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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 九 之 咫尺危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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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和秋星在一旁抱着采锵,早就胆战心惊,焦急地盯着容恬,生怕他点头答应。 

      众将领和永逸却和采锵没什么关系,急着拼命看天色。 

      若言身为大王,大部分时间都在离国精锐重重保护中,这种潜入敌境而且露出行藏的机会极难得。 

      要是可以趁这个机会结果这头恶龙,可以减少将来多少战役和伤亡啊。 

      凤鸣也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容恬的答复。 

      这个难以选择的问题,容恬却考虑得很快,几乎立即就给了摇曳夫人回答,恭恭敬敬道,“我当然信任夫人会好好对他。不过只为了一个小小的反伏击,夫人就要将他从我们手里夺去,是否太苛刻了?这可是先生惟一的孙儿,又有百年难得一遇的上佳资质。” 


      摇曳夫人轻轻“哦”了一声,冷哼着反问,“那西雷王觉得怎么做,我才不苛刻呢?” 

      “这孩子,起码值三十三条大航船,以及航船上的水手,还有航运图。”容恬侃侃说道,“先生早就一直抱怨家传的生意麻烦,打扰修为,将来若是要一心一意教导孙儿,恐怕更没有时间管理这些生意了。何不把这些交给自己的儿子呢?”把手一指,对准旁边发呆的凤鸣。 


      凤鸣见他开始露出肃容,满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大义凛然的话,不料容恬一开口,居然是和摇曳夫人讨价还价,顿时愣住,见容恬把话锋转到他处,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可以……” 


      又不是买卖人口,采锵是他儿子,不是用来换航船的货物啊。 

      摇曳夫人却不等他答话,从椅上婀娜生姿地站起来,断然道,“就这样办。萧郎那边不必担心,我自然有办法要他答应下来。既然条件已经谈妥,就请西雷王快点布置好各路人马,出发擒拿若言,要是误了时间,可与我无关啊。” 






      “等……等一下……”凤鸣呼叫不及,话还没有说完,摇曳夫人已经走了出去。 

      凤鸣急得跺脚,还要追上,身后被人一把扯住,回头一看,原来是容恬。容恬把他拖进内室,笑吟吟道,“恭喜鸣王,从今天开始,你就算不是全天下最有势力的人,也要算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了。” 


      “什么最有钱?”凤鸣几乎跳起来,“你怎么可以用采锵去换航船?” 

      “为什么不可以?”容恬不在乎地耸肩。 

      虽然他耸肩的姿势潇洒好看,微笑也俊气温柔,不过凤鸣此刻可没有欣赏的心思。 

      “当然不可以!他是我儿子!” 

      “他真的是你儿子?你是他真正的父亲?” 

      “就……就算不是,你也不可以……” 

      “好,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容恬自没了情人血的忌惮,诸事缠身,还没有机会好好和凤鸣亲热。这时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把满脸气愤的凤鸣硬拖过来,按在膝上坐下,问凤鸣,“先生是不是他真正的爷爷?”故意将唇凑近凤鸣的耳垂,吹进热气。 


      凤鸣被他吹得猛然一震,本来打算一直维持刚硬的声音情不自禁软了一截,“是。”生怕容恬得寸进尺,赶紧用眼神警告容恬不要到处挥舞他的色手。 

      容恬知机,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却真的没有乱摸,继续说服凤鸣,“夫人是不是他真正的奶奶?” 

      “是。” 

      “孩子是不是应该留在最亲近的人身边?” 

      “是。”凤鸣难得找到反驳点,赶紧加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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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凤鸣难得找到反驳点,赶紧加上一句,“但采锵最亲近的人是他妈妈,你不是说采青还留在西雷王宫里吗?” 

      容恬心里暗暗计算时间,这事可不能再耽搁,幸亏已经布置妥当,说服了凤鸣,立即就可以出发。不答反问,把关注点转到另一个方面,“采锵是不是有学剑的潜质?” 


      “是。” 

      “先生是不是天下最好的剑术师傅?” 

      凤鸣挠挠头,“算是吧。” 

      “那把采锵交给他的爷爷奶奶,交给天下最能诱发他潜质的剑术大师,有什么不好?” 

      “也没什么不好……不过你怎么可以用人来交换东西?” 

      “要财富,先通路。这句话是谁和我说的?” 

      “是我……不过……” 

      “水路也是路,掌控水路,就掌控了我们众多敌手的经济之脉。要统一天下,除了兵力,也必须有财力,否则粮草怎么供应?军饷哪里拨发?这个道理你该懂吧?” 

      “我当然懂……” 

      “那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接受我们最迫切需要的东西,同时又让采锵有一个很好的前途和成长环境呢?” 

      “……” 

      “凤鸣?” 

      “……好像是没有什么理由。” 

      凤鸣虽然迟疑地点了点头,俊脸上却一副懵懂,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容恬不由分往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笑道,“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领着凤鸣走出来。 

      虽然他们只进去了一会,客厅里众人却早就等得急了。一出来,人人目光都焦急地盯着容恬,烈儿上前禀报,“大王,萧圣师派了韩维过来听候调遣。” 

      韩维也是萧纵弟子,和容恬算是同门师兄弟,长得直鼻拳腮,相貌堂堂,可惜说话的声音异常尖细,很像女人。见容恬出来,走过来道,“先生命我来打听一下这次的部署,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凑前一点,压低声音道,“要把我们安排和夫人一路才行。” 


      这个要求早在意料之中。 

      萧纵手下都是高手,这路奇兵,容恬是打算用来埋伏在敌人逃逸方向的,心里早有成算,当即清楚布置下来。 

      凤鸣在另一边,却被秋月秋星两个眼睛已经红肿的侍女围住了,不由暗暗叫苦。 

      刚刚在内室,也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就点头了,其实和采锵最亲密的是秋月这几个侍女才对,要是告诉她们采锵真的要被摇曳夫人带走,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正犹豫地不知道怎么应付,秋月却朝脸上抹了一把眼泪,露出毅然的神色,低声道,“鸣王不要为难,我们也知道采锵是要被带走的了。我们虽然很疼他,但他毕竟是萧圣师和摇曳夫人的亲孙子,没有血缘的,怎会比得上真正的骨肉相连?他有这么厉害的爷爷奶奶,长大也成一代大师,以后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凤鸣微愕。 

      抱着采锵的秋星哽咽着,“烈儿刚才已经和我们一一说过了。大王的决定不会错的。采锵留在这里,还不如跟着萧圣师,他一定把采锵当宝贝看。” 

      采锵被她抱在怀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似乎隐约察觉了离别的气氛,不像平日那样咯咯笑,小手紧紧拽着秋星的领子,偏过头用黑豆一样的亮眼睛打量凤鸣。 

      凤鸣虽然知道这个算是自己的儿子,但他这个倒霉的鸣王风波不断,根本没什么时间和采锵在一起相处,“父子”感情实在不怎么深厚。 

      此刻看着采锵乖巧地看着自己,想起摇曳夫人将他带走,说不定十年八年都见不到了,心里蓦然一阵难过,伸出手来,柔声道,“让我抱一抱。” 

      “别抱。”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叹气。容恬不知何时已经打发了韩维回去复命,站在凤鸣身后,沉声道,“抱了,就更难过了。” 

      凤鸣缩了手,怅然若失。 

      容恬从后面搂着他的肩膀,“凤鸣,我不想你难过。” 

      凤鸣垂下眼睛,没有做声。 

      秋月刚刚抹了眼泪,不一会又再次哭湿了脸,抽泣着央求,“这次摇曳夫人定要带采锵和大王一起去的,求大王让我们也跟着一道,至少在路上照顾采锵。” 

      秋星低声道,“我们都会骑马,不会影响行军的。” 

      其实这种夜间奔袭,都是精锐高手出动,一向不带侍女。何况马上奔波,摇曳夫人这个高手抱着采锵才是最安全的。照顾采锵云云,实在没有必要。 



      烈儿看她们哭得可怜,知道她们只是想和采锵多相处一刻便是一刻,不禁也开口求情,“她们骑术都练得很不错了,求大王答应她们吧。” 

      容恬见凤鸣也露出央求之色,不再沉吟,点头道,“那就去吧。可是,凤鸣你就……” 

      “我不会留下。”凤鸣少见的斩钉截铁,“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容恬沉默片刻,摸摸他的脸,不再做声。 

      当即准备妥当,兵分三路。 

      一路是容恬手下精锐,由烈儿带领,作为诱饵出动。 

      一路则是永逸手下将士、媚姬护卫家将组成,由容恬和凤鸣带领,隐藏在烈儿他们后面,在敌军出现时保护第一路。 

      最后一路则是高手云集,摇曳夫人,萧纵和萧纵一众高手,绕道而上,转到伏军后方,趁着前面两路打乱敌人阵势时,觅机刺杀若言和敌方大将。这一路人手个个武功高强,善于潜伏疾行,要无声无息赶在开战前潜入敌人后方,非他们莫属。 


      全营精锐尽出,这次若言插翅难飞。 

      “传令!” 

      容恬一身戎装,领着凤鸣等出了小院。 

      外面早有大批兵士,个个怀抱武器,盘腿坐在草地上等待命令。见容恬他们出来,立即精神抖擞,毫不迟疑的站起来,一手持剑,一手牵住身边骏马的缰绳。 

      动作整齐一致,难得竟毫无杂乱,连一声咳嗽也不曾听见,不愧是容恬调教出来的精兵。 

      容恬向士兵们环视一圈,夜幕下,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像闪电撕破天空那般凌厉强悍,沉声道,“集队,整装,出发。” 

      每字重若千斤,萦绕在每个人的耳里。 

      就连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凤鸣,也不禁心脏猛然一跳。仿佛这六个字充满了奇异的力量,将他浑身的鲜血都燃烧起来了。 

      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关键战役来临前的刺激和压抑。 

      假如成功击败若言,这将是永远被记载在西雷历史上的一夜。 



      星夜之中,一队西雷精锐从营地中急驰而出。 

      容恬身披盔甲,在夜色中策动马匹。凤鸣骑着白云,也换上一身盔甲,跟在他的身边。 

      兵凶战危,容恬本来不想他跟来,无奈凤鸣刚刚脱离了情人血的羁绊,又有在东凡立下的永不分离的誓言在前,怎么也不肯妥协。他一旦倔强起来,连容恬也不得不让步,只能再三叮嘱他留在自己身边,任何情况下不得乱来。 


      “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嗯,天亮之前,会特别黑呢。” 

      越往前走,天上云层越厚,遮去月亮光芒,让大地陷入一片漆黑。抬眼看去,远处重重叠叠的山峦都成了一个个狰狞的黑影。 

      不过片刻,已到了一个山坡下,他们都是看过地形图的,知道过去不远就是一条狭路,两边悬崖陡峭,是从永殷直奔西雷的必经之处。 

      前方火光点点,在黑夜中蜿蜒,无声无息地前进。那是由烈儿带领的第一路人马,因为是当诱饵,所以点燃火把,装模作样地疾行而入。 

      容恬和凤鸣是随时准备接应烈儿的第二路军,与烈儿的第一路军不同,全军一个火把也不点,都隐藏在夜色之中,紧紧吊着烈儿他们的尾巴。 

      两人盯着远方,眼看烈儿等人驰马进入狭路,都暗自紧了紧手中的缰绳。 

      那是全程中最容易设伏的地方,如果容恬没有猜错,此刻悬崖两旁一定藏满了若言的伏兵。 

      敌人很有耐心。 

      烈儿的人马已经有大部分进入狭路,四周却依然死一般的寂静。 

      马蹄声在幽静的夜晚,似乎分外响亮。 



      容恬领着凤鸣等藏身在林后,注视着前方动静,宛如一头盘旋在海上,随时准备猛然一头扎入水中捕捉猎物的猛禽。 

      凤鸣上战场的经验远不及他。尚未开战,已被这漫山遍野静肃的杀机压得心脏狂跳,手脚冰冷,一股麻痹似的感觉从脚底缓缓升到膝上,说不出是刺激还是兴奋。 

      大概是把手里的缰绳握得太紧,胯下的骏马轻轻晃了晃低垂的马头,前蹄在草地上轻轻踏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嘶叫。 

      容恬察觉,回过头来,在黑夜中,瞳仁更显闪亮,沉声道,“别怕。” 

      凤鸣朝他笑了笑,“我才不怕。” 

      又重新注视狭道方向的动静。 

      仔细观察一下,就不得不感叹若言很会选择伏击的地方。 

      这样的险路,在白天阳光也是被悬崖遮住,阴森森的,现在是夜晚,更是一点光也不透。从后方看去,烈儿的人马点起的火把,看上去只象无尽黑暗中无能为力的一点点亮,前路幽深,黑洞洞的,让人心悸。 






      不需下令,所有人都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一个不留神,就会惊动深处的邪神出来大肆作恶。连马儿们也乖巧地一声未嘶,只是在胯下偶尔不安地嗤嗤喘气。 

      容恬静静注视的,眼睛仿佛被什么点燃似的,发出漆黑的极亮的光彩。 

      烈儿所领的人马,终于全数进入狭道。 

      “嘎!” 

      极度的安静中,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能惊得人陡然一震。 

      凤鸣抬头看去,呼啦啦的风似乎猛然刮了起来,头顶高处寂静的天空被彻底打破,夜鸟轰然从栖息的树梢飞起,惊叫着四处逃散。 

      “崖上。”黑暗中,侍卫们中有人低声喝了一句。 

      同一刻,两边的高崖上轰得亮起无数火把。 

      光芒无声无息,突如其来,像两个太阳同时从悬崖的两边跃了出来,高高在上地仰照这条安静的狭道。每一个刚刚还处于黑暗状态中的西雷兵,都忍不住不习惯地眯了眯眼睛。 


      高处的火把密密麻麻,将崖下照得纤毫必现,那些手持火把的伏兵,由于站在过于光亮处,反而看不清他们的长相模样。猎猎的火焰声在寂静的山谷里分外突出,伴随着的是战马的骚动和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杀!” 

      黑夜中,从崖顶传来的命令穿透重重魔爪般向天空伸展的枝叶,低沉遥远,却异常有力。 

      那是一把很熟悉的声音。 

      “杀啊!” 

      仿佛一直紧绷的弦被干净利落地一刀砍断,安静的崖上瞬间沸腾,火光摇晃,马蹄轰响,象一直无声积蓄的暴雨终于响起第一声雷鸣。 

      火云从两端悬崖直卷而下,刀光剑影,顿时掩杀下来,冲入烈儿由于地形狭窄而不得不变得细长的队形中。 



      凤鸣看得真切,热血直往上涌,一举抽了剑,就要扯缰向前冲过去。容恬在旁边一把扯住他执缰的手,“你想干什么?” 

      “冲过去包围伏兵啊,烈儿他们已经被围起来了。” 

      “别急,时机未到。”容恬从容不迫地凝视着前方狭道内晃动的火光,一笑,“今晚他们休想有一个人生离此地。”一刹那,瞳仁如电光石火,烁得人不敢正视。 

      连凤鸣也被他这份睨视天下的气势震慑,心下大定,剑尖下指,默默等待他的示意。 

      前方厮杀正烈。风声,树枝簌簌发抖的声音,都被喊杀声淹没了。 

      与之相比,与眼前战场相隔不过三十丈的暗处,却静得连一根针落都仿佛可以听闻。 

      狭道两旁都是山崖,又有树木阻隔,即使和战场相隔不远,容恬等也不能完全看清楚战况。杀声、怒吼声、惨叫声却不绝于耳。 

      林木中火光剧烈摇曳晃动,似有无数巨大的黑影在深处生死相搏。 

      凤鸣想着烈儿这路诱饵以少对多,以不利队形对早有预谋的伏兵,不知在那边杀得怎样惨烈,刀枪不长眼,再不过去救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一边不断焦急地窥视容恬脸色。 


      容恬好像根本不晓得凤鸣的焦急,对前方的激斗声似乎充耳未闻,气定神闲。 

      凤鸣忐忑不安,终于忍不住凑近了点,刚要开口。一个尖锐急促的啸声忽然传来,抬头一看,却是在狭路尽头的地方,一道莹绿烟火由下而上,向剑一样划破漆黑的夜幕,在上面留下久久不散的绚烂。 


      “先生的一路人马已经截断他们退路。”容恬剑眉骤然往上一挑,下令道,“抽剑。” 

      锵锵锵……抽剑声不绝于耳,众将兵早就等着这道命令,拔剑在手,个个跃跃欲试。 

      凤鸣感觉腰上传来热度,知道那是容恬的手。他转头,对容恬露出一个笑容,熟练地把剑从腰间抽了出来。 

      前方震动天地的杀声还在持续,未曾有片刻稍减。 

      血腥味已经飘至这边。 

      容恬轻蔑地看着前方的火光血影。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宝剑,在空中最高点处略停了停,从容,又好像有点漫不经心的冷傲,沉声吐出一个字,“杀。” 

      和应他的,是惊天动地的杀声。 

      “杀啊!” 

      “杀!” 

      王令下达,铺天盖地的杀声骤然响起。 

      不仅仅是从一处传出。 

      狭道前方,两旁悬崖上方,狭道尽头,四面八方的吼声传遍战场,震得敌人心惊胆战,仿佛无数兵将从天而降,把东南西北前后左右各处出口都封得严严实实。 

      狭道,已经成为敌人插翅难飞的陷阱。 



      一个也逃不出去。 

      利刃的剑光,从前方和后方夹击过来,在崖上正往下冲杀的伏兵们骇然回头,才发现在他们身后,早有一队敌军咬住他们的后路,正形成包抄之势。 

      “中计了!” 

      “将军,我们中计了,后面有伏兵!” 

      惨叫声不绝于耳,士兵临死前还在嚎叫。 

      “伏兵!伏兵!” 

      利刃不断地刺入人身,撒起满天血花。 

      容恬这一路生力军向狭道冲杀过去,凤鸣担心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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