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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实永远是用来打破和逆转的,顾易笙犀利的眼神扫荡了下全场,出手的是另一个男生。
挺拔的个子,颀长的背影,起伏压抑着的愤怒,似一团火焰,在酒吧内悄然燃烧。
“跟我离开。”男孩急促的口吻带着些许沙哑,他将林琳身上的爪子扭了下来,年轻的脸庞上自有一番凌厉之色。
“我不走。”不知喝了多少酒,林琳整个脸都呈现出极不寻常的苍白之色,她想拉开男孩的手臂,无果,只能挣扎双迷蒙的眼睛,锁定住了顾易笙,声音和低,带着哭腔,“你怎么也来了?”
被严重忽略的英雄男孩似被打击了,愤怒的火焰变成了嫉恨,“你就是因为他才来这里的?”说着,眼睛便看向了正坐在沙发上举杯摇曳,看戏姿态的黄子涵。男孩长得很是英气,连对人的轻蔑和鄙夷都表现的优雅,高高在上。他说:“这种人还是交给你的顾哥哥处理比较好,对吧,顾易笙?”
所有的瞩目焦点终于成了顾易笙,连方楠都很成了他的背景,被众人看了眼,又嘲讽着忽略。
“如果你想亲自动手,”顾易笙扯了扯嘴角,已是淡淡的目光扫了扫黄子涵,又和男孩对峙上,唯独没有注意林琳,意味不明,他说:“我不介意的,容衍。”
“顾哥哥……”林琳似真要哭了,那双被酒精充斥着的双眸里,几番小心和惧色,仿佛有什么东西故意被蒙蔽太久,终将要由人来揭开,残忍,决绝。
顾易笙没有要扶住摇摇欲倒的林琳,沉醉的酒吧里高歌奏起,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突然传遍到角落,所有人像是被雷击了般蓦地闪了神,方楠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传说的校花黄子涵,不等她看个清楚明白,只见黄子涵脸上恍惚出现一丝破裂的表情。
肩膀被人牢牢捏住,后脑勺下的一只手再没一点招呼的情况下,连带着后颈微微扬起,唇上一热,两外两片唇瓣贴了上来。
方楠十三岁那年就看过活春/宫,并且还是现场版的,和那些苍老师啊小泽老师的碟片刺激效果绝对不同。她也从来没认为自己还是个“清纯”女孩,至少思想上不是。可那不代表她生理是不是,方楠的初吻,就这么被人夺了去。
浅绿的酒色下,眼睛上方是顾易笙似笑非笑的眸子,方楠像催赶细菌一样紧抿着的双唇,鼓着腮帮聚气,准备反击。顾易笙却比她更快,他伸出舌尖在她唇角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两人同时溢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一个痛,一个乐。
林琳的酒这次彻底醒了,积聚的哭泣沿着脸部的纹路稀稀疏疏流了下来,“顾哥哥,你骗我……”
顾易笙在方楠彻底爆发前将她放开,“我都做的这么明显了,怎么还说我在骗你。林琳,这里不适合你,以后不要来了。”
林琳是跑着出去的,也许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经历的屈辱和狼狈。方楠咬着唇角刚才被顾易笙咬破的地方,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耍弄的愤怒。
容衍也没料到事情会被搅和成这样,看着林琳的背影,他犹豫了一步,最后怒视了方楠后,追了上去。
闹剧还没有结束,在剩下的人齐齐慌乱之际,顾易笙再次出手,樯橹灰飞烟灭。
他从台桌上拎起一瓶啤酒,晃悠悠走向了黄子涵。方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场,都让人气血膨胀。
“忘了告诉你,你心心念念费尽心机得到的那个出国名额,是我可怜你,才让校长送给你的。”顾易笙改由握住了瓶口,酒瓶底朝上,在一句“以后别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后,酒瓶砸向了黄子涵的头上。
方楠愣在原地,台上的歌手唱到一半被打断,周围的人也一并停下活动,朝他们齐齐看了过来。
“顾易笙,你……”黄子涵颤抖地声音支离破碎,她不可思议看着这个她觊觎了三年的人。
“操老子的,你说会在老子眼皮下随便打人?”进来是对林琳轻薄的红毛痞终于知道张口谩骂了,顾易笙看都没看,又是一拳送上,恰好和容衍那拳左右登对。
“还不快走!”真正的骚乱拉开序幕,顾易笙越过桌子,一把捉住方楠的手腕,对她无动于衷的反应甚为不满。“还以为你多聪明呢!”
酒杯酒瓶骰子洒落一地,狂吼声叫嚣声□迭起,群魔乱舞,杀气肆虐。方楠和顾易笙前后兼顾,趁乱顺利逃离了犯罪现场。
等他们终于逃出一条街,再顺利跳上顾家司机开来的车低调离开后,黄子涵的哭喊声不知怎的,在方楠脑海里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车内,方楠喘着粗气,任由设备优良的车子奔驰在高架上,车外,外面迷离的夜色簇簇飞过,那么模糊,又那样真实。
“老杨,先别回家,在高架上转一圈。”顾易笙将衬衫衣扣全部解开,仿佛当身边的方楠是空气,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直接露出上半身,“脏死了。”
“脏死了还来耍我,顾易笙你要死啊!”从自我情绪中醒来的方楠几乎同一时刻扭过头来朝他吼道,然后强/奸她眼球的的不是顾易笙欠揍的脸,而是他的肉。不同于成年男人麦色的黄皮肤,顾易笙精瘦白皙的上身,显然打破了方楠的旧认知。
短暂的沉默,两人的脑袋同时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中,继而方楠撇开视线,双眉紧蹙,所以她没有看见顾易笙的脸上,出现一丝破裂的微红。
从来都没把顾易笙归为好人的行列,甚至他的人品里也没善良的影子。以至于以后的很多年里,方楠每次想到她曾经被人大半夜丢在高架上,前后不得出口,任由嗖嗖的夜风吹乱了她整个人。
她自以为因为方慧的无耻,她的三观早已堕落到下线,没想到,顾易笙又一次刷新了她的底线。
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似乎以后顾易笙再做什么出人意表的举动,方楠都能很快适应和接受了。
————时空分割————
回笼觉睡的很不好,旧人旧事出现在自己梦里,让方楠有些烦躁。
也许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曾经她也是认真经营生命的大好青年一枚,怎么混到这个年纪,堕落成了一个没追求没形象没生活圈的老妇女一只!
顾易笙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方楠趴在鱼缸上,盯着里面的两条金鱼,双眼无神。
算起来,他有三个月没回来。每天在空中飞来飞去往返于澳门和拉斯维加斯这两座赌城之间,最后终于让那个令人讨厌的富二代输的倾家荡产且欠了一屁股债,永不得超生。
方楠没注意家里的男主人回来了,男主人也很自觉没理会,自顾自在他两年前亲手打造的婚房走了一圈,啧啧,灰尘那个厚啊,衣服撒了一地,床上的被子一半拖到了地上,厨房里到处搁置的泡面盒子塑料筷子,里面还有几只小强在欢乐地捉迷藏。
“不要找了,我没藏地雷。”方楠敲了敲鱼缸,惹得水面上的金鱼呼的一下沉到了水底,对着厨房内一副忍无可忍即将爆发的某人说道。
顾易笙嘴角一抽,弯□伸出两根手指,捂着鼻子从一堆垃圾饭盒里,嫌弃地捏出一条男士黑色四角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几坨不明液体,散发着刺激人神经的味道。
“下次还是藏地雷吧,真的!”两根手指捏着内裤在空中摇了摇,顾易笙恶狠狠憋出了这么个结论来。
整整三个小时,被商界冠以“投资奇才”,被娱乐界称之为“风雅顾少”的顾易笙,带着头盔,捂着口罩,扣着围裙,带着手套,华丽丽摇身一变,成了名勤快的保洁叔叔,将这座脏乱成猪圈的私宅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嘴里还不是哼着小曲“我是一只小蜜蜂,勤劳的小蜜蜂”。听的在沙发上看郭德纲小品,一边嗑着瓜子的方楠,一个没打住,连带瓜子壳噎了下去,卡在了喉咙处,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咳咳咳……”方楠倒趴在沙发沿上,脑袋朝下,勒着脖子释放毒气,眼皮下拖把兄扫了过来,将她的造孽证据一次次拖走。
“先停一下,给我去倒杯水。”方楠招呼着男主人,抠着喉咙沙哑着吩咐。
“麻烦顾太太在求人的时候,请礼貌加一个词,麻烦。”顾易笙继续拖着地,哼着曲,然后一个
漂亮的360°旋转,继续拖回来,将方楠眼皮底下那一块拖得干净善良,正好把她的狰狞模样映射的清清楚楚,一丝不落。
“顾易笙,麻烦给我倒杯水……”方楠很想揪起拖把往他脑袋上拖一拖,她眼泪汪汪仰起头,暂时承认甘拜一风。
顾易笙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不仅体现在事业上,更是发挥在家务上。如果他不是顾易笙,只是很普通的文艺小青年,娶了个老婆生个娃,相信他会有个美好的家庭。看看他的清扫效果就能知道,他的运动细胞有多奇葩。
可惜,他拥有很多幸运,却唯独无法拥有这一项。
“还以为积累三个月的成果,怎么着也得够你忙三天。你就用了三个小时搞定,我决定以后继续努力。”方楠踩着拖鞋,溜达着察看家里清扫后的崭新成果,不断的点头,表示满意,“怎么样,你有什么感慨要发飙下的。”
“看见我的内裤压在发了霉的垃圾下,任由小强爬啊爬,我觉得压力很大。”顾易笙一想到那条内裤,他就无比蛋疼,“比上次看你藏了个地雷在我枕头底下,还要让我惊悚。”
“哦,那是你内裤啊,”方楠做恍然大悟状,“前天没找到抹布,顺手在衣柜里捡了个用了。不好意思,下次我会看清楚的。”
“……”
作为她合法老公,三月不归,方楠其实一点也不好奇。甚至对于他身边那位集忠诚和八卦为一体的助理,频频向她告密顾易笙的一举一动,她深感助理兄太不会选对象了。这种事情卖给记者还能赚一笔呢,告诉她有毛用。
“据说江潮他爹最近四处借钱,去国外把他儿子赎回来,这事有你几分功德?”
“唔,差不多九分吧。”顾易笙很谦虚,也很诚实。
“如果他最终不是这个下场,凭你对他的穷追不舍如影随形,大概都有人怀疑你对他是不是存有不合理的念想了。”
“没办法,我最讨厌有人渣在我面前晃悠了,彻底消灭才是王道。”
方楠不语,他们和富二代江潮的宿怨由来已久了。而最能解释顾易笙为何厌恶江潮,方楠第一个反应,就是林琳。
江潮曾意图强迫林琳,未遂。
而不同的是,顾易笙没有说完的下半句,竟会是:
谁让那小子长期对你有不良企图,死不足惜。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留言,苦逼作者打滚学卖萌ING每天一萌行不行?
☆、04
顾易笙留下来过夜的决定,方楠是在晚间十一点后才发觉的。
她从游戏里饿醒了,爬下床穿上拖鞋直奔厨房,发现客厅的灯竟然亮着。顾易笙一袭松松垮垮的睡袍简单裹着,直着腿躺在沙发上,品酒。冰块摇摇晃晃撞击着杯壁,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芒。
方楠定在原地,两人对视了一分钟。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而顾易笙则是一切都在预料中的得意。
“大半夜的喝酒,顾公子你至于要这样显示品位么?”方楠爬了爬头发,对于这类上流人士的爱好,她想吐槽很久了。可惜她不敢,尤其是面对某人。
“知道你会饿,特地给你煮了面,”顾易笙指了指厨房的煤气灶上,眯着眼,笑的一脸风骚,“你老公我够了解你吧?”
方楠刚想说“扯淡“,转而又生生吞了回去,“了解我,还煮面。你难道不知道我都吃了三个月泡面了,现在闻到面的味道就想吐。”
“没有,我的意思是,我提前给你煮好面而已,不是要给你换口味。”
你肿么还不滚呢还不滚!天打五雷轰的少爷!
于是这处集各种高端为一体的豪宅区内的某栋楼内,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英俊男子优雅且温柔的慢慢品着酒,他的对面,一邋遢暴躁的女人,哗啦呼啦低着头咬着筷子,从碗里生猛无比的吸着面,她恨不得吸的是某人的血。
“很晚了,还不走?”方楠支吾着,边吃边问。
“这是我的地盘,为什么我要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顾易笙一挑眉,魅色横生。
“什么叫你的地盘?”方楠怒,倏的一下抬起头,嘴里还有半嘴的面,随着话音悉数喷了出来,漫天白色块块,落在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你不是说你不要,送给我了吗?!”
这么恶心的东西,这么恶心的画面,两人仿佛都见怪不怪,谁也没有害羞要反省,谁也没有嫌弃表示要吐。顾易笙右手敲了敲桌脚,依旧保持着他自结婚后的微笑,说:“我有说过吗?好像不记得了啊,有白纸黑字没?那样才有法律保护。”
法律都对你死心了,顾易笙你肿么还能活着?难得半碗面就能填饱方楠的肚子,她已经没心情再面对这个人。唰的一下扔下筷子,奔向卧室。
方楠匆匆逃离的背影,看的某人嘴角再度弯起美妙的弧度。嗯,今晚心情不错。
鬼压床这种事,有时候真的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只要某人想,随时都能来上一发。
当方楠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缩在大床的边角上,正迷迷糊糊时,她被压了。
“麻烦你去隔壁,谢谢,不送。”被子里传来方楠咬牙切齿的声音。
“夫妻义务,法律保护的,宝贝~”两个人宛如两条虫,纠缠在一起,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让顾易笙找到空隙,从里面揪出元凶,压倒,惩罚。
“我要告你婚内强/奸!”
“一会儿你会心甘情愿的~”剥衣服这种活显然早已轻车熟路,顾易笙抚摸着身下的柔软躯体,呼吸渐渐粗重。
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方楠在这种事情上实战经验更是少的可怜。也许更多的是,她从来没认为和顾易笙会在这种事上有冲突。除了第一次意外,两年内他们很少在这特殊需求上有过矛盾,当然也不会是和谐。比起例行公事般的尴尬,方楠只能找一个词形容了,鸡鸭打架。
今天的顾易笙太不一样了,让方楠第一反应就是抗拒,极力抗拒。而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再见面,顾易笙都叫她觉得哪里变得陌生,熟悉不再。
前戏做的差不多,方楠还恍惚着神游间,左腿被拉高,架在他的肩膀上。顾易笙□的凶器欲欲跃试,紧紧贴着她的花口玩了点小狗舔水的游戏。方楠全身仿佛被一团火蓦地点燃,温度骤然高升,连舌头在发热。
第一次那场意外的的惨痛记忆如诡异般侵袭而来,瞬间冰火相撞的刺激,拉回了她灵魂深处被刻意淹埋的暗黑细胞。
身上是身陷欲/火中的男人,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唇。无疑他是迷人的,性感的,尤其那双墨色的眸子,因欲/火的充斥显得妖冶深邃,犹似埋藏于深海里的宝石。
“我就觉得今天你哪里不对,原来我的直觉真没有一次错过。”暧昧的姿势,如火的夜色,只需一秒的长驱直入,也许又是一场无所顾忌的彼此折磨。方楠看着上方的男人,眼中是少有的清晰和锐利,“江潮如今在哪条街伤乱刀追坎,我明天去看看。”
一瓢冷水,火势熄灭,悄无声息。
所有的一切生生停止在了关键那一刻,顾易笙放来了对她的桎梏,靠在了床头,顺手扯过方楠身下的小半被套盖住下半身,“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像那对垃圾一样,清扫出门,看着碍眼。”
“行,哪天等我们两个同时一高兴,就手拉手去把婚离了,你看行不?”目的达到,方楠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她颓然翻身背对着她,以此句终止这场交集。
“嗤……”曾几何时,方楠的口头词,成了顾易笙的标签,而且还专门用来应对方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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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出奇无梦,自然醒。
顾易笙早已离开,留下一室冷清。方楠来不及就四处转悠了一圈,餐桌上没有如以往他走后惯性留下早餐。
果然还是不对劲,哪里都不对。
方楠揉了揉眉心,也许大家都在漫长的时光纠缠里,早已耗尽了心力。是该结束了,该结束了。
等到曼曼那个嗲到肉麻的电话,方楠在浴盆里呆了超过一个小时了,盆里的水早凉了,而她竟然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看来某个人对她的影响,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想。
这是个让人很不爽的迹象。
“楠楠姐姐,你要的那个男人,妹妹帮你确定啦~现在就在爱丽丝会所里玩群P,是一群男人P哦~”
方楠一哆嗦,直接开了浴霸喷洒热水浇灌全身,活络下血液,“拜托,请不要对一个比你小的人自称妹妹好伐?”真不知道哪里刮来的风潮,红灯区头号老鸨越来越让方楠扛不住了,“帮我盯着他,我一会儿就到。”虽然在一个将死之人面前再踩一脚很不厚道,但方楠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怪就怪那个人是江潮。
“放心啦,我刚让得力小弟进去亲自伺候了,保准你要的人三个小时内离不开那间房!”曼曼拍着大大的馒头胸口做保证,那里可没有垫硅胶,货真价实的。
方楠赶去的时候,那里人并不多,毕竟还没到真正营业高峰期。踏进旋转门沿着玻璃匆匆进去是,眼角过滤处,不其然扫到不远处那辆银色的车子。她蓦地一顿,无限转动着的门玻璃恰好打在了她身上。
曼曼正和会所经理相聊甚欢,见方楠终于到来,急忙撇下那位蓝颜知己兼曾经的男人迎了上来。
“慢死了,楠姐姐你不能再宅了。这是病,得治!”
曼曼比方楠大了六岁,年过三十的女人,还能保持十六岁的发嗲和看不清年纪的容貌,方楠很佩服不假,但她着实不敢和她离得太近。就像人妖,美则美矣,心理上多少回默默的有点想远离。
“早没得救了,你还是多存点钱,到时我想走一步,记得给我多烧点纸。”方楠越过曼曼看了眼还在原位置上一动不动尽职尽责的刘大志,他是这家爱丽丝会所的职业经理人,长得不算帅气,加上年纪放在那里,除了看着憨厚敦实,这实在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可能管理好这种行业的人,必定有他的不简单。
刘大志也看着方楠,点头招呼,普通而简单。
“江潮呢,带我去找他。”方楠平复了下呼吸,决定直奔目标。
会所有七楼,下面两层接客和餐饮,三四五为高级套房,至于最上面两层,自然就是女人的红楼梦,男人的销金窟。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存在的,男欢女色,萎靡堕落。
“前些日子听说你老公明着手段扬言要整江潮,还以为顶多打压了江家而已呢。哪知,何止是打压,简直把人往死里逼。”曼曼领着方楠走过光色暗沉的走廊,左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