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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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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少已经平安脱险,不过他现在暂时不能回来,怕给家里添麻烦,有什么事儿或信儿,两位小姐都可以托我捎过去。”
    锦纭很激动,“四哥他真的没事儿吗?他现在在哪里?他为什么不能回来?”
    轻悠安抚了一下锦纭,就给小厮塞了张支票,小厮看到支票也颇为激动,谢过后就匆匆从后门离开了。
    锦纭不解,追问。
    轻悠才道,“张大帅还屯居在城中。虽然现在咱们有姜家护着,可也不是长事。四哥多半是偷偷从牢中跑出来,名义上还是叛党罪犯,要是现了身,难免说不清。藏着养伤是最好。现在有了这线人,即时有什么事也好互通有无,说不定……四哥还能暗中帮忙家里。”
    如此,这总算放下一桩大事。
    轻悠和锦纭才进屋将事告诉了轩辕瑞德,老爷子听后也是长长舒了口气,却没再看轻悠,冷哼一声说要休息,要赶人。
    轻悠悄悄留下了,爬在父亲床边,轻声说,“爹,宝宝永远都是爹的宝宝。”
    面朝里的父亲,眼眶微微湿润。
    ……
    虽然心里仍挂着大哥和娘那边的情况,轻悠还是重打起精神去天锦坊,因为就这两日,张大帅订的军服要全部交货了。不能再被对方抓着把柄,借机挑事,整个坊子都非常紧张。
    这一忙,就忙到天色将晚时,府里来了电话催她回家。
    坐在马车上,玻璃窗外,车水马龙不断,而每路过一个熟悉的地方,她的眼眶就有些刺疼,心底一阵一阵撑着酸涩感。
    刚走过的那家洋服店,是他们刚到芙蓉城时,她替他置办衣服的地方。
    西饼店,在订了那个蛋糕后,他还常订不少小零食,放在她喜欢待的地方。
    卖糖葫芦的大娘,在他们晚上偷溜出府约会时,常常光临。
    还有听小曲的戏台,那家夜总会,回家前的那段满是街坊邻居的杨柳石板路……
    原来,他们已经在这里留下了这么这么多共同的回忆,在这个她从小生活成长的城市里,留下了这么多可爱晶莹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相爱并不需要长年累月,也许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吻,一声心疼的呼唤,足矣。
    左手握右手。
    仿佛宣誓。
    亚夫,你一定要等我。
    这一次不用你漂洋过海来追我,换我来追你吧!
    ……
    回到家,刚进大屋就听到姐姐们的笑声,还伴有大哥轻松的语调,母亲的低语,父亲威严而精神气十足的喝声。
    在满室融融的灯光下,看着那一张张轻松微笑的脸,轻悠缓缓吐出一口气,扬声唤出。
    “爹,娘,二娘,四娘,哥,姐,我回来了。”
    二娘最积极,现在她在家中地位又恢复了。比起娘,其实精明的她更适合管家。而在经历这一番起伏后,也不敢再背后耍小动作了。
    众人七手八脚心着抬椅子,上碗筷,布菜。殷情询问轻悠坊子里的情况,交流着家里的事。
    不用多问,光看大哥和娘的脸色,轻悠也猜到送还聘礼的事应该进行得很顺利了。
    轩辕瑞德在开饭前,叹息道,“虽然锦业不在,但咱们这顿饭也要好好吃,养足了精神气,才有力气渡过这次难关。我相信,只要咱们一家人齐心合力,总有团圆的一天。”
    “干杯——”
    饭后,轻悠和母亲扶轩辕瑞德回屋,才谈起白天的事。
    三娘说,“果真如宝仁所说,这大总统在听完我们的意思后,也没有特别为难,就把那翡翠盒子连同所有聘礼都收下了。好在当时姜恺之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被大总统故事支走了……宝仁和大总统私下聊了一柱香时间。出来后就说,让我们尽快做决定。”
    宝仁接道,“说是顶多再给我们三天时间,是留还是走。要是走的话,即时可以跟他的专列一起离开,也好有个照应。”
    轩辕瑞德点头,“到底还是看在姜恺之的面子上。估计,这也是用来哄姜恺之的一招吧!等到列车驶出川省地界,脱离那张大帅的威胁,我们就得另想他法了。唉,想不到万般筹谋,到最后,天锦坊还是败在我轩辕瑞德手中……”
    “爹,我们只是换一个地方,东山再起。不是败!”轻悠急忙劝说,“古人都说,穷则变,变则通。也许,这是给我们天锦坊又一次生机和发展的机会呢!像您说的,只要我们一家人结全一心,没有什么困难不能渡过的。”
    宝仁欣赏地看了眼妹妹,点头,“爹,小七说得很对。现在锦业也安全了,咱们也可以安心收拾打典一切,准备搬家。明天我就去天锦坊安排一切,这事也必须小心处理,不能让张大帅的眼目太早发现咱们要逃……”
    一家人瞌窗私议,直至夜深。
    ……
    与此同时,芙蓉园。
    姜恺之怒气冲冲地冲进屋内,看到正站在窗边的男人,再忍不住。
    “大哥,你怎么可以趁着我去布防,收回轩辕家的聘礼?你说过会帮我,你怎么可以失言而肥?你答应过帮我娶到轻悠,你根本就是在骗我,对不对?”
    姜啸霖转过身,缓步踱上前来。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目光如往常一般沉静森亮,可姜恺之不自觉地紧张,从小对大哥的崇拜让他一直将之视为同父亲一般高大的英雄,不是可以轻易违逆的人。
    “大……”
    啪,一巴掌重重打在脸上,他张嘴愣在当场。
    姜啸霖目光微动,似也在极力隐忍,沉声喝道,“你敢说大哥骗你,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骗了我什么。当年你明明知道抓走轩辕轻悠的那个男人就是织田亚夫,那闹得整个东晁翻天覆地的荻宫惨案,是那个男人为了轩辕轻悠豁出一切干下的大不讳之事。你敢跟他比?你凭什么?就凭你遮三掩四地在我面前玩这些小伎俩,就能斗赢那个男人?”
    “姜恺之,我告诉你,你差远了!”
    “你一不够狠,二不够实力,三不够聪明,这场仗,你早就在四年前输了。”
    “如果轩辕轻悠心里真有你一点点,她早在四年前回亚国时就答应嫁给你,躲避那些流言蜚语了,还用得着你那四年殷情相护,就是铁石头的心也被捂热了。”
    姜恺之张嘴却发不出一声,因为他早就比谁都明白,被兄长这样说出,只有满身的狼狈和尴尬。他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万般无奈和不甘,最后汇成一声痛苦的沉吼,狠狠将拳头砸在地上。
    “恺之,住手!”
    姜啸霖拉住弟弟的手,却被用力抱住。
    “大哥,我不甘心,我爱了她七年,整整七年啊,我每天都等着她长大,她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我放不下,我放不下……”
    颈间的湿凉,让男人一向刚毅的背脊也微微颤抖。
    最后,他抬起手轻轻拍抚弟弟的背,深吸口气,说:
    “如果你还相信大哥,就按大哥说的做。大哥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切,大哥会想尽办法帮你实现愿望。但在此之前,绝不可冲动行事,再让自己受伤。”


 ☆、87。她不信,他会这么狠
    这两日,轻悠陪着母亲姐姐们打点行装,并找来了之前为她送过礼物的那家运输公司,来的还是那位殷情的送货员。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这送货员真是个负责尽心的人,不用他们过多交待,就说把他们家的物什都伪装成了普通货物,还送给他们两节车箱做专列,不用怕被人查到。
    轻悠欣然接受,私下里也给了送货员不少好处,送货员却推手婉拒,只说“贵府有贵人相助,定能吉人天相”,这让轻悠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一时间,即感动,又感慨,更忐忑。
    也许,在外人眼里,她真的就是个卖国贼吧!可是她已经没有精力想那么多大道义,她只是芸芸众生里一个普通的小小女子,现在,她只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安全脱险,万事无忧。
    如果上天真有报应,那么,她宁愿这些报应都落在自己头上,让自己一个人去赎罪就够了。
    在心里又默默念了念那个名字,她打起精神,帮母亲打典家务。
    由于轩辕清华走得匆忙,之前商量搬迁大事时,她才将事情告诉大家,大家也都吃了一惊。
    她到小叔房里打点东西,看到小叔留下了不少准备给她和亚夫的东西,不禁又有些难过。
    这时候,一个小丫环慌慌张张跑进来,叫着“七小姐”,她急忙将东西收捡起来。
    训斥道,“有什么事慢慢说,一惊一咋的,要让外人瞧见,别人还以为咱们轩辕府上又闹什么幺蛾子了。没事儿也被你们叫出事来!”
    小丫环吓得收敛表情,才哆嗦着嗓子将事情报来,“二奶奶请七小姐去院里瞧瞧,说五小姐叫疼,可能要临盆了。”
    轻悠立即跟小丫环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有去请了妇产科大夫过来?接生婆在干什么?”
    最近事情太多,她哪里还记得家中还有个大孕妇,这会儿听说,心底便有些过意不去。
    到了二房院落,却见一对婆子端着铜盆热水,边走边低声说着小话,完全没有孩子即将临盆的急切感,不免让人奇怪,遂逮住人喝问,吓得两婆子立即跪地求饶。
    现在她在家中的地位,早不比以前,似乎仅次于父母姨娘了。这两个婆子正是早就给锦绣请好的接生婆,一问才道是二娘太过紧张女儿,其实像今天这样的疼痛感,近来一周左右都有,还没到真正要生的地步。
    听完婆妇的话,轻悠也明白,其实二娘就是想让她亲自过来看看,同时也让全府的下人瞧见,给没了婆家即将在娘家生产的锦绣涨点儿身份和脸面,毕竟这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加上锦绣又没有帮到家里什么忙,同轻悠的情况大不相同,以后若没个依持还住在家中,难免招来闲话,可能母子二人都会受歧视,被欺负。
    想明白这一层,轻悠轻叹了口气,进屋安抚二娘和五姐。
    这叙完一番话出来,轻悠想了想,又决定出门去买些婴儿用品,以实际行动表达她的心意最妥当。
    跟父亲说了出门的缘由,他仍有些担心,也没阻止,只叮嘱轻悠注意安全。
    轻悠知道父亲并不希望自己在这节骨眼儿上,在外走动。
    毕竟,织田亚夫的身份在那日被当着众多族人的面揭穿,只怕流言外泄,又给她惹来事端。没想到,这已经过去一天时间,外面也没什么大动静。
    大哥猜想应该是六姥爷更好面子,怕引来外人对轩辕族的猜疑和诟陷,才勒令族人们三缄其口。但这样大的事,只怕纸包不住火,迟早事情会漏出去。所以也让家中人非必要,不要出门,以免节外生枝。
    此时,芙蓉城已至初冬,平日天色都较为灰暗,这才下午,已经昏沉沉地宛如黄昏时间。
    轻悠穿上素色大衣,戴了顶黑纱毛呢帽子,坐车出了屋。
    马路上,不时有巡逻的士兵列队走过,肩头扛着枪,军帽歪戴,手里还夹着烟杆儿,偶时见了漂亮小姑娘还上前挑戏一番,让人不安又厌恶。满地飘落的金黄色银杏叶,打着旋儿,堆在街角,满城透露着一股寥落衰败的乱世之相。
    轻悠在洋人聚居的大街上的一家百货商店前下了车,这里相对别处来说治安要好得多,她一眼就看到了街对面格式相当东晁化的大使馆,不禁微微失神。
    就在此时,路边出现几个贼眉鼠眼的人,正交头接耳,对着轻悠指指点点,在轻悠进了百货商店后,也尾随而入,各人手中藏着异物。
    “小姐,您家宝宝多大了?”
    “我们店里今天新上的冬装,漂亮了,买整套的话还有特别优惠哦!”
    看着琳琅满目、粉嫩可爱的娃娃衣,轻悠出行的紧张感一下松驰下来,拿起一双软软的小布鞋,看得出神。
    心想,如果当年自己的宝宝没有出事,也有小九儿那么大了。
    她微微一叹,让殷情介绍的售货员愣了愣,她立即抬头笑说要给未来小侄儿或小侄女办制婴儿装,售货员立即将她领向婴儿区。
    还没走到,突然从三个方向冲出一群人来,对着轻悠泼油漆,她吓了一跳,立即将售货员推了开,就被溅了一背,惹得附近客人全惊叫着跑掉。
    “泼你个臭不要脸的东洋情妇!”
    “轩辕轻悠,你真他妈不要脸,竟然做东洋鬼子的女人,卖身求荣。”
    “臭女人,不要脸的卖国贼,仗着东洋鬼子的撑腰,欺负咱们亚国人!”
    “不要脸,泼她,快泼她,让她不要脸地出卖自己的民族和国家,真不要脸!”
    “火,把火拿来,绝不能让这卖国贼、狗汗奸跑掉——”
    “火来了,哎哟!这,这人也是个东洋鬼子,大家小心啊!”
    十郎护着轻悠就往外跑,场面一片混乱,轻悠身上染了太多的油漆,这要是有一点儿火星子,必然不可收拾。好不容易冲出百货店,没想到外面埋伏的人更多。
    她们两左突右进,逃脱不得,刚动手就被众人吆喝得厉害,街上的人被越来越多地引了过来,那帮闹事者趁机大肆宣传,惹得更多的人义愤填膺,朝他们扔瓜果。
    “小姐,你快走,我来对付他们。”
    “不行,十郎,人太多了。”
    轻悠不得不对平民动了手,勉强跟着十郎钻出了人群,朝他们停放在街对面的汽车跑去,突然,几个腥红的小亮点,同时朝轻悠扔了过去。
    “小姐——”
    十郎一眼就看到,扑上去想要挡掉那些可怕的火星。
    要知道,这油漆遇着火就烧,轻悠身上泼了不少油漆,那要燃起来非得毁容不可。
    可惜十郎的身子娇小,哪里掩得住轻悠。
    正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侧方冲了过来,展开一件宽大的黑色扑风,一把将轻悠包了起来,背身挡住了那飞来的几个打火机。身上的羊毛毛衣立即被点燃,多亏跟着一起冲来的同伴用力扑打,迅速灭掉了火星,可多少还是被灼伤了皮肤。
    与此同时,待头传来一声刺耳的警哨声,两辆警车开了过来,穿着黑色警服戴着青天白日国徽的国民政府警备军冲了过来。
    “恺之,你怎么会来?”还那么及时,好像太凑巧了点儿。
    姜恺之触到那怀疑的眼神,心头一疼,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也不回应,拿出帕子扔给轻悠,就再不理她。
    果然如大哥所说,他之前算计了她,现在她看他的所作所为都带上了有色眼光。
    前面开车的副官连忙解释,“七小姐,其实从你们出门起,三少就……”
    “闭嘴,开你的车。”
    轻悠汗颜,忙给姜恺之道歉,又问有没有汽油,想要擦油漆。
    副官指说后备箱里有,就要停车给她们拿时,就给姜恺之一口喝住了。
    “又胡来!这汽油的挥发性很强,有一点儿火星儿都会引燃整个空气,油漆一沾火立燃,你是不是还没折腾够,毁了自个儿名誉,还想毁容吗!少废话,开车,去芙蓉园,我让老嬷嬷帮你清洗。”
    轻悠暗骂自己一句,乖乖应承,“对不起,恺之,我太鲁莽了。最近五姐要临盆了,我才想出来买点婴儿用品,安抚一下她……”
    姜恺之一直不应声,也不看轻悠,迳自扭头看着窗外,到了芙蓉容也没像以往绅士地替轻悠开门,轻悠叹口气,犹豫着,还是跟着进了门。想到待会儿回家时,还得偷偷走后门,也不知道消息会不会已经传回家了,为以防万一,还是……
    “十郎,等一收拾好,咱们另外找人买些婴儿用品。免得我爹和二娘他们起疑担心。”
    轻悠低声跟十郎商量着。
    没想姜恺之竟没走远,回头一听到这话,又来了气,“还想回去再被人泼一道吗?行了,进去换衣服。东西我派人去买!还愣着干什么,要我亲自帮你换!”
    说着,伸手就来,吓得轻悠往后一跳,连声说“不用”,跑进屋子关上了门。
    副官看着这一幕幕,只得叹气去请婆子来帮忙。
    ……
    芙蓉园,另一间屋中。
    “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泼油漆?抓到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都说是从轩辕族人嘴里得知,气他不过,自动自发组织的反汗奸行动。”
    姜啸霖放下手中的《资制通鉴》,起身走到窗边,拨开一扇,朝楼下的跨院里看去,便看到刚换好一身玉兰色旗袍的女子,披垂着一头柔滑莹亮的长发,绞着手,垂着头,站在弟弟面前,吱吱唔唔地不知说些什么。
    他轻轻一哼,目光深邃绵长,“自动自发组织?那怎么不直接闹到轩辕家去拦人,一定要在大街上。她也不是个傻的,还敢大张旗鼓地在外面走动。
    这暗中监视,一路跟踪,还认准了人,算好时间地点在公众场合出手,闹得满城皆知,还捎带上恺之这个有心没眼儿的傻瓜,跟着一块儿搅进去。到时候我们想将人都护走,也要变成包庇卖国贼和汗奸的帮凶了。
    这背后设计的人,确是个心思细腻的,一箭双雕啊!”
    秘书长听了,也着急起来,“大人,现在可怎么办?三公子肯定也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可他对这轩辕家的七小姐这么执着,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这事要真传出去了,不正是给丁家那帮人漏子钻,即时他们在议会上策动其他人进行大总统的换届选举活动,一定会获得更多的支持。若现在不想办法,到时候我们就会特别被动……”
    姜啸霖举手打断了话,又轻轻将窗户推得更开。
    那白玉兰般的人儿,忽然绽开笑靥,朝弟弟俯身行大礼,那头光滑如水的青丝顺着肩头漱漱滑落,丝丝缕缕飘浮在空中,抚过那张莹白漂亮的侧脸,很难让人移开眼。
    砰地一声,窗户被重重合上。
    姜啸霖的脸色落在灯光的阴影里,让已经习惯他天生威仪的秘书长莫名地觉得更压抑了。
    “此处不亦久留,立即安排飞机回南京。”
    “是。”
    秘书长退出房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这时警卫长匆匆而入,手中拿着几大叠的报纸杂志,低声对他说了句“大事不好”,看了眼那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甚至还是非常清晰的彩印版,秘书长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先说彩色照相机,在当时也只有真正的权贵上流们才玩得起的。更不用说彩印报刊,在当时可谓是个相当稀罕的物件,虽然已经发明成功,但就广泛应用于民间,仍然是百年之后的事了。
    就眼前来说,对方突然来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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