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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弃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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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咯咯笑着问,忘了对面的人是谁。

    他一直手拿着我刚买的花伞,一只手抓住我的,将我的面具拿下,伞一歪,将我俩包住。

    “真美……”揽着我的腰,眼睛笑得弯了起来,我愣愣的看着,嘴已被他含住,轻轻。

    当我意识到什么时,才猛地把他推开。

    今晚喝了太多米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正在尴尬的时候,全公公尽职尽责的问慕容司逸,“公子,前面就是这里最有名的花船了,公子来时不是说要去看看嘛,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然后,听到“噗通”一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此后,在我回到客栈前,再也没见过全公公。

    住了几日,认慕容司逸怎么诱huò,我一直是规规矩矩,不敢造次。

    把我逼急了,就问,陛下,不是一直想去花船吗,要不,现在就去?

    然后,一切安好。

    今早启程,沿河上走,水乡好是好,但雨季水多,水漫出河岸,多灾。

    早有地方官上奏修河坝,凿水库,朝廷的银两已拨下去,未见成果,这也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越走出城外越荒凉,迟迟不见修坝处。

    忽闻有人嘈杂声,过去一看,竟是一些人在围着一个轿子,那轿子里应该也不是一般人,轿外两个大汉守着,拿着刀,赶着人,围轿子的人怎么看怎么像难民,口里含着“给点钱吧、吃的吧之类的”。

    “让这些刁民快滚!被挡着小姐的路!”一个丫鬟在一旁颐指气使,颇有些气势。

    我刚要往前走,就被慕容司逸拦住,他眼看了看全公公,全公公便走了过去,分了他们些碎银,承受了人家几句“好人、菩萨”之类的,便劝那些人离去了。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三)

    “你多管什么闲事,那些刁民,给了他们一次就像要第二次,这种人多了去了!”小丫鬟不言谢,还在那里训着全公公。

    这时,轿门的帘子被一只白嫩的手掀开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全公公一圈,才说“环儿,别啰嗦了,补给他几两银子,快走吧,算我们倒霉。”

    全公公什么样的人啊,能受这样的气。

    “那在下就替那些人谢谢姑娘,共一千八百两……”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小丫鬟又叫起来。

    那小姐更干脆,直接甩手走人。“末跟这种俗人计较,起轿。”

    我蹭蹭蹭走过去,“这位小姐,我家……管家替你解了围,你不感谢也就罢了,为何要出言不逊。”

    那小姐又掀开帘子,这下,我是看清她的样子了,也算清秀可人。

    她看了看我,眼一亮,又看了看跟着我走过来的慕容司逸,眼里简直要喷火了。

    摇摇晃晃,娇娇滴滴的下了轿,“公子说的是,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声音柔了不知多少倍。

    “在下赵祥。”我随口捏造了一个名字。

    “在下赵慕岩。”

    “赵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确实有礼了,都快一头栽倒慕容司逸怀里去了。

    交谈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个女子叫楚思思,是楚暮的女儿,而楚暮便是负责修坝的水乡知府。

    楚思思盛情邀请我们,准确的说是慕容司逸去府上做客,娇羞万分的表示,要好好歇歇他的救命之恩,甚至暗示,愿意“以身相许”。

    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有病。

    跟着她又回到城里,和楚大人寒暄了一会儿,楚暮虽面上不动声色,但听到慕容司逸说和马将军是姻亲时,眼里显然亮了一亮。

    晚上吃饭,吃的我胆战心惊。

    楚思思有一个哥哥,叫楚云,长得有点豪放。

    整晚上,楚思思只盯着慕容司逸看,而这个楚云,竟然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

    慕容司逸长得斯文,虽然白净,但不失男子气概,何况帝王的霸气时不时的显露出来,小姑娘着迷我很理解,可这个楚云看我干什么,我现在可是男子装扮!

    好不容易歇息了,半夜,竟有一人摸到我的房内,细细一辨,貌似是楚云。

    我屏住呼吸,想找个时机抓住他,他手还没伸到我跟前,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一慌,躲到了帘子后面。

    “贤弟,睡了?”是慕容司逸。

    我起身,给他开开门,用眼示意他屋里有人。

    “哥哥,这么晚什么事?”

    “哦,没什么,睡不着,想找弟弟聊领。”

    他关门,转身手里掷出一个暗器,然后,帘子里的一个黑影到底。

    果然是楚云。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四)

    他关门,转身手里掷出一个暗器,然后,帘子里的一个黑影到底。

    果然是楚云。

    “他来我这里干什么?”我看着他就不舒服。

    “都说,楚暮之子楚云好男风。”慕容司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哎?”我愣愣的,有点尴尬。

    “你怎么会过来?”

    “她妹妹非要到我房间里秉烛夜谈。”说完,那眼瞅着我。

    这兄妹两个,果然强悍。

    “那不正好,春宵一度,省了去青楼。”我随口回道。

    他定睛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虚。

    猛地抱住我,抵在床柱上,“若是和你,就算夜夜春宵,我也不介意。”

    我推他推不开,没好气的的说,“地上还躺着个人呢,陛下打算上演活春图?”

    “等一会儿把他放到我房间里,她们正躺在那儿呢。”

    “那你睡哪?”我真的是随口问的。

    “你说呢?”他额头抵着我的,我愣愣的张着口,被他趁虚而入。

    然后,晚上,全公公房里被扔进一个人,他看着我敢怒不敢言。

    你看着办吧,那是你家主子。

    此后几日,楚家小姐以为自己那夜得逞,有事没事往慕容司逸身上歪,往往歪了地上去。

    楚家公子以为自己得逞,有事没事朝我抛媚眼,往往抛得眼抽筋。

    不过,我俩虽牺牲了色相,也换回了不少。

    修坝的银子早被吞的七七八八,百姓家里早空了,去年水灾,淹了无数人家,只是近期听闻皇帝南

    巡,怕他一时兴起拐个弯来到水乡,便又组织了一拨人,夜夜办集市。

    为了所谓的盛世,自欺欺人。

    自然,李岩又有事情要忙了。

    后来,揪出一串贪官,砍得砍,流放的流放。

    听说楚暮当时还托人找了马将军,说犬子、犬女与他的姻亲有姻缘。

    有赶了几日的路,到了晋南。

    说起晋南,我便想起了那个人。

    特别是看到的匾额,写着“春风楼”时,我就更想见一见这个明辉哥哥说“有意思”的人,白

    玉瑕。

    想着,抬脚就往里走。

    “你去那里做什么。”慕容司逸拉住我,“又想受恩宠?”嘴边叼着坏笑,眼里含着戏谑。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他说的什么。

    为拉拢人心,皇子臣子们也经常会私聚。

    男人们在一起,最多去的当然是青楼。

    我当时听说那个皇子又带人去哪哪哪的青楼,就暗自高兴,慕容司逸就不会干这些事。

    岂料,刚庆幸完,他就跟我说,和几位大臣私聚。

    我问他去哪,他避重就轻,一带而过,什么看他们想去哪儿。

    后来,拉过张嗣,软磨硬泡,威逼利诱。

    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呢?呵呵,请听下回分解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五)

    我问他去哪,他避重就轻,一带而过,什么看他们想去哪儿。

    后来,拉过张嗣,软磨硬泡,威逼利诱。

    最后,他挺不住,说了三个字,“青衣楼”。

    我就提前蹭蹭蹭去了,朝老鸨甩了一叠票子,你看着办吧。

    所以,当我遮着面纱,从一群舞女中腾空而出,对面一群人,除了脸黑了的慕容司逸,其他人都眉开眼笑。

    还没扭完,就被他裹着,身上遮着他的外衣,抱进了单间。

    只留李岩招呼着。

    一进屋,摔在了床上。

    我也不示弱,立马弹起来,气呼呼的问:“恩客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是独独对我还是对所有红颜皆是?”

    他看着我冷笑一声,“姑娘,好本事,不学在家如何相夫教子,竟出来抛头露面。”

    “我出来寻我夫君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我在家独守空房,小女子甚是可怜。”那眼瞪他。

    是吗?他抱臂,气定神闲的打量我,忽然上前,扯下我的面纱,将我扑在床上,“姑娘的夫君没跟姑娘说,姑娘这样不听话,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代价就是,在床上躺了三天。

    后来,二皇子妃特意来提醒我,看好你家四皇子,听说在青衣楼看上了一个女子,当天就扛着人走了。

    她说的眉飞色舞,怎么看都没看出她哪里是“真心为我着想”。

    不过,不知为何,我总逃避这段往事。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冷战,折腾了我之后,我又哄了他半个月,才渐渐消气,之后,便再也不允我私自出门,“出去净被人看”。

    这什么话,人人一双眼,不是看别人就是被看,这算什么理由!

    摇摇头,进了春风楼,老鸨谄媚的过来问,有什么需要。

    我想认识一下白玉瑕,可又不能让慕容司逸看出破绽。

    要了个雅间,我看看慕容司逸,他含笑看着我,我撇撇嘴,对着老鸨说道:“把你们头牌姑娘给我叫几个来吧。”嗯,要先考虑到慕容司逸。

    顿了顿,又问,“你们这……有郎官吗?”

    “有有……”

    “报上名来听听。”

    老鸨就开始叙叙说起来,什么玉官、香官、痴官、良官,

    我急急打住他,行,就叫这四人来吧。

    老鸨笑嘻嘻的领着银子下去了。

    人刚走,慕容司逸就攥住我的手腕,“你长本事了,当着我的面就敢叫郎官!”语气恶狠狠。

    “我可是先给你叫了姑娘的,你玩你的,我乐我的……”我甩甩手,端起杯子喝着茶。

    屋子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来了……”老鸨倒是来的快。

    她一一介绍之后,我便认识了,这位美得有点过分的白玉瑕。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六)

    亲们还记得这个白玉瑕没?

    我想,若他换上女装,决计比世间最美的女子走好看。

    他额间有一点朱砂,不知是天生,还是故意点上去的。

    我想着,就伸手抚了一下。

    “是真的,天生的,小姐……”他轻易说出我的性别,眼看着我,似笑非笑。

    “哦……”我傻乎乎的还没“哦”完,被人大力从身后拉了回去,一下子跌坐在慕容司逸腿上。

    “你干什么?!”我怒了,好歹现在也是男儿身,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他怒视着我,吼道。

    我心里一阵烦躁,又不想让他发觉白玉瑕的身份,挣扎开,对着门喊,“给我换间房!”

    扭头对那些妖娆的女子说,“我这位兄长人极好,你们若是伺候好了,少不了好处。”

    转头走了出去,任身后传来某人暴怒的咒骂声。

    终于清净了,我留了两个郎官弹琴吹箫,帘子一放,在里间和痴官闲谈着。

    “听明辉哥哥说先生有过人之处,不知先生为何栖居于此烟柳之地?”我好奇的问道。

    他看着我,目光温润,无喜无悲。

    “赵将军身为女子,却选择冲锋陷阵,战场杀敌,又是为何?”他悠悠的问。

    “这怎能一样?”保家卫国不分男女。

    “这又怎么不同了?”他轻抿一口茶,“将军有将军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虽方式不同,目的却是一样的。”

    “将军可否想过,若在这最肮脏的地方也有一丝纯净,这帝国是好,还是不好?”

    我想,我可能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端起酒,敬了他一杯,便开始闲聊。

    痴官幽默风趣,又博学多才,偶尔也会无厘头的蹦出一两句自恋的话,可是,我们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天已大黑。

    “姑娘,今晚可是要在这里歇息?”他看着我身后的窗户,轻声问道。

    “嗯,你陪我吧……”我其实想说我们秉烛夜谈。

    可他食指一点,放在我的唇上,“姑娘想要,小官自然相陪……”说着脸慢慢靠近我。

    我知他又在恶作剧,虽只相识半日,但却似认识许久一般,毫无隔膜。

    我笑嘻嘻的把脸往前凑了凑,“好啊,本姑娘倒想看看小官是如何伺候的呢!”

    他脸仍是慢慢向前移着,好像在等着什么。

    忽然身后有人破窗而入,“你找死!”

    竟是慕容司逸!

    他飞身朝痴官劈来,我大惊,一个反身挡道了痴官前面。

    “哥哥这是干什么!”大声质问,他不会是知道痴官身份,想杀了他吧。

    “你想干什么!”他怒瞪着双眼,忽而,冷笑一声,“才离开了几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勾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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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七)

    “你想干什么!”他怒瞪着双眼,忽而,冷笑一声,“才离开了几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勾搭男人!”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因为痴官。

    嘴一瘪,“我愿意!”推开慕容司逸跑了出来。

    果然听到某人气急败坏跟上来的声音。

    经过一房间,听到全公公恢复了又细又尖的声音,“哎呦,姑们,饶了我吧……”

    憋着笑,回到客栈。

    慕容司逸也跟着进来,我坐在床上,扭头,不理他。

    他来回走着,烦躁的扒拉着头发,坐在凳子上,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我开口撵人“我要歇息了,哥哥也回房早点睡吧。”

    “哥哥哥哥,谁是你哥哥!”他过来箍住我的肩,摇着我问。

    我站起来,一边推着他一边说:“我也没有您这般身份显赫的哥哥,主子今天若逍遥自在完了,请回去早点歇息,明日还要赶路,若还未尽兴,可让老板选几个玲珑的女子伺候着,只是,请不要在我房间里逗留,惹人烦!”终于推出了门外。

    “我什么也没做,那是小全子……”他急急开口,我“碰”关门。

    睡觉。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很晚了,我想起昨天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白玉瑕道别,今天就再去看看他,顺便道别,只是,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洗漱好,打开门,就看见慕容司逸倚在门口的栏杆上,听到开门声,马上抬起头。

    看到我,张口要说什么,始终没说出口。

    我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有点堵,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先上路,我去道个别就追上你们。”仓皇而逃。

    我牵过马,一口气跑到春风楼门口,却被告知,他昨晚已离去。

    只是让一小厮给了我一封信。

    心里只有短短几行字。

    “现今皇帝虽根基未稳,但一代帝王霸气已露,只是,玉瑕怕孽缘深结,难闯情关,慎之,慎之”

    孽缘?

    他是说慕容司逸和王馨之间是孽缘?

    “怎么了?”慕容司逸还是赶了过来,看着我蹙着眉问道。

    我忙把信收起来,“没什么,走吧。”

    马刚踏出没几步,一个风尘女子竟冲了出来,挡在了马前。

    “陛下,陛下,您救救臣妾吧!”

    全公公和侍卫忙到前面护驾。

    我本觉得这声音耳熟,定睛一看,竟是栾修容,栾溪!

    “这是哪里来的姑娘,是得癔症了吧,怎么见谁都叫皇上啊。”全公公当然也应该认出她来,只是不能因她了慕容司逸的身份。

    我下马,拉起她,“姑娘有何苦衷可以和我们说说。”说着,拉她进了临近的一家酒楼,要了一个雅间。

    门一关,栾溪“噗通”一声跪下。

    大家还记得这个女人吧?就是女主帮忙从宫里假死出来的那个。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八)

    “皇上,你要给我做主啊。”她不等人问,开始叙叙的指控起来,对象是我。

    “当年赵贵妃后宫,硬说我和于太医私通,逼我自杀,我无奈,吞了毒药,可老天有眼,竟没死,逃了出来,却又遇歹人,将我卖到这烟柳之地,我宁死不从,只为为陛下守节,您看!”

    她撸起袖子,胳膊上一条条疤痕,刀刀割在筋脉上,触目惊心。

    我没想到她会反咬一口,只是,她的措辞漏洞百出,我没出声,慕容司逸一句话,让她面如死灰。

    “德妃,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包括你和那个……于太医。”

    他说完,看都不看栾溪,抬腿就走。

    “既然你能在这里过的如此出入自如,看来,这里才最适合你。”留下一个背影。

    我看看摊在地上的她,问道“于太医呢?醒了吗?”

    她猛地抬眼看我,神经质的叫起来,“那个废物,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他过苦日子!”

    我让陈琼哥哥给于太医结了假死症,但麻痹了他的右手,一年内才能行医问诊。

    只是,这才半年多点……

    “都怪你,都怪你!”她嘴里念念叨叨,起来要扑过来,我身子一闪,她扑到了地上。

    “劝你一句,自作孽,不可活。”我冷冷看着她趴在地上,嘴里不停咒骂着,转身,走了出去。

    骑在马上,心里仍是想着栾溪和于太医,我想他们曾真的生死相许,只是现已物是人非。

    “怎么了?”慕容司逸到我身边,问道。

    我看着他,想起以前我们的种种,忽然有点伤感,年轻时的纯真爱情都经不住世俗的诱huò,更何况我和他本就不纯洁的开始。

    我默默的想着,也没注意他说什么,直到在一家山脚的院子停下。

    “我们休息一下吧。”他看着我说,眼里有深深的怜惜,伸手想要估摸我的脸,我一躲,他眼光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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