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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六、**意无价
五十六、**意无价
峨眉分水刺急速的飞向慕容清雅,再离她胸口不到一寸的地方,被她险险的避过,而她,也因为失去重心而重重的倒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住身子。
“清雅!”陆远之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跟卯蚩都兰对打,居然在中途撤回招式,急急的向身后的慕容清雅奔去。“你怎么样!”鲜血缓缓地逸出嘴角——刚才他再回身的时候,被卯蚩都兰乘机打了一掌,可笑的是直到鲜血溢出他的嘴角,他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中招了。
慕容清雅挥开他要搀扶她的手,眼睛直直的望向那个刚才差点要了她性命的女子:“池——晚——瑾!”她可以忘记当年慕容山庄的大战,可以忘记自己亲生父亲的暗算,却绝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女人,这个被她所救却恩将仇报夺她丈夫,陷她于不义,更一手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池——晚——瑾!”
本来她成清醒到现在,全凭当时卯蚩都兰输给她的一点内力维持,可现在她体内为她续命的内力即将耗尽,而她由于情绪激动,更加速了她体内含毒的爆发……
“清雅,清雅你不要激动,清雅!”再一次被她推开的凌少浩心痛的看着趴在地上紧捂着自己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的慕容清雅:“你现在不能动气,你不能——”
“滚!”她好恨,好恨好恨!
为什么她一世的努力,却偏。偏要付诸东流?池晚瑾的武功是半路出家,她现在只要有当年武功的十分之一,都可以杀了她为自己报仇!
可是,现在的她,居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只能这样卑微的,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匍匐在这一对忘恩负义的狗男女脚下!
“凌少浩,她的真气就要用完了,。她现在要是睡过去的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醒来。”卯蚩都兰像是在讨论今天的空气一样说着毫不关己的话:“你必须给她续命,除非你愿意看着她就这样长睡不醒……”
你必须给她续命,除非……
这话好熟悉啊,就像十年前,同样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名女子,好像也对他的妻子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慕容清雅在苗疆的最后一战,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惨烈,却是步步惊心!
“慕容清雅,你好大的胆子,我真的没想到三日后,。你居然还敢来!”当年的卯蚩都兰,美的跟天上的仙子一样,却被世人称作为妖女。
“解药。”慕容清雅放下凌少浩,开门见山的说道。
卯蚩都兰看了。一眼嘴唇乌青,几乎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凌少浩:“怎么样,为情所困的滋味好受吗?”
“不好受,不过滋味也不错。”他看向慕容清雅——连日奔波她的脸色也不比他好到哪去,再加上身上的毒限制了她的内力,她现在可以赢的几率几乎渺茫。
“滋味不错?”嘴硬的男人,她喜欢,她很想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嘴硬:“那是因为你没尝过更高级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双手齐出,漫天暗器飞向那时慕容清雅的位置。“清雅——”凌少浩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是毒蛊又一次发作了,明明出发时慕容清雅已经用内力帮他压制下去了啊?或者是,他知道慕容清雅刚刚才为了他浪费了那么多内力,他知道她现在轻功已经没有那么飘逸,知道她未必能躲得过那么多暗器,所以——
情蛊,因情而生,他现在满心的担忧,又岂是说压制就能压制得住的?
“怎么样,滋味比前几日要难过的多吧?”本来还在得意的卯蚩都兰发现慕容清雅居然又一次躲过了她的暗器,好胜之心让她心生一计:“慕容清雅,你不是很宝贝他吗?”
本来窄小的袖中突然飞起一个东西,直飞向已经捂着胸口无法躲避的凌少浩。
“少浩,快闪!”没想到她会突然对自己以外的人下手,慕容清雅飞身赶过去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长剑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将那个东西切成两半……
没想到,那被切成两半的东西居然好像还活着,其中一半居然掉转方向袭向身子还悬在半空的慕容清雅,而另一半仍旧飞向跪倒在地上动惮不得的凌少浩。此时慕容清雅手中已经没有剑,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内力震碎那东西,可是她现在的内力已经不到往日的三成!
“清——雅——”凌少浩的眼睛里几乎淌出了血泪——他眼看着慕容清雅在最后的时刻出手震碎袭向他的东西,确任由自己被那个东西击中,再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双头蛊蛇……”那半截蛇的尸体居然还死死的咬住慕容清雅的肩头,像一件饰品一样挂在她的身上摇晃:“苗疆果然多的是奇珍异宝,清雅佩服!”
纯金色的蛇的尸体挂在原本穿的纤尘不染的她身上,配上半截尸体上滴落下来蓝绿色的血,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残虐的美……
但是这种美凌少浩根本没有心思欣赏,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纯金色的蛇,慕容清雅说那是蛊蛇,而这种蛇又出现在苗疆圣女的身上,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
“五爪金龙,这就是五爪金龙!”
幸亏这次咬你的蛇不是传闻中最毒的五爪金龙,否则就算我肯舍命为你吸毒,你只怕也活不了……
当时他是把这句话当做玩笑话来听的,没想到现在他真的遇到了五爪金龙,没想到咬的人还是慕容清雅!
“没错。”笑吟吟的撩了一下发梢:“慕容清雅,你死定了。”
“不——”慕容清雅没有多大反应,反应最大的反而是凌少浩:“清雅,不会,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救他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她居然任由这么毒的东西咬到自己?他当时不认识五爪金龙,慕容清雅应该是认识的吧?为什么不救自己?就算刚开始不知道蛇是双头,起码也应该先救自己吧?
好傻好傻,她如果有事,他又岂能独活,她心里有别人,为什么不让他死了算了?
好痛好痛,巨大的悲痛让他体内的蛊毒最大限度的发作出来,他的四肢已经开始痉挛,而他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盯着挂在慕容清雅肩头的那条死蛇上——那金色,是如此的刺目,即使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却依然会被那颜色所刺痛……
“慕容清雅,你还要继续打吗?”悲悯的看着已经缩成一团几乎扭曲的不成人形的凌少浩:“他就快被疼死了!我在苗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过情蛊可以发作的这么厉害的。”
“你说的什么意思?”满不在乎的扯掉挂在身上的死蛇,任由黑色的污血顺着她的肩头缓缓的流下来——伤口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五爪金龙,果然够毒!“情蛊发作起来情况都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如果换作是你,我敢保证你会跟没事人一样。”卯蚩都兰现在真的好同情好同情凌少浩——一个肯为你的任性而出生入死的女人,想不爱上好难,可偏偏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爱他才舍身救他:“他喜欢你,傻蛋。”
见慕容清雅仿佛被吓住一样愣在那里,卯蚩都兰好心提出建议:“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回去逼毒,以你的内力或许你有万分之一活下去的机会;二是马上输内力为他续命——”得意的笑了一下,她这一箭双雕连她自己都快佩服自己了:“不过,你一用内力毒就会走遍你全身。”
“那又如何?”她不可能见死不救,对方还是她的丈夫。
慕容清雅转过身,扶起凌少浩,在他目光的阻止之下,缓缓将内力注入他的体内……
“慕容清雅,你居然就这么把背后的空门留给我,你就不怕——”她突然施加杀手,置她于死地。
“你不会,我不相信你会是在背后偷袭之人。”
你不会,我不相信你会是在背后偷袭之人……
卯蚩都兰看向毅然而然走向慕容清雅,盘腿为她输送内力的凌少浩。同样的情景,一再发生在她的眼前——跟十年前的慕容清雅一样,这个男人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背对着她给慕容清雅续命,完全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十年前,慕容清雅那一句“我相信你”让她记住了一辈子——慕容清雅,你干嘛那么相信她?她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光明磊落,她真的在那一刻想过要乘机杀掉你这个强敌,可就在那一刹那,她想起你的不杀之恩——
三日前,慕容清雅能够不乘人之危放过身中剧毒的她,难道她可以不如她吗?她怎么可以连自己的仇敌都不如?
你不会,我不相信你会是在背后偷袭之人……
就因为这一句,让她卯蚩都兰再被你一剑刺入眼睛的瞬间,依然对你敬佩有佳……
“清雅,你不能死,当年你毒走全身你都没死,你现在怎么可以被这区区寒毒就打败?”眼泪再一次模糊凌少浩的眼睛,慕容清雅现在的样子让他想起当年将解药交给他时,微笑着晕过去的她——那时的恐惧,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直到今天他依然心有余悸。
他永远都忘记不了,等待她醒来的那一夜他的无助跟恐惧,甚至就在慕容清雅第二天清醒过来告诉他她没事了时,他依然恐惧的紧紧抓住她,唯恐她将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你不能死,你没能杀了我,你怎么甘心死?”
正文 五十七、英雄谁属
五十七、英雄谁属
池晚瑾木然的看着这一切,她看着他的丈夫现在正在冒险为自己的杀父仇人续命,看着他口吐鲜血却无知无觉,看着他哭求着要她不要死。
她牺牲了一切,甚至不惜出卖人格,却依然夺不回被那个女人所抢走的一切!十年了,她多在烟花之地苟延残喘,却依然占有着一切的一切——比十年前更多,一丝都没有少!
“慕容清雅!”她已经失去了一切——生育能力,丈夫,所有的希望,她连灵魂都出卖给复仇了,背后出手又算什么?
快步冲到慕容清雅的面前,手持仅余的那支峨眉分水刺用力的朝慕容清雅的头顶刺下去!
凌少浩现在不能动,他一动慕容清雅就会走火入魔,而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内力的慕容清雅一旦走火入魔绝对会立刻毙命。但是他不阻止池晚瑾慕容清雅也会死:“晚瑾,不要——”
“叮——”
武器之间的碰撞声是那么。清脆悦耳,卯蚩都兰在关键时刻居然出手震开了池晚瑾的峨眉分水刺。
“你干什么,你不是跟她有仇吗?”池。晚瑾傻傻的看着莫名其妙跳出来的拦路虎:“你害怕被别人说是背后偷袭的小人,没什么,我替你杀了她!”
分水刺再一次刺向慕容清雅。的眼睛:“你的眼睛是她毁的吧?我帮你讨回来!”
银钩无声无息的勾住池晚瑾的脖子,池晚瑾的峨。眉分水刺离慕容清雅的左眼不到一寸:“你敢刺下去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将你的头从你的身体上给扯下来。”
再一次错过能杀掉那个女人的机会,池晚瑾恨得。几乎咬断了牙齿:“孬种!我还以为你们苗疆的姑娘会有多大的勇气呢!原来就是一个连仇都不敢报的孬种!”
“报仇?”卯蚩都兰轻视的笑了一下:“替我报仇?我有。要你为我报仇吗?我卯蚩都兰就算有仇也不会假托他人之手!”
手中的银钩一。用力,迫使池晚瑾放开手中的峨眉分水刺:“要我看,想报仇的人是你吧?要报仇就堂堂正正的去挑战好了,干嘛要假借别人的名义说要为谁谁杀了她,你不嫌丢人吗?”
“你——”她没有假借别人的名义,“慕容清雅,杀我公公,伤我婆婆、夫君,我杀她,天经地义!”
“是吗?”就是她卯蚩都兰来到中原以来听的最好笑的笑话:“你说的那些人好像跟你都没多大关系,人家正主好像都没意见哎!”指指因为虚耗功力过度而嘴唇发青的凌少浩。
“……”
池晚瑾再一次悲哀的看向她的夫君,这个全力救治慕容清雅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安危的男人——他从来没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哪怕是当年说要娶她的时候。她自认为自己很有毅力,刚刚的那一刻,她却有了自己永远也等不到的觉悟。
她一把抓住卯蚩都兰握着钩子的手,不在乎银钩的锋利将她的脖子刺得鲜血淋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这个女人对我做过些什么吗?你如果知道,你就会知道,她——死!不!足!惜!”
“很抱歉我不知道,所以——”一掌将池晚瑾推出很远,让她远离慕容清雅:“但我知道,你根本不配说出死不足惜这四个字。”
握住胸口,池晚瑾再一次冲过去:“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天底下最配将慕容清雅碎尸万段的人!”
“你不配!”摇了摇手,轻轻松松的避开池晚瑾的攻击:“我了解慕容清雅,她是我在这世上最最敬佩的敌人,而你,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再一次将她推到地上:“一个可以在背后偷袭还恬不知耻说自己够资格的人,一个连报仇都要假借别人的名义的人,根本就不配说自己跟慕容清雅有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被私心蒙蔽了眼睛的怪物。”
“你说我是怪物?”痛苦了十年,忍了十年,丈夫的冷漠就算了,她居然还被一个如此丑陋的女人骂做怪物:“你可知道她对我做过什么?你可知道她表面上装的跟仙子一样,背后有多么肮脏无耻?你可知道她当年是怎样对待一个不会武功,失去亲人的弱女子?”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眼见池晚瑾还想爬起来,卯蚩都兰干脆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我只想知道,你说的这些慕容清雅她自己都承认了吗?如果没有,我就不信!”
“还有,这些都是你亲眼看见的吗?”慕容清雅,什么都没有也会留下一身傲骨,在穷途末路到今天也不愿意告诉她她已经武功全失来逃避她的追杀,她不相信她会做过事不承认。
看到池晚瑾的沉默,她接下去说:“看来,你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得到她亲口证实,那么,你凭什么断定事情就都是她做的?”
“只有她,只有她会——”不是她会是谁,“她想做凌家堡少夫人,她蛇蝎心肠——”
“想做凌家堡少夫人的是你!”自欺欺人的女人啊,是她卯蚩都兰平生最讨厌的类型:“因为你喜欢凌少浩,你想做少夫人,可是慕容清雅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过得了自己良心一关呢?”
“不是的,不是的!”池晚瑾激动地爬起来却又跌倒在地上:“我把她当姐姐的啊,我从没想过——”
“从没想过吗?从没想过为什么别人一说你就相信,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相信她是好人,包括在你面前被她伤害至深的你的丈夫,可你却偏偏相信了另一种说辞?”她卯蚩都兰要坏就坏的有格调,想当年她用双头蛊蛇暗算慕容清雅,她承认,她承受的起代价,她最讨厌那些做什么事都要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的人:“你跟了她多久,她为人你看了多少?可是别人说一句,你就相信了,打翻了所有对她的好印象。就因为,你只能相信她是恶毒的,她不恶毒怎么显示你的无辜呢?她不该死,那你不就是无耻该死至极了吗?”
池晚瑾颓然跪在地上,她从没这样想过,难道她真的是这个苗疆女子口中所说的那样的人吗?“我不是,我不会是这样的……”
她想起扬州的相救,想起慕容清雅是怎样照顾伤重的她,想起那个改变她们命运的厨房……
为什么别人一说你就信了?你去问过她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当时当时——她当时真的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信过,那可能是以讹传讹的假话,就跟那些丫头说她是慕容清雅为了留住老公的工具一样可笑的假话?
难道真的如卯蚩都兰所说,一切都因为她想相信,因为她需要这样的借口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陷害自己的恩人,去掠夺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我不是,是你在胡说!”颤巍巍的爬起来,她摸索着捡起峨眉分水刺:“怎么?都兰姑娘,你一定是在嫉妒我!你当年为了挤进凌家那可是煞费苦心啊!不但人没得到,还赔上了自己的花容月貌——你现在会这样诋毁我,一定是因为嫉妒我,你嫉妒,不管怎么样,我才是皓天堡的女主人,全皓天堡都承认的少夫人,哈哈哈……”
“你要这样想,就这样想好了。”这种女人,她已经懒得跟她啰嗦:“反正这世上所有阻碍你的人,都会被你看成是罪人,然后你就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可以冠冕堂皇的讨伐她。”
“你闭嘴!”峨眉分水刺再一次指向卯蚩都兰:“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这根本都是你对慕容清雅先入为主的偏见,你看得到这十年来我在皓天堡的努力了吗?没有!你们只看得到当年的她——卯蚩都兰,慕容清雅当年拿着可怜的少浩做人情,留了你一条狗命,没想到你今日居然会对她如此感恩戴德!”
“她的不杀之恩,早前我为她续命已经还过。”
“你当年将少浩还得那么惨,她就不应该放过你,为了自己的名声她枉顾少浩吃了那么多苦!”她恨她,恨在他们回来以后,连因为她的不杀而多受了那么多苦的少浩居然也对她佩服之至。
“该与不该,不是你说的算,你如果打的赢我的话,在说什么该杀不杀的屁话!”背过身,完全没把现在的池晚瑾放在眼里:“你很不服气是不是,你觉得整个天下都对你不公平是不是?”
“那我告诉你,如果换作慕容清雅,就算她跟你有血海深仇,她只会苦练武功找你一决胜负,只会堂堂正正的过来找你报仇。”换做她也是一样,她们苗疆做著名的就是使毒,但是她十年苦练武功,就是想可以挺起胸膛去挑战,哪怕战死!“而你呢?你当年敢告诉慕容清雅你们是仇人吗?你没有,你继续扮作她的妹妹让她对你没有防备,你甚至到今天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她那时武功干么高,我不这样我还怎么报仇?我难道就必须含恨一辈子?”她没有错,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讨回公道。错的人是那个无耻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