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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曼默默地转身,准备要离开的时候,门的那边却突然出现响动,小曼一阵惊喜,急忙又转身敲门,这次门开了,小曼刚要说话,可是突然发现,开门的竟然不是秦箫,而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问道:
“请问你是谁,来找谁?”
小曼一直以来比较腼腆,马晓溪就不止一次劝他,不应该这样,你喜欢秦箫,不禁要让他知道,也应该让别人知道,这样才不会有唐妮出现来搅局,想到这里,小曼也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是秦箫的女朋哟,来找他的,你们是?……”
那个男子也说道:“哦,我是他外地的朋友,也来找他,他在屋里忙着,我听到声音,就来开门了,请进吧。”
小曼也没有怀疑,她知道,秦箫向来是这样,什么事情也不愿跟别人说,于是便好不怀疑的进了门。
这两个人其实早就到了秦箫的家中,就是奉了张正国的命令来抓秦箫去见张正国的,可是他们两人潜入进了秦家老宅,等了一天,也没见到秦箫的影子,其实张正国和手下不知道,他们赶紧深山中的那个潜水的人就是秦箫。
两个保镖在宅子中守株待兔等了一天,也不见秦箫出现,十分懊恼,两人商量,这样没有抓到秦箫,老板肯定会不高兴,但是没有办法,老板只给了他们一天时间,如果秦箫不来他们也无处找去,谁知道秦箫会去哪里。可是正在两人准备灰溜溜回去见张正国的时候,突然小曼赶到,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两人终于等来了“猎物”,心中一喜,看来总算没有白等,于是在门口守着,只等秦箫已开门就上去把他制服,没成想,来的人竟然不是秦箫,而是一个女的,两人正在犹豫之际,小曼就要离开,可是两人忽然一想,如果没有抓到秦箫,回去也不好交差,既然有人来送,肯定是秦箫的朋友,抓一个回去,也算是有交代了。
想到这里,两人互相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人便开门,这才跟小曼接上了话,小曼因为前番又是生气又是失落,混没有怀疑这一切,便进了门。他刚一进门,便被一只巨大的手捂住口鼻,没法呼喊,随即另外一个人立刻把她的口鼻堵住,然后就是五花大绑地进了院子。
两人已经得知这是秦箫的女友,所以心中一阵欢喜,总算是有交差了,于是一个人把车开到了秦家老宅的门前,另外一个人趁着黑夜村里无人在外面走动之际,便将小曼押上了车,沿河边朝南开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人鬼殊途
张正国的保镖在刚刚离开之后,许少卿却急急忙忙地来找秦箫了,他也是打了几个电话,秦箫一直没接,后来就直接关机了,于是他便亲自到秦箫家中来找他,可是刚一到,就发现,门没锁,但是人却不在。
他对秦家十分熟悉,而且,当年秦羽汉在的时候,就拿许少卿当亲孙子一般对待,所以许少卿也没有什么忌惮,就径直走进了屋中,但是却发现,屋中一阵漆黑,什么也没有,喊了几声也没答应他有些着急,心想,这秦箫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秦家老宅正房依旧是大厅,旁边东侧是爷爷的书房,这些他一直都没有动过,于是许少卿直接从正房往西边进了秦箫的卧室。许少卿摸索着打开电灯,却在秦箫的屋里除了什物不是很整洁,并没有什么不正常,许少卿也不知道这其实是张正国的那两个保镖曾经来过的缘故。许少卿立刻在床头柜上发现了秦箫的手机,显然没电了,他对秦箫的卧室很熟悉,立刻从抽屉里拿出充电器打开手机。虽然手机有手机锁在,但是一亮开屏幕,就看到许多来电的提示,除了自己的来电,就是苏小曼的手机了,许少卿转念一想,说不定秦箫跟小曼在一起,于是又拨通了小曼的电话,可是还是没有人接,许少卿焦急万分,只得匆匆将秦宅大门掩上,就迅速赶往县城去了。
原来,许少卿这些日子一直在诊所忙活,下午回家。而许少卿刚一回家,就接到了翟聪颖的电话。说何静身受重伤,在抢救室内。不知道结果如何,要他跟秦箫赶紧过去,因为孟凡一直守在抢救室旁边,无所适从,张豪健赶到之后,有没有什么办法,这才跟表姐翟聪颖取得联系,让她来通知秦箫他们赶紧过来。许少卿接到电话之后,也没吃晚饭。就直接来找秦箫了,可是却一根毛也没找到,但是发现秦箫的手机关机,然后开机之后看到了苏小曼的众多的来电提醒,心中估计可能秦箫得知情况之后已经赶往医院了,要不手机不可能忘了带,门业不会不上锁的。想到这里,许少卿心中稍微缓和了一下,于是便只身一人叫了一辆车。迅速往县城赶去。
何静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孟凡心随其后感到,一直焦急地等待,不就张豪健也赶来。此时孟凡已经没有时间理会张豪健,而是如坐针毡地等待着何静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下午的时候,抢救室的门打开了。
抢救的一声浑身是汗。整个手术衣也都被浸湿了大半,带着的医用胶皮手套也没来得及脱去。满手献血,见到孟凡期待的眼神,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说道:
“太晚了,失血太多了,我们虽然把伤口给堵住,并且及时输血吸氧,但是还是没有能够救过来……”
孟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此时腿脚已经发软,但是还是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抢救室,看到抢救室的一幕,他惊呆了,何静的整个身体被盖住,一动不动,孟凡顿时万念俱灰,一下子扑到了何静的尸体旁边,嚎啕大哭起来。孟凡刚哭了几秒钟,又急忙抱住旁边的医生和护士的上腿,挨个乞求道:
“医生,我求求你们了,再努力一次吧,求你们了,再抢救一次吧!……”
但是旁边的一声和护士也知道人早已经死了,但是却也不敢也已经不能把如此亢奋的孟凡给推开,他们已经忙碌了五个多小时,个个浑身湿透,毫无力气,孟凡抱住医生的腿不放,那个医生竟然一下子被他有力的双手给拉倒了。
此时,门外的大夫也走了进来,说道:
“小伙子,你省省力气吧,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你们发现的太晚了,他已经失血两千毫升,而且……”
孟凡此时却仍不死心,见自己拉到了一个医生,又去乞求另外一个,几个医生护士有气无力地劝慰他,但是无济于事。
突然孟凡又爬到何静的床前,看着整个何静被改在白色的无菌布下面,心中想起了他刚毕业的时候生病住院,秦箫拿他开的那个玩笑,也是把他用白布盖住,当时他正抱着一本《圣经》在酣睡,后来听说还了吓了苏小曼一跳,可是这次,他多么希望是何静在跟他开同样的玩笑啊!——但是这一切却是事实。
孟凡轻轻地掀开她改在他头上的无菌白布掀开,只见何静面庞雪白,表情安静地躺着,孟凡欲哭无泪,欲说无语,此时他也心力憔悴,趴在何静的旁边,看着何静,竟一句话也不说了。
时间就如同停滞一样,这也是孟凡现在内心不断乞求的,他在心中不断地向上苍祷告,哪怕何静已经离开人世,那么就让上天吧时间停滞吧,哪怕让他自己在这一秒钟之内度尽自己的所有余生和未来年华,他也愿意一直这样守在何静旁边,而不希望阴阳相隔。
急诊医生们也都各自悄悄地脱下湿透的手术衣,离开了急救室,只留孟凡一个人在里面陪着何静。张豪健不放心,于是早就进来守着,看到了这一切,而孟凡却是置若罔闻。张豪健虽说对何静的死去也是痛心疾首,但是看到孟凡如此的忘我的撕心裂肺的挣扎,不禁也是肃然起敬。他知道,他去全解孟凡只会招致他的愤怒,于是他走出急救室,想要找到秦箫他们来帮忙,但是苦于没有他们的电话,可是张豪健突然想到了表姐翟聪颖,于是立刻给他打电话,让他联系秦箫他们赶紧过来。
夜晚八点时分,翟聪颖和许少卿都来到了医院,两人见了面,也是恍若隔世,但是两人只是互相打了一个招呼。便匆匆朝急救室赶去。来到急救室,看到了这一切。许少卿和翟聪颖也都不禁位置难过,但是两人却不似孟凡如此痛心疾首。也不想张豪健如此万般无奈,倒不是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他们之间早就经历了这种生离死别,虽说如今他们都在人世,但是对于孟凡和何静来说,在关乎爱情的某种角度上看,生离死别都是一种奢望了,正如泰戈尔的那首著名的诗所说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这句就是说的许少卿和翟聪颖了。因为对于爱情,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我们都渴望“相濡以沫”的时候,上天却非要让我们“相忘于江湖”。
许少卿、翟聪颖还有张豪健就这样默默的站在孟凡身后,看着孟凡趴在何静的尸体旁边。他们谁都不忍心打扰孟凡,但是过了许久,许少卿还是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于是斗胆走进孟凡。轻轻地拍打了孟凡一下,孟凡却毫无反应,许少卿大惊。以为孟凡做出了什么短见的事情,于是立刻将孟凡抱起来。谈了一下鼻息和动脉,这才舒了一口气。翟聪颖急忙问道:
“他怎么了?”
许少卿说道:“他昏过去了。赶紧把他安排到病房好好照顾一下吧。”
翟聪颖也十分通情达理,他虽然是在呼吸内科,但是还是说道:“要不把他安排在我们科室吧,反正他也是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骨太虚弱了,我在那里也好照顾他一下。”
许少卿用眼神深深地谢了翟聪颖,说道:“好吧,那就太感谢了,我会赶紧找几个朋友过来照顾他的,这段时间你就多费心了。”
翟聪颖看到了许少卿刚才那种欣喜而又感激的眼神,内心也是一凛,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许少卿如此这样看自己了,内心不禁为之一动,但是也赶紧说道:
“大家都是朋友,这是应该的。……”
许少卿除了急诊室,不知道如何是好,秦箫和苏小曼每一个联系得上,洛川一个大老爷们,毛手毛脚的,怎么会照顾的料别人,唐妮是公职人员,这么找她也不合适,马晓溪不但已为人妇,而且还身怀六甲,看来只有给刘雨馨打电话了。”
刘雨馨此时已经不再在银行跑业务,她已经回到本部从事基本业务,也就可以朝九晚五地按时上下班,这晚她闲来无事,正要和同事一起按照约定去看电影,却忽然接到了许少卿的电话。刘雨馨也很是纳闷,虽说他们都是非常要好的同学,但是许少卿性格内向,不太爱主动联系人,这次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了,他知道许少卿跟他的同事翟聪颖的事情,也听小曼说起过许少卿的事情,但是实在不解这么晚了许少卿打电话来所谓何事,于是便接了电话,说道:
“许少卿吗?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跟我联系啊?”
许少卿苦笑一声,说道:“实在对不住了,但是我也实在没办法,只能找你帮忙了……”
于是许少卿把孟凡的女友何静身亡的消息跟刘雨馨说了,然后告诉她孟凡已经伤心过度,晕厥了过去,需要一个人照顾,可是找了半天,一个女同学也联系不上,所以这才打电话来找刘雨馨来帮忙照看孟凡几天,至于其他事情他要处理,首先就是通知孟凡与何静各自的父母,还要及时联络警方,查获真凶,自己是在没有时间一直陪着孟凡。
刘雨馨也听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她也不敢耽搁,直接推掉了今晚的约会,并且跟自己的顶头上司请了几天假,胡总一听是秦箫和刘雨馨的好朋友,立刻准了假,还告诉刘雨馨,自己不要担心工作上的事情,好好照顾病号,什么时候忙完了再来报道工作。刘雨馨知道,这也是胡总看在秦箫的面子上才会这样轻松地请下长假,于是收拾一下便训读赶到了医院。
张正国此时带着人在山中找寻了半天,却潜水人的毛也没逮到,于是十分懊恼,但是到了中午,他派去杀何静的人就来与他汇合了,张正国听到他们完满的行动,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干得好,不过去杀秦箫的人还没回来,看来秦箫这个侦察兵的确比娘们难对付点,不过他手里没有枪,杀他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行了我们先不要在这山中乱晃悠了,这么下去也找不到那小子,我们的人只要给我好好地守住各个出山的路口,他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给我联系他们,遇到那个小子,直接给我击毙了。”
一个手下得令,立刻拿出高功率的通讯设备把张正国的话通知了把手的弟兄,张正国接着说道:
“行了,我们还有正事,你们把东西给我抬好了,千万别磕着碰着,我们还得去见个人。”
说着张正国就带着众人一起朝秦篪住的地方,——那个废旧的气象观测站走去。到了那里已是下午,秦篪依旧在小木屋中住着,见到张正国带着这么多人赶来,急忙起身说道:
“怎么了,张老板?我们不是说好的今晚行动吗?你怎么还亲自带着人来这里接我啊!”
张正国笑了笑道:“秦先生,实在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够谨慎,被人把您老板给我交的定金的账目给偷了出去,所以我就没来得及跟你说,昨晚一路感到藏货的地方,果然被人盯上了,而且是个潜水的蛙人,我们一路追到现在,追到这儿也没见着,不过他还在这山中,没有出去,因为我已经把路口封住了,所以我也就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和路线发货,这不带着这批货亲自来见你来了。”
秦篪一皱眉头,说道:“张老板,你不会是玩我吧,这么秘密的事情你怎么会泄露出去呢?以你的本事,这是不可能的啊!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那么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再见故人
张正国有些羞赧,但是还是强作轻松地说道:“让你见笑了,他们竟然通过我的儿子打开了我的电脑,这也是我疏于防范,找了他们的道,不过我已经把偷我情报的人个宰了,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带着货来亲自见你了。我不是不讲信用的人,截然你们已经付了定金,我就应该把货交给你们,原计划行不通,我也等得保守承诺不是。”
说着张正国一扭头,示意手下把货拿上来,两个人急忙把抬着的箱子放到众人中间,打开之后,果然是秦篪那天晚上在张正国的药材收购中心所看到的那批文物。张正国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这些货都是绝版,在中国大陆是没人敢拿出来卖的,都是些硬家伙,只能拿到海外的黑市上交易,我这儿交给你,只要秦先生自己把这批货藏好,然后找个办法脱身,他日你再回来取走,就与我无关了。至于你藏到哪里,我也不想知道,以免让您怀疑我黄雀在后。”
秦篪笑了笑道:“看来我不得不信张老板了,这货虽说不多,在这深山倒是很容易藏匿,但是也难躲过警犬的追踪,我觉得还是得找个有水的地方藏起来为好。”
张老板笑道:“这个是秦先生您的事,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实在爱莫能助,而且我觉得这对于秦先生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日回来地时候你我如果还能想见,也希望您能给我引荐给您的老板。我现在是已经没有在大陆立锥之地了,但是我想以我对大陆的熟悉。您的老板的买卖还是需要我这样的人的,您说呢?”
秦篪又是笑了几声。说道:“张老板果然爽快,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说的的确不错,如果不是这次变故,相信我的老伴早就跟您成为贸易伙伴了,但是天不遂人愿,现在我们只能先各奔东西了。”
张正国听了这话,心中总算有了着落,哪怕自己逃到海外。也会有人接纳,比四处到别人的山头被人宰割要强得多。与是张正国接着说道:
“我也不耽搁秦先生的时间了,毕竟您要抓紧处理这些货物,我们后会有期。”
秦先生也说道:“好的,如果他日在海外想见,您可以到东南亚某个岛上来找我,我相信不久我们还会合作的。”
张正国也笑道:“那就等您引荐了,告辞了。”
秦篪急忙说道:“慢着!”
张正国转身笑道:“怎么了秦先生,还有什么疑问?”
秦箫看着张正国笑道:“张老板。难道你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吗?”
张正国纳闷,问道:“你什么意思?”
秦篪接着说道:“这件事情,你能够暴露,只有一个可能!……”
张正国没等秦篪话说完。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同时也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你是说秦箫?难道是他在幕后跟我作对?”
秦篪笑着说道:“那您觉得还能有谁识破您的算盘珠子呢?”
张正国此时点了点头。也才明白,这件事情。警局里面的那些饭桶是绝对想不到的,能够识破自己的只有对自己最熟悉的人。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自己的人,莫过于秦箫了。其是秦篪却说道:“我当初来找您的时候,就是想跟秦箫一较高下,可是您却怀疑我,让我到这个地方来养老,我也没办法,就同意了,你也监听我的通讯,我也认了,但是你如今被秦箫再次打败,我也只好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不仅是你心有不甘,我又何尝甘心!?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也只好按照您说的办了。……”
张正国顿时失去了刚才在秦篪面前谈笑风生的神情,慢慢地转身离开了木屋,出门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亏周围的保镖将他扶住,否则一不留神,在这么陡峭的提防跌倒,滚下去,那非死即伤。
张正国此时也是一声冷汗,口中恨恨地念了一句“秦箫!”。
于是众人把箱子仍在秦篪那里,便匆匆忙忙除了这个气象观测站,张正国刚走了不久,就遇到了回来报告的那两个人,张正国问他们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两个人道:“老大,我们实在没地方寻秦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