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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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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亚夫清冷神贵的面容,才慢慢渗出一丝难得的悦色,想到早晨离开时,那片雪色中由自己印下的烙印,眸色深柔,道:
    “御极,圣人说过:食色,性也!本王要回宫用膳,你也早些回去陪你的小未婚妻吧!”
    好友的唏嘘声让织田亚夫心中暗笑,若照往常习惯,他不会拒绝这种应酬,这更有利于他拢集自己的势力和忠心。不过今天……
    可当他回宫后,竟然发现他的小美人鱼已经游出他圈定的小池子,顿时勃然大怒。
    而那时候,轻悠终于翻过了高墙,却一头扎进臭泥坑中,刚爬起来就听闻一阵暴烈的吼叫声由远而近,她朝声源看去。
    两头黑森森足有一人长的猛兽朝她奔来,兽眼放金光,白牙参差,凶暴无比。
    她吓得拨腿就跑,可两条腿哪跑得过四条腿,何况还崴了一只。
    吼吼——
    一声厉吼响起,她只感觉眼前一黯,地上的人影一下被巨大的黑影掩盖。
    “救命——”


 ☆、19。可恶的小东西!
    黑色的福特驶进庭院,停当后,十一郎立即下车,刚绕到车后,车门已经被打开,里面的人自己先下了车。
    挺拨如松的高大身形在东晁人中亦是极为少见,就算不论那惊人的绝世之貌,站在人群中也是不可忽略的存在,一身玄黑和服,简洁利落的雪白衽边勾勒出完美的胸背曲线,让他显得更加英武逼人,又沉稳坚毅。
    十一郎看着这样的主子,总是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他家的主子绝对是“东晁第一”,千年国祚的精华啊!
    可这几日,主子的行为很让人捉摸不透。他直觉地不想将之归咎于那个突然出现的亚国女人的影响,也许主子如此做,是真有更深层的考量吧!
    十一郎微微诧异了一下,立即跟上织田亚夫的脚步。
    屋前,仍如往常一般,仆人们恭敬地静立两侧,齐声问候归来的主人。
    进屋后,女仆立即上前接过主人脱下的外褂,蹲身褪下主人脚上的木屐,换上舒适的软鞋。
    织田亚夫又将佩刀解下,十一郎接过时脸上又闪过一丝诧异,平常主子都是亲自将爱刀放回屋间刀架。而那双眼眸并没注意他的情绪,直接扫向了一旁的女仆。
    那女仆立即醒悟,垂首道,“小姐称脚疼,下午一直在屋里赏樱喝茶。”
    黑眸闪了一下,他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没有直接回房更衣。
    十一郎皱了下眉,也不敢出声,直接去了主子房间放刀。
    轻悠的房间距离织田亚夫的房间不远,仅隔四五间和室距离,她并不知道能跟荻宫殿下住在主屋,已是等同于东晁皇室般的待遇。就连那位刑部省大人来访夜宿,也只能住在主屋旁的侧殿,专用于招待客人。
    女仆得到示意,便又俱细靡遗地将轻悠一天的做为讲了一遍。
    男人清漠冷硬的脸部线条似乎也变得柔和了,听到“吃樱桃”时,他唇角抿了下,女仆紧张住了声,直到他眼神示意才继续说下去。
    这小东西,果然还是个孩子。吃寿司居然把最昂贵的生鱼片剔掉,回头又掂记上吃水果了。
    他在给她正手骨时,也想过看看她的脚。不过,要真正驯服就不能给她太多甜头和慈悲,便故意留下了。他当然不怕她跑掉,先不论他宫中侍卫多寡,占地面积多大,地势格局如何,就她那小身板恐怕连内院的短墙都翻不过去,更遑论外围的高墙。
    “把晚餐送来。”
    女仆拉开拉窗时,织田亚夫没有多想便下了令。
    随后追来的十一郎听到,和女仆都是一愣。
    织田亚夫不会理会下人的情绪波动,当他踏进房间时,扑面便是一股浓郁的樱香,他紧绷了一天的心情似乎一下松软,目光投向院廊寻找那抹娇小柔媚的身影,却只看到那个歪斜的织绣黯金软垫,和小几上静止不动的茶盅盏碗。
    空无一人!
    “人呢?”
    柔和的线条倏然紧绷,眸底风雨拢集,声音一片冰寒。
    女仆吓得咚地一下跪落在地,“殿下,小姐这一整日都坐在那里……”
    一脚踢开女仆,他沉声怒吼,“还愣着干什么?立即去找人,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仆人们全慌了神,没料到主子会为了一个异国小丫头如此动怒。
    十一郎安抚道,“殿下,小姐崴了脚,应该跑不远。”
    织田亚夫脸色阴沉得宛如屋外暮色,他举步走到院廊,目光再一次扫过软垫和小几,点心盘里的一根炸鱼条还只咬去了一半,旁边落下几个鱼头和鱼尾。
    黑瞳一缩,落在旁边的褐色木地板上,那里散着一堆樱花瓣,隐约可见拼出几个东晁字:混帐东西!
    很显然,这是她故意留下咒骂他的。
    这可恶的小东西!
    五指成拳,目光在庭院中一扫,眉心堆起。
    “殿下?”
    十一郎看着男人突然跳下了院廊,落在院中的黑色泥地上,急忙跟上前。
    正在这时,一阵激烈的吠叫响起,隐约似乎就从樱花林后传来。
    两人,四目,同时望向那方……
    ……
    “啊,救命,救命啊……”
    黑影扑下时,轻悠朝旁一滚,堪堪射过这一击。
    她躺在地上,却更清楚地看到扑空的黑色猛兽那大张的血口中伸出白森森的利齿,要是刚才晚一步,就咬在她的小脖子上了。
    她撑身想往后退,可是手上固定着轿正板,一动就疼得厉害,伤脚更疼得她勇气力气折损大半。
    只退了一截,紧跟着一阵吠叫冲来,她只来得及举手隔挡,猛兽飞扑而上,张大的嘴直直咬上来。
    “啊,不——”
    越靠近院墙,狗吠声中的柔弱呼叫越清晰。
    十一郎道,“她跑到隔壁的斗兽堂,这个时间,所有犬都放出来了。”
    这话中含义不言而喻,养大户人家的犬类多为看家护院,其凶猛暴烈非寻常宠物犬可比,而荻宫殿的犬,更是闻名于京都皇室的斗狗圈儿。
    这亚国女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了也活该。
    十一郎有些兴灾乐祸地想着,可他面前的人却冲了出去,很快没入暮色花林中。
    若让他逮回她,绝对要狠狠教训她一顿,简直不知死活。
    织田亚夫咬牙想着,身形没有因为前方的粉墙有丝毫停顿,顺着地上依稀的托痕跑来,一眼便看到墙边的御首童子,他胸口一个起伏,身形一腾,蹬上童子,一下跃上了矮墙顶,锐眸一扫就看到了距离不过十来米处,已扭成一团激烈撕斗的两狗一人,心口倏地一抽,大吼一声,跃下墙头。
    “放肆,滚开——”
    这一声震天价吼,让已经绝望后悔不矣的轻悠亦是浑身一震。
    她仰头望向墙头方向,便看到那高大强壮的身影仿佛大鹏展翅一下跃下墙头,在这竹丛高深一片阴霾的后院,没有一丝光线,他的眼眸却亮得宛如两盏寒夜风灯,给迷航绝望的人点亮了希望。
    不知为何,他一到,她就觉得这些猛兽没什么可怕了。
    男人逮住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手一只,轻易就将那身形足跟女孩差不多大的猛犬甩开。
    汪汪汪——
    两犬被甩开后,仍冲着两人凶暴地猛吠,想要冲上来似的。
    轻悠吓得立即抱住男人的腿,往后缩去。
    黑眸中燃烧的烈焰也因为女孩这个信赖的动作,闪了下,随即对上那四只金色兽瞳,斥声喝吼,横身挡在前。
    狗吠声慢慢消弱下来,在男人逼近的强势压迫下,缩身后退。最后,男人一声“滚”,两犬似乎终于认出了自家主子,低呜一声,仿佛被斗败了般夹着尾巴跑掉了。
    同时,十一郎和管理斗兽堂的人都赶了过来,迭声谢罪。
    “都关起来,三日后,开斗场!”
    管理人诺诺应下,心疼地牵起培育几年的珍贵猛犬离开了。
    轻悠这方缓过些气来,已是一身冷汗,她不清楚男人话里的阴狠含义,就被吓得松开了手。
    男人目光立即扫了过来,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可那眼底瞬间窜升的怒焰,亮得像他那把锋利的佩刀,阴冷噬血。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蠢、祸!”
    咬牙切齿的声音,吓得她立即往后躲,可怎么比得过男人迅猛的动作。
    “啊啊,救命——”
    女孩被男人一把从地上攥起,像拖死尸似地一路拖出了斗兽堂。
    这一次,再没人来救她了。


 ☆、20。更擒兽的手段。。。
    “放手,混帐东西——”
    “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弱小!”
    “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啊……唔,好痛……”
    从咒骂到抱怨,一路上小女人挣扎个不停,却陡劳无宜,更让盛怒中的男人火上浇油,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行走间上梯下坎儿嗑疼了脚,转道入林被花草割到,叫骂声慢慢被痛苦的呜咽取代,最后变成委屈无力地低泣。
    当熟悉的水流声传来时,轻悠一抹泪眼,看到了那个被她视为噩梦之一的温泉池,身子一僵,恐惧立即激发起一股大力,张嘴就咬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疼一声,松了手,她扭身就爬。
    可怜这不过是困兽之斗,男人冷哼一声,迈出一步就抓了她的后领,轻而易举将她提到面前。
    森亮的眼眸,宛如头顶初升的银钩,冰冷如刀。
    “竟然敢逃跑!看来,仁慈只能招来愚蠢的嘲讽,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握着她的胸襟,一把将小身子扔了出去。
    她的身后正是流水潺潺的一汪碧池,淡淡的月光游走在深碧色的水面,如蛇形蜿蜒媚荡,不用看,她都能回忆起水里的闭塞、窒闷、无力,和灼热……
    “不要!”
    她吓得大叫,伸手够物阻止自己下坠,夹了板子的手乱挥时,真给她抓到了东西,身子一弹悬在半空。
    他只觉被什么牵绊住,下竟识定住脚步,就见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攥住了他的袖摆,瞠大眼乞求地看着他。
    可惜,在男人骤然收缩的瞳仁里,她浑身泥污,一脸黑土,臭气熏天,面目全非,他毫不犹豫一手挥出,硬生生打掉她的手,将她推下池。
    哗啦一声,重重砸下池面,撞得她背脊上的暗伤极疼,只来得及吸口气,四面八方的压力便涌了过来,将她灭顶。
    他无情的眼神,又狠狠地戳伤了她的心,让她再一次认请,这个魔鬼没有人性。
    就算他给她买了亚国早点,亲手给她接骨,还让仆人送来美味……这些,只是魔鬼伪善的面具,根本不值以信!
    她挣扎着浮出水面,可怜身高受限,池底深浅不一,靠岸边的地方还能冒她一个头,这池心处就是灭顶,吃力地踢腾着,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攥住,双手被缚住提出了水面。
    吐水,喘气,脚已经狠狠踢向那力量的主人。
    便听到一声低咒,双腿就被卡住。
    她想笑,却觉双手又是一疼,抬头看到男人竟然解下腰带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矫正板在刚才的人狗斗中,被咬摇摇欲坠,上面嵌着深深的牙印儿,但也多亏了这东西,否则那恐惧的犬牙和咬合力直落在她的小瘦腕上,铁定报废。
    可男人一看,下手更狠,直接将板子扯掉扔出去,哐啷一声响落在池岸上,吓得她再忍不住心底的恐惧尖叫出声。
    “你要干什么,混蛋,王八蛋——”
    她狂乱地扭着身子,却被他箍得更紧。大手一把钳住她的小脖子,迫她迎上他阴冷的怒眸。
    “不听话的孩子,就必须接受惩罚!”
    “你,你这个变态,你凭什么惩罚我?我是亚国公民,不是你的下属仆人奴隶,你凭什么关着我!”
    他冷笑,“亚国公民?你们的皇朝已经崩溃,亚国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任人鱼肉欺凌,就是你们的最终命运!”
    “你胡说!我们的国家会重新建立起来,我们的国人会力抗外辱,我们的民族精神绝不臣服任何民族为奴隶走狗。你们东晁国才是我们亚国的附庸,一千年前,你们的老祖宗就开始朝拜我天国。”
    她义正言辞,毫无颓色地反驳,朝他狠吐一口唾沫。
    “倭寇——”
    俊美精致得仿佛绝世浮雕的面容,瞬间紧绷,每一根线条冷硬如石,手臂霍然一沉,将慷慨激昂的女孩狠狠摁进了水里,隔着波浪水花,冷眼看着她挣扎,撕扯,痛苦的小脸扭曲变形……
    她以为他真的要杀了她,可在零界点时,他又把她提出水面,她不受控制地求生本能大口地喘气,却听到他充满阴沉的嘲讽:
    “我是倭寇,那你现在又是什么?亡、国、奴!”
    “不!”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颌,疼得她直抽气,他说,“从你被本王压在身下日日夜夜地干时,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你不是亡国奴,还能是什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彻底的毁辱激得轻悠一阵气血翻涌,怒不可遏,放声大骂。
    她一骂,男人就将她摁进水里,来回折腾了数个回合,终于让她气歇而止。
    “看来,你要做个驯服的宠物,必须动用刑罚。胆敢忤逆本王……”
    “呸!东晁狗,只会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几乎帖到她脸上的面容,骤然一僵,漆黑的眼眸中暗焰忽然大亮,笔挺的漂亮鼻翼都因为沉重的呼吸不断翕合,然后,她听到他一字一句道:
    “小东西,我算不算男人,过去两天你应该比任何女人,都要清楚!”他一扯唇角,笑得阴冷,灼热的气息比温泉水还烫人,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她胸口,疼得她大叫一声。
    接道,“还不懂么?那么,本王现在就让你彻底明白,应该怎样做好一只听话的小欲奴,讨好你的主人,我!”
    “织田亚夫,你这个……”
    她的大骂立即被他的探入的手指卡住,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慢慢压下的高大身躯,宽阔厚实的背将所有的光亮掩去,只余黑暗。
    黑暗中,魔鬼说,“叫得好,记得一会儿,给本王用、力、地、叫!”
    “不……”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那狂涌而来的巨大力量彻底淹埋。
    夜,才开始。
    静谧幽沉的温泉小屋,再一次被男女高低不同的喘息申吟打破,满池碧水盈乱激荡,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拍打在石岸上,却分分掩不住那低糜混乱的泣吼声。
    “不,放,放开我,禽兽……”
    “小东西,我还有更禽兽的手段,想试试么?”
    “你,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还有力气?看来,今晚我们可以不睡觉了。”


 ☆、21。第三日:一种冲动。。。
    天色初霁,曦光如薄纱,柔柔轻笼满园绯色,晶莹的露珠儿从叶尖轻轻滑落,滴打在娇嫩的粉色花瓣上,那开得正盛的花儿竟然不堪这轻轻一点,脱枝而去,无力地飘落在漆黑的大地上,等待着化身为泥的可怜命运。
    哗啦一声,剑影横掠,惊落樱雨纷纷。
    园中的赤膊男子,仍如常般,刀气横霸,锐不可挡,可又分明有些不同,当他一个鲛龙出水劈杀而出时,专注沉静的眸底忽地荡过一弯轻波,狂猛之势骤然一收,劈出的长刀堪堪停在半空。
    一朵花形尤为完整的粉樱飘飘荡荡,宛如调皮的小精灵,落于刀尖。
    东晁的樱花,武士刀,堪称两大国粹,温柔美丽的脆弱娇嫩,轻帖坚毅刚强的冷血锋锐,怎般诗情画意,独具韵味。
    从三月樱花大赏开始,东晁皇宫中亦会举行不少赏樱活动,附庸风雅的贵族男女们,聚会之时,还会以樱花笺为载,题写传情诗句,借以舒怀,实则偷情幽会。
    他看着那朵小小的樱花,脑海里忽闪过昨夜的一幕,瞳仁微缩,刀锋一震,小花跌落,却又在半途接入掌心。
    唰地一声,乌亮的宝刀被精准地插回了刀鞘。
    抱着刀鞘一直静立在旁的十一郎,看着从来不碰花的主子,指尖竟然捻着一朵小花,心里久久难平。
    进屋后,女仆们立即上前为男子宽衣沐浴,宽厚的背部布满晶莹汗水,水珠顺着修韧有力的线条没入黑色腰带下,低首的女仆们不禁都红了脸。而在那蜜色紧窒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浸血的划痕,细细浅浅,横掠过肩背,前胸,甚至小腹下,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坐进温暖的木筒,任由女仆细心地按摩,他仰首闭目,似乎全身心放松了。
    却突然出声,“直子呢?”
    女仆先一愣,立即从那间房将人请来。
    直子满面忧色,却又不敢直言,只委婉道,“小姐有些低烧,刚吃了些稀粥睡下了。最好静养半月,不亦再走动。”
    她脑海里却闪过女孩那处,红肿不堪,几处撕裂,在抖着手处理时,血水混着浊白的雄性液体淌湿了厚厚的绵垫。
    也许京都乃至整个东晁帝国的女人们,都渴望获得这位神俊绝世的亲王殿下的垂爱,就算一夜恩露也再所不惜。但她深知,这个男人隐藏在绝美容貌下的是极度的无情,冷酷,阴狠,毒辣,谈笑间便灭人满门。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能阴谋陷害,冷眼旁观其被野兽分食。
    她很同情这个亚国女孩,除了帮她疗伤,却无法帮她再多了。
    如此说词,她很清楚,男人并不会真听进耳里,之前她也警告过不易再行房事,他还那么对待这可怜的女孩。唉!她只有劝女孩别跟男人做对,可看女孩昏迷前那憎恨的眼神,实在堪忧。
    “半月,要那么久么?”
    声音明显不耐。
    直子的头垂得更低,很清楚,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耐半月不生欲望,何况还是像男人这般位高权重的贵族,正值盛年,男欢女爱是每日必然的调剂。
    “这……至少也要一周,否则,对她未来的生育会有极大影响,还可能造成……”
    她突然止声,脸颊也是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因为男人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让女仆擦身,穿衣。
    “说下去。”
    直子垂首移到一旁,才道,“可能会影响女性的感觉,这在西医上,俗称,性冷感。”
    她故意用了西医的学说,因为知道男人特别热衷于新学科新技术,期望引起他的重视。
    男人沉默半晌,摆了摆手,直子不得不离开。从男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绝美面容上,看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
    随后,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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