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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醒后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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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是我也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怎么说黄岱远也是上辈子的损友,现在唯一能倾听心事的人也就只有他了,林静姝忍不住把心中的怅然说了出来,“以前多好……失去了才知道过去的好。”

黄岱远果真给她买了杯酒,笑说,“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没有明天的今天等于昨天,而昨天再美好也只能属于昨天。”

林静姝想了想说,“不懂你要表达什么。”

“……我是说也许黄小姐你应该谈场恋爱,结束单身生活,也许就会对明天充满信心了。”

“谈、谈恋爱?!和谁?!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反应过度地说。

黄岱远本来就是随便说说,见她这样深觉有趣,“why not”耸肩。

“我、不、需、要!”

“难道林小姐你……有性向上的困惑?”

林静姝一记眼刀飞过去,黄岱远用脸皮之盾截下来,面不改色,叹气说:“其实同性之间的爱也可以很美丽。你大可不必如此在乎别人的想法。”

林静姝简直想用酒瓶子敲他脑袋,“我说你除了这事能不想说点别的?我可是正经人!”

黄岱远低头闷笑,“开玩笑的。我是看你不开心想让你放松下。”

林静姝鄙视地说,“你根本就是寻我的开心!”

黄岱远就打个指响招来第一酒保,“来一瓶Eiswein,送给这位小姐。”

酒保就面无表情地把一瓶价格不菲的冰酒毕恭毕敬地送过去。心想,这黄少的口味够重的。

林静姝没什么不好意思地结果酒,掂了掂,“这还差不多。想让人开心就要有点态度么。谢了。”

黄岱远笑说,“我还要谢谢你,和你一起总能让我开心。”

林静姝略略侧目说:“喂喂,你小心别喜欢上我哟!我可是对男人、呃、还有女人,都不感兴趣的!”

“呃……你想多了。”

林静姝想,一点都不多,我可太知道你了!想起之前被他抢走的一系列女友,就觉得这家伙是个黄鼠狼什么的。

“不过,”黄岱远摸着下巴笑说,“如果林小姐你能减肥成功的话,我倒是希望届时能再和你共舞一曲探戈。”

“哦呵呵,我的舞技不错吧……什么叫减肥成功?!”

“姑且不说减肥什么的……这么说起来突然想起那个和你有些像的朋友的事情。”

林静姝有点不自在地用喝酒掩饰心虚,却忍不住直起耳朵听。

黄岱远远目地出了会神,叹气,“听说他身后留下的公司破产,大部分被你们季氏集团接手。从前他可是为这个烫手的山芋吃了些苦头……算了,人走了这些身外物也无所谓。”语气有点淡淡的伤感。

林静姝听在耳朵里却突然一亮,她突然有了个不错的主意。

黄岱远还在默默怀念旧友,突然见林静姝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起了电话,“喂季总,我是你的前助理林静姝,不打扰你吧……呃,我有急事想请你帮忙……嗯,我想去之前收购的那个玩具公司工作……就是、就是景先生不良资产抵债的那个玩具公司……不要酱紫说哟,看在我鞍前马后的份上BLABLA……”

挂断电话的时候林静姝已经眉疏目朗了,对黄岱远笑说:“我突然觉得明天还像还行,Tomorrow is another day!”说着从椅子上跳下去,就要走,不忘操起酒瓶子“谢谢你的酒。”

两天后,林静姝站在阔别已久的自家破产公司的办公楼下,抬头仰望。天公作美,一片风起云涌。

一度失去人生方向的她又再次看到了前行的路。

只是不知道这条路是开满鲜花,亦或者布满荆棘。

她想——我景行又回来了!这次我一定努力振兴爸爸的公司!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沙扬娜拉,季品川什么的,感谢你在我重生最初的岁月里给我提供了一点生活的保障,感谢你再次把我送回到这里,不过是时候跟一切说再见了,我将再这里开始真正的重生,开创属于自己的帝国!——有一种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壮士豪情将她仅仅攫取。

一股小风吹来,鼓起她的衣角,人立刻显得更大只,她很沉着地戴上墨镜。

两分钟后,林静姝有点慌张地跑进办公楼,擦着脸上躲避不及沾上的雨水,嘀咕着抱怨,“雨不要说下就下起来好不好?我还有很多感想没有事抒发啊!”

《先醒后爱》菊文字 ˇ第 25 章ˇ 最新更新:2011…12…23 23:14:19

虽然林静姝私自在心里跟季品川做了道别,可是实际上此时的“泰美玩具公司”仍旧是季氏财团下的一个分公司,而且是最小的那种。当初景行一个跟头跌下去再也没醒过,只留下一个空壳公司和一批烂尾帐,其中欠的最多的就是季氏。

旁人只当季氏倒霉,泰美这间公司其实连抵债的资格也没有,根本就是负资产。然而出于人们意料的是季氏却接手了泰美,连同那一堆的债务也承担下来,一一偿还。

这一义举为季氏在商界赢得一片赞誉,人们只当季承重义气讲信誉,并且暗自揣测这背后是否另有玄机,比如说季氏打算以此为跳板征战玩具市场,在激烈的竞争中分得一杯羹。为此几家大型玩具厂商甚至暗地通气,早作对策。以季氏的财力如果想真要淌水,那么估计市场格局就要重新洗牌。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向雷厉风行的季承却在接手泰美之后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泰美仍旧是泰美,不起眼的小公司,接一些可有可无的单子,仿佛季承的目的只是看着泰美的牌子知道它还在那里而已。

在一般人眼里,连林静姝这种在宫斗中败北,并且得罪了未来的少奶,毫无政治前途可言的人,被贬职总务科也比自降身价到泰美要好上许多。在这里就是充军发配,林静姝的行为只能归结为因愚蠢而自掘坟墓。

当然,某人的理解略有不同,觉得她是背负情伤远走避难的表现,并且心里暗自有点自责。

“算了,看在她可怜的份上,如果在那里做不下去再把她调回总务科好了。”某人想。

然而这一切林静姝是不懂的,她现在可是斗志昂扬地想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虽然只是去做一个小小的职员,不过她努力地打算发挥自己的十二万分热血,并且下定决心一寸江山一寸血地死守这里!哪也不去!

在林静姝被派到泰美一个多星期后,她正在加班的时候接到自己上一任BOSS的电话,她心里没底,不知道季品川这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何况她已经在心里暗自认定一年半载的似乎不会见到这人了,结果这才三天两头的……然而说一千道一万,她一个跟头也没翻出人家的手掌心。

接起来之后,季品川阴森森的声音就传过来,让她马上去超市买点食材去他家给他做晚饭,因为今天他外面没饭局,又不想自己做。

林静姝想用一个字回答他:“不!”

然而,她实在觉得还是委婉点比较好,“内个季总,我现在在加班,不方便走开……你就不能叫个外面?”

那边就噼里啪啦地一顿训什么的……一个小时后林静姝提着一兜子食材什么的很狗腿地出现在季品川的公寓外面,加班加点给人做老妈子。

开门的季品川皱着眉不耐烦地说:“这么慢!叫你去买菜,你去种菜了吗?!”

林静姝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个笑容来,说:“我现在就去做饭。”

季品川本来还担心再看到林静姝会是个形容憔悴到不行的形象,没想到林静姝竟然挺正常的,甚至比之前还要有点神采。

……错觉,一定是错觉。

林静姝很能干地在厨房做了两菜一汤,饭菜上桌之后擦擦手说:“内个季总,我公司还有事,跟领导请假才出来的,你看我是不是……”

季品川不悦说:“一个小小的玩具公司加什么班?”

林静姝说:“是我自愿加班的,我觉得泰美很有前途,我很喜欢这份工作的……”

季品川抬手冷酷地制止她说下去,“给你老板打电话,我有话对他说。”

林静姝待要不从,却慑于对方的淫威,咽咽口水,不情不愿地把拨了电话然后递给他。

电话接通,那边的老板先是不客气地说:“小林你搞什么?!怎么还不回来?难道要全组人等你?!”

季品川的声音传过来:“我是季品川。”

对方顿了一会,好像在努力反应季品川这个名字,突然想到,热情地招呼,“季总,怎么……”

季品川冷声道:“林静姝是我的前助理,我找她有点公事,借用一下你不介意吧?”

对方连忙说:“不介意不介意,您随便用……我是说哈哈知道她是您找去的我一定让她早点去。”

季品川本来达成目的要挂断电话,想了想,补充说:“林助理对泰美很有热情,我很期待她的表现。”

对方很上道地说:“既然是季总一手带出来的人,到我们这里就是绝对的业务骨干,你放心,我一定对她委以重任。”

季品川满意地挂断电话,丢回给林静姝,一副怎么样感激我吧的神情。

林静姝只好应景地说谢谢季总美言。

季品川拽拽地说:“你做了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的完?你坐下来一起吃。”

林静姝想说不,然而这厮又岂能容人说不,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踌躇半天才说:“内个,季总,那刚才买菜的钱你就给我一半好了。”

季品川黑着脸唰地丢给她一张不远处一家大型连锁超市的购物卡,“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林静姝一看,上面写着金额“壹万”——MD一个超市而已要不要发行这么大面额的购物卡啊!等等……这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林静姝诚惶诚恐地说:“以后?……季、季总我现在工作吧挺忙的……”

季品川冷冷看了她一眼,她就识相地闭嘴了,心里快气爆了,忍不住还是冷飕飕地说:“季总,我不是不想给你做饭吃,不过你也要考虑我的立场吧?虽然你觉得我挺没料的,不过你如今也是有婚约的人,唐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季品川听了脸色彻底黑下来,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

林静姝觉得自己大概捏到了季品川的七寸了,以后如果他再敢折腾自己就抬出唐棣打击他!看他那样说不定以后是个怕老婆的!

此后,季品川果真没有再利用职权假公济私地调她去做晚饭,可以说再无联络。

林静姝悬着的心渐渐放下来,她有点感觉的季品川说不定是戏弄她上瘾了,看她出丑训斥她什么的很过瘾有木有?!

现在他知道怕就好,怕老婆也是怕的一种!

如此半年转眼过。

半年后的一天早上,季品川睁开眼睛,天色已亮,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只有一个人。

又是一天。

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的一天。

和明天也未见得不同。

他赤着脚踩在地上去洗澡,水浇在皮肤上仍旧是麻木。

不知从何时开始,生活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感的窘境,到处都是空洞洞的,似乎连他自己也只剩下一副躯壳。

到如今他已经想不起理想和幸福之类的东西,几天后他就将和唐棣结婚,最后手边还有一个收购案,他应该很忙,可是这忙碌并不能使感觉到生存的意义,正相反,只让他有行尸走肉之感。

也许这一切都是个阴谋,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正是自己,懦弱的没有理想没有方向的自己。

只是那个黑暗的自己太过强大,他无从反抗。

看着镜子里一张假面似的脸,他空洞地想,以后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秒都要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直至死亡,他活了一辈子,或者可以说只有一天。

下午在父母的催促下,季品川到唐家去观摩未婚妻的定制婚纱。

这件婚纱是唐棣三个月前特地跑到巴黎去订购,上面有八星八钻闪亮逼人,一见之下便令人有价值不菲之感。

唐棣把一场仅限于直系亲属之间的试装搞成了模特只有一人服装只有一件的发布会,各种高雅。当然作为必不可少撑门面的季品川是要到场的,唐棣也终于有了点嫁为人妇之前的娇羞心情,略笑着问他好看否。

季品川麻木地想,好看,不好看,有什么区别?

他兴趣缺缺,仍礼貌点头。

唐棣当时并未说什么,然而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还是开口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季品川矢口否认。

唐棣说:“既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么我能不能摆脱你不要摆脸色?我父母和家人都在,如果他们问起我你是不是对我们家有什么意见,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季品川说:“你想怎样回答都好。”

唐棣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冷声说:“你是不是太过不尊重我们之间的婚约。如果你真的觉得那么勉强的话,或者你另有情人大可以提出悔婚!”

季品川仍旧不为所动,“你现在难道不是也在对我表示不满。我们彼此彼此。”

唐棣觉得深深悲哀,“我们还没有结婚,就已经无法好好沟通,或者说我们从来没有沟通过,我不明白自己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

季品川说:“我?我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需要。”

唐棣点头,“也包括我。”

季品川叹气,“其实你很好,对于季家来说,你已经足够好。只是你不是早知道如果我们结婚了,有些东西我没法给你。”

“所以?”

“所以如果想悔婚的话,我没意见。”

唐棣咬牙,半晌恨道,“季品川,遇到你这种、这种……懦夫!悔婚的话我是不会提的,要说你去说吧,不过我提醒你要想好以后的出路!”言毕转身离开。

季品川又岂能不知道自己发声的后果,这将引发唐季两家的商业混战不说,自己在季氏的地位也会受到很大程度上的动摇,说不定会因此失去继承权,反正他父亲在外面也不是没有别的私生子。

手里的一切明明感觉轻飘飘的不该是生活的全部,可是到丢弃的时候反而犹豫了,怕一旦放手连这一点点都一无所有。人就这样贪婪又怯懦的动物。

季品川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厌恶中。

订婚这半年来他更加知道唐棣是个控制欲多么强的女人,对于和她的婚姻他一眼望到头地觉得暗无天日,可是有时候又劝自己反正不管和哪个女人结婚结果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他越是自认为看透人生就越为人生的虚无所苦。

这种感觉他是无法对任何人说的,特别是他的父母,他从小就受够了他们之间的貌合神离。

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们并没有带给他一点关于家庭关于感情的正面教育,所以他才对于和异性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如果那种就是婚姻的本来面目,他没有任何兴趣。

现在,轮到他了,走进那样黑暗的一团中,再无出头之日。

时间在他麻木而痛苦的犹豫彷徨中度过,终于到了婚礼当日。

按照唐棣的意愿,婚礼在教堂举行,明明不是教徒的两个人却在神父的主持下听着关于男女之间责任和义务的宣言。

当被问到“你是否无论贫穷疾病都要和唐棣小姐度过余生”的时候,季品川的麻木值到达了一个顶峰。当宇宙的暗物质都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大概就会觉得有就是无,无就是有,一切反而都无所谓了。

冷场的时间太过漫长,以至于满教堂的亲友都开始窃窃私语,讨论他是忘词了还是怎么的。

神父又问了一遍,唐棣也猛盯着他看,季品川冷声说:“不愿意。”

一瞬间,教堂鸦雀无声。

神父临场经验还算丰富,说:“哦,你说愿意,那么唐小姐……”

季品川大声说:“我说我不愿意。我不愿意结婚。”

全场立刻爆炸了,所有人乱作一团。

季父怒不可遏地大步走过来,“你搞什么?!要让我们两家的脸丢尽吗!”

季品川说:“对不起,不过我想我还没做好准备。悔婚的事情是我一个人自私的决定,也有觉悟承担一切后果,对不起。”他向在场的人鞠躬致歉,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据临场经验很丰富的神父后来感慨说:“我经历过临时被女人抢走新郎的,也见过临时被男人抢走新郎的,像这种没什么事自己随便就走开的还是很少见的。”

《先醒后爱》菊文字 ˇ第 26 章ˇ 最新更新:2011…12…27 18:49:22

季家老宅里本是一派喜色,此时却气氛紧张,风波将至的诡异宁静。

一声暴喝打断了这平静,唐家的家长、唐棣的父亲盛怒之中冲到季家来讨说法。

季承安坐在二楼书房,房间里站着他那个惹了祸了儿子季品川。

父子俩无言以对。

做儿子的明明闯了天大的祸,可是偏偏此时并没有反思的姿态,而做父亲的也只是冷面相对,并没有急火攻心喊打喊杀。

季承沉声道:“你想好自己在做什么?”

季品川道:“我想的足够好了。”

“即使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

季品川迟疑了下,缓缓点头。

季母匆匆走进门来,劝道:“品川你不要任性了,快出去对你岳父道歉,就说你是一时糊涂,这个婚你还是要结的。”

季品川没说什么也没有动,而他父亲季承却开口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他已经半路跑了出来,怎么可能再回去。”

季母大惊,“你怎么也纵容他任性?你和老唐在场面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多难得结成儿女亲家。再事情搞成这样外面多少人等着看我们季家的笑话……”

季承冷声道:“我们这样的人家是缺少让人笑的谈资还是让人笑的勇气?他是我季承的儿子,就要有担当,做出的事情不管是对错都不能轻易反悔,否则的话才是叫人笑。”

季夫人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心底也开始冰凉起来,在婚姻的问题上她并不是赢家,也缺少坦然让人笑的勇气,为了维持这个家表面上的和谐她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

“那么你的意思是,即便为此和老唐在今后撕破脸皮争个你死我活也在所不惜?”

季承道:“商场上的事情只有永远的利益,不存在永远的敌人。不过只不过唐家的女儿我们说不娶就会不娶。”

季品川很意外这个严厉的父亲竟然会支持自己,想起因为自己迟来的决心给家人带来的麻烦,心生歉意,“对不起,爸爸。”

季承看了他一眼,“你不必道歉,这是你自己的人生,该怎么走你自己决定。而且……唐家的人当然会很生气,我们还是要给人一个交代。”

门外传来唐父叫嚣咒骂的声音。

林静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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