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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三个字能值多少钱，你说的倒是轻巧，可是那些死了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莫默被冷涵哲禁锢在怀里，她开始拼命地挣扎着、反抗着。
尖锐的指甲划过冷涵哲俊美的脸庞，不一会儿，指甲划过的地方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冷涵哲，你放开，你给我放开，”莫默被冷涵哲禁锢在病床上，她想要站起来，可是她的力气却始终抵不过冷涵哲的。
“不放，不能放，也不想放，”冷涵哲任凭莫默如同发泄的小孩子一般，在他脸上，颈部留下一条条印痕。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外貌，这些被指甲抓伤的地方，就当是莫默为他留下的印迹，可是他知道自己决不能放手，现在不能，以后更是不能。
他爱她，就算放开全世界，他唯独不能放开她，这个满满占据了他心房的女人，如果可以，他就希望这样子，一辈子，都不要再放开。
莫默垂下眼脸，她不想看见他那深情的眼眸，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又坠入他的情网里。
隔着冷涵哲V型衣领的针织衫，莫默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这一口，莫默是用尽是吃奶的力气，似乎是在坚定自己的内心一般。
不一会儿，一股血腥味就在自己的嘴里弥漫开来，血液随着唾液渗入自己的喉咙里，又甜又黏，强忍着自己想要作呕的感觉，莫默闭上眼睛，继续狠狠地咬下去。
血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奔腾着滑入自己的口腔，血腥味越来越浓厚，莫默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把冷涵哲的那一块肉自己咬了下来。
这么多的血在嘴巴里，莫默竟然开始不忍心了，抬眸看着冷涵哲，他的额头早已被冷汗给浸湿，可是，他却没有闷哼一声。
“为什么不把我推开，”看着肩膀处被咬破的衣服，还有四周那被染红的地方，莫默低下了头，看着冷涵哲那忍隐的模样，她很不争气地，又开始有些心疼他了。
“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过一些，那你就咬吧，”即虽如此，冷涵哲的手依旧紧紧圈固着莫默的身子，不曾移动分毫。
正是冷涵哲这么一句话，莫默倏地清醒回来，刚才的瞬间的心疼也消失无影，现在他可是自己的仇人了，他凭什么这样子的一副表情。
趁着冷涵哲没注意，被冷涵哲禁锢在怀里的莫默，因为双手也被冷涵哲紧紧禁锢着，因为是坐在病床上，所以只要伸过去一点点，莫默就够到了床头柜上的那把刀。
莫默也不知道那把刀是哪里来的，大概是大家吃水果买的吧，不过现在都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果然，莫默稍微用力一点，就够到了水果刀。
“冷涵哲，你快点放开，要是不放开我就把刀刺进自己的肚子里，你信不信？”莫默眯着眼睛看着冷涵哲，那是从未有过的危险的光芒。
“放……我放，你……你别动，”冷涵哲举起双手，正准备放开的时候，一把用手攥住莫默手里的水果刀，刀刃割进他的手心，鲜血顺着刀锋渐渐地往下滴。
看着冷涵哲往下滴的鲜血，最开始的一秒钟，莫默是震惊了，但随即又回过神来，对，她要报仇！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这个思想一植入自己的脑海，就如同藤蔓一般开始生长起来，一瞬间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莫默竟然很容易地把刀从冷涵哲紧攥的手心里拿出来，然后如同疯子一般那刀插入他的心脏！
做着一系列的动作，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那一刻，莫默就如同被谁控制了心智一般，一切的动作，似乎都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直接做出来的，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娃娃一般。
等到冷涵哲胸口血洒在莫默的手上的时候，莫默才反应过来，拿手紧紧捂住冷涵哲的胸口，而血却如同自来水一般，无论莫默怎么怎么用力都止不了血。
胸口的血和手心的血一滴一滴散落在地上，最终在地上变成一小滩一小滩的血水，才没有几分钟，蓝色的针织衫就已经就被血染红，变成诡异的深紫色……
* * *
（接下来的话免费）
感谢【一起舞吧329】这位童鞋的红包，来，小雨么一个哈……
第5卷 我是你的眼，带你领略四季的变化 155 ┣▇▇▇═血的代价
┣▇▇▇═血的代价（2007字）
“涵哲……涵哲，”莫默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水果刀，能插进冷涵哲的胸膛里，两只手紧紧捂住胸口的那个窟窿，似乎要把那些血全都堵回去，可是血还是沿着指缝滴下去。。 滚烫的鲜血，洒遍了莫默的整只手，同时也慰烫了莫默的这颗心，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果珍珠一样落下来，滴落在自己捂住冷涵哲胸口的手上，然后顺着指缝和血融为一体。
“别……别……哭，”不一会儿，他的唇色就开始变得苍白起来，抬起手，看着一脸泪水的莫默，轻轻地帮她拭去。
“笨蛋，你为什么不躲啊，你不要说话了，我去打电话给上官，叫他们回来，”莫默把冷涵哲扶着坐在床沿边，一只手试图去那床头柜上的手机，可是，手刚一离开，血就更加泛滥地喷涌出来。
“别打，陪在我身边坐一下吧，”冷涵哲咬着泛白的嘴唇，泄露出他强忍的痛苦，一只手拉着莫默，示意她坐在她旁边。
“不……”莫默摇摇头，顺势在冷涵哲面前蹲下来，以助于捂住他胸口的伤势。
“嘘，不要吵，听……听我说，”冷涵哲看着莫默，用手在嘴唇比了一个姿势，示意莫默安静听他说话。
如果只能像现在这样子才能让莫默安静地听他说话，那他愿意用血的代价来交换。
“涵哲，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啊，我们打电话给上官，好不好，”莫默的语气几近是祈求的。。 这把刀插进冷涵哲的胸膛里，没有想象中报复的快感，而是无止境地心疼在胸口蔓延开来，恨不得这把刀是插进自己的胸膛里一样。
“莫……默，对……不起，孩子的事情，我真的是无意的，那天……那天我……我是被下了药，才会被你撞到那一幕，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开始我是推开她了的，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至于我们的婚姻，最初开始的时候，我是想要这样子来报复你爹地的，但是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的，在爱琴海时候，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心实意的。至于你爹地的死，我想，我会调查明白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做这些，我就都没有意义了，”冷涵哲断断续续地说着，薄唇里每吐出几个字，就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手缓缓地抬起，最后与莫默捂着他胸口的手交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莫默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滴落在冷涵哲的手背上，在窗外光线反射下，那样的晶莹剔透。
莫默这才明白，那天冷涵哲是被下了药，怪不得那天他在雨里抱她的时候，温度也是那么热。
还有，原来刚才冷涵哲所说的对不起，只是因为孩子的死亡，而不是他承认爹地的死因与他有关。就算真的与他有关，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在监控室上留下自己去过病房的证据呢。
这一刻，莫默再也不犹豫，相信冷涵哲说出来所有所有的话语，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只是眼泪更加地开始肆虐起来。
“别……别哭了，我……会……会心疼，”冷涵哲抬起手，想要擦开莫默脸上的泪珠，最终却又无力地垂下，整个人一晃，头就往下面栽。
还好莫默反应够快，在冷涵哲手垂下的那一刻，她就站起身来，所以冷涵哲刚才撞在她的胸前。
“啊……”莫默如同一只发泄的狂狮一般，大吼一声。
就算病房的隔音再好，这一声还是被在走廊上走来的陈慧和上官听到了，两个人心里暗叫不好，匆匆地往病房里赶。
打开病房的那一刻，看见里面的场景，两个人都愣了，陈慧惊得连手上提着的水果袋也掉下去也浑然不知，袋里的水果圆碌碌地滚了一整个房间。
没想到，他们两个只是去买些水果的功夫，这一切，竟然又发生这样子的事情。莫默流产，浅正豪逝世，现在冷涵哲又受伤，谁能告诉她，这个家究竟是怎么了！
“快，快，莫默，把冷涵哲平躺下去，我去叫护士，”上官大呵一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就算是铁人，留这么多的血也受不了吧。
不一会儿，一群护士急急忙忙地又把冷涵哲搬进急救室，莫默跟在他们后面，直到急救室的门缓缓关上，看着自己猩红的双手，莫默也顾不得些许了，把脸埋在双手里，在角落里哭起来。
“小默，别哭了，涵哲会没事的，”陈慧蹲下来，搂着莫默把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妈咪，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把刀插进冷涵哲的心脏那里的，罪魁祸首是我啊，”莫默头往陈慧胸口蹭了蹭，那是属于妈妈的温暖，却没有冷涵哲怀抱那种好闻的青草味。
“乖，别哭了，去洗洗脸吧，”陈慧捧起莫默的小脸，白皙的手拭去她的泪珠，慈爱地说道。
“不要，我哪也不要去，我要在这儿陪他，等着他出来，”莫默摇摇头，说道，“妈咪，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别哭了，别哭了，妈咪没有赶你，妈咪怎么会赶你呢，”陈慧用自己的脸蹭着莫默的头发，丝毫不忌讳她身上的血腥味。
虽然陈慧平时是大大咧咧的，不够细心，也不能在浅正豪的事业上对他有所帮助，但是，她对丈夫，对女儿，对这个家的爱，丝毫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
如果，有一个人，在你最落魄不嫌你落魄，在你最无助陪你你身边，在你脏的时候能够丝毫不避讳地拥抱你亲吻你，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真心对你好的。
莫默很庆幸，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这么一个人，一直陪着她。
正当莫默好不容易平静下自己的心情之后，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
第5卷 我是你的眼，带你领略四季的变化 156 ┣▇▇▇═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2124字）
一身白大褂的上官出来了，一身身白色的他，犹如莫默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给人一种干净安心的感觉，可是，现在莫默已经没有精力来考虑这些了。。 看见上官莫默如同自己的一间黑屋子里忽然看见光亮一般，忙从陈慧的怀抱里跑出来，跑到站在急救室门口的上官面前。
“上官，他……他怎么样了？”说话的时候，莫默双手拧着衣角，不安地说道，语气也有了微微的颤抖。
现在的她，再也经不起一次接着一次的打击了。
“没事，别担心，帮他伤口消炎，然后输了一点血，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为了不让莫默担心，上官就是拣一些让她安心的话说。
刚才的伤口，莫默应该用了全力吧，整把水果刀都插进胸膛，伤口已经很深，而且伤口处差那么几厘米就插入心脏了，要是刚才他们再晚几分钟来，鼓励冷涵哲都要血尽而亡了。
“哦，”听完上官的话，莫默总算安下心来，整个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这样的她，却有种别样的颓废感。
莫默瞥了眼身后，看见陈慧已经跟着护士去了冷涵哲的病房，看来，陈慧真的是把冷涵哲当作一家人看的。
收回目光，莫默盯着自己的鞋子看着，犹豫着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出口。
“上官，求你一件事，过两天是爹地的葬礼，那天，你带我离开吧，离开这儿，”看着上官，犹豫再三，莫默还是说出这句话。。 张雨欣的话还句句打在自己的脑海，冷涵哲刚才说的话又印在自己心底，谁对谁错，莫默也不想再去深究了，她只是不想再留在这儿，这个有了太多回忆和伤痛的地方。
和冷涵哲短暂的半年的婚姻，就如同调料瓶一般，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经历过，但是一路走来，伤痛远比欢乐多得多。
未出世的孩子给她的打击，父亲去世的打击，还有刚还自己把刀刺进冷涵哲胸膛的那一幕，所有的这些，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要再想起这些。
原谅她的懦弱，原谅她的胆小，她现在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城市。
在这儿，已经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了，唯一让她牵挂的，就是陈慧，她唯一唯一的亲人，等她自己去别的城市安定下来，她一定会拜托上官好好照顾她的。
而这些欠上官的，以后，她会慢慢还。
“好，”过了半晌，上官才沉沉地说道，只要是莫默开口让他去做的事，不必问为什么，他都会去做。
现在把莫默带走，和Dature 的这个交易也算是可以真正的结束，那他也可以真正的安心下来了。
自从那天，把那颗能让人有怀孕症状的药给Dature，上官几乎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那时候他是多么多么想要拒绝，但他知道，这场交易，主动权根本没在他手上。
除了顺成，他别无选择。上官还一度觉得那时候自己是脑子糊涂了，才会答应Dature这个无理的交易，那段时间，因为愧疚，他都不敢去见莫默和冷涵哲。
本来，他是真的想要通过Dature的交易来得到莫默以及上官家的财产的，但是后来看着莫默和冷涵哲的幸福，他又不忍心去破坏了，毕竟，莫默爱的是冷涵哲，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更何况，冷涵哲是他的好兄弟。
其实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是冷涵哲带着凌沛涵回家第一天，凌沛涵烫伤叫他去治疗的时候，那晚在海边莫默对他说的那些话，那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犹豫是否要结束那个交易。
选择继续和Dature交易，只是为了能掌握她的下步行动，他可以在暗中保护莫默和冷涵哲，可是，他根本不知道Dature的真人长什么样，本来想要慢慢去调查，可是没想到他没调查出来，莫默和冷涵哲已经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大概上官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Dature一直都在他们的身边吧。
虽然有这么这么多的不确定，可是，上官的直觉告诉他，浅正豪的死都和她有关，可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妄下定论，不然也只是引人恐慌而已。
所以，上官选择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顺着Dature的目地走，她的最终目地不过是让他带走莫默，仅此而已。
……
……
两天后，
虽然冷涵哲还是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但是浅正豪的葬礼还是如期举行了。
莫默和陈慧两个人都是不喜欢繁琐的人，所以这场葬礼也没有弄的多隆重，只是简单的仪式，还请了一些世交的朋友来。
灰暗的天，夹杂着小雨，莫默和陈慧两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站在那里，头发因为小雨的飘洒，在头上形成一片晶莹，不知不觉秋天已经到了，秋雨似乎让人感觉格外的寒冷。
头顶上空忽然多了一把黑伞，莫默转身就看见一身白色的上官，他似乎很喜欢白色，的确白色的确也很衬上官的气质，莫默看着上官，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微笑一下，就足以代替言语。
对上官，莫默总是有种莫名的舒心感和默契，看见浅正豪入土的那一刻，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悲伤，但是很奇怪的，莫默和陈慧两个人都没有哭，或许，眼泪早在知道噩耗的那一刻都已经流光了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泪胜有泪。有人说，人到了一定的悲伤程度，就连眼泪都变成多余的了。
因为浅正豪去世，所以浅氏也有很大很大的动荡，可是陈慧和莫默对公司经营什么都是不怎么擅长，公司的董事都闹着要重选总裁位置，可是莫默知道，浅氏是爹地一生的心血，更是浅氏好几代人的骄傲，所以浅氏不能落在别人手中。
最后，犹豫再三，莫默还是把别墅里，那叠冷涵哲在新婚之夜给她的‘股权转让书’给签了，如果真的要落到别人手中，那不如给冷涵哲，而且，她也相信冷涵哲有那个能力让浅氏更加辉煌。
已经签好的‘股权转让书’和‘离婚协议书’放在文件袋里，莫默选择了净身出户。
第5卷 我是你的眼，带你领略四季的变化 157 ┣▇▇▇═爱在搁浅
┣▇▇▇═爱在搁浅（2001字）
结束了葬礼，送走亲朋好友，留着陈慧还在忙一些琐碎的事情，莫默最终还是在上官的陪同下去了冷涵哲的病房。。 看着莫默眷恋地目光，上官很知趣地留下莫默和冷涵哲两个人，帮他们关好门然后自己站到门外等。
莫默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冷涵哲的前面，他依旧没有醒来，紧闭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凌厉，也少了些许的戾气。
拿起冷涵哲的大手在自己的脸颊磨砂，他的手好冰好冰，记忆里，他的手一直都是很温暖很温暖的，第一次有这么摄人的温度，仿佛不仅仅是手寒，而是寒到了……心里。
站起身子，帮冷涵哲捻好被子，然后把他的手放在被子，才安心继续坐在椅子上。
拨了拨他额前略带凌乱地头发，这样子安静地他，就真的像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一般，不，应该说，他就是王子，不过是现实中的王子，可是她不是白雪公主也不是灰姑娘，他们之间的结局也不会是幸福美满地在一起。
拿出自己手里拿着的文件，把它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如果冷涵哲醒来，他应该第一时间就能发现了吧。
七个月的婚姻，就算是结束了。
看着冷涵哲泛白的薄唇，莫默俯下身，在他唇瓣印上重重地一吻，似乎要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然后她的红唇又轻轻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脸庞，每一个地方，都印上她浅莫默的专属印迹。。 看着自己幼稚的行为，莫默不由地暗暗哑笑，明明是自己选择离开，怎么忽然一瞬间竟然有种想要一辈子留下来的冲动。
摇了摇头，甩开这个可笑的想法，看见他无名指上依旧带着的戒指，莫默的心里莫名地触动了一下，拿起他的手，准备拿走这个戒指，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这个戒指就扣在他的无名指纹丝不动。
试了好几次，仍旧拿不出来，莫默放弃了，等到他醒来，他应该自己会拿下来的吧，俯下身，在这个戒指上印下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只不过短短几秒而已，一口气走出去，莫默甚至都没有回过头看一眼冷涵哲，她怕，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舍不得离开了。
只是莫默没有发现，在她关上那扇门的时候，冷涵哲似乎真的触动到什么，他的眼角，竟然留下一滴清泪。
莫默虚掩上门，捂住自己正在狂乱跳动的心脏，看着站在对面的上官，扑在他的怀里，开始掩嘴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