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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凉薄的唇用力地吮吸着怀里的女子,上下其手间,两人已经**相对了。
正文 第4章 失身
骆辰一反应过来便开始激烈的反对,她就算再天真,也知道眼前面临的危险。
“呜呜呜~~~~~~~~~~~~~~”粉拳用力的捶着胸前坚实的胸膛,可他却不为所动,舌尖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狠狠的搅动着,大手沿着她白皙光滑的背渐渐下移。
骆辰又怕又气,不知从哪里来了股力气,用膝盖狠狠地撞向陈诺。
陈诺吃痛,闷哼了一声,松了松手上的力气,幸亏他的个子够高,要不这下子还真的是正中他的要害?
骆辰一逮到机会,立马往卧室里跑,总统套房就有这好处,房间够多,只要跑回去就一定安全了,她的衣服都被他扯坏了,落在地上,往出跑肯定是不现实的,她只能回去打电话求救,可是陈诺动作敏捷,在骆辰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之际他一支手已经伸过来,正卡住了门。
骆辰不忍的稍稍松开门,可同时陈诺的身子灵巧地钻了进来。
骆辰真是气极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忍心?
眼前的男人在对你进行侵犯,就算是夹断他的胳膊也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还会在乎他是不是疼呢?就算是手断了与她又何干?
“先生,求你快放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再次被陈诺压制在衣柜上的骆辰只能服低求人。
她从小性子倔强,吃软不吃硬,但此时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来硬的肯定是敌不过的,隐约可以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儿,不会是传说中的被下药了吧?
脑海里迅速闪过服用某种药后的症状,脸色会发红,身上发烫,心跳加快,肌肉坚硬,还真是……
悲剧了,服药后的男人还有理智吗?
老天爷,谁来救她啊?
骆辰反抗的更激烈了,可是她的反抗于陈诺而言根本就像是蚍蜉撼树。
陈诺用一只腿紧紧地压着骆辰的腿,怕她故技重施。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的,怨不得别人”,陈诺冷冷的说着,便将她抱起。
柔软的大床上,是两具**裸的躯体。
“求你,别碰我,放开我!”骆辰真的知道怕了,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双手用力的抵着,却始终拉不开两人的距离。
身子不停地挣扎,扭动,却依旧脱离不了男人的钳制。
一头长发散乱在身下的大床上,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绝提流出。
若是平时,陈诺一定会马上放开她,他就算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可现在的陈诺完全沦陷于无尽的情欲中,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进入到她的体内,未经人事的她痛得一阵蜷缩,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陈诺当然知道,那层阻碍代表了什么?顿了顿身下的动作。
眼见身下的女子倔强的咬着下唇,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她下意识的以为沈轲就在这里,喃喃地叫道:“沈轲,救我,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救我,快救我”。
他本来准备隐忍的欲望又一次不可抑制的迸发,她是他喜欢的女子,现在躺在他身下,可她嘴里喊的却是别的男人名字,这一点让陈诺非常不爽,他加重了身下的动作,狠狠的占有她,直至她承受不住,陷入昏迷。
半夜的时候,骆辰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的,醒一会儿,睡一会儿,噩梦连连。
迷糊之中,有一双温热的大掌盖在她的额头上。
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她是一块珍宝,稍有不慎,就会打碎消失不见。
耳畔响起医生的叮嘱“陈总,已经打了退烧针,高温还是持续不下,最好还是去医院吧。”病人是因为气急攻心引起的的高烧不退,一般的退烧药作用并不明显。
陈诺真没想到她的性子竟这么烈,何苦呢?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一点好处也没有,自己真的是被情欲蒙蔽了理智,尽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留在这里吧!想想办法,她不想去医院”以他从私家侦探哪里的来的资料,以她这么倔强的性子,陈诺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定她一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会找一个地方自己舔砥疗伤,就算是难过死也不会对任何人说出真相。
事实是骆辰发烧的这一晚上,陈家的家庭医生差点一个掰成两个用,陈诺也是一晚没睡,一会儿倒水,一会儿喂药,可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从黎明破晓到天色大亮,陈诺一直都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他的手上夹着一支燃尽的香烟,跟前的烟灰缸里也堆满了相同的东西,因为一整晚没睡,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把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人带去山上的仓库”电话接通后,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声音狠戾的没有一丝感情,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良久,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转过头却与一双空洞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眸对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骆辰似在着他,又似没看他,她的眼睛透过他,没有焦距。
正文 第5章 噩梦
良久,骆辰闭了闭眼睛,转过头哑着嗓子说:“先生,我来找你,是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便笺本,可能是我在打扫客房的时候掉的,那上面有我毕业论文的大纲,对我而言,很重要”。
没有激动,没有愤怒,也没有质问,只是很平静的问出的一句话,从她淡然平静地的声音之中,陈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是他的情绪却因为这么平淡的一句话波澜起伏。
那天回到客房,他捡到那便笺本的第一反应是愤怒,酒店的职员偷懒偷到总统套房了,看来这里还真的是需要整顿了。
可是打开便笺本,看到上面娟秀的字体时,他的怒火像是被当头的一瓢冷水一浇,彻底被浇灭了。
他仔细的看了便笺本里面的所有内容,有随笔,有散文,有学术性的案例,还有一天的日程安排,他对这个本子的主人感到非常好奇,也曾想过等企业并购的事一完就去找它的主人,没想到。……会是她,那个笑容明媚而温暖的女孩 其实碰到她那天,是陈诺这次回国以来第一次住在酒店,因为他不想带女人回家。不管发生什么事,陈诺一直认为家是他最后的净地,如果不是有必要,他不想任何不熟悉的人踏进那里半步,可是他没想到在那女人走后他会楼梯间碰到了她。
之后的几天住在酒店,或多或少有着一点点的侥幸心理,他想或许他能再碰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孩产生兴趣。
第二次见到她后,他心里对她的渴望更明显了,她的身影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搅乱他的思维,所以他找了私家侦探,搜罗到关于她的一切,私家侦探提供给他的照片上,她总是在笑的,笑容明媚而温暖,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笑容真的是他见过最漂亮最清爽的,眼若月牙,梨涡浅浅。
照片里的她裙角随风摆起,青春飞扬,让他真的很心动。
他忍不住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来敲门”?
可是自己对于爱情不是已经死心了吗?
那么刻骨铭心的痛,难道经历一次还不够吗?
虽然不能明明白白的确定自己的心理,但有一点是绝对的,他想要见到她,他不想要伤害她的,可是现在呢?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想负责,他还会有机会吗?她会给他机会吗?
“对不起,本来没想伤害你的”苍白的话,寡淡的道歉并不能表达他此时内心涌起的浓浓的歉意,但却真的是他此刻唯一想到的话。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他又道:“你放心,我会负责任。”
“衣服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了,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似是怕吵到谁,没有人能让他小心翼翼到如此地步,他从来都是骄傲而张扬的,但她不是他们,她不是任何人,而是生命中碰到的第二个他想要负责任的女人。
“你的便笺本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随着门“砰”的一声响,骆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可是动作却很迅速,似是精力充沛,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回光返照的病人。
其实骆辰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离开这里,但是她真的没办法了,她没办法在呆在这里面对这噩梦似的一切。
可不可以这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虽然吓得冷汗淋漓,却可以安慰自己,则一切都不是真的,自己只是在酒店打工,她只是酒店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大学生,或者早在之前她已经跟着沈轲离开了。
骆辰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的她立刻蹙起了眉,会疼, 会疼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衣服是陈诺让人送过来的,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撕碎了。换衣服的时候,她看到了陈诺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烫金名片和保温盒里的小米粥。
烫金的名片拿在手里,就像是烙在火把上的铁器,烫伤了她的手,也烫伤了她的心。
“为了你,我付出的代价还真是大”对着便笺本自言自语的道,骆辰说着还扯出一个凄美的笑靥,笑意虽达不到眼底,看起来却很迷人,眼睛弯弯,梨涡浅浅。
她想,他是陈诺,陈氏的总裁,家大业大,有权有势,更何况是这么丢脸的事,她除了忍辱吞声,委曲求全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会再见了吧?
怎么可能再见呢?
应该不会再见了。
骆辰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不会再见面,不会再想起,这个男人,恶魔般毁了她清白的男人,只是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内,她又回到了这里,这个噩梦发生的地方,并且就是因为那次来到这里,才有了后来的种种,种种……
很多年后,骆辰想,如果当时不选择求他,不选择出现在酒店,那她的人生会不会有所不同?
正文 第6章 祸不单行
a市本是一个南方城市,多年都不曾下雪,可是今年冬天却意外地连着下了几天了,政府已经发出了暴雪红色预警的信号,安全起见,诸多中小学也已停课。
鹅毛般的大雪很快覆盖了整个城市,像是有谁在地上铺了一层白色的锦被,掩盖了所有的丑恶与不堪。
骆辰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了一条浅蓝色的围巾,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月牙状眼睛,远远地看上去像个圆球。她觉得这是她过过的最冷的一个冬天了,不管穿多少,都不能让她的心温暖半分。
她专门踩在那些没被人踩过的雪上,发出一声声吱吱的声响,伸手接过宛若樱花般洒落在空中的花瓣,冰冷的雪花遇热立即融化,她的手掌已经屯满了一滩薄薄的水渍,关节处冻得通红,触手是一片惊人的沁凉。
天空仍然是让人心情郁闷的淡灰色,看着路边迅速穿越的人群,骆辰的眼里盛满了悲伤与脆弱。
陈诺想的没错,她确实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任何人,这个任何人中还包括爸爸妈妈、她最好的朋友刘心羽。
在人前她仍然笑得灿烂,她甚至没有向酒店提出休假,生活该继续的还在继续,没有因为她心里的阴影而有过一分一毫的改变,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会毫无顾虑的探出舌头舔砥伤口。
噩梦发生的一周以来,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她害怕一个人,却也想要一个人,这样矛盾对立的想法几乎快要将她撕碎。
“小辰,赶紧来妈妈上班的医院,你爸爸出事了”,接到妈妈电话的时候,骆辰清晰的听到心底传来的破碎的声响,她的世界似乎又经历了一次坍塌。
自己还没从前些天的阴影里恢复过来,爸爸就又出事了,这是所谓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吗?
急诊之室外聚满了闻风而动的记者和人群,隐约可以听出是因为医疗事故,爸爸被病人家属拿刀刺中小腹,情况非常危急。
骆辰赶到医院的时候,骆妈妈颤抖的手正在签一张病危通知单,跟前围了不少人,有医院的同事,有病人的家属。……
骆辰从妈妈手里拿过病危通知单,飞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搂着妈妈坐到边上的座椅上,说了声谢谢,便遣散了周围的人群。
“妈妈,你别担心,先吃点东西,爸爸一生没做过一件亏心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长达八个小时的手术,离结束还要好久,骆妈妈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全身颤抖的几乎不能自已。
骆辰在一边看着实在心疼,就想劝她吃点东西。
其实骆辰也害怕,也担心,也难过,但是她知道,现在坚强比所有其他一切东西更有用,目视一切的发生,妈妈已经全乱了套了,要是她再不坚强,手术室里的爸爸该怎么办。
刚开始平时骆妈妈手下工作的几个小护士都在,后来都被医院叫去别的病房帮忙了。
医院的长廊上,骆妈妈全身仍是止不住的颤抖,骆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紧紧地抱住妈妈,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她的手实在太冰了,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
一周后,大雪停止,阴郁了多日的天空再次出现太阳,骆爸爸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的vip病房。
因为出事的时候,刘家全家不在a市,所以拖了一周,刘家父母和刘心羽才一起来医院探病,且带来了刘家查到的本次医疗事故的内幕。
骆辰也了解了事情的具体情况:骆爸爸是市医院的副院长,为人正直,医术也精湛,救助过的每一个病人都赞不绝口,很有希望取代院长坐上医院第一把交椅。高院长危机意识太重了,他怕自己的位置真的被抢去,便想借由一次医疗事故,把骆爸爸彻底踢出医院。
于是便让这次手术的麻醉师动了手脚,手术过程中因为麻醉师换了麻醉药,导致病人在全麻手术过程中发生呕吐、反流、误吸,采取措施后情况好转,不多久出现同样状况,抢救无效窒息致死。
病人的家属迁怒于手术的主刀医师,带了一把夏天用来吃西瓜的水果刀,在骆爸爸下班出门诊出来的时候刺中骆爸爸小腹,然后逃逸。
因为是在医院出的事,所以抢救很快,否则,动脉失血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正文 第7章 陈家
本次医患纠纷发生在市医院,且是市医院副院长遇刺,所以很快便吸引了市内各大媒体,各大电视台、报社都争先抢着报道本次医患纠纷的事,且一并列举了目前国内出现的各大医患纠纷,并指出改善医患关系的必要性。
“骆老弟啊!你做最坏的打算吧!高院长背后站的是陈家,刺中你的病人家属背后站的是城北的顾家,你这次可能真的是有冤也没法申了,刘家对付一个顾家已够吃力,如果陈家再来搅局,你可能真的会陷入本次医患纠纷,而且很有可能要因此吃官司。”
刘爸爸和骆爸爸多年的交情,说话也不绕弯子,直指问题的所在。
而刘心羽在责怪骆辰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她,让她要从报纸上才得到消息。
骆辰也不解释,有些人有些事不需要解释她也懂你,有些人则就算解释了,别人也不屑听。
刘妈妈则和骆妈妈讨论骆爸爸的饮食,因为刘爸爸是军人,曾亲自带人围剿了一个黑社会团体,后来被黑社会报复,差点让人拿刀子捅成筛子。
送到医院的时候,除了几个值班的护士外,就只有骆爸爸一个医生。
那会儿骆爸爸还只是医院的实习医师而非住院医师,但因为医院当时几乎所有的住院医生都下班了,值班的医生也在做急诊,所以骆爸爸果断以前途做赌注,救了刘爸爸一命,也是那次事件奠定了两家邦交的各种基础,刘爸爸总开玩笑说,骆爸爸是他的救命恩人。
刘妈妈照顾了她将近半年的时间,所以饮食方面自认为比护士出身的骆妈妈还要有研究。
刚开始,骆辰只是安静的听刘爸爸分析目前对骆爸爸不利的形势,但她聪明的不插话,她从小都是那样的,礼貌聪明而且机灵,刘家父母很是喜欢,老开玩笑说以后一定要嫁到他家当儿媳妇呢。
“伯父,你说的陈家是指开谨诺酒店的那个陈家?”想起那天酒店的那个男人,骆辰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是怎么样,不是又怎样,她还能强了别人不成?
“恩,说起来陈家可以算的上是一朵奇葩了,都说富不过三,他们家都不知道过了几个三了,要说权势,别说放眼a市,就是全国,所有的大家族也都难以望其项背啊。”
刘爸爸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骆爸爸的背:“如果陈家真的要插手这件事,老弟呀,你做好思想准备吧!很可能的结果是该受惩罚的人没有事,你自己还要被连累吃官司。”
骆辰听得心里一惧,爸爸会坐牢吗?
陈家?
陈诺?
名片上的陈氏总裁?
真是冤家路窄啊!那现在陈家当家的是陈诺吗?
这个思想刚刚成形,便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伯父,那陈家现在当家的是陈诺吗?”
“可以说是,也可说不是,因为陈诺只是陈氏的总裁,说起来只能说在商界是他说了算,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陈家可以说是人才辈出,商界、政界甚至黑暗世界都有不容小觑的势力”。
说起来a市几大家族,刘家,沈家、顾家、林家和陈家,任何一个家族都是那种跺一跺脚都能让a市经济翻上好几番的,林家也算是书香世家,但却没有哪个家族敢得罪陈家。
陈家的势力可以追溯到唐朝宰相陈叔达,后来虽说有一段时间没那么鼎盛了,却也从来没有败落过,这一辈陈家的继承人更是不容小觑,手段狠戾,做事果决,大有王者风范,根本就没有人敢得罪。
这些都是骆辰从刘爸爸那里知道的情况,因为前些天她在网上查的时候只能查到陈家的企业,其他什么都没有,这可能是只有几大家族的人才会知道的内幕吧。
正文 第8章 求他
虽说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发生,骆爸爸被警察带走的时候,骆家还是乱成了一团。
骆爸爸那边的兄弟都住在乡下,一点门路都没有,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骆辰眼睁睁的看着还在病床上的爸爸被警察粗鲁的带走,刚换了药的纱布上渗出了一大片鲜红的血渍,哭肿了双眼。刘心羽本来准备住在她家陪她的,可是却被她遣回去了,好在了解骆辰的性子,刘心羽也并未坚持。
骆辰心疼爸爸,伤得那么严重就被警察带走,也心疼妈妈,每天以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