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侍寝?砍了!-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此一事,朝中哗然,众臣交口称赞,终于落实了我的贤名……

  连年征战,就算这三年休养生息,但百姓重归故里,朝廷新近统一,自不敢加重税赋,各处荒芜的田地都是免税三年,国库空虚可不是凤朝闻在太后面前支应的一句虚话,而是句大实话。

  我得感谢护国将军,他老人家护女心切,终于有机会令朝臣们认识到了我贤明的一面!

  我沾沾自喜于自己也从未察觉的贤明,理直气壮扯着皇帝陛下的耳朵质问:“如今你还敢说后悔娶了本宫回来?”

  他嗤的一笑,拦腰将我抱了起来,往床塌间而去,凤目之间笑意不断:“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过扮惯了男子,不喜欢富丽妆扮,喜欢简洁利落。”又痛心疾首的指责我:“可怜了朕后宫的妃子们,原本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眼瞧去倒也赏心悦目,如今放眼望去,一色的灰扑扑模样,又天天跑步,个个健步如飞,简直跟男人差不多……朕这皇帝做的可真有些命苦!”

  我伸出双臂紧搂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质问他:“你哪里命苦了?”

  他从善如流,连连应和:“能娶到如此贤后,乃是朕的福气!”两个人滚到了龙床上去,只觉此事荒谬又好笑,全然无心插柳之故,顿时相对而视,哈哈大笑。

  他伸出铁臂来,将我牢牢拖到箍在怀里,毫无阻碍的大笑声中,将我细细端详了又端详,以极为不可思议的声音质疑道:“就你……也能做贤后?”


48 你是我的


任何一个当权派,其实都不喜欢空降兵。

        太后执掌后宫几十年,忽然之间皇帝陛下将我空降,夺了她主理后宫的权利,这大约令她十分恼火,任是师尊十趟八趟往怡宁宫跑,人参燕窝天天养着,也架不住她老人家退休生涯寂寞,三不五时闹闹小脾气,发发小火。

        最后闹得皇帝陛下不耐烦了,对外宣布太后思念先帝成疾,想要前往宝济寺休养一阵子。

        宝济寺乃是历代皇室寺庙,专门收容不得宠或者无子的宫妃。小黄的爹过世之后,小黄的养母就将先帝的一干宠妃都迅速打包发配到了宝济寺。

        大齐接管了大陈以后,顺便将这皇家寺院也接管了过来。

        历代皇家,最不缺的就是失宠或者无子的宫妃,总要替这些女人们预留一个去处的。

        听到这消息,首先闹起来的是敏安公主。她是太后亲生,这些日子在怡宁殿侍疾,冲进重华殿劈头一句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皇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母后为这个女人腾位子?还嫌母后退的不够,还要将她发配到宝济寺?”

        她的手指几乎戳到了我的鼻尖。

        身后田秉清与娥黄一脸无奈的追了进来,诚惶诚恐请罪:“陛下,娘娘,奴婢已经尽力阻拦过公主殿下了……”

        凤朝闻朝娥黄田秉清挥挥手,他二人乖觉的退了下去。

        彼时我正与皇帝陛下进午膳,各种美味佳肴刚刚端上桌,垂涎欲滴……众所周知,皇后娘娘的进餐礼仪经过军营这所大熔炉的锻造,已经十分的不堪入目了。

        凤朝闻说,我这般吃法传出去太丢他的脸了,所以我们进膳,向来不许宫人进殿服侍,只二人对桌而食。

        我镇定的将鼻尖的青葱玉指轻轻拨开,伸箸将面前盘子里的香辣虾挟一只喂进口里,一眼就瞧见了皇帝陛下沉下来的脸。

        他生气了,并且气的不轻。

        不过鉴于这股火气并非针对我而发,我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饭,伸出调羹瞄准了他面前的珍珠鱼丸汤,舀了颗丸子过来,入鼻只觉一股鱼腥味,顿时胃口全无,捂着嘴一阵干呕……果然吃饭的时候碰上添堵的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敏安公主指着我的鼻子怒道:“淑表姐说你不是好人,一点也没错!”

        我按捺下呕意,就着凤朝闻递到口边的热茶饮了一口,笑咪咪点头:“德妃一点也没说错,本宫从来也不是好人!”

        做好人多累啊,陪笑脸陪的像孙子,委屈的却是自己。

        皇帝陛下一脸喜悦的瞧着我,凤目挪到敏安公主身上,又化作了数九寒天:“来人哪,敏安公主也到了备嫁的年龄,往后都在宫中备嫁,等朕为公主择一名佳婿,来年完婚!”

        敏安公主年方十六,多得大齐先皇宠爱,也算是个天真不解世情的性子,红着眼眶狠狠瞪了凤朝闻一眼,“你敢!未经母后同意,我的婚事哪里轮得到你作主?”

        敏安公主到底不是当权派,送太后出宫的那日,她被关在自己寝殿里,哭的声嘶力竭,却仍旧不能改变太后被送出宫的命运。

        凤朝闻带着我站在丹凤门口,朝着太后的轿子行礼。皇帝陛下对他这位继母深情表达了恋恋不舍之意,一字一顿令身后的朝臣听得清清楚楚:“儿臣自幼身体不好,父皇日理万机,九岁那年,若非母后特别照顾,哪得儿臣今日?儿臣一生感念母后教养之恩!可惜母后执意要前往宝济寺参禅礼佛,儿臣唯有替皇妹好生择一驸马,方能对得住母后拳拳之意……”

        字字铿锵!

        我听着,颇有一番咬牙切齿的味道。

        太后今日惜字如墨,对于皇帝陛下只有留下了一句令我好生费解的话:“皇儿最好能够说到做到!”

        难道他们继母继子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宫轿遮着太后的脸,声音模模糊糊传了出来,听不出她是喜是悲,只隐约感觉,颇有几分萧索的味道。

        等太后的凤驾浩浩荡荡去得远了,皇帝陛下与我回到重华殿,顿时满脸的喜色难掩,一迭声叫人送了吃的进来,又喜孜孜的瞧着我捡喜欢的点心吃。

        他这番模样甚是罕见,我小心翼翼拈着块点心,死活不肯往嘴里喂。

        “陛下你别是在这些点心里下了毒吧?”

        他面上表情一瞬间奇异的凌乱了,这个俊美的男人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最后终于屈指在我额头轻轻弹了一下:“你个傻子,小日子过了多少天了?”

        这种事情,我哪里会去记?

        我一时涨红了脸,呆呆瞧着他,不敢相信他一个日理万机的皇帝也操心这种事,有心要嘲笑他两句,实在找不到合用的词。

        半刻钟这后,师尊到了重华殿请脉,也是一脸喜色:“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是喜脉!”

        田秉清与娥黄带着一干宫人顿时跪倒在地,恭喜声喊成了一片。

        皇帝陛下傻笑着顺手将自己案上的砚赏了给师尊,这爱砚成痴的老头心满意足的跪谢而去。我却心疼不已。

        这老头前后黑去了我两块好砚,心眼跟墨汁一样黑。

        我拉着傻笑不已的皇帝陛下苦口婆心的劝说:“以后不能随便胡乱赏人贵重东西,人人都拿皇帝当个傻子一般,都盼着能赏下来好东西,陛下平时虽然一脸精明相,高兴起来却是真傻!”

        无论我说话怎么样不中听,皇帝陛下都傻笑着应和,跪着的田秉清与娥黄瞧着我猛笑,一脸喜悦之色。我指着他们骂:“去去去,都哄着陛下讨赏!”

        他们两个笑得更厉害了,引得凤朝闻跟着又是一阵傻笑。

        等殿里人被遣光,我在地下走来走去转了两圈,这才咂摸出了味儿,盯着皇帝陛下求证:“师尊是说喜脉吧?”

        他笑呵呵点头。

        我再转一圈,回头再问:“我要当娘了?”

        “是母后,母后。”笑得傻乎乎快晕了头的男人纠正我。

        我觉得,这真是一件喜悦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此刻我才体会出喜悦之意,大概,我比皇帝陛下还要傻上几分吧?

        我朝着他猛扑了过去,吓得他伸出双臂来,连连提醒:“小心小心——”已牢牢将我困在自己宽阔的怀抱里:“小心点儿!”我仰起头来,也忍不住嘿嘿傻乐:“陛下,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吧?”

        他一脸傻样,全无平日的凌厉之气。

        “什么事?”

        我颇为不好意思,好像自己存心骗了他一般:“我爹爹一生只娶了娘亲一个,安家祖训,安氏男人不得纳妾,若要求娶安氏女子,除非无所出,否则也不得纳妾。”

        其实爹爹的原话不是这样的。

        爹爹从前教导我:无论是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的人,都要牢牢抓在手里,不能随便分给别人。

        爹爹还说:如果自己的人生了外心,那就是别人的,攥手心里也没用了,赶快弃了再捉个人回来牢牢抓在手心就好了。

        男女之间,取舍自有一番道理。

        我如今越来越信服爹爹,将祖训祭出来,不过讲起来好听一点罢了。

        皇帝陛下今日心情极好,金口玉言道:“准奏!”

        于是忽忽就忙了起来,恭喜的人一拨接着一拨,内品命妇,皇室宗亲,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前来求见,重华殿热闹的几乎令我头疼。我更是不能闻一丝油腥,一日吐的比一日严重,师尊一天往重华殿跑好几次,皇帝陛下最后下了禁令,世界终于清静了。

        安乐带着小道姑前来的时候,我正对着一桌子清淡的菜毫无胃口的扒拉,整个人绵软无力。

        他笑嘻嘻凑上前来:“恭喜姐姐!”又转头盯着小道姑:“还不快来见过姐姐?”

        小道姑红着一张俏脸,不甘不愿跪了下去:“小五见过姐姐!”

        我呆呆瞧着他,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他面上忽尔显出些局促之意,又嘿嘿一笑:“这丫头折磨了本候大半年,本候要将她绑在身边折磨一辈子。”

        折磨一辈子的意思就是娶回家来?

        我觉得自己怀孕了以后笨了许多。

        送他们出去的时候,站在重华宫门口,看着小道姑紧跟着安乐亦步亦趋的离开,我想起许多年以前,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此处,目送着兴高彩烈要回家去的我,如今身份对调,住在安府的他似乎过得极为自在,命运反覆,人世无常,大约不过如此。

        远远带着禁卫军巡过此处的男子眉目温润,到得近来,深深跪了下去:“臣晏平,参见娘娘,恭喜娘娘!”他的身后是跪下来的衣甲整齐的禁卫军。

        禁卫军在宫中向来不跪,此刻大约是因着我怀了龙裔。

        我很久不曾注意过这男子了,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小日子里,关起门来与皇帝陛下在重华殿消磨时间。只记得祭天的时候,他曾护卫左右。

        再远一些,想起从前似乎都带着隔世的尘埃,如今已宛若路人。

        晚上皇帝陛下回到重华殿,换了常服,习惯性在我尚未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摸了几下,一脸满足的模样,我牵着他的手习惯性的抱怨今日御厨做出来的东西有多难吃,闻到味道就想吐,简直拿我这皇后不当一回事云云。

        他凤目一瞪,作势要发作了他们,我才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求情:“还是留着他们吧,总要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他捏捏我的鼻子,又摸摸我的脸颊,将我搂在他怀里:“很难受吧?”

        我忽然间就滴下泪来,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以前喜欢吃的东西现在闻到都想吐……都是你……”

        他受惊似的瞪着我:“你敢咬朕?”皇帝陛下大概从未受到过这种待遇。

        我将平平的小腹朝他面前一送,含着泪瞪回去:“你是我的,我当然想咬就咬了!”

        他泄气似的伸出胳膊,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吧好吧,给你咬!”

        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到此网络版结局正式完结,会有小黄与晏平的番外放出来,养不熟的安小狼番外只能等实体书面市之后才能放。应出版商要求,实体书会加写三万字,另外网络写完以后,草会小修,所以实体书可能会是修订版的。

        如果有空,会写小剧场,估计得等八月十号交稿以后了。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草很感激大家的喜欢!每一条留言我都有看,并无遗留,只是后面因为写文压力大时间紧,所以回复的没有前面频繁。

        十二点左右会放晏平番外,谢谢大家!


49

49、晏平番外(上)未完 。。。 
 
 
  
  极小的时候,有件事一直令我十分的恐惧,那就是每年参加宫里的宴会,安伯伯的独子总是霸道的要带着我去玩。
  
  他生来淘气,我从小体弱,总是在房中静养,被他强拉着爬树折草,在御花园大跑几圈,他兴高彩烈,我累得惨死,回去总要休养好几天,苦不堪言。
  
  多年以后,当她与我渐行渐远,再无可能的那一天,我才发现,这件事比小时候更为令我恐惧绝望。
  
  轻君殿下一岁的时候被封为小太子,四岁开蒙,陛下封我为太子太傅,他迈着短短的小腿有模有样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从这对黑溜溜宛若葡萄一般的双目里看到了她的影子,一时心痛如绞,不能自已。
  
  陛下一双凤目威仪天成,然而她却是一双滴溜溜天生带笑的漆瞳,自小主意极多,如澄澈潭水,带着不知人世险恶的天真无辜,对着我毫无设防的笑起来的时候,似乎总能照到别人内心里去。
  
  也许,就是这样毫不掩饰的喜悦或者沮丧之意,才能令得陛下在初次出使大陈的时候,能够盯着她不觉间笑意满面吧?
  
  那时候,命运以其不可逆转的方向正大步前行,我在她一日日痴热追逐的目光里恨不得落荒而逃,勉强聚集起来的抵抗之力总是连自己觉得薄弱到不堪一击。
  
  她自己或许从不曾觉得,只傻乎乎日复一日紧紧追在我身后,我仓惶逃窜,来不及转身去细细端详这追在我身后的人。
  
  宫中有人暗地里讥笑她断袖,每逢我行走在宫中,暗地里不知遭受过多少指指点点的难堪,再遇上她无辜天真的笑容,就恨不得将她一脚踹下湖去。
  
  ——我当真将她踹下了湖,转身而去。
  
  这种事情也非一次,我已经习惯了对她恶语相加。
  
  大齐太子陛下走后,爹爹将我叫进了书房,畅谈了一番男儿功业,又对素有傻名的太子殿下忧心忡忡,最后终于揭了底牌——他观大齐太子有盛世明君之能,已经暗地里投靠了大齐太子,并会在将来两国相争之时,助大齐一臂之力。
  
  我呆呆瞧着自己的父亲,他鬓角已有零星华发,可是面容依旧带着半生征战沙场的戾气,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宏志不改。
  
  大陈吏治腐败的厉害,近两年陛下龙体欠安,朝中由得太后安插外戚,太子又是个笨拙木讷的人,对政治的敏感度约等于零,这种情况之下,早年跟随陛下打过江山的重臣都受到了外戚不同程度的打压与排挤。
  
  爹爹与安伯伯首当其冲。
  
  不过安伯伯向来耿直狷介,是个不媚主的人,太后多次在爹爹面前抱怨安伯伯为人,道他不知变通,总是被爹爹好生劝说,朝中表面一切平静。
  
  陛下灯尽油枯,驾崩以后,这种平静的格局被打破,当爹爹再一次在书房与我秘谈的时候,谈起安伯伯手中一块神秘的兵符,据说这块兵符乃是先帝交由他秘密训练的一处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调用。
  
  今上资质庸钝,难成大业,这三年间大齐太子东征西讨,将大齐附属小国一揽囊中,爹爹总是在暗中称赞大齐太子英伟,当初不曾跟错了主子。
  
  爹爹说:“安逸那小子向来对你言听计从,你只须从他跟里打听到下那块兵符藏在哪里,如果能够骗出来更好了。有了这块兵符,不啻大功一件。”
  
  我的脑中不期然想起那双漆瞳,光华流转,对身边的危机一无所知——他怎么能够天真到这一步?
  
  不用抉择不用察觉身边的危机,简直天直到了可耻的地步。
  
  那一夜在湖边小舟之中,他轻轻吻了上来,唇柔软而带着不可抗拒的甜香,一瞬间我迷惑了,脑中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不够不够……我要克制很久,才能够不将他压倒在小舟之中……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够有这样诱惑人心的男子?
  
  我感觉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等我从他嘴里套出什么,宫中已传出消息,安伯伯命不久矣。
  
  宫中那一位,见识谋略只同一般妇人相同,可是心肠狠辣却如同丈夫。
  
  睿王爷向有联姻之意,那一夜爹爹示意我带着玉筝郡主出门同游,我自湖边小舟一夜,神思不属,无数次反问自己,是否真的对男子有非份之想……结果令人悚然而惊……
  
  我将来的妻,理应是身边温香软玉如玉筝郡主这般的女子……我不断的告诫自己。然而泼天大雨里,见到她湿淋淋站在我家门口,目光之中的茫然空洞之意却令我险些巴持不住自己上前安慰。
  
  我恼恨眼前之人,恼恨到连带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多年以后往事积淀了下来,我再回顾自己少年时代的情感,终于能够得出一个结论,被那样痴恋的目光紧紧追随,就算是块铁也要给熔化了……
  
  ……只是,那样痴恋的目光,往后我在她眼中再未曾看到过。
  
  她自然还是爱笑的,就算葬了安伯伯,被贬到最不得元帅欢心的黄介营中做个小小校尉,前途不见光明,也不见她脸上有任何不满。那时候我才明白,她并非是我自以为的纨绔,而是那种坚韧到移居到任何地方,都足以将根系牢牢扎根在土壤,自已自足的植物。
  
  我不能够对她说有任何的表示,生怕自己多说几句,就要将心底里的悔意尽数倾倒。
  
  黄河谷一役之前,我鼓足勇气拉住了她的马头,平生第一次仰望这从来站在我身后的少年,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了绝然之姿……他以一种赴死的眼神将从我身上淡漠的扫了过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