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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刚回村里,对一些事情确实还不太了解。厂子之所以会关了,主要还是因为刘德海拖着大伙的钱不给,刘德海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吱声,可刘德海这一死,便再没人愿意在厂里干了!柱子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这样让大伙回来有点不现实,必须要想个周全的法子先把大伙的钱清了,这样才能让大伙信服自己。
刘胜贵刚要离开,又被柱子一把拽住,说道:“还是算了!这事儿先缓两天再说。你先和小周去找几根绳子吧……”
“找绳子干啥?”刘胜贵打了一愣,不知道刘柱子想搞什么名堂。
“你忘了?”柱子扭头指了指后山的那个石窟窿。
“哦!那声音……咋?你还真想进去看看?”
柱子点了点头,一旁的周明有些不大理解他们的话,在一旁插嘴问道:“刘厂长?你们说的是什么声音?那个石窟窿咋了?”
“周明啊,你最近有没有听到啥不对劲儿的声音啊?”
“声音?不对劲儿……”周明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脸色却有些难看。
“昨晚我和刘厂长听到那个石窟窿里有声音!跟闹鬼一样!”刘胜贵神秘兮兮的说道,整的气氛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啥鬼不鬼的!你别胡扯!快去找绳子!”柱子催促道。
刘胜贵和周明小声议论着离开去找绳子,柱子抬头又看看那个石窟窿,昨晚的那个声音已经没有,看看周围也并没有什么异样。许凤听到了他们的说话,也走过来说道:“你们是不是再说那个石窟窿啊?”
柱子扭头看看许凤,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
“咋?你……”
未等柱子开口,许凤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其实我也听到过几次,有时候还真有点吓人!”
“你知道是啥声音么?”
许凤摇了摇头,又吱吱唔唔地说道:“或许是啥鸟钻进去搭了窝儿也说不定!”
柱子摇摇头,他确定那不是鸟叫声,他在上水村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鸟叫声都听过,唯独这种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
很快刘胜贵和周明拿着绳子回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柱子跟前,眼神儿都有些不对劲儿。
“咱们走!”柱子没有太在意,直接说道。
然而两个人却迟迟没有移动半步。
“你俩这是咋了?难道脚上还长了根不成!”柱子瞥了胜贵一眼,骂道,“胜贵,亏你还是上水村的爷们儿!你就这么个怂德行啊?”
“不……不……柱子!不是……不是那么回事……咱……咱还是别进去啦!”胜贵吞吞吐吐地说道,一脸为难的样子。
“不是那么回事那是咋回事啊?就是真的闹鬼,这大白天的还让小鬼吓怕了不成?”
“刘厂长!我看……我看还是……还是听胜贵大哥的吧,咱就别进去啦!”周明同样也是一副奇怪的模样。
柱子完全被这两个人意外的举动搞糊涂了,把绳子扔在了地上,问道:“我还真是奇了怪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吓成这个模样,不进去也成,但是你俩得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喽!”
胜贵扭头看了看周明,周明的眼神开始有些躲闪,过了一会儿终于鼓足了勇气似的抬头看着柱子,开口说道:“刘厂长,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声音不是啥闹鬼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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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柱子本来就不相信有鬼作祟,听了周明的一番话,觉得有些不理解,问道:“既然知道不是闹鬼,那你俩咋还不敢进去?”
周明的脸色更是有些难看,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感到害怕。
“胜贵,你给我老实说,究竟是咋回事?”柱子又问了一遍。
刘胜贵抬头瞅瞅柱子,一把拉扯住柱子的胳膊,两个人来到了一旁的角落里,而技术员周明始终站在原地没动。
“我说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柱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刘胜贵突然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掏出了一个鼓囊囊的布袋子,里面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胜贵把布袋子交到了柱子的手上,神色有些紧张地说道:“你还是自己瞅瞅吧!反正打死我也不进那鬼地方!”
“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柱子手里掂量着这个神秘的布袋子,有一些份量,捏上去还有些柔软,一边说话一边打开袋子,里面的东西终于显露出来。令柱子没有想到的是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只死了的飞老鼠(也就是蝙蝠),飞老鼠的样子本来狰狞丑陋,更别说是一只死的。“咋……咋回事?你给我整这么个死玩意儿干啥?”柱子有些诧异地问。
“这哪里是我整的啊!这是周明那小子弄的。”
“什么?他弄得?”柱子不禁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周明。
“你知道这东西在哪弄得吗?”
“你甭告诉我这东西是……”没等柱子说完,刘胜贵就赶紧点了点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朝一个地方看去,那个石窟窿出乎寻常的安静,似乎真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当然,让柱子打消这个念头的不是那只死蝙蝠,而是周明后来的解释。原来那个石窟窿的奇怪声音周明也偶然听到过,他开始也十分好奇,还一个人壮着胆子进去过,可是令他后怕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许多死蝙蝠。周明是个学地质的大学生,他知道蝙蝠喜欢生活在山洞石缝里,生存能力很强,而这样大量的离奇死亡非常蹊跷,于是周明坏着好奇心就弄回来一些死蝙蝠做研究,终于弄清了蝙蝠的死因,原来那些蝙蝠都是死于气体中毒。正是这样的死因才令周明毛骨悚然,十分后怕钻进了那个石窟窿。
瞅着地上面目狰狞地死蝙蝠,柱子的心里也有些发毛。对于周明的解释他不有点儿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在他眼里,周明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学生,说的那些东西自己虽然听不懂,但总觉得头头是道。
柱子最终听从了胜贵和周明的意见,而且山洞里有毒空气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上水村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打过那个山洞的主意。直到有一天警察又找上门来,刘柱子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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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上刘德海拖欠大伙的工钱,柱子把刘德海生前的家产以上水村的名义变卖了,这无疑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柱子又把这部分钱以村里的名义还了大伙,更是让大伙刮目相看,背地里都在议论让柱子当这个村长还真有办法。柱子这么干可谓是一箭双雕,他深知大伙推他出来做村长其实很大成分上是想看他笑话,所以他必须让大伙从心眼里觉得他和刘德海不是一样的人。
拿到了拖欠的工钱,又在柱子双倍工钱的诱惑下,石料厂很快就重新开工了,这也大大出乎了郑伟国的意料,他没想到在他眼里窝窝囊囊的柱子竟然还真有几分能耐。
刘胜贵也很自然成了柱子的得力帮手。
柱子以前很不理解刘德海怎么总是开会,自己当上这个村长才真正明白,这官虽然不大,但是屁会倒是多的要命,三天两头要往乡里跑,有时还要去县里,跑得他这两条腿都快断了。
为了去乡里开会方便,柱子还专门买了一辆自行车,按柱子以后的话说这辆自行车就是给他辆桑塔纳他都不换。
这天柱子骑着车子刚到村口,发现孙彩英正站在路边朝自己摆手。
柱子心里琢磨,看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专门在等自己,她又想做什么?柱子从车子上下来,开口问道:“你在这干啥?”
孙彩英一脸的笑容,将自行车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伸手摸了摸车把手上的铃铛,按了几下,说道:“这就是你买的那自行车啊!让我好好瞅瞅,咦……这是啥牌子啊,看着就挺结实耐用!”
“就一辆破自行车有啥看的!你有啥事儿?我还得去乡里开会!”
“瞧瞧……这当上村长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啦!”孙彩英笑咯咯地瞟了柱子一眼,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上,说道,“正好……我也要去乡里,今天就让我的屁股粘粘这新车的光,走,捎我一程吧!”
孙彩英已经坐到了车上,柱子自然没理由把人家哄下去。
“那你就做稳当了,路上可容易颠!”柱子只好继续上路。
“巅好啊!”孙彩英坐在后面笑咯咯地回答。没走多远就把手搂在了柱子的腰间,身子斜靠在了柱子的背上。刘柱子感觉心里有点忐忑,这事儿放在以前柱子一定会兴奋的不得了,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柱子总会做梦梦到刘德海卑鄙下流的模样,他一直在朝自己阴笑着说:“柱子,你在走我的路……”
柱子把孙彩英的手拿开,也没有回头说话。
孙彩英没有想到柱子会这样对待自己,从后面瞪了他一眼,但很快孙彩英又把手搂在了柱子的腰上,还把胸前的那对儿肉圆的东西贴在了柱子的背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故意上下晃动揉蹭着柱子的后背,还娇嗔地说道:“柱子你骑慢点,人家一会儿都掉下去了!”
柱子心里巴不得把她摔下去自己逃之夭夭呢。
柱子非但没有减慢,更是铆足了劲儿往前蹬。孙彩英好像得逞似的咯咯直笑,还把手故意往下挪了挪,甚至时不时会碰到柱子那根儿曾经的软柱子。柱子强忍着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可哪个男人禁得住孙彩英这么直接的挑逗,最后骑到半路上,柱子终于忍不住直接捅了一句:“彩英妹子!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干你啊?”
孙彩英坐在后面一愣,没想到柱子会说的这么直接。
柱子忽然从车子上下来,站在孙彩英面前就解裤腰带。
孙彩英一下子傻了眼,满脸通红,怯生生地问了一句:“柱子……你这是……这是干啥!这可……这可是路上!”
“路上咋了?”柱子似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话间已经松开了裤腰带。
孙彩英还是知道廉耻的,眼看着柱子把裤子脱了,恼羞的捂着脸骂道:“柱子你这个混蛋!就是干也……干也不能……在这……”令孙彩英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捂着脸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动静,反而听到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孙彩英不禁把手拿开,睁眼一看才发现柱子正站在路边撒尿,柱子也回头看了一眼孙彩英说道:“别捂脸等我干你啦!我就是想撒个尿!”
孙彩英这才知道柱子使得什么坏,气急败坏地骂道:“柱子,这个犊子玩意儿……我……我……”
“我什么我?”柱子转身过来,刚尿完,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家伙。
孙彩英恼羞的又把脸捂住,说道“你快穿上!你快点穿上!我不招惹你了还不成么?”
柱子这一招儿还挺灵,又骑上车子上路,孙彩英这娘儿们也老实了许多,坐在后面一句话也不说,撅着嘴一个人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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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乡政府,孙彩英终于气呼呼扭着屁股离开,走了一段距离又回头撂下一句话:“开完会等着我,捎我回去。”看着孙彩英翘臀扭姿的背影,柱子没有吱声,自顾把车子推进车棚子。
进了郑伟国的办公室,郑伟国已经恭候多时了。
“柱子,你总算来啦,快坐……快坐!”郑伟国热情的招呼道。
“郑书记?人呢?”柱子发现办公室里就他和郑伟国两个人。
“什么人?”
“不……不是开会么?”柱子问道。
“哈哈……”郑伟国笑的合不拢嘴,把柱子也给整糊涂了。过了一会儿郑伟国才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当村长快当糊涂了吧?今天叫你来是有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什么事情?”柱子不解地问。
“再想想,今天可是你小子的好日子!”
柱子抓破脑袋也想到有什么好日子,最终还是说道:“郑书记你还是跟我直说了吧?啥事儿啊?”
郑伟国一脸笑容地回答:“柱子,今天我可是要给你做媒啊!”
做媒?柱子突然想起郑伟国确实提过此事,只是没有想到一句笑言竟然当了真,郑伟国还真是下了一番心思。“柱子,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可得把握好了!我可没少给你说好话!说话就到了,你赶紧拾掇拾掇。”
“可……可我也没啥……没啥准备啊?”
“用不着准备,听我的这事儿准成!”郑伟国拍了拍胸脯说道。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来了!”郑伟国小声地说道。
柱子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可是相亲这码事儿还是人生头一遭,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一下子站起身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郑伟国满面笑容地把门打开,柱子看到一个女人正站在门口。女人的个头不高,脸蛋儿却挺好看,甚至还有几分像他媳妇秀珍,微微低着头,脸色有些红润,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柱子你还傻愣着干啥?快叫人家进屋啊!”郑伟国在一旁提醒道。
“哦……哦……是是……你快进来坐吧!”柱子赶紧说道。
女人走进办公室,拿眼瞄了柱子一下,有些似笑非笑的感觉。
“哈……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上水村村长刘柱子,这位是……”
“我叫陈玉芬!”女人自己说道。
“对对!陈玉芬……柱子你看看人家,你别跟一根柱子似的杵在那,赶紧儿给人家姑娘倒点水喝!”
“算了,我不渴!”女人倒挺大方地摆了摆手,看柱子有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很温柔地问了一句:“柱子大哥,你也快坐下吧,站着多累啊!”
“是啊是啊!柱子你赔人家姑娘坐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郑伟国看准时机,笑呵呵地离开了办公室,反手把门关好。
看到叫陈玉芬的女人非常自然的样子,柱子反倒更有些紧张。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我叫刘柱子!”柱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哦,郑书记刚才已经说了。”陈玉凤噗嗤一声笑了,柱子也挠挠头跟着傻乐。
“你笑啥?”陈玉芬问道。
“不……不啥,我看你笑……我就笑了!”
陈玉芬又被柱子的话逗乐了,抬眼看着柱子说道:“哈……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嘛!”
“啥……啥叫幽默啊。”
陈玉芬没有回答,只是那眼神盯着柱子看。
柱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问道:“我哪里不对劲儿吗?”
“哦。这倒没有!郑书记跟我说你年轻有为,而且人也很老实,不过我有点不相信,所以看看你!听说你现在是上水村的村长?还是厂长?”
“哦……刚……刚当上!”
“我也是咱们乡的,我们家是陈家坟儿的,离得不远!”
“陈家坟儿?知道知道,你们村长不是叫……叫陈宝田嘛!”
“哦,对对,他还是我三叔呢!”陈玉凤笑呵呵地回答,“我三叔他说他也见过你喱!”
“我们开过几次会,认识的……”
“嗯……他也这么说!”
……
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刘柱子和这个叫陈玉芬的女人还真聊了起来。
刘柱子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真是令自己有些心动。陈玉芬比自己小十岁,一眼就知道也是个能说会道的女人,长的也俊俏,心气也高,在村里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二十多岁了也没有挑中一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就快成老闺女了。
俗话说有时候男人和女人啊,那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就成。
柱子和陈玉芬聊了快有两个钟头,郑伟国也适时回来,看柱子一扫之前的紧张,眼神始终放在陈玉芬身上。郑伟国乐呵呵地在柱子耳朵边上提醒道:“柱子,你可别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啊!觉得咋样?有戏没?”
柱子虽然没有吱声,但那像是吃了蜜蜂屎的样子早就把自己出卖了。
“好啦好啦,也到吃饭的点啦。柱子,你就带着人家出去吃个饭呗?”郑伟国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不不啦!郑书记,我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了!”陈玉凤站起身来说道。
柱子有点瞠目结舌,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陈玉芬突然又不答应了。
“哦?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吧,咱们改天……改天再吃饭!”郑伟国很礼貌地回答。
陈玉芬没有回答,表情也没有表现出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送陈玉芬离开,柱子和郑伟国又返回了办公室。
“咋回事?咋回事?她咋走了?”柱子有些不理解地问道。
郑伟国倒是不已为然,眯着眼睛看着柱子问了一声:“你小子是不是还真看上人家闺女啦?“
“可……可人家咋……咋走了!是不是没意思啊!”
“柱子,瞧你猴急的德行,亏你还是个男人,这点事儿你都不懂啊?”郑伟国乐在其中。
“啥事?郑书记你就被给我卖官司了,我这不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要说着相亲啊,这确实还真是一门学问,柱子你以后可得好好学学啊!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刚和你见第一次面,人家就和你吃饭去,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人啦!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你们这事儿我看还真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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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芬走后,刘柱子也很快离开了郑伟国的办公室,打算回去。
走到车棚子的时候,柱子看见孙彩英正在那里等着自己。柱子本想扭头离开,却听到孙彩英快步从后面跑了过来,一把揽住了柱子的胳膊,扭了扭腰肢说道:“你怎么开会开这么久啊!我等了你老半天啦!”
“幸亏陈玉芬那姑娘先自己一步走了,要不然看到自己和孙彩英这样,这事儿非搅黄了不行!”柱子心里暗暗庆幸,眼下要做的就是赶紧带着孙彩英离开乡政府。柱子直接说道:“走!咱们回村里吧!”
两个人又走回了那辆自行车,柱子先跨了上去,让孙彩英上车。
“柱子,这回俺坐前边!”
“啥?”柱子有些没有听明白。
孙彩英抬手指了指车子前面的横梁,亏她想的出来。
柱子若有所悟,皱了皱眉说道:“那咋成?这又凉又硬的,弄不好把你再给摔了,你还是坐到后面来吧!”
孙彩英没有动,眼巴巴地瞅着刘柱子。
刘柱子一心想快点离开这里,只好叉开一条腿,松开车把手说道:“你快点上来吧!摔着你别怨我!”
孙彩英这才如愿以偿的坐了上去,毕竟只有那么一个横梁,坐着不稳当,孙彩英也把手放到了车把手上,并说道:“你搂着俺点!”
柱子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腾出一只手揽在了孙彩英的腰上,一只手扶着车把手,摇摇晃晃地蹬了起来,离开向政府大院。
车子刚刚骑到一个山叉子口,孙彩英一直和柱子说话,柱子也没注意前面有块石头,车轱辘恰好轧在了上面,车子一时间难以掌握,七扭八歪地跑到了路边,“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