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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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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临近春节,天寒地冻,站在外面等一会儿就被风雪刮得难受。
    哪知对方竟然以她没有泸城身份证为由,拒绝她入内,只准她在屋檐下等着有身份证的朋友来。
    言谈间,屋子里操着地道阿拉方言的女人们,几乎是拿眼角看人儿。
    见着衣着光鲜的太太小姐,一脸的巴结讨好,见到她穿得平常,正眼也没给一个。
    这势利至极,极度本土主义的风俗,让轻悠打从心底里厌恶不矣。
    十郎撑着伞给轻悠挡着风雪,自打头晚出事后,她就再不敢离开轻悠一步了。
    终于等到向兰溪来,还没拿证件,那些女人差点儿没把脸上铜钱厚的粉给笑掉下来。
    “这位是我朋友,特地来找些德文翻译的资料。”
    女人们一听,立即大变脸,各种殷情积极地介绍德文书的位置。
    十郎忍不住啐了一句,“狗眼看人低。就算你们不认识,也不该让人站在风雪里等,要我家小姐出了事儿,你们赔得起嘛!
    向六少,你给评评理,这像话嘛!说的是国民图书院,人人都能看,就他们这样儿,一般人家孩子哪敢来看啊!这不是完全违背了当初大总统兴建图书馆的初衷,给国民读书长见识接受新式思想嘛?”
    轻悠惊讶地发现,不爱说话的十郎,竟然有这么好的口才。
    她碍于向兰溪的面子,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倒是由十郎说出来正合适,不会坏了她和向兰溪的关系,又出了一口恶气啊!
    向兰溪听后,本来的好脸色也没了。
    他生平最敬重的便是这位大表哥,甚至立志追随,为亚国人民谋福旨。
    当即就非常严厉地训斥了这看门的女人,女人们吓得个个点头如捣蒜,再没有初时的趾高气扬。
    后来,轻悠再来图书院时便没看到那些女人了,门口不但设了遮风避雪的风雪亭,大厅里还留着坐椅,可以供人休息,来看书的普通人也增多不少。
    也才知道,原来修建这公益图书院,还是向家出的大头,平日的营运费用也都是由向家负担,可以说这就是向家的产业之一,难怪向兰溪会发火。
    只是这一日,向兰溪显得有些沉默,看着轻悠的眼神,总有些欲言又止。
    轻悠急着查资料,没有太注意,倒让十郎瞧出了几分。
    直到查完资料,离开图书馆时,没料到林雪忆竟然等在大门外,冻得一张脸青红泛紫,十分可怜的模样。
    看到向兰溪时,立即跑了过来。
    向兰溪尴尬地侧转过身,询问林雪忆。
    林雪忆看了眼轻悠,低头说,“兰溪,我是来给好姐妹送邀请函,听她们说你在这里,所以就想来看看。但又怕打扰你查医学资料,没想到……是和轻悠在一起啊?”
    她口气楚楚可怜,模样更委屈难言,颇招人心疼。
    加上守门的女人们似乎知道林雪忆的身份,便纷纷朝轻悠投以同情的眼神儿。
    毕竟嘛,这正室找上门儿了,哪还有小三的份儿。
    轻悠脸色也变了一变,却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轩辕轻悠,有你这么过份的吗?你有什么不满不高兴的,尽管冲我来就好,你为什么要背后勾引我的未婚夫?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林雪忆却没给轻悠半分机会,当头就骂开了,立即引来一群人围观。
    轻悠心下一咯,道,“林雪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向大哥是正当的男女关系。”
    林雪忆立即夺了话,就嚷开了,趁着围观的人增多,就开始举三列四,让众人看轻悠的眼光都变了几变,竟有不少人开始为林雪忆打抱不平,朝轻悠吐口水。
    向兰溪气得不轻,可他不知,自己越是维护,越是坐实轻悠的“小三”恶名。
    最后,十郎护着轻悠离开了。
    向兰溪拉着林雪忆离开,当走到无人处时,才甩开手,厉声喝斥林雪忆不知轻重,林雪忆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兰溪,你变心了,是不是?自从轻悠出现后,你就魂不守舍,要不是你这样,我,我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失态。兰溪,我爱你啊,我不想失去你,你知不知道?”
    林雪忆抱着向兰溪,嘤嘤哭叙,不松手。
    向兰溪却失去了将人推开的立场。
    的确,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名义上都是林雪忆的未婚夫,跟轻悠走得太近,在世人眼里就只会污了轻悠的名声。
    人家会说他人不风流妄少年,却会骂轻悠水性杨花破坏别人家庭。
    ……
    接下来的几日,向兰溪再没找轻悠。
    林雪忆终于松了口气,暗自高兴着,向兰溪终于乖乖陪她一起来试婚纱。
    穿着刚从法国寄来的最新款蕾丝婚纱服,林雪忆在众多姐妹们充满羡慕的眼光中,走出试衣间,脖子、手腕、耳际,都是晶光闪烁的华丽珠宝。
    头上一顶水晶打造的小皇冠,更将她衬得宛如女王般,美艳不可芳物。
    “兰溪,好看吗?”
    不管周人再多的羡慕,林雪忆还是渴望获得男人的赞美。
    可是向兰溪的目光却痴痴地注视着窗外。
    林雪忆还来不及看清那里有什么,女店员突然拿着一个牛皮袋进来,笑着说是她朋友送来的贺礼。
    林雪忆很奇怪,打开袋子,抽出里面的东西一看,顿时吓得手一抖,东西差点掉在地上。
    众人好奇询问。
    她慌张打借口,溜回了试衣间,关上门后,整个人虚脱地跌坐在凳子上。
    怎么会有这种照片,什么时候,谁给她拍的?
    老天,怎么会这样?
    照片上,正是她拿钱买通人去撞轩辕轻悠的一幕。
    从这一晚开始,林雪忆开始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
    ……
    北平,紫禁城。
    夜色已重,窗外的北风呼呼作响。门窗紧闭,还是用最新的玻璃紧闭,再加上老式的厚棉布封盖,桌面上很快积了一层薄薄的尘沙。
    东堂雅矢进屋来时,手一抹,受不了地直抱怨,说北平这地方简直就是名符其实的沙城,自然环境差得要命,哪里比得他北海道的老家,纬度比这里还高还冷,空气却是相当的好,一个月不擦桌子也没这里一个小时的灰尘厚。
    对于他夸张的口气,案前的男人听而不闻。
    他的骚扰毫无作用,只得东摸西挑地打趣儿,一眼看到了刚刚由勤务兵送进屋来的文件,其中有十几个竟然打着白皮儿。
    仗着和织田亚夫的发小关系,东堂雅矢向来也没多少顾及,拿过一个,嘀咕着,“怎么你的情报局做事越来越古怪了啊,保密文件还打白皮,有多高的机密?”
    拆开来一看,就“啊”了一声。
    瞪着上面的毛笔大字,脸皮子直抽。看一眼男人,还没啥反应呢!
    唇角歪歪一扯,邪恶的光芒在眼底闪烁。估计这人还不知道吧,不然怎么会是这一副表情,有意思。
    “好家伙,谁敢在机密文件封皮上写大字骂亲王殿下,哟,光蛋!这骂得还压韵的呢!”
    手上的东西立马被人夺了去。
    织田亚夫反复一看,立即拆开文件袋看里面的东西,都是寻常的文件。
    那边,东堂雅矢又拆开了一个,“混蛋,王八蛋,臭鸡蛋,烂包蛋……”
    呃,又被抢了。这男人真是,自己碗里的不香,就专抢别人碗里的好啊!
    “再不回信,就要你好看!”东堂雅矢继续念。
    “雅矢,把东西都给我。”织田亚夫大吼。
    终于拆掉了所有被“染指”的机密文件,再也按捺不住了。
    东堂雅矢呵呵一笑,“亚夫,你的小野猫给你写情书了么?快拿出来,给哥们儿这孤家寡人分享分享。”
    织田亚夫一听,懵了一下,立即朝门外大喝。
    高桥和勤务兵同时跑进来,被质问有否收到来轻悠的信。
    高桥自是一头雾水,摇头不知。
    小小勤务兵说,“殿下,泸城的确送来不少女士信件,不过您之前说要都是求情示爱的通通不看,我就把它们都放在那个箱子里了。”
    他手一指,那里是空的,哪有什么箱子。
    织田亚夫急得大喝,“箱子呢?”
    勤务兵叫道,“啊,早上又送来一批信,那箱子装满了,我问您说什么处理,您说……”
    ——通通烧掉!
    男人俊美如雕像的脸瞬间裂皮,大喝,“你给我烧掉了?”
    勤务兵还没见过亲王元帅殿下暴怒,被吓得直哆嗦,“没,我,我不知道……那个,我送去焚化炉了。”
    话音没落,男人已经冲了出去。
    ……
    轻悠可怜的小白鸽,不知已经化为飞灰,还是安好?



 ☆、17。亲王殿下放假了
    满面尘灰的炉夫抱起一个大纸箱子,里面咋一眼看到,全是白花花的文件信封。
    “住手,不准烧——”
    织田亚夫大喝一声。
    可炉夫一下将东西倒进汹汹火炉中,动作干脆利落得让所有人心跳停窒。
    “混帐东西,谁让你烧的。滚开——”
    一脚踢开炉夫,男人竟然陡手去火中捞信,甚至还打开炉匣,里面正在燃烧的东西全滚落出来。
    “亚夫,别这样,不就是几封信。”
    “滚开——”
    “亚夫,你疯了!”东堂雅矢大叫。
    “殿下,您的手受伤了,夫人会心疼的啊!”高桥惊呼。
    两人合力拉住男人,却被男人扬臂一震,双双掀倒在地。
    在场的所有士兵军官都被男人着魔似的举动,惊呆了。
    话说这里多数人都不知道,男人来北平后的举止行为,一直都是优雅有余,尊贵无匹,从未有这般失态。
    众人不禁纷纷奇怪,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能引得男人这般疯狂无际地直接用肉手刨火堆?!
    勤务兵冲来后,看着这情景吓得直哆嗦,直觉自己命不久矣,眼神闪躲间突然大瞠,定在那一大堆等待被烧的杂物前,一个正蹲在那里,也因为这一切吓得发呆的粗使小厮。
    那小厮手上,正拿着一封装帧精美的信封。
    其脚下,放着一篓子,里面收拣了不少从信封上摘下来的金箔帖,漂亮缎带等配饰,显然是在做“废物回收”。
    而在他身前,也放着一个大纸箱,纸箱里端端地整理放着一撂撂的漂亮信件。
    正是勤务兵早上搬来这里要让烧掉的。
    在受重惩,或者受死的选择前,勤务兵不敢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一声大叫,终于结束了这场大乌龙。
    ……
    “亚夫,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闭嘴,要包就快包!”
    “你这家伙,受伤的可是你啊!要是再晚点处理,咱东晁帝国最完美无缺、如日月般光辉的光蛋亲王殿下,就没……唔!你——”
    周丽侬端着上好的烫伤药奔来,隔窗便听到东堂雅矢的唠叨声,还有那位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低沉迷人的声音,心头没由来的一跳。
    本来,依男人的习惯,工作时是不许她来打扰的,两人只在夜里相好。可今儿听说他进焚化炉抢救重要文件受了伤,实在心疼担忧,才大胆跑来。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走向大门。
    “站住,亲王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这门卫都是织田亚夫的亲兵,不是大院外那些早识得她身份、容易被收买的兵。
    她立即拿出银钱,便遭到了如同当年林少穆一样的下场,银钱和药物都被打落在地,被威胁再不走就要没命。
    她蔼声相求,便引来了高桥诚一。高桥脸上闪过为难和尴尬,甚至还有一抹不常见的不舍。
    但不管怎样,高桥是不可能让这女人在这时候闯进去的,否则,必遭大祸。
    他只能劝她离开,帮她拾了东西,将她送出大院儿。
    “高桥上校,我不进去了,能不能请您帮我把这些药,都送给亲王殿下?求求您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亲王殿下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这,好吧!不过,以后你千万别到这里来。要是让殿下知道,他会非常不高兴。”
    周丽侬应了是,心下却怎么也无法理解,忍了又忍,又奔回追问。
    高桥心下不忍,终于说出,“殿下已经订婚了。”
    周丽侬身子一晃,却又咬牙忍住了,“这,这没关系。呵,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事儿。我家也一样,我,我并不是爹爹嫡出的女儿。”
    所以,才会毫无顾及地将她扔到这豺狼虎豹般的男人军营里来,自生自灭。
    高桥多少知道亚国这方的习俗,心下更不忍。
    劝说,“周姑娘,只要你不僭越,事后自会否极泰来。”
    周丽侬默了一默,点点头,“谢谢您,高桥上校,您是好人。”她福了一福身,转身离去。
    便没看见高桥眼底颤动的波光,久久无法平息。
    ……
    这一日,亲王殿下竟然难得放了一天假,没有处理任何公文,更没跟将官们开作战会议,而是门房紧闭,直至深夜。
    宽大的黑檀木大桌上,排放着一封封被拆开的信件,漂亮雅致的信纸,同那些被装帧得精美的求爱信不同,信封上拼帖的干花,信纸上手绘的美丽花纹,都显示出寄信者朴素而浪漫的情怀。
    ——亚夫,你一定很忙,对不对?俄国的红毛鬼是不是很难对付呢?人家都写了七封信了,你至少也该回一封吧?咱们亚国人说,事不过三,你都过了两倍多一封了。
    看日期,那时他白日巡视整个北平城,堪察城市的防卫工事。夜里,挑灯设计更稳妥的防哨排布,几乎忙得没空沾枕头。
    ——亚夫,我要替小叔讨伐你!
    你这个笨蛋,都不通知人家一声就跑掉了。
    人家专门让娘带来的照相机,想给小叔拍张全家幅来着,小叔去了美国才好睹物思人,寥解思儿之苦啊,你竟然就跑掉了!
    哼,你真是大不孝!
    还有,我要为自己讨伐你这个不称职的未婚夫。
    说了要互相信任的,你就怕我不开心,才不告诉人家的,对不对?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人家就那么脆弱,连这点儿小事都伤不起,那未来还怎么做堂堂大元帅亲王殿下的妻子。
    哼,你这是大不敬!
    亏心了吧?
    夜里做梦别太想我哦!
    信里夹上了好几张照片,有跟轩辕清华的和照,有独照,还有轩辕家的全家幅一张。照片背后都写上了日期,还有小女人快乐而感性的寄语。
    第一封信,那时候他正坐在飞往北平的直升机上,翻阅最新的北平情报,思考行事策略。
    而接下来的几封信,他的确忙得马不停蹄,只要躺下休息时,想着她入睡。大概真是太累了,夜里根本没空做梦,醒来后又是一堆虚与伪蛇的应酬。
    北平的情势,比他想像的还要糟糕。
    龙村冶也的军事治理下,表面看风平浪静,其实暗潮汹涌。
    内有傀儡皇朝的老臣派阻挠他们的同化政策,外有国民政府、黑河军阀虎视眈眈,而治下军队里的不良风气也在长久的养尊处优下,骄奢淫侈,漏习频出。
    短短四年,就累积了这么多问题,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
    他也不能像在国内对待本国人一样,大刀阔斧。毕竟,两国文化底蕴不同,必须因地制夷。
    ——亚夫,你再不回信,我就绝笔啦!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全家人的不满。就算你没空理我,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担心小叔的病情吗?
    事实上,轩辕清华的病情监护情况,是由他亲自下令,定期寄送而来,帖有特殊标志,没有被新上任的勤务兵给遗漏掉。
    所以,比起轻悠天天陪护在侧,或许他比她更了解父亲的情况。
    随信附上好几张轩辕清华的照片,照片后面还故意写上了这样的话:就不让你看我现在过得有多么滋润快乐,美丽大方。哼哼!谁让你不回信!坏蛋亚夫。
    ——织田亚夫,你滚蛋!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封信,你要是再不回,我就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一百万次方)绝笔啦!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人家,亏人家还天天想你,一直练习做好吃的樱花糕,还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哼,你就一点儿不想人家。
    亚夫是个大笨蛋!
    这第十封信里,有不少照片,除去轩辕清华的,还有小女人故意做鬼脸的。
    他不得不佩服她又提升不少的照像技巧,竟然能把自己拍得这样生动有趣儿,仿佛跃然纸上,比起他留给她的那副自画相,真实多了。
    看完所有信,他掩卷轻笑。
    被熏得香喷喷的信纸里,那一字一句,都深深烫帖于心,在这寒冷贫瘠的北方天下,就像在心口煨了一盅小暖炉一样,舒服得让人叹息,连日来的焦躁疲惫,都消失怠尽。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送来的支言片语更让男人感怀满足。
    他立即磨墨,弃钢笔,而就毛笔,给她回了信。
    当然,光是一封信,恐怕还不成。
    小女人现在怨气十足,要是诚意不垒足了,那就是没敬意,不够想念,心里没她,失去信任感。
    问题很严重,很紧急,很重要,必须第一个解决。
    天一亮,高桥便接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任务。
    “拍照?就在这里拍?”
    男人看了看那一叠照片,摇了摇头。
    于是,接下来一日,亲王殿下竟然又休假。
    而这天休假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在匿大的紫禁城里,拍下了不少照片。除去几张亲身照,余下的带上了傀儡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来了个紫禁城一日游,将一些重点具有游览潜力的景物拍了下来,并在照片后一一备注其相关典故。
    可以想见,小女人收到这份独特的礼物,会多么高兴。
    因为就整个亚国来说,她可是第一个获得前皇朝皇宫观光照片的亚国人。比起以后的那些到此一游的驴友们可早上了整整一个世纪呢!
    为此,忠诚的总管大太监抱着他可怜的傀儡主子,痛哭流啼地说,东洋鬼子把他们老祖宗的精气神儿都给慑没了。
    这还是在照相机发明了近一个世纪后,还有人如此愚昧无知,不得不让人唏嘘。
    亚夫的回信在寄走前,还下了个特别命令。
    “让南云卫按时间送信,不可早,亦不可晚。”
    “是。”
    高桥诚一拿着一撂信离开,心里不禁叹息:亲王殿下也挺浪漫的,居然想出这么个古怪有趣的送信法儿。
    出得庭院来时,一个人影突然冲上前,信从公文包里掉出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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