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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汉伸手摸向阿鸾,“——滚——!”阿鸾惊喝一声,大汉一抖,缩回手。
“哟!嗓门不小呀,日后叫床肯定动听,单就这一声喊上头那位就准会欢喜中意,欢颜,你去搜吧,别让粗人碰他。”
少年的话音未落,从他身后就闪出一个人影,阿鸾抬头一见,立刻浑身发冷,那也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只是面貌无比怪异,他光溜溜白嫩的脸上,没有眉毛,其他五官虽然长得俊俏,却全向下略斜,一副哭丧模样,哪有半点欢颜。
欢颜只一晃就来到阿鸾面前,小花儿见了暗暗吃惊,——好俊的轻身功夫!
“得罪了。”欢颜低声下气地说,手,却毫不客气地在阿鸾的身上摸索起来,阿鸾一阵阵恶心,既惊且惧,非常担心自己系在腰间的玉佩被他搜出来。
此时,金面少年却转身若有所思地看向小花儿,小花儿漠然地望着虚空,对他的虚张声势无动于衷,黄金面具后的那双眼睛闪动了一下,手已捏住小花儿的下颌,
“这么丑,瞧污了我的手。”少年厌恶地说,刚要松手,却又皱起眉头,他的手指轻巧地点触着小花儿的下颌弧线,小花儿觉得不妙,果然,少年松开小花儿,脱下手套,倏地,双手急出抓向小花儿的脸,小花儿眼瞧他的双手闪电般袭来,躲都没躲,任他刷地一下扯去自己脸上的药膜。
“——啊——”小花儿周围的人群发出惊呼,连正在搜身的欢颜和面具少年看了都忍不住轻叫起来,煌煌火光中,那是如此皎洁殊丽的面容!
金面少年像着了魔般,缓缓地伸出手,摸向小花儿的脸,他的手,在跳跃的火光下白得近乎透明,摸在小花儿的脸上,却像滑腻的几条小蛇爬行,说不出的诡异。
“这才是真正的绝色,刚才那只小雀儿送给上头那位,这个嘛,留给我自己——”他轻言细语,无限爱恋地抚摸着小花儿的脸,面具后的眼睛晶光闪亮,像同时发出了无数道细钩子钩向小花儿的脸“——你还有点胆色,竟不怕我,哈哈哈…有趣……当真有趣……”
此时,夜风夹着夜雨席卷而来,呼呼簌簌地拍打着破败的门窗,火光被风雨扯动,妖异地跳跃舞蹈,屋中众人的影子也跟着在墙上地上扭动,说不出的鬼祟森然。
“主子,搜完了,很干净。”欢颜媚声回复,他放开阿鸾,返身站在少年的身后。阿鸾心里却万分惊诧,——那——那枚玉佩呢?莫不是丢在了路上?
“欢颜,你再搜搜这个——”少年指指小花儿,柔声吩咐着,忽又反悔,“——不,且慢,这个由我亲自来搜,”
欢颜和周围的众人全都倒吸口气,这位喜怒无常,阴狠无匹的小爷还从没亲自动过手呢,况且还光着两只手,为了他,连手套都舍不得戴了。
少年滑腻的手游向小花儿的腰,一摸就摸出那把滟痕,他将短刀攥在手中,拇指在刀鞘上轻弹,一痕碧水无声地弹出落在少年的掌中,
“——啊——”众人再次惊呼出声。此时,连被绑住的阿鸾都不禁叫起来,——那是——那难道竟是丢失已久的南楚神器——滟痕?他不敢置信地紧盯着金面少年手上的短刀,刀身在火光下摇摇曳曳,正像是一痕碧波。
金面少年还刀入鞘,双眼闪烁,抬起手再次摸上小花儿的腰,先揉复按,后竟钻进衣内,小花儿死咬着牙,仍然不躲不闪,任他施为。
只一瞬,少年的手就游出衣服,小指上勾着一枚玉佩,紧盯着小花儿的阿鸾见了,不禁‘啊’地一声惊叫,少年转头看看他,再看看手指上那暖润的一团微光,身子轻轻一颤,猛地趋身贴上小花儿,鼻子轻轻嗅着,面具后的双眼危险地微微眯起,
“——哈哈哈,竟是天助我也,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撤身后飘,仰头轻笑,“——青鸾呀青鸾,没想到你我竟会在此地相见!”
阿鸾大惊,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却不料那面具少年指着小花儿,轻狂地笑得正欢,“来来,欢颜,快来拜见南楚王太子明霄,小名叫青鸾。”
欢颜鬼魅似的闪身而出,嘴里发出吃吃的媚笑,永远哭丧着的脸上却毫无笑颜,他趋前作势俯身一拜,“太子殿下万安,欢颜这厢有礼了。”那声线婉转如唱戏念白。
阿鸾,小花儿听了齐齐飙出冷汗,噼里啪啦地滴落额头。
“主子,那不是南楚东宫的信物玉鹤佩吗?”面具少年的身后又冒出一个声音,冷森森的如一根根冰针,直往人耳朵里扎,似要将耳鼓扎烂,阿鸾真想用手捂住双耳。
“笑语,你还算有点眼力,没白跟着我。”少年曼声夸奖,阿鸾和小花儿却背脊发麻,世上真有如此的‘欢颜笑语’?这装神弄鬼的金面少年和那两个活宝倒真是绝配。
小花儿正在凝神默想,不料那深深拜倒的欢颜忽然发难,右腿横扫,急如旋风,错愕间,小花儿来不及多想,只得拔身而起,拧着他的大汉都被他掀得一个踉跄。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将他扑倒,几只脚同时踩到他的背上。阿鸾蓦地瞪大眼,眼里一片模糊。
“主子,他身上确有功夫,但奴婢眼拙,却瞧不出出处。奴婢愿意卸下这对招子。”说着欢颜竟十指成勾,疾向自己的双眼抓去。
“——慢着,”少年扬手向他面上一拂,欢颜‘唔’地轻呼,双手已被少年攥在掌中,“欢颜,留着你的招子,我还有用,等哪天真没用了,再挖了去不迟。”说着,他就放开欢颜,走到小花儿跟前,用靴子尖勾起他的下巴,
“堂堂南楚太子,美名远播的青鸾殿下,竟然也有今天,呵呵呵……老天有眼……笑语……我可真得好好赏你,看来你的消息没错,南楚真的丢了太子。”他略侧身,脚一下子踩上小花儿的脸,反复在他的的脸上碾着,阿鸾眼中的泪滚滚而落,成串地滑下脸颊,他扭过头,不忍再看,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停不停地叫喊:——救景生——我要救景生——快救景生——!
第一卷: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唱歌我爱笑。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血,从小花儿的鼻子里,嘴里慢慢流出,又汇聚到一起,在他的下巴上开出一朵绚丽的血花,他的眼睛灿如寒星,冷无表情,直望着那不断碾压着他脸颊的脚,仿佛那并不是肆虐他的凶器而只是不相干的一枝拂柳。
风狂雨急,破败的门窗被无情地摧残鞭打,呼啦啦呼啦啦发出一片尖利的啸叫。金面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在狂暴的风雨声中显得那么清脆妖娆,
“——青鸾呀,你说,我要是给你喂一勺水银,把你制成人身肉胎的塑像,给你父王送到临州去,让他把你摆在南楚明氏家庙里,好不好呀?”少年拍拍手,咯咯地笑了,笑得那么舒心遐意,他俯身盯着小花儿,“你的那些祖宗们就只有个挂像和牌位,可你呢,能得个肉塑真身——”
“——我是明霄!我是明霄!我才是南楚的明青鸾——!”阿鸾忍无可忍,他厉声狂喊,身体猛向前冲,试图摆脱拽着他的人。
金面少年扭头一看,忽然来了兴致,他的脚放开小花儿,转身朝向阿鸾,用滟痕的刀柄挑起阿鸾的下巴,阿鸾拼命摆头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那冷硬冰寒的金属,
“——啧啧啧,你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小人儿,不过你也就只能假扮个宫女,想扮太子却没那么容易,你嘛——”面具少年嘻然一笑,眼中闪过玩味邪魍的光“——你不过就是青鸾帐子里的小伴儿,给他解闷儿暖床的玩意儿!”
阿鸾听着,只觉羞愤狂怒,他的牙齿咬住下唇,一条血线缓缓流下;杏眼大睁,眼中干涩炙热,却再无泪意;嗓子里像塞满砂砾,想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瞧瞧你这委屈的小样儿,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你们说,他们俩谁更像太子呀?”金面少年面具后的眼睛扫向围拢的众人,那些人并不敢出声回答,却都低头盯着地上趴着的小花儿,
少年的脚踢踢小花儿的腰,“——他身悬上古神器滟痕,腰系太子印信玉鹤佩,”转而又踩上小花儿的脸,“——他貌美如仙祗,且身怀异香,临危不乱,遇敌不惧,遭受屈辱也不哭不叫,年不及弱冠,却气度如山。啧啧啧——你自己说说,你和他,谁更像南楚王太子,你这小雀儿,以为我那么好骗,会把你认作青鸾?”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阵风刮过大殿,殿中的其他人却立时觉得遍体生寒,
“——不过,看在你对他如此情深意切的份儿上,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再最后和他呆一晚上,”他转身看向那些大汉,“一会儿把他们俩扒光了,关到耳房里去。”
说着金面少年就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弯腰盯着小花儿,眼中的戾光已转为妖冶,“你们南楚后宫,肯定没有我这独门秘药,今天就让你这小鸟儿长长见识,”少年的手扣住小花儿的下颌,巧劲一捏,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反掌在他下巴上一托,将药送下小花儿的喉咙,“——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化功逍遥丸,既化了你身上的功夫,又能让你这还没长全的小人儿快活逍遥。”他停了一瞬,接着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乐事,“欢颜,笑语,再过半个时辰,咱们就去瞧他们俩的活春宫,”接着,金面少年又扭头看着阿鸾,眼睛里兴趣盎然,“你要是真想救他,一会儿就让他好好疼你吧,我这秘药就是十岁小儿吃了,也能立刻成人!”
阿鸾耳闻目睹他的恶行恶状,只觉毛骨悚然,此时全身都像被浸入冰潭,愤怒,恐惧,无措,羞辱,绝望,诸般情绪一起涌来,几乎将他击沉,他全身冻得簌簌发抖,脸上却一片潮红,脑子里燃起的熊熊火焰已将所有的思维焚毁,只恨不得将那个少年碎尸万段。
“——欢颜,给太子殿下松绑,至于这只小雀儿嘛,”他用刀柄捅捅阿鸾的胸膛,“这只仍然绑着,给他们一会儿添点乐子。这个绑扣结法奇特,徒手可是解不开的……呵呵呵……”后面那句话却是说给小花儿听的。
“是,主子,只是这青鸾……我怕……”欢颜见识过小花儿的功夫,有点忌惮,
“欢颜呀,你难道是怀疑我这化功逍遥丸的药效吗?想不想也试一试呢?”少年的声音更加轻柔,面具后的眼睛虚瞄着欢颜,眸光里染上了黄金的光泽,冷而炫目,那欢颜却已经面色发白,光洁的脑门上飙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奴婢知错了,奴婢死不足惜,只是别糟践了主子的药,奴婢自己了断。”欢颜说着就举掌猛击向自己头顶的百汇大穴。
金面少年挥袖一卷,卸去他的势道,狠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早死早超生,好早早地离了我?”
欢颜扑通一声跪下,金面少年身后的笑语也同时扑跪在地,他们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却再无一言。
金面少年伸开双臂托住他们的手肘,一把将他们提溜起来,“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你们的命归我,我留着还有用。”说着就转头瞪着众人,“你们还等什么?快把他们俩押到耳房去。我还等着瞧童子鸡成人的大戏呢。”他的话音叮咚爽脆但语义阴狠,殿中众人莫不心头突突突地急跳不休。
欢颜走上前三两下就将阿鸾剥个精光,阿鸾双臂被绑,无法以手遮羞,只得弯下腰使劲并拢双腿,但却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觉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目光好似柄柄利刃砍在他的身上,令他体无完肤,连薄透的耳轮也烧得通红,
“……嗯……青鸾呀……你的眼光当真不错……这只小雀儿……皮色白皙,光可鉴人,倒是头会见的最佳货色,我都舍不得将他送人了……嗬嗬……”金面少年围着阿鸾慢慢踱步,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还时不时地用刀柄划过他的腰背,大腿,引起阿鸾一阵阵的痉挛。小花儿本欲上前用身体挡住阿鸾,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只静立在原地,他知道自己任何的举动都会更加刺激到那个狠绝之人,都会使阿鸾更加难堪。
金面少年玩了半天,发现小花儿竟然静默无语,表情淡然,不觉没趣,他眸光一转,伸手嘶啦一下扯开小花儿的衣襟,那闪露出的一片秀色已经令他目瞪口呆,他忽然后悔刚才的草率决定,他忽然很想掩上小花儿的衣襟,——那——那样秀逸的美色应该只供自己一人玩赏!但此时正是特别时期,他绝不能在手下面前出尔反尔,万不得已,他只能高喊一声:“都聚在这里作甚?欢颜笑语留下即可,你们都给我到外面警戒去!”
殿中聚集的壮汉们都松了口气,经过刚才一番扰攘,额上冒出的冷汗已将他们的黑面罩黏在了头上。眨眼的功夫殿中众人就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他们五人相对而站。金面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割断绑着小花儿的绳索,利落地扯下小花儿身上所有的衣物,旁边几人一见都不觉惊怔地愣住,连阿鸾也忘了羞愤,大睁着一双水眸,目不转睛地盯视着小花儿,
——火把跳跃舞动的艳光下,小花儿比同龄男孩高挑的身姿更显挺拔,全身的肌肤如杏乳般细致柔滑,纤薄的皮肤下透出一层暖金色的蜜光,脉脉闪动,极之甜美润泽,勾人心魄,其他四人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恍惚的眼光都像长柄的勺子般齐齐探向那个美味的身体。
小花儿面对他们贪婪惊艳的目光,不急,不怒,不羞,不臊,身体自然舒展,凝立不动,仿佛端立于神殿之上的石雕,完美而静谧。
金面少年好像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他隐在面具后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暧昧,慢步走上前伸手抚触着小花儿的肩膀,慢慢向下,向下,纤韧的腰线内收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在臀上形成一个曼妙的小窝儿,拂过那个令人爱不释手的腰窝儿,再向下——就是——就是——,金面少年轻吸口气,
“——住手——!”旁边的阿鸾怒喝一声,这声惊怒忧急的呐喊如此尖利竟把阿鸾自己也吓了一跳,回声不断地在空旷的大殿中往返撞击,形成新的尖啸,不绝于耳。
外面把守的侍从听到喊声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纷纷涌进来观望,一望之下全都呆立于门边,好像一群瞬间成型的木塑石雕。
“——滚!都给我滚出去!”金面少年恼怒的大叫,闪身挡在小花儿身前,好像那是他的禁脔。
众人如大梦初醒,一哄而散,眼里却还朦朦胧胧地闪现着那个杏蜜色的美妙胴体。
“主子,那药怕是快见效了。”欢颜伏低头,压着嗓子提醒着。金面少年身子一震,凶狠地瞪了欢颜一眼,转而望着阿鸾,噗地笑了,笑声里殊无喜意,“瞧把你急得,今夜就再最后便宜你一次,”说着就瞄了他的下身一眼,“恐怕你以后再也没有做人的机会了。”
金面少年微一摆头,欢颜和笑语一齐上前将阿鸾和小花推进耳房,门,砰地一声阖拢,门栓也随即被死死地扣上了。
小花儿立刻抬手擦去口鼻间的残血,凑到门边听了一瞬,随即闪身,来到阿鸾身边,阿鸾见状大惊,急向后退,脚下一滑,又因双臂被缚,身体立时失去平衡,向后翻倒,小花儿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他,
“……你……你……你要作甚……”阿鸾拼命地躲闪挣扎,听了金面人的污言秽语,阿鸾早已惊恐不已,此时见小花儿抓住自己,以为他药性发作,迷失本性要对他施以暴行了。
小花儿哭笑不得地拦腰把他扣在怀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阿鸾,别怕,我没事,那个药对我不起作用。”
“……那……那……那你抱着我干啥……”阿鸾不仅声音颤抖,他全身上下都打着哆嗦,像风雨中的竹叶,小花儿的裸体温凉干爽,骨肉匀称,想起刚才火光下看到的诱人景象,阿鸾早已面颊滚烫,心跳加剧,在他的记忆中,还从未被人裸身搂抱过,更何况……更何况是被景生。
“我不抱住你,你岂不要乱窜乱跳,别动——”小花儿的声音急迫而严厉,阿鸾吓了一跳,停止了扭动,“我给你解绳扣。”
见他安静下来,小花儿赶紧松开他,俯身就着月光解绳扣,那个金面少年夸口难缠的绳扣,在帆船玩家方景生手中简直不值一晒,只三两下就解开了。小花儿抓着他的手臂,轻轻上下前后摇动着,阿鸾又要扭身挣脱,却听小花儿轻声训他:“别乱动,跟你说了那破药对我没用,你箭伤刚好,又被绑了那么长时间,不帮你活动活动要坏事的。”
阿鸾一听,更觉羞窘,又想起刚才金面少年关于谁是太子的评断,阿鸾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为什么在小花儿面前,自己总像个任性无知的孩子呢?
此时,小花儿已经松开他的胳膊,奔到窗旁那歪斜欲倒的木柜子前,他打开柜门,在靠墙的挡板上摸摸按按,阿鸾揉着胳膊又护着裆,狼狈不堪地蹭过来,探头一看顿时大惊,只见柜中开出一个大洞,
“——快,阿鸾。”
小花儿钻进柜子里,一边伸手拉阿鸾,阿鸾迟疑地跟进去,被小花儿一拉就进了黑洞,‘啊’的一声,差点绊个跟头。小花儿顾不上他,回身小心地掩上挡板,
“——快快,阿鸾,他们可能马上就会进屋查看。”
小花儿边说边扶着阿鸾摸索着往前走,山洞里漆黑一片,幸好有风阵阵吹面,说明洞中氧气充足,
“……这……这是通向哪里……”阿鸾既惊且怕,无尽的黑暗最强大,放大了他所有的惧怕。
小花儿顾不得害怕,他摸索着洞壁,小心地往前走,“这暗道通向山下的东旺镇,从东旺镇再向东折三十里,就是剑峡湾。”
阿鸾死死抓着小花儿的手,心里七上八下,“你怎么知道,难道走过?”
小花儿‘嗯’了一声,他本来打算天亮后从这条暗道下山,省时省力,没想到还没天亮,就夜遇土匪了,
“……这……这庙里怎么会有暗道……?”阿鸾是好奇宝贝,小花儿负责答疑解惑。
“……这里是……是个姻缘庙……庙里的主持自然对姻缘比较有研究……”小花儿想来想去,不知如何向阿鸾解释此庙和尚抄近道下山寻欢的典故。
阿鸾显然对小花儿的说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