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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之水濯我足兮-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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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汉不禁也暗自佩服张正国的魄力,于是说道:“正果,你不愧是个经商的天才,有如此魄力,我们家秦伟真是应该跟你多学习。不过我说的不是钱的问题,这都是小事,又不是外人,谁会在乎那些个仨瓜俩核桃的。我的意思是说,七灵花散的内方配置的问题。”

    秦羽汉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秦叔叔我从医大半辈子了,对这方子很了解,就是这个方子如果在生产线上,根本做不到保密。”

    张正国不禁纳闷道:“这是为什么?你要怎么配置,我只要把生产线的各项指标设定好了,让工人去做就行了,怎么会不能保密呢?”

    秦羽汉笑了笑道:“那是因为这个方子危险性极大,除非配置的人知道方子,而且还对药性有些造诣才行,否则是绝对配不出来的。配不出来也就罢了,但是一旦错误,造成毒性极大,患者服用后,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不瞒着你,当年在公社那会儿,我潜心研究这个药方子的改进方法,想要将来能用短时间多配置些,不就可以多卖钱吗?但是毫无进展,一无所获。”

    见张正国皱起了眉头,秦羽汉接着给他解释道:

    “如果你把方子拿到生产线,必须是懂药的高级技师才行,他必须知道整个方子,因为毕竟这里面相生相克的太苛刻,那样以来,就毫无商业秘密可言,不知道我说明白了没有。”

    张正国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失望,在他看来,或许这药方是真的繁复,但是作为一个在商海上跌打滚爬多年的老手来说,他宁可相信秦家是拿这话搪塞自己,归根结底还是秦家不信任自己,或者就是不愿其他人知道这方子的细节。

    倘若两家本无恩怨,商谈合作不成也就罢了,但是本身两家的伤口刚刚开始愈合,如此这般,顿时两家又再次生了隔阂。

    秦羽汉和张正国都不是把世界看得很美好的理想主义者,在他们各自的心中,其实已经对对方产生了极大的怀疑,秦羽汉觉得张正国又起了夺取秦家秘方的野心,而张正国也以为秦家依旧是对他有提防,而且两个人也同时猜到了对方所想,那么这也就预示着一场新的明争暗斗的开始。

    其实矛盾很多时候并不是不可避免,而是双方的当事人无法做到彻底的沟通,国与国如此,人与人是然。处于自我保护,人都不敢或者是不能把别人想得太好,所以才会采取一些保护性的作为,而正是这种作为,使得当事双反都无法退避三舍,最后发展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回去之后,张正国陷入了沉思,他觉得,秦家一直在提防着他,这点,他不会跟刘文菁说。他要采取行动,因为他通过这次与秦家的沟通,已经很明确地感受到了压力——秦家依旧要对付他的压力。

    而秦羽汉当天也把秦伟单独叫到身边,嘱咐他道:“看来张正国依旧怀揣着想要夺取七灵花散的念头,这点我们不得不防。”

    秦伟是个忠厚的人,他始终觉得这件事情也未必就这么严重,毕竟商人逐利,于是对父亲说道:

    “也不一定吧,或许他是真的来寻求合作的呢?”

    秦羽汉急忙说道:“未必,就算是你说的,他是来寻求合作的,可是七灵花散的内方是根本不能放在流水线上的,我们实情相告,但是他是绝对不可能完全相信的,我们这样拒绝了他,是坦诚相告的,但是他会真的这么想吗?毕竟他根本就没见过七灵花散的方子长什么样啊!”

    秦伟恍然大悟,于是说道:“爹,我明白了,就是不管这次他来谈合作是否处于真心,但是我们的婉言拒绝已经刺激了他是吗?”

    秦羽汉笑道:“你有长进,没错,基于这个判断,我们就得采取提防错失了。”

    而此时张正国也把自己公司中一个刚来的主管叫到身边,他知道,既然已经被怀疑,莫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了,而且七灵花散对于张家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更重要的是,张正国此时正倒腾古董,而自己手里压了不少名贵古董,一时间因为全国的经济刚刚起步,难以出手,往境外走私又实在冒着不小的风险,所以这也逼着他孤注一掷。

第十九章 商业间谍

    张正国把一个叫廖凯的主管找来,十分亲切地说道:“小廖,你是大学生,毕业到我这来也有两个月了吧。”

    廖凯有点紧张,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讲话。张正国接着笑着问道:“你是药学院毕业的,而且是邻村朱塘的,是我一个镇上的老乡,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廖凯顿时摸不着头脑,但是也是十分感动,他没想到自己的老板竟然会如此看重乡土之情,于是说道:“董事长,我刚刚来您这工作,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求好好历练自己。”

    张正国对廖凯的回答很满意,于是说道:“哪的话,你既然毕业不去分配的国营企业,而是到我这小庙里来,说明你是信得过我张正国,我十分荣幸。只是我有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别人不能胜任,因为只有你是新来的,而且没人认识,更重要的是你是药学专业,这是最关键的。”

    廖凯顿时感觉诚惶诚恐,于是激动地说道:“董事长,您说什么事情要我做,我一定尽全力帮您实现。”

    张正国等的就是这句表态,他又笑了笑,请廖凯坐下,自己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之后说道:

    “也没什么,你知道我们厂生产的七灵花散吗?”

    廖凯答道:“当然知道,这是我们厂的招牌成药,效果一直不错,不知道您说的是……”

    张正国接着说道:“这药方子根本不全,我实话告诉你吧,这药方子其实是有内外两张方子。同时服用,效果可以说是奇效。但是不幸的是。我们张家‘特殊时期’期间遭到迫害,内方就被秦家拿了去。我爹死的突然,也没给我留下来,所以我要你去帮我从秦家把药方子取回来。”

    秦箫听到这时,不仅嗤之以鼻,说道:“又来了……”

    秦箫对张正国的这套手法已经见怪不怪了,爷爷秦羽汉就告诉过他,张正国告诉自己的父母的事情是跟实际情况有出入的,所以这才来找姑姑问个明白。他也没有过多打断姑姑,以免惹得她不高兴。于是专心听姑姑接着给他讲述。

    只听廖凯说道:“董事长,您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张正国接着说道:“我要你去给秦家打工,秦羽汉有点老传统,还喜欢收学徒,我要你以学徒的身份去拜师,以你的聪明才智,我估计秦羽汉一定不会不同意,到时候你暗中跟他学习,窥探方子的底细。最好是拿到原方回来,事成之后,我立刻给你全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升任你做咱们公司的主管经理。而不是现在的生产线主管了。”

    廖凯有点受宠若惊,他心想,不就是去取个方子吗?他觉得天底下方子你说是秘密也未必。生产线里的工人只是都知道其中一点,只要你细心。把他们所知道的组合起来就是原方了。而对于秦羽汉的名声,他毕业回家后也略有耳闻。他就觉得中医的方子更是简单,他只要配置药,自己在一旁能偷窥得到就一定能看出门道。

    于是廖凯满怀信心地说道:“放心吧,董事长,您就等我的好消息,不出半年,我一定把你们家的方子给你要回来!”

    此时,秦家的药堂已经在县城开的有声有色,自己家的七灵花散自然是供不应求,这个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因为光靠秦羽汉和秦伟一次次的配置毕竟很慢。当然,既然有张家已经注册的七灵花散,他们秦家也没有再用七灵花散的名字。

    这日来到药堂,就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门外等候。开了门,秦羽汉一问才知道,是朱塘村的一个后生,刚毕业,学的中药学,慕名前来拜访秦羽汉要来拜师学艺。

    秦羽汉一看也知道这孩子是个好学的人,心下十分喜欢。因为秦箫出生没多久,需要照顾,而文青还要去学校教学,所以秦伟要收拾好才能到县城来。

    到了瑞泽堂,秦羽汉就十分高兴地给儿子秦伟介绍廖凯,他笑着说道:

    “廖凯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坯子,你以后就跟秦伟一块跟着我,都是新时代了,也不用什么拜师礼,以后秦伟就是你师兄,你们要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将来肯定能有所建树的。

    廖凯闻着这满屋子的草药味,也是十分亲切和欢喜,于是从此就开始了在瑞泽堂的忙碌。

    廖凯在书本所学其实显然不够,因为从传统上讲,中国古代史没有明确的医药分开来的说法,比如众所周知的李时珍,现代人的评价就是,他是中国古代有名的药学家,其实他本身也是个郎中。而秦羽汉也要求廖凯不仅要学药学,还要懂得中医辨证方法,望闻问切一样不能少。

    这其实是跟西方一样的潮流,中国的医学甚至包括很多学科,分门别类太细,又是时社会需要什么人才,就设置什么专业,而完全忽略了基础学科的学习。而西方则不然,很多科学界巨匠,在他们取得巨大的成就的地方根本不是他本来所学的专业,而且很多科学家会临时转变研究学科,具备这种能力就是因为他们基础学科大打得基础扎实牢固。

    而对于医学而言,在其他很多国家,一个医生要想取得职业资格,除了本专业之外,药学、护理、化验、影像等都要精通,所以一个医生才能真正被称为对doctor或者博士。

    而对于廖凯而言,此间所学也让他大开眼界,同书本所学一印证,反而融会贯通。

    但是廖凯的融会贯通的真实目的还是为了七灵花散而来,他也听张正国介绍过,秦羽汉说七灵花散极其繁复,需要专业性很强的人才能配置,所以,他要做的是拿到方子,而且还要能配置,否则即便拿回去,也是无用的。

    而秦羽汉父子好像对此毫无察觉,一天忙碌完了之后,秦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刘文青因为嫁到河东村,离家也近了,所以只要学校不忙,就会回家来住,一是要照看孩子,二也能跟丈夫秦伟团聚。

    吃饭的时候,大家忽然谈起了廖凯,因为他是朱塘人,而刘文青所在的朱塘学区就是在他们村,她对公公和丈夫说道:

    “我听朱塘的很多人说,这个廖凯是个大学生,而且毕业了还到过咱妹夫哪里应聘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妹夫没用他。”

    秦伟顿时有些疑虑,但是当着老婆的面不好明说,但是秦羽汉却说道:“这有什么希奇的,这孩子目标远大,当初他毕业时是可以分配的,但是自己不想这么浑浑噩噩,要自己闯荡,因此就到了你妹夫那去了,可能是年轻人目光太高,没留下来吧。”

    刘文青也笑着说道:“这倒有这可能,这么才慕名来找公公您,他留下来,也还不是冲着您的医术高明啊!”

    秦伟听见老婆恭维自己的父亲,让秦羽汉十分高兴,不禁也是乐了,说道:“文青,看来您还挺会拍马屁的……”

    刘文青还没反驳,秦羽汉却开口了,说道:“拍马屁,你的意思是说你爹我医术不怎么地吧!”

    这下秦伟可吓坏了,刘文青却格格地笑了起来。

    秦伟在饭后始终有所疑虑,于是单独找到了父亲,对他说道:“爹,你说廖凯师弟他见过张正国,我们关上门说话,我就想问,是不是张正国有收买他的可能呢?”

    秦羽汉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太直了,于是厉声喝道:“他是你的师弟,你就这么怀疑他?仅仅是因为他见过张正国?”

    秦伟不敢在言语,秦羽汉说道:“我是十分喜欢廖凯这孩子,你看看,咱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吃个饭,还不是他上上下下打点的熨熨帖帖的,他这么能干,你还怀疑他,我真是白白教育你这么多年了!”

    见父亲真的生气了,秦伟急忙承认错误,他觉得自己也实在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廖凯,因而,自己也有些愧疚,心想,还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既然父亲觉得他没事,那准错不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两个月,王军在县城上班,他现在已经是县医院的知名大夫了,而且也经常来瑞泽堂看望秦羽汉和秦伟,因此他也认识了廖凯,这个不必细说。

    而廖凯领会能力十分快,短短两个月,他已经能将基本的症状掌握的十分熟悉了。不过对于廖凯而言,他想知道关于七灵花散的方子的事情,却还没有眉目,他有点着急了。

    而张正国也有几次派人问他情况进展得如何,他只是敷衍了事,他也知道这会让张正国起疑心,所以他就在琢磨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而每次配置七灵花散的内服药,多是秦伟或者秦羽汉单独在配药间里忙活,根本不让外人进来,这让他很是头疼。

    这一日,秦羽汉却忽然把廖凯叫进里屋,跟他讲道:“廖凯,你知道我们秦家的七灵花散吗?”

    廖凯说道:“听说过,这药十分神奇,不过我听说,这药配置十分危险复杂,需要老手才能完成。”

    秦羽汉“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本来如果是初学者,至少三五年才能行,不过你倒是个天才,加上本来就是药学专业,所以你的素质倒是可以了。不过我们祖上规定,秦家向来不能外传此药方,所以……”

    廖凯急忙说道:“老师,您就留着就行,不该学的,您就是逼着我,我也是不会学的。”

    秦羽汉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却说道:“这也不是绝对的,再者,你努力学习,这些也够你受用终生的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县城煮酒

    许建华自从辞职之后,就一直帮着秦家照料瑞泽堂,可以说是瑞泽堂生意红火与他有很大关系。

    许建华主要负责一药材的购进和外销,所以也就不经常在药堂里面,所以对廖凯其人也不甚了解。而这次秦伟和刘文青要请刘文菁和张正国还有自己一起去吃饭,而秦羽汉觉得廖凯也是同辈的人,虽说不是一起的同学,但是也是朱塘村的,与刘文青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也就让秦伟吧廖凯也叫上。

    而许建华本来也要老爷子秦羽汉一起去,但是秦羽汉想到都是年轻人,自己去了不免让大家拘谨,于是也就婉言谢绝了。

    其实此时,秦羽汉对许建华十分器重,每每遇到大的事情,即便不跟秦伟商量,也要把许建华叫过来听听他的意见。而许建华也是极聪察的人,对事情的把握也准确,所以秦羽汉极其看重他。

    这日晚上,在县城的一家酒店里面,由于许建华回来的晚,所以到了河东村才得到秦羽汉的通知,这才洗漱一下急急忙忙的朝县城赶。

    可是到了酒店门口,却发现廖凯跟张正国正在低头说着什么,于是心生疑窦,但是他也不上前打搅他们,于是等两人说完之后,他才等了几分钟才上了包间里来。

    许建华跟张正国的老婆刘文菁可以说是死对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是见面就掐,这也就是许建华说的性格使然吧。刚一进门刘文菁就说道:

    “我说许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没你秦伟都快顶不住了……”

    许建华也知道刘文菁酒量不错。就凭秦伟是绝对对付不了他的,虽然张正国酒量也不错。但是就他那怕老婆的样儿,哪敢跟刘文菁叫板。但是他也不正面回答刘文菁的话,而是对张正国说道:

    “正国,看你把你媳妇儿给惯的,一点妇德也没有,你要是忙就让文菁到我家伺候我几天,跟着你嫂子学学,也让你嫂子歇几天,保准给你调教好。”

    刘文菁听了这话就要发作,可是张正国却说道:“你呀。省省吧,我老婆我惯着我愿意,一个人一个命。还有,你跟文菁的事情,你们俩自己单独算,水喝趴下了谁倒霉,我也不掺和,你俩是炉钩子碰见烧火棍——我谁都热(惹)不起!”

    这句话可把大家给逗乐了,许建华坐下。让服务员倒满酒,说道:“好吧,我也就不难为你们了,正国。这可是你说的,我今个儿就给你调教调教文菁,我去南方购药这几天。你看她都扎煞成什么了。”说着自己补了一杯,于是对刘文菁说道:

    “文菁。咱是样板戏老划法还是玩玩新花样?”

    刘文菁自然知道许建华要跟自己划拳,她也不懂各种套路划法。但是自座额几个人,除了廖凯自己不太清楚,刘文菁觉得也就是自己能跟许建华叫板了。而此时张正国不忿道:

    “你少来,文菁,别听他的,这小子划拳贼厉害,我跟秦伟当年在南北寺的时候就领教过,我哥秦伟都喝不过他。”

    刘文青在一旁十分纳闷地说道:“那会儿你们还有闲钱喝酒吗?”

    秦伟笑了笑道:“哪有,那个时候是划拳喝凉水,我跟正国都被建华喝趴下了,站都站不起来。”

    张正国笑道:“你呀别来这一套,有本事把杯子倒好了酒,凭真本事来!”

    许建华也不做声,只是在微笑,听张正国说完之后,才开口道:“正国,要说凭真本事,你矮脚虎和一丈青两口子一块上也白搭,但是这比试得讲个公平,我主要来的匆忙,没把你嫂子带来,说真的,你嫂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当年我结婚那天晚上可把我给害苦了。”

    许建华虽然十分敞亮,但是也是很爱自己的老婆,平日里虽说秦伟刘文青他们老说许建华喜欢欺负人家,可是对于许建华来说,欺负也是一种爱。但是说到这,许建华却不说了,看来许建华吹牛有时候也有把不住门的时候,竟然把自己的糗事给说漏风了。

    刘文青不干了,非要他说,要不不放过他,许建华就只好乖乖地讲了,不过口齿却不清了,而众人都知道许建华平时天老大他老二的作风惯了,没想到这一忸怩,反而更加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只听许建华自己又发了一杯,说道:

    “就是我结婚那天,你们闹完洞房,我就准备那什么了……”众人不禁逗是好笑,许建华接着道:

    “可这娘们……不是,你嫂子却说没跟我喝过酒,今个儿咱俩大喜,怎么着也得喝点酒助助兴,我心想,你这是当着皇军运粮食啊,自然也就欣然同意了……”

    此时众人都是屏息听着,心想平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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