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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007-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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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晚些再来看你。”
  “不了,一会儿吃了东西我想接着睡,这副模样怪丑的。咱们明天见,行么?”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她点点头,微笑着目送他离开,直到卧室的门被关上,她的笑意在脸上一点一点的消失,陷入一片阴霾。
  她怎麽可能忘记,亲人就死在自己面前的痛苦和震惊。
  看见维克多从卧室出来,等在客厅里的巴里立马站起来,“她说了吗?”
  维克多摇摇头,一改刚才温柔的形象,面色阴冷。
  “什么都没说?”
  “医生说她有可能会因为脑震荡造成片段失忆,你还指望她能说什么。”
  巴里跟着维克多的脚步往电梯走去,脚步有些快,年长的他跟着有点吃力。
  “失忆,你相信这种鬼话?”
  维克多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巴里,虽然还有往日尊敬的目光,但也多了几分烦躁。
  “不然呢?巴里,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并没有拦住他,反而让他跑了?你不觉得事有蹊跷?”
  “一个女孩子面对一个手持枪械的男人,你觉得她要怎样能拦得住他?”
  “维……”
  维克多抬手挡住巴里的话,然后稳步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才又响起他低沉的声音,“昨天她若真的拦下他,那她才更该被怀疑,只有受过训练的人才能处变不惊。”
  “所以你相信她?”
  巴里还是认为林品言不可信,这女人身上发生太多巧合。
  “你才昨天的状况换了幽灵会怎么做吗?先报警,然后杀了他,然后把他杀了,以证明她的清白,博得我们的信任。一名身份暴露的特工对他们已经没有用处,若不能全身而退,死是最好的解脱。这就是卫城人说的:死得其所。”
  “但这也可能是他们的苦肉计。”
  “当然,万事皆有可能!所以我不会反对你对她的调查继续进行。”维克多走出电梯时,低声留下一句话,“刚才如果她看着我的时候有一丝闪躲,她现在已经不在了。”
  滴,维克多才刚走进大厅,背景墙整个转过来变成一整面墙的LED大屏幕,罗伊出现在屏幕上,维克多只是瞟了一眼,径自往酒柜走去,“我希望是好消息!”
  “非常抱歉……”
  “啪”的一声,一瓶昂贵的威士忌砸在屏幕边的墙上,只差一厘就能让这整面昂贵的墙报废。
  巴里走过来轻轻拍了拍维克多的肩膀,示意他冷静,换来的却是冷笑,“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布下天罗地网,他插翅难飞吗?”
  “我们的人最后在酒店的后巷与他正面交锋,他中了枪伤,但没想到……我已经加派人手监视各个诊所和医院。”
  “哼,你太小看他了。这种训练有素的人随便一把小小的刀,他就能自己取出身上的子弹,除非把他一枪打死。有没有人看见他的样子?”
  “不是威廉吗?”
  巴里不明白维克多为何会有此一问,至少所有人都认为那个神秘人就是方淳伟。
  “威廉?不,我们放走的是找了五年的幽灵。”
  这个如幽灵的人已经在他们身边潜伏了10年,维克多想尽许多方法想要抓到他,都失败了,甚至连背影都不曾看见。这是他们与成功最接近的一次,但最终再一次让他在眼皮底下逃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人不除,我们永远不会安宁。”
  维克多走了,医生护士也走了,几百平米的套房再次剩下林品言一个人,她找了一件厚实的家居运动服穿起来,带起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经过客厅时,好像还能看见受重伤的方淳伟躺在那里,空气里好像还能闻到那股血腥味,还有一抹几乎被血悲壮味道盖掉的火药味,是危险的味道。
  小姨父究竟是什么人?维克多为什么要抓他?又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他们不是老朋友吗?…………
  昨天因突如其来的悲伤冲淡的疑问慢慢跳出来,一条一条地敲击着林品言大脑里的神经线,脑袋顿顿的疼。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从口袋里摸出那枚戒指,这枚二十年前曾经戴在陈蓓亚无名指上的戒指并没有隐约岁月的侵蚀而变得老旧,是有人每天将它握在手心里才让它光彩如初吧!
  想起方淳伟最后的那句话,他是*她的,那为什么会分离?有什么比彼此相*更重要?
  难道……她突然抬头,豁然明白,小姨父跟她是同样的人。如果真是那样……那肖铭冬……她求他帮她,岂不是……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可怕的画面,有枪林弹雨,有刀光剑影,有血肉横飞,惨烈得她不敢再往下想。
  他呢?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回来了吗?他能在维克多的重兵把守中全身而退吗?他出去之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
  她挨在那道门边,问了自己无数个问题,她不敢想答案,生怕里闪过的画面成真,生怕那天是他们的最后一面。她有点后悔逼他帮自己,当时的她因为无助已经变得不可理喻,竟然选择相信他。
  肖铭冬,你一定要安全回来!
  一墙之隔,她只求他平安。
  不知在那道门前站了多久,窗外的已从白天到了夜晚。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用开锁术打开了那道门,她再也无法忍受隔着门猜忌着他的生死,此时此刻,没什么比他平平安安的回来更重要的事儿。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那道门来到那一墙之隔的房间,房间的格局跟她那边差不多,同样是可以闪瞎人眼。空荡荡的大房子安静得可以听见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她越走越深,朝着的大概是卧室的方向,走着走着从卧室那边传来一丁点说不清的声音,很痛苦,空气里隐约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浴室里有个男人□着上身,嘴里摇着毛巾,对着镜子,单手的动作显得很艰难。
  “你在干什么?”
  在她问出这句话的同一时间,一把手枪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在她额头上,冰冷的枪管贴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疼痛加剧。一件白衬衫已经穿在他身上,来不及扣齐的衣襟微微敞开,拿枪的他目露凶光,几乎只差一秒她就要脑浆迸裂地死在他枪下。
  看见是她,他愣了一下,收枪的速度和拔枪的速度几乎同样快,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进来的?”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扯下挂在墙上的浴巾盖住盥洗台上的东西。
  她试图要去看盥洗台上被他挡住的东西,但挡住她视线的除了浴巾,还有寸步不让的他。
  “你怎么进来的?”
  “我问你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报酬

  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试图在气势上盖过对方,逼对方妥协。林品言步步逼近,肖铭冬毫不退让,四目相接他们都没有半点却步的意思,彼此沉默着,对峙着。
  “这一整天,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她强忍住没说出自己的担心,担心他是因为愧疚,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小说 *。*2。/class12/1。html。无数次警醒自己,最不该忘的就是彼此的身份。
  “看不出来你还有当贼的潜质,世界顶级酒店的电子锁都防不住你。”
  显然某人是有意回避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
  “你身后是什么?”
  “既然要拜访,大可走正门。”他倾身靠近她,有意挡住她的视线,暧昧的气息温热地喷在她面颊上,“男人很多时候对美女都是来者不拒的。”
  此刻,她没有与他tiao情的兴致,冷冷的说,“让开。”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的房间。如果你想聊天,可以在客厅里等我;如果你想……可以在床shang等我。”
  他越是将话题扯远,她就越是想看到他背后的藏着的秘密。
  她不退,反进,向他那样一步步靠近他,贴近他,近到鼻息直接打在他衣襟微开的胸口上,像鹅毛轻扫而过的sao痒,难耐他得忍着,倒吸气也不能。
  咫尺鼻息,她仰头看着他脸上并不明显的变化,抬起手臂环环上他jing壮的腰杆,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手从他的腰间绕过去准确无误地到达他身后藏着秘密的地方,手一掀,浴巾落在地上。她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所有秘密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盥洗台上他试图挡着的是装满棉花、绷带、药水、纱布……医疗用品的托盘,棉花和纱布被血染红,已经找不到一分白色。托盘的角落里还躺着一把染血的手术刀和用它刚刚挖出来的弹头,弹头被血完全包裹着,看不见原来的金属色,黏在上面还有清晰可见剜出来的肉,真正的血肉模糊。
  她突然双脚发软,整个人往下缀,他原来无动于衷的手伸出来,变成她强有力的支撑,让她不至瘫软在地。
  方淳伟胸口上的血淋淋的枪口还历历在目,她不敢去想这个弹头是从他身上哪个部位挖出来的。
  曾以为自己很坚强,只有当真正面对生离死别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让我看看……”
  她伸出的手是颤抖的,试图去拉扯他的衣服,克制住自己心中无尽的恐惧,想看的无非是他伤口的位置。
  他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不留余地的抓住,不容挑衅的决断。
  “让我看看……”
  她仰起头想要威严的看他,强势早已在泪眼朦胧中化为乞求。
  两个人纠缠着。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衬衫被扯得皱成一团,也没让她得逞。
  无计可施下,她叫嚣着低头去咬他,咬在他抓住她的手臂上,发狠的咬住,他越是用力抓着她,她越是用力的咬,早忘了自己是如此的尖牙利齿,隔着衣服,她开始尝到血腥的味道。
  他眉心微动,却仍旧不松手。
  “让我看看……” 她哭了,连自己都分不清,泪水和着血腥味混入口中,苦涩难当。“让我看看……”
  这哭声哀怨霸道,不是苦苦哀求,而是想耍赖的孩子命令着大人,只是这命令里有说不出的酸楚叫人心疼,无法拒绝。
  他突然松手,她有些狼狈。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衬衫上才扣起的两颗扣子,手的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两颗扣子在她手里像是被锁住的死结,扯了半天。慢慢解开好容易解开的衬衫,白色白色布料下的鲜红让她呼吸停在了这里。
  一个骇人血窟窿,虽然被一块整齐的纱布盖着,可渗出来的血已经将纱布全部浸湿,找不带一点白色,血开始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落在黑色西装裤里消失不见。她的眼泪也跟着一滴一滴止不住的往下落,落在心里却已悲伤成疾。
  他再没有抗拒,甚至没有动,感觉这她的手指轻柔地从血窟窿上走过,然后默默地想要拉好衬衫,“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你给我站着,别动。”
  她推了他一把,让他靠在盥洗台的边缘上,身体紧贴着他,暧昧地将他制住。她的手从托盘里拿出药水,到再说纱布上,然后将浸湿的纱布重新覆在伤口上。本来应该很小心的,她的手劲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加重了几分,原本以为他倒吸冷气的声音能让她有种报复的kuai感,但整个浴室安静好像只听得见她眼泪落下的声音。
  “你的手法很好,受过专业训练?”
  她转绷带的手顿了顿,“很久很久以前,我常常帮一个人包扎,我的手法是他教的,教会了我,原来是要为他服务的。久而久之,倒成了他的专职护士。”
  她和董鸣相遇的那天晚上,他就一身挂彩,按理说她应该习以为常才是,但哪个女人会愿意看见自己心*的男人满身是伤?可她*上的这个男人偏就是个不省事的人。
  起初,她对他吼,“董鸣,你又跟人打架了?”他连哄带骗的将年幼无知的她蒙混过去。结果是,意见接受,行动照旧。
  硬的不行换软的,“董鸣,你怎么又跟别人打架呀?瞧这一身伤就不疼么?我看着都心疼。”
  他心疼她,在她面前赌咒发誓,“为了并不让我媳妇儿心疼,以后他们再怎么犯浑,我也不跟他们计较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罚我给媳妇儿送半年饭盒、打半年热水、拖半年地板!”
  “这些事儿不一直都是你干的吗?这也叫发誓?”
  所以这种誓言是有期限的,还不到半年他又犯了。
  这下她终于使出杀手锏,“董鸣,你再跟别人打架我就跟你分手……我说到做到。”
  她知道自己是不舍得的,但总要吓唬吓唬他。而这招真的管用,比什么都管用。
  所有人都说董鸣是个小混混,都不希望她跟他在一起,可是在她眼中,董鸣就算是个小混混,也是一个能拿着国家一级奖学金考进国防大学本科和研究生,比世界上所有男人都知道心疼媳妇儿的小混混。
  她*他的同时,他也*着她,那是他们最美好的岁月。
  “歪了。”
  肖铭冬的声音将林品言从甜蜜的回忆中拉回来,走神的时候绷带歪向一边,她重新将它们调回正常轨道,继续手上的动作,绷带卷在他身上越滚越小。
  “想到什么?笑得嘴角都弯了。”
  她下意识地去摸摸嘴角,脸上泪干了,只剩下泪痕,而嘴角正微微扬起。她摇摇头,不想在他面前谈到董鸣的事儿。
  “想到你的那个‘他’了?”
  她没有回答他,灵巧的双手把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最后漂亮地固定在他胸前,终于看不见那触目惊心的红。
  他轻轻推开她,径自将衬衫重新穿好,转身走出浴室,回来是他手上握着一只黑色欧洲古典小瓷瓶,递给她。
  她打开,里面黑黑的看不见,好像有点白色的粉末沾在瓶盖上,
  “这是什么?”
  “方淳伟。活人带不走,你把这带回去,我也算不负所托。”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个并非他地盘的异国他乡,这比把个大活人弄出国还要难。难以想象他是怎样在重重包围中将方淳伟送出去,又是怎样得到这一小瓶比金子还珍贵的粉末。这是她从不敢想的结果,他却做到了。
  而他几乎被子弹贯穿肩胛,只要再偏一点点,她等来的只会是另一具尸体。
  这只小小的瓷瓶被握在手里,比黄金还重,再重也重不过心。
  “你身上的枪伤怎么来的?”
  他努努嘴,“你是我什么人?这种事儿我不需要向自己的助理交代。”
  “你有枪?”
  盥洗台上摆着的手枪就在她手边,亮亮的黑色透着冰冷的寒光。
  他笑了,是嘲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肖柯以前是做什么的,在大使馆的时候想来都有人告诉你了吧!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给谁看?”
  “你的伤是因为……”
  “是。”他明知她接下来的问题,回答得也很果断,“但你不用感到愧疚,任何交易都有风险,你不欠我的。”
  “你说的没错,这是场交易,而我,欠你报酬。”
  听见清脆的拉连胜,他转过身来,她在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运动服,上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吊带背心,春光隐隐可见。
  “我选择现在支付。”
  她把他往后一推靠在盥洗台上,紧接着自己贴上去,踮起脚尖去寻他的嘴唇。手开始在他身上忙活,感觉得出她的慌乱,半天解不开他才扣好的衣扣。
  他轻笑出声,张嘴轻咬住她开始进攻的下唇,“小丫头,哦……”他痛呼一声,“你是想要谋杀雇主吗?”
  是她在他伤口位置不留情的一按,“这是给你的警告,以后不要叫我小丫头,这不是你叫的。”
  “哦?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甜心?亲*的?宝贝?………”
  “随你,但记住了,我已经不是小丫头了。”
  这话音刚落,一双大掌在她xiong口侵袭后,满意地调侃道,“身材果然够火辣。”
  她的脸顿时通红,从耳根开始像被火烧一样红。
  “宝贝,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满足你如狼似虎的需要。”




☆、黑色房卡

  “不需要你。”她成功地抽出他腰上的皮带,临空一甩发出清脆的声响后被随手扔在地上,“你给我好好呆着。”
  紧接着又是拉链的声音,这次换他的被打开,空调微凉的风趁虚而入,落在腿上,将他逼近崩溃的边缘。
  她低头本想挡住自己咽口水的表情的,但正好看到尴尬高qi的地方,忙撇开脸,而她的手并没有进一步,停在在石门水库边上,徘徊着,她并不知自己的犹豫不前骤变成一种致命的诱惑,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如果换成别人你也会如此吗?”
  他屏住呼吸,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进一步动作,但更像是在生气。
  她也有点负气,想都没想抬头堵上他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收钱的时候就不能安静点吗?”
  被她堵着,但他的声音比她清晰,准确地抓住她扔在徘徊的手,“你到底会不会?不会哥哥教你。”既然决定要下地狱,那我奉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早已变主动为被动,被压在盥洗台上的人换成她,与他密不可分的贴近,刚刚自己不敢进去的地方此时正贴着自己,硬硬的有点疼。这不是她的diyici,很明白那是什么,又将带来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好像忍受着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爬进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迟疑。
  下一秒,她整个人坐在盥洗台上,运动裤不知去向,肌fu贴着凉凉的台面,有点冷,她抬起身体想要更靠近灼热的地方。
  “宝贝,想清楚,别后悔了。”
  她的唇靠在他的唇边,“我还有后悔的余地吗?”
  与魔鬼做了交易的人便永远回不了头。
  “对,我们都没有退路。”
  这小女人成功地将火越烧越旺,逼退他仅存的理智,逼成一只野兽,他微微支起身子,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脱下,抛到身后的地上,露出她刚刚帮他包扎好的shangshen,再厚的绷带也缠不住他健壮的体魄,刚毅的线条透出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他唇落在她的唇上,滚烫炙热,仿佛在燃烧。
  她的唇被浅啜深饮,一会儿就红肿得发亮。
  进去的时候,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胛骨,8年不曾触碰的事情,生涩的不止是情感,还有routi,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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