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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 (君生我未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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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兀自轻轻一笑,刚放下高脚玻璃杯,忽然一只细长白皙的胳膊横伸在他面前。他抬起头,看见笑柔朝他腼腆又炫耀的笑容,眼眸微弯,如半圆的月钩倒挂。

她笑眯眯的对他说:“谢谢你的手表。”

言方才注意到她手腕上带着一只银色的Breguet,正是他上次从上海回来送给她的礼物。

笑柔把手臂收回去,自己打量一番,唇边洋溢着温暖的微笑:“我从小就有戴手表的习惯,还记得我第一个手表是在世界之窗爸爸给我买的米奇电子表,我带到那米奇头像的盖子都断掉了还在用,直到后来把带子磨破了遗失在公交车上,我伤心了很久,爸爸就再给了一块国产的海鸥牌。”

她的话音忽然低了许多:“那块表我带了三年,仅仅三年,就在那天不见了。”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下着磅礴大雨,妈妈把她带到医院告诉她爸爸出了车祸,她疯了一样向手术室跑去,却不慎被挂断了表带,手表应声落地,摔过以后再也修不好。

她的眼神渐渐有些散,聚不回来,笑里带着苦涩。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些,迅速整理情绪,抬眸对他粲然一笑:“总之,小叔,谢谢你。”

他看着她欣喜的模样,眼底遮掩不了的失落从笑着的嘴唇一点点流溢出来。他微微笑着说:“喜欢就好。”

餐毕后两人一同出了餐厅,笑柔低头跟在言方身后,没想到他突然停下,她一头撞到他背上。

她正要埋怨,抬头见言方的侧脸紧绷,脸色暗沉。前面响起清丽悦耳的女声,如嘲似讽:“言先生,好久不见。”

笑柔看过去,只见一名面容姣好出众的女子,浓妆红唇看不出她的年龄,似有二十七八,但又似没有。黑色束身长裙,把她窈窕身形尽显。但又不似那种肤浅的女子,眼眉间透着几分从容不迫和一种说不清的领驭气质。

女子微笑看着言方,目不斜视,但眼神极冷。笑柔瑟缩一下,回头看看身侧的老李,老李毕恭毕敬地喊了声:“戴小姐。”

笑柔怔愣,戴小姐,她依稀觉得好像在哪见过。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起来,她就是报社的副社长,以前实习的时候只有远远见过她几次,映像中她是穿着整齐的女性西装,精干严肃的人,只是这一番打扮下来,叫别人难以辨认。

言方似乎不怎么愿意见到她,只冷漠付之一笑,不屑言语,伸出手攥住笑柔的手腕,与戴欣擦肩而过。

戴欣目不斜视,笑意依然,雍容华贵,俨然一位得意的胜者。

Chapter 11

夏天是要正式到来了,周婶把家里的棉被衣物都拿到院子里晒,笑柔去帮忙,回到卧室时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一个陌生号码,正纳闷间手机再次响起来,她赶紧接了,轻轻喂了一声。

“赵小姐。”对方语气轻缓,声音有那么一丝熟悉,但她却想不起是谁。

“我是杜哲衍。”

笑柔愣了愣,好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有些吃惊,之前并没有和他互相留过电话号码。

“哦,杜先生,我不知道是你。”

杜哲衍轻轻笑了一声:“那现在知道了。”

笑柔尴尬地笑了笑。

杜哲衍问:“今天中午有时间吗?”

“嗯,有的,今天周末。”

“我想请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你不是一直想去采访宁老吗?今天正好有那么一个机会,就要看你把不把握。”

笑柔很是诧异和意外,没想到杜哲衍还记着她这件事,但他这样帮她,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她忐忑地问:“可以吗?会打扰到他吗?我没有预约。”

杜哲衍轻松一笑:“放心,没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中午一点我在河坊街口等你。”杜哲衍知道她的犹豫会让她进退不得,便像下了命令似的。

笑柔只得答应了,挂了电话她有些愣,杜哲衍这么出其不意的帮助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一下来得太突然,让她反应不及,好像做梦一样。

到了约定的时间杜哲衍的车子准备出现在街口,笑柔因为出门时忘了带录音笔又跑回去,折腾了一番,上到车时已经大汗淋漓。

杜哲衍给她递过去一卷面巾纸,她一边擦汗一边说:“谢谢你,杜先生。”

杜哲衍淡淡一笑:“先别谢那么快,等你完成任务了再谢也不急。”

车子往郊区的景山度假区开去,笑柔有些不明所以,她还以为杜哲衍会带她去什么咖啡厅或酒店。

她问:“去景山?”

杜哲衍说:“宁老这些天在这边度假。”

“度假?”笑柔焦急起来:“这样不好吧?万一打扰到他,指不定又被赶一次。”

杜哲衍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不相信你自己也该相信我吧?我总不会让你来吃亏的。”

他的话稍稍让她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不安和忐忑,延伸了一路,直到到了景山。杜哲衍熟门熟路地把她带到一方宁静宽阔的湖边,微风从湖面吹过来,吹得一身清凉意,也轻轻吹皱了湖水,阳光潋滟洒在珍珍的水纹上,蓝天白云像跌进了水里,犹如五彩斑斓的彩带,轻柔蜿蜒地飘浮流动。

她远远看见远处一颗硕大的榕树下坐着一抹身影,走近了,才看清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应该就是宁老,杜哲衍和他熟悉地打了声招呼,老者回过头来,眼睛微眯,看见杜哲衍也笑着走过来,笑着说:“哲衍啊,今天怎么会有时间过来了?”

杜哲衍笑道:“今日无事,便过来探望下伯父。”

宁老也看见了他身后的笑柔,随即明白过来:“怎么今天带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过来?你应该不会只是来看我那么简单吧?”

“实在瞒不过伯父您。”

宁老朗声大笑,一手搭在杜哲衍的肩膀上,说:“走,我们进去聊。”

他们坐在硕大的遮阳伞下,还能看见前面广阔的湖和不远处青葱苍翠连绵不断的山,天气好得能看见山尖的青翠,伴着自然清新的微风,风景怡人,美不胜收。

等人把饮料上来了,宁老忽然眉头紧锁,厉声问道:“我不是说过不能喝饮料吗?”老人家虽然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但依然中气十足,笑柔本来就有些紧张,他突然呵责了一声,笑柔猛的震了震,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杜哲衍低声笑了笑,靠近她,低声说:“放松点,别紧张,他不是老虎,你也不是武松。”

负责人赶紧跑过来把饮料撤下去换了茶具,沏了清香甘甜的洞庭碧螺春。茶的清香缓缓飘浮上来,钻进鼻息里,她渐渐放松下来。

宁老吃了口茶,打量了笑柔一番,说:“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笑柔回答:“免贵姓赵,笑柔,微笑的笑,温柔的柔”

“赵笑柔?”宁老念她的名字,上下打量了一番,偏过头思索了一阵。

“她是一名实习记者。”杜哲衍在旁边侧重重点提醒了一句。

笑柔开始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紧张不已,她怕的是宁老那古怪的脾气。

但宁老不但没生气,反而笑起来:“记者?记者不错,哲衍,你这回找的女朋友难得正正经经的,改性了?”

笑柔连忙解释:“不是的,宁别误会,我和杜先生只是普通的朋友。”

杜哲衍只笑不答,他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推到宁老面前。宁老立即眼前一亮,端起来一看,惊喜不已:“Partagas D3?哲衍啊,你真有我心,可知道我找了这个好苦。”

杜哲衍说:“这是别人愿意过卖给我的,本来是Partagas D3和HUpman Magnum 50,我犹豫了半天,还是赵小姐选的Partagas。”

笑柔一愣,这完全不管她的事,杜哲衍什么时候买的这个她不知道也没看见过,更不可能有他上面说过的事。正要开口辩解,杜哲衍忽然歪着脑袋用手假装在眼角的地方揉揉,顺势给她使了个眼色。

宁老对着雪茄爱不惜手:“HUpman Magnum 50我已经藏着了,就是差这个,今儿个就全齐了,小姐真是慧眼啊。”

笑柔尴尬的呵呵赔笑,后背僵得动都动不了,两颊像涂了胭脂似的红。

“赵小姐是报社的记者吧?我记得上次保安和我说一个实习记者冒然而来。”听他那么一说笑柔的脸刷的一下血红,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宁老没看她,拿出一根雪茄在鼻下深深一吸,露出享受的表情,转过头对她说:“你知道cigar的中文名怎么来是的吗?”

笑柔还愣愣的摇头。

宁老微笑着说:“1942年的时候,泰戈尔问徐志摩能不能给Cigar起了中文名字,徐志摩回答:‘Cigar之燃灰白如雪,Cigar之烟草卷如茄,就叫雪茄吧!’他的中文诠释已将原名的形与意,造就了更高的境界。”

宁老接着津津有味的说:“好雪茄应该是全手工制作的全叶卷雪茄。全叶卷雪茄分为两种:一种是手工卷制的全叶卷雪茄烟;另一种是机器卷制的全叶卷雪茄烟……”

杜哲衍用手肘轻轻推了笑柔一下,她赶紧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开始进行采访。就这样杜哲衍有意给她搭了座桥,她顺水推舟开始把人物完成了。

杜哲衍借吸烟走到一边,背着风把烟点燃,悠悠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他回头看过去,未散的烟雾中,朦胧看见笑柔认真的模样,录音笔摆在桌面上,手中执着笔,耐心而安静地听着宁老娓娓道来,时而简单干脆地提几个问题。

恬静温柔的侧面脸廓始终带着微笑,明眸清亮,微弯的唇角上面陷着这个好看的梨涡,整齐及肩的刘海整齐垂着,搭在肩膀上,微风徐徐吹来,一两缕青丝随风飘起,她随手拨到耳后,露出一截白皙的颈项。

他看了许久,忽然兀自无声笑了笑,转身随着阶梯走下去。

这次采访是意料之外的成功,笑柔长长的舒了口气,她想起今晚就能把采访稿写完明天就把它交给主任便大功告成了,心里顿时放晴,难以掩饰的兴奋和雀跃都尽显在脸上。

宁老还热情地留俩人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归程的路上,笑柔说:“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我请你吃饭吧。”

“我帮你不是要回报的。”杜哲衍的脸色淡淡的,没有笑意,似乎对她的话不感兴趣。

笑柔尴尬地转过头,脸上讪讪的像涂了一层蜡,她以为自己冒昧的一厢情愿让他见外。

杜哲衍回头瞧见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忽然笑起来:“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吓着你了?”

“没有。”她摇头,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却舒了口气。

杜哲衍边开车边说:“饭自然要你请……”他还未说完,笑柔的手机就响起来。

“不好意思。”她歉然的和他说,边掏出手机,见是言方来电,有些奇怪。

她接起来喂了一声,言方立即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在路上,快了。”

“嗯,我在家里等你。”他的声音很沉,说完就挂了,笑柔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那边已经是嘟嘟的忙音。她愣了一下,忽的眼皮开始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却又说不出来。

杜哲衍见她接完电话后有些担忧,问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要去哪里?我送你。”

“去河坊街口。”

杜哲衍明白过来:“敢情是言方让你回去?”

她复又点点头。

“真可惜。”杜哲衍仿佛有些失落,但嘴角依然噙着笑意:“那这顿饭便先欠着,下次再补。”

笑柔抬起头朝他粲然一笑:“一定。”

Chapter 12

回到河坊街口已经很晚了,车子停下来,笑柔礼貌和杜哲衍道别,沿着熟悉的青石砖路小跑着回去,心里还揣着完成任务的喜悦。

她进了宅门,看见一楼还亮着灯,言方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调得很小声,嗡嗡的像蚊子在叫。

她随性问:“都快十一点了,怎么还没休息?”准备上楼,言方忽然开口:“今晚去了哪里?”

她停在第一阶楼梯:“出去采访了呀。”

“和谁去?”

“……”她默不作声,她不能让他知道是杜哲衍的帮忙,非被他骂死不可:“对了,你刚才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这次轮到言方不做声了,笑柔纳罕,返身走到沙发边:“你怎么了?”

言方头也没回,声音低沉,明显透着不悦:“以后不要和杜哲衍走那么近。”

笑柔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言方是从哪里知道她和杜哲衍在一起,现在连瞒都瞒不住,她像被抓个现形的小偷,杵在那顿时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她觉得不可思议。

言方终于回过头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有些人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长大就知道了。”

笑柔蓦然脸色一沉,像突然晴朗的一片天注入灰色的墨。

“你想说什么?”

言方依旧不看她,直直盯着电视,沉吟了一下方抬起头来:“我说那个帮你的人,还有应该你自己完成而没有完成的事。”

“你少说教,我不想听。”她生气地撇过头,知道他又拿她任务的事来说,心里就莫名觉得压抑的烦,她又没去求杜哲衍,她甚至不知道他起初会带她去哪里,既然去到了,偌大的机会,她总不能说不,让人家一番盛情变成尴尬,站在台上下不来。

“你总有那么多大道理,我说不过你,我没有凭自己的能力去做事,但又怎样?我又没偷摸拐骗。我累了,先去睡了。”她冷冷的说完便甩身上楼,走得飞快,回房时重重地把门关上,撞击声沉闷而响亮地在屋里回旋,久久散之不去。

言方怔怔地看着楼梯,忽然深深叹息一气,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敛着的眉越蹙越紧,他不是要管她,但又禁不住要管他。

在她回来之前,他一遍又一遍的嘱咐自己不能说重话,他知道她任性的脾气,只要稍稍闻到火药味就会变得异常敏感。但见她那么晚回来又禁不住直截了当的捅破她又绵里藏针的指责,意料之中她变了情绪。

他也不明白到底是出于担心还是关心,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没有。现在家里静得连电视机也没有声音了,他忽然兀自轻声笑起来,手边触到冰冷的手机。

他拿起来看,界面还停留在电话记录,蓝色的指示条下显示着还是她的名字,蓝底黑字,异常明显。

实习期在笑柔交完采访任务后结束,她参加了报社的应聘,回家边写论文边等结果。她没敢奢望那么多,但和她同期的实习生陆续被签或遭拒,自己却迟迟未得到结果,不由得忐忑不安。周末回家吃饭戈彤说她瘦了,净是心疼,言士尹还问了她毕业后的去向,她一一简要的说了。

几日后她百般无聊在看网络小说打发时间,鼠标轴滚得飞快,一目十行。言方敲了敲门:“到书房来,我有些事找你。”

她莫名跟了过去。

言方坐在宽大的榆木书桌后,十指交握置于身前,姿势放松,仰脸看着她:“你真的很想留在报社?”

笑柔愣了愣。

“其他地方不好吗?电视台?税务?抑或来我公司帮忙?”他说到最后轻轻一笑。

她也笑了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些,直白回答:“如果能留下,没什么不好的。”最真实的原因她没有告诉他。

桌面上言方的手机开始亮屏震动,他接起来说了两句便挂去,遂站起身取下外套走到她面前,温笑道:“小姑娘要勇于尝试做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

笑柔不明所以,他忽然抬起手揉她的头发,喟道:“算了,还小呢。”

他的手暖得沁人,从她发间蓦地传过来,她倏然像被百万伏的电流贯穿全身,僵硬在那,动弹不得。

最后报社主任给笑柔打电话,确认了签约的事。她怔忡了许久,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后面在操纵推动的手,是言方,定是言士尹又和他说了什么,从言方问她为什么想留在报社,她犹觉奇怪,至今忽然不足为奇了。

毕业以后笑柔又搬回言方家里,她本来不好意思再继续住下去,但言士尹坚持她只能住那,她无可奈何,明明能自力更生了,却像个孩子一样处处被约制着,言方于她,也是一种束缚,她越来越发现他像大人一样来教导和管束她,让她很不自在。

不久言方又出国了,两个月没回来,宅子那么大,只有她和周婶俩人终日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一到夜晚更寂寥得慌。但言方在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一样的静谧,一样的默然?不过他不喜欢在卧室里看电视,而是喜欢在楼下厅里看,电视开得很小声,只能听见如蚊呐般。

她时而半夜去卫生间,看见他还在看电视,楼下关了灯只有电视屏幕忽闪的微亮,映得整间偌大的宅子一片朦胧弥漫,却因为这点光,似柔柔点点的暖意和踏实充斥着氛周围。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点想言方了,想念他在的时候的踏实和如磐的沉稳,现在她晚上走出卧室,往黑暗无光的一楼看下去,都会无端觉得脚下发凉。

当初宵宵说她会为了严殊石不顾家里反对坚决离开市二建,她那固执的性子果然说一不二,家里人本来就宠她,便由着她乱来,她找遍了借口终于搬去和严殊石一起住,还为这次无耻的胜利要买一条在杂志上垂涎已久Tiffany铂金项链来犒劳自己。但她看中的款式得预定,好不容易等货到,便迫不及待拉着笑柔过去。

宵宵喜滋滋地拎着项链对着镜子比画,一会不停地重复询问漂不漂亮,笑柔被问得无可奈何,最后忍不住说:“我说丑死了你以为你还能退吗?你好意思退吗?”

宵宵心满意足地挽着笑柔的胳膊离开,中途到附近在商场寻洗手间。笑柔提着Tiffany赠品的小袋子在外面等,漫不经心地张望橱窗里的摆设。

“你好。”温柔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笑柔回过头去,看见和她打招呼的女子。

“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

笑柔看着她,脑筋飞快的转动。

“就是上次在喜来登。”

经她提醒,笑柔恍然大悟,她今天穿了一套今天流行的碎花蕾丝裙,和那晚的端重淑女比起来,还真让人无法认出。

但笑柔瞬间又变得尴尬无措,那天言方揪着她给人家几乎挑衅的“相亲”,该不会是回来寻仇的吧。

她讪讪地回礼。

女子上下打量她一番,看见她手上银字印着“Tiffany”的包装袋,笑道:“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言总有女朋友,我也是被半哄半骗过去的。我姓路,你呢?”

“赵,赵钱孙李的赵。”

“呵呵。赵小姐,但言总那样不好,等你一来,他忽然释怀的样子,又那么亲密,我被摆到台上,实在难下来。”女子说完呵呵地笑。

笑柔也跟着傻笑,这哪跟哪啊,是谁被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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