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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之间还不适合太牵绊!”
他们之间虽然已经很亲密,但毕竟他们都是特殊身份,可以在routi上缠绵,决不能在心意上牵绊。
“你是担心自己?还是她”
“我,和她,有什么区别?走在悬崖边的人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卢轩虞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了太多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事儿,要守住太多他不知道能不能守住的秘密,都是些要命的东西,这才知道后怕。
“哥,如果哪天我说漏嘴了,你会不会怪我?”
肖铭冬娴熟地将滚烫的白粥从锅里乘到碗里,手上的动作没有听,眼神都没扫卢轩虞一眼,声音懒懒的,又或者是冷冷的,“那得看看你想让我们谁粉身碎骨?还是同归于尽”
卢轩虞吓得一哆嗦,“不不不,那还是我死吧!我憋死!”
肖铭冬在白粥里洒了一点白糖,量不多也不少,一如八年前的分量。
“还要洒糖?甜的粥哪里好喝?”
卢轩虞是正宗的北方人,本来就不*喝白粥,而且还得是甜的,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想来就让他退避三舍。
“她*喝,以前就*喝,生病的时候什么都不吃,就只有这玩意儿管用。拿去吧,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完了好盯着她吃药。她只能吃那几种药,白的……”
“白的两颗,每天三次,胶囊一颗每天一次,不咳嗽可以暂时不吃药水。哥,昨天到今天你已经讲了八百遍了,倒过来我都会背了,不带这么啰嗦的行么?”
“贫!知道了那就赶紧上去吧!我还得回去处理点事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再过来!记住……”
“别让她知道!”
卢轩虞翻了个白眼,肖铭冬只好先行离开,经过大厅时,还驻足抬头看了看二楼,明知道看不见什么,但也要看一眼才放心走。
林品言昏昏迷迷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听到门声,意外的却闻到清新的米香,诱惑着她睁开眼。
“白粥?你会煮白粥?”
林品言小时候跟着姥姥在南方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有喜欢喝粥的习惯,虽然后来卫城也有各式各样的粥城,粥店,但她最*的还是这种明火熬的白粥。
“嗨,这有什么?跟你姐学过两手。”
白粥卢轩虞的确会熬,也的确是纪可惟教他的,因为好几次苗苗生病,都只肯喝白粥。
闻着清香的白粥,林品言好像有了点精神,轻轻的勺了一口放进嘴里,惊得勺子都掉在托盘上,“甜的?”
☆、噩梦
“甜的?”
这声问,卢轩虞听不出喜怒,吓得心里直打小鼓:大哥,你可别是陷害我呀!表面上还装得镇定自若的样子,“怎么了?你不*吃甜粥?”
“你怎么会煮糖粥?”
林品言清澈如水的目光能生生把人看心虚咯,卢轩虞也最怕这样的她,佯装的低头吹着热粥。
“嗨,这可不是逼的嘛!这老外的厨房里也没点咸菜什么的可以下饭,再说了吃点甜的总比吃咸的好,吃甜的高兴!”
林品言点点头没再问,默默地吃着糖粥,吃得很香,热热的糖粥好像会熏眼睛,熏得酸酸涨涨的往外冒水。
“好吃?”
林品言埋着头吃,吃得很认真,不搭理卢轩虞,只是点点头。
“真不明白你们女人,这种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连苗苗这小小年纪生病也挑嘴,只喝糖粥。”
卢轩虞原以为孩子小*喝,没想到林品言也这么*喝。安安静静一口一口的喝了个底朝天。
“糖粥,黏糊糊、暖滋滋、甜蜜蜜,就像*情的味道。”林品言把空碗递给卢轩虞,“还有吗?”
“你还吃?已经第二碗了。”
林品言原先只是*喝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甜粥?从大一的那个秋天开始……
那时候她刚上大学,国防大学的军训是出了名的苦,光是军姿一次就能站上40分钟,这也许就是国防大学女生比较少的原因之一。可她偏偏就选了这里,因为董鸣在这里。军训对她来说其实算不上什么难事儿,只是天公不作美,气温突然骤降,绵绵的细雨加上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她和很多人一样在这场寒流里得了感冒。
都说军训时感冒是幸福的,她无疑是最幸福的。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盖着厚厚的被子,窝在床上,眼泪鼻涕其迸发,她只能抱着纸巾筒一个劲儿的在包饺子,把垃圾桶堆成一座小山。
“小言,我们去打饭,给你来点什么?”
“阿……切……不用了,你吃吧,现在吃啥都没味道。”她用纸巾堵着鼻子,浓浓的鼻音差点就没听清她说什么。
宿舍里人都走了,她病蔫蔫的躺着,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嘿,醒醒,起来吃饭了!”
“不是跟你们说没胃口嘛,让我睡会儿!”
她实在是无力,卷着被子只想翻过身去再睡。
“小丫头,生病也不能不吃饭啊!赶紧起来,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嗯?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威逼利诱里带着浓浓的宠溺,不是董鸣还能是谁?这里是女生宿舍,他怎么在这?
“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从门进来的,我还不至于那么浪漫来爬窗!”
走进来的?宿舍阿姨没打折你的腿?不对,从来只有他打折别人的腿。
后来她才知道这男人是靠美色进来的,她们宿舍的人还齐齐在外边替她们放哨。
见到是他,她就更耍赖了,朝他翻过身,脸颊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就是不愿意睁开眼,嘴角是掩不住的喜悦。
“不想吃!”
“不吃不行,赶紧起来!这可是我亲手煮的粥,别不赏脸!”
她这回才算是真正起了兴致,“你煮的?”
“怎么?不信?不就煮个粥,又不是做满汉全席,能有很美难度?这么点小事儿能难得到我?”
保温壶打开,热腾腾的白烟直冒,鼻塞的她好像都能闻到白粥的清香,好you人。
“怎么?是不是馋了?”
学校饭堂里可没有白粥,叫她怎么能不馋?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
他乘了一小碗,她伸手去接,他躲开,吹凉了一小勺放到她嘴边,她冲着他傻傻的笑,差点没笑出眼泪来。谁敢相信这是国防大学里的混世魔王董鸣?成绩好得连校长都得给他几分面子的董鸣?
“甜的?”
“就你这样还能吃出甜来?果然没白费我心思!”
“我是感冒,不是味觉失调,好吗?”
她翻了个白眼,可还是巴巴的张嘴去等,好好喝,从来不知道甜粥原来这么好喝,煮得软软绵绵的米,能拉出丝来的米汤,这可得用明火花上好一阵子的功夫才能熬出来的白粥,一点也不比姥姥熬得差。
“你以前就会熬粥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事儿你不知道的还多呢,这样才有惊喜!”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不是一开始就会的,为了她后来才去学的。
“怎么想起来加糖?”
“谁叫我家小丫头*吃甜食?”
她靠在他怀里笑个不停,都说吃甜的能让人开心,看看她现在多开心,开心得吃饱了连嘴都忘了擦,嘴角挂着点透明的半透明的米汤,他低头毫不游说的tian上去,本想弄干净就罢了,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非得把压在chuang上缠得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我要你记住,这黏糊糊、暖滋滋、甜蜜蜜,就是我们*情的味道。”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糖粥不再甜腻,而是开始发酸,是因为它变质了吗?
肖铭冬已经是两个晚上没睡,丽莎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正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以为他睡着了,正想退出去,被他叫住。
“我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哪里睡得着?肖铭冬揉了揉眉心,摇了摇僵硬的脖子,让自己看起来有些精神,“维克多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让尼基装作林的声音给维克多打了个电话,就说家里有事儿得回卫城一趟,出入境记录我都已经安排好,应该没问题。”
“嗯,辛苦你了!”
刚出了那档子事儿,那边肯定会对当晚出席舞会的人进行调查,她病得的确不是时候,他们得花上好多功夫才能替她掩护过去。
“这是刚刚收到的报告,报告显示她并没有怀孕,只是感冒加上精神过度紧张造成的假孕现象。”
她没有怀孕!这个等了两天的答案,现在终于确实了,肖铭冬拿着报告,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她若真怀孕了也挺好的,他会想他们的孩子长得像谁,想她那么漂亮,还是像他这么聪明。
现在,多少是失落了。
林品言的感冒渐渐好了,精气神慢慢恢复的她晚上睡得越发的不安稳了,总好像做着噩梦,一个个看不清,醒来却是一身冷汗的噩梦。
这天晚上,她吃了半片安眠药,早早的上床睡了,噩梦也跟着早早的来了,这晚她就像被绑在椅子上,将梦境看得清清楚楚……
黑漆漆的夜里,风吹着树林沙沙的响,上校夫人被一群穿着拿着枪穿着黑西装的人一路追杀,上校夫人一路跑,不停的跑,最终在河边被抓住,站在前面的人穿着戎装的上校,他的枪指着夫人的脸,扣动扳机的时候,眼都没眨。
枪响之后,林品言却没有醒,她发现自己置身一片浓浓的烟雾中,辨不清方向,看不见去路。然后就听见有人的脚步声朝她这边走来,她开始逃,像上校夫人那样漫无目的的逃,跑得越快,身后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等她终于看得清前面的方向,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上,好容易稳住身体,脚下踩落不少沙石,滚入身后的万丈深渊中。
前面浓雾迷蒙,身后万丈深渊,她已是来无路,退亦无路了。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冰凉枪管抵在她额头上,原本只能看见枪,浓雾这时候渐渐散开,拿着枪的人也随之露出脸来。
“维克多?你要杀我?”
“你就是卫城派来的人!你还跟肖铭冬搞在一块,我对你那么好,甚至不曾逼你做任何事,你怎么能背叛我?”
“我……肖铭冬……救我!”
她明明想叫的是董鸣,怎么出来的声音变成肖铭冬?然后拿着枪的人就真的变成了肖铭冬,他对她笑,笑容依旧那么妖孽,魅惑众生。
“肖铭冬,救我!”
然后枪响了,她从悬崖上跌落那万丈深渊,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连叫都叫不出来。闷闷的一声响,她看见自己的尸体落在城市的某条街道的阴暗的巷子里,衣衫褴褛,满身伤痕,惨状一点不比上校夫人好多少。就在这时候,尸体的那张脸却变了,变成了美奈的脸,她瞪大的眼睛人对着她笑,笑得无比阴森!
“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会跟我一样!哈哈哈哈…………”
住在隔壁房间的肖铭冬听到声音,推门进来,昏暗的灯光里,床上的人尖叫声无比凄厉。
“小丫头,醒醒,醒醒,醒醒……”
她在安抚的声音里才渐渐的安静下来,醒过来,房间里一片漆黑,有一双温暖的臂膀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用他的胸口温暖着她。
“乖,没事了,只是做梦而已!”
她很想推开他,看看他是谁,是不是她等的那个人,但真的没有力气了,在他柔软的声音里,昏睡过去。这次,睡得很安稳。
天蒙蒙亮的时候,肖铭冬才轻手轻脚地把林品言放回床上,从她的颈下撤回自己麻木的手臂,替她掖好被子,看了又看才提步离开。
“哥,你还是那么早!”卢轩虞有意等在门口,昨晚的动静他也听到了,不过有肖铭冬在,哪轮得到他出手。“昨晚……你们……”
“去,就知道胡说。”肖铭冬懒得解释,手上打着领带,脚步没停的走下楼梯,拿上西装跟着就往外走,“你赶紧把粥热一热,一会儿人就该醒了。”
卢轩虞连抱怨一句的时间都没有,肖铭冬已经关上了别墅大门。
“嘿,真把我当你们家保姆了?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两口子的?”卢轩虞嘴上嘟嘟囔囔的,可人还是往厨房里走。
虽然卢轩虞表面上是接了照顾林品言的差事,可也是名义上的,肖铭冬每个晚上还是会在她睡着以后再来,把粥煮好,在她隔壁房间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趁她还没醒的时候离开。卢轩虞看着都觉得累,但也无能为力,唯有一声叹息。
“早啊!”
林品言的声音吓得卢轩虞差点没打翻手里滚烫的白粥。
“唉哟,姑奶奶,你走路没声啊?”
“在干嘛呢?那么心虚?”林品言直接在餐桌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她每天的糖粥,“我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还好意思说,大半夜的鬼吼鬼叫的,吓死人,还好这是郊外的别墅,不然都能把警察招来。”
“是你跑过来安慰我的?”
“啊!不然还有谁这么倒霉?”
林品言还想问什么,卢轩虞却只是把凉好的白粥推给她,“赶紧吃!我得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衣服上全是你的口水!”
终于逃出生天的卢轩虞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卧底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时光
回到安全屋后的接连几天,林品言都没睡好,虽然不再是噩梦连连,但是在梦里她一直被人追杀,她一直逃,逃得精疲力竭,醒来身体就像被重车压过后的支离破碎。她开始害怕黑夜,逃避睡眠,坐在窗前,不停的喝咖啡,从起初的Macchiato已经演变成现在手中的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失眠的唯一收获,那就是她煮咖啡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小言,你最近的精神不太好,听说前些日子你病了?现在还没好吗?”
林品言给陈蓓亚一个宽慰的笑容,“嗯,也差不多好利索了!可能是上了元气一下子还没恢复过来而已。小姨,拜托你可千万别跟我爸妈说,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好好,不说。W市的天气不比卫城,隆冬下来的时候会更冷,你得多注意,多照顾点自己,也好让我们放心!”
“一定遵命!”
林品言鬼马地敬了个礼,很久没敬的军礼,姿势还是那么标准,有些事儿学会了就一辈子都不会忘,就像在身上发生过的事儿哪怕真忘了也不可能抹杀掉。
“小姨,来,尝尝我的手艺,看是不是进步了!”
陈蓓亚喝了一口热暖的蓝山,口感顺滑醇厚,的确不输专业水准。
“果然很有水准,你师父该为你骄傲了!”陈蓓亚朝吧台里的瑞安举杯笑笑,瑞安还特别请她吃新鲜出炉的松饼。
“小言,你今天约我来,不是为了喝咖啡那么简单吧!”
什么都瞒不住陈蓓亚,这所有都只是为了铺垫,对于接下来要说的事儿,林品言的确有点难以启齿。
“小姨……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这个忙只有你能帮我!”
这天傍晚,办公室里人人都在收拾着包包准备下班,迎接难得不用加班的美好周末。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一身淡紫色套装的姚语欣优雅走出电梯,她手上拿着精美的小盒子。
“我来得有些晚了,希望这些糕点不会影响你们下班!”
尼基和琳达突然看见老板娘出现,无不感到惊讶,但最惊讶的还是坐在角落里的林品言。她忙低下头,认真地收拾着东西,那间办公室,他们曾经……让她无颜面对姚语欣。
姚语欣微笑地把盒子放在桌面上,让丽莎把蛋糕分了,在她转身走向那道玻璃门的时候,眼角不忘看了一眼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文件堆里,瘦得只剩下骨头的人。
“怎么这会儿过来?不用去接孩子吗?”
“我是来接你的,今天懂懂学校有话剧表演,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信誓旦旦地答应孩子的。”
肖铭冬停下手中的笔,拍了拍额头,“对对对,你不来我还差点真忘了,最近实在……混乱,有点混乱。”
因为林品言生病的事儿,把肖铭冬的时间和精力占去了一大半,现在好容易她恢复了,他得重新把落下的工作捡回来,重新调整,所以才会陷入混乱。
姚语欣轻轻拍了拍肖铭冬的肩膀,“放轻松,别逼得太紧了!”
“我没事儿啊!”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别把她逼得太紧了!”
肖铭冬靠在椅背上,好像听不明白姚语欣的话,最近他忙得很,没空管她,也几乎是躲着她,又何来逼她一说?
“我这里有几张照片,你看看吧!”
姚语欣把手机递给肖铭冬,照片上林品言在陈蓓亚的陪同下从某个小店面里走出来,店面挂着的是复古店的招牌,但是那明明就是他们秘密医疗诊所的地方。
“怎么回事儿?”
她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而且还是陈蓓亚陪着她。
“我估摸着是女人的事儿!不然不会找亚姐陪她。就去问了下艾玛,她说,她那是做了个小小的手术……”
“手术?”肖铭冬整个从椅子上起来,“什么手术?为什么要做手术?之前诊断不是没有吗?”
“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姚语欣没好气地将肖铭冬按回椅子上,“艾玛只是给她上了环!”
上环?肖铭冬还是没明白,把姚语欣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避孕,明白吗?”
这下肖铭冬才算真正的豁然开朗,避孕环,这东西失败几率很小,也就是说往后他们再怎么亲近,只要那东西在,就不会怀上。真亏她想得出来。
“她怎么想起来做这个?”
“怎么?听你这语气,很失望?”
肖铭冬没说话,沉默地从椅子上起来,扣好西装,穿好外套,径自往外走。走出那道玻璃门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地就往那个角落里看,已是人去楼空。
“别看啦,都走了!我们也得走啦,不然赶不上懂懂的话剧了!”
坐在车里,肖铭冬依旧沉默,姚语欣真后悔,早知道就别告诉他算了,忘了这男人有多纠结。
“肖,她的决定是对的。”
“对?什么叫对?她跟谁商量过?谁准她去上那玩意儿的?怀我的孩子让她那么为难吗?”一顿发泄后,肖铭冬才惊觉自己的失控,抓了一把头发,“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只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心里的失落。
“我明白,也知道你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