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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现了,剩下的1999年的“澳门回归”,也没有什么问题的了,最后就是台湾,台湾的问题是最后也是最大的问题。来,为我们伟大祖国的统一大业干杯!他说这话的时候,每个人都还是嘻嘻哈哈的在下面说话,他老人家也不管,说完了就仰头一喝,一杯“五娘液”进了肚子,然后就闷头吃菜。也是的,他牛年就是60岁了!
这个年,总的来说,大家都过得喜气洋洋,可杨淮不管在丈母娘家还是自己家里,不管对着什么珍馐百味,反正吃到嘴里都只有一种味——蜡味!但蜡味归蜡味,杨淮一颗多情的心却是每分每秒都跳个不停的,他的味蕾在春节期间暂时的失亿,可心蕾却越来越发达,发育成超一流水平,就快要美美的盛放了。
这不,他又坐在电脑前翻看着他偷偷写给花儿的诗句。每次他写完以后,把每封信都画上非常漂亮的花花草草,蝴蝶玫瑰,还喷上香水,制造得异常浪漫,然后再悄悄的找机会放进花儿的信箱。
除夕的晚上,从霏霏妈妈家驾车回家的路上,杨淮头很醉,可他的心灵深处却很清醒,在车上就写好了一首醉诗:
《大红花:献给花儿》
——有时候,爱情也要呼呼的傻……
杨柳轻飘清湖水
淮哥潇洒引娇娃
大家一起齐努力
结果一定顶呱呱
月亮星星含羞笑
两人心里开了花
等到明早太阳出
妹奖哥啊大红花
年初七、中午12点正、在小房子看着你紧闭的白纱窗时,我自己……唉!还是不说了……
《爱你就要爱个疯》
——有些人的爱平淡无奇,安安稳稳,或许长久;有些人的爱,起起伏伏,时好时坏,但婆婆妈妈;有些人的爱,大起大落,疯疯癫癫,却痛快淋漓!
世上的爱千千万万,男人爱女人的方式也是万万千千,而你!我决定采取后一种方式——爱你就要爱个疯!
——献给花儿
你说我太冲动,
你说我很不同,
我说我是太冲动,
我说我是很不同。
一切都是因为你,
是你令我发了疯,
朝思你来晚想你,
爱你誓要爱个疯!
迷你恋你和吻你,
亲你啃你X你,
爱你爱你真爱你,
爱你就要爱个疯!
下个世纪还爱你,
管你欢喜不欢喜,
你狠也胜别人爱,
爱你疯啊疯爱你!
亲你啃你咬死你,
我的红眼只有你!
不过,后面这首“咬死你”的诗,杨淮就没有放到她的信箱里去。因为,他想如果现阶段就给她,她会以为自己神经病,心理变态,不!生理也变态。但可能一下子就不理自己了,还是等下次时机成熟的时候给她也不迟,那时的效果一定会是笑死她的,笑到她生理变态!想到这,杨淮心里面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来。
花儿真是太好,可以令到我这么的开心,不知道和她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会是怎样一个疯狂劲。不过,就凭上次和她第一次的对话就知道,她天生是一个很开朗的女人,整个人就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穿什么样衣服都好看。有时像一朵玉兰,有时像一朵牡丹,有时像一朵康乃磬,有时是一朵紫色的薄荷花……是的,花儿就是花儿,举手投足那么有女人味,浓状谈抹总相宜,每次看见她,就像一幅画,还是一幅一个精壮年的画家用充满激情与力量画的一幅人物水彩画精品。特别是她跳舞的时候,入起画来,就像画家醉酣的时候挥洒最后还用超劲狂草落款的大写意。
女人真奇妙!世界上有千万种花朵,有无数的花,你爱别的我爱它……是呀,世界上有千万个女人,有千万种风情,也有千万种味道。每一个女人都有每一个的肢体语言,每一个肉体和外表,每一个不同的声音与气味。从医学的分类来讲,每一个正常的女人都具有同一的生理结构,都是由头、躯干和四肢等所组成,可每个女人都有微妙或明显的个体差异,就是这么些要命的差异,就要了全世界男人的小命命。如果女人什么都一摸一样的话,世上的男人还会那么卖力的要成功,要奋斗,要出人头地吗,世界还会有这么的精彩,还会有这么的璀璨和绚丽吗?不不不,绝对不会!认识了一个男人,你就会懂得一百个男人的心,你却不会懂得一个男人的性;认识了一百个女人,你也了解不了一个女人的心,你却能了解一百个女人的性。男人,你们那傻傻的可爱;女人,你们那无限的美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有些人说“女人把毛巾往她脸上一蒙不就一样了吗”的说法,真是……没文化!
杨淮正在想七想八的,他看看天,有点蓝;瞧瞧云,有点懒;听听风,有点响;盼盼手机,你就快点响吧!
正在这当儿,手机果真“铃铃、铃……”的响了起来。他霎的精神抖擞,倏忽的扒过手机,一摁,噢,原来是小陆从安徽家乡风阳打来的拜年电话。当小陆讲完以后,小群又抢过手机接着讲,小群却不搭边界的说了很多事情,最后小群说了一句话:“杨淮,谢谢你写给我的诗,它是我生活中快乐的源泉。你让我过了一个好开心好开心的新年。再见!”
杨淮放下电话,心里不由得赞叹几句:是呀,如果一首诗可以令到一个女孩这么高兴的话,那么,我就多写几首给她又如何。花儿收到我那么多诗的话,一定会更高兴。一定!
杨淮刚放下电话,“铃铃、铃……”电话响了。又是哪个拜年的电话吧?杨淮拿起了电话。“新年好,祝你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们的大诗人!哈哈哈……”
杨淮一听楞了,血管里的血好像要凝固一样。他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来。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盼来盼去的电话,他梦里都想听见的笑声,他的一切的一切——他的花儿:来电话了!“啊、啊……是、是你呀!”杨淮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说了这么一句傻话。
“咯咯咯……”花儿笑完了一轮,才接着说,“怎么了,不欢迎我打搅你这个大情人是吗?”杨淮反应了过来以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哦!不不不!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在下哪敢呀!”他停了一下,“哦,对了!也祝你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貌似桃花,越来越美,美不胜收,溜溜滑滑!”大诗人像绕口令样一样。花儿一阵嘎嘎嘎的大笑,在那边笑得好像弯下了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你这个大情人,如果你有心的话,树上的小鸟都会给你哄下来接吻的!”
花儿接着说,“哎,我们的大诗人,不知你这个星期六有没有空?”杨淮清醒过来了,“噢、噢……有、有有有!”
“我星期六中午回来,星期天我要去拜年,所以……”花儿顿了顿,“所以,就星期六有空。”杨淮一听就明白了,他连忙说:“这样吧,我们就……就在‘假日酒店’二楼的咖啡厅见面好吗?”花儿又调皮的说:“这算是正式邀请吗?诗人!”“是的,这是官方的正式邀请。陛下!”杨淮在她面前觉得特别的放松和幽默。“那我们就定在下午3点吧!”花儿爽快的说道。
“好的、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好吗?”杨淮生怕她会变卦似的。“好的,大诗人!不见不散。再见了!”花儿又笑了。
“再见!不见不散!”杨淮依依不舍地。
“再见了!大诗人。”花儿接着说。
“再见……”杨淮说。“再见……”那边嘟的摁了电话,可杨淮还拿着电话久久的没有从耳朵上拿下来。
呵呵呵!花儿啊花儿,你终于出现了,你终于来了,你就要向我开放了。呵!天空啊,你有云,我也会把你吹散,你有雾,我也会把你拨开,你有尘埃,我也会把你过滤,你没有风,我也会……不,她也会给你带来。天空,我爱你,大地,我爱你,人们,我爱你,梧桐,我爱你,小鸟,我爱你爱你爱你,唔……啪,亲一下,什么什么我都爱你。来吧,我的“太阳丽风”,来吧,我的美人,来吧,我‘会跳舞的风’,来吧,我的花儿,来吧,我的紫花纱巾,我的梦,我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来吧,我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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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哥,吃饭了!”门口小妹子在羞涩涩的叫道。
这个死槐头,自从那天摸了我的奶房后,我看到他都怕,看到霏霏姐也怕,生怕霏霏姐一下子看出来以后不知怎么办。可……可是,自那次以后,我晚上就会做一些很羞人的梦,有一次……有一次还梦见他脱得光突突的肚子下面吊着那条丑丑的毛毛虫半夜三更走进我的房间,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和两下撕破我的睡衣,扑上来紧紧的把我抱住,可我……可我竟然……竟然很不争气用手脚紧紧的钳住了他那好白好白,白得像个大媳妇样白的身体,他在我身上一动动的,好舒服好舒服。可就在那当儿,霏霏姐一敲门,把杨淮吓得从我身上飞了起来。我也刹时全身一紧就懵了……醒来一看,裤档上还吓出了一大滩粘滑滑的“尿尿”。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时侯他真的走进我的房间我不知道,不知是不是的,我天天都睡得死死的,谁知道呢?搞到前一段我晚上睡觉前还把房门用椅子顶得紧紧的。可……可这两天,不知怎的我竟然很想很想他有一天真的会走进我的房间,把我……天呀、天呀,他现在幽幽的向着我笑了。是不是他发现了我做梦梦见了他对我使坏坏,他这个死人头!死槐头!
小妹子叫了一声以后就红着脸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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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七星期四一直到初八星期五的晚上,杨淮和霏霏都呆在了家里,哪都没去。他知道,不给霏霏一个好印象,以后出去就不容易了。
星期五的晚上,杨淮就给霏霏说越野车的球头有点响,想去检查检查。霏霏说那你就去吧,明天我们又没什么事。这几天霏霏不知道是心理还是真的反应,反正已经在那吐开了。
今天星期六,早上一起来,杨淮就把他写的那些诗篇的文件夹重命名为:“1997年度中国长江流域电信市场的综合分析报告”,还给文档加上密码,然后把它们都在电脑里隐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和吃完午饭,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他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沐浴薰香,穿上一条直身的Levi’s 501水磨蓝牛仔裤,直身的灰色长袖T恤,脚踏一双褐色登山鞋外加一件鹅绒大衣:好一个随意的大明星!
他把手机拴在屁股的口袋里,手拿汽车的钥匙就要出门。“槐头!”又是霏霏在叫。杨淮心想,前天和昨天晚上都给你各弄了一次你还不满意不成?“槐头,过来!”霏霏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来,亲一口再走!啊!”杨淮有点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在霏霏等待的脸上亲了一口。“不,不行吗!”霏霏指着噘起的嘴唇,“要亲这才收货!”杨淮在她的嘴上猛地啪了一口,霏霏才满意的张开了笑脸。“早点回来哟!”霏霏撒娇道。“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他向霏霏和给他开门的小山妹招了招手,然后就出门了。
霏霏清楚的记得:这是杨淮第16次亲她的嘴唇!
小山妹看看杨淮运去的背影,由衷的对霏霏说:“姐,淮哥今天真是帅呆了,真像电视上的大明星耶!”霏霏甜眯眯的回答,“那还用说!”她接着又讲,“你知道吗,你淮哥可是我们市里最帅的男人。”小山妹天真的说道,“淮哥长得漂亮,白的像个大姑娘似的。我奶奶曾经告诉过我,她说男人长得白要不是当官的,要不就是大才子。很有学问的呵!”霏霏笑得更自豪了,“那还用说!”接着她由来了一句,“下次你回老家,记得提醒我送你奶奶10尺好布料!啊!”
小山妹高兴得叫了起来,“哇塞!那太好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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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淮今天真有点紧张。是呀,一件期盼已久的好事就要来临,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激动和兴奋的,何况是我们的杨淮先生。
今天是1997年2月15号,星期六,也是年初九,牛年!是我和花儿真真正正见面……不!第一次正式的约会,以后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呢……杨淮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假日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杨淮停好车,在方向盘上轻吻了一下,“谢谢了,我的‘小蜜’!”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因为他觉得,车,就像一个有灵性的东西,你对它好的时候,它也会对你好。所以杨淮每次做重要的事情或是签合同的时候,都会吻一吻它,谢谢它!他还有一个习惯,他的车上,总是干干净净,从来不放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杨淮认为:书如其人、狗如其主。一个男人,看他汽车的干净程度,就可以知道他个人的卫生程度;看他开车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他本人的内心和真正性格。有些表面西装甲履干干净净开着亮晶晶骄车的男人,如果一打开他的尾箱是乱七八遭脏不拉叽的话,那么他一脱裤子,龟头也是污垢泛滥、脏不拉叽的。唔,好臭!女人?女人也可类比。
杨淮呼了呼心中的紧张,吸了吸今天好像特别清爽的空气。心里不由感叹地说:天,谢谢你!
当他上到二楼咖啡厅坐下来的时候,他看了看表,不减2分钟时间刚好是下午2点55分22秒。他喝喝冰水,又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3点01分了!哎,女人!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女人等男人是天诛地灭!
杨淮正对着旋转楼梯口,他想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看见花儿上来。不过,如果她上来了,我是像个新郎样的微笑着先迎上去;还是像个故作正经的嫖客般坐在椅子上等她;要不就是故意露出大把的牙齿傻笑;还是……第一个反应,这里可能会有熟人,还是免了吧;第二个反应太假了,可能更容易会给别人看出来我和她的关系不正常;至于傻笑吗,那是不是有点太影响形象了;而至于别的反应吗……
“大诗人,你来了很久了吗?”一把他魂牵梦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杨淮大惊,转身一看,是、是是是……就是花儿!
“啊……是你?”杨淮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想和她握手。正在这当儿,只听到“哗啦……”一声。原来杨淮的身体把桌子碰了一下,把一瓶冰水给打了。还真巧了,有一些冰水左不洒、右不洒,刚好洒在了杨淮的裤裆上,就好像地图样的湿了一大片。
花儿一看,忍不住扑嘎一声笑了出来。但她又不敢大声笑,只能强忍住咕咕咕笑声。杨淮低头一看,“哎呀……”一声,满脸红得像块新鲜小猪肝,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傻呆了。他一万个可能都没想到一个心想着很浪漫的场面会变成这样。要命的还有一些客人也往这边好奇的看了过来,都笑了。要命要命,真要命!这时,花儿笑完了以后,说话了:“这样吧,大诗人,你先去洗手间烘干烘干吧!”说完又忍不住抿着嘴笑了。杨淮口里连忙应着,“好的、好的。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他连忙双手捂着下面,就像唐老鸭一样向着洗手间的方向慢慢移去。他感到周围客人的眼光和讪笑,自己就像是被当众脱光了衣服一样难受。
杨淮进到洗手间,走到干手器那,但干手器的设计是用来干手的,对于裤裆来受实在是太高了,而内裤和里面“那玩艺”都湿了。他只能打开裤链先用纸巾裤子和“玩艺”都擦干一点,然后把裤裆用双手拽起,因为干手器的风很烫,又是自动感应的,所以,他摸样和动作都怪异的在那吹着。
正在这当儿,门外“怦……”的一开,跑进来一大群十岁八岁的小孩子。原来,城里的一个有钱人家正在这里宴会厅给宝贝儿子办生日会。小孩子们一进来,就吱吱咋咋玩来玩去,嘻哈打闹。当他们看到杨淮在那怪摸怪样的拽着裤挡烘干着,都好奇的围拢过来。一个大胆的就告诉杨淮说不是用来干“小鸡鸡”的,叔叔你这样会把“小鸡鸡”给烫熟的。另一个就说,妈妈说过,“小鸡鸡”如果往滚烫的柏油路上撒尿或洗很热水的话,就会变成“红鸡鸡”,以后撒尿会很痛很痛的。而别的小孩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跑回去奔走相告,说,哎呀开来呀,洗手间有个傻子,在用干手器烫“小鸡鸡”玩。小孩子一听,“轰……”的一下子往洗手间跑来。一下子,洗手间就“轰隆轰隆……”的涌进了更多好奇的孩子,都睁着大眼镜在看着。这下子,杨淮困窘的脸上更加是又青又白。裤子还没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小孩子们的讪笑和打闹声中完成烫干“小鸡鸡”的伟大工程。
当杨淮像香港大明星一样被一大群吱咋的小孩从洗手间簇拥着出来,花儿已经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等他,“怎么样,我们的大诗人。‘小鸡鸡’烤熟了没有?”
天呀,救命!她竟然还会开这种玩笑。“你……你怎么知道的?”杨淮又羞又诧异。“哈哈……我怎么不知道,小孩子们快要给广播电台打电话了。”花儿就是花儿。杨淮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走吧!”花儿站在那故意的问他,“去哪呢?”杨淮说,“回座位去!”花儿说,“还是不了吧,为了顾及你的美好形象,我们还是另找一个地方吧。”杨淮大喜,忙说:“好的,我这就去结账!”“不必了,服务员给我们免单了。”花儿说道。“是吗,那就更好了。我们走吧!”然后他俩就走向电梯口,边等电梯边说着。
当他俩出到大堂的门口,杨淮就对花儿说:“这样吧,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等我好了!”说完正想走。“不了,我和你一起到车场去吧。又不是很远,谢谢你了!”花儿大方的说。杨淮和花儿去到车场,杨淮走到车的右侧门,把门给花儿打开。“小心,这有点高!”“谢谢了!”花儿想,好一个细心体贴的男子。
杨淮小心的把门关上,然后才从车前面,走回左侧的驾驶座。当杨淮从车前走过的时候,花儿看着他在一种随意干练的穿着里透露出的那种文化气质,心里不由得赞叹道:真的!好一个特别的男人,和任何的明星相比都毫不逊色。
杨淮跳上了驾驶座,轰的一声把车发动,然后,调皮劲又回来了,“我们亲爱的林小姐,我们去哪好呢?”花儿笑笑的看着他,很自然的说:“今天你指挥,我这个乐手就全听你的啦!”杨淮一听,非常雀跃,“真的吗,那太好了!”他想了一下,“这样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清湖’好吗?”花儿也很高兴,“太好了,我也很久没去过了!”
杨淮兴高采烈猛呼了几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