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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泪-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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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都险些摔倒。
进宫这么久,磬儿第一次见到圣上的龙颜。那一身黄金色的衣服实在晃眼,磬儿就自动忽略了,只是专注于衣装下面的容颜。
一副古铜色的脸庞似乎受到衣服的反射,总有些不似真人的雕塑模样儿。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他的脸上刻下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前方,但明显有些许疲惫,显得晦涩而浑浊。尖尖的下巴,飘着一缕略微斑白的山羊胡子。
他笔直地坐在那里,看不出究竟有多高,但由于多年的操劳,微微深陷的眼窝和眼角细密的皱纹,无法隐藏岁月的痕迹。搭在龙椅上的手背纹路很深,手指关节处被笔杆子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老茧。皇后娘娘就坐在圣上的左侧,一身的华贵磬儿早就见识过了。
比起想象中的威风八面,眼前的皇上更显苍老憔悴,似乎一直在硬撑着。磬儿偷偷望他,不禁暗暗揪心,现在时局动乱,皇上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啊!一遭出了什么乱子,光是这北琰国内部的皇位之争就足以将这泱泱大国毁于无形。
册封仪式繁复又无趣,磬儿只是被动的任人摆布。时而下跪,时而跟着季默言的脚步走到殿外接受百官的礼拜。阳光很给面子的一直照耀着,懒洋洋的,直让人犯困。磬儿从正晌午一直站到了申时三刻,腿脚酸麻也就算了,肚子里的小家伙总有意无意地动上两下,折腾的磬儿坐立难安。
季默言握紧磬儿的手,心中担忧磬儿的身子却也无可奈何。这是他们正式的婚礼,尽管已经期待了这么久,可如今看着磬儿受煎熬,只得暗暗期盼着仪式早点儿结束吧…
酉时开宴,宴席就设在大殿之上。红地毯左右各设三排席位,原本宽敞的大殿顿时拥挤了很多。待到文武百官纷纷落座,磬儿这才领教了什么叫门可罗雀、什么叫摩肩接踵!
乾清宫,每每退朝之后,大殿里冷冷清清就仿佛整个国家并不存在一般。多少离人的孤魂影付在寂寞的门庭,金装的门、斑驳的漆,多少年的风雨飘摇,还有谁记得它们被一遍一遍重新油绘过多少次?这份森森的静,一站就是千年!
每一个政权的背后都有孤魂在堆砌心酸的血泪,又有多少人还记得他们?兴衰成败,每一次的轮回辗转都逃脱不掉无数无辜百姓的死亡阴霾…
磬儿讨厌政权,讨厌这里金碧辉煌背后的阴暗和丑陋!
开宴的时候,季默言还要应酬各个达官贵人,磬儿借口身体不适,便先回了永和殿。人潮传动,磬儿并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眸一直一直注视着自己,追随着她的背影,定格在宫殿的大门转角。
众人的推杯换盏之际,季默言举杯慢悠悠走到季云寒的面前,双眸紧紧锁住他悠远的眼神。顺着那道凄凉的目光,季默言深深地看过去,就见到磬儿的背影转过宫门消失不见。
“大哥,三弟敬你一杯!多谢大哥抽出时间捧场,见证了我和磬儿正式的婚典。”季默言举杯,笑容淡淡地挂在唇边。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不是季默言的风格,他和曾经最敬重的大哥走到今天也并非他乐见的。只是他知道,一切已经开始,便再也没有退路…




第二百八十六回 真心傀儡(二)
季云寒悠悠地回神,望着颇有深意的季默言。想着这个整日风流潇洒的浪荡子不甚学术,可他的人却打伤他的一队精备暗士,并劫走了磬儿。这是莫大的耻辱!却也不能声张半句,就像嚼了一口黄连,苦不堪言。
“恭喜了,三弟!”季云寒起身,举杯碰向季默言手中的金盏。不轻不重的,却是“锃”得一声清亮的响儿,回荡在两人周围,凝固了一方气氛。
两人的酒杯皆是微微一晃,满满的酒水洒了出来,溅在手背之上,两人对视着,没有人去理会这酒究竟洒出多少、沾污华服几分。仰头一口干掉,各怀心事!
季默言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冷,杏花眼眸轻轻一挑,心头却是忍不住暗暗一声叹息,转而含笑迎上另一位官员醉醺醺的推杯换盏。
季云寒脸面上的笑容一直僵硬着,孤寂地立在那里。手心里的空酒杯被他握得紧紧地,几欲捏碎!兀自提起面前的酒壶,一杯接着一杯,生生灌进酸涩的喉咙里。
不记得灌下多少酒,宴席依旧在继续,吵吵嚷嚷的实在令人心烦。季云寒只觉得呆在这里胸闷的很、浑身燥热的,于是摇摇晃晃地出了大殿。侍卫想要跟着伺候,被他挥一挥手打发掉了。
腿脚打着圈儿地走到御花园,来到一片安静的湖边,这里人烟稀少、较为空旷,顿时觉得心头开阔了许多。立在那里,望着墨蓝色的天空,久久没再动一下。
不远处,两个宫女装扮的纤弱身影隐在树干后面,悄悄地朝湖边看过去。其中一个较为沉稳的正是萧雨涵,只见她望着季云寒颓然的背影,那阴郁的笑容就像暗夜中的毒玫瑰,带着锋利的毒刺,随时准备刺伤别人。
“这一次,你做的很好!”萧雨涵张了张嘴,并没有回眸看向一旁的女子,却是十分得意地说道。
她身旁的女子将半个身子隐在阴霾之中,只有手中紧紧握住的银妆刀在月光下泛着铮亮的寒光。她的声音同样低沉,充满了恨意:“我不是为你!”
一听这话,萧雨涵更加得意地笑着,微微斜眸,好似很看好她这个得力助手,悠然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我!但是杀了他,才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杀了他!为我死去的爹娘报仇!”那把铮亮的银妆刀突然被握得紧紧地,举到那女子的胸口。她的目光就像黑夜里的雏狼,冰冷的泛着凶光。
忽然她抬脚跨出一步,走出了大树的阴霾,容貌分明就是小月。冰冷的月光下,她的脸是那样的稚嫩,可是她的心已然完全被仇恨包裹着。
没错,她就是磬儿身边的小月,发誓要为爹娘报仇的小月。
“小月,去吧!记住你的仇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要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深陷而无法自拔,要让他为我们死去的亲人血债血偿!”萧雨涵依旧在一旁添油加醋,眼光犀利地望着湖边吹着凉风的季云寒。
人常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今日,季云寒才真正领会其中的深意。往事一幕幕地飞掠脑海,涨得心痛欲裂,既想甩甩沉重的头颅让自己清醒过来,又想昏昏沉沉就这样一睡不醒…
画面飞速闪过,磬儿的笑、磬儿的泪、磬儿的疼痛、磬儿的决绝,他突然发觉原来这么多年的记忆,却是仅仅留住了和磬儿在一起的喜怒哀乐。说不上来与磬儿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只是第一个自己愿意敞开心扉的人是她,仅此而已。
可为何是这个女人?他不懂,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女人?随时随地都会闪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是挣扎,就越是忘不掉,越是想要靠近…
突然,耳畔回荡着一声渺远的女音:“想见磬儿,就跟我来!”
空荡荡的湖边竟有一个鬼魅一般的身影立在那里,看不清她的面容,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射着冰蓝色的月光。季云寒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身形不受控制地晃动两下后勉强站稳,警戒地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你是谁?”季云寒仔细打量一番,沉声询问道。他不太确定自己的想法,尽管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太像磬儿身边的那个婢女小月,可一想到小月怎么可能会背叛磬儿呢?
他再一次迷惑了…
“难道你不想见她?你的时间不多,想通了就随我来!”一阵轻叹,又似一抹不屑的嘲笑。在黑暗中,季云寒只能看见她幽暗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
他不说话,她也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而后转身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几乎看不见的时候,季云寒抬脚一步一步稳稳地跟了上去。
就算是一场骗局,他也想去!只为了,见她一面…
他有好多话想说,压抑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夜风寒凉、袭面而来,拍打在他火热的脸上格外舒服,同时也让他的醉意完全清醒。
永和殿里,磬儿刚刚沐浴更衣完毕,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静静地坐在书案前看书,等着季默言应酬完回来。她备好了醒酒汤,她知道季默言今天高兴,也许会多喝几杯。
想像着他醉醺醺地拉着自己、揽自己入怀,像个孩子一般大笑着说他们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磬儿的心不由自主地绽开了花。
“磬儿姐,想什么呢?看你眉毛眼睛都是笑着的…”小月一步跨进磬儿的寝宫,暗暗吩咐其它的小宫女退下去。而后端着一盘水滋滋的苹果走到磬儿的身旁坐下来,拿着小刀一点一点削着果皮,好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三殿下回来了么,宴席还没有结束么?眼看着都到午夜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啊…”磬儿兀自喃喃道,手中的书本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小月看着磬儿姐心焦的模样,故意调笑道:“三殿下今儿高兴,那么多当官的,就算一人敬三殿下一杯酒,恐怕都要喝到明天去了呢!”
“照你那样的喝法,人都要没命了!呵呵…”小月的说辞让磬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转颜瞅了瞅小月,磬儿凝神问道:“对了,从晚上我回来就一直没再见到你的人影,你又跑哪儿去了?”
小月的身形明显一震,耸耸肩头,憨憨地笑道:“我还能去哪儿啊!别的宫里的丫头们巴结我,想着日后莫要得罪人,我就去蹭了几杯,呵呵!”
磬儿望着小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垂眸道:“你这丫头!进了宫,怎得也学起了宫里的这些花花门路,姐姐可用不着这些,日后莫要再去了!听见没有?”
“遵命!不过姐姐,前两天你吩咐蕊儿姐姐暗查大殿下的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说着,小月眼神一扫,便看向了一脸无辜的蕊儿,而后伸伸舌头,转身跑出了寝宫。
眼看着小月拔腿跑掉,磬儿失笑着望向定定地站在角落里的蕊儿,凝神问道:“哦?蕊儿,你查到什么了么?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我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白,就是让你随便问问永宁宫的下人丫头,应该就能打听到了。”
蕊儿的面容看起来很为难,眉头拧得几乎粘在了一起,磬儿看着都难受。片刻之后,她才低喃道:“娘娘,奴婢去问过了!其实,不用去问奴婢也知道。奴婢在宫里做事近五年了,大殿下的为人,这宫里谁人不知啊?恕奴婢多嘴,奴婢认为娘娘还是尽量避开大殿下这号人物,他心狠手辣,真的不敢得罪啊!”
磬儿知道她在怕什么,毕竟这深宫里没什么秘密可言。就算有秘密,也只是因为宫人们知道这样一条规矩:若想活得长久,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大殿下对磬儿有心,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下人们。
暗暗沉思了好久,磬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喃喃道:“大殿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实在看不太懂…”
磬儿让蕊儿去问大殿下的为人处事,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原因,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怪!看不透他,就没有办法真正去说服他。倘若将来真的有这么一天,两派人对峙了起来,磬儿必须给自己打造一个可以脱身的万能钥匙。
想起和他的一幕幕,至今都是莫名的不平静。尤其是他看磬儿的眼神,仿佛一个濒临枯竭的古井被注入了棽棽的生命之源。那瞬间的灵动,让磬儿好想帮他一把…
一想起这些,就忍不住想要去探听一些他的事情。也许能从中找到他变成如今这样的原因,也许真的可以帮助他走出阴霾,也就避免了日后残酷的伤亡。
身后的蕊儿始终没有回话,磬儿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她没听见,于是又提高了一些音量再问一遍:“大殿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第二百八十七回 真心傀儡(三)
身后的蕊儿始终没有回话,磬儿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她没听见,于是又提高了一些音量再问一遍:“大殿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依旧没有人回答,磬儿奇怪地转身想瞧瞧蕊儿这丫头又在忙什么,却发现蕊儿那丫头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华服高冠的男子站在身后,眼神颇有深意,望着已经尴尬的不知所措的磬儿。
“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个,我觉得以你的聪慧和感知,该是很清楚的,不是么?”季云寒平稳的声音一字一句敲打在磬儿的心头,磬儿慌乱地放下书本,低头仓促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可惜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这样的姿态实在不宜让外人见。
“大殿下,您不该来这里的!夜深了,您该离开了!”磬儿不自然地躲开季云寒越发炙热的目光,他却渐渐逼近挚起磬儿的手,一身的酒气顿时侵入磬儿的鼻息。
第一反应就是立即抽离,可是他总是先她一步,将磬儿拉进了他的怀里,声音却是沉沉的:“别动,磬儿!我不想伤害你…”
只觉得心跳漏了好几拍,磬儿慌乱地撑开他的胸膛,咬着牙暗暗使劲儿将两人撑开一段胳膊的距离,急切道:“大殿下,你太放肆了!我是三皇妃,岂由你这样无礼!”
一声三皇妃,像一盆冷水将季云寒热血沸腾的大脑浇的透凉。磬儿瞅到机会,用力挣脱开他的禁锢,远远地躲到桌子后面。这才有空闲想起一些事情,不禁满脸疑惑道:“大殿下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没有人通报?”
小月呢,蕊儿呢?
其它下人都哪里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磬儿踮着脚尖,时不时瞅瞅窗外,厉声道:“大殿下,今日的事,磬儿便不计较了,您还是自行离开吧!莫要等下人丫鬟回来,您堂堂大殿下会有损颜面的…”
也许是酒精再次上了头,季云寒半晌都是晕眩的,迷迷瞪瞪抬头再望磬儿的时候,三四个重影交织在一起。心头混乱的时候,大脑却是无比清晰。
当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之后,季云寒悠悠转身走到殿外,却是回眸沉声道:“今后,我不会再动摇自己的决定!”说完,他大步地离去,只剩下磬儿一头雾水地立在那里。
决定?他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磬儿的心头莫名一慌,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后的几天,周围的明争暗斗突然都消停了下来。近六月的天气越来越燥热,日子虽然过的很平静,倒是磬儿被妊娠反应折腾的一天比一天憔悴。磬儿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时常的反胃、食不下咽,还整日心绪不宁的,甚至一度疑神疑鬼。
寻找绣夫人的侍卫一批又一批地返回来,皆是杳无音讯。已经找寻近三个月了,找到她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么?
磬儿用力摇摇头,她不相信!
季默言变得越来越忙碌,皇后娘娘趁热打铁,总会有意无意地为他请柬立功,皇上更是对他委以重任。这些日子,他时常在外忙碌,磬儿难得能够见上几面。
安神的沉檀香阵阵扑鼻,整个永和殿内余香缭绕,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册封大典结束没过几天,嘉怡公主再次进了宫,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请了安后,竟然再次转道来了磬儿的永和殿。
最为惊奇的是,一向不多计较的她今日一来,就屏退了所有在场的侍卫、婢女,独留磬儿与她两人于寝宫内的厅堂静坐。她的神情微微有些拘蹙,良久才开口道:“磬儿,恭喜你!用民间百姓的话说,就是磬儿你终于成了三哥的结发妻子!”
磬儿为嘉怡公主添茶,朱丹亮泽的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明亮的笑容。只是那眼底暗暗的担忧之色,在望向一脸忧然的嘉怡公主的时候,还是凝了眸色道:“公主,你有心事,是么?”
嘉怡暗暗垂眸,却是释然一笑。就知道磬儿一眼就把自己看穿了,索性也别这般吞吞吐吐,于是一字一句认真道:“不瞒你说,我今日前来,是为了你失踪的那个婢女的事情。”
磬儿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侧眸再问:“绣夫人?公主,你找到她了么?”
嘉怡公主定定地看向一脸期待的磬儿,悠悠道:“昨天早上,暮兮上朝刚走,我就收到了一封信,上面的落款自称是绣心。我记得,三个月前你带在身边的那个宫女好像就叫绣心,是吧?”
乍听之下,磬儿的手猛然一颤,不小心将桌面上的茶水打翻。杯子冒着热气儿滚落在地,水花扬起一道漂亮的弧线,溅了磬儿一身。而后“啪”的一声脆响,跌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稀碎,引来守在门外的一群小婢女慌慌张张地奔进屋子里。
磬儿六神未定,对上前来收拾残局的小婢女挥了挥手道:“无碍的,都下去吧!”
小月还在俯身捡着地上的碎瓷片,磬儿一个踉跄没站稳,险些踩在了上面。好在小月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扶了一把,才避免了呆愣的磬儿再次弄得一身伤。
起身看着磬儿一脸的惊讶慌乱,小月撇撇嘴道:“磬儿姐,还是让我在一旁伺候着吧!”
磬儿望了小月一眼点了点头,无暇顾及其它琐事,挥手让其它宫女统统都出去。而后急切地拉着公主的手,沉声道:“是真的么?公主,信在哪里?”
嘉怡望着磬儿,那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里透着期待已久的庆幸和欣喜,只是嘉怡实在不敢确定,这封信究竟是不是磬儿等待已久的消息。希望,她看到信件之后不要大受打击…
从衣袖中掏出那一封装叠平整的札黄色信封,嘉怡公主将她递到磬儿的手中。只是这纸质不似一般百姓家所用的纸张,磬儿望了一眼,隐隐觉得怪异,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纸张。
“磬儿,你也觉得这信纸很奇怪吧?”许是看出了磬儿的心思,嘉怡公主凑了上来,伸手捻了捻信封的触感,悠悠地问道。
一看嘉怡公主竟是和自己一样的反应,磬儿不由得拧了眉眼,喃喃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它很怪异…这纸质民间百姓不会用,而且在宫里我也没见到过。”
这样想着,磬儿拆开了信封。看过那短短的两行文字之后,磬儿“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兴奋之色掩不住地流泻在脸面上:“是她!这就是绣夫人的笔迹!”
说着,磬儿抬腿就要进内堂做些什么,但握着信件的手被嘉怡公主拉住。昨日嘉怡就已经看过信件的内容,里面只是约定了一个见面的地方和时间,而且地点还是那么偏僻。其它的事情只字未提,嘉怡公主不由担心道:“磬儿,这信纸实在太诡异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别人设的一个圈套,所以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这件事。毕竟三哥目前又不在勃关,我实在担心…”
“公主,这是她的笔迹,我十分确信!我要去找她,她一定有很多话想告诉我!”磬儿满脸的笑容,反手拉住公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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