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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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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阴若熏意味深长“‘喏,正主来了,快快有请。”

  “是!”话音落下,几名士兵将三名王爷强行拖了进来,一把便扔到了地上。被挥的浑身作痛,三名王爷狼狈的起身,张。便是大骂,“你们这群反贼!你们就不怕皇上砍了你们的头?尤其你,阴若熏,你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蛊惑军心,你这个妖人!死不足惜,皇上定会诛你阴氏九族!”

  一声叹,阴若熏睨了三人一眼,旋即冲一旁的将士道,“兄弟几个给三位王爷松松筋骨吧?记得动作要狠点,但不要松死他们,最好松到不死不活,欲死不能的地步。”

  居然敢松他们的骨?!被阴若熏气的脸色通红,三名王爷恨恨地瞪着他,“阴若熏,你不要太张狂了!我们可是天家的王爷,营里还有我们三人的十万将兵呢!就算他们想要跟你,可只要我们不跟你,那也是白搭!如此,他们就是叛军,不容于世,被人唾骂!你们胜之不武!!”

  “唷,三位王爷的筋骨倒是强硬。不过可惜了,好马没配上好鞍,你们的脑子太迂,还是不明白现在的处境。!”意味深长的说着,阴若熏慢悠悠地起身,冲众人莫名其妙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我突然想射箭了。都去操练场吧,顺便叫营里的弟兄们也出来看看。”

  只“”,好!!”点头,众人却是猜不透阴若熏想要干什么。

  不刻,偌大的操练场上,数万大军身着盔甲,手里的矛戟在阳光下闪烁着森森寒芒。被大军围于中央,一身战甲的男子侧身而立,手持弓箭瞄准了百米外的箭靶。

  目不转睛地看着,肖少尉不解地摇头,“少将想要露一手么?可我们都晓得他百步穿杨啊,这时候他想要干什么?”

  笑,刘将军朗声道,“变态的人,你怎么去揣摩他的心思?不过,这人越变态,心思越细腻,也最会折磨人。依我看啊,少将许是有了什么注意,此举别有用心!”

  眯眼,阴若熏弯弓对准了箭靶,朗笑一声,“都注意啦,看我的!”一一拭目以待!

  全场静肃,数万将兵屏息看着男子,只待箭矢离弦那一刻!

  两指一松,男子手里的银箭如霹雳弦惊,但闹尖利的破空声响,箭羽射出!

  然,竟是没有中靶!

  更甚者,那支箭羽也不知道飞射到哪里去了?

  只此,数万大军愕然,阴少将居然失手了!

  被绑着站在人群前方,瑞王爷不知何时惨白了脸色,猛的掉坐在地,失声大叫,“阴若熏,你……你不得好死!”

  循声望去,众人皆愣,但见那支脱了靶的箭羽竟是射进了瑞王爷跟前的土里,和他的鞋子近得几乎没了距离,几乎要射穿他的脚了!

  见状,阴若熏颇为不好意思,“这次不算,再来一次。”

  又拉弓,他瞄准簧靶,又是嗖的一声射出!

  一如既往,再次脱靶,箭羽消失!

  “娘啊!”

  又是一声惊呼,但见祝南山的发冠被那支箭羽直直射穿,头发散落若疯子!窘迫至极,他气的咬牙握拳,赤红了眼睛瞪着阴若熏,“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

  猛的明白了阴若熏的意思,将士们皆是低声笑了起来,如此酷刑折磨,果然是阴若熏一贯的风格!可若对方再不合作的话,万一阴若熏动了真插,,到那时候,对方定是生不如死,后悔做人哟!

  两支箭,先是擦脚,然后发髻,那下一箭,该不会直接射到肉里吧?眼见阴若熏如此,昭王爷早已是汗流浃背,生怕下一箭就轮到自己了,“阴若熏,你根本就射不准!你……你还不如直接朝我射算了!这次你朝我射,有种你朝我射!我倒要看看,你还射不射的准!”

  闻言,全场立时静了下来,皆是看着阴若熏,这下可要如何是好?

  妖诡的笑,阴若熏眯眼瞄准昭王爷,拉弓银箭射出!随着银芒移动视线,全场屏息,再清楚不过地看见那支箭射穿了昭王爷的裤裆!

  我的娘!汗流浃背,男人吓得当下湿了裤裆,竟是一声也不吭地晕死了过去!

  颇为惊讶的挑眉,阴若熏冲一旁的士兵朗声道,“去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这次我可要动真格了,天阳都快落山了,我没那闲工夫耗着。仁义之师的名义也不一定非要三位王爷扛着嘛,我听说五皇子一直很不满意皇上的暴政,选他岂不是更好?”

  应和,赵副将故意大喊,“少将,人说杀一儆百!我看,干脆杀了这仨王八蛋算了,还省口粮呢!”

  闻言,还醒着的两名王爷立时软了身子,瘫坐在地。他们原先何其尊贵,可现在他们是生是死,只是阴若熏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儿。

  生,还是死?

  越想越害怕,两人看向阴若熏,面如死灰,“好,我们,…答应你,兵符给给你便是。”

  笑,阴若熏道,“我可没上刑逼几位,这可是你们自愿的。”

  一句话噎得两名王爷欲语还休,脸色由白转红,只……是,是我们自愿的。”

  “去,叫史官写上这一笔!”说着,阴若熏转身上了告军台。居高临下,他俯看着数万将兵,顺风而呼,声震原野!

  “想必各营的将领已经告诉各位兄弟们了吧?没错,我阴若熏此次便是要反了!皇上不仁,莫说他如何对我阴家,单凭我们数年浴血征战,他不顾实情,只会杀害将领统帅!在我之前的两年,他断断续续杀了三名将军,两名副将!试问,如此的天子,谈何仁义爱民?两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前线的兄弟们更是不得归家,此为苦荆朝中贪官横行,卖官篱爵,陷害忠良!皇上每年征召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弄的民不聊生,妻离子散!如此天子朝堂,叫我等怎生为之卖命?各位兄弟皆是热血儿郎,人常说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先有国,再有家,可惜国不为国,谈何有家?今日,我是要反,生不能食五鼎,死则五鼎烹耳!身为男儿,能为自己的理想一战,此生无憾!挥军反朝,我不强求各位兄弟,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决定!”

  是去,是留?

  男子的话音落下,全场一瞬静默,去,能去哪里?阴少将要打回辛乌,他们定是不能回辛乌了。那去别国,可家人怎么办?若留,百万兵符在阴少将手上,跟了他,赢得几率极大,指不定能改朝换代,成为开国功臣!

  他们出来参军打仗,要的不就是为将成名,衣锦还乡么?

  站在人群前,几名将领率先开口大喊,“愿追随少将!”

  话音落下,全场的士兵皆是振奋,齐声高呼“愿追随少将!!”

  那样的壮景,宛若天地初开,但见数万大军群情激昂,响彻天地之声,山呼海啸而来!

  “愿追随少将,杀回辛乌!!”

  快意的澎湃,阴若熏以手扶栏,目光锐利地扫过数万大军,心下的波荡久久难以平复。

  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

  不用再顾及阴家,单单为他阴若熏活一次!

  “杀回辛乌!!”

  此一战,是生,是死?

  是身败名裂,还是威震天下?

  无所谓了,为自己活一次便好!

  “兄弟们,整军十二营,三日为备,直攻辛乌!”

  辛乌历,二百一十四年。春,少将阴氏若熏奉命征讨苍流,率军百万。步兵五十(万),骑兵三十,精锐二十。同年夏,少将恼正帝不仁,苦百姓流离,遂挥军八十,攻反辛乌,天下皆惊!

  离开辛乌半月之前,宁止告诉他“‘不若反了算了。”

  “反?”他瞪眼,“你要我反?那阴家要如何?”

  意味深长,宁止言中,“那你等着吧,总有一日,皇帝会逼死你。”

  果然,他爹贪污军饷一事成了导火线!

  “现在,你总该反了吧?“

  摇头,他顾忌,“那我爹呢?阴家呢?我一反,我爹立马死,阴家族灭!”

  “岂能叫你受制于人?”笑的妖诡,宁止的眸光炯亮,“我已经叫泰宜去辛乌救人了,你大可放心口“

  “可你要我怎么反?狗屁的兵符都没了!还反个屁?”

  “屁过了还有臭气呢。!”意味深长,宁止一字一顿,“兵符没了,可人还在,抓住对方的软肋,不过几日便可反攻,叫崔正华措手不及。”

  皱眉,他有些明白了,“你说的头头是道,步步为营。你已经算计很久了吧?你就这么想叫我反?”

  不否认,宁止看着他,“因为我想叫你坐上皇帝之位。!”

  “为何?”

  “一来,你自已不用再委曲求全。二来,七夜和我家宁皮皮的靠山强。”看着他,宁止的声音渐进低沉,却是认真极了,“毕竟,我到底不想让她同我一起死……”

  坐上皇位,代我照顾好他们母子,我才会放心。”

  一一只同生,不共死

  093 我们一家

  离开乾阳的时候是春末,而今已是夏初,行人马车仍是那般熙熙攘攘地往来市间街道,夹道的酒肆娼寮,那些算计做学的商贾官宦,好笑怒骂的美人骚客,皆是原来的模样作为。

  诚然,生活不会因为任何人事而停止,开心也好,悲伤也罢,时间照样流逝,日月依然升起。春复秋冬,四季横亘朝夕,哪管他人间如何?

  那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倒是增了新的话料,比如东街赵六家的猪肉非但不干净,还缺斤短两;比如郑侍郎家的千金跟人私奔了,至今下落不明;比如云家五小姐又和姑爷闹别扭了,天天往娘家跑;再比如皇上和徐氏一族的斗争白热化,说不定也会给徐家来个满门抄斩,就和辛鸟的阴家一样。不过阴少将有先见,前几日挥军八十万兵变了,那得何等的霸气啊?此一来,苍流前线的数十万将士也可以放心的休歇,指不定哪日就能归家团圆了!前几日九殿下便从向城回来了。

  云家。

  午后,初夏的和风拂过屋顶的琉璃砖瓦,端的是光影照人,风和日丽。幽静的西院,那一朵接一朵,一簇过一簇的三色堇蔓延了好大一片,恰似那灿烂的晚霞,于风过时分卷起阵阵花香,冲天盖地的香甜馥郁。

  缓步走过这片花海,云德庸却步,良久后一声叹息,似无奈又似好笑。跟在男人身后,赵管家不由关心道,“老爷还在烦心五小姐的事吧?”

  又是一声叹,云德庸无奈极了,“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五星这丫头!哎,这都是她这个月第十九次往娘家跑了,可这个月才过去七天嘛!”

  “这也没法子啊,五小姐的脾气本就火爆,哪里能容得下姑爷去花街寻欢?再加上旁的冲突矛盾,五小姐可不得火山爆发么?他们夫妻二人的争端永远也结束不了。依我看,您倒不如睁一只闭一只眼为好,也省得您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哎,可谁叫为人父母的,总会担心女婿三件事呢?

  担心他貌比潘安,嫌弃女儿。

  担心他富可敌国,抛弃女儿。

  担心他风流成牲,离弃女儿。

  此三样,云家五姑爷占了两样,委实闹心!可话又说话来,九殿下也占两样,可也没闹腾出什么妖蛾子嘛。同样是姑爷,差距咋这么大呢?想不通!

  “算了算了,我不管便是了!老赵你说的对,我杞不着和这把老骨头过不去!得,我现在就去午睡,省得累死!”自嘲万干,云德庸扭头睨了一眼远处,旋即转身离去,缓步蹒跚。

  透过窗户,云五星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眼眶蓦地便是一湿,她爹老了,再也不是那个一手能抱得起她的男人了,……

  无意识地抠掐着手指,她良久后扭头望向云七夜,红着眼睛唤她,“七礼”

  闻声,云七夜抬眼望向女子,虽说回到乾阳已有十来日,可她一直住在娘家,宁止亦是忙着和徐家周旋,俩人几乎没见过几面。而且五姐也不放人,言是姐妹情深,实则是要找人发火撤气。

  看着女子,云五星的声音颇有些哀怨,“七夜,你说我漂不漂亮?”

  “漂亮。”

  “那我脾气好不好?”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难度了,云七夜琢磨了半响,决定撤谎”“……好。

  “那我有缺点么?”

  这问题越来越有难度了,云七夜仍旧撤谎,……没有。”

  三个完美的答案,云五星将眼里的酸涩逼了回去,低声愤懑,“既然我这么漂亮,脾气又好,又没缺点,那为什么张昭还会去花街找姑娘?难不成那些女人比我还好?可她们要真有那么好的话,哪能还会在那种地方卖笑?一个个早就成了皇后贵妃了!”说着,云五星眼殊一转,旋即又问,“九殿下去不去那种地方?”

  顿觉宁止给自己长脸了,云七夜一脸严肃,“他从来不去。”

  不去?搓着手里的帕子,云五星忍不住嗤笑,“哼,鬼才信九殿下没去过呢。何况你嫁给他的时候都不是,……不是完璧之身,他更不会顾忌你了!你可不能因为自己不洁就觉得有愧于他,要不然你迟早要吃亏的!毕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对,男人不是东西!”“……也不对!说他们是东西,那还侮辱东西呢!”

  “其实我……”

  “闭嘴!你听我说便是了!”看着云七夜,云五星的情绪激动,声音也是越来越大,“这些个男人可不能惯,越惯越他娘的混蛋!你五姐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我太放任张昭那混蛋,他哪能如此猖狂?那些个狐狸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让我知道这次是哪个的话,我一定煽她的耳刮,揪她的头发,还要抓烂她的脸,让她哭到后悔做女人!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居然敢和我抢男人!啊呸,她就是去面缸里扎个猛子,那也没我白嫩漂亮!”

  “可是这也不能怨那些姑娘,毕竟她们是吃这行饭的。就算你抓花了这个,往后还是有旁的女人,问题的根源是姐夫。”

  直直戳到了她的痛处,云五星的声音有些低了,“我也知道,可哪个女人没有嫉妒心?我当然也不例外,一嫉妒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说什么理性?我只要一想起那个臭男人,我就”,”我就恨不得阉了他,看他还拿什么去找姑娘欢快!”

  有些悚然,云七夜嗫嚅,“阉了,“”,这个,不好吧?”

  冷哼,云五星不以为意,“反正我不心疼,我明天还要去弄张昭的小人!扎死他那张贱嘴,扎废他那双贱手,哪里都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就不信扎不死他!”

  眼看云五星越说越狠,云七夜不由叹了一口气,“扎死姐夫,你就解气开心了?”……,……要真是这样,我今晚便给你寻个小人来,保管你一扎,姐夫明日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又痛苦又残忍,让你解了这一年的怨气。”

  这样总解气了吧?

  良久不语,云五星缓缓低下了头去,不停地抠着手指,“我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哪里真敢叫他死。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每次伤心流泪的都是我?成亲一年,张昭那混蛋根本不知道怜惜我,他陪我时间都不如陪那些妓女的时间长!七痴,……你知道那种滋味么?很难受,我真的是受不了……

  说着,女子眼里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地落下,“我知道我的脾气不好,缺点也多,以前在家的时候更是蛮横跋扈,还总爱欺负你们几个,抢你们的好东西,又贪财又小气。可“……可私心里,我……,……是爱你们的,爱爹,更爱你们六个。嫁给张昭那混蛋,我第一次碰了钉子,他不像你们一样容忍我…………一点也不。可我有什么法子?我习惯了你们的溺爱包容,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只能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明明伤心,却还告诉自己无所谓。我跟他吵架”””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叫他不再去寻欢作乐罢了。可是……真的很讨厌,付厌他,也讨厌我自己,讨厌……我讨厌付出得不到回报,我哪里有过这样的软弱?一次次放下自尊,乞讨来的,……却不是爱……”

  越来越多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花厅里只听得见女子的哭咽。从小到大,云七夜甚至没有见过云五星的泪水,看着面满泪水的女子,她心下一揪,终是将一方手帕递了过去,气…擦擦泪吧。”

  接过帕子胡乱擦了几把泪水,云五星的声音哽咽极了,“七夜,我也不想哭,我…………我就是气我自己,气我这么的可笑。七个姐妹,我想被爹和你们第一个注意到,所以从小到大总是做一些过分的事,哗众取宠。谁想嫁了人还得如此,应对八个人一样的应对张昭一个人,却也因此更惹人讨厌,像个傻子,可笑死了,…我以为我是个坚强的人,比谁都坚强,我也没想到……,……只不过是爱上一个人罢了,就让我变得不像我了,……,……变得这么软弱,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哭鼻子,很……很可笑……我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喜欢。可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有些人,等之不来,只能离开;

  有些东西,要之不得,只能放弃;

  有些希冀,只能装作不知,自我消蚀,无处可说,不如不说。

  伸手拍抚着女子因抽噎而颤抖的脊背,云七夜在旁轻声安慰,“不可笑,五姐你不用这般讨厌自己,因为……,“我也同你一样,也曾为了那个人,流尽以往没有的泪水。”

  抽泣,云五星扭头睨了一眼云七夜,眼睛红肿不堪,“呜……啊呸,我流泪就算了,你流个什么劲啊?九殿下又…又不喜欢你。呜……你不准给他流泪……这种没良心的男人,他没眼光,他比张昭还臭男人!苍流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男人毗七夜,我们不要爱这两个混球了,还不如我们姐妹相亲相爱呢……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姐妹好,虽然你是最不成器的,可是,……却是最好的,我不想再回去了…,……以后就留在云家,再也不回去受气了……呜呜……”

  安抚着女子,云七夜唯有点头,“好,我陪五姐你一辈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使劲地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云五星擦着脸上的泪水,任由长长的头发滑落,掩住了她的脸颊,兀自哽咽不语。良久,两人坐在屋里,任由时光流逝,苍穹之上晚霞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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