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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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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儿看到弱小的月亮弟弟,觉得很愧疚,拿着饶饼给小月亮道歉,小月亮到底还是觉得哥哥比妈妈更好,立即接受了好意。
    于是,兄弟三人的前仇旧怨,又被好吃好喝的东西一笔勾消了。
    回头,小宝在玩具房里宣布,“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兄弟了,以后我罩着你们。”
    这话应该是轩辕锦业给教的。
    “谁也不能欺负你们,这些玩具,我们一起玩。”
    自此,铁哥们情谊逐渐升温中。
    ……
    “元帅,荣泽英杰借港城为跳板,从南面向国民政府发动进攻。他的战线拉得极长,国内物资供应跟不上时,就对所经城市大肆掠夺……港城都沦为他们的盘中肉,港城的报纸托英国报社发出的沦陷新闻稿,称他们是蝗虫过境,惨无人道……”
    “元帅,我们北平军的物资也被他们给抢了。弗雷德公爵之前承诺的武器,也因为德国在俄国战场上的失利,只发了三成不到。但是,也被荣泽英杰的恶狼下属给公然抢走,实在是太过份了!”
    “元帅,让我带人把这臭小子给毙了!他简直太目无上级,他不过是帝国的一个将军罢了,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就是呀,元帅,下令吧!”
    织田亚夫压下了众人的愤慨之声,说粮饷和武器的事已经找到了新的解决办法,高丽方面会给予更多的支援。
    虽然物资不如过去大权在握时丰富,其实也并没有紧缺到让他们扎紧裤腰带的地步,加上士兵跟当地居民的关系也日渐深厚,物资方面的负担其实并不重。
    但是人心总是不足,愤慨之后,得不到渲泄,那些不满的情绪便悄悄积累起来了。
    织田亚夫回到家中,才觉得稍稍松了口。
    小宝儿一见爸爸,就滔滔不绝地说着一日的学习成果。得了爸爸的夸奖,得意的小脸上又露出羞涩的表情,很是可爱。
    然后,就抓着爸爸的大手玩起来,一边啧啧嚅嚅地请求道,“爸爸,我听小木头说,他爸爸都有带他下大河游泳,冲浪。他爸爸可以潜水好久好久不出来……你也教我游泳,好不好?”
    看着儿子可爱的小脸,心软成了一团泥,便忘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关于俄国再次在黑河一带屯兵的防御策略得赶紧商量,爸爸一口应下了。
    “明天让小木头爸爸也进宫里来,咱们比试一下,谁潜得久。”
    “哇呜,爸爸好棒,爸爸好棒,爸爸一定比林叔叔强!”
    “儿子这么给力,今晚咱们可得多吃点东西垫好肚子,明天去赢他们。”
    “好啊,吃麻麻的叫化鸡,可好吃了。”
    第二日
    高级将领会议室里,座无虚席,却独独缺了织田亚夫这个主持大会的元帅大人。
    龙村治也不得不代为主持,宣布,“元帅身体抱恙,今日会议暂由我主持。”
    众将脸色怪异,有人窃窃低语说,必然是被亚国的那只小狐狸精给迷住不思早朝了,难怪权利步步尽失,都快成了光杆儿元帅。
    话者立即被龙村治也喝斥,押出会议室。
    然而,流言已经禁不住。
    那时,紫禁城里的人工大河里,爸爸们带着儿子打水仗,玩跳水,潜水,热闹得不得了。
    休息时,林少穆担忧地问,“织田亚夫,你真的没事儿?”
    织田亚夫冷哼一声,“林处长又想套什么内幕?”
    林少穆抽了抽唇角,很想不理,但是这事关自家安危,不得不问,“我说,要不是看在小木头和他娘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织田亚夫说,“放心,即算我再不济,对付你们这种小间谍,也绰绰有余!”
    林少穆抽了,“你,织田亚夫你真够样儿的你啊!枉我家小木头还叫你一声叔叔,你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哼!迟早众叛亲离。”
    织田亚夫说,“谢谢你提前告诉我,你尝过的那滋味儿不好受。”
    林少穆被噎到半晌,才喷出一句,“你等着,就荣泽英杰那头白眼狼,迟早把泸城北平都给你夺了,看你以后做上光杆元帅怎么办!”
    “放心,我就算做上光杆元帅,也一定拉你做垫背。”
    “织田亚夫你——”
    砰咚两道入水声,两个爸爸大打出手。
    水上,小鬼们齐声叫加油,女人们又急又气叫住手。
    晚上
    轻悠一边埋怨丈夫对朋友太粗鲁,一边给儿子揉头发。
    小宝儿拿着不知打哪儿弄来的一个铁匣子,摆弄个不停,突然,铁匣子里竟然传出了声音,吓人一跳。
    “…… 这里是亚国之声广播电台,现在向大家播报东晁帝军侵略我亚国领土的最新消息。俗称魔鬼将军的荣泽英杰在抢夺了港城之后,纵容士兵在城中肆意玩乐,袭击无辜 妇女和学生,其形简直令人发指……而做为东晁远征军的总元帅光德亲王竟然对此等违乱军纪的事件,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妈妈,这个阿姨有说我爸爸耶!”
    小宝儿根本不知道,也不懂,这段新闻代表了什么。
    这时候,轻悠才知道丈夫正面临着怎样的困局,也明白了,为什么偶时半夜醒来,丈夫不在身边,却坐在廊外,无声无息地抽着烟,一地的烟头子。
    那些她看不懂的表情的下面,原来藏着那么多的矛盾和无奈,不甘和愤怒。
    她什么也不能问,什么劝说的话也无法说。
    隔日,轻悠和小宝儿照例送亚夫去司令部。
    当车消失后,她抱起儿子说,“小宝儿,练武功不仅要保护自己和妈妈,我们还要一起保护爸爸,懂么?”
    小宝有些不解,觉得那么强大的爸爸,怎么会还需要人保护呢。
    轻悠解释,“爸爸看起来很强,其实,爸爸也会痛,可是爸爸从来不告诉妈妈和小宝。懂么?爸爸不能像小宝一样哭,爸爸只能偷偷忍着。懂么?”
    小家伙其实还是不懂,可是那是他最重要的爸爸呀,他用力点点头,跟妈妈拉了勾勾,说,“嗯,小宝要努力练功,努力长大,长大后保护爸爸妈妈,谁也不能欺负你们。”
    “好,这才是爸爸妈妈的好小宝儿。”
    ……
    那时,应天府,大总统办公室。
    王秘书忧心忡忡,“啸霖,织田亚夫的总司令部回信说,他们无能为力。这,这不是存心放任那头野狼肆意侵害我们的国民嘛!真是太可恶了!”
    姜啸霖拧眉看着送来的最新战报,伤亡数字,死亡照片,无一不令人寝食难安。
    这时,谈晓音进来说,“啸霖,让我去北平找轻悠。”
    姜啸霖摇头,“晓音姐,恐怕你去了也没用。”
    谈晓音不信,“不去当然没用。去了,就不一定没用。”
    几日后,谈晓音在艾伯特的教堂见到了轻悠。
    轻悠说,“对不起,晓音姐,我们也已经……无能为力。”
    谈晓音愕然,仍不敢相信。
    轻悠摇头,眼眶瞬间红湿一片,“他为了我,拒绝了他皇兄的传位金令。从去年开始,东晁国内就已经对他断了物资,他一直在勉力支撑,我不能再给他压力了。对不起……”
    他为了她,连一国之君的位置都放弃了,忍受权利和地位一步步被剥夺的屈辱,她还能对他苛求什么呢!
    谈晓音看着女子无奈为难的模样,到嘴的话终是咽了咽,没有说出口。
    这就是爱情的代价啊!
    拒绝一国帝位,公布自己的真实婚姻,举眼全球,恐怕也难寻这样一个痴心深情的人。
    谁又有资格苛责他们呢?
    ……
    这一年,很快过去,走到了轻悠和亚夫相识的第十年。
    沪城码头
    早春的寒气未褪,水面上雾气烟笼,飘渺如纱,一艘艘货船已经开拨起航,往来的乘客也不少,道别的场面种种,不舍的离情依依。
    这一天,也是轩辕小八即将离开自己祖国,飘洋过海到他国留学的日子。
    已经满十三岁半的轩辕小八,即,轩辕承翔,在这几年里也迅速长成了一个标志的大小伙儿,其个头儿早已超过了自己的母亲。
    “呜呜,你才十三岁啊,你七姐就是留学,都是满了十六才出的门。你怎么就死盯眼儿的非要这么早就出去,要是在外有个万一,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啊……”
    这会儿,四娘看到那远航的船载着一群群的人离开,心里的委屈害怕都冒了出来。众人都十分体谅这做母亲的心,都上前安慰。
    “娘,你就别哭了。我出去留学,都是为了您,更是为了咱们轩辕家,咱们天锦坊能名扬海外。顶多三年,我一定回来,行不?娘,娘,你也希望看着儿子有出息,对不对?娘,别哭了,唉……”
    小八轩辕承翔而今也真是褪去了童时的稚气,越发有了几分男了汉的沉稳气势,他抱着本娘轻声哄着劝着,让其他人也颇感安慰,感觉这小子终于长大了。
    可是即将母子分离的四娘被儿子这一劝,哭得更厉害了。
    最后这没得法子,众人也只得让她用力发泄了。末了,还是女儿小九上前宽慰母亲,甜蜜蜜地说“女儿会一直陪着妈妈,哪儿也不去”,终于压下了四娘激动悲切的情绪。
    恰时,轻悠一家赶到。
    “八舅——”
    小宝儿声音远远传来,众人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飞也似地跑了过来。
    临近时,那张团雪般的漂亮小脸,让人忍不住惊叹,好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呀!
    轩辕承翔俯身一把将小娃娃托进怀里,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儿,“哎呀,咱们家的小宝儿几天不见,又长高了,长壮了!让八舅亲一个!”
    “啊啊,讨厌,八舅舅是男人,不能亲。”
    小家伙捂着小嘴儿哇哇一叫,童言稚语的趣儿,周人顿时笑开了花儿。
    跟随小娃娃之后行来的夫妇,男的高大俊美得不似凡人,女的娇俏妩媚风情无限,端的是郎才女貌,令人艳羡的一对儿璧人。令码头上行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上好几眼。
    “七姐,你们怎么也来了?”
    小八要走的事,轩辕家不想再给轻悠添麻烦,只打了个电报。
    轻悠笑笑,看了眼丈夫,说,“八弟留学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来啊!他都盼了好几年了,我看看,呀,连脖子都望长了,快成长颈鹿了。”
    “七姐,你就瞎说吧你。”轩辕承翔的脖子就被怀里的小宝给抱住了,直嚷嚷真的变长了,他一挺胸脯,郑重其事地说,“我这是天天练功练出的虎背熊腰老虎颈。小宝儿,你别捋虎须哦,小心,嗷——”
    “啊啊,麻麻救命,八舅长颈鹿会咬人!”
    瞧这三人耍“宝”儿,众人看得又笑成了一团。
    至于轻悠夫妇何以前来,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追问了。
    织田亚夫挥了下手,身后走出一个年轻的小厮打扮的人,朝小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众人不解。
    轻悠解释,“这是你姐夫给你准备的随身小厮,保护你安全,对那边的事比你了解得更多。也算给你搭个伴儿,你别嫌这行礼大了啊!”
    轩辕承翔心里明镜儿似的,立即向姐姐和姐夫行大礼,接下了这个内有真章的绝对“大礼”。
    船笛响起时,轩辕承翔必须登船了。
    这时候,男儿不泪不轻弹的小男子汉也忍不住红了眼眶,重重地抱了抱所有亲人,深吸一口气,宣誓般地说,“爹,娘,哥,姐,大家,你们放心,我出门一定会照顾好我自己,谨言慎行。我一定会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为家族争光,不再做家里的一号米虫!”
    众人都不禁红了眼,男人们直叫注意安全,女人们都红了眼,一边抹泪一边挥手。
    小八朝众人深深一鞠躬,还特别向轻悠和亚夫道了一声重重的“谢谢”,转身跑上了大船。
    同时,那名新的随从也朝织田亚夫行了个刚硬有力的礼,提着行礼追上了他的新主人。
    小八上了船后,才迅速揩去眼角的湿意,一抬头见到小厮笑着给他递上了一块手帕。
    “八少爷,我叫小卫。”
    轩辕承翔接过手帕,“小卫,谢谢你。”
    回头又冲到了甲板上,朝岸上的家人们猛挥手,直到已经看不到了,才讪讪然地收回了手。
    突然想到,以后的每一天,再也没有九妹来抓他睡懒觉,也没有母亲唠叨他注意别感冒,更没父亲不时的喝斥导他正途,更没有七姐的疼爱,可爱小宝儿的那一声奶奶脆脆的“八舅舅”……
    才终于明白,少年不识愁滋味儿,总向往天外天楼外楼,觉得外面的风景比家好;而今离开了,孤身无依,凉风当伴,方知当初的自己有多傻多幼稚。
    现在前路茫茫,还不知道有什么艰难险阻等着自己,不免有些莫名的失落。
    小卫见新主子似乎还沉浸在跟亲人分离的不安中,心下宛尔,领着新主子找到了属于他们的船舱,跟轩辕家的小厮一起打理好床铺,便支走那小厮,将自己带来的箱子摆在了小八面前。
    “八少爷,您请看。”
    箱子打开,轩辕承翔瞄了一眼,就惊讶得合不拢嘴。
    小卫解释,“这是殿下和夫人专为您准备的出行必备品。除去枪支弹药匕首,夫人已经在瑞士银行给你开了一个户头,上面预存了五千英磅,应该够您一年的花消了,所以这本签名支票薄非常重要,我会为您妥善保管。另外……”
    轩辕承翔没想到,姐姐姐夫会为自己准备得那么齐全,虽然父母也给自己准备了不少,可是钱财方面还得到了当地他自己想办法去兑换。这中间若有个差错,他大概就得先露宿街头个几日了。
    “八少爷您不用担心,我是十一郎先生训练的伊贺派中忍,一定会保护您一路平安,直至返乡。”
    “你是中忍?”
    轩辕承翔心叹,对呀,若不是够份量,姐夫那人也不会拿出手了。
    他心中更为感动,知道若是没有七姐和七姐夫,家人也不会放心他出国。不由在心底暗暗立誓,他不管别人怎么说姐姐,诬蔑姐夫,他们是他轩辕承翔的亲人,未来他有了能力实力,他也会拼尽全力去保护他们不被人欺负陷害。
    ……
    在小八轩辕承翔终于开始了他梦寐以求的成长之旅时,轻悠和亚夫也正面临着新的命运转折。
    小八的船一走,回头轻悠就邀请亲人们去吃大餐,洗去亲人离开的沉重气氛。
    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着小宝儿的轩辕家人,都高兴不矣,说要给小宝提前庆祝三岁生日,可把小家伙乐坏了,直嚷着要玩具,要好吃的,逗乐了一群人。
    而亚夫却不得不向众人先告辞,称还要到泸城总司令部巡视。
    离开时,亚夫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口气颇为严肃地说,“不准胡乱要东西,不准胡乱吃东西。照顾好妈妈,不准惹外公外婆舅舅姨妈们生气,还有……”
    小宝儿瘪着嘴接话,“知道了嘛,人家不会欺负鹏鹏哥哥,人家喜欢和鹏鹏哥玩。”
    说这话时,锦绣脚边的五岁男孩直朝他做鬼脸。
    小宝儿朝小鹏嘿嘿直笑。
    众人看他俩小模样,也觉得喜欢无比,哪会在意孩子们之间的打闹。
    亚夫和轻悠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夫妻俩才懂的眼神儿,互相叮嘱一番,分了手。
    轻悠看着丈夫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担忧,面上却笑着招呼家人们上车,前往百货公司。
    织田亚夫坐车到了泸城总司令部,此次他借送小八轩辕承翔名义,临时起义南下,其实也早在他的计划之中。
    车行到总司令部时,守门人竟然不认识,非要他们出示什么通行令,直说就是皇帝陛下来,也必须有通行令才能进。
    最后,竟然跟织田亚夫的亲卫队队长要打起来。
    织田亚夫下了车,他今日只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和服,没有戴帽子,雪白的发,俊美如神的容貌,不怒而威的气势,一下吓住守门人。
    那守门人哆哆嗦嗦嘀咕,“这,这不是真的元帅大人吧?”
    亲卫队长气得很想一脚踢过去,要是换以往早动手了,今日却被织田亚夫打住了。
    “通行令是怎么回事?谁规定的?”织田亚夫问。
    守门人说,早在新年时,到任的泸城新司令就下的规定。
    亲卫队长问那司令是谁,守门人说了一个名字。
    织田亚夫眉头微微一攥,说,“本王记得,此人在新年前只是一个中校。南云卫呢?”
    守门人摇头称不知了,说自己也是新到岗的。
    十一郎心下一沉,“少主,让我去找南云将军来说明情况。”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进了总司令部,只会让自家主子的面子里子都被人抹光得一毫不剩,徒让人看笑话。不如自己先走一遭,以免再遇尴尬。
    “不用了。”织田亚夫却问守门人,“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么?”
    守门人纠结,还是称没有通行令,不能进,否则自己就是违返军令,会掉脑袋。还求情说织田亚夫既然曾经是这里的元帅,也该明白军令如山,不能随意依人情、依旧约抗令,那就是对皇帝的不敬。
    最 后,一行人堵在门口,直到一名认识的高级军官前来,出面做保,织田亚夫才得以进了总司令部——这个在十年前,由自己一手策划夺到的租界地,又在五年前全部 吞并,在之后三年里,从这里运送了多少财富到东晁本土,却在不过两年里,沦为了他人的囊中物,进出竟然需要靠自己以前的下属托带了?!
    这不能不称之为莫大的耻辱。
    可是,一身黑色和服的男子,仍然面不改色地走进了总司令部。
    来往的人群里有许多生面孔,只有极少部分的将领看到他肃然起敬,但是更多的却是对他的到来,不以为然,只做表面功夫。
    直到终于见到那位新的总司令,那人自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恭敬,却是道出了织田亚夫再一次被削去兵权及失去对占领地的使用权的事实。
    “殿 下,这都是帝国军总部的意思,我们也是迫不得矣啊!您这些年也为帝国做了不少事,真的是劳苦功高,操劳过度……其实荣泽将军也是为您的身子着想,想减轻您 肩头上的担子,也好跟夫人多聚聚,享享天伦之乐……您千万别生气,您和夫人这到泸城来的花消,全部由司令部报销……”
    “不必了。这几个小钱我还不需要帝国为我掏腰包,你告诉荣泽英杰,这些事我都可以不管,但也让他不要太过份。还有,南云卫现在哪里?”
    稍后,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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