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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弃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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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王馨就在那里,我曾对这个女子抱有一时好奇,夜探过守卫森严的钟翠宫,最后狼狈的藏在里面的翠湖才躲过。

    想想当年的懵懂无知,真是……可笑。

    “主子……”司棋轻轻地叫道。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

    “嗯……主子,用膳吧。”

    我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最近那些嫔妃已不再来频频表示“宽慰”,我也终于不用听宫里的流言蜚语。而司棋他们若不是大事,也不会在我跟前嚼舌根。

    “说吧,我怕你不说,会憋的吃不下饭。”我近来喜欢强颜欢笑。

    司棋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斟酌着开口:“昨日,贤妃大闹钟粹宫,被皇上连削六级,贬为修媛。并……并下旨,将名不见经传一个女子王馨封为贤妃,皇太后也下旨说王馨是自己的外甥女……陛下已揭了她的绿牌子,今晚侍寝……”

    她要说的重点是最后一句吧,两个月来第一个侍寝的嫔妃,而且从无名无分一越成为贤妃,只怕在史册上也无此特例吧。若不提醒我,怕我招架不住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吧。

    我淡淡一笑,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他们几个不知道内情罢了。

    她看我反应平淡,也沉默不语,一时厅内寂静异常。

    “司棋?”我无奈打破沉寂。

    “啊……?”

    “贤妃怎么会做这个出头鸟?”

    “应该是受德妃挑唆。听说贤妃起先到德妃的德云宫,后来不知为什么就直奔钟粹宫,在宫门口大骂里面的人是狐媚子。”

    这个贤妃总是被德妃当枪把子用,偏偏自己不知,还对她言听计从。

    说起德妃,她是我在宫中认识的最聪慧或者说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

    慕容王朝有三大家族,赵家好武,朝中武将大多出自赵氏门下;王家重文,门下桃李满天下;而李家善谋,多出谋臣,只是没想到这个的女子也如此多谋善断。

    德妃李希云不似我和贤妃周雪琪,自慕容司逸还是德妃时便跟着他,而是登基后为拉拢李家特意娶的李家两个女子之一。另一个是现今的皇后李梦云。

    李家现在的主事人早已不是司逸的外公,而是原先默不作声的偏枝李贤丞相,在皇位之争时因李贤的女儿是二皇子妃,故支持的是先皇后之子二皇子慕容司潇,后身为四皇子的慕容司逸登基,为稳固根基,答应娶李家嫡次女为皇后。我为其着想,拱手让出本应属于我这个太子妃的皇后之位。

    德妃则是脚踏实地一步步升上来的,只是一年间从小小的婕妤升至德妃,还没有引起她人的抱怨,可见此人手段不一般。

    对她的第一印象缘于一次无意偷听。司逸登基后,允我可自由出入承典殿,我也依着太子妃时的习惯,时时在政事上提出自己的意见。

    有一次我独自从承典殿偏门出来,打算回思婉宫,不想在路径的花园小路听到了她们主仆二人简短蹈话。

    先出声的是德妃爹身丫鬟碧玉,只听她道“这个贵妃真是得宠,陛下不仅准她入承典殿,听说还允她参与政事。”

    “是福是祸,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后宫的女子涉政是大忌,赵语嫣早晚会毁在这里。”德妃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我当时意气风发,哪会信她的话,不过,后来也慢慢收敛许多。

    不想被她一语中畿。

    想着想着,便停下了银箸,吩咐撤膳,懒懒瞪在了贵妃椅上。      

正文 第二章  繁花落尽显清秋(三)

    接下来几天,我闭门谢客,将那些想要看我笑话的人挡在了门外。贵妃失宠,贤妃得势,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

    敛剑看不惯我颓废的样子,总是劝我出去走走。我拗不过,不想让她们再为我担心,便提出去西花园走走。

    时已入秋,西花园因位置偏僻,人极少来,故此时已有百花凋零之势。

    我看着眼前的一株芍药,虽大,但看上去很萎靡,不忍看它就此凋谢,用手扶了扶低低垂下的花朵,谁知它竟如此脆弱,纷纷飘落,散了一地。

    凡事自有它的命数,我又何必强求?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一惊,转头看去,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长得并不算美,但很清秀,应该有双十了,只是,声音听起来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稚嫩。我认得她,虽然只见过一面,是如今慕容司逸的心头肉——贤妃王馨。

    “贤妃娘娘久病初愈,深秋风大,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微微一笑。

    她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司逸哥哥去给我拿斗篷了,他说他会把我照顾的好好的。”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满眼戒备的看着我,问道:“你,不会是司逸哥哥的妃子吧?”

    我扯了扯嘴角,看着飘落一地的:“我已是旧人。”

    “嫣,嫣儿……”不用听也知是谁。

    我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曲膝:“臣妾赵氏,请陛下安。”

    慕容司逸伸手要过来扶我,我忙起身,避了开来。

    “臣妾出来已久,不打扰陛下与贤妃娘娘雅兴,臣妾告退。”一直低着头,看着眼前镶龙金靴,说罢,便转身抬步。

    “天冷风大,你怎穿的如此单薄?”

    他从后面跟上来,将手中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我只得停下。

    他双手握了握我的双肩,绕到我的面前,将斗篷上的短带系好。手沿着我的胳膊慢慢滑下,似抱非抱。

    “嫣儿,你瘦了。可有好好用膳?”手作势要抚上我的脸。

    我头一缩,往后退了退,拉开我和他之间令人窒息的距离。

    “劳陛下挂念,臣妾很好。”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微微叹了一口气,“你退下吧,好好休养,朕,朕得空去看你。”

    我没说话,曲膝做礼,迈步离开。

    一路上,敛剑观察者我的神色,见我无异样,才犹豫着说:“主子,我看陛下看您的眼神,对您还是极上心的……”看我没反应,也噤了声。

    我默不作声,回到思婉宫,让司棋将那紫色镶花斗篷收起来,恹恹瞪下。

    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第二天,慕容司逸竟让人送来两盆芍药。花开粲然,只是,我喜欢的从来只是恣意生长的紫萱花。

    十四岁时,我从偷偷跟着父亲和哥哥驻守北乡,那里已近塞外,有无边草原,牛羊成群。也有成片的紫萱花,塞外狂风阵阵,吹得它们如浪花波澜起伏,也有漫天飞舞的盛况。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柔弱的小花会生长在塞外。哥哥说,因为塞外有一个痴情男子,为与妻子结合抛弃荣华富贵,可惜妻子红颜薄命。他便在妻子冢前移植了她生前最喜欢的紫萱花,日日照料,以泪浇灌,最终死在妻子碑前。

    据说,他死当日,紫萱花开满地,所以,这里的人又将紫萱花叫做痴情冢。

    我做四王妃时,曾和司逸游玩江南。也见过紫萱花,只是长得娇小了些。

    我格外高兴,跟他说了这个故事,满心期待的道出我这辈子最大的念想便是和我心爱之人有一片紫萱花海,搭个小屋,自在人生。

    说完,两眼便亮晶晶的盯着他。我知道这个实现不了,可不介意他哄我的誓言。

    他当时,只是看着我,叫了声傻瓜,吻了我的唇,久久不放。

    我那时觉得,这个吻便是他的誓言,痴情于我的誓言。

    现在想来,傻瓜,我确实是傻瓜……      

正文 第三章   庭院深深倍凄凉(一)

    太后礼佛回宫,我便让书琴跟着,去慈宁宫给她请安。

    我到时,屋里已经有几个嫔妃,见我来了,纷纷起身行礼,顺便关心一下我的身体。我淡淡的应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不一会儿,皇后也来了,温柔的和我们寒暄着,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嘱咐我要好好休养。是一副皇后该有的样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太后才慢慢被嬷嬷们扶着出来。王太后今年已近五十,保养得很好,可以看出年轻时温婉的样子,她是先皇淑妃同父异母的妹妹,淑妃死后,司逸便有她抚养,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太后。

    行礼问安之后,太后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刚走近,就被她拉住手,怜惜的说:“好孩子,我都听说了,这几个月我在祁山礼佛,给你求了一个平安符,你还年轻,以后一定会生个大胖小子。”

    我接过平安符,“多谢太后。”然后坐在太后旁边的椅子上。我很想告诉她,我一辈子也不会再给慕容司逸孕育子嗣。

    看我冷了场,德妃笑着开口:“瞧瞧太后真是偏心,只给贵妃求了平安符,我们就没人疼了,活该多灾多难。”说着,还似委屈的撇撇嘴。

    “哈哈,你这小蹄子,还敢在这说风凉话,还不快快给哀家生个孙子抱抱。”太后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太后……”德妃红了脸,低下了头。

    “太后娘娘,这怀上龙子,你还是指望贤妃机会大些。”一个女声恨恨的响起,是不久前被贬为修媛的周雪琪,她真是沉不住气。

    顿时一片寂静,嫔妃们个个竖起耳朵,等着太后发话。可太后迟迟不做声,皇后见此情景,温柔的笑着说:“馨儿妹妹温柔可人,若怀上龙嗣,必能生一个乖巧的孩子。”王馨比我大四岁,今年二十二,而皇后今年才十九岁,竟叫妹妹叫的如此自然。

    太后点点头,“馨儿和逸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自然多亲近一些,这几年也受了不少苦,你们多多体谅她。”眼似是无意往我这里扫了一眼。

    大家纷纷称是,我只是低下了头。我已经不欠她。

    “皇上驾到,淑妃娘娘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却将室内一干女子的眼睛都点亮了,纷纷起身行礼,暗自整理发饰,我也趁机福了福身,站到自己原来的位子前低头行礼。

    司逸的绣龙金靴在我眼前停顿了一下,又缓缓踱步,后面跟着一双青色绣花锦帛云头鞋。

    照规矩,贤妃妃位在皇后、我、和德妃之下,王馨不只是天真还是故意,像太后行礼之后,竟黏在皇上身边坐了下来,我都能感觉到一屋子的女人恼怒的喘息声。

    “馨儿,这身子可是大好了?”太后语气甚是慈爱。

    “嗯,姨母,我很好。”

    “怎么还是叫姨母,嫁了逸儿,就要叫母后了,怎么,是不是逸儿惹你不高兴,想悔婚了?”太后打趣道。

    “没,没,司逸哥哥待我很好,他说会全心全意照顾我,只是,只是……”王馨似是不安的顿了顿。

    “只是什么?”太后好奇的问。

    “只是不知他是不是诓我,给每个妃嫔都说过呢,语嫣姐姐,司逸哥哥有跟你说过这句话吗?”

    她话锋一转,无故将问题抛给了我,打的我措手不及,其他嫔妃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个淑妃,不知是不是真傻,摆明给自己找嫉妒。

    我稍弯嘴角,心平气和的答到:“妹妹恬静可人,能得到陛下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是理所当然,哎……”我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姐姐哪有这福气……”

    全心全意么?慕容司逸从没对我说过,他只是说过我是他心里唯一的妻子。

    他刚刚登基,迟迟未立后,我知他当日承诺李左相,给李氏之女皇后之位,以稳固皇位,不是不能体贴他,只是,我想看看,我是否值得他拼一拼。可看他看着我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这又争得什么意思,便开口提出,君子一诺,应立李梦云为后,他对我万分愧疚,握着我的手放在心口处,疼惜的许下诺言:“嫣儿,朕发誓,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朕唯一的妻子,白头到老的妻子。”

    君子一诺,可皇上的诺言又有几分是真呢?恐怕早已忘了吧。      

正文 第三章   庭院深深倍凄凉(二)

    “呦,听着嫣儿这话里的语气,怎么这么酸呢?”太后笑着打趣道,引着嫔妃们纷纷娇笑起来,“臣妾也很是羡慕淑妃呢!”等等,似是而非的说着自己的妒意,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司逸身边,不知是含情脉脉还是愤恨嫉妒。

    我自始至终没有看慕容司逸一眼,只觉得,眼前的虚假令人窒息。

    慕容司逸的声音却在此时冷冷的响起:“贵妃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我已无心思继续打太极,淑妃已置于众妃子的记恨之中,他怪我也是自然,便顺着说道:“臣妾这一病,精神却是大不如前,还请陛下恕罪。”

    太后可能是见皇上脸色不佳,便匆忙说:“嫣儿既然身体不适,快回宫休息吧。”

    “对呀,贵妃姐姐你身体不适,都无法向皇后问安,还撑着来看母后,一片孝心令馨儿自愧不如,可姐姐也要爱惜自己呀,皇上不雄,妹妹也会雄的。”王馨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话也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只是里面掉衅与愤恨一览无余。

    当日封我为贵妃时,司逸曾下旨,说我虽为贵妃,但一切礼仪按照皇后规格,故不用去给皇后请安。我开始还依着规矩去坤宁宫,可司逸无端总是因这事儿发火,我也渐渐省去了。现在无端的又被王馨提出来,我岂能不知她是不满我与皇后的同等规格。

    不知为何她总是处处针对我,仿佛我会抢走他的司逸哥哥。我暗暗嘲笑她认错了情敌,不愿与她做无聊的纠缠,淡淡的开口:“臣妾身体已大好,合着规矩早该向皇后娘娘请安,切望姐姐勿怪,妹妹明日再去请罪。”对着皇后说的话,也顺便回答了贤妃。

    皇后似是拿捏不准,不知如何回,慕容司逸的声音恰逢其时的响起:“嗯,如此也好。”

    此话一出,无疑宣示了我特权的终结。我不知众人的反应如何,只是,福了福身,假托身体不适,退了出来。

    回到思婉宫,书琴担心的看着我,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如今,我对一切已不在乎了。况且,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在乎的了。

    第二天,我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踏进坤宁宫,那些跃跃欲试的妃子们貌似有许多话要对我说,只是看我神情坦然,丝毫没有失宠之人的自觉,便也讪讪的闭了嘴。

    我再怎么落魄,也是皇上的贵妃娘娘,是堂堂赵氏将门的后代。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似是平静无波,听说慕容司逸自给太后请安的第二日便渐渐开始临幸他人了,这对他来说也是自然,只是不知道他是用什么理由宽慰醋意甚浓的贤妃。

    不知不觉已入冬,我除了给太后、皇后请安,几乎不踏出宫门半步,除了伊蔷经常进宫看我,思婉宫也鲜有人来,我也乐得清静,没事拉着司棋他们下棋、练剑。

    今日,伊蔷来看我,带了一些宫外的小玩意儿,糖人、栗子糕,布老虎竟也带了几个,一捏还会发出“呱呱”的声音。      

正文 第三章   庭院深深倍凄凉(三)

    我看她眼圈深陷,神色疲倦,眼睛暗淡无光,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周琦现今儿还是很忙吗?”

    她勉强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小姐,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对他一无所知。”自嘲的声音在殿内显得格外凄凉:“我嫁给他后,曾在他书房里看到他自己写的行医记录,是他的行医心得。我很感兴趣,无事便偷看。发现他对一个病人特别上心,言语之间也甚是关心,后来写的语句黯然,说若不抓紧时间,此人恐怕再无法康复,落笔处的纸竟被水打湿皱起。我本以为,这个人既然已无望,也不必费劲儿较真,谁知……谁知……”她情绪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谁知那人竟然是当今的贤妃娘娘王馨!”

    此话一出,我们几个都愣了愣。我正了正神色,开始说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个病人是贤妃?”

    她轻喘了几下,抑制住抽泣,“他专门为她立了一本独立的册子,而且还绘有她的丹青,大概是从贤妃十八岁开始到现今的样子。我本来不知那人是谁,自上次在宫中偶遇贤妃,觉得很眼熟,会家一想,才回过神来,那画中女子的模样、神态与贤妃一模一样!”

    将女子的样貌一分不差的画下来,可不仅仅是当成病人那么简单。

    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贤妃现在已经是皇上的妃子,周琦也不会做什么的。”书琴安慰着。

    伊蔷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窗外奠空,幽幽的说:“你们不知,那王馨8岁时,不知为何,沉睡不行,周琦是从小和她哥哥王轩宇玩到大的,自然也认得她……说不定,说不定自小就存了心思。自三年前他开始着手治疗王馨时,便一直给她说着周围发生的事,给她读诗颂词,一是怕她心智还停留在儿时,二是,二是,想让她渐渐对他产生好感。我见他写的很是详细,连她的眼睫毛动了都会欣喜若狂的记下来……”我不打算让她们知道我与王馨、慕容司逸之间的事,只是她的话又引起我不堪的回忆,郁郁的不做声。

    敛剑有点担忧的问:“蔷儿,那你现今儿是个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跟了他快两年了,我不甘心呀。”她本是江湖女子,敢爱敢恨,现今竟深陷情淖,不可自拔。

    我顿时觉得,当时不该留下她,害得她为情所困。

    正要开口安慰,伊蔷抢先一步握住我的手:“小姐,小姐,你让皇上好好待贤妃,断了周琦的念想好不好,好不好?”

    “蔷儿,说话没个分寸,乱说什么!!”司棋大声呵斥。

    我自早产后,意志消沉,对政事也不再关心,在加上皇上突然地冷漠,弄的她们不知所措,总是暗示我主动示好,见我无动于衷,便也跟着消停了下来,到底是我身边的人,懂得随遇而安。

    只是没想到伊蔷愣头愣脑的来了这样一句,愤恨之余,怕触及我的伤心事,宫里的女人,这两个月被临幸了一圈,独独剩下我。她们怕我伤心,却不知道我乐得如此。

    我见伊蔷一脸懊悔的样子,无所谓的点点她的鼻子:“你哦,陛下现在宠她宠的不得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你不是温柔可爱活泼大方,周琦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对你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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