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
他要他,疯了似的想要他,只为了找与他有一点点相似的男人,他在妓院里流连忘返,却怎么都发泄不了体丅内真正的热火。
这热火,只有银月牙才能浇熄!
「张开腿,你能为别的男人张开腿,也能为我张开吧。看在我娶了柔采的份上,你都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吧,这是你欠我的。」
「我没有、没有!」
他堵上了他的嘴唇与辩解,直吻到两人无法呼吸才分开。他摸索着银月牙的下半身,吐了些唾液在手上,往银月牙的后面插了进去。
「好痛、好痛!」
他眼泪又掉了下来,颜义盛扳过他的脸,再次的亲吻,一年来的寻花问柳,他对男人的身体已非常了解,他握住银月牙的下半身揉搓,他的腰部不禁抖颤起来,脸孔开始泛红,手里的湿液越来越多,银月牙唇边渗出的全都是急促的喘息声。
他将手指抹满湿液后狠插了进去,银月牙身体直打颤,他摸索着他体丅内的某一点,用手指不断的顶刺,很快就听到银月牙忍耐不住的哭泣声。
「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好怪的感觉……」
他故意再插入第二根手指,扩充着内壁,那紧窒湿热之处,一被打开后,就柔嫩又湿滑,就像在吸吮手指般的紧紧箝住,仿佛是初次般令人疯狂。
但眼前的男人不是初次,他与多少男子玩过这一套了,他故意口出秽言,贬低银月牙,也让自己的心冷酷如前。
「舒服吧,月牙,等一下还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已胀到最大的部位,对准着入口狠狠的插入,银月牙身体想要退却,他却硬压着他的身子,逼他承受自己的重量。
「不、不……啊!」
颜义盛倒抽着气,里面紧窒得让他一进去就想要射出。银月牙的呻吟声带着痛苦的意味,他将手缠在他因疼痛而虚软的下半身,开始搓揉,配合着自己进出的节奏,那痛苦的呻吟声开始带着甜甜的意味。
他顶刺着会让银月牙疯狂的一点,每顶一次,银月牙的腰身就无法自己的扭动,有如水蛇般激烈地摇晃着。
无法忍受的快丅感,逼使月牙双颊通红,眼睛望出去都是迷迷蒙蒙,张开的双唇被他缠住了舌尖,他也慢慢学会了肉丅欲的接吻。
他疾抽了出来,再狠狠的顶入,刺到那会令银月牙尖叫的部位。银月牙的后背部抽动着,尖声呻吟得好似要失魂一样。他故意微侧过他的身体,改变了进出银月牙身体丅内的角度,他整个身体更剧烈的摆动起来,手臂酸软无力的搂住他的肩。
「不、不要……别……」
也许连自己喊的是什么也记不清了,颜义盛咬上他的红梅,激丅情的喘息声更加急促,身体上薄汗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的舔舐,在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的银色湿痕,然后将自己整个埋入他的体丅内,尽情狂暴的肆虐,银月牙皱着眉接受。
然后月牙的身体开始扭曲,说明他快到了高丅潮,他内壁紧缩得更厉害,仿佛要吞没他的阳刚,每一处内壁按压他敏感的阳刚时,就像在细密亲吻。
他仰头虎吼,泄出体丅内积存的热意,也在同时听见了银月牙快意的尖叫声,令他感到浑身舒爽,躺倒在银月牙浑身香汗的娇躯上。
「少爷,新米总共只剩二十袋,这不够卖吧。」
「嗯,再问问赵夫人是否想要这二十袋的米吧。」
颜良的问题,颜义盛回答了,他最近都没有夜晚出去了,但他仍跟林柔采分房而睡,只是他照顾孩子的时间变长也变久了。
颜良最近又发现颜义盛对待孩子的方式有变,他仍然像往常一般的疼爱,但是有时候会呆呆的看着孩子的脸出神,就像要在孩子身上找寻什么特别的记号。
「良叔,这孩子像谁?」
他问的问题十分奇怪,颜良担心道:「少爷,这孩子当然是像您,您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颜义盛将孩子搂在身上,为孩子把屎把尿一点也不嫌烦,但他看着小孩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这孩子理应是要像月牙的,他们几日前再次与小木屋苟合了一次,那一次的经验让颜义盛往常的性爱经验全都灰飞烟灭。
他渴求着银月牙,肆无忌惮的强要他的身体,那过程的香艳让他几乎丧失神智。好紧好小!月牙那里紧小的他几乎进不去,他却仍是长躯直入,只顾着发泄自己汹涌的欲望。
不该那么紧小的!如果月牙那么滥交,应该会很容易就进去,就像他每次拜访妓院一样,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多加润泽、爱抚,甚至有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就可放浪的摇起腰身,轻易就把他的阳刚给没入。
还是银月牙说的是真的,他只有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而已。
不,不,他怎么能相信这种谎言。
发泄过后,他抽身离开,银月牙抱着衣服低泣,眼眶红得让人看了非常怜惜,蜷曲着身子,就像有万般的委屈。
他当时说了连自己都很难接受的话作借口。
「这是你欠我的,月牙,我娶柔采,就是因为你强丅暴她,她才来向我求救。」
银月牙霎时抬起的脸色一脸无知与苍白,刹那间他的美色全都褪尽,只剩下惨无人色的苍白与浑然无知。
「你……你说什么?」他颤声得语不成句。
他对他怒吼,恨他还在装模作样,做出这等恶事,让他对他更加的心冷,也更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人丅渣。
「你这禽兽玷污了柔采,她无可奈何之下,跑来向我诉苦,还要我发誓绝不找你算帐,她心地善良,不想恨你。我不能接受她在村子里肚子大起来后被人作践,所以我才娶她的。所以今日这一切是你欠我的,我没有错。」
他说得斩钉截铁,今日要的只是他给过许多人的身子,并不算过分,比起他为他做的一切,银月牙欠他太多。
「柔……柔采说我玷污她?」
银月牙落下的泪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凝住,好像第一次听闻这种消息,或是天上一道巨雷劈在他的身上,劈得他五雷轰顶,神魂俱碎。
「没错,你奸丅淫她,害她有孕,那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他冷冷的说出事实,「你才是守义的亲生爹亲。」
「胡说,我才没有!被强迫的痛苦那么难受,我怎么可能对柔采做这种事。」
他哇的哭了出来,嚎啕大哭到颜义盛不知如何是好,他刚才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压抑着声音低泣而已,想不到说了他曾过做的恶事,却让银月牙崩溃般的狂哭。
「是柔采亲口告诉我的,难道她还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对她做这种恶事的吗?」
他试着冷淡,但是一听到那扯碎人心的哭声,他最想做的却是把他抱入怀里,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次在他身上驰骋。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他除了说我没有外,就只有大声哭泣了,颜义盛忍着想要疼借他的心情,要自己绝不能受骗,就这么走出小木屋。
但是过了这么多日,每次一想到银月牙哭得几乎要扯碎心肺的哭音,就让他觉得银月牙并没有做那些事。
虽然明知自己犯痴,怎么会去相信银月牙那种人,但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浓。
只是柔采也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随口乱说,再说她那一日双腿沾血,后来怀孕也都是真的啊。
所以现在每次一看到守义,就在他脸上寻觅着是否有类似银月牙的地方,但这孩子长相十分男孩气,完全不像艳丽过人的月牙。
「少爷,这孩子今夜我来照顾,这次的交易,管米仓的人被捉了,那些收购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所幸官府全办了这些没良心的人,您现在可说是有空闲的时候,应该好好补偿之前对少奶奶的冷落,她可从来没有说过您一句不是,真正是个懂事、贴心的好妻子。」
颜良自顾自的说话,还把林柔采捧到了天上去,只怕自己的少爷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他还咳了几声小声劝进。
「也就是……少爷,夫妻敦伦也是五伦之常,您再冷落娇妻,会被少奶奶嗔怨的,守义少爷也会喜欢多个弟弟或妹妹的。」
「颜良,你告诉我,守义像月牙吗?」
想不到少爷一脸恍神,没听进去也就罢了,现在竟问他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让颜良差点昏倒在地。他语气不自主变凶,少爷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说那么不得体的话,摆明是在怀疑少奶奶的贞洁。
「少爷,您胡说什么!小少爷明明就像您,跟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艳媚的男狐狸有什么相像的,您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守义应该像月牙的。」
他又抛出了这一句,让颜良气得浑身发颤,少爷自从那个杂种银月牙回村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了。
前阵子是拼了命的跑妓院,不跑妓院后,竟然还说自己的独子该像银月牙,他被银月牙给迷得什么神智都没了。
「少爷,银月牙是什么底细,别的村子不知道,我们村子还不知道吗?他那张脸是又美又媚,村里没有女人比得上他,但他四处胡乱勾搭,听说他为了一颗米,都可以跟男人……」
因为事情太过羞耻,所以颜良说出来还怕污了嘴,但是为了少爷,他说出这些臭不可闻的传言。
「都可以跟男人做淫乱之事,大半村子里的男人都与他睡过,我讲句难听的话,他的屁丅股都快被男人给摸烂了。」
「颜良,我问你,初次时因为未解人事还十分紧窒,若是已经睡过了无数次,应该那地方会松弛吧。」
颜良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他老脸都红透了,但他低声向颜义盛解释夫妻相爱之道。
「当然女人生过孩子后会有差别,但是若夫妻恩爱,互相体贴,自然也会感到十分舒畅的,更何况若老是那么紧,男人进去也不舒服啊。」
颜义盛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良叔,谁跟你讲银月牙跟男人很淫乱的事?」
「这大家都知道啊。」
颜良不知道为何颜义盛这么问,但是这在颜家村人尽皆知,谁不知晓银月牙长得美艳,行事作风颇有问题,这些理所当然的事,少爷为何问起时语气充满怀疑。
「说大半村里的男人都跟银月牙有染,那应该两个人里,就有一人与他有染,那么多人与他有事,你应该听过别人讨论过与银月牙在一起的事情吧?」
「有的,当然有,那个谁……谁就说,有天半夜在草坪上踢到了一个男人,听那声音,准是银月牙。」
「他看见了吗?」颜义盛逼问道。
「那么暗看不见的。少爷,您问这些干什么?」
「你认识村里那么多人,听谁谈论过跟银月牙间的情事吗?」
「这种事谁会说,少爷,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谁沾上他的身,谁就倒楣,村里的正经人可没那么蠢,肯跟他说一句风凉的话,而且他养父人虽然老实、不多话,但他可凶煞得很,还力大无穷呢。早年官府追缉的盗匪误闯进他那里,他就把他们打断了筋骨,听说以前还杀过老虎呢。谁敢这么不长眼的,自己承认与银月牙有染,让他养父来杀人。」
「所以这些话你是听别人说的?」
颜良终于老实道出,说实在的,他现在回神一想,到底是谁说这些事的,他怎么迷迷糊糊的,好像大家都在说,但是是谁说的,似乎没有个底。
「嗯,老实说,也不知道是谁先说的,后来人家都这么说,但是少爷我想这事是有原因的。」
细细的道出缘由,颜良说的这一件事,在这小村里还满有名的,只要有点岁数的人都知晓。
「因为银月牙的养父他逢人便说,谁敢对他的月牙动手,他就要杀了那个人,所以自然没人承认。而且银月牙十初岁时就已经美得像朵花,他下来村里换米,有人调戏他,第二日调戏他的人都断了手脚,见了银月牙,就像看到鬼一样。所以他养父的不好惹,大家都知晓的,自然大家不敢明白的说三道四。」
颜义盛终于发现这里面的诡计。「不对,既然不敢明白的说三道四,那为什么村里又大肆传言他跟村里大半男人有染,说得众人都知,这不是矛盾至极。」
想起来是有那么一点怪怪的,但是颜良也说不出怪在哪里,但是一听少爷解释后,好像真的有点奇怪。
颜义盛忽然扯到了别件事,他问颜良道:「良叔,你知晓吗?这米的事情不是我发现的,是赵夫人发现的,她看了第一袋米后,就指定要看别袋的米,然后就说了应该大半的米都有问题,她怎么会知道那些米都有问题?」
颜良也无法解释,「大概是城里的人想法与我们不一样吧。」
颜义盛低语道:「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人世间的事,表面的你看不到里面,里面若是看了,就会觉得与表面相异,甚至是完全不同,有时候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她是要告诉我什么吗?」
「少爷,她们城里的人城府深,我们怎么懂得她在想什么。」
颜良也不知赵夫人一介女流,怎么知道米被换过,可能城里的人较精明吧。
「她要告诉我事情,一定是要告诉我事情!」他恍然大悟,立刻站了起来,「我要立刻去拜见赵夫人。」
第七章
「赵夫人,夜晚来访,十分抱歉,望您体谅。」
赵夫人屏退了身边的荷花,荷花固执的摇了摇头,好像一定要守在她旁边,怕颜义盛会对她不利,因为银月牙上次帮颜义盛赌咒发誓没问题的隔天,他忽然就病了,谁知道是不是这颜义盛搞的鬼!说不定是他真的想要偷换米,结果报应到了善良的新少爷身上。
赵七巧声音严肃了些,「荷花,你先下去休息,我要跟他出外走走,看看这里的月色。」
「是,夫人。」
荷花不甘不愿的下去,颜义盛伴着赵七巧走出了门,今夜月色圆亮,照清了小路的路径,美得如梦似幻。
但他不是为了看月而来,满腹的疑问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想不到赵七巧先提了话头。
「你见过月牙的养父吗?是不是个头长得很高,手臂非常粗壮,满脸胡子的粗野男人?」
她讲得一点都没错,但她是银月牙出村外才认得母亲,怎么会知道银月牙出村前,就已死去的养父。
「是月牙有提过吗?」他想了合理的解释。
赵七巧笑了出来,「没有。他提过从屋子里提水,村里的风光,还有颜家伟大的人住的大宅,路边的野花、狐狸、松鼠,就是没提过养了他十多年的养父。」
「那你怎么会知晓?」
「因为月牙只要看到这种类型的男人,就会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双唇失去血色。在路上碰见这一类型的男人,他会眼光急速的撇过,装成在看别的地方,尽力保持着不要拔腿就跑,那副样子就像走投无路的兔子,害怕、惊恐,却又不敢反抗,好像反抗,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颜义盛脑袋里似乎闪过了什么。那一天他看到的是银月牙诱惑他的养父吗?还是有另外一种解释?
一股冷颤从他的骨子里冒出,说不定那画面就是银月牙不敢反抗他养父?颜良也说过他养父力大无穷,一个巴掌就可能打断银月牙的纤细手臂,更何况若是他来强的,银月牙怎么可能阻挡得了?所以银月牙告诉他,那不是他自愿的。
「有人告诉他,外地有人在找失踪的儿子,他在秋末出发,一到我住的城里就已经是下雪的冬季,盘缠用尽,奄奄一息地倒在路旁,在我住的县城附近,没有任何人在十多年前遗失了小孩。」
「但赵夫人您不是……」
「我不是银月牙的娘亲,是有人故意告诉他假的消息,力劝他出村寻找爹娘,想要害死他。像他这么单纯、貌美的人,不是被人肉贩子拐入青楼,过着惨不忍睹的地狱生活,就是乞讨之后,死在路旁,变成路边孤魂。那人打得就是这个主意,让银月牙出了村后,永远回不了村。」
「我们村里不会有人坏心到这么做的。」
颜义盛说出了口,脑袋里面却是一阵混沌,仿佛有什么可怕的阴谋正在身边绕着他转,他却什么都不知晓,但是此刻却隐隐约约的,几丝线索浮了上来。
柔采说银月牙奸污了她,之后,柔采更告诉他许多不堪的事实!
例如银月牙与村里的大半男人有染,她还撞见银月牙跟他养父可怕的画面,他亲眼看见了银月牙与他养父的丑事,自然就相信了柔采的话,以为银月牙与村里的大多数男人也有丑事。
「这孩子很可怜呢,刚被我们赵家救起时,畏畏缩缩的,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像个幼儿一样抱着被子低泣,连在梦里都会哭。我看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我告诉他,他是我失散的儿子,不让他在外流浪。他若在外流浪,以他的绝世美貌跟单纯的个性,活不了二十岁吧。」
不只活不了二十岁,还可能会遇见非常可怕的事情。颜义盛手掌发颤,一想起银月牙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就觉得寒意渗心。
「他有时会叫你的名字,睡觉的时候,那时他会露出一点点安详的微笑,也比较不会做恶梦。」
赵七巧的话,让颜义盛热泪盈眶,他在月牙的心里占着这么大的位置,他却推开他、鄙视他、伤害他,自己怎能被欺瞒到这种地步。
「我错了,我现在发现我错得离谱,是我误会月牙了。」
「误会什么?他与村里大半男人有染,误会他与他养父的关系?」见到颜义盛惊骇的表情,她笑道:「你以为我让一个陌生年轻男子住进大多是女眷的赵家,却没打听过他的底细吗?」
她细声叹了口气,「不可能的,以月牙的个性,一个养父就让他吃不消了,他怎么可能会跟村里的人怎么样。况且这些村里的人,听见他的名字都避之不及,从银月牙回村开始,没有一个人来这里与他打招呼,他在这里没有朋友,自然也不可能有情人了。」
「我要见月牙!」他要见月牙,要跟他道歉,要拥他入怀,他有一堆想要对月牙做的事情,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要告诉他,他有多么抱歉。
「他这几日病了,一整天都在哭泣,我看那日回来,他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你与他发生事情了吧。」
颜义盛痛苦不已,自己当日强行侵犯了银月牙,还对银月牙说了那些话,自己真是该死,怎么会那么愚蠢的做出那些事情。
「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对他很残忍,不该是这样的,我一直都不知道,一直都以为……」
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颜义盛只想见银月牙,要把他抱在怀里,怜他一千遍、一万遍。
他要请求月牙原谅他的愚昧,要告诉他自己心里最爱的人仍然是他,对他日思夜想,相思不断。
想不到赵七巧却拒绝了他,而且说了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你对他残忍也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罢,他就会真的死心,马上就忘了你的,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了。」
一听此言,让他血液差点冻结,赵夫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赵夫人,我跟月牙之间是真心相爱的,我只是在不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