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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突然这样温情一下,宋瑶有点愣怔起来,想起在草原上,他说的那句“我养你一辈子可好”,不知怎么心里便咚咚直跳,脸也跟着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原本对他满肚子的不满和气愤,现在也都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气不下去了。
张清华来的时候,后面竟还跟着一人。
萧锦微眯着眼,听不出语调起伏,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逊之也来了。”
司马浮云在军营中听说宋瑶骑马把腿给摔了,便立刻就随着张清华一起回了将军府,这时听萧锦问起,才欠身行礼道:“将军,属下只是恰好要回府,听说红桃姑娘受了伤,就也一起过来探望一下。”
他说的谦谦有礼,倒是宋瑶低了低头,只怕一迎上浮云军师的目光,刚才已经烧着的脸便要愈发厉害起来。
张清华替宋瑶看了看小腿伤着的地方,捻了捻须说:“将军,红桃姑娘小腿骨有些碎裂,不过倒是也无大碍,待上了药,休养一段时日便会好的。”
萧锦沉着脸点了点头,又望向司马浮云,见他也一脸关怀的神情,便道:“难得军师有心,对一个小丫鬟也这般关心,如今既看过了,大家也都散了吧,让她好好休息,免得到时候腿真瘸了,便真要怨恨我一辈子了。”
宋瑶朝萧锦白了白眼,梅娘在旁赶忙圆场,干笑了两声,将张清华和司马浮云一同送出了红桃的屋子。她见萧锦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十分识趣的掩上了门,心道,看起来将军可果真有些意思的呢!
“听到刚才大夫说的了,要敷药,少走动,要忌口,这几天我让梅娘把春喜叫过来照顾你吧。”
宋瑶忙道:“那怎么使得,春喜是……是郡主房里的丫鬟,我也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哪里能让别人来服侍我呢?”
萧锦用力点了一点她的额头,轻叹一声:“你不要她照顾,难道是想要本将军亲自照顾你?”
咦,黑熊眼中闪烁着暧昧不明,不怀好意的笑来。
宋瑶对手指,想了想:“那还是麻烦春喜吧。”
萧锦这才点了点头,临走又嘱咐一句:“可记着大夫的话了,别随意走动,我先走了,待得空再来看你。”
“将军军务繁忙,奴婢不敢耽误将军时间,奴婢……”宋瑶不想让他来看,只不过大黑熊两道烁烁的目光望着她,剩下的话便都吞进了肚子。
哎,也罢。只是她这腿早不受伤,晚不受伤,便这时候出了岔子,眼看着黑熊和“荣华郡主”的婚期近在眼前,小红桃莫不是真要逃不过这一劫,真的要替她嫁了?!
郡主房里,梅娘正同郡主红桃交代着关于丫鬟“红桃”坠马摔伤的事情,小红桃本就是个胆小的,一遇到事情就容易吓哭,一听说自己郡主受了伤,顿时又急又慌,拉着梅娘便只喃喃道:“红……红桃受伤了?那可怎生是好?”
梅娘只当她是关心自家丫鬟,还暗暗心道,这两主仆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郡主放心,已经找大夫瞧过了,看起来也没什么大打紧的,休养几日便会好的。”
“恩,那就好……”红桃哪里真就能放下心来呢,垂着眼眸,心里边已经急得火烧一般。
梅娘安慰道:“如今就快要到郡主和将军大婚之期了,府里边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说起来郡主和将军的这桩姻缘可是皇上钦赐的,奴婢虽只是个管事娘子,但有句话却想同郡主说一说。”
“梅娘,有什么话你说便是。”
梅娘一脸和蔼慈祥,顿了顿道:“郡主是千金之姿,我们将军则是雍城的大英雄,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只是将军性格有时难免有些急躁,还望郡主要多包涵的,处久了郡主便知道,咱们将军是个怎样的人了。”
红桃现在还哪里有心情听这些,只是敷衍地点着头,只望着梅娘快走,她好去照顾宋瑶。
“郡主,将军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若是……若是他娶了郡主过门以后,郡主可能容许将军再纳妾室?”萧锦父母早亡,梅娘是看着萧锦长大的,说是管事娘子,但实际上和他娘亲差不多,这几日看着萧锦对宋瑶的情意,心里自然有数,想着便擅做主张来替萧锦先探探口风。
“纳妾?”红桃愣住了,这两个词在她脑中转啊转,两只眼睛都瞪大了,仿佛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梅娘。
“那自然不行!”红桃脱口而出。
虽然,她现在是个冒名顶替的,可是小红桃忠心啊,她怎么能容许自己主子的名号嫁到了雍城就任人欺负呢?
这正妻还没过门呢,现在就想纳妾了?这关系的可是宋瑶的名声和脸面啊!!!
梅娘愣了愣,没想到红桃反应这么大,只得讪讪笑了笑道:“郡主别气,奴婢不过是胡乱说说的,咱们将军又哪里会真有这样的心思呢!”
干笑了几声,便告辞走了。
流风亭中,和风轻暖,萧锦坐在亭中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只宋瑶掉下的香包。
精致的绣面,淡雅的香气,还有香包上兰花下面绣着的一个“瑶”字,看着看着,萧锦竟不自觉地唇角上扬,勾起了一抹笑意。
“将军,军师来了。”
萧锦抬头,司马浮云一身月白轻衫,款款站立亭前,望上去的确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他不动声色将香包收进袖中,朗声道:“逊之,快进来坐。”
司马浮云依言坐了下来,不知道萧锦这时候喊自己过来是有何事。
萧锦问道:“逊之,你跟了我几年了?”
司马浮云:“逊之十二岁被将军从青州救下,至今算来,也有十年了。”
萧锦点了点感叹一声:“是啊,南征北讨,刀山火海,你我一同走过也有十年光景了,这份情意弥足珍贵,可是别的什么也比不了的。”
小月池中几条锦鲤正在抢食,闹得不可开交,萧锦走到池边洒了一些豆饼粉进去,原本还在抢着的几条锦鲤顿时分了开来,各自去吃各自的鱼食了。
萧锦站在小月池边负手而立,淡淡说道:“逊之,你今年已过二十,说起来,该要考虑终身大事了。”
司马浮云眉角跳了一跳,走到萧锦身边问道:“将军是想替逊之说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快要迎娶郡主了,军师自然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了。”
说着,萧锦转过身拍了拍司马浮云的肩,淡笑道:“逊之,你尽管放心,必是要选一个闺阁千金或是配得上你才貌双全的女子才行。”
司马浮云一脸平静,微风吹过他那种如初日般和煦的脸,他问萧锦:“将军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萧锦点头:“有人选了,只不过还是要等你点头才行。”
司马浮云淡淡一笑:“不知将军说的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昏头了,写了一章如妃的,结果就发这儿来了,大概是大脑缺氧了吧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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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
萧锦顿了一顿,缓缓说道:“雍城林秀才家的女儿林蕴听说是个琴棋书画俱全,又相貌秀美的姑娘,若是逊之有意,我可以出面替你说这门亲事。”
司马浮云浅浅回道:“将军费心了,承蒙将军抬爱,这些年总算把逊之当成个可用之人,逊之虽读过些书,但是娶亲却未必一定也要才貌双全的。有时候婚姻之事,夫妻之间,不过是两情相悦四个字罢了。”
“两情相悦?”萧锦微眯着眼缓缓重复着这四个字,问道:“逊之,莫不成你已有两情相悦的对象了?”
司马浮云心中微微一颤,两情相悦……当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首先想到的便是宋瑶的身影,从在小月池边第一次遇见她开始,司马浮云便被她的活泼,她的可爱所吸引了,虽然她不过是个“丫鬟”,可是为什么看到她一个人发闷他便也会跟着一同烦闷起来,听到她受伤,他自己的心里也好像被刀刺了一般呢?
只是,他这般的心意,却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如此?
萧锦看着司马浮云发呆,轻叹一声道:“逊之,你我情如兄弟,若是你当真有心仪的姑娘,她又同样也钟情于你,我必会为你做主的。”顿了一顿,仿佛是带着些沉肃的表情,萧锦一字一顿说道,“不管是谁都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宋瑶伤了小腿,又被春喜近身服侍,红桃就算来了也只能装出郡主的样子,左右问候了几句也不能多说便就走了。
这春喜,听说是练了一手好轻功的,走起路来鬼魅无声,常常把宋瑶吓了一大跳。
想要起来倒杯水喝,春喜就突然出现了。
“红桃,我来。”
看着日头好,想要出去晒晒太阳,春喜又突然出现了,将宋瑶轻轻提起,拎回了屋子。若不是亲自体验,宋瑶哪里能想得到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由此便觉当初梅娘派了春喜和夏欢两个到荣华阁,怕是早有了准备,就怕郡主心不甘情不愿翻墙爬走吧,有这两丫鬟,那总是逃不得了。
扳指头算算,还有五天,就是郡主和将军的大婚之期了。
宋瑶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身边好像坐着别人,下意识的一挥手,落下来却碰到一个温热的掌心,脱口而出地喊了一声“黑熊大淫贼,总是扰人清梦”,睁开朦胧睡眼,却发现坐在身边的并不是萧锦。
温润和煦的眉眼一如当初,只是嘴角挂起一丝苦笑。
宋瑶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那朵浮云,顿时脸上泛起两片薄晕,拿开了手,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军师,你怎么来了?”
司马浮云看着宋瑶,良久才道:“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称呼将军的,红桃你可是第一个呢!”
宋瑶愣了愣,想起来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只是从天狼寨开始,她便将萧锦喊做了淫贼,到了将军府,身份不同,除了第一回初遇萧锦被他吓到喊了一声淫贼以外,之后的日子倒也安安分分叫过他一段时间的将军。
只是腿受伤之后,那日,她睡眼朦胧,却觉鼻尖痒痒,打了个喷嚏睁开眼才见是萧锦坐在身边逗她,气急之下便“黑熊大淫贼”口不择言喊了出来。
萧锦哈哈大笑,却是一点怒意也没有。
大概是平日腹诽多了,睡梦中骂得也多了,因此才这么不知不觉下意识便就喊了出来。
司马浮云平时是不会来找她的,今天过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
“腿伤怎么样了?”
宋瑶:“昨天张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再过两天就能下地了。”
司马浮云:“那就好,这样算来也能赶上郡主大婚了。”
宋瑶垂了垂眸,事已至此,看来除了红桃代嫁之外,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并不介意郡主之尊当个婢女,只是这一切阴差阳错,天意使然,往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红桃……”司马浮云低低唤着她,语声之中暗含些许柔情,宋瑶抬头,便迎上他墨云一般的眼眸。
“唔?”
“还曾记得那日雨中,我在小月池边对你说的话?”
宋瑶如何会不记得呢?当日知府公子上门求亲,被打发了走,她曾问司马浮云为何也要那般疾言厉色说那句“不行。”
当时他言道:“若我说是不舍你嫁,你可信呢?”
今日又提此事,宋瑶抿了抿唇,不知他究竟想说什么。
“那日我说不舍你嫁,其实是我自己心里不愿。”他将宋瑶的手反手握在掌心,反复摩挲,情意无限,终于还是问出了口,“红桃姑娘,你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不管……不管将来如何,你可愿同我司马浮云站在一起?”
宋瑶愣怔片刻,结结巴巴问道:“军师……你的意思是……?”
“待到将军迎娶郡主之后,我便向将军言明,娶你为妻,你可愿意?逊之虽是孤身一人,可从此往后,也定能保你衣食无忧,一世安乐。”
从前,宋瑶看着小月池边翩翩而立的司马浮云,心内的确有过小鹿乱撞的感觉。原本以为今天听他这般坦然表露情意,自己会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她并没有那么高兴,反而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浮现出了黑熊那张冰山一样的脸来,仿佛她答应了司马浮云,那冰山脸就会将她冰冻三尺一般。
她缩了缩手,讪讪笑了笑:“军师,我……我只是个丫鬟,并配不上你,更何况红桃的终身大事,也要郡主点头才行,我自己又哪里能做主呢?”
“那逊之立刻就去求郡主,恳请郡主答应。”司马浮云说着立刻便要起身,
“哎,等等!”宋瑶着急唤道。
“怎么?”司马浮云回头看着宋瑶犹豫不定,欲说还休的神情,心里明白了几分,站在屋中,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原来,你是不愿意的。也罢,红桃姑娘,就当逊之今日唐突冒昧了,告辞。”
他神色黯然地离去,宋瑶心头蓦地一震。
想要追出去安慰他几句,可一来自己腿脚不便,二来确实也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
原来,她是不愿意的?
真的是这样吗??
黑熊刚从军营回来,春喜早在他书房门前候着了。
萧锦进了屋子,没有抬眼,只是心烦气躁地翻了几本桌上的书籍,但都一字没有看进。
春喜在下面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嘻嘻笑了出声。
萧锦的脸黑了黑,抬头问:“你笑什么?”
春喜:“将军找奴婢过来,不是想问今天军师和红桃谈话的结果吗?怎么奴婢站了这么久,将军却又不问了?”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司马浮云对宋瑶有情,他也看得出来,若是宋瑶当真对军师也有情呢?他是不是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成全他们?
今日身在军营练兵,可脑海中却一直想着这件事。
当日司马浮云对他说,要找一个两情相悦之人为妻,其实于他而言,又如何不是这般呢?
只是,他不知道他心有所属的那人,是否当真对他一点情意也无?
“你说。”萧锦还是开口问了。
春喜嘻嘻笑了笑,回道:“将军放心,红桃没有答应军师。”
“她没答应?”萧锦先是一愣,旋即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大喜之色,仿佛是被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先前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终于算是放了下来,眼角眉梢全都蕴含着笑意,若不是春喜站在下面,他只怕立刻就要跳了起来!
春喜:“他们说了什么奴婢没有听到,只不过军师一脸黯淡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奴婢就猜到一定是红桃没有答应。只不过将军,他们成不了亲,您为什么这么高兴?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这些丫鬟们在府里呆久了,说起话来也有些没大没小起来。
萧锦立刻敛起笑意,恢复黑熊面貌,咳了两声道:“小春喜,莫要胡说,本将军,本将军哪里幸灾乐祸了?!这个不成,还有别人嘛,总之本将军是一定会给军师挑一门好亲事的!你先下去吧。”
春喜走后,萧锦又一次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拿出袖中一直藏着的那只香囊,轻抚着上面的“瑶”字,自言自语道:“若你当真答应了,我就算再不舍,还是会让你快乐。只不过,既然你没有答应……阿瑶啊阿瑶,你心里对我是不是也有一些情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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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宋瑶的腿伤好了许多,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只不过张清华交代过,虽能走,但也不要太过用力,免得刚长好的腿骨不堪重负,又折了。
宋瑶已经好几天没出去晒过太阳了,暗自心道若是再不出去,只怕浑身就要发霉长藓了,于是张清华说什么她答应什么,至于听没听进去呢,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春喜扶着宋瑶到了荣华阁外的小园子里坐着歇息。
时值近秋,天气已没有那么热了,宋瑶坐在小石凳上,沐着习习凉风,采了一把一旁种着的蔓草编着玩儿,小时候她是学过编蛐蛐儿的,还送了驸马爹一个,太后皇祖母一个,她老人家乐得和什么似的,直把宋瑶搂在怀里喊着“小心肝儿,到底还是你是个灵巧的!”
一想起驸马爹,一想起太后老人家,宋瑶忍不住微湿了眼眶,这些都是她至亲之人,来雍城之后,她没有一天不想念他们,可是她被这么一卖之后,想要再回去,还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清风徐徐,宋瑶不禁轻轻叹了一声,脸上又现了愁容。
“咦,这是什么?”手上的蛐蛐被人拿了过去,宋瑶回头,才见大黑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拿着草蛐蛐儿正逗弄着玩儿。
“还给我。”宋瑶伸手要去讨,一站起身,脚着地重了些,扯动了腿伤,“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快坐下来!”萧锦不由分说把宋瑶按到了椅子上坐下,沉了沉脸颇有些嗔怪地说,“腿脚不好,自己还不上心,总是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
咦,这黑熊虽然沉着脸,可怎么今天说话的语气听起来顺耳不少了?宋瑶扯了扯嘴角复又坐了下来,只不理他,也不看他,拖着腮继续看漫天云霞。
“听说昨日军师来找你了?”黑熊不经意间淡淡问道。
宋瑶心中微微一颤,转过头,脸上表情有些不自在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大黑熊手指绕着草蛐蛐儿,唇角轻抹笑意,悠悠道:“这是将军府,我自然知道。小红桃,司马军师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可是雍城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啊,你却将他拒之门外,唉,可惜啊……可惜……”
宋瑶想起昨日那朵浮云临走之前的神情,他说,原来你竟是不愿意的,落寞而又黯然离去的背影,令宋瑶心中也好想被针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