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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会放手。
这么多年过去,长大的瑾青再也不会在下雨过后出现在满是雨水的街道上,太多次的失望就变成了绝望!
“哎呦!”
“怎么了你?”瑾青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文泽旋。
胡同里里太暗,街道上的路灯灯光打到这里已经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瑾青看不清文泽旋的面目,只感觉那一团阴影矮了一大截,转身走过去才发现文泽旋正蹲在地上。
“脚扭了。”文泽旋抬头无辜地看向上方的瑾青。
“我早说不让你跟来的,你非不听!这的路本来就不好走,晚上乌漆麻黑的更不好走的,也只有我这走惯的晚上才不会磕磕碰碰!”瑾青想翻个白眼过去,又觉得翻了也是白翻,他又看不到,口气自然重了起来。
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出什么事么,文泽旋在心里想,嘴上却耍起嘴皮子来:“又让我和你妈单独呆着啊,你妈快赶上FBI了。”口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对瑾青妈妈的高度热情乐开了花。
听他这么一说,瑾青脸上一窘,别过脸看向两边的高墙,显然什么也看不到,眼睛里是空洞洞的黑。
“嘶——别傻愣着了,赶紧过来扶我下。”似乎伤的不轻,文泽旋一下没站起来撕牙咧嘴的充瑾青道。
瑾青还在别扭着,心里又担心文泽旋真的扭伤了脚,赶忙蹲下去扶他。
“疼么?”瑾青有些吃力地把高大的他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走走看,一下子鼻端满满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面上又忍不住臊热起来,幸好夜足够黑,瑾青在心里喟叹。
发觉瑾青真的为他着急,文泽旋心里一热,忍下右脚钻心的疼,轻松答道:“还可以走。”
“那就好,没伤到骨头。”瑾青心里松了一口气。
文泽旋被瑾青扶到墙边挨着墙走,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瑾青,尽量不把重力压在瑾青身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有了一个位置,除了她,再也住不进来别人,文泽旋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认识瑾青以前,他多情却从来不长情,所谓天长地久是爷爷奶奶讲的故事里才有的,认识瑾青之后,文泽旋才知道什么是饮鸩止渴,不是不长情,是还没遇到心里的那个人。
当文泽旋第一次发现不是她为你做了什么而是你为她做了什么而兴奋不已时,他才知道原来爱是这个样子,让人措手不及却又甘之如饴。
身后有摩托车响声由远至近传来,嗡嗡地打破这一时的寂静,强光随着轰鸣声照了过来,还未及身边,文泽旋一个用力把瑾青拉到墙边站着,自己则用身体圈着她。
瑾青被突如其来的力唬了一跳,一时站不稳的她用手紧紧抓着文泽旋的肩膀,鼻子磕在了文泽旋厚实而温暖的胸膛上,一股酸意从鼻子里冒出。
皱了皱发酸的鼻子,待要抱怨,一抬头,先是一阵疾风迎面扑来随后摩托车从身边呼啸而过,那一瞬有整束的灯光##过来,随即又陷入黑暗。
瑾青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文泽旋脸上的温柔、心疼以及渴望在那一瞬深深刻在了瑾青的心里,无端浇灭了瑾青所有的情绪。
瑾青推了推紧箍的怀抱,声音似蚊子般传到文泽旋耳朵里:“那车撞不到我们的。”
“恩,我知道。”但会有泥水溅过来的,文泽旋没有动,右脚因为刚才用力疼痛的几乎麻木。
初春的晚风顺着巷道徐徐地吹着,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朦朦胧胧的显得格外惨淡,又是沉闷的寂静。身后的墙冰冷坚硬、粗糙不平,太近的距离,以至于呼吸都搅在了一起,瑾青的心不是不异动的,可是她清楚那不是心动。
“瑾青,我。。。。。。我们真的不行吗?”文泽旋终于把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带着自己都没发觉得苦涩、消沉。
他何时也这样患得患失了!
“。。。。。。你”瑾青不知道说什么,鼻端的酸意早已过去,心底沉闷的压抑却挥之不去。
她太知道渴望代表什么,失望又是多让人心痛,她,深有体会!可是她做不出任何承诺。
“哈,被我的深情感动了吧,还是不谙世事的笨丫头一个!”瑾青不出意外的沉默无忌是一根铁棍敲在心上,文泽旋自嘲的想至少也没再拒绝不是,他怎么舍得为难这个还是一紧张就说不出话的丫头呢。
“切!”瑾青撇了撇嘴。
文泽旋拍了拍瑾青的脑门“走了。”
只是黑暗里瑾青看不到文泽旋落寞失望的表情。
原本几分钟的路硬是被他们两个走了半个小时,这个时候,临街的小商贩早已销声匿迹,只剩下这些大商场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到了钟爱,里面的工作人员等候多时,瑾青顾忌文泽旋脚上的伤,把他带到了一楼大厅的休息区,自己跟工作人员上了三楼。
钟爱是从G城创业的,现在俨然是G城婚纱摄影楼里的最排头的,而且在全国都有连锁,钟爱正处于广场的中心繁华地段,上下五层装修奢华,每天晚上仅是钟爱大大的LOGO就能照亮整个广场。
瑾青的妈妈就是为钟爱做手工刺绣,钟爱开业不久,妈妈就成了这里的手工人员,因为离家近,妈妈可以在家做工,这样也方便照顾家里。
钟爱能做的如此成功最重要的原因恐怕就是钟爱的老板是G城的土地局局长家的老三公子冯墨钟,人称冯三少。瑾青送绣品时远远地见过几次,不是那种飞扬跋扈的纨绔子弟,相反给人一种淡雅的书卷气,倒是不令人讨厌。
不过能做到一行的龙头老大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吧。
第四章
进了绣品鉴定室,各种绣品琳琅满目,鉴定师正一一检查。钟爱的绣品鉴定师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姓郭,这里大家都叫他郭师傅。
瑾青听这里的小姑娘八卦说郭师傅家祖上是地主,之所以对各种刺绣了若指掌,就是因为他家祖上是做绣品的,最风光的时候是他太爷爷当年经营时每年宫里的绣品都是由他家进贡。
他爷爷是个烟鬼子,败了家里不少产业,等到他爹时,批斗地主之风开始盛行,他爹经常被拉出去戴高帽子,家里更是从此一落千丈。幸好郭师傅人有上进心,自学钻研刺绣技巧,发明了好几种新的刺绣方法,现在是国家级的绣品鉴定师,所以这里所有做好的刺绣成品都要让他先过目,他点了头,绣品才算过关。
除了在对待刺绣的事情上很严谨,郭师傅本人是个很和善的长辈,还喜欢讲各种笑话,每次瑾青来了都被郭师傅逗得捧腹大笑。
只是有一件事让瑾青感到不自在,之前钟爱里有小姑娘私下里偷偷跟她说郭师傅似乎对瑾老师,也就是瑾青的妈妈瑾素宁有意思,时不时地把瑾阿姨挂在嘴边,夸奖瑾阿姨手艺好,人也是顶呱呱的。
瑾青以前从没注意过这个,只当郭师傅心慈仁善,对人都这样,后来时间长了,瑾青发现郭师傅的确对瑾家格外关照。
对此瑾青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郭师傅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应该感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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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区的文泽旋等瑾青一走就像被抽干了血一样整个人都蔫了,歪倒在沙发上,旁边有两个小姑娘在整理婚纱裙摆的褶皱,曳长的裙摆铺满了整个桌子,缀有小碎花的透明褶皱上镶了一圈晶亮的碎钻。在灯光的折射下让人惊艳。
文泽旋想起了初见瑾青时也是惊艳,那时他已经大四,课程基本上学完,家里人都移居到澳洲,只剩下唯一的表哥看管他,而他表哥的公司正值整顿,无暇顾及他,他就无所事事的每天和一群兄弟到处游逛天南海北的胡侃。
记得当时大家正在热烈讨论他们系的系花沈欣笛经常穿什么颜色的内衣,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句粉色,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对不对时,一身粉色的瑾青就这样第一次闯入了文泽旋的视线。
措手不及的介入,似宣纸上泼墨渲染的色彩,又似雨后初开的玉树琼花,浓郁炙烈而又淡雅清新,相得益彰。文泽旋第一次发现穿粉色女孩最漂亮动人。
午后的阳光已经不那么炽烈了,却依然晃得人睁不开眼似的,刚上大一的瑾青在校园里转悠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所谓的系办处,脑门上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在阳光的折射下就如那些碎钻一样耀眼生辉,粉嫩的肌肤让人几乎感觉能掐出水来,原本紧闭的嘴唇在看到他们时一翕一合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开口,文泽旋的心突然就紧了一下,不知道那张诱人的嘴唇里会说出什么动听的话语。
其他人也都放低了声音,变成嘿滴滴的笑,瑾青不明所以,走上前去问他们电子商务系的系办在哪。
其他人还在笑,而且越来越起劲儿,文泽旋也从最初的惊艳中清醒过来,有意附和大家调侃一下,就痞痞地开口:“妹妹,电子商务系的系办就在你身后的二号实验楼的北楼,不过找起来很麻烦,要不哥哥带你去?”
瑾青没想到自己转来转去要找的地方就在身后,难怪那么多人都笑她,脸一下像个蒸熟的大龙虾。
文泽旋看到因为发窘而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的瑾青先是楞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了起开,原本以为她会给他们一个白眼或是转身走掉,她却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笑容,这样的她倒让文泽旋后悔起刚才的起哄,竟有些于心不忍,收起他那些玩世不恭,才又开口告诉她现在这个时候系办的人应该都下班了,让她明天再来。
他也说不清第二天又在这个地方晃悠是为了什么,直到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映入眼底,那一刻他没觉得自己可笑,反而有一种心被填满的感觉。
他想一见钟情大抵如此吧!
“诶,你听说了么,福郊那一块就要动工了,据说是要在G城建最大的电子产品开发区。”其中一个女孩突然开口,将文泽旋从回忆中拉回,他没记错的话,福郊那块地是凯越储备了好几年,准备建豪华宅区用的。
和她一起工作的胖女孩听到似乎显得很惊讶:“那块地不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么,荒了这么多年怎么建起开发区了?”
先开口的女孩充胖女孩眨眨眼,声音小了下去“今天来见我们老板的那两个人知道是谁么,就是东资的老总和副总,也就是福郊现在的东家,电子行业竞争这么激烈,东资在G城才几年,现在发展成什么样不用我说了吧,没点能耐能发展这么快么!”
“哦,难怪。”胖女孩一副了然的表情,又接着说:“东资的老总和副总都很年轻英俊呢,没想到本事还不小。”胖女孩一脸花痴样惹笑了她的同事,俩人又嘀咕了一阵。
文泽旋对电子行业不太了解,但对于东资这个G城电子行业新贵还是知道的,东资是四年前来到G城,它的公司总址是在Z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那时候的G城各行各业都发展的很快,想要站稳脚却不是一件容易事,一不小心就被拍死在沙滩上。而且G城的市委书记正值换届,换届意味着一大批人上去就有一大批人失势,或许从外界看来这无关生意人的利益,可是业界人士都知道哪个做生意的不是依附一座庙,庙塌了,以后的生意也就不好做了,站对方向很重要,这就要考察你的判断力了。
对于一个外来者就更困难了,东资能站稳脚脱颖而出不是不让人赞叹的,就连他那个总是冷冰冰地堂哥都不止一次说起东资,口气满是欣赏佩服的意思,也充分说明东资的资金实力不是一般的雄厚。
但文泽旋对于福郊的事就有点不理解了,他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让他堂哥让步。
看了看表,瑾青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文泽旋有点坐不住了,向那两个小姑娘打听了绣品鉴定室在哪后,就一拐一瘸着去找瑾青。
终于检查完瑾青送来的绣品,郭师傅抬起头摘掉眼镜,脸上松弛的皮肤有点苍白,偶尔有几处老年斑,头发也越来越变得稀疏华白,瑾青赶忙把旁边早已晾好的茶水递了过去。
瑾青妈妈的绣功历来令人称道的,在这里还被尊称为老师,瑾青并不担心会有什么问题,相反瑾青更关心下面的文泽旋,他一向没什么耐性,怕是早已等急了。
“百鸟朝凤也只有瑾老师能绣的如此精致漂亮了。”红木桌子后的郭师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润润干燥的嗓子,人上了年纪,就总显得缺水,过了半响才又开口:“不过凤凰的眼睛那里有点小问题啊,眼瞳比原有的图样缩小了半个针脚,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次就算了,改一次也不是小工程,下次让你妈妈注意点啊。”
瑾青跟着妈妈耳濡目染,久而久之,对刺绣也了解的多了,而且自己似乎也有着这方面的天赋,所以自己一得空就会帮帮妈妈分担一些,不过瑾素宁总是以学业为重不让她干这些。
瑾青走过去拿起原图仔细对比,确实是少了半个针脚,瑾青一时哑然,距离上一次妈妈出问题已经有好多年了,而且那次是因为妈妈生了病,工期又紧,连夜赶制才用错了绣法。
百鸟朝凤是最漂亮也是最复杂的图样,这里的人都知道妈妈绣的百鸟朝凤是最好的,凡是有要定制百鸟朝凤的不出意外的都是交给妈妈来做,瑾青一直对妈妈的绣功敬佩不已。
今天出了这样的问题,虽然不是大问题,可是在做工严格的钟爱就算是大问题了,瑾青知道郭师傅人好才安慰她不用重修,当然他点了头,其他人自然不会质疑,至于定做嫁衣的客户作为外行人更看不出什么,可是瑾青就是觉的很不好意思。
没有像往常一样多做逗留,早早地跟郭师傅告了别,刚出来就看见一只脚一走一跳的文泽旋四处张望,模样滑稽可笑,一下冲淡不少瑾青心里郁闷。
文泽旋上了三楼就有点发懵,钟爱的室内布置虽不是很特别却繁杂的很,大大小小的隔间一眼望去都是一个样,一路找过来,大多都是摄影室,里面的道具布景应有尽有。
文泽旋心里抱怨楼下那两个小姑娘太不厚道只告诉他在三楼,难道是认为他这个病号还伤的不重不成?
瑾青走过去扯了扯正往化妆室方向移去的文泽旋,就知道他是坐不住的。
“是不是脚疼得厉害?”瑾青扶着文泽旋一边走一边低下头看文泽旋的伤脚,裤脚上的泥点赫然在目,瑾青抬头看了看文泽旋,又低下头装作继续打量那只伤脚。
文泽旋对瑾青的问题浑不在意,只是问她工作有着落没有,刚才想起电子行业自然不会忘了瑾青就是学的这一行,见到她,他还哪记得什么是疼。
瑾青摇摇头,只说还在等系里的通知。
因为学校和一些挤破头都想进的大公司签有合同,系里每年会向那些公司推荐比较优秀的毕业生去实习,实习合格自然就可以留任,而那些名额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家趋之若鹜的向往。
瑾青在学校一直是优等生,她不怕和同学比,但是她怕和同学背后那些有实力的背景比,她不用自我安慰就知道,有些人就是可以享有别人一生也没有的权利。
文泽旋也没有再多问,有时候自己只能做个旁观者。
第五章
两人出了钟爱,走到广场中间的音乐喷泉时,瑾青让文泽旋坐在早已停止喷洒水的喷泉旁边石阶上,自己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膏药,不由分说全塞进文泽旋的手里,然后又把坚持要送她回家的他塞进了出租车里。
送走了文泽旋,瑾青松了一大口气,一路小跑回去。
跑到巷子里的时候,空旷的回音在暗夜里由高深的墙壁通向四方街邻引起一连串的狗吠,瑾青加快脚步一口气跑到了家。
瑾青走到门口在旁边的毛毡上蹭了蹭鞋上的泥才进了里屋,瑾素宁已经收拾好一切,正坐在床头一针一线的来回在大红的旗袍上穿梭,明黄的金线在灯下愈发耀眼。
“怎么又不开床头的灯!”瑾青埋怨妈妈,然后顺手拨开了开关:“能省几个钱!”
瑾素宁也不抬头笑了一下说自己又忘了,又说其实只开着大灯就足够了。
瑾青拿自己的妈妈没办法,瑾青的外公在她妈妈五岁时就去世了,她外婆就一个人把它妈妈拉扯大,日子自然就过得很艰苦。
瑾青经常听她妈妈说起她小时候的事,她外婆是给别人家做衣服的,做好衣服留下的布头攒起来就会给妈妈做布娃娃,或是缝制花书包。
妈妈讲这些事的时候,眼里总是沁着泪,瑾青的外婆早年得胃癌去世,妈妈常流着泪说外婆苦了一辈子,临老也不能享福就去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苦了自己一辈子。
跟着外婆过日子省惯了,即使嫁给爸爸多年以后过上富足的生活后依然改不掉骨子里的习惯。
瑾青心里叹了一口气,给妈妈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放在床头柜上,回身扫了一眼妈妈手里的绣品,大朵的牡丹艳丽无双,忆起刚才的事就开口说道:“刚送去的百鸟朝凤眼睛那里有点小问题呢,不过郭师傅给放水了。”
瑾素宁手上一滞,过了半响才低声发出感叹:“人不服老还真是不行!看来妈妈真的老了,眼睛好像都花了。”
“妈。。。。。。”瑾青听妈妈这样说心里不是滋味,走过去搂着瑾素宁的脖子:“我妈才不老呢,百鸟朝凤的针脚那么密,线色多也细,也就我妈手这么巧,这么多年才出一次错,换做谁能有这本事?”
瑾素宁被瑾青哄得眉开眼笑的,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今天来那个小伙子不错,你也不小了,自己也操点心。”
“哎呀,知道了。”瑾青不耐烦这个话题。
“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瑾青顿了顿:“妈,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以前相信,现在。。。。。。不相信了”
可是,今天看见那个男人,瑾青的心就跳得不正常了,妈妈这样说是因为爸爸那件事吧,想到爸爸,瑾青就头疼。
妈妈不用爸给的卡,爸爸却不厌其烦地每年都派人送大堆的东西,只是自己却不曾来过,每次看见家里又堆满了吃的用的,瑾青就想把她爸爸骂个狗血临头。
年年这样算怎么回事,瑾青知道每次她妈妈都是忍着,其实瑾青更愿意妈妈什么时候也能像巷子口的那个女人发泄一回。
去年更可笑,说什么为了她将来的幸福,让她回陆家,不论工作还是丈夫都给她挑最好的,瑾青直接对来人说“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做个是好丈夫。”
来的人回去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想象爸爸脸色发青的摸样,瑾青心里就一阵后快,然后快感过去就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她多久没有见到她爸爸了?
“吱。。。。。。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