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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看了看内门处熔断的裂口,南宫环脸色异常难看。“看来不仅仅是不灭真火,不灭真火不可能伤害力只局限于这么小的范围。”
被提醒,南宫云啸也是一惊,也细细观察了一下。“好像,好像还有火系魔法的辅助,难道,难道——”声音颤抖起来,“难道他真的突破了魔武极壁,练成了魔武合流。”
南宫环摇了摇头:“不像,如果已经魔武合壁了的话,是不应该留下火魔法的痕迹的。”
“但,但无论如何,他一定是练成了一门可怕的绝技是吗?”
南宫环长叹一声。
南宫云啸黯然道:“现在恐怕已无人拦得住小星了,万一他心尚有恨意,恐怕不久之后就是南宫世家的末日。这如何是好?”
南宫环双拳紧捏,喝道:“难道你叫我向那孽子妥协,答应他那根本无理,且逆天至极点的要求么?”
南宫云啸默然无语。
南宫环仰天长叹:“天意!天意!难道真是上天要绝我南宫家么?”
南宫世家的噩梦,目前南宫世家第一高手南宫小星的破困而出,究竟将会给云淡风清和南宫世家带来些什么呢?这被称为恶魔的南宫小星,又究竟是如何的恐怖呢?
数匹快马的急速奔驰,在雨后的大道上溅起了点点泥点,其中也有不少溅到马上人自己身上,但他们却毫不在乎。看着一脸紧张的表情和鼻孔里不停冒着的白气,就知道他们定有急事。
马匹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马上人纷纷翻身下马来。领头的乃是一名身穿锦袍的中年人。
身后,一个下仆模样的汉子上前,凑到中年人的耳边,低声道:“四爷,应该就是这里。”
四爷点了点头,也不答话,只是看着这家客栈,深深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带上几个人,跟我一起进去。”随即脸一板道:“进去之后,可得规矩一点,大小姐面前,不是可以随便放肆的地方。”
连身后那几人的回应似乎也没有听,四爷只是在陷入着一种叹息与苦恼,此时的他,与外界,已经似乎没有多大关联了。
房内,云淡风清夫妇仍在保持着彼此的沉默,风清几次张口欲言,但一抬头看到妻子忧虑的脸色,便终于隐忍不发。
风清的反应,云淡不是没有感觉到。她心中也充满着对丈夫的愧疚,但一想到自己身份不明和未来的可虑,垂下螓首,不敢再正视丈夫了。
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了,风清轻叹道:“淡姐,有什么话我们不可以好好谈谈,你我之间,难道还存在什么么?”
云淡本要比风清大上三岁,因此在私下间,彼此间也以淡姐清弟作称,乃是夫妻间的亲密称呼。
云淡轻摇螓首:“清弟,我,我只是一时间对这么多的变化接受不了。让我好好静静好么?‘‘”
风清默默点了点头,突然道:“我只希望淡姐不要忘了我们以前所发的那番誓言。无论你作什么决定,我都是永远支持你的。”
云淡面上现出一番笑容。“我怎么会忘了呢?无论如何,我们夫妻将是永不分离的。更何况——”她突然住口不说,眼神落下,落到她自己下面的小腹上。
“什么?”风清这下明显不明白。“淡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云淡羞涩一笑道:“何况就算我肯,另外一个人也舍不得放弃你呀!”
风清虽然在其它事上机智过人,但对有些事还是一无所知的,听后还是不明白,有些茫然地望着云淡。
见风清还是不开窍,云淡只好说得明白一点了。“我,我现在有了——”声音小如蚊语,几乎听都听不清。
但风清却听清了。一时间竟呆住了,接下狂喜涌上心头,一把抱住妻子,“好淡姐,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云淡脸上晕红,“我也是这几天才发现的。”
正当两夫妻柔情蜜意正浓时,一阵扫兴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们的话语。“老奴南宫墨,奉家主之命,前来见过大小姐。”
南宫墨垂手低眉,静静地站在云淡夫妇面前,他的那几名属下,此时却乖乖地在门外等待着,连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声。
南宫墨道:“大小姐,自从得知你最近的消息之后,家主颇为震怒,下令附近所有南宫世家的属下,以最快的速度赶至大小姐处,老奴由于离此最近,所以也赶到得早一点。”
云淡喃喃出声:“我,我……”
南宫墨见着云淡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心下暗叹一声,以为她是在为家主之命而发愁。不禁有些同情,但仍不得不开口道:“家主之命,无论如何都要将大小姐请回去,家主还说,还说…。”
风清听得有些不对劲,插口道:“还说什么?”
南宫墨看了风清一眼道:“家主还说若是大小姐不从命的话,不论死活,只是要把人带回去。”
云淡不自禁打了个寒噤,转头看了看风清,再低头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其实,其实我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南宫玉瑚,我叫云淡,我想你们可能是认错人了。”
南宫墨脸上的线条在刹那间全部僵硬化了。直瞪瞪地看着云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云淡说出这句长久以来都想出口的话后,整个人似乎都变轻松了,放松下来。见着妻子此时惹人怜爱的样子,风清上前一步,把云淡搂在怀里。看着云淡疲倦的玉容,心中一阵心疼。想当初云淡是多么坚强,但现在却因为这所谓的南宫玉瑚一事,将她弄得心力交瘁,女孩子天性的软弱,才在此时表现出来了。
南宫墨干笑了几声道:“大小姐真会说笑话。别人不认得你,难道老奴还会不认得么?当年大小姐小时候,老奴还经常逗着你玩呢!而且大小姐与常人不同的气质,却也不是旁人能像的。大小姐若是想以此来逃避,恐怕这一招是不太灵的。”
风清冷冷地看了南宫墨一眼,道:“信不信由你!不过,老实说,现在连我们自己都还不能确定。”
南宫墨只是被风清望了一眼,心中就不自禁生起了一股寒意。不过幸好后来的话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清叹了口气,“因为到现在,我们根本不能肯定我们自己是谁。我们发现我们对于自己本身实在是一无所知。简而言知就是没有以前的记忆,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南宫墨有些目瞪口呆,他乃是南宫世家旁系中的有名角色,数十年来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但目下的事却的确是他以前从未遇过的。他试探性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目下你们已经失去了记忆?”
风清恩了一声:“不错。但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为。”
南宫墨变色道:“谁?是谁?什么人竟敢动南宫世家的大小姐,敢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清皱了皱眉,南宫墨这番话倒像是说给他听似的。虽然他知道南宫墨是无心,而且也不知道什么。不过听在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他就是——”张开口才想起,他们对秃顶老者和他的一切了解得实是少得可怜,连想说都说不出来。
南宫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风清,“怎么回事?说不出来了?”
风清哼了一声,心中有些恼怒,正待反唇相讥,这时,一个清甜的声音却从门外传了进来。“有什么后事就快些交待,过了今日,可就再也无法交待了。还是把握时机的好。”
第二卷 负剑少年游 第七章 奇女彤璧
(更新时间:2003…4…11 19:07:00 本章字数:4186)
一条纤细的人影飘了进来,她飘进来时的绝美风姿,竟在刹那间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连同身为女身的云淡也不例外。
这是只存在于梦想中的美丽。朦胧的面容,竟让人有着看不清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有着一种莫大的吸引力,使人舍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头上随意地用一支玉钗挽着,几簇长发不经意地垂下来,遮住了脸庞的半旁,反而增添了她女性慵懒的风姿。一时间,所有人,都为她所深深地吸引住,忘记了她所来时发出的那句话。
本来若论美丽,她未必真及得上云淡,但她那朦胧的风姿,却有着绝世无双的磁性魔力。相对于冷艳高傲的云淡,这种魔力,对着男性有着更大的吸引力。令到云淡不由得深深的嫉妒起来。
她轻轻地“飘”到风清身前,用甜美得无与伦比的声音柔声问道:“你就是风清吗?”
风清傻傻地点了点头。
云淡在一旁见到丈夫不争气的傻样子,不禁妒火上冲,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随意地用手拂了拂鬓角的云发,“记住,我叫彤璧,是送你离开这个世界的人!”话音刚落,便已出手。
她的兵器是一只碧绿色的玉箫,青翠欲滴得可爱。但在她真劲运用之下,此时却变成了一件至人于死命的可怕武器。又近且是突然发难,一时间风清全身上下要害都罩在她的玉箫之内。
风清虽然先前一时为她的风姿所迷住,但他毕竟还不是真迷了心窍。这时他那在孤云山庄所锻炼出的随时随地都保持的超乎常人的警惕性又帮助了他。此时巧妙的一闪,“多影身法”运起,连避数招,这时云淡后方遥遥一掌推至。借着云淡掌力的掩护,加上“多影身法”的奥妙,终于退出了彤璧的控制范围。
云淡一闪,站到了丈夫身旁,“你是谁,为何要对外子不利?”
南宫墨吃了一惊,“大小姐,你,你真的和这个人——”
云淡瞟了南宫墨一眼,道:“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我是否那南宫玉瑚,你现在叫也太早了点。”叹了口气。“等等吧!我还是不能确定。”
南宫墨摇了摇头道:“大小姐,老奴不敢确定你是否真的失忆了。但你刚才出手所用的却绝对是南宫世家的独门内功。旁人是想学也偷学不到的。”
“是这样啊。”云淡不禁有些黯然。
彤璧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此时向云淡道:“我只不过要杀你丈夫你就如此激动了。但你丈夫却杀了我未婚夫,你说该怎么办?”
风清在一旁吃了一惊,“小姐,这话从头说起,我,我什么时候杀了你未婚夫了?”
彤璧脸一沉:“他叫沙翎奇,我这么一说你该明白了吧!”
风清苦笑道:“我还是不明白。”话虽如此,但心下却已经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彤璧冷笑道:“好贼子,你此时却推得一干二净了。好,我问你,你用的兵器为何物?”
风清一伸手,银丸顿时弹出小剑,“正是此剑!”
彤璧也不怕风清出手暗算,伸手从风清手上将小剑取了过来仔细打量。风清只是苦笑。
看罢,彤璧美目中杀机大露,“不错,这柄剑与翎奇尸体上的伤口完全吻合。”扎头向风清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不会说你这柄剑曾被别人盗走过吧!”
风清摇摇头。“这柄剑我是从不离身的。不过小姐你真那么确定吗?万一是一柄与此剑一模一样的兵器杀了你未婚夫呢?”
彤璧脸露鄙夷之色。“你懂什么?天下间绝没有两柄一模一样的剑。所谓可以称得上流的剑,其必有特定的‘剑魂’,为剑所伤,在一段时期之内,伤口上也必然会留有‘剑魂’的痕迹,所以剑可能有外表一样,但剑魂所限,其内质却绝对不一。所以——哼,以本姑娘的眼力还会看不出,绝对是此剑所致。你又说此剑你从不离身。不是你杀的,还会有谁?”
风清苦笑道:“小姐说是我是杀的。我自然也无话可说。小姐要杀我的话,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倒也不会束手待毙的。”
彤璧哼了一声:“瞧你的样子,倒是我不讲道理了。本来我魔教中人也是不讲道理的。不过这次我倒要你死得心服口服!”纤手一抖,一卷帛画落下,“这画中人你可认得?”
风清定睛一看,倒是大出他意料之外。这人原是他认得的。“是四十五号!”
彤璧冷冷道:“怎么样?你不承认吗?”
风清只是苦笑。四十五号确实是死在他手里,但那是公平决斗所至。若真要说起来,那主事者秃顶老者也跑不了关系。不过他杀了四十五号也就是沙翎奇,确是千真万确的事。但此时他想到的不是这些,而是……四十五号既然有真名,还有未婚妻,那么其他人包括自己在内也可能是一样。那么说自己那些人都不是如秃顶老者所说是他所收养长大的。而可能——
“我是谁?”风清突然间恐惧起来。
南宫墨却在一边骇然道:“魔教?你,你是谁?”
彤璧挽了挽发梢,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更加诱人。但她的话语却足以使人全身冰冷。“我叫彤璧。不过江湖中人都只知道我的另一个称呼,璧无双。”
朱三羽四璧无双!魔教年轻一辈三大高手。
彤璧竟是其中之一。
南宫墨脸色很是难看。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惹上魔教这个死缠烂打且实力强大的敌人。就连南宫世家也不例外。所以在他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站在一旁去,冷眼旁观局势。如果此处没有南宫玉瑚,如果南宫玉瑚与风清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他是绝对会如愿以偿的。但现在却可能是由不得他了。
魔教本身已经够恐怖了。其中的佼佼者更是难以对付了。朱三公子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在魔教之中,能以女子之身脱颖而出,彤璧绝对不会是如她表面看来那样的弱不经风。而相反,无论哪方面都应该是可怕之极。
彤璧望着画中的沙翎奇,慢慢道:“自从小,我和翎奇就一起在魔教中长大,我们都是孤儿,为教中长老所收养。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在很久之前就彼此有了情意。但随着时间的增长,我成了魔教中年轻一辈的出众人物,而翎奇却一直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所以到后来,他越来越躲开我,不愿意被我的光芒所遮住。最后,他终于离教出走,给我留下一封信。说他要去寻求强大,直到他能够配得上我的那一天,他会再回来。可是到了最后,我所看到的,只是他一具冰冷的尸体。”她美目中突然流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只在乎他。如果为了他,我宁可放弃我的武功和所有的荣誉。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向我表白呢?现在,我连想见他一面都办不到了。”
周围的人都在静静地听她真情流露的话语。连风清都为她的话语所深深地打动,一时间竟忘了她是要来取自己性命。只恨不得为了取悦她一笑,连自己的人头都可以割下来给她。
突然,南宫墨大喝一声:“情魂入境大法!小心!快清醒!”
云淡风清都不禁一惊,心下才平静下来。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骇然。
彤璧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情魂入境大法!老头儿,想不到你还有些眼光。”语气颇有赞赏之意,完全一副竟大人教训小孩的语气。
南宫墨忍住气,向云淡道:“情魂入境大法最重的是施法人以话语动作吸引人的注意,以至再深一步慢慢控制思想行动,乃是魔教邪法中的一种。大小姐要小心了。”
彤璧淡淡道:“如果有个人打破了你的美梦,毁坏了你的幸福,你会该怎样对付他?”她的话语很轻,但听到的人却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风清挺身而出,道:“你要杀我,那就来取我的性命吧!”
彤璧美目瞟了他一眼,道:“好!”玉箫一转,悦耳的音乐声突然荡漾在整个房间中,但真正致命的却是随玉箫管中冲出看不见的数段飞舞的真气。
南宫墨本在一旁看着,突然一顿脚,“我,我带来那些人呢?”立即冲出门去。
彤璧轻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啊!”口中笑着,手下却毫不放松。除去玉箫的致命真气外,她的纤纤十指随意连弹,劲风四射,有如弩箭。
风清先是很小心的聚集起一个水系魔法墙,挡在他和云淡的身前,作保护之用。但身为魔武者的他直接使用魔法后,魔力已大衰,即使是魔武力恐怕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幸好他还有一个好妻子!云淡的武功纵然不如彤璧,但绝对远在风清之上。本来女性很少以内力见长的,但云淡恰好就是那少数例外中的一个。借着水墙的掩护,一记又一记劈空掌力,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呼啸而去。
彤璧玉箫射出的真气,俱被水墙挡下了。但指力弹出的真劲,可就不是水墙所能承受的了。本来无懈可击的水墙,一次又一次露出无数的小孔,但很快又自动补上。但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却迫得风清不断地后退,力量在不断的衰弱中。
拼了!风清夫妇相互打了个眼色。水墙在瞬间瓦解,两条人影同时弹出,化为天间的矫龙。
风清的魔武力运至极至,整个人都被一层淡淡的电光包裹着,偶尔还有电流外溢,恰如一道自远方狂射而至的巨大雷电。
云淡的进攻掩护在丈夫的身后,但这才是真正的杀手!
看不见彤璧的出招,只能感受到强大气势的奔放。一条美妙人影的飘起。然后在电光青芒与优扬的音乐声、轰隆声中平息了一切。
彤璧轻飘飘地落下地来。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可以知道谁是胜利者了。
实际上云淡只是受了小伤。但风清由于是首要攻击对象,而且他的力量最弱,所以伤得很重,至少,内创不轻。
云淡玉面铁青,冷冷地望了彤璧一眼,心痛地扶起丈夫。她知道今日恐怕难以善了。彤璧必不肯善罢甘休。
彤璧看着风清夫妇恩爱的样子,再想到沙翎奇的惨死,心中一股无名火起。玉掌仰起来,但脸上仍保持着美丽的笑容。心中越怒,笑得越甜。
风清喘了口气道:“彤小姐,不错,沙翎奇是死在我手里的,但你这样杀了我。我死也不服。难道你不想知道沙翎奇是怎么死的。是谁主使我杀了他吗?”
彤璧露出深思的表情。待了一下,道:“你现在可以说了。若你说得好,我说不定会给你一个痛快。”
云淡哼了一声:“好蛮横的女人。照你这么说来,我们说不说都是死,那还不如不说的好。”
彤璧淡淡一笑:“那由得你吗?”
云淡心头火起,正待再次反驳。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说是要说,但现在不是恰当的时候。”
众人转眼望去。在南宫墨的身旁,站着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风衣帽,把脸都严严实实盖起来的神秘人物。
话,就是他说的。
第二卷 负剑少年游 第八章 刃冷情深
(更新时间:2003…4…11 19:08:00 本章字数:4173)
彤璧美目一转,轻声道:“来者可是‘阎王哭’么?”
黑色风衣下的头微微动了一动,算是权作答复。
“阎王哭”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