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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况且秦叔叔那么器重他。我的意思是说,廖凯不管再聪明,他也逃不过秦叔叔的发法眼,即便不敢肯定,也得有所察觉。”
秦伟听了这话才放了心,他有开起玩笑来,说道:“那么我爹怎么不担心你会偷方子呀?”
许建华笑道:“这个是肯定啊,咱们两家的交情固然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懂,我要偷你们家的方子啊,我就得先学个十年中医药,然后在再一旁看,看明白了之后,回去还要拿着鸽子,冒着生命危险去搓掇药,太费事了。”
说着两人不禁都是笑了起来。
化验结果显示,果然是老鼠偷吃了鸽子饲料,导致鸽子中毒量很少,没有死。公安部门也立刻撤销了对秦张两家的刑事诉讼,确定是廖凯由于自己的私心,导致试药过量,中毒而死。
秦羽汉回来的当天,秦伟没有把他接回家,而是直接让老爷子到瑞泽堂。因为这事瑞泽堂经历这件事情之后,再次开业,应该也算是个值得庆贺的事情,所以秦家上下都喜气洋洋,自不必说。
张正国回来之后,感觉十分窝囊,他在警察局的日子可以说是百般煎熬,每到夜晚自己回想起来,不觉有些后悔,他现在才知道,这方子不是一般人能配制的了的。其实前文书讲道,秦箫也跟张正国说过,但是他始终觉得可以科研攻关一下,说不定就有希望。
不过秦箫也算是明白了,他在读祖爷爷秦志鸿的笔记的时候,就觉得祖爷爷用了七次才成功,太慢了。现在他才明白,其实祖爷爷秦志鸿的医术已经相当高明,只不过在自己的笔记中,说话过于自谦,才让秦箫觉得这方子稀松平常。
但是秦箫也随即明白,如果这真是一个稀松平常的方子,就不会等到了祖爷爷手里才配制出来,其实前人在就试过,屡试屡败之后,也就放弃了。后来清廷编纂的时候放在整本书的最后,并不是说明他是个压轴的方子,实在是觉得这个方子介于删掉与保留的两可境地。可能最后的编纂人一念仁慈,这才被收录在了《青囊遗录》的最后。
然而事情并非真的结束了,就在秦羽汉无罪释放的当天,廖云就带着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来“讨债”,说是自己的哥哥被陷害,而且把花圈摆在了瑞泽堂的门口四处。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帮农民,披麻戴孝就在门前大哭,并不断地攻击瑞泽堂“草菅人命”。周围的人一见这阵势,很多来瑞泽堂抓药看病的人都走了。
许建华却火了,冲了出去就指着廖云道:“你这是没事找事啊!警察都证明我们是清白的了,难道你还不相信吗?你哥哥自己鬼迷心窍,这怨得着谁?”
此时秦羽汉急忙把许建华喝住,对廖云说道:“你是廖凯的弟弟?”
廖云没好气地说:“对,我就是,我哥哥都跟我说了,虽然你是他老师,可是有你这样的老师吗?还没学会就让人家看,故意让人起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谁见到了这方子没有什么想法?”
秦伟不禁大怒,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学习方子不看怎么学会,是你哥哥太着急,反倒怪我们!”
秦羽汉见自己插不上话,就把许建华和秦伟二人喝退,说道:“这个事情,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我们也不是坏心。按理说,廖凯是在我这工作的,他不幸,我们也应该有所表示,所以咱得好好商量,你这么一弄,这还怎么好好说话啊?”
廖云见这老头说话中听,于是也就客气的说道:“还是嘛,老爷子您明事理,我这哥哥就这么死了,我在这一闹,你也不安生,您这买卖也做不好,您说对吗?”
许建华见廖云这话就是**裸地威胁,不过想到秦老爷子不让自己说话,自己也就只好忍住没有吭声。
秦羽汉继续和气地说道:“这样吧,您先收了这一套,咱到里面详谈,怎么样?”
廖云岂会同意,立刻反驳道:“别了老爷子,我这好歹折腾一会,你让我撤了,到时候我的条件您又给不出,我这来回折腾也怪麻烦的,要谈咱就现在到里面谈,我这让他们收敛点就行了。”
许建华和秦伟肺几乎都要气炸了,但是秦羽汉却用手一摆,将廖云请了进去。
廖云见自己得逞,很是得意,到了屋里,秦羽汉然伙计端上茶水,廖云可能刚才假惺惺地哭天抹泪,嗓子也喊哑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一杯茶水,就要喝。可是茶水热,而且还没沏开,他这一口下去,不禁烫的舌头生疼。(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麻烦百般
见廖云因为口渴喝水,烫到了舌头,许建华不禁笑了起来,于是故意恶心他说道:“注意点您的舌头,我们这七灵花散虽说治疗烫伤很有效,但是舌头这地方可不好上药,而且这玩意儿随时都要用,这会儿您还得用他谈事呐不是!”
在座的众人听了许建华这极其恶毒的讽刺,不禁很多人也都莞尔,倒不是他们笑得优雅,不过是忍着不敢大笑罢了。
廖云却十分怨恨地瞪了许建华一眼,但是为了正事,他也没有计较,而是说道:“秦老爷子,你说过,我哥哥死了,你得表示下,我要求不高,三万块钱,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秦羽汉一听这个数目,不禁也是一愣,急忙说道:“小伙子,按理说,我们是该表示一下,但不是赔偿,这也不是我们的义务,你这个数目分明是要我们对你哥哥的死负责啊!”
许建华急忙插嘴道:“小子,你想钱想疯了吧,你哥哥是给张正国卖命的,这个他早就在公安局承认了,你怎么不找他要去?”
廖云仗着人多势众,倒也不是很害怕,于是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马后炮,现在你到张家办公楼门前去看看,我父母正在那守着呢!”
秦羽汉父子还有许建华都是一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两头通吃,如此不要脸,秦羽汉也已经心中不忿,说道:
“既然这样,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吧,三万。我们拿不出来,要是实在表示的话。我们就给五千块钱,跟你也一样。多一分没有,少一分我们也不会给的。”
廖云蹭的一下站起来,许建华见状也急忙站起来,靠近了他,廖云可能看到许建华人高马大在旁边,也可能觉得如果来硬的会吃亏,弄不好反而会进局子里去,于是也就说道:
“好吧,既然您这么决定。我们就走了,那我们每天可就来着坐着喽。”
许建华虽然没好气,但是也不忘了恶心一句道:“行啊,这大热天,来这暖和就行。”
张正国也正焦头烂额当中,每天早上廖凯的父母就坐在自己办公楼的门前端着自己儿子的照片,碰见人就喊张家人害死他的儿子。本来自己的下属都劝他给他几个钱就行了,可是张正国却死活不给,他说道:
“这种人有满足的时候吗?你给他一会。他过几天霍霍完了就还回来,那就是永远的麻烦。这次我是绝不让步,就算我这公司开不了,我也要耗下去。”
其是张正国也是觉得窝囊。自己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要是再让廖云父母和廖云制住了,他就觉得没脸做人了。所以他也铁了心地做铁公鸡。
其实两家人都报过警,但是无济于事。他们并不是又打又砸,而只是坐在门前。到了饭点就把自己带的饭吃了,到了下午就回去,也不知道廖云从哪请的这些专业人士。警察也没有办法,只是在来的人多的时候维护下治安,仅此而已,而秦羽汉和张正国此时更是一筹莫展。
后来大家也习以为常,瑞泽堂虽然买卖一个劲的减少。来抓药的人,进去之后,出来自行车就没了,或者让人给放了气,甚至故意堵在门口就是不让顾客进来。秦家上下也是毫无办法。
秦羽汉有的时候都动摇了,甚至想满足廖云的条件,但是三万块钱在当时是个天文数字,当时“万元户”就已经凤毛麟角了,而自己这药堂也是一步步地做大,最后来到县城,也没有一点储备资金,新近这半年的钱又都进了药材,就算没有,也是不够啊。
这个时候,实际上是看三家谁耗得过谁的时候,这天傍晚,忙完一天,许建华就出了瑞泽堂,骑车回家。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虽说死活三伏天,但是他由于忙里忙外回去得比较晚,所以天色已经是有些昏暗。汽车在村间的小路上,周围杨树茂密,四周都是玉米地,看不到周围是什么情况。
正在此时,从地里窜出几个人来,许建华一愣,急忙停车,仔细一看,竟然是廖云带着几个流氓拦住了他。
许建华见加上廖云三个人,在此时此地拦住自己,也就明白了个大概,于是说道:
“怎么着,还想抓个人质吗?”
廖云哈哈一笑,说道:“抓人质我们也不抓你这样的,你们店的小姑娘那么多……”
许建华见廖云说话如此不要脸,不禁生气,但是他生气地时候,很少发怒,往往是笑着骂人,于是他道:
“我当你还有什么高见呢,没成想也是这种下三滥的段啊。”
廖云大怒道:“许建华!我知道你叫许建华,这次哥几个来就是想教训你一下,让你明白那天在秦家瑞泽堂百般刁难我的下场!”
许建华哈哈一笑说道:“刁难你,你会写这三个字吗?你也配我刁难你?”
廖云不禁大怒,挥着木棒就朝许建华打来,跟他一起的两个人也是大喊着围了上来。许建华也诶在意,只是用手一挡,便把回来的木棒架住了,然后另一只手一拳就揍在了廖云的脸上。
许建华从小学,大架就是好手,而且从来没有输过,已是身强体壮,二是根本上是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从小到大,他都是没人敢惹的,秦伟每次受欺负,他只要去了肯定是给来人饱以老拳,为此老师也没少找他家长,但是他不爱惹事,也不欺负人,所以这点父亲倒是不责备他,尤其他替秦伟出气的时候,甚至老师走后会表扬他。这次见是三个人,他根本不在意,只是这一拳,身材瘦小的廖云就已经掉了颗门牙,捂着嘴在一旁,嘴里满是鲜血,还不住的怒喊道:
“给我咒屎(揍死)他!给我咒屎(揍死)他!”
另外两个平日里也是吃喝玩乐根本不干活的主儿,许建华一拳一脚都经不住,就倒在地上不敢起来或者起不来了。
许建华走到坐在地上的廖云的跟前说道:“你赶紧停手吧,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明白吗?这次你是没事找事,我也是‘正当防卫’,明白吗?”
廖云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自己满是鲜血的嘴含糊不清地说道:“明白了。”
许建华只是接口道:“嗯,好。”说着自己就骑上车子回家去了。
其实,这晚并不只是这一件事发生,只不过廖云始终记恨着前几天许少卿骂自己的话,所以这次他才亲自来要打一顿许少卿解解气,其实他还安排了很多“哥们”去做别的事情。
知道第二天许少卿赶到瑞泽堂门前才知道,瑞泽堂的窗户玻璃已经被砸的一块不剩,有的石头进屋之后还砸坏了很多中药柜,许建华也没放车子,调转自行车头,就要直接去朱塘村找廖云。
秦伟马上喊住他,说道:“你快进去看看,我爹也受伤了!”
许建华不禁大是担心,急忙扔下车子就跑进门去。因为昨晚,只有秦羽汉一个人在这守着,毕竟县城离家很远,他没回去。午夜时分,他就听见很多石头扔了进来砸碎玻璃的声音,自己急忙起身出来看什么情况,可是刚一到打听,还没打开门,一块核桃大小的时候就正中他的前额。
如今秦羽汉已头上缠着绷带,躺在床上休息。秦羽汉也告诉许建华,不要着急,自己没事。可是秦伟却把刘文青收到的纸条拿给了许建华看,许建华接过来仔细一看,是“杀人偿命”四个字,心中已经忍无可忍,秦伟急忙拦住他说道:
“你不能着急,这样只会使事情越闹越僵,把自己搭进去,我们最好报警。”
许建华其实现在已经是震怒了,但是他却突然不那么激动了,淡淡地说道:
“要报警你就去报吧,不过警察也不会仅凭这一纸威胁就认定是廖云干的,我昨晚也被他本人拦住,被我揍的不轻,估计这几天他是不敢来来摆花圈了。但是估计也是因为我揍了他的缘故,所以他才恼羞成怒来这报复你们,我真是太大意了。”
秦伟也知道没几个人根本拦不住许建华,所许建华接着道:
“张正国那有事情吗?”
秦伟答道:“有,是一帮人晚上在那闹事,还好有保安人员值班,所以损失不是很大,咱这就惨了,玻璃没了,而且人家打完就跑,也没抓到人。”
许建华此时已经很是冷漠,秦伟觉得十分可怕,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许建华如此模样,那种感觉让人窒息,之间许建华说道:“你赶紧去让人打扫,该换玻璃的换玻璃,该收拾的收拾。”
其实秦伟此时又哪有心情做这些,但是也应该处理下,而自己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的爹秦羽汉和在朱塘教学的刘文青。而且廖凯就是朱塘人。自己的父亲,自己可以始终陪在周围,但是对于刘文青,她一个人在学校宿舍住着的时候,秦伟十分放心不下,而且这张纸条,就是她早上起来在门上发现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忍无可忍
廖云一家在秦家的瑞泽堂和张家的制药公司一直这样闹腾,顿时流言蜚语四起,许少卿显得格外沉默,他在酝酿一件大事,如果廖云继续这样无赖地闹下去的话。
而对于张正国,他面对着廖凯的父母,想到本身自己就又责任,而且案子结了之后,舆论对自己的压力也实在很大。但是他也知道,他的过错在于对秦家的暗算,而并不在于对廖凯的死。
廖凯父母也曾被张正国叫进来跟他谈,起初张正国也打算给点钱了事,可是一谈才明白,对方根本就是在讹诈。而且每到饭点,老两口就带着几个亲戚道张正国的公司食堂去吃饭。吃饭的时候,专拣最贵的吃,浪费自然就不说了,稍不满意就破口大骂,张正国对此也忍气吞声,无可奈何。
王军也来劝秦羽汉和秦伟,实在不行,就县把瑞泽堂关了。但是秦羽汉也知道,如果药堂没了人,那些职员的薪水怎么办,更重要的是这店铺没了人,那还不就由着廖云胡来了吗?这里有几万块钱的药材,这人一走,就全完了。
但是秦羽汉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地办法,自己每天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而且你越是营业,他就越是得意,越有孔空子可以给你找事,即便不在自己和员工身上,也会找顾客的麻烦,那才是最难整的。
于是秦羽汉觉得让几个员工带薪休假,这点自己还是能够承担得起的,毕竟但是机关工作人员的薪水也不过三百左右,他的虽然高点,但是也不是很大的数目。
而最关键的是要每天有人来看场子,许建华对秦羽汉说道:“秦叔。看场子交给我吧,你放心,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一切安好,他要是敢搞破坏,我就拦着。他要是动手,我巴不得。”
于是大家商量计定,就把瑞泽堂关门歇业了。许建华每日在药店无事,就躺在里面的一张长条沙发上睡觉。廖云依旧每天带着人来,许建华理也不理,每天早上起来刷牙洗脸,还故意把漱口水吐在廖云坐的附近,溅他身上。廖云也是吃了上回的亏,学了个乖。不敢叫板,而是和和气气地插科打诨地说句“别胡闹”。
许建华连理都不理,只是看了看他脸上包扎的伤口,故意气他道:“我说你这是哪里不小心跌到脸了?”
廖云惨淡地干笑几声,也没有回答,但是心里却是恶毒地骂起许建华,但是许建华就是故意气他,既然到了自己这。怎么也得给点颜色看看。
瑞泽堂当天就把玻璃换好了,本来夏天。瑞泽堂下午停业的时候就不上门板了,但是既然出了上次的事情,现在都上了门板,白天也不开。许建华在屋里闷热地很,就把瑞泽堂的正门打开,自己把一张小桌子搬出来。沏上壶茶,坐在椅子上乘凉。
而门外做的人,可就实在忍不住了,他们在瑞泽堂门前摆了四个花圈,门前没地方可以做。而门口到了正屋,烈日当头,带的水不到中午就喝干净了,许建华岂会管他们这帮人,自己喝着茶水,让那些人直嚼舌头。
更可气的是,自己还把电炉子搬出来做饭炒菜,到了中午和下午,他们口干舌燥,饥肠辘辘,又无可奈何。
几天过后,这样的日子,廖云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在盘算着自己当初要三万块钱到底靠不靠谱。自己的几个“好哥们”也都埋怨起来,本来廖云是跟这些人说,等要了钱来,人人有份,可是没想到秦家人却是一毛不拔,当然在他看来,五千块钱根本不够这么多人折腾的,所以他当时才没有接受。
可是许建华每天在这看着铺子,廖云也实在没辙,自己又不敢惹事,所以,每天来“静坐”的人也就分成两拨,轮流“换班”。这天廖云没来,许建华也就没觉得有什么事情,可是秦伟却来了,还带着许建华的老婆。
许建华有些不乐意,这种事情,干嘛让自己老婆也来掺和,但是一问才知道,是自己老婆非要要求秦伟带她来见自己的老公,这才把他老婆带了来。
许建华的老婆见到许建华后,一下子就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说道:
“这几天你也不回家,昨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咱们前都贴满了纸条。”许建华结果老婆拿来的纸条,无非还是威胁的手段,不禁大怒,很自然,又是廖云的人干的。许建华这才明白廖云为什么没来,原来昨晚干了这事,害怕自己找他麻烦罢了。
但是许建华却立刻说道:“秦伟,你在这守着,我今天得回去一趟。”
秦伟觉得这事也不是小事,理应代替他,其实自己来的目的也是要代替他看店门,毕竟许建华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也是应该的。
于是秦伟爽快的答应了。许建华也不耽搁,带着自己的老婆就骑车回去了。
可是许建华刚一走,廖云却来了,好像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