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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萧潇吼了一声。
程翔心满意足地窝在被子里,甜蜜睡去。
周日的阳光依然调皮,为了今天的面试准备了许久,可是坐在休息室,萧潇仍然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下一位,萧潇。”漂亮的引导员念了她的名字,她条件反射似得突然站起来,直直地走进去。
一进门,她便被里面的气氛吓得更加紧张,会议桌对面,统一的黑色西装,蓝色领带,同样严肃的表情,面试官共五个,最边上的只顾看着表,貌似就是负责计时的。
她缓缓地进行深呼吸,坐在座位上。
“请坐!”主考官清脆嘹亮的声音响起。
已经坐在椅子上的萧潇一惊,差点又站起来,还好对面没有人抬头看她,她内心的尴尬不安才略有平复。
主考官缓缓抬起头,看着她。
吴浩楠?她更加震惊,直直地看着他,可是他似乎并没有对她有任何表示。
“我们今天的面试为半结构化面试,分为固定试题和非固定试题,面试时间共计20分钟。”他扭头看向边上说到:“这是计时器,面试开始。”只见计时器上出现20:00的红色字体,她不由地干咽了一口口水。
“马云说过‘员工的离职原因林林总总,只有两点最真实:1、钱,没给到位;2、心,委屈了。这些归根到底就一条:干得不爽。’请问您对此有何看法?您的上一份工作离职的原因是什么?”吴浩楠读完考题,抬头看着她,瞬间她感到所有的面试官都在盯着她。
印象中的吴浩楠那样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变成面试官却像换了个人一样,严肃深沉,一丝不苟。
“我认为马云说的话概括了大部分员工离职的原因,但是生活中,我们离职,尤其是女性会有许多工作之外的原因,比如需要照顾家庭,或者身体不适合从事现有的工作等等。我上一份工作离职的原因主要是身体原因。”
她混乱的大脑中出现圣诞节的晚上,就在她要走向陆云帆时,江南突然出现的情景,到今日还心有余悸。
“假设你进入我行工作,如果有老员工不仅不在工作上不予以指导,还故意刁难,你会怎么处理?”吴浩楠顺溜地读完第二道面试题,也许已经读了太多遍,他并没有看题卡,只看着她。
每个问题都这么难以回答,真的遇到别人刁难我,我能怎么办,萧潇紧张得直搓手指。
“请回答。”吴浩楠提示她,她才立刻抬起头惊慌地看着他。
“恩……我觉得……恩,首先我能进入贵行担任职位,就应该具备相应的工作能力,所以老员工不予以指导,可以理解。若故意刁难,我想,我需要先与对方沟通,看是否存在一些误解。总之……尽量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影响正常工作。回答完毕。”萧潇吞吞吐吐地说完,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东西。
吴浩楠收起题卡,固定问题终于结束,仅两道题,就已经让萧潇绞尽脑汁,接下来更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居然没有专业题,竟是些考验情商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严妻
离开校园才五年而已,面试已经变成了一个屠宰场,扼杀了一个求职者的一切隐私。最尖锐的问题,最严厉的考官,尽在亿丰银行面试现场。
萧潇偷偷瞟了一眼计时器,才过去6分钟而已,她却感觉如此漫长,接下来的发问,到底又会是什么难题,她尽量保持微笑,迎接着下一秒的狂风暴雨。
“请问您生源地是北京吗?”
“是的。”萧潇点头回答。
“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中学老师。”
“近两年有要小孩的打算吗?”
“没有。”
“您先生是做哪个行业?”
“房地产。”
诸如此类家长里短的问题,耗尽了最后的时间,也让她彻底放松了下来,不知这个半结构化面试中,固定问题和非固定问题,哪个才是他们真正想要了解的。
走出亿丰银行,她立马打开手机,已经是六点钟,运气极差的她果然是最后一个进去面试的。
天已经黑蒙蒙,华灯初上,这条繁华的金融街果然让人能感觉到成功者的气魄,她在门前走来走去,抬头仰望这冰冷又令人向往的高楼大厦。
一阵车鸣声,她回头,看到吴浩楠急匆匆地跑出来,上了车,看到车内之人,带着墨镜和口罩,长发披肩,萧潇微微一笑。他们是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有钱人。
电话声又响起,竟是婆婆,她匆忙接起来。
“萧潇,程翔今天要加班,你要不要来我这吃饭,吃完给他送一份过去。”程母温柔地说。
“哦,我刚面试完,过去太晚了,我直接买点给他送吧。”萧潇回答。
程母心满意足地挂掉电话,对程父说到:“萧潇果然是个贤妻良母啊。”
不过就是想让我去送饭而已,萧潇心里有点别扭,婆婆终究是婆婆,对你再好也是表面功夫,都没有关心一下面试的情况,直接暗示要去给她儿子送饭。
萧潇随便买了一份披萨拎着去了民富大厦。
民富大厦大厅里富丽堂皇,前台的接待员貌美如花,见她进来,礼貌地站起来打招呼,可是一听是找程翔,便有些为难。
“您有预约吗?”前台客气地问道,尽管面带微笑,萧潇依然有些不爽,今天是怎么了,一整天没看到一张好脸,好不容易碰到个面带微笑的,还是这般拒绝的样子。
“没有,我给他送饭的。”萧潇不耐烦地说到。
眼角瞟见程翔与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下电梯,身后跟着一名身姿妖娆的女子,她们路过前台却头都没回,一直送到门外的车上,才转身。
萧潇看着他,并没有出声,他们再次路过前台,依然没有向这边看一眼。
这不是那个售楼中心的销售员吗?萧潇看着她笑靥如花,神采飞扬地走在他身边,有说有笑,耳边回荡起那些女员工殷勤的叫着“程总”的声音,心里翻江倒海。
“程翔!”她叫了一声。
空旷的大厅里,明亮的灯光下,他在电梯处回眸,迎着她不满的目光。她的声音干脆利落,与往日的怯懦截然相反,他的目光自信有力,仿佛脱胎换骨,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懒散。
他本就是如此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与初见时并无差别,而她在这一刻才看到了一个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与那个秀美妩媚的刘美娇站在一起,郎才女貌,般配至极。
她的目光更加不悦。
“萧潇?!”程翔一脸惊喜,“你怎么来了!”他连跑带跳几步便走到她面前。
“你妈让我给你送饭。”她把一盒披萨扔给他,转身便走。
不知为何,一口气就堵在胸口,闷得很。
“我可以走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等等我一起回家好不好。”委屈的声音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萧潇回过身,她不知道,自己也是一身西装,严肃的表情与那些面试官无异。
“赶紧的。”她平静地说了一句,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只见程翔一路小跑上了电梯,刘美娇紧跟其后,不一会儿,便看见他匆匆地又跑了出来。
“走吧!”他像是刚刚放学的小孩,期待妈妈接他回家。
萧潇慢悠悠地站起来,转身走了,他紧随其后,像是她的小助理。
“我跟你说今天那个面试,太恶心了,那一堆面试官,一点都不友好,好像都很不欢迎我似得……”她噼里啪啦地发着牢骚。
“你说我还能晋级下一轮吗?你猜,你给我一个答案。”她啰里啰嗦地说了整个面试的过程,还要程翔给她一个结果。
“啧啧啧,妻管严。”前台看着每日严肃冷酷的程总,在老婆面前活像一直小萌宠,可惜地直摇头。
第二天,程总怕老婆的传言便成为了民富地产的八卦头条。
各种夸张的说法不胫而走。
“听说程总昨天就加了半个小时班,老婆就堵到门口了,揪着耳朵给拽回去了。”
“啧啧,不过像他这种男人就得看紧点,愿意当小三的姑娘前仆后继啊。”
“就是,你看刘美娇整天那贱歪歪的样子,不办了她感觉都对不起她。”
“可是程总婚礼还没办,人家夫妻俩肯定热乎着呢。”
“临办婚礼前分开的多了去了,哈哈……”
刘美娇从卫生间出来,看着那两个嚼舌根的背影,斗志昂扬。
枪打出头鸟,何况刘美娇的意图过于明显,除了程翔,想必所有人都看得出她的“雄心壮志”。
从毛遂自荐来当他的助理,到每日各种殷勤体贴的关照,这样的热情,恐怕多高的冰山都能融化,只不过程翔不是冰山,他也是一团烈火。
而萧潇这座冰山也大概猜到了刘美娇这个人物的意图。
几天过去了,她终是没有耐得住性子,程翔只顾狼吞虎咽地吃苹果,萧潇犹豫了半天才提起了这件事。
“刘美娇现在在你们那里上班了?”她假装随意地问道。
“对呀,她毛遂自荐,我很欣赏她的敬业,就给调过来了。”程翔十分坦诚。
“哦~她长得可真漂亮了,我见了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她结婚了吗?”
“没呢,人家刚大学毕业,才23岁,结什么婚?”程翔回答到。
23岁,一个多么让人羡慕的年龄,萧潇心里掠过一丝不悦,回想自己的23岁,竟然年轻到还没有遇到陆云帆。
“你在自己家的公司和之前工作有没有什么差别?”萧潇依然假惺惺地问。
“有啊,员工都很听话,没有你这样大胆的下属了。”
回想与程翔共事的日子,他只是一个帅气有才的年轻领导,又因幽默亲民,与下属相处格外融洽,倘若他是合伙人,恐怕她也不会那么嚣张了吧。
而现在他俨然是民富地产的接班人,掌握着员工的命运,与那时不可同日而语。
“那女员工有什么区别吗?”萧潇还是不死心,非要听到他说到自己很受欢迎为止。
“女员工都想嫁给我,哈哈!”程翔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见他得意的样子,想到那日一塌糊涂的面试,萧潇不知怎么竟有些自卑了。
默默地,她离开客厅,走上二楼,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舒适的床,甜蜜清新的小衣柜,美轮美奂的窗帘,耀眼的顶灯,柔软的地毯。我到底凭什么成为了他的妻子,住在了这样的别墅里,我应该过着我应该过的生活,没有车,没有房子,挤公交上下班,被逼着相亲。
一个拼尽全力想要进入亿丰银行的屌丝女,在面试被刁难后,竟对着民富地产的总经理大吼大叫。他站在民富大厦大厅里,身边跟着女助理的样子像极了高高在上的高富帅,不,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
她默默地拿出那张银行卡,里面有她的嫁妆,她终于明白了妈妈为什么舍得拿出这么多钱,也许就是要给她一份自信,可这五十二万能买得起这个别墅的这间卧室吗?
她“噔噔噔”跑下楼,程翔还在专心地看电视。
“程翔,我只住那一间卧室,我还帮你做饭打扫家,每月按两千元的房租,我每个季度给你结清可以吗?”
程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地看着她。
“可以吗?”她又问了一遍,郑重其事地看着他。
“干嘛啊?”他不解地问。
“我们只是友情结婚,我不想占你便宜,这房子是你们家买的,我一分钱没出只能租,我会给你房租的。”她越说越来劲,程翔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只感觉萧潇又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抛到无限远。
“不租,房产证上写你名儿了,你是主人。”被她搞得心情十分低落,程翔冷冷地说。
“我没出钱,不好意思住。”
“你别闹了行不行,咱们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除了不上床,其他的跟别的夫妻一样不行吗?你左一出右一出想干嘛!”程翔不耐烦地大声说到。
萧潇被他的呵斥深深伤到了自尊,委屈得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不知为何,为这样的婚姻,竟然也要掉泪。
她转身跑回卧室,无尽的委屈,无尽的自卑,无尽的痛苦与烦恼迎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冷战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迟来了太久,把一个我眼中的爱情故事写成小说,本以为很简单,可是越来越发现写小说和讲故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感谢一直关注这个故事的朋友们,感谢 姜妖大人并不是很萌~~ 送来的第一颗地雷,给了我极大的鼓励。
亲爱的朋友们,如果对萧潇的故事感兴趣,请多多留言讨论。
没想到就这样签约了,以后会努力写更多身边的故事来,快三十岁了才发现自己写作的爱好,是不是很幸运呢?
若与丈夫冷战能够评奖,萧潇一定会是当之无愧的世界冠军,连续一个星期的不理不睬,让程翔从等待变为反思,从反思变为焦虑,从焦虑变为痛苦,从痛苦变为折磨。
可是无论如何,她永远是一张冰冷的脸,笑容,是多么奢侈的念头。
程翔手捧一沓影楼的宣传册,厚着脸皮敲门,萧潇却还是默不作声,他只能从门下面将册子一张张塞进去。
“我妈妈催婚纱照催得紧,我怕你不喜欢她推荐的那个工作室,这些你都看看,喜欢哪家就去哪拍吧。”
程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失落,被拒之门外还要保持这番热情,也只有他能做到了吧。
萧潇的不理睬,让他只能在门外进行一个人的对白:“其实咱俩这种婚姻吧,根本就不用拍婚纱照,可是也没法跟我妈妈解释,你就委屈一下,到时候我们多拍一些个人的,合照象征性地拍一下不就行了,你别太有压力了,找工作要紧。”
他的话如同随风而去的柳絮,只看到去的方向,没有回来的意图,只是他还在傻傻地渴望, 风向,会在下一刻逆转。
喜欢一个人就赋予了她折磨你的权力。
走投无路的他,只能找到吕志豪出谋划策吗,冰冷的冬夜,二人坐在志豪家门口的小餐馆,郁郁寡欢。
吕志豪端起酒杯,猛地喝下一杯白酒,接着深深吸了一口烟,悠悠地吐了几个烟圈,熟练地弹掉烟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姐俩的路子怎么这么不一样!”吕志豪一拍大腿,打开了话匣子。
“萧枚闹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泼妇啊,搬东西摔东西,动静大着呢,真要命,我一般都是赖着她求着她。”说到此,他又吸了一口烟。
“不过萧潇的路子有点怪,不哭不闹就是不理你,你也没机会抱大腿不是?”吕志豪眉头紧锁,这个问题耗费了他相当多的脑细胞。
“可不是吗!你是没见她那副视你为空气的样子,我都想求她骂我两句打我两下,真憋屈啊,内伤。跟她说话也不回答,站在她面前她还绕行,我真的是一点办法没有啊。”程翔闷了一口酒,痛苦难耐。
“太过分了,不过让她打你就夸张了,萧枚真打过我,一巴掌呼我脸上,就这儿!”吕志豪委屈至极,指着自己的脸蛋,“疼的我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脑袋瓜子嗡嗡地响。”
“家暴!萧枚这是家暴啊,太残忍了,啧啧!”程翔愈发同情地看着他,没头没脑地问,“当初陆云帆都是怎么哄她的?”
“陆云帆?”
吕志豪大惊,心想这真是个大度的男人,为了讨好媳妇不惜跟前男友取经。他回忆着那些陈年往事,除了在一起的欢声笑语便是陆云帆离去后的一片沉默,那时的萧潇单纯开朗,敢爱敢恨,远没有现在这般唯唯诺诺,心思繁重。
“唉……陆云帆好像还真没哄过她,她那时候有什么不满的也是拳脚相加,没心没肺的,倒是陆云帆一直话比较少。萧潇为了逗他做过很多手工小礼物呢!”吕志豪回忆着说到。
“别说了,别说了,我这更堵得慌。”
程翔拍着胸脯,又闷下一杯白酒,不知是胸闷还是酒辣,他长舒了一口气,压抑地问到:“我哪儿不如他?”
“你哪儿都比他强!”吕志豪把酒杯满上,又点着一根烟,“陆云帆真不是个东西,他走得那天,肖雨姐出车祸了,呃……”
吕志豪沉默了半响,抹了一把鼻子说到:“你如果看见过那晚跪在急救室门前的萧潇,这辈子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忍心再让她难过,就是那天,她的魂魄像是飞走了一样,只留下一个没有情绪、没有欲望、没有任何要求的机器人。我能不能说你让她生气了我还挺开心的?起码不用担心她是不是疯了。”
只见他举起酒杯,一口喝掉,一副拜托程翔好好对待萧潇的架势。
两人越喝越收不住,毫无疑问喝大了。
吕志豪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地不知所云,没有理由地大喊干杯。
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屏幕上萧枚的头像一闪一闪,吕志豪瞬间站了起来,接起电话,没有一丝酒醉的感觉,清醒沉着地说:“枚,恩,吃差不多了。”
“没喝酒,我俩喝什么酒,没有。”
“好好好,恩!好好好!”
挂掉电话,他使劲拍拍脸蛋,急匆匆地告辞了。
“怎么没人给我打电话,萧潇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程翔晃动着自己的手机,低声呢喃,一杯杯白酒仿若白水般下肚,始终没有萧潇的电话。
朦胧中,电话声响起,他兴奋得一跃而起。
“萧潇,我没喝多……”
来借他的却非妻子,而是助理,他浑浑噩噩地上了车。
打开家门,才发现身边的人不是萧潇,空空的房间依然没有萧潇的身影,浓浓的忧伤瞬间又涌上心头。
“啤酒?!”
他大叫一声,冲向厨房,一头撞在玻璃门上。
刘美娇大惊,立刻跟了上来。
如此大的声响,萧潇再也按耐不住,匆匆穿好衣服,刚走到楼梯口,便看到刘美娇蹲在程翔身边,轻柔地抚摸他被撞的额头,一声声“程总”亲切妩媚,画面让人不忍直视,每天工作时间里他们都是这样相处的吧。
萧潇心头泛起一丝不悦,一丝酸楚,一丝尴尬,一丝难过,一丝愤怒。
这里看起来好像没我什么事,她心想,可不知为何,却抬不起转身的脚步,直直地看着他们。
也许是感受到了背后注视的目光,刘美娇突然站起来,回头看到萧潇,立即惊慌地说:“程总喝多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