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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摇摇头:“我不能喝酒,要喝你自己喝。”
“一杯也不行?”耶律楚南露出一副恳求的可怜模样对着宋瑶。
她才不吃这一套,撇了撇嘴:“说了不喝,你要再扰我吃饭,我可要赶你了!”
耶律楚南还真是有些怕她赶自己出去,当即收声不再说话了,自顾自喝了两杯小酒。
“阿瑶,其实雍城谁做主人又有什么区别?你今天也瞧见了,我们北疆人占了雍城,在里面安置百姓、做买卖,一样也很好,不见得就比萧锦在的时候差呀。”
宋瑶听到萧锦的名字,心头突然一阵钝痛,手里的筷子也停了一停。
她冷冷看着自言自语的耶律楚南,眼神变得冷厉起来,只甩出了两个字:“出去。”
耶律楚南看了她这副样子便知道她就是忘不了萧锦,还在想着他,不由生气起来,将酒杯猛的摔在地下咆哮道:“阿瑶,我尊你敬你不是因为你是什么大齐郡主,也不是因为你当真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我若是想要强要了你,你又能如何?我不过是想慢慢等着得到你的一点真心罢了,可你若再这么不识好歹,我就……”
“你就如何?不如也一剑杀了我啊!”宋瑶站了起来,语气依旧冰冷,将白皙的脖子抬起,骄傲地看着这匹野狼。
她不是害怕死,她怕的是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更怕一死以后便再也见不到萧锦。
耶律楚南在还没有征服宋瑶之前,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去杀她的,只是吃饭的兴致也被搅了大半,再也不愿意呆下去了,甩了甩衣袖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便出了营帐。
宋瑶瘫坐了下来,常常吁了一口气,想起刚才那个送饭进来的厨子,偷偷给她塞了一张纸条,宋瑶这时候想起来,忙打开来看。
只见纸条上写着三个字:狐狸毛。
狐狸毛?宋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把红桃叫来问,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是不是那个厨子同你开玩笑呢!”红桃说。
宋瑶摇摇头,他这么神神秘秘地借着送饭之机给她这么一个讯息,一定不会只是简单的开个玩笑,可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狐狸毛”三个字让宋瑶琢磨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听前来送饭的人说,今天很热闹,为什么呢?
原来是因为今天一早来了一个长白山猎人,说带了许多珍品的白狐和黑狐毛皮过来,什么王妃、公主都一个个跑去看了呢!
宋瑶双眼一亮,原来“狐狸毛”是这个意思啊!
她立刻对那丫鬟说:“你去告诉耶律楚南,就说我喜欢狐狸毛,让他带那个卖狐狸毛的来一趟我营帐,我想好好看看。”
宋瑶难得主动邀请耶律楚南,小丫鬟哪敢怠慢,立刻就去禀了。
“狐狸毛……”宋瑶悠悠吐着这三个字,心想,倒要看看,这狐狸毛里究竟是有什么玄机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夫大概下周会完结的~
然后妖儿今天开了个新文,希望大家去支持一下啊~~~
☆、过“生辰”
耶律楚南听说宋瑶对狐狸毛也有兴趣,便让那个长白山的贩卖商人到了宋瑶的营帐中去。
唔,这些皮毛果然都是上等货色,一水的光溜。那商人进了帐子,低着头、弓着背,看不大清脸上的样貌,但宋瑶只觉得这人的身形怎么好像……这么熟悉呢。
宋瑶挑了一块白狐狸毛,仔仔细细看了起来,耶律楚南原本还想多待一会儿,但是一来宋瑶挑得慢,二来自己营帐那边也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宋瑶见他想走,便淡淡笑了笑说:“王子要是有事就不必呆着了,阿瑶自己挑选就行。”
难得宋瑶对着他笑上一笑,耶律小野狼的心口都要酥了,便点了点头道:“那好,我晚些再来瞧你!”
等到耶律楚南出了营帐,宋瑶见除了红桃之外再无外人,又盯着这个卖狐狸毛的商人看了半日。
那满面虬髯,带着顶皮帽子的汉子抬了抬头,低声唤了一声:“夫人。”宋瑶这才认出来,差点就没扑上去大喊一声:“司马,怎么是你啊!”
“嘘……”司马浮云将手放在嘴边示意宋瑶不要惹出动静,一边仍拿着毛皮料子,一边低声说道,“夫人见谅,雍城破城之后,逊之一直在寻找夫人下落,若不是那天夫人去了将军府,逊之也不知道原来夫人被掳到了这里来。”
“昨晚上那个给我送讯的厨子?”
“那是从前将军安插在北疆的探子,夫人尽管放心,他很可靠。”
提起萧锦,宋瑶的眼神有些黯淡,有些话想问又不敢问,咬着嘴唇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逊之,他们都说……都说萧锦已经死了?是真的吗?”
司马浮云扯了扯嘴角笑道:“夫人相信吗?”
宋瑶使劲摇摇头:“他不会死的,再难的仗他也打过,再凶险的情形他也经历过。他萧锦有九条命,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司马浮云呵呵笑了起来,轻声道:“夫人,若是将军听到你这番话,只怕立刻就能从床上跳起来了!”
宋瑶心旌一漾,拉着司马浮云的袖子颤着声问:“果然……萧锦果然没有死吗?我就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司马浮云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此地不宜久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将军如今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夫人千万不要心急,这段日子夫人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等到逊之将一切安排妥帖,自会设计营救夫人出去的。”
就好像漂泊在大海的人一下子有了希望,抓到了救命的浮板。司马浮云的话令宋瑶顿时振奋了起来。这段日子,若不是为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怕根本就没有法子再撑下去,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雍城被蛮子占了不妨事,只要萧锦还在,早晚有一天一定能够夺回来!这个世上,只要萧锦还在,那她就不害怕了。
这天晚上,耶律楚南又来了宋瑶营帐里边,看着她好像气色好了不少,一个人正坐着吃饭呢。
“挑了什么毛,也给我瞧瞧。”耶律楚南随手撩起放在床榻上的那张狐狸毛,摸了摸赞道,“是块好料子,还是你眼光好呢!”
宋瑶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王子,你用过饭没有,坐下一起吃些吧。”
耶律楚南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啊,什么时候小郡主竟然转了性对他如此和颜悦色起来了,不由一屁股在宋瑶身边坐了下来,柔声问道:“阿瑶,你是不是现在觉得小王其实也是个挺不错的人、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宋瑶不置可否,给他斟了一杯酒,笑道:“人心也是肉长的,王子这些日子总算对我不薄,我不过投桃报李罢了。”
“嘿嘿,你懂我的心意就好。”
宋瑶顿了顿,略带着些柔情地看了耶律楚南一眼,幽幽说道:“王子,后天是我的生辰,只是现在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却是连替我庆生的人也没有了。”说着假意抬了抬袖子抹掉两滴眼泪,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耶律楚南一阵心痒,恨不能立刻就将她给扑倒了!
不过他知道宋瑶的性子,现在才算是有些小小感动了她,这接下来还需要好好下点功夫,才能征服了她的心,让她全心全意跟了自己。
“阿瑶,你现在在这儿,就将北疆当成自己的家好了。小王……小王在你身边,你怎么会孤苦伶仃呢?放心,你想要如何过生辰,直管告诉小王便是,我一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若不是要同他虚与委蛇,先晕晕他的脑子,宋瑶可真是没这个兴致同这匹绿眼狼纠缠呢!
“往年我生辰的时候,我爹爹都会给我放漫天的烟花看,还会给我准备孔明灯祈福,你都有吗?”宋瑶歪着头朝耶律楚南看着。
“烟火、孔明灯。”耶律楚南呵呵笑起来,“我当是什么难办的事儿呢,放心吧,小王定会帮你办好,到时候你就等着好好过生辰便是了。”末了,又凑到宋瑶身边低低问了句,“阿瑶,只要你高兴便好。”
耶律楚南走后,宋瑶才重重舒了一口气,赶忙在扒了几口饭,将肚子填得饱饱的再说!
小红桃颇有些感触地叹道:“倒没想到,这个凶神恶煞的王子倒是个情痴,对小姐你倒是真的好呢!”
“哎哎哎,”宋瑶摆着手拧了红桃一把,“他这好我可是无福消受的,红桃,最近我常觉得肚子里有点动静呢,好像是孩子在踢我呢。来来,你摸摸,他又踢我了!”
红桃惊喜不已,将手放到了宋瑶的肚子上边,果然,里面那小家伙似乎是动了一动,立刻就感觉到了!
“小姐,这孩子这么个闹腾劲儿,一定是个小子吧!”
宋瑶轻叹了一声道:“真得要赶紧想法子离开这儿了。这两个月,我靠束紧了腰带,那耶律楚南才没发现不妥来,可是再过两个月,肚子愈加大了,就是想要藏也藏不起来了。到那时候,那北疆蛮子不知道会不会起斩草除根的念头。”
红桃一听,小脸儿吓得煞白,低声道:“小姐,若当真这样,红桃就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保住小少爷的!”
宋瑶心里感动,握了握红桃的手。好在,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若是没有红桃,在这里的日子只怕过得还要愈加艰难了。
只是她现在心里更加深了一份牵记,萧锦,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你受了那样重的伤,可还能恢复过来,身边又是谁在照顾你呢?
萧锦,你可知道,我多想马上就见到你啊!
***
这两天,耶律楚南忙里忙外,都没顾得上过来探望宋瑶,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忙着为她准备生辰。
虽说这生辰是她胡编的,可想起去年在将军府里过的那个生日,却是记忆犹新。萧锦的心思,漫天绽放绚烂的烟花,还有那在冰湖上面演出的皮影戏,那些回忆就如涓涓细流一般,慢慢地一点一滴流淌过心头,将心都温暖了。
那天前来送信的厨子因被宋瑶说菜烧得极好,于是这两日耶律楚南便专门将宋瑶的饮食交给他打理。
那厨子名叫阿金,看起来是个很不起眼的四五十岁的老头儿,每次过来,他也不会同宋瑶多说什么,有时候不过是递一个眼色,暗示宋瑶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两天功夫很快就过去了,转眼便到了宋瑶的“生辰”之日。
耶律楚南早早就来了宋瑶营帐,站在门口,看着穿着一身嫩黄纱衣的美人儿笑得如沐春风。
“王子这么早就来了?”宋瑶颔首微微一笑。
耶律楚南小心肝儿立刻被笑酥了,走上前来,将宋瑶一把打横抱起。她惊道:“你要做什么?”一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这野狼虽说没强上,可到底还是很喜欢的宋瑶的,俯下脸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这就带你看去!”
宋瑶稍微定了定心:“多谢王子费心了。只不过你先将我放下来吧,这么出去只怕也不好。”
“有什么不好,小王就是喜欢抱你!不过阿瑶,你好像又重了一些呢,是不是咱们北疆的水土也很养人,将你都喂胖了呢!”这一回,在耶律楚南低下头来想要轻薄的时候,宋瑶及时地将头偏开了。
“王子说笑了。”
外面已经响起了爆竹的声音,耶律楚南一脸笑意,将宋瑶抱到了外面。
夜幕降临,黑魆魆的天空中独有一弯残月。
片刻之后,亮丽的烟火直冲云霄,在那暗黑的上空绽放出缤纷的色彩,的确美极了,炫极了!
可是宋瑶却没有半分高兴,她半点也不稀罕同这匹野狼搞这些风花雪月浪漫的事情。
空地上,宋瑶挣了挣身子,还是从他怀里挣脱了,自己站在了地上。
耶律楚南双手叉腰,看着天上的烟火,满是得意之色。
“阿瑶,你可还喜欢?”
“唔,好看,好看……”
“不止这些,还有你要的孔明灯!”耶律楚南双手击掌,身边的仆从便端了一个十分巨大的红色孔明灯过来。
“我听说在你们大齐,喜欢用放孔明灯来祝祷祈福,咱们北疆没有这样的风俗,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到雍城里边找了一个老手艺匠专门给你做的这盏灯呢!”
红桃拿了一支笔过来,递给宋瑶:“小姐,该写祝词了。”
“唔,写些什么好呢……”宋瑶想了想,提起笔来在孔明灯上写下了几个字。
“好了,我要放灯了!”宋瑶婉媚一笑,嘴角两处梨涡挑人心弦。
“哎,让我瞧瞧你写的是什么?”耶律楚南凑上来想要瞧。
宋瑶一把挡开了他,淡笑道:“王子,咱们大齐风俗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祝词写在灯上,谁也不能瞧见,要不然可就不灵了呢!”
耶律楚南瘪了瘪嘴,讪讪道:“哦,那可还真不知道呢!”
说话间,宋瑶已和小红桃一人站一边,拖着那孔明灯慢慢向上,再一松手,灯便直往天上飞去了。
“雍城必归!”
这四个大字写在红红的孔明灯上,在空中一起飘得很高很高。
这茫茫夜色,这美人浅笑,耶律楚南心中暗道,唔,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
正在他得意之时,突然营帐那边闹哄哄的,有人急急匆匆过来禀道:“王子,不好了,粮仓失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要去绍兴玩两天,因为这篇没有存稿,所以明天不更新了,不过大家放心,这周两万字的任务一定会更完,也争取在这周完结。
☆、夫妻重逢
什么?粮仓居然失火了?
要知道北疆素来苦寒,军中粮草乃是最最重要之物。粮仓被烧,简直就是天大的事情。耶律楚南这时候自然大事为重,也顾不上宋瑶的生辰不生辰了,赶忙就跟着一起过去了。
宋瑶假装面露关切之色,目送着耶律楚南带着一伙子人急色匆匆地赶到粮仓那边,待到人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时,宋瑶这才敛起了笑容,拉过红桃悄悄躲过一些仍在这边营地值夜的士兵,绕到了外面。
这时候耶律楚南那边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根本就没人有功夫来管宋瑶是死是活,更不会有人留意这时候的宋瑶早已经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跑到西边的小树林里去了。
一路的疾奔,宋瑶的耳中只听见风声呼呼而过,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放慢一点的脚步,没命地只是往前跑。这是她唯一一个逃离北疆营地的机会,她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
不知是跑了多久,直到跑到了约定的小溪边时;宋瑶才算是听了下来,红桃被她拉着跑,跑得快要虚脱了,上气不接下气地,不过小丫头还算谨慎,到处朝四边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过来,才放心道:“小姐,我们算不算脱险了?”
生辰之上的焰火,还有那盏孔明灯都是宋瑶传递给司马浮云的讯号。
当初虽雍城兵败,可是边城军怎么可能全军覆没?司马浮云带着援兵将萧锦救走,保存下了边城军的一部分力量,如今他们隐藏在雍城附近,等待时机,再行一战,将雍城夺回!
宋瑶站在这里焦急地等着,按说司马浮云应该来了,可为什么还不见人影?
正想着,树林中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宋瑶心中不由一紧,拉着红桃的手心底里满是汗渍,她们俩悄悄躲到一边,靠着树林的掩护,在月色下瞧见是几个骑着马匹,做普通庄户打扮的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他们下马,朝四周张望着,为首那人学起了乌鸦的叫声。
静谧的天空,鸦声阵阵,在别人听来或许心寒害怕,可在宋瑶听来却是心中落下了一块重重的大石头。
她拉着红桃从树后出来,轻声唤道:“是军师吗?”
“夫人!属下是沈三。”为首那人朝宋瑶这边走来,忙不迭地行礼。
“原来是沈副将,现在这时候不必拘礼。对了,军师为何没来?”
沈三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色:“夫人实不相瞒,将军的伤势一直反反复复,今日伤情又严重了一些,人也烧了,军师请了大夫,如今正留在刘家屯那边守着,才特派末将过来相接夫人的。”
“萧锦的伤势严重了?”宋瑶担忧之色顿现于脸上。
沈三不再多言,只是牵了马匹过来:“夫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刘家屯再说吧。”
刘家屯是雍城附近山野村居里的一处小庄子,因庄子里的人大多姓刘,便叫做了刘家屯。
这里是一处僻静的地方,虽说是在雍城附近,可是因为隔了一条小河,倒也有些割离的意味在其中,而且这里是雍城距离北疆最远之地,里边的老百姓们并未受到太大战火的侵袭,反倒是有些世外桃源悠然自得。
到达刘家屯的时候,天色已有些微亮了。宋瑶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焦过,从前的种种误会在现在这时候看来,一点都不要紧了。此时此刻,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一切便已足够了!
司马浮云一脸倦色从屋里出来,见到沈三终于将宋瑶平安带了回来,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军师,属下幸不辱命,好在夫人安然无恙,要不然将军醒了,咱们可真不知道怎么交代好了。”
宋瑶这时候早已是泪珠盈满了眼眶,她哪里还顾得上说别的,径直奔进了屋子里头,一眼便见到了躺在床上的萧锦。
他看起来那样憔悴,脸上满是一茬借着一茬的胡渣,静静躺着,双手的指节发白。
“今早将军的伤势起了反复,大夫说是伤口感染的缘故,好在将军顽强,愣是撑了下来。夫人,将军在病中一直都念着你,好几次都喃喃喊着你的名字。”司马浮云站在宋瑶身后低低说道。
这些日子,兵败,城破,爱妻下落不明,自己又身受重伤。
萧锦的人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可是他并没有就这样倒下,他不会死,也不能死。
于他而言,这样的挫败已是人生奇耻大辱,可是若是他就这样低下头去认输,那所有丢失的一切便永远都不会回来。只有咬着牙坚持下去,不服输,才能有翻盘的一天。
萧锦也正是因为心里还有所盼,这才硬生生地将那本可以致命的伤忍了下来,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还是回来了。
“水,水……”床榻上的萧锦低低呓语,他的嘴唇干得发白,宋瑶瞧着心中就是一酸两行珠泪啪啪直落。
“夫人,要不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司马浮云试探着问。
“我不累,我留在这儿照顾他。”宋瑶抹干了眼泪,朝着司马浮云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