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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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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郁梦离在说起兰陵王的时候,神色太过怪异,里面夹杂了太多的情绪,她暗猜眼前这个如妖孽一般的男子怕是也曾受过兰陵王的涂毒吧!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在这朝堂之上,人心才是真正最为可怕的东西。”

    郁梦离淡淡一笑,明云裳却又缓缓的道:“其实我当初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想的只是如何把容景遇弄死而已,如今的麻烦,却超出了我的预期。”

    “容景遇若是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也就活不到现在了。”郁梦离看着她道:“他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费心,我不会让他活的太过得意的。”

    明云裳闻言轻轻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如此又过了几日,郁梦离几乎每夜入夜时分都会到她的屋子里来,每次一来都只呆一个时辰便走。

    红依和秦解语都习惯了这件事情,只是秦解语每次看郁梦离的眼神都极为冷厉,对他似乎没有太多的好感。

    郁梦离每次过来都含着淡笑,看到秦解语那张不悦的脸,他直接无视。

    明云裳如今有内力在身,再加上郁梦离送来的金创药极好,太医的医术也甚是高超,她的伤恢复的极快,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只是在伤疤愈合的时候痒的厉害,她有好几次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却在看到那道长长的印痕时停住了手。

    她对自己的身体极为爱惜,初到这个世界时伤了额头,她都懊恼了一段日子,那道伤疤她早就用药除去了,人前看到的那道印子,不过是她故意做出来的而已。

    而今身上的这几道伤痕,却是另一种见证,她知道,往后她的生活里少不了刀光剑影,往后的身上,怕是还少不了这样的伤痕。

    她看着腹部的那条印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取过太医留下的良药,小心翼翼的抹在了上面,她不需要她的身体记住任何关于容景遇留下的痕迹,因为她已记在了心里,而这些痕迹总有一天她要一刀一刀的割在容景遇的身上!

    明云裳将衣服盖好后又淡淡一笑,她从床上坐起来也钻进了床底下,她早就好奇郁梦离每次是如何爬过来的,床底下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脏,相反由于郁梦离这段日子天天出出进进,下面还极为干净,但是悲摧的是她在床底下没有看到任何可以当做地道入口的痕迹,那里只是一块平地,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裂隙。

    明云裳有些不太死心,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细细查看一番,还是看不到印迹,如果不是这几日她亲眼看着郁梦离爬出来又爬进去的话,她几乎会以为她玄幻了,这怎么可能!

    她在床底下又猫了一圈,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之后终是发现了一丝端倪,这间房子的地面是用青石铺就,有点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地板砖,但是又没有那么方方正正,地面上的石板铺的也极为巧妙,那铺石板工人的技术极好,块块相嵌间每条缝隙几乎都一样宽窄,这活做的快成神了。

    而郁梦离来往的那道口子,怕是就在这缝隙间,她极细心的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块石板的缝隙比其它的要略微大一点点,但是那些差异若不是先有了那样的猜想,再细心去找根本就不能发现。她顿时明白当初敦亲王府在筹建的时候,郁梦离便已留了一手,敦亲王已死了八年了,这座宅子也就有八年多了,如今郁梦离也不过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八年前也不过只有十五六岁。

    明云裳在床底下坐下后眸光深了不少,在二十一世纪,十五六岁的孩子还处于父母保护的时候,他却已经成了算计中的高手了。

    她想起郁梦离那病的不轻的样子,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她的心里对他也有了更多的猜想,他的病有多重,怕是也只有天知道了。

    她在宜城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他的心机,不能说可怕,只能说深沉,做事偏又还绵绵密密,不带一丝杀气,却又能杀人于无形。

    她又忍不住笑了笑,若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躺在她身边的话,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害怕。

    她轻轻敲了敲地面,下面的声音有异于极他的地方,她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想,只是纵是如此也没有用,这道机关只能从里面打开,想来牡丹每次过来的时候都留了一道缝隙。

    想到牡丹,她的嘴角笑意又浓了些,这个地道的口子她问过红依,红依并不知晓,想来对郁梦离而言是极为重要的,可是牡丹却知道,若依此类推,郁梦离对牡丹的信任更胜过于红依,而这道口子只通向兰陵王府,就表明牡丹要来看她,只有从兰陵王府进,他若要从兰陵王府来看她,郁梦离想来也是知道的。

    她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了,两个刚成亲的夫妻,竟要另一个人凭借一条密道通消息!而且那个通消息的人对她似乎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她不相信郁梦离看不出牡丹的意思,毕竟主仆间再信任有些事情也是不能通用的,比如说妻子。

    她的眸光冷了些,这些事情的存在只有三个可能,一个是郁梦离明知自己快死,在掇合她和牡丹,另一个就是郁梦离的试探,最后一个可能就是郁梦离就是牡丹。

    她为自己最后的那个想法有些可笑,只是笑容才在嘴角泛开,她却又笑不出来了,她轻轻甩了甩头,告诉自己最好不要想太多,想太多了对她并没有一丝好处。

    明云裳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时候,轻轻叹了一口气,却看到了秦解语那张堪比寒冰的脸,她微微一笑,秦解语却并没有笑,轻哼了一声后不再看她。

    明云裳扬了扬眉,秦解语终是道:“你喜欢上了牡丹?”

    明云裳愣了一下,眼睛转了一圈后道:“不知道,反正是不讨厌,不过说实话他比你要可爱多了,你还时不时会招我烦心,他却能成为我的解语花。”

    秦解语猛的回过头来,眼里满是怒气,明云裳嘻嘻一笑道:“不过你才叫解语,他不叫。”

    秦解语冷着眼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后将头又甩了回去,然后一脚踢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此时强烈的反应让明云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位秦少爷的心思比女子的心思还要难猜几分,她实在没有空去探究一二,而且他说话的方式永远都异于常人,不能用常理度之。

    正在此时,红依走了进来,她和气闷闷的秦解语擦肩而过,对于秦解语的怒气也有些好奇,却最终并没有问,只是走到明云裳的身边道:“少爷,有人请你赴约。”

    明云裳闻言微愣,这一次她在皇宫遇刺,为了维护皇家的面子,她对外只称是生病,而天顺帝又给了她一个月的病,于是她的病也变成了那种最易传染的重度伤寒。

    她卧病的这段日子,府里的管事收礼收到手疼,不知道如何置,便来问她的意思,她便让管事将收到的那些堆积如山的礼品放在门口甩卖,卖出的银两全部上交国库,那些礼物没有一件进过谨夜的门。

    明云裳这样的做法,只惊的那些望风的官员不轻,他们在上次的宴会上除了见到谨夜风答题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出彩之处,此次的做法实在是大跌人的眼镜。其实明云裳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宝贝,如今她顶着谨夜风的这张脸,早已经是整个京城里的风云人物,她的所作所为有太多的人看着,有些事情若不做到狠一些,日后麻烦会更多。

    因为她的这些做法,让朝中许多别有用心的大臣望而却步,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也因为这一闹,再也没有人敢到她的门口来送礼。原本还有一些大臣想借她病倒了探望之机到谨府里来探听一些事情,只是谨府如今被守卫守的密如铁桶,门房侍卫们个个都强硬至极,不管是大门中门偏门还是院墙,都有极严密的看守,没有一个人有那样的机会。

    她原本以为所有的人应该死了心,至少她这一个月来会极为清静,没料到还有人有如此心思。

    她淡淡的道:“之前不是吩咐过我不见任何人吗?你怎么还将这样的贴子舀来?就说我病了,谁也不见。”

    红依轻叹道:“我自是知道少爷的心思,只是这个人却不同。”

    明云裳取过贴子一看,却见上面写的字写的颇为飘逸,而且还透着一分淡淡的墨香,措词诚恳,没有据傲也没有一分插微,只如好友在述旧一般,她一看到这贴子也有几分兴趣了,见下首落款:郁明达。

    明云裳笑道:“这人倒是有趣,还真和一般人不一样,名字也有趣,和我的名字还有一个字相同,再改改能叫郁达夫了。”

    红依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看她那样子还真不知道郁明达是何人了,当下便道:“北王的名讳普天之下鲜有人敢直呼,少爷算是特例了。北王爷饱读诗书,他的墨宝极为值钱,已经一字千金了,所以他平日极少赠字于人,但是这张贴子却是北王爷亲自写的。”

    明云裳从郁字就猜出写贴子的人必定是王族中人,却没有料到竟是堂堂的北王,她愣了一下后数了一下上面的字道:“一共有两百五十二个字,看来我想不发财都难!”

    红依没料到她最初想到的竟是这个,当下长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明云裳却已正色道:“算来北王在上次的宴会上蘀我说过话,我还欠他一个人情,只是他此时找我做什么?难道不知我染病之事吗?”

    红依看着她道:“我不知道北王为何要宴请少爷,但是我却知道北王爷极少请人,这贴子上说了要请少爷去参加秋后赏菊宴,历来秋考之后,他都会奉皇上之命在北郊的清菊山请秋考中得中进士以上考生赏菊,说是赏菊宴,所有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场考校才能的宴会,基本上每年的进士的安排都会在这一场赏菊宴之后。只是少爷今年是个特例,早在殿试之后就已经封为左相了。如今又外面称病,他却还亲手给少爷写了贴子,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明云裳闻言轻哼了一声,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是何用意她是不知道,却知道北王如今是在逼她赴宴,北王如今在朝中呼声那么高,又亲自给她写了请贴,她纵是染了风寒,如今已过去半月,如果不死也该在恢复的七七八八,她若是不去的话,倒是把北王那一派的人要尽数得罪光了。而且今日赏菊,今日才派人送来贴子,又能从门房那里传到红依的手上,如今这府中上下,大多数的人都是天顺帝派来的,那就意味着天顺帝也想让她去赏菊宴,这场宴会怕也不会是普通的宴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淡笑道:“能唤赏菊宴,想来那菊花也必定开的极为灿烂,我若是不去,倒显得是生生负了如斯秋色!”

    红依听到她文绉绉的绰词觉得有些好笑,但是才一想笑,笑容便又隐没了,眼里有了一抹无奈,从今往后,明云裳在外人的眼里就是学富五车的新科状元郎了。她之前在诗会上见到了明云裳的琴技和画技,知道明云裳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再厉害也只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罢了,又哪里能和那些寒窗苦读了十数载的学子相比?

    明云裳知道她担心什么,相较于红依的忐忑不安,她的心里倒更加坦然,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算是什么事情都见到了,能做一回旷古绝今的假冒女状元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对于学识方面,她曾有过诗会上的担忧之后,如今倒觉得没什么了,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明云裳见红依还站在那里发愣,便又吩咐道:“还呆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帮我准备准备!”

    红依这才慌慌张张的蘀她准备一应出门的东西,她如今的衣服,全是新做的,这一次她虽然拒绝了别人的送礼,天顺帝却还是赐了不少的东西,其中上等绵缎就有好几匹,足够她做一冬的的衣物了。

    早在她受伤的时候,红依就差人将衣服准备妥当了,如今要出门倒也不显得慌乱。

    明云裳坐在镜子前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刺杀,第一次他们因为有秦解语在所以就逃过了,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谨夜风丧命,她受了重伤,然后不得不蘀谨夜风活下来。

    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依着容景遇素来的周密和谨慎,她心里知道这件事情远远还没完结,必然有人想在她的羽翼未丰之前彻底将她除去,今日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的嘴角边泛起了一抹冷如寒冰的笑意,一把匕首也暗藏于袖筒间。

    红依看到她的那抹笑意,轻轻叹了一口气,红依的脸明云裳只给她稍做变动,她如今穿了一件男装,倒也显得精神的很,颇有几分男子的潇洒之态。

    秦解语原本一直在啃着他硬如石头的饼子,此时也将饼子收好,然后站在那里等她。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便暗暗告诉自己,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会再离开她的身边分毫。

    ------题外话------

    今天有事外出现在才回,文的错字来不及检查先传了,下午得空再来改,请亲们见谅。

  第九章
  
  明云裳由红依扶着上了软轿,清菊山在京城之西,一行人到达的时候,立刻引起所有人的关注,那些没有见过谨夜风的官员也暗暗好奇他的模样,见过谨夜风的人则想知道她如今病的到底严不严重。
  
  
  只是当众人看到她一身黑貂皮大衣从软轿走下来,头上还罩着一个大斗蓬的样子时还是愣了一下,她这身装束倒是像极了平日里郁梦离的,只是郁梦离长年穿着狐皮大麾,而她的是黑色貂皮的而已。
  
  
  北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今年也不过三十岁,却是二十几岁的天顺帝的皇叔,他长的极像先帝,虽然有几分文人的儒雅之气,但是身上的贵气天成,让人不敢小视。
  
  
  明云裳来到清菊山的时候,他正好在凭栏上赏菊,站在凭栏上可以将半边山下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他看到明云裳那身装扮时,嘴角边微微勾起,看了一眼半卧在暖亭里的郁梦离一眼,然后笑了笑道:“阿离,你今日有伴了。”
  
  郁梦离淡淡的道:“你费了那么大的劲把她从屋子里挖出来,无非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此时看到了,又何必挖苦于我?”
  
  北王却笑道:“我可不敢挖苦你,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值得你那么费心,也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样的才华。”
  
  “她的伤还未好。”郁梦离缓缓的道:“别玩的太过了。”
  
  北王看着他道:“你为她倒是想的挺多的。”
  
  郁梦离不置可否,懒得回答。
  
  北王的眼睛微弯道:“朝堂上不需要弱者,坐到她如今的位置,若真的是弱者的话怕是连骨头都得被人拆了。”
  
  郁梦离淡淡的道:“我只是说她身上有伤,可没有说她是弱者。”
  
  “若是不弱的话,又岂会受伤?”北王反问道。
  
  
  郁梦离看了他一眼后道:“一个从未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书生,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而且我敢和你打赌,她上一次能活下来,往后就都能好好的活着,你瞧着吧,朝堂上的大局会因她而改变,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北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道:“你难得对一个人有如此高的评价,本王也有些好奇了,她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很快你就会知道。”郁梦离缓缓的道。
  
  
  北王笑了笑,有些不以为然,上次在大殿上的相帮不过是因为郁梦离而已,他对谨夜风的印象并不佳,这一界的科考,不少的学子都在为前途奔走,谨夜风却并未做过那样的事情,这只能表明他很自负,在朝堂之上,自负的人一般命都不长。
  
  
  只是这几日谨夜风受伤之后的表现却是可圈可点,不与任何大臣私底下接触,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送礼,寒门出生的人,很少有人受得了地位的差异而能如此淡定的,但是这一切也许都和那一场刺杀有关,都可以理解为被吓破了胆。
  
  郁梦离看着北王的样子,心里对他的想法隐隐能猜到几成,却也懒得去解释一二,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最清楚。
  
  
  明云裳由于有伤在身,那不算太高的山路也没打算自己爬,她的手轻轻一扬,红依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软椅出来,跟在是明云裳身边的大汉早已伏在地上,明云裳一坐上去,他们便将软椅抬了起来,那模样却惊了一群的朝臣。
  
  因为已经有人认出来了,抬明云裳的为首之人,竟是大内第三高手莫扬。
  
  莫扬极得天顺帝的信任,以前天顺帝出巡都会带着莫扬,没料到御前的莫扬竟甘心做起明云裳的轿夫来!这又如何能不让人震惊。
  
  莫扬对于那些人惊异的目光直接无视,稳定稳的托着明云裳上扬。
  
  众人看到莫扬后又去看明云裳其它的侍卫,那些侍卫虽然陌生一些,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些人个个都是顶级高手。
  
  上一次皇宫的刺杀事件被瞒了下来,众人一看到这阵式只觉得明云裳还没有做出任何功绩便有如此圣恩,当真是让人吃惊。
  
  明云裳半躺在椅子里,斗蓬隔断一切的目光,她淡然处之。只这一番,她也发现了斗蓬的好处,不想看的东西全部都可以不看,倒也乐得清静。
  
  到半山腰处的赏菊斋前,莫扬半跪下落轿,红依伸手将她扶了下来。
  
  明云裳才站稳,便见北王竟亲自在赏菊斋的门口接她,她一上轿便行了个大礼道:“见过北王爷!”
  
  “你身子不适,那些礼数便免了。”北王含着笑截住了她的大礼。
  
  
  明云裳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北王,之前牡丹给她的那些资料她都细细看过,知道这个北王看似温和,却不见得是个好相处的主,且也不是目前的她能得罪和起的人,当下却依旧将礼行完道:“礼数不能废。”
  
  北王微微一笑道:“谨相染了风寒还来参加本王的赏菊宴,实是本王之幸。”
  
  “早前就已听闻王爷贤名,早想拜见,却因为门第太低,有心无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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