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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谈谈。”瑾青颔首。
第三十九章
坐上车后,瑾青就开始后悔了,闫继臣把车开的飞快,薄唇紧抿着不发一言,她知道他很生气,她的不辞而别,她的杳无音讯,可是他还是有办法找到她不是吗?
她就是躲能躲到哪里去?能躲到什么时候?
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前,有侍者上前给打开了门,瑾青下了车,闫继臣拉着她径直上了电梯。
“你要到我去哪?”瑾青挣扎,奈何她对于闫继臣来说就像是挠痒痒,根本挣不脱他的束缚。
电梯门关上后,闫继臣松开她,斜靠在电梯墙壁上直视着她,“你在害怕吗?”
瑾青扭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因为生气而急速呼吸导致胸脯一上一下地不停跳动,闫继臣深色的眼神更加幽暗,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她,灼热的呼吸逐渐喷洒在瑾青的后颈。
瑾青全身战栗,迅速转过身面对他,“你离我远点!”
“还是有感觉的是吗?”说着手抚上瑾青的小脸,慢慢地抚摸。
瑾青用力打掉他的手,声色犀利:“你让我觉得恐怖!”
闫继臣身子一顿,被打掉的手用力握成拳,再慢慢松开,极力压制下暴躁。
出了电梯,闫继臣把她带到他所住的房间,瑾青坐在客厅里,闫继臣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放在茶几上。
“要喝吗?”
瑾青没理他,闫继臣也不在乎,自己打开一罐先咕咚咕咚喝了半罐,之后站起来走到窗边俯瞰这座城市。
这是他第一次来法国,来到这座城市,却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因为这里有他爱的人,所以他开始关注这座城市。
这里每天的天气怎么样,这里都吃些什么,这里又是什么习俗,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这些可能她所关注的事,亦或者是她正在所做的事,所以他就不由自主想要知道这里一切。
手上用力,空易拉罐霎时被握成一团,猛的转过身看着她,真实的她,“我说过你不能就那样判了我的死刑。”
“难道还有什么没有说清楚吗?难道非要我说,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的手段很高明,成功地让我掉入了这个陷进,而且。。。。。。而且还是甘之如饴?”
她不想想这些,不愿想这些,就像她妈妈告诉她的一样,她不愿意花爸爸的钱只是因为不愿意想起爸爸,如今她也是,她不愿意他那些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阴谋,是因为她不愿意想起他。
因为每次想到他,心就会痛,痛得想要死掉,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倒霉,每次在她觉得想要好好生活的时候,生活就会给她致命的一击。
“我刚毕业的时候,找工作四处碰壁,那时候大概就是因为受了东资的指示吧,这个计划你们筹划了四年是吗?从我上大学开始,从我选了电子这一专业是吗?还真是用心良苦!”
不想哭,不想流泪,还是忍不住啊!
瑾青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好难喝,她突然就想起了高二那一年,不知道谁散播谣言说她是私生女,说她没有爸爸,说她爸爸不要她和她妈妈,她多想告诉他们说她不是私生女,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因为她的确是没有爸爸了,她怎么能说她的爸爸是Z市有名的企业家,她说不口,她不想说她被她爸爸抛弃了。
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和她玩的好的女生开始不理她,因为她不辩解,因为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她每天就一个人,有时候就连老师也会向她投来怜悯的眼光。
回到家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妈妈知道会更难过,她一直觉得亏欠自己,如果她知道同学都是这么对她,她一定会难受的想要死掉,她了解他的妈妈,她是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她怎么能再在妈妈的伤口上撒盐呢。
那一段时间是她这辈子最难熬的时间,每天在学校都不知道干了什么。每当有人看向她的时候,她就想是不是这个人也知道了她没有爸爸,认为她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即使她不是,她也像是在黑暗生活一样,看不到光明在哪里,她想是不是结束这一切就可以找到光明了,就可以不这么痛苦了,就可以不用每天承受他们的口水了。
可是当她真正想要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她放不下她妈妈,妈妈本来就够孤独了,她如果走了,谁来照顾她妈妈呢,所以她咬牙坚持,她安慰自己说只要毕了业就好了,只要离开这群可怕的人就好了,所以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到学习上,每次考试,她和第二名都拉开好多分。
因为她学习成绩优秀,所以老师渐渐对她的关心多了,同学们似乎也不像刚开时那样纠结她的过去了,慢慢地开始和她说话,她永远忘不了那天她的课本忘在家里,曾经一位嘲笑过她的同学把书借给她,那天是她那件事后第一次笑,也是在回家后躲在被子里哭的最厉害的一次,没有人会了解她那种重新被认可的心情。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相信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只要自己努力,将来的一天别人总会认识到真正的你。
可是对于爸爸的欺骗,闫继臣的欺骗,她再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自己的至亲都可以欺骗,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她又开始感觉到那种无力了,她不知道这次她该怎么做了,所以她选择了逃离,逃的远远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好过点,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痛。
可是当他站在她面前,她才发现没用的,再怎么逃离也是没用的,因为心逃不开,很早之前就被束缚的紧紧的。
瑾青不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只是一遍遍地叙述着那些往事,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说起来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而她只是一个旁观着,只不过是听到伤心处流流泪罢了。
原本一直盯着她看的闫继臣咻的一下转过脸去,蓄积在眼眶的泪从眼角流下,落在脚边,坠入羊毛地毯里不见踪影,他的心抽紧,几乎无法呼吸。
内心深处一遍遍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再多的对不起也没用,这一刻他也觉得很无力。
“你说我不能就这样判了你的死刑,那你要我怎么怎么做,原谅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瑾青一边说,就是阻止不了眼里的泪,她以为她的泪流干了,原来还是有这么多。
闫继臣走到她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瑾青同样伸出手抚上他的眼角,“你。。。。。。哭了。”
“为什么?觉得我可怜,还是觉得对不起我?亦或是——”
闫继臣倾身向前吻上了她的嘴唇,他哭不是因为她可怜,也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而是因为她那么痛苦、那么难过的时候,他没有能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度过,他不能安慰她,不能抱着她,他还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答应陆叔叔的要求!
四片嘴唇相互纠缠,混合着苦涩的泪水,分不清是谁的,这一刻他们只想抱紧对方。
过了好久瑾青像突然清醒过来一样用力推开了闫继臣,她在做什么?她不是说过要结束了吗?她怎么可以再沉迷呢!
“原谅我好不好,忘了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就当我们是第一次认识好不好。”闫继臣重新搂着她,她在发抖他清晰地感觉到。
可以吗?可以忘记吗?如果可以这么简单容易的话,她也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瑾青摇着头,闫继臣一把抱起她向卧室走去,瑾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了。
“你要干什么?混蛋!走开!”瑾青起身就要挣扎。
闫继臣向前附上她的身体压制住,嘴唇贴着她的,“即然要结束,那就做个纪念吧。”
重新附上嘴唇,一点一点吸允,身下的瑾青原本推拒的手慢慢放了下去,酒精的作用也好,自己的抵抗无力也罢,她突然就不想挣扎了,就这样结束吧。
衣服被撕扯的满地都是,闫继臣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锁骨,然后来到她的胸房,慢慢地她开始回应他,手指搂上了他的脖子,得到回应的闫继臣像是找到母亲的孩子一样用力吸允她的胸房,瑾青承受不住痛,整个身体向上弓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呜咽。
用力抱紧他的脖子,不想再松开,闫继臣挺身而近,瑾青全身紧绷,每一下闫继臣都那么用力,似乎想要撞进她的心里。
瑾青歪着头,让泪流进枕巾里,她好疼,可是她不想停下,她想把他抱进自己的心里。
“原谅我好不好。。。。。。”闫继臣亲吻她的眼角,身体也在乞求她的原谅,不再横冲直撞,慢条斯理地研磨,像是要慢慢融化在她的体内。
瑾青嘴里发出的呜咽更加响彻,她原谅他,可是她却原谅不了自己了。
狠狠地咬上闫继臣的肩,却让他进入的更深,泪霎时又弥漫了双眼。
“对不起。。。对不起。。。。。。”
第四十章
再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连余温都不剩。瑾青躺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什么也不想。
他给她说“对不起”,可是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的道歉了,床头上的手机震动,瑾青伸手,抓在手里。
“我走了。”三个字,就是他要说的,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起床,简单梳洗了一番,对着镜子,眼底青色一片,苍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色,瑾青嘴角轻轻一扯,试图给自己一个笑容,可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回到家,叶晴语已经去上课了,韦奕梁也不在,瑾青给老师打了电话请了一天假。
打电话给田麦,田麦在咖啡馆里看到瑾青着实吓了一跳。
“他虐待你了?”
瑾青眼睛盯着眼前冒着白气的咖啡,氤氲的水汽打湿了眼前的空气。
“你通常都会怎么跟他说我?”
田麦没说话,瑾青把头扭向玻璃窗的一边,看着街上的行人,“他昨天向我道歉,我以前总是在心里问自己他为什么不道歉,他难道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
田麦抽出纸巾递给瑾青,瑾青没有接,只是用手背胡乱擦了两下,“可是当他终于向我道歉时,我却发现我自己是那么难受,那一刻我宁可他什么都不要说,是不是很矛盾?我自己也觉得。”
人就是这么矛盾。
“他已经走了,你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虽然你们都不说,但是我知道我申请奖学金你帮了不少忙,我不知道你们的能力有多大,但是我希望我以后的生活让我自己一个人,你们都不要插手了好吗?”
田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一轮烟圈,“你还真是狠心,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呵呵。。。。。。公平?这世界上有什么是公平的,从我爸妈离婚后,我的世界就不存在公平了。”
“是啊,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我们却总是要求公平,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他已经和你父亲终止合作了,公司内部运营不太顺利。”
瑾青迅速看向他,最后又低下头,“他和谁合不合作都不关我的事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他的事。”
“我也不想说,可是我就是看不惯这么憋屈的事,他爱你,你呢,你敢说你不爱他?既然两个人都爱,那干嘛非要折磨彼此呢,是不是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利有这个能力,以”爱“为基础而去伤对方的心?”
田麦似乎很生气,手重重地打在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被震了出来,洒落一片。
“我爸爸当年有外遇的时候,乞求我妈妈原谅他,可是我妈妈依然决然地带着我走掉,那时候我还小不太了解大人们的事,等我长大了我开始慢慢懂得,我就很想问问为什么妈妈那么爱爸爸就是不肯原谅他呢,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如果你是真的爱,那么你就会变得非常苛刻,不允许一丝杂质。”
“结果呢?幸福吗,你妈妈幸福吗?为什么不退一步呢,世上有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能重新开始呢,我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做的那一切他不后悔,因为这场交易让他认识了你,不然他连有认识你的机会都没有。”
一周后田麦也离开了法国,瑾青的日子重新回归平静,叶晴语依然每天给她讲述她们班上发生的趣事,或者拿和同学一起去郊游拍回的照片给她看。
瑾青时常看着她的侧脸发呆,她看起来是那么阳光活泼,似乎没有什么烦心事,可是瑾青知道在她的内心也是不开的心吧,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事,她太了解了。
或许她比晴语更幸运一点,最起码她还爱过,而晴语连爱的机会都没有,不能说出的爱,要一直放在心底最深处吗?会不会有一天心也会跟着烂掉?
“青姐姐,你有没有在听啊?”叶晴语伸手在瑾青的脸前晃了晃。
“有,你说到你们偷人家的葡萄结果没发现了是不?”
“是呀是呀,不过最后那个庄园的主人不但没有骂我们反而请我们喝他们自酿的葡萄酒,真的很纯正很好喝,有时间我带你去。”
“知道了,快点去睡觉,不然明天你又要迟到了。”
曾经晚上是瑾青觉得最幸福的时刻,疲劳了一天,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了,可是现在她害怕晚上,睁着眼看着头顶的黑暗,常常一宿一宿地睡不着,即使睡着了也会做噩梦,然后惊醒,每天看着自己眼底的黑眼圈,她整个人都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一样,每天都是强打起精神。
白天没精神,晚上睡不着,就连胃口也变得极差,瑾青尽量多吃,却是徒劳。
文泽旋来看过她一次,他劝她回国,至少有人关心她照顾她,在这里一个人,即使生病了,千里迢迢也没个人说。
可是她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文泽旋说她是个胆小鬼,她承认,她就是个胆小鬼,她只会逃避,她就是不敢面对,她自己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是一味地选择逃避,对于文泽旋她也只能说“对不起”。
文泽旋走后,瑾青一个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看着陌生的人,圣诞节马上就要来了,学生们也都陆续放了假,瑾青还有一周的课,上完也就开始放假。
叶晴语他们已经放了假,瑾青问她回国吗?她摇摇头,说不想回去,对她来说其实哪里都一样,她宁愿在法国待着,这里更自由一点。
每当这时候,瑾青就想抱着她,给她点温暖,她才二十岁,是她最美好的季节,却选择了一条一生都不会幸福的路。
不想放假,假期还是如期而至,给妈妈通了电话,鼻子酸酸的,那头妈妈的声音也颤抖不清,瑾青不敢哭,她怕她一哭她妈妈更难受。
圣诞节的这一天,韦奕梁又来了,带着礼物,叶晴语特别高兴,瑾青借口出去了,能多在一起就多在一起吧,虽然对于这种禁忌的爱她不敢认同,可是她更不愿意看到那种得不到的落寞。
都说法国是一个浪漫的国家,漫步在街道上,时常可以看到相互拥吻的情侣,他们毫无顾忌忘我的亲吻,瑾青紧紧了身上的大衣,寒风还是顺着脖子钻了进来。
一个人真冷啊!
“姐姐,买个帽子吧。”
一个可爱的法国小男孩举着一顶红色的圣诞老人帽子走到瑾青的面前,瑾青笑着摇了摇头。
“买一顶吧,有了帽子就不怕下雪了。”
瑾青抬头,天空果然飘着雪花,一簇一簇的不知不觉落满了真个街道,鞋子上,衣服上,就连睫毛上都挂着雪。
瑾青掏出钱买了一顶,本来还觉得很滑稽,可是看到路上的行人好多都是戴着这种圣诞帽,她也就无所顾忌地戴在头上。
走着走着,瑾青来到了法国的的教堂,因为圣诞节的缘故,这里更加热闹,好像正在举办盛大的晚宴。
教堂布置得很漂亮,有些人正在挂彩灯,孩子们也在装扮圣诞树。
“小姐能帮个忙吗?”一名法国女士手里抱着一摞白布向瑾青问道:“帮忙把这个桌布给平铺一下,我一个人不行。”
“好的。”
瑾青逮着桌布的一头,法国女人则拿着另一头,两个人同时使劲撑开铺在长长地桌子上。
“谢谢你。”
“不客气”瑾青转身要离开。
“等等,一会这里有精彩的表演,留下来吧。”
瑾青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她跟着法国女人开始布置教堂,从法国女人嘴里,瑾青知道了他们都是基督教徒,每年都会自行举办晚会来庆祝圣诞节。
“吱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瑾青走到屋外掏出来查看,是晴语。
“喂。”
“在哪呢?等着你回来吃晚饭呢,出去一天了都。”晴语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瑾青看了看那些正在吹气球的孩子们,踢着脚下的雪,“我可能一时还不回去,你们吃吧,不用等我。”
“可是雷诺也在,他说要等你。”
瑾青抚额,这个雷诺还真是,没办法,瑾青只得回去,这个雷诺真是太固执了。
和法国女士去告别,法国女士显得一脸遗憾,刚走出教堂,瑾青就感觉一阵眩晕,两眼发黑,一整天没有进食的她此刻严重的低血糖。
沿着回去的路走,每一步感觉都走的很困难,慢慢蹲下来,瑾青脸色苍白,有过路的人问她要不要帮忙,瑾青摆摆手。
却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天地旋转,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轻。
再醒过来时,不出意外地瑾青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满眼的白。
叶晴语看到瑾青醒来,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只是眼睛还是红红的。
“让你们担心了。”身体还是很虚弱,瑾青说的有气无力。
“青姐姐,你。。。。。。”叶晴语看着她,眼神担忧,说话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难道我得什么大病了?”瑾青心里一紧。
“不是不是,是。。。。。。。”
“那到底怎么了?”
办理住院手续回来的韦奕梁站在门口看着瑾青说道:“你怀孕了。”
第四十一章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只剩下无形无状的风呼呼地吹着。
瑾青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像一部狗血台言。
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未婚先孕”四个字。
叶晴语从医院食堂回来就看到半躺着的瑾青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晴语慢慢走过去握着她的手,不出意外的冰凉。
“青姐姐。”
瑾青转过头看向她,晴语眼里的怜悯深深灼伤了她的心,是不是他们都觉得她很可怜,一个被抛弃的女人?
“我很好,别担心。”这样的话,瑾青自己觉得很可耻,但是还是要说,不是安慰自己,要安慰别人。
“是那天那个男人的吗?”晴语一边盛粥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瑾青点了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