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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奇遇2:美人如嫣
不过说真的,欧阳家和靳家一样,极少绯闻。欧阳曦是独子,是欧阳企业的唯一继承人,身上的压力说多大有多大。要不是我嫁到靳家,这些富家子究竟长什么样,是怎样的人,大概也只能从八卦杂志上知道一点点。我不得不承认,欧阳曦的眼光真的很好。我变身后走出来,子若兴奋地围着我转了几圈,于是这条美丽的裙子就这么属于我了。欧阳曦显然也很满意,高兴地拉着我开始改造之旅。凭良心说,欧阳曦是个很不错的人,除了他迷离的眼神,我发现要接受他实在是很轻易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在鞋店遇到了我意想不到的人,我当时正在让小霞把她手上大包小包给我拿一点,她仍然觉得我很有趣,扭捏地说着客套话。刷完卡的子若转过身来正想说小霞,结果惊讶地看向我们身后。我身旁的欧阳曦注意到子若的表情后也转身,于是两人露出微笑,走过去。我好奇地回头看,一抹倩影映入眼帘,栗色的长卷发妩媚地披肩散落,碎花丝质短裙搭配纯白的高跟,所谓的婀娜多姿大概就是这样吧。这位婀娜的女孩正在跟店员讨论她手上那只好看的鞋子,这样的背影,已经足以让所有的女性折服。
我和小霞悻悻地跟过去,子若一贯的热情,笑嘻嘻地打招呼,“宁嫣,你怎么也在?”那抹倩影回过身来,美丽的五官闯进视线的时候我差点惊掉下巴,这位俨然就是我在靳恶魔房里看到的他亲密合照的对象。同时我也终于想起来她为什么那么面熟了,她是今年新晋的名模方宁嫣,刚刚获得国际上的大奖,用俗话来说就是很红。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姐姐方云墨,是世界上最年轻的获得国际上建筑设计大奖的华人设计师,听说国内有很重要的国家建筑都是经过她姐姐的手。方家是标准的名流,她们姐妹花不久前才登上国外一家名杂志的封面,暑假的时候菲菲拿着那本杂志兴奋地跟我介绍,她有机会参与方宁嫣新广告的创意设计,只是我当时没用心看。
方美人婉然一笑,“子若,真巧。”她水一样的眸子转向欧阳曦,我下意识地往小霞身后躲,心里默念,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咦,欧阳今天又是护花使者吗?”我可以听到她语气里隐隐的友善,但是叫我怎么面对她呢?
欧阳曦回以微微一笑,“子寒在忙,所以我就載她们出来了。”王子般的欧阳曦,总是寥寥几字就说明情况,我此刻真希望他多说几句,但是我的期待很快落空。
方美人还是马上就注意到我,“这位就是钟小姐吧,”我心情复杂,正搜肠刮肚地想着开脱的法子,但她白皙修长的手却伸了过来,“你好,我是方宁嫣!”
我抬头,各位,什么叫做丑小鸭跟白天鹅,我今天真是领教了,方美人带着慈祥无比的笑容,我不争气的手颤抖着握上去,“你好。”
第二十一节 成为鼓手
看样子方美人对我的存在毫不介怀,那么她跟靳恶魔到底怎么回事?本以为会上演一出现任和前任的争夺大战,尽管我可能很快就会被收服,但现如今这种局面,尴尬的倒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看来今天星座运势不咋地,我像蔫了的花一样郁闷加沮丧。
“有空跟子寒一起来我家吧,我刚刚从英国买回一些很好的茶叶。”她的笑容水一样清澈,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回答,难不成挤出跟她一样无暇的笑容然后说,好呀,我跟我亲爱的一定会去的,这样啊?
万般无奈之际子若来了句更加让我吐血的,“宁嫣等一下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们正想到那家新开的法国餐厅试试呢。”
方美人转而望向她,“不了,我巴黎有个秀,要回去准备一下。下次会有机会的,”她又用她友好的眼神望着我,“对吧?钟小姐。”
难得她也识趣,我点头如捣蒜,“是啊!”
晚饭果然去了子若说的那家新开的法国餐厅,依然很少人,菜单都是法语,我打开一看,一阵晕眩。欧阳曦很贴心,微笑着问我要不要跟他一样的,尽管我压根不知道他点了什么,但只能硬着头皮回以淑女的笑,点头。不幸之中的万幸是我大二的时候无聊,选修了礼仪课,才没有在吃西餐礼仪上再次丢脸,第一次觉得学校真是很人道啊。
回到靳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明明没有花费什么体力,我却有筋疲力尽的感觉。靳子寒忙得连晚饭都没有回来吃,我回房一看,衣服一件不少,看来靳恶魔是被我威胁住了,我对着衣柜嘿嘿地笑。葛管家刚好开了房门,被我邪恶的样子吓得不轻,干咳了几声。
我收起肆虐的表情,“葛管家,怎么了?”
“少奶奶,欧阳少爷在琴房等您。”葛管家脸上一副挂不住的表情,让一位世界先进水平的管家如此,我钟小雅也算功德无量了。
在葛管家的引领下,我来到靳家的琴房,高高的大灯亮黄的灯光倾斜下来,圆圆的小舞台,俨然一个小型的演奏厅。最让我注目的不是演奏厅的摆设,而是墙上的几幅油画,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欧洲中世纪的名家之作,凭靳家的财富,绝不可能是赝品,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欧阳曦泰然坐在前排,修长的手指轻点着下巴,望着空荡荡的舞台在思量什么,葛管家带着我走到他面前,轻轻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离开。偌大的琴房,只剩下我跟静坐的欧阳曦,我突然有些莫名的慌张,早上凉廊的一幕我恐怕得花很长的时间去忘记,现在又是独处一室,我再自命不凡都不得不紧张。
欧阳曦从沉思中醒来,起身朝我一笑,“小雅,你要自己选择一种乐器,还是我帮你做决定?”
这倒是个难题,我再没有时间去害怕他,不管选择什么乐器,我都一窍不通,该怎么办?抬头看看舞台边上的钢琴,我摇摇头,对韵律没有概念的我,怎么能驾驭那么重要的乐器。我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大提琴,听说就算是专业学生也需要很高的天赋和造诣才能演奏大提琴,我看我……
第二十二节 恶魔的第一个命令
“小雅,”欧阳曦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不如我帮你决定吧。”我们踏上舞台,欧阳曦最终让我在一套爵士鼓面前站定。
“时间不多,我相信这是最佳的选择。小雅,我会和你一起,相信我,好吗?”欧阳曦温柔而坚定地望着我,我没有再从他眼里看到那种危险的神色,不知道怎么的,我开始觉得有他在,一切都会没问题的。我握上敲击棒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握上画笔,那么自如,那么轻松。欧阳曦是很好的老师,耐心,宽容,在他的指导下,我这个没有任何音乐细胞的人,都似乎顿时脱胎换骨。
算起来晚上练习的时间是过得最快了,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靳子寒正从浴室出来,短发湿嗒嗒的,被他揉的凌乱,我使劲吸了吸口水,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惊艳。看到我进来,他鹰一般的眼立即锐利的盯过来,我知道,又没好事。
“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敢情是质问我来了。
“我在琴房,听不到吧。”我还没跟他计较那个非主流的铃声,他倒恶人先告状,也罢,我今天够累的,不打算跟他开战。
靳恶魔竟也没有再跟我纠缠这个问题,只是瞪着我,不发一言。我疲惫地看了他一眼,走向衣柜,准备洗澡睡觉。
“钟小鸭,以后你睡沙发。”他指了指外间的小沙发,我看过去,说是外间,只是个比较大的阳台,那里是离海岸很近的地方。
我眯起眼,往那里盯了五秒钟,之后雄赳赳地叉起腰,“凭什么要我睡,不是你睡?”本来嘛,男女平等,他不想跟我睡我还不想挨着他呢!
靳恶魔勾起性感的嘴角,“不好意思,这是我房间!”
“你!”我正要发作,但,事实如此,这里的确是他房间,我没有任何能做主的理由,“那好,我去客房睡!”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他走过来,一脸戏谑,“除了这个房间,你哪都别指望去。”我们此刻又对峙上了。
我艰难地抬头仰视他,“靳大少爷,你想怎么样?”我呲牙咧嘴,恶脸相迎。
他灰色的眸子得意地注视着我,“很简单,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为什么不让我睡客房?”我开始有点呼吸困难,这么近距离看着五官出色的他,我需要很大的定力啊。
“不为什么,”他凑近我,真要命啊,我强硬的态度几乎要崩溃,“我说过,你做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我咬了咬牙,“好!”挤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抬起脚重重地往靳恶魔的爪子上一踏,那家伙疼得人仰马翻,一边捂着脚一边指着我找骂人的话,“哼!”我扬脸,转身走进浴室,真解恨!
我正要开浴室的门,那阵非主流的铃声再次响起,我烦躁地翻口袋找手机。却听到靳恶魔还略带痛苦的腔调,“宁嫣?”
原来他的手机也是这个铃声,看来是方美人的电话,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刚才对着我凶恶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俊脸上尽是柔情,我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这样的表情,怕是永远都不会用在我身上。算了,我在期待什么呢?自嘲地一笑,开门进浴室。
第二十三节 温暖一点点
我一进门,差点摔倒,倒不是因为地滑,只是这豪华的浴室比我那个小房间还大几倍。准确地说,我那个可怜的小房间大概就是那个按摩浴缸那么大,这才发现,原来我活动的空间只是人家洗澡的一部分,悲哉!
米色的浴缸看起来很舒服,但是我联想到靳恶魔在这里面躺过,一阵反感,于是转身进了旁边的玻璃浴室。透过干净的玻璃,我看到一幅漂亮的向日葵油画,颇似梵高风格,一阵赏心悦目。我记得以前我临摹过大师的作品,结果被菲菲取笑了一番,之后林维进来,说了一堆赞赏我的话,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在尽力安慰我。为此我气了他半天,如今想起来,历历在目,只是永远迁就我的他早已远离,任性的我,无尽怅惘。林维,现在在哪里,我们这辈子,还会再见吗?老妈和小询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我要见他们怕是如同登天那么难了。我不是个脆弱的人,起码在人前是这样的,也许命运给我的任务就是好好地走完这段路,既然如此,我只能尽全力去做好。
洗完澡出来,靳子寒已经睡下,我看向今后的住处,一床白色的被子堆在榻上,我走过去,头顶上的小灯散发着幽幽的灯光,这盏灯是整夜都会开着的。我将玻璃门拉开,一阵湿湿的海风吹过来,还好,虽然没有空调,但不至于像在家里一样被热醒。我往塌上一躺,倦意袭来,盯着灯周围的蚊虫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温暖的晨曦照到我的时候我懵懵然发现自己已经整个捂在被子里头,我扯开被子,一阵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我赶紧深呼吸了几下。脸上几个肿肿的蚊子的‘吻痕’,我下意识地抓了抓,敢情是昨晚被蚊子叮得缩进了被子里。枕头里的手机立即大声地吵闹起来,我气不打一处来,推起滑盖吆喝了一声巨大的“喂!”
“钟小鸭,赶紧下来,今天我们要出去!”这家伙是公鸡吗,公鸡报晓还没这么讨人厌!
我气呼呼地挂断电话,起身进行拿手的三分钟洗漱。突然怀念起老妈的锅勺,还以为脱离了老妈的魔爪终于能走上幸福的康庄大道,事实证明,我仍坚定地走在社会主义革命道路上。我洗完脸往镜子里一看,差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而且是不干净的那种,脸上刷刷几个红色的大灯亮着,万恶的蚊子,看来我是被这厮毁了容了!
片刻后,大门。
靳子寒一身好看的休闲装,阳光下无比耀眼,我沉闷地低头,拉了拉帽沿,瞄了瞄他修长的双腿,走过去。
“你怎么了?”靳恶魔果然注意上了。
“没什么,走吧!”识相的就别问了,否则我不客气!我举步往呼啸的直升机走去。
“等等!”我早该知道他不是个识相的主,我的手被拽住,他跨步走到我面前。我思虑着要不要逃跑,然而恶魔总归是恶魔,我喘气都没有机会,他拉起我的帽子,捏着我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抬。我慌乱地望进他灰色的眸子,背光的他,天使一般。
我拂开他的手,低头等着他嘲笑的语句,但是我等来的只是几秒钟的沉默。他放开我的手,“葛管家,带她去涂点东西。”我惊讶地抬头望着他,这家伙……
第二十四节 靳奶奶
“是的,少爷。”葛管家一旁微微躬身,“那么,需要让汀帮少奶奶化妆吗?”汀是那个差点在我的婚礼上被我掐死的化妆师,我隐约觉得今天是不是很重要的日子。
“不用了,她的皮肤不适合承受那些,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可是……”葛管家显然是有顾虑,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我们今天也许是要与重要人物会面。
“去吧,快迟到了!”靳子寒转身走向直升机,“我在上面等你。”
我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他不但没有嘲笑我,还表现出一付以我的健康为重的样子。这是我认识的靳子寒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莫非,他其实并没有那么讨人厌?我的心绪无端的飞扬起来,直到我看到今天要见的人。
我不知道靳子寒还有个奶奶,独居在半山的养老院里。靳子寒在飞机上一语不发,我不肯定对他们婆孙来说会面是不是有那么沉重。但他那么认真地带我去见他的奶奶,我开始觉得这场荒诞的婚姻,他奶奶也许是个关键人物,我越发忐忑,
结果让我非常失望,靳奶奶年过八十,头发花白,并且,有轻度的老年痴呆。我们进房的时候,她正在阳台上小睡,阳光温柔地铺洒在她身上,很安详。靳子寒从进去那一刻就十分冰冷,远远地指了指靳奶奶,“那是我奶奶,去打个招呼吧。”之后他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径直走过去,俯下身轻轻拍一下靳奶奶的肩膀,“奶奶,您好。”结果她老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睡着,我转过身去看了看靳子寒,那家伙居然在发短信。我回过头,靳奶奶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吓得差点摔倒在地上,这老太太也忒诡异了点吧。
她凶恶地继续盯我,我心里直发毛,莫非她老人家很恨我?可是我们初次见面,她干嘛那么恨我呢?正思考着,靳奶奶开口了,“你脸上长的什么东西,难看死了。没见过这么难看的人,滚,别来我的房间。”靳奶奶竟然因为我长得丑勃然大怒,说着还起身撵我。
我被她推搡得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往门口逃走,结果靳子寒在我面前一站,双手抓住靳奶奶的肩膀,“奶奶,是我,子寒!”
靳奶奶终于不激动了,望着靳子寒沉默,然后是电视里面烂的不能再烂的情节和表情,靳奶奶不负众望地想起来这是她的孙子。
我焦头烂额地坐下来,他们婆孙正端着严肃的表情对视,我一度以为今天就在他们冥想的战斗里结束了。结果靳奶奶劈头就来了一句,“我说了她不行,你看那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长得又难看。”姑奶奶,又不是我愿意长成这样子。“不过算了,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我差点又从椅子上摔下来,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奶奶,”靳子寒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下个星期我来接您回去。”他倒了杯茶,递到靳奶奶面前,又接着倒了杯给我。
“啊?”靳奶奶很吃惊,难道回家对她来说是那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吗?结果她又来了一句,我差点把茶喷出来,“已经怀上啦?”
第二十五节 是喜欢的吧
我勉强地把茶水咽了下去,“我说奶奶,您听错了,我没……”呸,这叫我怎么解释啊,清誉算是毁了,毁在这俩婆孙手上。
“废话,我才没听错。!”老人家杠上了,“要不是怀孕了干嘛接我回去?你长得丑也算了,还那么笨,又丑又笨!”她竟然扬起手往我胳膊上就是火辣辣的一掌,我都要哭出来了,瞧这架势,我妈来了估计也得甘拜下风。
靳子寒带了很多东西来款待养老院的老人们,我们中午在青葱的草坪上面和所有的老人们一起聚餐。大家好像都对靳家很熟悉,估计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我不知道为什么靳奶奶会在养老院待着,靳家还是有着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已经被牵扯进来了。
爷爷奶奶们很欢迎我们,我们围着大桌子吃饭,这些可爱的老顽童个个都很健谈,还给我们表演节目。靳奶奶很得意,到处跟人说不满意我这个孙媳妇,然后那些善良的老人家们就纷纷安慰她,我抿嘴笑了笑,不知道我妈老了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你有时间就来看看她吧。”靳子寒注意到了我的表情。
“啊?”开玩笑吧,她一心把我撵之而后快,我还整天来看她,她不气死才怪呢。
“我奶奶很久没那么高兴了,我刚才说要接她回去是骗她的。”靳子寒站起身,双手插进裤袋里,构造出一幅潇洒的图画,“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不可能再离开这里的。”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表情那么凝重。既然是这样,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好的,我知道了。”
“小雅,过来打麻将。”几步开外的周伯伯叫了一声,我看过去,老人家们正簇拥着靳奶奶准备开局,靳奶奶还是盛气凌人的表情,我一笑,走过去加入他们的竞技。
说实话,靳奶奶的牌艺实在不咋地,但迫于她威胁的眼色,我只能毫无原则地一松再松。这要是在抗日战争时期,我恐怕不是那种能死守党的秘密的,丢人啊!回房的路上靳奶奶还要一路地数落我,嫌我松章松得太明显,苍天啊,我钟小雅怎会沦落至此?
我正思索着怎么找借口开溜,靳奶奶倒爽快了,老太太往床上一躺就吩咐我们别打扰她了,叫我们回去。我心情大好,就像当初我被填报的大学录取了一样的高兴,正要昂首阔步地往外走。
“丑小鸭。”靳奶奶用她命令的语气把我叫住,这两婆孙在给我起外号上面表现出极大的默契,我对天翻了翻白眼,回过身去,挤出灿烂的笑容。
“下次打扮好了再来,别整天让我心烦。”她说话甚至都没正眼瞧我,我想说我本来就长这样了,再怎么打扮都一样,但是靳奶奶说不定会冲上来打我,算了,我乖乖地点头。
“还不走,让我撵你啊?”靳奶奶突然吼了一句,我赶紧逃出房间,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