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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简直如钢锁精铁,箍的他浑身难受。
“我说过没关系了,你不必如此为难。”
陶麦本是安慰他,谁知他猛地转过头狠狠瞪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恶行,他的脸上闪过讥诮,薄唇也无情起来,“对你这么不自尊自爱的女人而言,可能没关系,可是对我……却……”她爱他,看似还爱的情深不寿,可她不照样有了别的男人。
陶麦撇开目光,唇紧紧地抿着,心里滴血。
车子行到一半,林启辉一个转弯,车子竟拐进了另一条大街,陶麦不明所以,这不是回家的路。
林启辉在一个小停车场停好车,转头看着她语气冰冷的道:“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来。”
林启辉动作极快地下了车,陶麦看见他直奔路对面的大药房走去,他的背影决绝、凌厉,她的心里一咯噔,他又在边上的一家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大步走了回来。
“这个,吃下去。”他上车就把手里的药和水递给她。
陶麦盯着包装上“毓婷”两个字,自脚底不自觉升起了寒气,冻得她瑟瑟发抖,半天,她才犹疑着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做?”
闻言,林启辉脸色骤变,陶麦紧紧盯着他风云变幻的脸,她看不出丝毫端倪,最后,他只是以一种十分肯定决绝的语气说:“不要胡说八道,吃了这个药,绝对不会怀孕。”
“快点,吃下去。”他把手直直伸到她面前,一脸的催促。
陶麦望着药就是不动,林启辉似是气急,动手把药从塑料包装里挤出来,又旋开矿泉水瓶口,再次递向陶麦,“难道要我亲自喂你?”
他扬高了好看的剑眉,陶麦心里一缩,伸手就拿过药片扔进嘴巴里干咽了下去,“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看她这种样子,林启辉也不好受,见她不喝水又朝她递了递,陶麦无法忍受地调转头望着窗外,眼泪就在转头间流了下来,林启辉看见那泪,晶亮晶亮的,转过身去,双手用力,一只手懊丧的紧握成拳,一只手捏的瓶子变了形,瓶里的水顺着瓶身流到他的衣服上,他毫无所觉,只是,只是,懊丧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面对此种境况。
“走吧。”过了好久,陶麦情绪微微平复,见林启辉神色间的懊恼和自责似火焰焚烧着他,同样,殃及了她。
林启辉直把她送到家门口,陶麦下车时见他一条裤腿湿了大半便道:“要不你进去换件衣服再走吧,这样怎么去公司?”
林启辉低头看了看,确实不妥,跟在麦子身后进了‘家’。(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陶麦很快找出与他身上衬衫相配的西裤,默默的拿给他,然后关上门出去。
陶麦到了厨房,已经四五天不在家烧饭,冰箱里的东西大概都坏掉了,她打开冰箱门想要清理一下,一打开,里面立刻传出一种食物发腐的味道,熏得她捂着嘴巴跑进卫生间干呕,洗手池里,两片混合着胃液刚刚融化的白色药丸粘在那里,陶麦扭开水龙头冲掉,她可能对这种药过敏,吃下去之后便一直觉得胃里难受。
正文 72第72节 你能不能爱的纯粹一点?
“嗨,小姐,上次你有没有去检查啊?”
陶麦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一声女声忽然在她耳边炸开,她转头去看,见一位年轻的小护士站在她边上盯着她看,一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护士见她一脸茫然,干脆坐到她边上,“上次我见你吐了,问你是不是怀孕了,难道你没有去检查吗?”
陶麦这才想起是有那么回事,她的呕吐症状好像只对某种特定的食物,比如皮蛋的味道,近几日并未闻见过这种气味,因此也就没再发作,她偶有想过会怀孕这种可能性,但哪有那么巧,只一次就中标,林启辉未免也太……打住,她想什么呢。
见小护士一脸的殷勤,陶麦摇摇头,护士立刻做出惋惜状,“哎呀,你怎么不去检查呢?万一你怀了方先生的孩子,那该多好。辶”
陶麦一阵惊异,敢情这小护士认为她和方倾墨有什么?
“那天我看到你和方先生站在一起,哇,好羡慕。”小护士一脸夸张,简直眼冒红心了。
陶麦不禁满脸黑线,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方倾墨的粉丝,他简直成万人迷了澌。
“你误会了,我跟他没什么。”陶麦解释,实在不想被莫名其妙的误会跟方倾墨有染。
但小护士看着她,却一脸不信,大明星嘛,私生活怎么可能到处跟人乱说,是她太好奇了才会忍不住多问,要是院长知道她这么八卦,肯定立刻被开除。
“呵呵……”小护士笑着,从她一直端着的托盘里拿出一样东西塞到陶麦手里,“这个给你,回家测试一下,祝你好孕!”
说着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走掉了。
陶麦看了看手里多了的东西,早孕试纸几个字跳入眼帘,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包包里。
出了清澜医院,眼看到中午吃饭时间了,想到平时徐惜没少约她吃饭,但她几乎每次都推脱了,这次换她约她,电话里,徐惜爽快同意,两人约好地点见面,沿着步行街觅食。
见到一家饭店装修格外清幽雅致,徐惜拉着陶麦就走了进去,服务员过来招呼,“两位,是坐前面后面?”
徐惜不懂,“什么前面后面?”
服务员哦了一声,“两位一定是第一次来我们店,前面就是前厅,我们还有个后厅,图清静的喜欢到后厅去。”
徐惜是个爱说话的,一听后厅清静,她去了反而不自在,就欲在前厅,陶麦无所谓,这前厅有了颇大的假山,上面流水淙淙,下面有个躺满鹅卵石用石头围成的小水池,里面有几条五彩斑斓的鱼儿游来游去的,徐惜看了有趣,就选了个假山边上的座位坐下。
这里的饭菜名没什么稀奇的,都是家常小菜,但后面的价目却贵的出奇,徐惜和陶麦面面相觑,相互吐了吐舌头,还没吃饭呢,就有肉痛的感觉了。
“这顿我请。”徐惜除了八卦之外为人不错,在公司里,没少照顾她,陶麦心存感激,这顿饭就想由她来请,何况,今天本意也是请她出来陪她吃饭的,只是没想到撞进这么一家超贵的饭店。
徐惜朝她翻翻白眼,“算了吧,我记得你不是本地人,你那点工资除了租房水电吃饭还能剩多少?我们还是平摊好了。”
陶麦只得笑笑,这是徐惜的好意,并不是看不起她,她也就并不坚持。
两人慢悠悠地吃,边吃边聊,聊的大多是公司里的事情,徐惜说着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咬着筷子问:“哎,我说陶麦,跟你同事三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自己的情况呢?”
陶麦微低着头,“我有什么好说的。”
徐惜一脸不信,又觉这丫头口风很紧,也不急着问,反正是同事嘛,以后总有机会。
心满意足地吃饱了,徐惜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好像吃多了,有点撑。”
看徐惜懒懒的歪在椅子上不想动,陶麦走过去拉她起来,“要散散步才行,起来。”
徐惜顺着陶麦手劲站起来,也不知道去哪,陶麦一眼看到通向后厅的门,门外绿荫森森,空间似乎很开阔,拉着徐惜就走了过去。
果然,这算是中庭了,不但种植了大树遮阳,还有花园,花园边上更有长长的一溜紫藤花架,紫藤花现在开的正旺,一串一串挂在枝头,淡淡的紫,远远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陶麦和徐惜慢腾腾的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往里走,徐惜一脸欣然,看到这怡人的绿,也十分高兴。
“快走,到紫藤花架下坐坐。”徐惜一把拽过陶麦,脚步加快,走向紫藤花架。
走的近了,紫藤花架的另一边隐约传来说话声,两人不想打扰他人,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愈近,听的愈分明,有个清越的男声隐约带了些怒意传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真的爱我,就留在我身边?”
静了好久才有一道女声轻而无奈的扬起,“墨,你知道的,我还有父亲,他在坐牢,我不能撇下他不管。”
有风吹过,茂密的紫藤树叶被风吹起,不住晃动,从树叶的缝隙间陶麦看见了方倾墨的身影,他的对面站着摇曳生姿的苏柔遥,两人面对面站着,无形的愁绪翻涌,包围着他们。
苏柔遥脸上的哀痛那么真切,眼里分分明明写着对方倾墨的爱慕之情,哀婉无奈的令人心生恻隐。
方倾墨长久的沉默,足足有五分钟之后,他扬声,声音里充满讥讽和自嘲,“你有父亲,你父亲在坐牢,和爱不爱我跟不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关系?苏柔遥,你和林启辉一起,是不是别有意图?”
苏柔遥说不出话,低头小声的啜泣起来,她的眉毛很淡,眉间距又宽,只简单地修了修,便成完美的柳叶眉。眼睛很大,黑白分明,黑眼瞳所占的比例又较大,因此当她专注地盯着你看时,眼神里总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无辜可怜,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坚定。
正文 73第73节 怀孕了
陶麦立刻被惊到了,原来徐惜口中住在她阁楼上面的大美女就是苏柔遥。
紫藤花架下,一男三女呆站着,由于先前的那个吻,气氛显得尴尬不已。
陶麦暗地里捅了捅徐惜的后腰,对她使眼色,意思是赶快走啊,可偏偏徐惜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自己的偶像,这会儿,双眼眨也不眨,对陶麦的动作毫无反应。
陶麦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就挽住了徐惜的胳膊,脸带微笑的道别,“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不待徐惜反驳,使劲一拉,硬是拽着她匆匆的走了,苏柔遥上前几步,似是想追上去和陶麦说些什么,但最终止步,看着她离开辶。
“墨……”苏柔遥回头看向一动不动的方倾墨,眉尖微蹙。
方倾墨认真地盯视着苏柔遥,她鲜明的瓜子脸,葡萄般晶莹的大眼睛,雪白的肌肤……她是这么美,美到让人心痛,他说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是从珠海之后煎熬了这么久郑重的问她的,不是一时意气。
“你放心,她不会说。”方倾墨转眸,看见陶麦纤瘦的身影消失在前厅后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笃定,笃定陶麦不会在林启辉面前说些什么澌。
苏柔遥咬着唇,臻首微低。
“走吧,你先回去,我过会再走。”方倾墨撂下话,深深看一眼苏柔遥,而后信步走向这家饭店的后厅,隐没其中。
苏柔遥看他离去的背影,心痛如绞,却又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徐惜真是被陶麦气死了,好不容易见到了方倾墨,还没说上几句话,还没看够,就被她拖走了。
陶麦没想到徐惜因为这事生这么大的气,摇着她,“好了好了,这次不过瘾还有下次嘛。”
徐惜恼火地瞪她,“什么下次?哪来的下次?你帮我约他吗?”
徐惜愤怒的口水都喷到陶麦脸上了,陶麦无奈地摸摸鼻子,犹豫着说:“要不我下次见到他,通知你?”
徐惜眼睛一亮,很狗腿地凑近陶麦,“真的真的?”
陶麦点头,她这两天想把那笔钱还给方倾墨,到时候应该会见面,带上徐惜,正好免了单独见方倾墨时心里的不自在,一举两得。
徐惜复又高兴起来,回去的一路上都哼着小曲。
路过小区外的超市时,陶麦习惯性走进挑了几样新鲜蔬菜和肉,虽然林启辉现在不再遵守二四六的约定了,但她三年来养成的习惯却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回到家,先是里里外外彻底地打扫了一遍,就连沙发下的死角她都吃力地移开再仔细地擦抹干净,等到全部打扫完毕,早已满头大汗。
洗了把脸,又开始洗菜烧饭。偌大的房间里,厨房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在走来走去,她偶尔会突然的停住,屏住呼吸听外面是否有脚步声,每次都是毫无动静,不禁摇头暗叹,那一丝期待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殆尽。
陶麦坐在餐桌边,看着眼前的三菜一汤,看了看客厅挂着的时钟,已是晚上九点,她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却仍是没有动筷子。
终于,她笑笑,拿起筷子去夹菜,门却在她低头间忽地开了,她瞬间转头去看,林启辉就站在门边,怔怔看着餐桌,看着她。
陶麦揉揉眼睛,笑的无奈,“怎么又出现幻觉了?”
林启辉眉峰一抬,走到餐桌边坐下,陶麦看着他,这才像是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而是林启辉真的回来了。
只是,他面色微微发白,眼神幽幽暗暗的,眉心带着一丝褶皱,冷硬中透出踌躇,丝毫不若平时的干脆果决。看样子,对于他们之间发生的关系,他根本没有释怀。
陶麦指了指他手边的筷子,“吃饭。”
林启辉一言不发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明明是鲜美可口的饭菜,他却如同嚼蜡食不知味,目光逡巡着陶麦的脸,一派淡静,寻不到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忽觉生气,难道只有他在懊悔吗?
陶麦看着林启辉忽地放下筷子,站起身就走向了卧室。手中的筷子滞住,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这种事,不都是女孩子吃亏男人暗爽吗?怎么他表现的,好像无比痛苦一样?
收拾好碗筷清理好厨房,陶麦犹豫着走向他们的卧室,卧室里没人,浴室门虚掩着,她不自觉脚步放轻地走过去,耳畔忽地就听见一阵“咚咚”的声响,她推开浴室门一看,不由得心痛地睁大眼,林启辉左手撑在浴室墙壁上,右手发疯似的握成拳头捣在坚硬光滑的瓷砖上,眼看着白色的瓷砖上很快的氤氲出血迹,鲜红的,丝丝缕缕,顺着瓷砖往下流,那么的触目惊心,那么的令人心痛。
“林启辉……”陶麦上前猛地拉住他的胳膊,林启辉转眸看她,他漂亮的眼睛里深深浓浓的都是自责,清晰、真切,陶麦心里一片酸涩,嘴角却是弯了弯,“请你不要再自责了好吗?如果我让你这么的难以面对,那么,请你和我离婚吧。”
林启辉双眼圆睁,她不是爱他吗?为什么不趁此机会要求留在他身边,反而想要离去?这样的反应,离他设想的实在太远。
“真的?”他有些不信,以前,他觉得自己可以轻易地看穿陶麦的想法,但现在,他却不懂。
陶麦无懈可击地微笑,“当然是真的。”
她乘机把他拉出浴室摁到床沿坐着,自己去找来医药箱,为他消毒上药。
他的手很大,几乎有她两个大,轻而易举就能包裹住她的,但记忆中,她从'〃文〃'未被这样'〃人〃'一双厚实'〃书〃'温暖的大'〃屋〃'手牵过,把他的手背对着自己,关节处已然破皮,根根白骨血肉模糊,陶麦低着头,眼泪忽然就流下来,一滴一滴,滑过他的指尖,落在他的拖鞋上。
“以后,不要这么对待自己了。”她小心翼翼地消毒,擦药,数次看他的脸,但他仿似不知疼,眉目动也不动,其实这点小伤,林启辉根本不放在心上,也不会这么仔细的上药,但他见她这样心疼,也就由着她了。
正文 74第74节 那一夜
“我……我想离开这里,回s市发展。 ”
离开京都,回s市,这是她昨天想了整整一天的结果。
见陶麦如此坚决,大boss眉目死死的皱在一起,犹豫着敲打着桌面,“如果你真决定辞职,我希望你能完成手头的这个项目再离开。”
善始善终,是陶麦做事的原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出了老板的办公室,她就在思索怎么才能尽快完成这件事辶。
自从上次与惠讯科技负责此项目的主管见过一次面以后,陶麦一直在静等对方答复,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对方也未答复。
坐回位置上,陶麦想了想,拿起电话拨给了惠讯的前台,言明自己是绿译的员工并报上姓名,对方并未问她是什么事就直接转了内线,陶麦一听,竟直接跳过上次的那个主管转到了杨勋手里,“你好,杨勋。”
杨勋在那边呵呵的笑,“是不是想要洽谈上次的项目?澌”
“是。”
杨勋约陶麦下午两点直接去恒辉大厦,当面面谈。
放下电话,陶麦有些怔然,好像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似的。
中午和徐惜一起吃的午饭,期间,徐惜不停地提起方倾墨,提起《逐鹰》,陶麦不胜其烦,不禁恶意的想,怎么才能让徐惜对方倾墨心生厌恶并从此讨厌他,绝口不提他?如果真能这样,真是太好了。
下午,陶麦如约到了恒辉大厦,畅通无阻地进了惠讯科技,杨勋好像在特意等她一样,一见她从电梯里出来就迎了过来,对她说:“你终于来了。”
陶麦莫名所以,就算和绿译合作,也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嘛?更何况,比绿译有实力的竞争对手也在争取此项项目,惠讯有更好的选择,怎么会对她如此热忱?
杨勋不知陶麦所思所想,只热情地领着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请她坐在沙发上,亲自把助理端过来的茶放到了陶麦的面前,陶麦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杨勋坐在办公桌后面,隔着一段距离打量着陶麦,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觉有多美,但她却有自己独特的气质,属于真正的耐看型。
想到杨勋和林启辉的关系,他这么打量自己,让陶麦有丝不自在,很想尽快进入话题,但看杨勋,若有所思地倚在皮椅里,显然不在状态。
陶麦一杯茶都快见底了,杨勋还在走神,只得站起来走至办公桌边,沉声叫:“杨经理……”连叫数遍,杨勋才回神,陶麦乘机说:“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杨勋有点不在状态地哦了一声,陶麦立刻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材料进行音译,她讲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直到说到了三分之一才抬头看杨勋的反应,杨勋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的英语不错。”
陶麦抿了抿唇,她的专业是法语,后来知道林启辉去的是美国,便对那个国家的语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英语一下子从最初的一般到精通。
“还行。”她淡淡的回了一句,原来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优秀男人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她十六岁的时候绝不敢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毫无障碍的翻译工作者,想当初,她觉得背单词是世界上最枯燥的事,可后来……她想,这个单词林启辉肯定会,再看这个单词时,只觉单词在冲着她笑,她就这么学了出来。说出去,或许没人会信。
陶麦不自觉笑了开来,杨勋见她微笑,呆了呆,这笑,挺特别的。
陶麦低头准备接着讲,可杨勋忽地绕过办公桌站至她面前,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先别讲了,跟我来。”
陶麦莫名所以,可杨勋已经撇开公务朝外走去,她犹豫了一下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