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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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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之谦闻言愣了一下后道:“谨相何是交待本相做那变法提案之事?本相认为,如今我朝欣欣向荣,实不宜变法!”
  他这一句话倒有些出乎明云裳的意料之外,她突然想起那一日路之谦写的几个字,到今日里她算是明白了一些,原来路之谦的意思是忍她忍到正月十五,过了十五之后,就定要想法子将她拉下马。
  她知道路之谦敢这样说必定连当日里听到她说那件事情的大臣一并都收买了,她的嘴角微微一扬后道:“路相记性不好也不妨事,本相这里有些东西想呈给皇上,皇上看过之后,微臣再往下说。”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几本泛黄的折子,早有太监走了下来,将折子呈上去递给了天顺帝。
  天顺帝打开折子看了一眼,顿时眸光一片幽深,只是面色却并没有丝毫改变。
  明云裳看到天顺帝的表情,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若是她处在天顺帝的位置,看到那些东西都未必能如此平静的对待,这个皇帝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她单手负在身后道:“年前皇上便问微臣变法之事是否可行,微臣当时回答皇上是有势在必行,因为如今我朝虽然看起来是国泰民安,可是在副表像之下却暗藏祸事。”
  路之谦冷笑道:“谨相这话当真是有失偏颇,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是一条心,皇上受万民景仰,国内一片平静,又岂有谨相所说之祸事?反观谨相,一意变法,也不过是因为在朝中没有根基,想做些哗众取宠之事来讨皇上欢心罢了!”
  明云裳微笑道:“路相是我朝老臣,行事自当端正廉洁,本相虽然位稍高于路相,却也算是路相的晚辈。这数月来,本相和路相一直都还算相处的和睦,也多亏了有路相的辛苦教导,若说本相有那样的私心,一则显得路相太无容人之量,再则只怕也和路相有脱不了的干系!毕竟那变法之事,是皇上首肯,而且之前路相在文武百官前也是认同的?怎么?如今不过过去数月罢了,路相就想全部否认吗?”
  路之谦不理明云裳,而跪倒在天顺帝的身前道:“微臣知道皇上在谨相的劝说下是动了变法之心,微臣之前也的确在大殿之上说过要行变法之事,可是那件事情细细算来根本就是谨相的一个圈套,她为了拖微臣下水,故意以言词相诱,微臣也是被她所害。皇上,谨相巧舌如簧,实不是我朝之福,只怕还是一个大的福端!”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只觉得这个路之谦倒真是一个脸皮厚到极处的人,已经一把年纪了,竟还学如此无奈之术,当真让人看不起。
  天顺帝淡淡的问道:“路爱卿是想说朕不会识人吗?”
  路之谦朗声道:“微臣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谨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纵观她南下赈灾之事,虽然事情是做好了,可是手段暴虐,又哪里是一个读圣贤书的的书生所能做?再则她一入朝便解开了前朝留下的三道题,虽然是尽显聪明和才能,可是皇上为何不想想,那三道题是前朝留下的,她一介书生又不是锁匠,又岂能得开来?所以微臣觉得,她根本就是前朝的奸细,妄想混进宫来误导皇上。用那三道题铺路,再借变法之事说事,其间怕是想要亡我苍澜!”
  明云裳暗叹路之谦实在是想像力丰富,而且也深谙为官之道,他说的那件事情,可以说是所有皇帝的死穴。纵观中国的历史,只要前朝以及谋反的事情扯上一点关系,就没有一个人不倒大霉。
  她扭过头看着路之谦道:“路大人言之凿凿,好像还有证据在手一般,劳烦示出!若是没有的话,今日里本相必不会与路大人善罢甘休!”
  路之谦冷冷一笑道:“本相做事,从来都不会无中生有,皇上请看!”
  天顺帝对于这件事情也一直存有几分疑虑,路之谦一提出来,就更添了一些担心,见路之谦的手里的呈上东西,便让太监给呈了上来。
  明云裳心里有些好奇,这路之谦到底拿了什么东西,以至于想弄死她?她的眸子里也有了一分怒气,暗骂这个千杀的浑蛋,枉她之前还想着要饶他一命,让他以后为她做事,如今看来,这些想法可以全免了。朝堂之上的事情,可以说件件都是要人命的。
  对敌人心软,就是为自己攒下杀机。
  路之谦看着明云裳道:“谨相做事之所以如此狠厉,只怕和魔教脱不了干系!”
  明云裳听到魔教两字,心里顿时一呆,她这段日子特意留意了魔教的动向,如今的魔教一直盘附在苍澜王朝的西北方向,相传那里是魔教的总舵,而那个地方,也是整个苍澜王朝最乱的地方,传闻之前秦州的叛乱就是魔教挑起的。
  在京城中,凡是有人和魔教染上关系的,大多都以一叛党抓了斩首。
  明云裳虽然知道这些厉害关系,也对自己的事情有诸多怀疑,但是却还是有很多地方吃不准,若是魔教让天顺帝如此忌讳,为何容景遇和战天南在听说她有可能是魔教公主的女儿后都动了娶她心思?这中间又意味着什么?
  明云裳的心里不知怎的就生出了几分惧意,一个猜想冒进她的脑海,她忍不信扫了容景遇一眼,却见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曾,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心里却有了三分恼怒,看着路之谦道:“魔教?本相不明白路大人是何意思?我一介书生,又如何会与魔教的人扯上关系?”
  路之谦冷笑道:“这件事情谨相还是不要问本相,问你自己最清楚!”他扭过头看着天顺道:“皇上,微臣呈上来的信件是探子打探西北的军情时无意中截下来的,皇上可以细看,上面有文字细说到谨相之事,说是要尽力协助谨相把事情做好,这样复国才有望!”
  明云裳听得更是一头雾水,魔教和前朝又有什么关系?
  天顺帝看了明云裳一眼,路之谦又道:“谨相不要告诉本相你根本不知道魔教的事情,若真不知道,本相也不介意告诉谨相,魔教前任教主就是前朝太子!”
  这个消息,可以对明云裳而言实在是个了不得的大消息,前魔教教主是前朝太子,如果她的娘亲是有水云轻的话,那么她岂不是前朝的皇室中人?靠之,有没有这么夸张?
  明云裳最初以为路之谦不过是为了害她而在胡扯,可是她却突然想起安静波曾说的话,魔教中人一直想办法从安静波的手中夺回《定国策》,她之前还在想,魔教要那个东西做什么?可是如今细细一想,很多事情在这一刻似乎是串成了线。
  明云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这个猜想感到吃惊,只是转念又想,前朝亡国至今已有两百余年了,那些事情只怕也路之谦胡说八道编了来害她的,魔教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个江湖组织,他们想要复国简直就是东方夜潭,最重的是,那些事情和她可没有半点干系!
  明云裳又微笑着问道:“路相原来不止对朝堂上的事情了如指掌,对江湖中的事情也一样有所涉猎,本相佩服的紧。只是本相只是一介书生,对魔教的事情完全不知晓,本相知道路相一直对皇上任命本相为左相之事大为不满,但是不满归不满,路相如此陷害于本相是不是太缺度量!”
  “本相一心为皇上以及时苍澜王朝,决不敢有半分私心!”路之谦轻声道:“本相除了截获到那封书信之外,还截获了谨相的回书!”
  “呈上来!”天顺帝大声道。
  明云裳心里也觉得好笑,她什么时候给魔教的人回过信呢?只是转念又想,这朝堂的倾轧之事,从来都不是少,路之谦怕是想要设计害死她,所以也有些不择手段了。
  天顺帝看了一眼后问明云裳道:“谨爱卿可有话说?”
  明云裳缓缓的道:“微臣实不知路相的控告是从何而来,只是这事终究不是小事,皇上可否借路大人的证据给微臣瞧瞧。”
  天顺帝点了点头后命太监将那些东西还给她,她看了那封截下来的书信,上面确实将她南下赈灾的事情给说得清清楚楚,更记录了她如何处理那些事情,以及魔教知道那些事情之后是如何助她完成的。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清楚记录了清河县的县令自杀之事,那县令自杀之前曾被魔教的人威胁过,他不堪重负所以才自杀的。
  而她写给魔教的那封信上的字迹确实是像极了她的笔迹,上面说话的语气也和她极为一致,如果不是她知道她根本没有写过那样一封信,只怕都要认为那封信就是她写的了。
  她对路之谦的安排表示佩服务,这老东西想弄死她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只是她自丛涉足朝堂之后,就事事小心,处处都留有一手,当下她看了那封信却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路之谦道:“路大人当真是好手段啊!”
  路之谦的眼里满是得意,却痛心无比的道:“谨相,本相与你同朝为官,原本敬佩你是一个少年英雄,不想你竟是一个包藏祸心之人!”
  明云裳见他表演完毕后立马将脸上的笑容收起,然后厉声道:“自本相入朝以来,路相就一直对本相看不顺眼,明里暗里百般为难,本相一直心存君子之道,只道路相的那些指责不过是路相的一番好心,是相让本相把事情做得更好!不想路想竟是想置本相于死地!这封信上的字迹的确和本相的一模一样,却不是本相写的!”
  “证据俱在,谨相难道还想赖掉不成?”路之谦咬着牙道:“本相对谨相,一直尊敬有加,又岂有谨相说的那些事情!”
  明云裳冷笑道:“路相想要证据很简单,想要本相的字迹也极为简单,本相记得,本相当初初为相时,路相抱了一大堆的文件让本相审批,本相当时只以为路相是想看看本相处事的本事,所以心里一直存着感激之情,不要路相竟早就生了恶毒的心思,让相批那些折子,不过是想要本相的笔迹,要本相的命而已!”
  她说罢看着天顺道:“皇上,微臣平日里写字时,总会把呈字少写一横,批字下多写一撇,而这张纸上的也出现了这两个字,可是字的笔划却是自然的。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将微臣批阅的折子取来对比一下便知。”
  她的话一说出口,路之谦的脸色微微一变,天顺帝看着路之谦道:“路爱卿,你也是老臣了,应该知道污陷朝中大臣有何惩处吧!”
  “微臣知晓!”路之谦强自镇定的道。
  “甚好。”天顺帝缓缓的道:“来人啦,去取谨相的批阅的折子。”
  下首的太监得了令之后便极快的就奔了出去,在等待的过程中,天顺帝一直一言不发,路之谦的额头上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整个朝堂上的气氛有些诡异,半晌之后,郁梦离缓缓的道:“本世子听闻路相的府里有一个极擅模仿他人笔迹之人,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他的声音很轻,却把路之谦吓了一大跳,他当下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道:“皇上,微臣死罪!”
  “哦,路相何罪之有?”天顺帝缓缓的道。
  路之谦咬着牙道:“那封信不是谨相所写,只是本相和谨相开的一个玩笑!”
  天顺帝冷笑道:“路之谦,你也是老臣了,竟敢开这样的玩笑!你难道不知道谋反是大罪吗?”
  路之谦伏在地上道:“微臣鬼迷心窍,还请皇上责罚!”
  天顺帝冷笑道:“肯定要罚你!”
  明云裳看到这种情况也跪下来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也有罪!”
  “你又有何罪?难道你真是魔教中人人?”天顺帝看着她道。
  明云裳苦笑道:“皇上,微臣只是一介书生,双岂会知晓江湖中的事情,对魔教的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这些怕是咱大人陷害微臣的手段而已。其实吧,微臣平日里写字并没有方才说的习惯,方才那样说,不过是让吓吓路大人,若是那封信真是微臣写的话,路大人又岂会存有一丝担心之心?”
  天顺帝和路之谦闻言都愣了一下,满朝文武更是愣在了那里,郁梦离却有些想笑,她的字他是知道的,对于她的胆识他也是十二分佩服,明明没有的事情,她竟也能说的那般理直气壮,让路之谦自己招认了下来。
  天顺帝愣愣的道:“今日里倒是有趣了!”他的话是这样说,心里对明云裳倒又多了一分喜欢,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样的事情竟也敢做,如果方才路之谦不认罪的话,一会对出来了她也就是死路一条。
  只是天顺帝又想到路之谦的性格,原本路之谦的心里就有鬼,又如何能招架得住?
  正在此时,太监便已将明云裳批阅的朝本取了过来,太监寻到那两个字,的确和书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并没有少什么多什么。
  路之谦一见这种情况顿时恨得牙痒痒,暗骂明云裳无比奸诈,他的心里一时间也不是滋味,他这一生笑傲朝堂,还从来没有被人算计过,不想今日里竟栽在一个少年的手里。
  他当下咬了咬牙道:“微臣的那封书信虽然是假的,但是截下来的那封却是真的!”
  明云裳淡淡的道:“皇上,微臣如今也算位高权重之人了,有人想害微臣实是极正常的事情,有人想害自然也就有人想利用。先不说路相截获的那封信的真假,单凭那些话却也不能证明微臣和那事有什么关系,路大人这横加的一封信,只怕是想置微臣于死地。”
  天顺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路之谦满头是汗的道:“皇上,谨相真的是有问题的,那变法之事也是万万不能行的,若行了那件事情,必定会引起朝野的动荡,如今我朝已经禁不起那样的折腾了!”
  路之谦的话一落,那些一直还在观望的大臣倒有半数跪了下去,然后齐声道:“请皇上三思!”
  天顺帝一看到这架式龙眸里有了一抹怒气,他看着众臣道:“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声好了,一时间朝臣也没有人敢答,只齐声道:“皇上圣明!”
  天顺帝站在那里看了一眼金光闪闪的龙椅,然后缓缓的道:“朝中大臣,平日里各有打算,各有计谋,像这样齐心的次数实在是不多啊!谨爱卿,你可有话说?”
  明云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朝臣道:“皇上,微臣认为众位大人都逼迫之嫌。”
  天顺帝来了几分兴趣,路之谦怒道:“谨相,你这话是何意?”
  天顺帝看着她道:“说下去!”
  明云裳单手负在身手,挺起胸膛,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今日里陆大人先是在朝堂之上陷害微臣,其用意与其说是要斗倒微臣这个左相,倒不如是想斗倒皇上!”
  “你胡说,本相对皇上忠心耿耿,反观你,所行之事哪一件不是奸臣所为?”路之谦大声道。
  明云裳并不理会他,甚至连看他一声都不曾,只看着天顺帝道:“变法之事,朝中大臣一直都不愿意为之,此为何?还不是为了一已之私而已!若行变法,首先触动的就是他们利益,本相问问朝中的大人们,你们哪个人没有百亩以上的田产?”
  朝中大臣一时间寂静无声,互看了一眼却并不说话。
  明云裳满脸正色的道:“你们今日里如此齐心协力来陷害本相,阻止皇上变法,说好听一点是为了整个朝堂上的时局,说难听一点的却不过是为了一已之私!”
  户部侍郎张庭玉怒道:“谨相平日里行事太过狠厉,今日是想以一已之力抨击所有的朝中大臣吗?”
  明云裳看了他一眼后浑身正气的道:“本相所行之事,只对皇上负责和天下苍生负责,自古以来,忠臣和贤臣都会变般猜忌,本相自提出变法之事,就知道必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事情,但是本相想要问问张大人,你今日里跪在这大殿之上就没有一分私心吗?”
  “未曾有,只为我朝的千秋大业考量!”张庭玉挚地有声的道。
  明云裳冷笑道:“张大人这般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宝应三年春张大人以妹夫陈坚的名义在阳南置下一千亩良田,致使数千百姓流离失所,张大人这样的做法,也能说是为了我朝的千秋大业吗?张大人不用急着否认,这里有张大人和陈坚的协议书,张大人不要说不认识你和陈坚的字,本相的府上可没有路相府上那样的能人!”
  张庭玉一看到那张纸顿时面以灰白,不敢再说一句话。
  天顺帝冷冷的道:“张庭玉,你可有话要说?”
  “请皇上絮罪,买地之中,朝中大臣一向有之,微臣不是第一例,而买地的那些银子也是微臣自家的,算不得犯法。”张庭玉轻声道。
  明云裳冷笑道:“张大人祖上只是清苦书生,为官虽然有十余载,可是看细细算算张大人的俸碌,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买不下那千亩良田,张大人,本相这里还有一份东西,你要不要看?”
  她的话一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本帐册,张庭玉一看到到那帐册顿时面如死灰,跪在地上道:“请皇上絮臣死罪!”他心里实在是好奇,明云裳从哪里得到了这本册子?他想起昨夜里家里窃之事,顿时明白了一些,心里暗骂明云裳行事狠厉。
  明云裳让那帐册递给当值的太监,太监将册子呈给了天顺帝,天顺帝翻看一番后大怒,手重重的拍上了龙案,然后大怒道:“这就是你们常说的忠臣!”
  众臣一时间吓的不轻,原本还有人想为张庭玉说上几句话,可是一想自己也不见得干净,于是立马住了嘴。再观明云裳,她一身的清正之色,而她的怀里和袖笼比之往日却饱满了不少,众人不知道她的手里是否也有他们的证据,一时间都不敢再说话。
  老臣黄尽言上前来道:“皇上,自古以来主制不能违,本朝的历法是由太祖定下,若是更改只怕会令朝堂动荡!”
  明云裳在脑中调集黄尽言的资料,他素来以清廉自居,为官多年,未曾收受一分一毫的贿赂,为人公正,是先帝的重臣,平日里极得天顺帝的喜爱。
  她看着黄尽言道:“黄太傅所言本相深不以为然,纵观历史,哪一朝不是依循着先祖订下的规矩做事,可是最后又如何?前朝的末代皇帝就是一直依循着其太祖订下的规矩行事,可是时过境迁,先祖订下的规矩早就不再适合当时的朝堂,而最终被告我朝先祖取而代之。反观两汉时的朱子就曾行过变法之事,让原本已如死来的皇朝又燃起了勃勃生机,从而成为当时最为富庶的国家,扫平了周围所有的动荡!”
  黄尽言闻言愣了一下,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站在那里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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