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照她现在所知道的来看,五岁的流云抱着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流瑾求救于汉学府,却眼看着汉学府的大门满满紧闭,将他们关在门外,那种失落感必然是会留下一生的伤口,难怪流云会如此竭力的阻止她去汉学府。
“娘,那究竟,是为什么,流家会得罪帝王?”流瑾小声的开口,观察着女子的神色。
女子刚想开口却被一声呼唤止住了。
“柔儿,你还在这和小瑾聊天,小瑾今天怎么能吹风。”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对上桑柔疑惑的目光,流瑾红着脸,小声的说了句:“肚子有点疼。”
“真的吗!小瑾,这一天终于到了。”桑柔一阵欣喜,也不继续刚才的话题,连忙拉起流瑾:“你看我,都糊涂了,小瑾,快回去歇着,流华,你给我去烧水,我要和小瑾好好说道。”
流华对自己的娘子无条件服从,暗地里耸了耸肩,听话的去烧水。
拉着流瑾回到放假,桑柔语气有些急切。
“来,小瑾,让我看看你的守宫砂。”桑柔掀开流瑾的手腕,上面却洁白无瑕,什么都没有。
对上她的娘亲看着她的手腕怔怔的样子流瑾不免失笑,扯开衣袍露出右肩,笑道:“娘亲,在这。”
豌豆大小的红豆出现在桑柔的眼底,伸出手抚摸了上去,叹道:“小瑾终于真的长大了,我,我们对不起你。”说着眼眶微红,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流瑾慌忙安抚道:“娘,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你们当初也是为了我,男儿装多自在,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只不过,你们没看到真的流瑾长大。
流瑾抿抿唇,眼底难得滑落心思,那份可惜带着感激,化为一声轻语:流瑾,你放心,我一定会代替你好好的活下去,自此以后,我就是流瑾,真的流瑾。
听着流瑾的话,桑柔这才回神,点点头,热泪盈眶。
握住流瑾的手就是放不开。
“小云,去了终极山,为了给你拿解药。趁这段时间,你若是真想,就去做,爹娘不拦着你。有事,你或许可以去找言责,毕竟,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桑柔满是慈爱的目光看着流瑾的脸,眼里万分不舍。
流瑾点点头,咬咬唇,最终还是拥住了满是温暖的女人,若是他们知道真的流瑾已经死了,该是怎样的伤心。
☆、第九章 三殿下
“热水来咯。”流华拎着一桶热水走进来,又不好意思的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桑柔笑着拿起毛巾沾沾热水,掀开流瑾的衣袍,将毛巾敷上了她的肚子,柔声道:“这几天都要注意点,万万不要着凉,这时候身体是最虚弱的时候。”
流瑾点着头,有些尴尬的看着桑柔一通忙活,想要阻止又不好意思,好不容易弄好了,流瑾慌忙推桑柔出去。
“娘,我知道要注意些什么,你放心。我困了,你和爹也早点休息。”说着便要下床送桑柔出门。
“好好好,知道注意就好。”桑柔点点头,应着声。
“这些香果等会记得要全部吃了,这几天可别乱跑。”临出门,桑柔又回头不放心的交代。
流瑾点点头,待桑柔出了门,流瑾坐会床沿回想刚刚的谈话。
“小瑾,你若真的想去汉学府爹不拦你,小云正好有事外出,这段时间是你的好机会,但你的身体,你要有分寸。”
桑柔不放心却支持的口吻在她的脑海里回荡,汉学府的事情也就这么说定了,可她的身子,确实是个大问题。
再者说对言责流华流云和桑柔的态度也很奇怪,看来会会言责这件事情是刻不容缓。
流瑾正在深思,“嘭”的一小声,窗户的纸被砸开,流瑾皱起眉拾起砸进来的纸条。
“出来一叙!”纸条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打开窗户,带着月光,朱澈的身影在枝影下摇曳。
从房门走出身,潇烈正在门口等着。
“流瑾,你可真慢!”潇烈咋呼呼地说着,拉起流瑾就走。
“找我出来有事?”流瑾蹙起眉头,对于他们打断自己的思绪有些不悦。
朱澈愣神的盯住流瑾,今天的流瑾让她感觉很是陌生。
以前的流瑾虽然也是安静的性子,但在他们的面前偶尔也会露出几分调皮。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流瑾,月光下,清冷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看他们的眼神带着疏离。
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病态的娇弱,可那清秀可人的眉眼里参杂的是超乎寻常的冷静淡漠,缥缈悠然,散漫自由,仿佛不存在与这世上的神,什么都不在意却好似什么都在意。
朱澈受不了好兄弟如今这般模样,眼神逐渐变得幽暗,走上前一把抓起流瑾的手腕。
“瑾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略带怒气的问话却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流瑾什么都不和他说,只是一个人独自承受。
流瑾蹙起的眉就没放下过,她不懂朱澈突然的激动所谓哪般,思虑一转,或许有他们的陪伴汉学府不会变的那般难熬。
想了片刻,启了略带苍白的朱唇:“我想去汉学府。”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朱澈和潇烈愣住。
“汉学府?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潇烈打量流瑾的神色,确定流瑾是在说真的,沉下脸,兀自苦恼。
“你想去?”朱澈看向流瑾,微皱眉,问道。
流瑾点点头:“一定要去。”
沉默片刻,潇烈和朱澈对视一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齐声道:“我们陪你去!”
流瑾嘴角泛起一个弧度,点了点头,眼里终于带上几分感情。
潇烈看流瑾淡淡的笑心里却微动,流瑾的笑很浅,只是扯开一个弧度,苍白的唇角却显着惊艳。
潇烈懊恼,他怎么会在流瑾的笑容看出惊艳?
“正好,我想这个消息对你有用。”朱澈沉下心说道:“还记得坐在马车里和尚书大人一起来的那个公子吗。”
马车里那一双锐利的眸子,流瑾对朱澈点点头。
“那是三皇子,耀国备受推崇的三皇子。”潇烈不等朱澈说完,找急忙慌的告诉流瑾。
“三皇子。”这倒让流瑾惊讶可又似乎不是那么惊讶,拥有那样的眼神,自然只有皇宫那天然的炼狱里才能养得出来。
“我要去拜访这位耀国尊贵的三皇子!”流瑾低声开口,却不是在询问他们的意见,只是简单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朱澈潇烈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三个人默默地从小院的后门那翻墙而出。
“瑾儿,你没事吧。”朱澈扶着已然完全没力气的流瑾,眸子里流露担心。
摇了摇头,流瑾无奈,这样的身子能翻越这样的墙已经是个奇迹。
休息了会,待流瑾恢复了体力,三人继续走向言责所在的驿馆。
“言责大人只邀请了流公子进去,二位公子请回。”驿馆门口,侍卫阻拦刚要随流瑾进去的朱澈潇烈。
潇烈着急作势就要用蛮力闯进去,朱澈适时地拉住躁动的潇烈,看向流瑾。
流瑾对朱澈点点头,口型道:“你们先回去,我没关系。”
抬头,月色中天空黑压压一片,从里面透出来强大的气压流瑾皱起眉,抬起腿,迈了进去。
☆、第十章 贪污案
主屋里主位上只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暗黑色琉璃袍随意披身,眯着眼正在假寐,他看也没看流瑾一眼只兀自撑着头斜靠在茶几上。
昏暗的屋色,黑沉的天气,屋子里流瑾只感到无形的压力,强大迫人的气势在空中弥漫,黑色流漓袍落下一角,胸口的衣襟微微张开,邪肆忤逆。
刚毅显示狂傲的眉紧贴凌厉的额,长若羽箭的睫毛随着呼吸的微动上下起伏,刀削般的面容棱廓分明是经过战场才有的棱角,邪长的唇形忽的扯开一个弧度。
慑人的眸子缓慢睁开,泛着怔人的冷芒,开口便形着霸气凛然。
“你是第一个,见我没下跪的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空中漫开,魔咒般的音节冲向流瑾的耳膜,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却夹杂着轻蔑与不屑。
流瑾从最初的震慑抽出身,淡然扫开眸光,轻描淡写:“流瑾,上跪君王下跪父母,殿下,您是君还是家?”
尚未完全睁开的双眸霍然睁开,眸中迸出冷芒,墨色黑染的瞳孔仿佛宇宙黑洞,从流瑾强装淡定的眸子里掠过,不可违抗的威压忽的不屑的嗤笑:“强装镇定。”
被说破,流瑾也毫不在意,壮着胆子紧盯主位上那一直泛着迫人压力的墨止。
忽的,流瑾展开了笑意,唇角向两边扩大的笑容,无尽的惊艳,竟是照亮了整个昏暗。
衣袍一挥,风中呼呼地响声中,流瑾干脆利落,随着衣袍的完美落幕,流瑾紧贴着地面沉声又坚定:“参见三殿下,殿下,万岁!”
慑人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面前跪着却挺起身子截然傲骨之人,黑色的眸子墨色渲染,声线冷沉,缓缓开口:“起来。”这语气,魔威冷人,冰火交融。
毫不拖泥带水,流瑾爽快的站起身,眼神直逼墨止,语气依旧清冷:“希望殿下,经得起我这一拜。”
墨色的眸子似是不屑,从那淡然的小脸上划过,嗤笑道:“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不怒自威的压力再一次袭来,流瑾统统忍受,来者不拒。相比较于善于伪装的主子,她宁愿是眼前这个狂妄自大却无处不显示真实的三殿下。
狂妄,那是需要资本的,墨止骨子里发出的气势不是可以伪装的,但愿她的这步棋,下的没错。
“这不是流家二公子吗,这么晚,来我这,有何贵干?”言责硬朗的声音从偏门传来,一身便装却看不出一个老人该有的样子。
“我是来,问一些事情的。”流瑾收起目光,淡淡的开口。
言责,一定知道全部的真相。
“有什么疑问流家二公子尽管问。”言责大笑着,看起来真是一派欢迎的模样,而眼底却流动几分情绪,极力的压制着,若不是三殿下在场,他是一定会和流瑾,他的世侄好好聊聊。
流瑾张了张口,想问的话却在眼角的余光那抹黑玄色的身影下住了口,有些事情,还是单独问比较好。
“其实也没什么,只想问,尚书大人,皇上此次给了您什么任务?”流瑾坐到侧位上,抿了口婢女送来的茶,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
这一句话让全场的气氛变得微妙,言责端起茶杯探究的视线直向流瑾看去。
刘瑾也毫不在意,只端坐着等待谁来给她解答。
“贪污案。”
冷压的语气带着狂躁,墨止墨色的瞳孔漩涡般看向流瑾,却是清淡的解释。
☆、第十一章 蚕心蛊发作
“贪污案,原来如此。”流瑾若有所思,脑海中却在思索最重要的信息。
“二公子,你如何发现我是奉命归乡?”言责茶杯挡住他探究的目光,脑袋千回百转,三殿下愿意开金口向流瑾解释必然不是他的原因,看向流瑾的目光越加深邃。
“被贬归乡却毫不见哀怨,身边能人围绕,更有三殿下陪伴在侧,尚书大人,你想让我相信您是被贬归乡也要演得好一点。”流瑾站起身向言责解释后对墨止作揖随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倒不是她故作姿态,而是,她此刻正忍着腹部突然而来几乎可算昏厥的疼痛感,若此刻再不离开,今日好不容易认的主子怕就彻底废了。
“束薪,跟去看看。”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屋顶中一人领命而去。
墨止的眉头微微蹙起,伸开手腕,赫然一条黑色的印痕,与流瑾受伤的绿色印痕除了颜色外一模一样。
“殿下。”言责思虑再三出口询问,他很是好奇一向不把谁放在眼里的三殿下,怎么会在意流瑾,甚至出声解释。
“他很有趣。”墨止拿出袖口里的短刀,上面奢华的宝石映衬他此刻的眼神如此嗜血,眼角的余光看向屋顶,绯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一出驿馆门,流瑾头也不回立刻挑了个方向花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小跑,此时额角的虚汗越积越多,她已经预感到虚脱,快到极限了。
忍着腹部炸开一般的疼痛,流瑾此刻已然知道以前的流瑾究竟是如何让她有可趁之机,若是此时也有一个和她一样被终极山送来的魂魄,此刻她也必定是被替代的那一个!
不知道晕倒在哪处宅子里,流瑾只看到房间内一闪而过的光亮,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难道她要死了吗,死在这种时候。流瑾苦笑,耳边响起一声极具诱惑仿佛来自妖界的低语:“居然是蚕心蛊,有意思。”随后,流瑾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睁开眼,腹部的疼痛居然消失殆尽,舒坦的感觉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一般。
撑着手,流瑾只是汗颜,她明明记得她是晕倒在一间屋子门前的,怎么会晕倒在街道上?
晕晕乎乎的站起身,鼻尖残留的摄人的香气迷惑着心智,流瑾摇摇头,腹部温热的感觉就好像有谁轻抚过般。
甩开莫名其妙的想法,流瑾只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多疑,庆幸自己依旧还活着,呼口气,趁着月色辨认回去的方向。
“殿下,他救了他。”回到驿馆,束薪跪下身对墨止耳语。
“居然是他,真是有趣。”墨止挥了挥手,束薪一跃回到房梁,眉眼间难得的笑意却仿佛来自冰谷,言责只感觉到自上而下的凉意,三殿下的话他听不懂,但混迹官场这么久,对于危险或者说是皇权者之间的嬉戏他有着近乎本能的直觉。
流家那个小子,怕是被人盯上了。
再说流瑾回到流家,朱澈和潇烈正站在树影下等着她。
“流瑾/瑾儿,没事吧。”两声呼唤唤回了流瑾的心思,对他们两人摇摇头,将今晚的一切瞒了下来,只挑了件重要的事情。
“若是说道能让皇帝都不能忍耐的贪污,你们觉得谁的嫌疑最大?”流瑾的声音响彻在无声地庭院。
☆、第十二章 思绪
“你说的是钱家?”潇烈小声的说起,眼神却飘忽不定,似乎有什么想说又不想说的。
“钱家有什么问题吗?”流瑾直直的看向潇烈,眸中甚至带上威胁。
潇烈第一次见流瑾这样的眼神看向他,看着她的眼神直接愣住,朱澈在一旁更是皱眉。
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似乎太过于紧张,流瑾轻咳几声缓解尴尬,这也不怪她,实在是因为这次的贪污案会直接决定她的整盘棋。
她的性子之所以会变的如此淡漠,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每当她急于想得到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的时候,就会忘记收敛眼神,小的时候被她这样无意识流露出的眼神吓到的孩子不计其数,于是渐渐地她就学会了隐藏,或者对什么都不在意。
但在这里,既然她代替流瑾活了下去,她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只要用这次的贪污案进了三皇子的法眼,流家的重振将不会是梦想。
“抱歉,我,太着急了。”流瑾轻声道歉,转过身不看向潇烈朱澈,负手而立,望着摇曳的树影出神。
“没关系!这才是流瑾嘛!”潇烈听到流瑾的道歉忽的笑开了声,啪的一下拍在了流瑾的背上。
肩膀受力,流瑾吃痛轻呼一声,却奇迹的发现她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虚弱。
朱澈忙扶住流瑾,瞪向潇烈满眼责备。
潇烈这才发现自己使了多大力慌忙道歉:“流瑾,你没事吧,你看我每天就知道习武,一不小心就用劲大了!”
流瑾摇了摇头,站起身笑道:“我没事,你们太大惊小怪了,我没那么虚弱。”
听到流瑾这么说潇烈咧开嘴笑了,揽住流瑾的瘦小的肩膀,笑道:“就是,流瑾又不是女孩子,怎么可能会那么虚弱对吧!总有一天,流瑾一定会恢复健康的!是吧!”
朱澈无奈的看着潇烈,担忧的望向流瑾,流瑾似乎真的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放下了心。
“刚刚说到钱家,还没说完呢,潇烈,钱家究竟是怎么回事?”侧身避开潇烈揽着自己的手,流瑾蹙眉问道。
“钱家啊,听说原来钱老太太是皇帝的奶娘,皇帝做了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后钱家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但受了皇上钦赐的金牌,良田美酒更是数不胜数。若说贪污必然是钱家一马当先,可。”潇烈苦着脸,接下的话不好说了。
“可钱老太太身为皇帝奶娘,这次的贪污案若真是牵扯出钱家,只怕皇帝的面子也挂不住。”流瑾轻声帮潇烈说完了下面的话。
“言责大人这次突然归乡,身边跟着三皇子,瑾儿,言责大人是不是有皇命在身?”朱澈突然想清楚些什么,语气虽是询问却早已得到答案,他希望若有可能,流瑾不要牵扯到这里面比较好。
“贪污案,这是言责大人此次归乡的真正原因,但,有点奇怪。”流瑾皱着眉,苦苦思索,总感觉哪里很是奇怪,却一时之间想不出头绪。
“奇怪?哪里奇怪?我觉得皇帝把一个好好地钦差大臣说的被贬归乡这才真的奇怪,这不明摆着丢了言责的面子嘛!”潇烈咋呼呼的说着,挑着眉,推着流瑾回去小院。
“你还是快回去,天这么晚,你吹了风还了得。”潇烈说着顺便关上了小院的门。
“恩,那好吧,你们回去小心点。明天见。”流瑾点点头,快速的说着客气的告别语,有点东西在她的脑子里成形,她需要安静的环境好好思索。
“你好好休息。”朱澈不放心的嘱咐。
“好啦好啦,你们就跟姑娘一样,快走吧。”潇烈不由分说拉起朱澈就走,流瑾见状皱起眉头,这潇烈怕是有事情要和朱澈单独说,不过也正好,她也有事情要自己单独想想。
“有什么要说的?”街道上,朱澈潇烈两人边走边聊。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朱澈,钱家这事事关重大,流瑾的身子弱,决不能让他参与过来。”潇烈拉着朱澈,煞有其事。
“可你觉得,以瑾儿的个性,阻止他想做的事情,有可能吗?”朱澈挑了桃眉,摇了摇头。
“这。”潇烈却是愣住了,没错,流瑾那小子的个性犟得很,要是要求他放弃自己想做的事情简直就比杀了他还痛苦,罢了,大不了,和这个兄弟一起死就是。
回到房间内的流瑾到不知道潇烈打算和他同生共死的决心,坐在床边,却突然发现什么叫难测帝王心。
“寿宴之上遇刺是假,将言责贬回家乡是真。被贬归乡是假,巡查贪污案是真。可既然如此,三皇子跟着又是为了什么?我们都能猜得到的事情钱家如何猜不到?皇子陪伴在侧,钦差的身份只差明说。皇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床沿边,流瑾靠着床杆,百思不得其解。
她在下苦苦思索,屋顶上有人笑看红颜。
忽然之间屋顶上掉落的纸条,惊到流瑾,站起身看向屋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矫健的身姿脑海里似有重影。
皱起眉头,流瑾拾起地上的纸条。
贪污贪污,贪钱才叫贪,人心人心,放过才是仁。纸条上只有这一句话,流瑾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却被解答的完完全全。
“原来如此,仁,呵,多谢。”流瑾也不管屋顶上还有没有人,抬头拿起纸条算是示意。
得到了答案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