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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 (君生我未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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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方微微诧异:“你知道她是我夫人?”

柳穗尴尬地笑了笑:“上次你喝醉了,和大伙争着要付钱,你皮夹掉在地上,我看见上面的照片。”她的眼神很好,看一遍就记住了,但是今天看到他的妻子和照片上笑得很灿烂的女子,几乎判若两人。

言方淡淡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柳穗有些尴尬,她想起今天的目的,赶紧拿出两个红本本往桌上一放,笑嘻嘻地说:“我这个学期得了全奖,还有物理竞赛的全国一等奖,暑假我受邀去日本参加一个小型的交流会,费用学校全包。”

言方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不错,果然没让我失望。”

柳穗开心地笑起来,当初她从贫困的家庭里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申请了助学金,连多余的零花钱也没有。她看见那种唱歌的地方一个晚上能赚不小的钱,单纯的以为只要陪着坐一下劝客人喝酒就可以。但是她进去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吓到了,跑到卫生间去哭,想辞了,但是又无法承担自己的生活费用,咬咬牙留下,直至碰上了言方。

她是在学校碰到他的,学校的金融讲座,她作为司仪在后台一眼就看见了言方。两人聊了很久,第二天她就收到了一笔资助的善款,正是言方。她开始有些害怕,但是一直以来他都在背后出钱,并没有正式出现过。

柳穗怒斥自己没有良心,她主动约了言方,百般道谢后,作为回报更加勤快的读书。

她一直很不明白,只寥寥见过两次聊过一场并不深入的对话,他便那么感慨解囊。直到前些日子,她到新闻系的的教师办公室去,有一位老师正在拭擦她的玻璃桌面,桌面下压着的是她带过的历届毕业生。

照片不多,她略略一扫,就看见倒数第二张上一张说不上熟悉,但是却记忆深刻的面孔。

“言先生,冒昧问一句。”她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令夫人以前也在Z大?”

言方有些怔然,恍而对她点点头,笑道:“是的。”

柳穗幡然醒悟,她只记得那张照片,笑柔因为身高腿长,站在最边的位置,她亲昵地挽着旁边女孩的手臂,笑靥灿烂,眼眸微弯,两颊深陷的酒窝犹未显眼,它将这样脸上的笑容,衬托得这么甜美又是这么恬静。

Chapter 46

言方回到河坊老宅的时候还很早,看看腕表还不到晚上十点,他一进门就看见周婶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周婶看见他,略微讶异,不安地看看楼上,又看看他,说:“今儿个这么早。”

言方没留意她的深情,疲倦地嗯了一声,忽然听见叉子的声音,抬头一看,它坐在楼上走廊的栏杆处,低着头朝他轻声低喊。

他往楼上去,周婶忽然叫了他一声,但他停下回头,周婶欲言又止,深深叹了一口气,收拾一箩筐的毛线进屋去了。

他上到二楼的走廊,叉子还蹲坐在原先的位置没有动,言方不知道它怎么了,有点瑟瑟的害怕。正欲过去抱它,却发现她卧室的门没有关,淡淡的灯光从门缝懒羊羊地洒出来。

恍惚之间,他还以为回到了过去,她经常是这样不把门关紧,留着一个小缝隙,进进出出毫无声息。

反应过来,时空回拢,他才想起,那个房间,好久没有再住人了。

他以为是周婶进去打扫忘了关灯,走过去推开房门,书桌前坐着一个人,纤细单薄的身影背对着他,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忘了她说今天会回来。

他忘了,所以被吓了一跳。

笑柔听见声响,回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外,于是放下手上的书站起来,局促地笑道:“我坐久了出神,不知不觉时间都过去了。”

叉子试着走过去蹭她的脚,可是她皱了皱眉,小退一步避开了。就这样轻微一个动作,猫感觉到了,顿时大叫,言方也感觉到了,心里像被灌满了水,涨开的疼。

这间卧室从她离开伊始丝毫没有动过,窗台上的那盆月季,死了一次她又买了一棵,到现在依然灿烂地绽放着。就连桌底下叉子的窝,依旧在原位,叉子几次拖了出来,又被他移回去。

他每天都会过来细心地浇水,然后在桌前坐一下,幽幽地望着窗外,怅然的出神。桌面上还有她手写的新闻稿,门边还是她换下的拖鞋,衣柜里整整齐齐都是她没来得及带走的衣物,还有还有……太多了,他感觉她最不真实的存在,有时除了幻觉,明明听见她的声音静在耳畔,猛然睁开眼,满屋的黑暗的沉寂,将他生生的拉回现实。

他没有进去,依然站在门边,目光浑浊,看着她略显不自己在的表情,尴尬的笑容,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

“我送你回去。”他说,其实这个时间,他完全可以让她留下来,房间里什么都有,可偏生他开不了口。

笑柔说:“不用,我其实也在等你,和你说完话我就走。”

“什么?”

她低头看着叉子,猫也不敢贸然靠近她,距着一定的距离,轻声的低叫,它知道它犯了错,可是却得不到她的原谅。

“我今天去了一趟民政局,恰巧我以前的同学在里面工作,不敢阻碍你的工作,我和她约了个时间……”她说的风轻云淡,几乎没带任何表情,略微的迟疑暴露了她的心中的悸怕,“我们把婚给离了。”

外面的天空忽然响起沉闷的雷声,好像隔着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的,但是给人山雨欲来风满楼那种不好的前奏。

言方没有做声。

笑柔自顾说下去:“我都想通了,既然开头不能好聚,就让我们好散,不要再像……”

“已经很晚了,你若是不回去就在这住一晚。”言方蓦地打断她,声音低沉,他能感觉到自己额上暴怒的青筋在跳动,浑身有一股炽热的火气好像从地上源源不断的从他脚底传上来。

笑柔好像没听到他的话:“我明天早上九点会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言方已经掏出手机,拨了老李的电话。

笑柔说完抢一步欲夺门而出,但是他就在门口,生生挡住她的去路,伸手攥住她的胳膊,强压着最后一丝愤怒,近乎哀求道:“我求你,不要再闹了。”

笑柔抿着嘴不答话。

言方说:“你要的我都给你了,为什么还要使性子。”

她凄然笑起来:“你确实都给我了,但是我后悔了,不想要了。”

“这些事情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说要就要说丢就丢,你不要任性。”

“我没有任性,我想了好久。”她尽可能的心平气和,每次和他说话不是哭就是喊,索然无味,也找不到实在的意义,“就当我最后任性一次。”

言方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指的是被她今天碰见与柳穗一起的事。

“我是误会了,从头到尾都会错了意。”她静静的说,一字一顿,“我以为得到一场婚姻就能心满意足,可是得到以后才知道自己下错了棋,没有人给我希望,而我却一遍遍的给希望自己,最后统统变成了绝望。”

“如果不是我固执,不会有今天不可开交的情形,我的愚蠢和错误遭到了报应,可我不想再伤害什么人了。还好我们只耗了五个月,我们离婚,当初那份协议上的东西我都不要。”她疲惫去说再多,说了又有什么用,能悟得到,就证明她相通了。

“明天早上九点……”

“我不会去的。”言方怒了,他不想这样,每次看见她已经像被巨石压在心头上一样痛苦,还要口是心非的自我折磨,如今她把离婚说的那样从容,泰然自若,和当初用证据,还以自杀逼他结婚判若两人,他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死。

“你把一切都当儿戏,说结婚就结婚,现在说离婚就离婚。我好像被你扯在手中的木偶,没有回旋的余地,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笑柔点点头:“我是很自私,自私到不去顾及旁人的想法,你就再让我自私一次,离了婚,对谁都好。”

老李已经来到楼下,周婶听见争吵声从屋里出来,他们面面相觑,却不敢上楼去。

言方无法再和她说下去,再往下说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将满腔的愤怒聚集在拳头上朝她狠狠地挥过去。

她这两天有些神思恍惚,他觉察到了,开始还有些害怕,原来这些恍惚又是在琢磨着强人所难的事。

“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老李。”他狂躁地朝楼下喊,“上来把她送回去。”

老李赶紧跑上来,周婶也跟着上来了。

言方面向笑柔:“你快回去。”

他的脸色已经黑得不像话,紧紧攥着的拳头在拼命压抑着像火山熔岩几乎喷发而出的怒火。

周婶拉过笑柔,紧张地劝到:“不早了,你先回去,有事慢慢说。”

笑柔没有挣扎,也没有多说话,任由被周婶拉着下楼去。

她在楼梯上一回头,看见他还杵立在那里,执拗地看向卧室里,他的愤怒些在脸上,伤痛却在眸里迸裂,但她没有看到,到最后也没有看到。

她走了,他忽然抡起拳头狠狠在墙上。坚固的墙纹丝未动,而他的手背却皮开肉绽,鲜血蜿蜒流出来,手掌被血染成一片,就连那墙上,亦映着几滴触目惊心的鲜红,像怒开的玫瑰,刺目地绽放。

不多时外面就下起雨来,越下越大,越下越密集,急急的雨声搭在房檐上刷刷作响,还夹杂着巨大的响雷,闪电在漆黑的夜里像一把锋利的大刀明明晃晃地将天空劈划开。

言方坐在窗下,颓然的姿势,一动不动。噪杂的雷声雨声好像进入不到他的听觉,他好像魂魄被勾出了窍。

雨势弱下来时已经是半夜了,周婶去卫生间的时候看见从楼上透出的一点光,走上去,才看见言方一直坐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换,一手上满是是干涸得变成红黑色的血迹。

她找来药箱,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叹气:“你们为什么要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能好好说。”

为什么?

他嗤的笑出声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谁知道?

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夜,翌日成了绵绵的春雨,夹杂着凛冽的寒风,雨水印湿了衣衫,层层透进去,凉浸浸地粘在皮肤上,让人不禁打了寒噤。

杜哲衍有些倒霉,他从停车场出来就被旁边驶过的车轮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一路上受到很多人窃笑的回首。

他一回到办公室就抽了许多纸巾去拭,曹舒芮刚好拿着文件进来,看见他的狼狈相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杜哲衍瞪了她一眼,自认倒霉地说:“笑吧笑吧,一路上我就是被嘲笑上来的,还以为你有良心,我太失望了。”

曹舒芮把文件放到他办公桌上:“今天阴雨绵绵的,你大清早惹了一身水,不好兆头啊。”

她只是随便说说,怎么知道杜哲衍却一皱眉,很认真地点点头,撇着嘴说:“我看也是,从昨天开始我眼眉直跳,你说,我会不会有倒霉事?”

“噗……”曹舒芮被他逗到了,于是合着他的玩笑应道,“可能,大不了就被人揍一拳什么的。”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办公室的门忽然“哗”的一声被推开。两人回过头去,只见言方满脸像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

杜哲衍与曹舒芮面面相觑,言方忽然大步走过来,猝不及防地攥住杜哲衍的衣领,低声吼道:“你昨天和她说过什么。”

杜哲衍本来就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现在又突然攥住他的衣领,一副愤怒至极的表情,紧握的拳头好像恨不得要把他揍死一样。

“我说什么了?”他纳闷,心里砰砰的跳,脑袋快速地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昨天是不是见过笑柔?”

他恍然大悟:“是的,怎么?”

他应得倒轻巧,仿若无事一样,就是这种轻巧听进言方耳里却是十足的挑衅和讥诮。他现在就是一只盛怒时的狮子,一把火点得他失去了理智。

杜哲衍被他一拳挥得有些懵了,嘴角咸咸的,伸手去抹,竟然流出血来。

曹舒芮被吓到了,她捂住嘴赶紧把门关上,但她不敢靠近言方,站在一米开外担心地看着倒在地方的杜哲衍。

“你发什么神经。”杜哲衍也怒了。

“我发神经?”言方冷笑,他走过去半蹲下来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叫你不要靠近她,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对着干?上次你去美国,就觉得事情蹊跷,是不是你把事情真相告诉她的?现在又回来和她见面,和她说了什么让他回啦要和我离婚。你到底装了什么好心?你是不是为了戴欣一切事情都干得出。”

他说完,又狠狠一拳砸在杜哲衍的脸上。

“啊!你们别打了,有事好好说。”曹舒芮那个急啊,她能处理得了千千万万大小的事务,却对面前两个老总大家毫无法子。

杜哲衍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干净利落地回敬了言方一拳。

他冷冷的说:“你有什么本事说我?你自己又做过什么?还在找借口找别人发泄。我告诉你,那些证据绝对不是我放的,我去美国的确是为了见笑柔没错,我去看一个被我们联手欺骗的人在那边怎样伤心欲绝的过日子。我敢用我百分之十十五的股份做保证,信不信由你。”

“昨天我确实去见过她没错,但这次纯属偶然,我在路边遇见她。我看她恍恍惚惚心神不宁,本想送她回去,可是她坚持不肯。言方,你不要把我们十几年的友情看得那么龌龊。”

言方没有做声,双眼却像火山熔岩一样,愤怒满满的流溢出来。

杜哲衍呵的一声笑出来:“你瞪着我干吗?你这样用拳头发泄在我身上你舒服吗?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不要一时被气昏了脑袋,你不听我说,如今闹成这样你满意了吗?我昨天看见她的时候,那副落寞的样子整个瘦得不成人形,我知道的不多,但我还是知道哀莫大于心死!”

言方已经无话可说,杜哲衍的每句话都想刀子一样狠狠地在他心头剜下一条鲜血淋淋的伤痕。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笑柔昨晚的神情真真叫他害怕,如果说一种歇斯底里的哭闹表示她还会在意这段婚姻,那要是从头到尾她都静如止水,像山谷中的湖,平静的水面泛不起意思波澜,那代表着什么。

他好像已经明白了,但却在麻痹自己,蒙在鼓里,有时候真相并不是人人都想知道的。

他恍然退了两步,眼中的火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措和彷徨。他转身要走,杜哲衍却叫住他:

“昨天我是在医院门口遇见她的,她说去看中医,但据我所知,那不是一家综合性的医院,我想你应该明白。”

他看着言方的背影顿了顿,但没有回头,很快就走了。

他才感觉到痛,抽了好几张纸巾去擦嘴边的血,还问曹舒芮:“他妈的我毁容了。”

曹舒芮惊魂未定:“我给你拿双氧水。”

杜哲衍到独立卫生间的镜子里一看,坐颧骨上肿起来,眼圈也黑了一块。他气的咬牙切齿,言方这混蛋,下手真狠!

Chapter 47

这场雨下了一天有头到尾都没有停过,时大时小,伴着隆隆的雷声。雨水刷干净了落地玻璃,留下数不尽的水珠子依附在上面,没过一会儿又是一场雨,前面的水珠被刷掉,又添上一层新的,源源不断,从未停止。

言方平静下来,他不断地参加会议,听策划,看股市,恨不得用工作砸死自己,可是脑子里一直萦萦绕绕昨晚笑柔的话。

她说。

我们离婚。

我后悔了,不想要了。

今天去民政局

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这天晚些时候,周婶打电话来,慌慌张张地说:“先生,新城区那边打电话过来,问您有没看见笑柔。”

他的神经在一瞬间就绷紧了:“发生了什么事?”

周婶焦急地说:“我不知道,那边的人说笑柔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外面又下着雨,我还给宵宵打了电话,她也不在那边,你说,这孩子,什么时候那么没有交代了”

仿若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开,言方怔住了,他想起她上次的车祸,现在还心有余悸。

“先生,我们要不要报警。”

“你在家等着,我出去找。”他挂掉电话,把曹舒芮叫过来,“舒芮,今晚你去新城区,如果笑柔回来赶紧给我打电话。”

曹舒芮感觉到有事情不妙:“发生什么事了。”

“笑柔不见了。”

大雨磅礴的街上,有一辆车子开得很快,在很多地方开开停停。开车的人出来,连雨伞也不打。他在很多地方停下,紧张地问了许多人,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他难以明白,为什么以前找她,总是凭着直觉很容易就能找到。好像有条清晰的路引,让他通顺无阻来到她的身边。

为什么这一次,他好像感觉就算要把整座城市翻过来也不会看见她。

天色渐渐暗下来,雨里夹着沉沉的大雾,能见度降低,路上下班的车辆引起交通堵塞。他的车子卡在中间,开不动,就连他的心也想外面的天气,一点点的凉下来。

他伸手打开功放,女主播清甜的嗓音一遍遍地播报着这座城市每一条道路的堵塞情况。言方心烦意乱,调了一个台。

晃晃悠悠的,一首歌苍凉的前奏从音箱里慢慢散出来,充斥着整个静谧的车厢。

他望着挡风玻璃前被雨水模糊的城市,歌词一字一句地钻进耳里。

天亮了雨下了你走了

清楚了我爱的遗失了

落叶漂在湖面上睡着了

想要放 放不掉泪在飘

你看看你看看不到

我假装过去不重要

却发现自己办不到

……

她的样子,就如杜哲衍说的那样,哀莫大于心死。

我们离婚。

我后悔了,不想要了。

今天去民政局

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前面的车流终于散开了,言方忽然挂起档,疯了一样开着车迎着雨里朦胧的红灯冲了过去。

她果然还站在那里,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房檐下,民政局的大门已经紧闭。她倔强地站在那里,雨水染湿了她身下棕色的长裙,沉沉地坠着,一身单薄的衣衫被寒风吹起来,裹着她消瘦的身子不停的摇摆。

言方也已经浑身湿透,但他已经不再觉得冷,他冲过去,却在她面前两三米的地方停下来。

“你为什么要那么固执?”

笑柔抬起头,脸色煞白煞白的,唇上也没了血色,双眼黯淡无光,仿佛有雾的夜晚,明明有星子,却藏在云层里。

“你非要这样吗?”他走到她面前,但他们之间仿佛有一股很强的阻力,难以再越近一步。

笑柔张了张口,但她没有力气说出话。从早上九点到现在,她一直在这里站着,寒风冰雨将她冻得浑身僵硬,明知道他不会来,可她非要固执地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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