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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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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来了,林启辉还要了一瓶红酒,他细致地开盖,醒酒,对着陶麦认真的说:“你不吃可以,但要陪我喝点酒。”

他倒酒的瞬间,眉目舒展,刀刻的好看五官温煦怡人,仿若窗外的暖阳,一如三年前,与他首次重逢,陶麦的心,不可抑制地砰然乱跳,不由自主地回答,“好。”

他抬头,冲她和煦一笑,宛如冬天破空而来的灿阳,照亮孤寂的心,陶麦心里一动,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经落在了林启辉的脸上,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见林启辉好笑地挑了挑眉。

林启辉听到的是:你长得真好看!

听到麦子的这么一句话,虽然身为男人,不像女人那样在乎自己的外貌,但这一刻,听见麦子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高兴,心中的阴霾,因为她的情不自禁而消散了不少。

过去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她在他身边,不是吗?他起初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可最近他是怎么了?好像得了失心疯,又好像梦魇了一般,对她苛刻严厉,一点儿也不像过去的自己。

一秒钟之前他还不明白,可当她的指尖触到他的眉眼之间,他忽然就明白了,不是他得了失心疯,也不是他梦魇了,更不是他有处。女情结,他只是越来越喜欢了,因此,变得越加在乎,变得越加容不下瑕疵,变得对她更加严厉。

“麦子……”伴着一声叹息,林启辉微微阖眼,好似在感觉脸上微凉的指尖,好似在感受一种无言的柔情,美妙的、绵长的、清新的,如涓涓细流流淌进他的心间。

陶麦意识到自己的指尖在林启辉脸上时,本想缩回手的,可骤然间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唤她麦子,他深邃黯沉的双眸合了起来,仿似一脸享受的任她指尖在他脸上抚弄,此情此景,她忽然就舍不得缩回手了。

请原谅她的情不自禁,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男子,让她心动不已,情不能抑。她想,这世上的女子,一生当中,一定也会与她一样,遇到那么一个人,刻骨铭心。

时间流过,陶麦的手抚遍林启辉的脸,最后轻轻滑落,手收回的刹那间却又被睁开眼的林启辉握住,四目相对,陶麦觉得林启辉眼中的目光深邃如海,是她看不到边的浩瀚,林启辉轻轻吻了吻手中的柔荑,而后倾身接近陶麦,一个清浅却无比绵长隽永的吻落在她唇间,陶麦直觉这个吻与以往不同,但要她具体说哪里不同她却又表达不清,只是感觉更美好了,更让她心动了。

正文 161第161节 想要迎头痛击

“师傅,快点!”虽然司机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陶麦还是忍不住催促,看不见林启辉的车尾了,可见他的速度有多快,想必一定很着急。

“不行啊,我这车已经是最高速了。”司机无奈的说,神情却十分严肃,好似陶麦叫他加速追上那辆车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年轻人,前面那辆车里是不是藏着你丈夫的情人啊?”司机忽然问。

陶麦一愣,想不到司机师傅眼睛这么尖,大概看她拿着男人的衣服,兼之神色匆匆又略带焦急,所以这么猜想。

也不等陶麦回答,司机自顾自的往下说:“现在的人啊,尤其是有钱人和那些个当官的,就喜欢包二奶三奶,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三四个女人还是少的,嘿,漂亮姑娘都被他们占有了,社会资源严重分配不公,导致一大群像我这样的大龄光棍。辶”

陶麦沉默,觉得司机说的挺有道理的,目光紧紧盯着那辆车,回道:“没有办法,人家姑娘喜欢。”

司机师傅仿佛颇痛恨颇可惜地嘿了一声,油门一踩,把速度提到了最顶端,“所以说,做正房夫人应该厉害着点,打的那些小三小四满地找牙,她们只得乖乖地回去另找人嫁了。”

司机说的十分诙谐,陶麦忍不住一笑,口气无奈道:“恐怕没那么好打发。澌”

司机忙里偷闲看一眼陶麦,重重地嘿了一声,抬高了音量道:“做大老婆的怎么能不自信?这合法的妻子都不自信了,下面那些个女人肯定欺负到你头上来。”

司机师傅见陶麦一脸的深以为然,又接着说:“遇到这种事,想要继续婚姻的,要么痛下杀手把小三小四灭了,要不干脆离婚省的自己堵得慌,委曲求全的,得来的表面幸福也不是真幸福。”

这话说的太一针见血了,陶麦不由看向司机师傅,看起来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脸上透着豁达精明,眼里的光干练而洞察力十足,看样子是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人,但他却没有老婆,对于跑去做二奶三奶的女人深恶痛绝。

他们虽然一边聊着,可车速却始终没落下,这追人的目标也时刻谨记,眼见着前面的路虎越跑越快,任司机无论怎么加速都追不上时,只得抱歉地看向满眼期待的陶麦,“我就说我这车追不上路虎的。”

陶麦最后看到林启辉的车好像向左拐弯了,这里的路她认识,左边大多是步行街,车子开不远的,“嗯,没关系,你让我在这里下车就好。”

陶麦先前就一直注意着计价器上数字的跳动,等车一停好,拿了钱直接放到司机师傅放钱的地方,极快地开门出去了,“再见,师傅,”陶麦微顿了一下,笑了笑,“谢谢。”

司机师傅挥着手,脸上带着一抹笑,一个转弯没入了车流里,最后还对陶麦喊了一句,“祝你好远,打倒小三,释放资源。”

陶麦不由失笑,大力地挥舞着手臂,转过身,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拷问:你爱林启辉吗?爱吗?爱吗?如果爱,为什么不能像司机说的那样,树立信心捍卫自己的婚姻?

你一直在害怕吗?害怕孤立无援?害怕婚姻中的另一方无视你的努力?

可是,对他的爱难道不足以打倒这种害怕吗?

陶麦,你不自信,你被伤害的太深,你退缩了,你失去了勇气,这不像之前的那个你。

如果还爱,为什么不争取?为什么那么被动?

陶麦心中思绪起伏,她边想边顺着林启辉拐弯的方向跑了起来,眼前路边的灯光渐渐的变得稀少,路边一片黯淡。偶尔走过三三两个人,都拿打量的目光盯着你看。

显然,平常时候,这里应该不大安全,否则,不会女孩子经过这里,就一副警惕的行色匆匆的模样,而男人走在这里,眼睛却四处乱瞟,仿佛在寻找猎物的一样。

陶麦的心砰砰乱跳,她小心翼翼地逡巡着四周,眼睛极力寻找着林启辉的路虎,她越走越深,好像走到了步行街的尽头,尽头两边延伸出很多深巷,一眼望进去,一片黑暗,而她忽然看见了林启辉的车,就停在另一边的巷子口。她忙跑过去,犹疑地走进狭窄的巷子。

刚走几步,并未听见什么异响,待走进去一点,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道低沉的声音,满含怜惜和心疼,小心的劝着,“遥遥,没事的,没事的……”

又依稀传来女孩子委屈的哭声,“不,启辉哥,他们欺负了我,欺负了我……”

“没有!”男人的声音铿锵而斩钉截铁,“他们都被我打跑了,遥遥不怕,不怕……”

“启辉哥,”女孩子声音中的委屈没了一半,她似乎一把抱住了男人,趴在他怀里轻轻说:“还记得小时候吗?我在幼儿园的时候被大班的小朋友欺负,也是启辉哥帮我打跑他们的,后来,你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上学、放学,直到你初中毕业离开京都,我们都形影不离,那些日子,遥遥一辈子都忘不了,永远记得启辉哥的保护,启辉哥的温柔。”

“启辉哥,我不能没有你,不能。”仿佛总结成词一般,女孩子的声音娇柔的哀怜的在巷子里飘荡,随风一路飘进陶麦耳朵里。

随着眼睛的自我调节,即使站在黑暗中,陶麦也能看见不远处的前方,那两个相拥的男女,男子穿着单薄的衬衫,女孩子穿着风衣,风衣的纽扣似乎全都掉了,此时领口敞开,露出里面低胸的羊毛衫,羊毛衫有一丝凌乱,若有似无地露着女孩子洁白高耸的胸部,这一抹雪白,即使在黑暗中,也莫名刺痛了陶麦的双眼。

此时,她微侧着身子躺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柔柔诉说着他们在一起时那些快乐的成长史,勾起了甜蜜的纯真的回忆。

“启辉……”陶麦大步上前,软着嗓子大声叫了那么一句。

正文 162第162节 夫妻推车

“该死——”

远处的路灯朦胧地投射在林启辉的身上,他的身上赫然穿着刚刚的那件大衣,从苏柔遥身上刚刚取下的大衣,林启辉莫名地看着陶麦,不懂她为何无缘无故地出口咒骂。

陶麦出其不意地抬手,不假思索地扒去了林启辉身上的外套,林启辉挑了挑眉,她觉得冷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只见陶麦把他的大衣狠狠摔在地上,还跳上去使劲的踩,一脸冷意。

“你在做什么?”林启辉轻声呵斥,上前拽住了陶麦又奔又跳的身子,陶麦回头盯着他看,脚上使劲一踏,“这上面有苏柔遥的味道,我不喜欢你再穿着它。”

林启辉一怔,仿佛这才醒悟过来似的,续而低低沉沉地轻笑起来,一把抱住陶麦,伏在她颈子边低语:“陶麦,你在吃醋?辶”

陶麦切了一声,抽身退开林启辉的怀抱,斜睨着他,“谁说我吃醋了,我就是高兴这么做而已。”即使他说的是真的,她也不会承认。

林启辉挑眉,沉默半晌才开口,“遥遥其实很可怜,你何必针对她?”

陶麦立刻不屑地哈了一声,“她可怜?她哪里可怜?从小父母双全,父亲是市长,做大官的,锦衣玉食的长大,不就是十五岁时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坎坷吗?不就是失去了父亲的关爱,挑起养家糊口的担子。再说了,她能有钱去美国读书,我就不信她和她妈能穷到哪里去,她父亲真就没有给她们母女留后路?再说今天,她要是不单独一个人出现在那种偏僻的地方,她会遇到今天的事情吗?或者,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澌”

“住嘴!”林启辉忽然大吼一声,硬生生打断了陶麦越说越离谱的话,“遥遥还不至于如此。”

陶麦直直盯着林启辉,苏柔遥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比他小了很多,他从小呵护惯了的,对于心中这么美好的女孩子,一定难以接受她别有心计的行为。

陶麦别开头,不再多说。

林启辉沉默半晌,重新牵起陶麦的手,轻声道:“跟我回家吧。”

陶麦胸腔一震,咬着唇不说话,林启辉拉她出了这羊肠小道,两人手牵手走回车边,陶麦目测了一下,已经看不见花都艺墅的影子,可见刚刚冲动之下跑出了多远。

默默的上了林启辉的车,林启辉倒车,拐弯,车子重新上路,陶麦看一眼窗外,忽然说:“我想再去看看苏柔遥。”

林启辉意外地看向陶麦,皱眉想了一下才说:“她今天受了不小的刺激,你还是改天再找她吧。”

“你——”陶麦突然狠狠瞪向林启辉,眼里火红火红的,好似有两团小火苗在燃烧,抿唇咬牙的样子表示她在生气。

林启辉忽然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她隐藏多日的张牙舞爪似乎又冒了出来,这样的鲜活生动,还是三年前的她,很好,太好了。

面对陶麦的怒气,林启辉挑眉不语,陶麦握紧双拳,哼了一声,他现在不让她去见,她总有机会再见到苏柔遥,到时,别怪她不留情面。

“我要回自己的住处。”

林启辉好似没听懂的看向陶麦,陶麦扬眉,“我说我要回于颖的住处。”

“你刚刚不是答应和我回家?”

陶麦挑眉而笑,“谁答应了,你听见了吗?是你自作主张。”

林启辉一想,确实如陶麦所说,不由气怒。

“我车没油了,只够到未央公寓。”

陶麦满眼鄙视地看着林启辉,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你还可不可以再找假一点的理由?

林启辉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不骗你,我都三天没加油了,这几天又开来开去的,估计到未央公寓都是问题。”

陶麦感觉到车速都慢了下来,又见林启辉不是开玩笑,有点傻眼,现在这个时间段,这一处高级别墅区,别说公交站台,连一辆出租车都见不到。

开到半路上,真的如林启辉所言,连未央公寓都到不了,但好歹接近主干道了,只要步行拐个弯就能打的车,不怕回不了家。

陶麦下车,朝着主干道走去,林启辉连忙追上去,“陶麦,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就走。”

陶麦回头瞄一眼停在路上的车,再看看林启辉,耸耸肩,“我爱莫能助。”

林启辉抬头看了看天,一片黑暗,连一颗星都看不到,寒风凛冽,让人从里冷到外,他有意堵到陶麦面前,“你扔了我的大衣,现在我穿这么少,很容易生病,你要是还不留下来帮我,就枉为我妻。”

陶麦心中一动,定定看着林启辉深沉的眉眼,嘴一撇,回头,“我能帮你什么?加油?”

林启辉笑着跟上来,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看见没,那里有个加油站,只要我们俩合力把车推过去就可以了。”

陶麦顺着林启辉的指示看过去,不远处确实有一个加油站,看起来很老旧的样子,屋顶下只亮着两盏灯,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会被风吹掉一样。

再看一眼林启辉,他依旧穿着单薄的衬衫,肩膀处的酒渍微干,透着淡淡的紫红,站在寒风中,多吹一阵子,估计真会生病。

“好,动手吧。”陶麦走到车后,双手放在车后盖上,摆出架势。

林启辉站到她身边,双手平举,看一眼陶麦,沉声道:“一、二、三,开始。”两人同时发力,这么个大车真的动了,陶麦侧目看向林启辉,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微薄,这林启辉,未免太有力量了。

林启辉对上陶麦赞叹的目光,不以为然的说:“这下面还有四个轮子,又有多难,以前父亲把我扔到部队训练,负重越野训练,你可知身上扛的是什么?”

陶麦睁大眼,好奇的问:“是什么?”

“是五十公斤的木头。”林启辉淡淡道。

“啊——”陶麦不由惊讶,五十公斤的木头,那这个木头应该不细也不会很短,脑海里想象一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正文 163第163节 你记不记得那个女生……

“骗子,大骗子,大大骗子。 ”

“哪里,君子善谋而已。”

就如加油的大爷所言,林启辉和陶麦在深夜围着空旷的加油站追逐不已,他们你一句我一言,互不相让。

在陶麦的再三坚持下,林启辉只得把陶麦送回她自己的住处。

楼底下,林启辉一把拉住陶麦的手,“我送你上去。辶”

陶麦看一眼满脸不舍的林启辉,有点无语,只在五楼,爬楼梯乘电梯都很快的,至于吗?但他却很坚持,她嘴上说不用,可心里却忍不住喜悦。

两人手牵手进了电梯,电梯徐徐上升,只在五楼,很快就会到,林启辉的目光始终盯着陶麦清秀的脸,忽见她莫名地皱眉,紧接着惊叫一声,电梯竟哐当一声剧烈地震荡了几下,随即轰一声下坠,“啊——”

陶麦的失声尖叫,感觉身子猛地往下坠时,一道坚定的力量瞬地箍住了她的腰,林启辉把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陶麦霎时放下心来,一霎的震荡之后,电梯又停在了原地澌。

周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林启辉紧紧抱着陶麦,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电梯坏了。”陶麦一刹那的惊慌之后,很快冷静下来,平静地陈述。

林启辉紧了紧手臂,沉声道:“别怕,有我和你一起。”

他说的格外慎重低沉,让陶麦的心跟着渐趋安定,黑暗中,林启辉抱着陶麦慢慢滑坐在地上,小声道:“保持体力,不要说话,等一下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

电梯空间有限,他第一时间也摁了上面的急救电话,但只响了一声之后便没信号了,两人的手机也都没有信号,此时,想主动向外界求援都没有办法,只能被动地等着物业管理的监控室能够发现这里的异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空气变得稀薄而浑浊,陶麦开始感觉到身上不舒服,呼吸变得紊乱,她忍不住开口,“林启辉……”她正趴在他的怀里,她可以感觉到他尽量压抑的呼吸,似乎是想节省氧气一样。

“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么?”林启辉轻言。

陶麦微摇着头,她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有些话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你还记得你在s市高三那年背过的一个女生吗?”陶麦微微支起身子想要看清林启辉的脸,可一团模糊,只看到他亮若星辰的眸子,他似乎皱了一下眉,疑惑的问道:“哪一个女生?”

陶麦顿时黯然,他果然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就是那个在秋千下不小心被撞的眼角流血的女生,你当时不是把她背到了医务室吗?”

林启辉一愣,惊讶的喃喃着问:“你怎么知道?”霎时恍悟,突然动了动身子,“那个女生就是你?”

“你还记得?”陶麦惊讶,她以为经过时间的洪流,他早已把这件对他而言或许不值一提的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记得,她把我的t恤都弄脏了,上面都是血,现在那件t恤还洗不干净,藏在衣橱里,后来一次也没穿过。”林启辉的声音显得有些莫名的激动,仿佛没想到,那个趴在他后背满脸是血却一声不吭的女生竟是陶麦一样。

那件t恤还在?陶麦不由莞尔失笑。十六岁,她被迎面飞来的铁制秋千撞到眼角,鲜血流过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一片抽气声中,她被人放在了背上,那人双手有力地拖着她,稳且快地背着她去校医务室,她趴在他的背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处理伤口之时,他迎着阳光站在窗边,清朗俊逸的模样,暖玉生辉的脸。

她坐在病床上,忍着疼默不出声打量他,只惊鸿一眼,从此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陶麦,那个女生真是你?”林启辉又问。

时隔九年之后,她再次安稳地躺在他的身上,此情此景,有些百感交集,“是我。”半晌,陶麦回答。

不知为何,林启辉忽而轻笑一声,扶着陶麦的肩膀让她仰脸对着她,他精准无误地在她唇上印下清浅的一吻,抵着她的额头轻声细语,“我一直以为你是从上大学开始暗恋我,虽然有疑惑却想不通,原来竟是从那时便被你盯上了。”

“你轻而易举考上了q大,一下子消失在s市,我却为了追寻你的脚步拼了命的学习,谁知等我到q大时,你又出国留学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踏遍了整个q大只为寻找你留下的一丝一毫的痕迹,最后才发现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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