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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之水濯我足兮-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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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一会儿,母亲就回来,问秦伟道:“伟,我放在南墙根下面的豆皮哪去了?!”

    父亲一愣神,也注视着秦伟,秦伟顿时语塞,还没等他回答,秦羽汉就跑到炉灶边上那烧火棍拨弄了几下柴灰,接着就是回来拿起笤帚,把秦伟按在床上,一顿毒打。

    母亲也破口大骂:“你个败家子!我跟村支书好说歹说,废了好多口舌,好不容易才同意我把这豆皮带回来,你看周围那些人,都眼红得要死,却让你小子拿来生了火,让我拿什么去喂猪!”

    父亲秦羽汉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拿着笤帚的扫尾,往秦伟的屁股上抡。即便冬天,秦伟也没有厚衣服穿,何况是盛夏七八月份,秦羽汉打得秦伟一个劲地讨饶:

    “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弟弟妹妹早也已经被吓得大哭起来,整个家中乱成了一锅粥。

    母亲依旧骂着秦伟道:“还有下回,下回还指不定给谁呢!你个败家子!”

    父亲秦羽汉也累了,忙了一天,还有加这上半小时的“亲子活动”,也实在吃不消,而且他也怕把笤帚打秃了,于是放下笤帚,不再打秦伟了。

    此时秦伟已经不敢动,但是他仍然咬着牙站了起来,但是却无论如何不敢坐下了,父亲秦羽汉这时说道:

    “你把猪吃的浪费了,明天一天不准吃饭,听见没!”

    秦伟唯唯诺诺地答道:“听到了。”

    当晚秦伟连睡觉不敢平躺,秦萍那时已经懂事,他也记得那次,哥哥秦伟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到处是血。但是秦伟也不敢抱怨,只是用凉水洗了一下,第二天照样上学去了。

    第二天上学,秦伟也不敢坐下,好在秦伟在班中个子最高,坐在最后一排,其他同学也都不知道,老师上课他只好“假坐”,打起马步。

    终于第三节是班主任的数学课,见秦伟怪异,于是在布置好习题后,慢慢走到秦伟旁边,用教尺敲了一下秦伟的屁股,秦伟毕竟经不起疼痛,身子还是抖动了一下。班主任马老师是个比较慈爱的妇女,也跟秦家关系很好,丈夫就是村里的村主任,自己也才能够讨得学校民办教师的美差,他也立刻知道了缘由,于是说道:

    “秦伟,上课不好好做题还敢在课上打瞌睡,今天给我站一天,听到没!”

    秦伟听了这话自然明白是马老师回护他,毕竟站着要不蹲马步强多了,心中也是感激不尽。

    而那个时候,老师的话基本没人能老老实实地听,所以秦伟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时候坐,这个马老师自然心中有数。不过下课后许建华和张正国也劝秦箫干嘛不坐,张正国道:

    “秦伟,下节课你就坐下上就行,我看马老师已经离开了,早回家给孩子喂奶去了。”

    秦伟只是不置可否,说道:“看看吧,我其实不想做,坐得怪累得慌。”

    许建华建勤为这么说,对张正国说道:“正国,别管他,他就是这么贱骨头。”

    不过,秦伟也永远记住了这次毒打,倒不是他跟父亲秦羽汉记仇,因为他也知道,那个年代,生活的窘迫时时刻刻压在每个农民的头上,这次父亲的教训让他铭记,人要有志气,他不能就这么窝囊在河东村,浑浑噩噩过一辈子,于是他决定,好好读书,别人打闹的时候,他也没有跟着起哄,而是不断温习功课。虽然只是小学,路还长,但是对于秦伟幼小的心灵来说,这次确实他发奋读书的催化剂,在卖了四只兔子,把钱全部交给母亲之后,他便踏上了道邻村,全公社的联中读初中去了。

    母亲看着秦伟背着自己用破布块风秦伟缝的书包,独自去外村上学的背影,眼里也是落下泪来。

    秦伟从此便再也不能在家养兔子了,每天上学放学,要步行一个小时的路程到朱塘联中,即便张正国和许建华每次因为寒冬酷暑,逃学的时候,他就独自边啃着窝头,便漫步在风雪暴雨中,穿过田间地头,风雨无阻。

第九十一章 难过年关

    从河东村往南,沿着黛溪河,绕过两座山就是东峪村,再过河到西边的山谷里,就是西峪村了。

    如果说这样的日子还算平淡,那么打破这种平静生活的,就是从西峪村来的秦伟的两个表弟了。

    其实,穷人最怕过年关,秦伟寒假回家,生产队的活,也基本上忙完了,但是秦羽汉被村里抽中了去黄河“出夫”。所谓出夫,就是作为黄河岸边的hm地区,每年要在冬天黄河封冻或者断流的时候,从各个公社抽调劳动力,到自己辖区的黄河河段排出淤泥,而不至于来年春天,上流冲过来的泥沙使河床增高,造成决堤的危险。于是这段时间只有母亲张素珍自己在家照顾孩子,直到年关将至,秦羽汉才从黄河边上回来,回来的时候,秦羽汉就像扒了一层皮,整个人已经皮包骨头,于是张素珍赶紧找出自己省吃俭用留下的五个鸡蛋,——这是家中最珍贵的了——给秦羽汉做了一顿可口而且有营养的饭。

    张素珍还把存了好些年的酒拿出来,让秦羽汉尽情喝,秦羽汉自然欢喜得紧,而张素珍却看了心酸,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家中的顶梁柱,绝对不能倒下。而一旁的秦伟却跟父亲说道:

    “爹,以后如果再抽到你去,我就替你吧。”

    秦羽汉没吭声,说着,他拿起一杯酒,对儿子说:“好样的,来,你也长大了,是个男人了,给我喝了这杯酒。”

    秦伟从没有违拗过父亲的话,于是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从没有喝过酒,所以几分钟的功夫,就站立不稳,醉了过去。

    而旁边只有几岁的秦勇和秦萍,看着父亲吃着鸡蛋,喝着酒,不作声,只是在一旁吧唧嘴,而眼睛是一动不动地盯着盘里的鸡蛋。

    秦羽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儿子和小女儿,心中也是过意不去,心想,秦羽汉啊秦羽汉,你真是丢尽了秦家人的脸,没想到,却是一个让自己的孩子看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眼馋却又不敢作声的王八蛋!

    但是没等秦羽汉说话,张素珍已经看到了儿女们的表情,于是将他们都拎了出去,抬手就打,顿时孩子又是嚎啕大哭起来。

    说起这段,秦萍已经哽咽了,他对秦箫说:“我那时实在不懂事,父亲在黄河边上挨冷受饿,吃了那么多苦,回来却还要眼馋他的鸡蛋……”

    然而秦箫却不以为然地道:“姑姑,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一家人就不能这么等级化,虽说父母是长辈,但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你跟叔叔还那么小,很多事情都是本能的反应啊……”

    姑姑打断秦箫的话,不快地说道:“你别说了,你们这代人更是自私,你根本不知道,你爷爷秦羽汉那个时候虽然谈笑风生,其实已经遇到了**烦!”

    秦箫疑惑地道:“什么麻烦?”

    姑姑秦萍道:“当时,你爷爷在黄河了掏淤泥,一直是光着脚丫,在天寒地冻的河床上,又是那么深而后的淤泥,最后双脚被冻僵,溃破,生了冻疮,回来的时候,我只记得,他是把棉袄都撕成两块包在脚上慢慢踱回来的。”

    姑姑接着哽咽道:“你是学医学的,自然知道人一旦冻僵,血液循环就受阻,溃破之后就不能愈合,当时你爷爷虽然谈笑风生,但是母亲却知道其中利害,但是为了不让你爷爷伤心,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流泪,却无计可施。”

    秦箫恍然大悟,说道:“七灵花散啊,我们秦家的七灵花散啊!”

    姑姑更加愤怒,难以抑制地说道:“七灵花散,你就知道七灵花散!你不知道当时我们秦家已经不能独自行医了吗,哪还有药存着?存着就是走资本主义!而村里的中药堂早就被取缔,那里去弄七灵花散啊?当时莫说河东村,就算整个公社,也未必能找得出马钱子和藏红花!”

    秦箫默然无语,沉默片刻之后,给姑姑递过一块纸巾,说道:“姑姑,别伤心,我错了,我实在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你接着说,后来爷爷怎么好的。”

    姑姑结果纸巾,擦了擦眼泪,平定了下情绪,接着说道:“多亏了你父亲一次偶然的机会……”

    当时秦羽汉一直装作若无其事,但是他和妻子张素珍都知道,去西药房也是于事无补,看来这次回天乏术了,而秦伟早就看出了这里面的蹊跷,于是就问母亲,怎么才能治得了父亲秦羽汉的冻疮,于是母亲张素珍偷偷地告诉他道:

    “其实我们秦家有个祖传秘方,叫七灵花散,只要找到这七味药,你父亲自然会配制出能救他自己的良药。”

    虽说张素珍也不知道怎么配制七灵花散,但是这些年一直跟着秦羽汉,也知道这七灵花散的七味君药是什么。于是秦伟二话不说,连夜去县城的合作药铺找寻这些药,结果在县城转了一整天,回来之后,也只找到了五味药,就是没找到一家有出售藏红花和马钱子的。

    年除夕,张素珍也让秦伟把家里还没有长大的猪杀了,倾家中所有,做了一顿丰盛的除夕年夜饭,她知道,明年,家中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要发生呢。但是秦羽汉却是继续谈笑风生,不让孩子们也担惊受怕,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只是没人看得到他心中的忧虑罢了。

    过了年,就是要走亲访友,那个时候,一笸箩馒头可以走亲戚。秦伟知道父亲走不动了,而母亲也必须在家照顾丈夫,于是今年去走访亲戚的任务只有他一个人承担了。

    大年初三,是去东裕的大姨家中,张素珍共姐妹四人,都是当年邱老魁的后代,到了这代没有了男丁,而且四女儿张素珍还因为种种原因,被过继给河东村的张家一户人家,当然不是张正国一家,至于什么原因,姑姑也不清楚。

    所以,四姐妹中,唯独张素珍自己姓张,其余姐妹三人都姓邱。母亲这次允许他子路上来回可以吃两个馒头。看秦箫的故事可能会以为河东村离东西峪村很近,其实那是他们每次开车走大半路程的缘故。而在当时,家中连辆自行车也买不起,秦伟只能步行去,一大清早出发,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能看到东裕村的影子。

    但是秦伟路上还是不舍的吃那两个白面馒头,他心想,这两个还是省着回去让父亲吃吧,毕竟这些馒头是用来给亲戚拜年用的,自己无权过问,但是母亲许诺的两个馒头,可就有自己决定了,而自己倒了东裕村,大姨也会招待自己,自己多吃点就好了。

    东裕村其实地处山边,土地自然没有河东村的好,所以收成没有河东村高。而当时的浮夸风已经没了边际,公社每年上报的亩产粮食达到几千斤,而又有谁敢说不对,各村也只好把几乎所有的粮食拿出来上交国家。而河东村仗着土地质量好,产量高,还能勉强过活,而东裕村就不同了,今年收成又奇差,所以秦伟来到大姨的家中的时候,一眼就明白了家中的实际境况。

    不过好在大姨还存了不少的地瓜,勉强能支持的住。不过让秦伟觉得无语的是,在他吃了大姨准备的地瓜玉米粥,准备回家后,却冷不丁发现,他的几个表弟表妹正在东屋的窗户边上,大口大口地吃着自己送的白面馒头!

    大姨送秦伟出来,也看到了这场景,顿时十分尴尬,于是急忙挤眉弄眼,让屋里的的几孩子赶紧滚里面去,别让外甥秦伟再看见了。

    秦伟也知道这样让大姨很没面子,于是也就假装没看见,从姨妈手中接过空空的笸箩,就跟姨妈道别走了。而秦伟不知道的就是,他走后,屋里的几个小子吃白面馒头的事情,却狠狠地挨了姨妈的毒打。——这也是后来表弟长大后告诉他的。

    不过秦伟回到家,把揣在怀中一天的两个白面馒头拿出来,给了母亲,就转身走了。母亲接过馒头,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第二天还要去西峪村,这次秦羽汉嘱咐张素珍,一定要秦伟吃了早饭再走,这次秦伟没办法,只好将一碗地瓜粥和一个白面馒头吃完,这才得到允许出发。虽说秦伟想省下来给父母,但是父母何尝不知道他也是长身体的时候?秦伟虽说不情愿,但是嘴里嚼着雪白的白面头的感觉,是他众生难忘的惬意——一口咬下去,根本不用顾忌会磕到你的牙龈或者咬到砂砾,而且嚼着嚼着,就会有股莫名的甜味,而不是吃地瓜粘着牙,舌头拨不下来,嚼窝头不敢用力的无奈。

    翻过山,脱鞋趟过河,再穿鞋进入山谷,就到了西峪村了,不过已经中午时分。

    秦伟来到二姨妈的家中的时候,才明白,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不仅是二姨妈家中比自己小几岁的表弟盯着馒头不放,就连二姨妈和姨夫也是寒暄客气的时候,不时瞅上几眼笸箩中的馒头,好像要一下子数清楚到底多少个一样。

    二姨妈是嫁到了本村,所以,他这次来时带了两笸箩白面馒头,——这其实也是秦家最后的白面了。另一笸箩自然是要去看母亲张素珍的生父——也就是秦伟自己的姥爷的。

    老爷邱恒水是个老八路,由于早年战斗负伤,就早早地退出战斗在家日子倒也过得不错,虽说没有一直跟着部队,混个一官半职,但是也是一直受着军区的照顾,每月拨发粮票。

    自然秦伟愿意在姥爷这里吃饭了,而二姨妈也希望如此,他们家能过得去,也全靠父亲隔三差五给他点剩饭让他端回去了。

    姥爷见到外甥,格外欢喜,邱老爷子身体还健壮得很,说话也是声音洪亮,秦伟见面就是磕头拜年,老爷子却一把把他给拎了起来,秦伟根本跪不下去了。

    邱老爷子问秦伟喝过酒没有,秦伟答道:“喝是喝过,可是……”他原本要说自己那次是被父亲无意间灌醉的,可是邱老爷子哪里听这话,急忙说道:

    “喝过就是喝过,哪有什么可是!”于是让老婆上酒,要跟着大外甥喝一杯。

    求老爷子虽说是秦伟的亲姥爷,可是这姥姥却是老爷子后来续弦的,不是张素珍的亲妈,但是为人也厚道,一旁准备饭菜,也不掺和俩老爷们的事情。

    以往都是秦羽汉陪丈人喝,这次却没来,于是邱老爷子就问起怎么回事。秦伟本来不想说,但是他在家听话惯了,长辈问起,也就实话实说,不要对丈人说伤病实情这点,秦羽汉倒是忘了跟秦伟交代了。

    听了秦伟的话,邱老爷子立刻起身说道:“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邱老爷子领着秦伟独自出去了,屋里准备饭菜的姥姥见状问道:“吃个蛋也不消停,干嘛去啊又?”

    邱老也在早拉着秦伟去了院门了,只在远处甩了一句“接着做,回来就吃!”便离开了。

第九十二章 邱家密洞

    听着姑姑这番介绍,秦箫不仅自言自语道:“原来,我的外曾祖父是邱老魁的后代啊!怪不得膂力过人啊。”

    姑姑秦萍不解,秦箫知道姑姑不知道祖爷爷的事情,于是随后说道:“哦,我们的高祖爷爷,——也就是祖爷爷秦志鸿,还有祖奶奶,当年跟西峪村的一个叫邱老魁的大汉交情很好,没想到咱们的外曾祖父就是他的儿子。怪不得我这个头这么高呢,听爷爷说过,祖爷爷个头不是很高,看来咱秦家沾人家不少光呢!”

    姑姑听琴箫这么说,也就明白了,不过见秦箫插科打诨,也是没好气地教他仔细听着。

    秦伟跟着邱恒水,一路上往南走,下了山谷,到了河床。这河流不是黛溪河的干流,只是从西峪村南边经过的一条季河,每年秋天才会有水,而且有时甚至常年干涸。

    过了这河床,就是那边的山脊了。前番已说过,这西峪村成马蹄形,中间是山谷,当年邱老魁在这落草的时候,就是环着整个山谷修建工事,不过后来归顺国民政府,由于南边是阴面,常年不见太阳,也就是废弃了,都搬到北面来住,再过了几代人,也就基本没人去了。但是这里当年的山洞工事却仍在,后来建国后,由于当时的国际局势,西峪村民在这里利用这些原有的山洞,修建了好多防空洞,以供战时躲避和存放弹药补给之用。

    后来,这防空洞也废弃了,成了生产队的仓库,不过由于来回不放便,也不怎么使用,而山阴之处,倒是一个绝佳的风水宝地,于是成了村中的墓地。

    秦伟跟着姥爷来到这里,看见到处都是坟头,不禁也是有点不寒而栗。那个时候,埋葬逝者,需要挖很深的墓穴,而这里本来就有很多洞穴,倒也省去了很多葬礼的工夫。

    邱恒水领着秦伟来到山阴处的一片隐秘的地方,拨开草丛,找到了个机器极其的山洞入口,于是领着秦伟走了进去。

    秦伟心中不禁是噗通乱跳,邱恒水好像看出了外甥的胆怯,于是说道:“不用怕,这是我当八路的时候,我们用来藏伤员和弹药的地方,如今村民都知道这个事情了,也没人敢来霸占成墓穴的。

    秦伟这才放心,于是跟着钻了进去。

    进了山洞,邱恒水点亮了放在洞口的半截蜡烛,于是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秦伟起初以为是什么墓穴的洞口,进来一看,果真是一处避难所,什么床铺灶台一应俱全。

    洞不是很大,只有几米深,邱恒水到了洞口尽头,转头对秦伟说,这个洞已经废弃了,但是他却悄悄地扒拉着地上的一米见方的泥土,秦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是邱恒水却说道:

    “光看着干什么?过来搭把手啊!”

    于是两人一起扒开地上的一层土,果然,找见一块平整的石板,不过由于常年不用,几乎已经算是埋在土里面了。

    二人继续沿着石板边缘刨土,终于找到了石板的下面边缘,二人合力将石板抬起来,秦伟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另外一个洞口。

    邱恒水,急忙让秦伟躲开,毕竟里面已经常年没人进去,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即便是有毒气体,也会使人难以抵挡。果然秦伟由于没有常识,在洞口开启的时候没有屏住呼吸,一口粗气,吸进去了不少里面散发出来的**难闻的恶臭气体,顿时头晕目眩。

    邱恒水笑了,说道:“这都多少年没开启过了,里面肯定攒了不少浊气,我们先到洞口透透气,等会再进来。

    于是二人出了外洞口,秦伟一呼吸新鲜的冷空气,这才清醒了不少,也不那么眩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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