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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丫笑歪嘴地走进房间,缴功道:“大魔王,他们大可恶了,竟敢捉走您的心肝小越越,待我把这些人活埋掉。”
牛小丫从来都是个记仇的人,尤其是他的仇人毫无反击能力时,他一定会落井下水,在后面加踹一脚,让仇敌死无葬身之地。自从上了牛魔山,除了大魔经常打他之外还没人敢动他,可一下山那两个该死的蒙面人就把他揍了一顿。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大仇岂能不报。
“把这个女人也活埋掉。”大魔把柳烟推到牛小丫面前,“先活埋她给其它的人垫底。”这女人竟敢抢她看中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柳烟哀求地看着越津,希望他能开口说话。她不甘心,好不容易设计让越津服下解药,确在转眼间又被眼前的强盗婆给抢走。越津永远都只会是她一个人的,眼前的这个强盗婆何德何能做越津的夫人。她恨,恨自己不会武功,连缚鸡之力也没有,恨越津竟体会不了她的苦心。
“露出这副怨妇样也不管用,今天我一定要活埋你。”牛小丫伸手去拖柳烟就往门走。
大魔要活埋的人,他就一定要活埋,哪怕是要挖坑。何况她上次竟敢使阴招,让他吃了她的药粉,被蒙面人揍个半死。
“不要碰她。”一直未睁眼的越津终于睁开了眼,冷冷地对着大魔说道。
“这女人抢你。”见越津不但没骂柳烟,竟还维护着她,大魔也火大了。
越津冷哼一声,说道:“你现在也在抢我。”
“那不一样,我是抢你回去做夫婿的,她是抢你回去是做见不得光的黑暗杀手的。”
做夫婿还是有人权的,做杀手就只能双手染血、一身黑暗,永无天日。。
“我要你放了她。”越津被她气的无话可说,做朝庭的鹰犬跟做大魔的夫婿对于他来说都是地狱。他跟柳烟有过一段情,就算她再怎么背叛他,他还是于心不忍。柳烟落在大魔手上,只会是死路一条。
大魔眼睛一亮,笑道:“放了她可以,可是现在还不是我夫君,无亲无故的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还喜欢她是吧,你越是喜欢她我就越讨厌她。小丫,先毁了她的容再活埋。”
“是。”牛小丫兴奋地掏出匕首,阴险地靠近烟柳。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柳烟见牛小丫要毁了她的容,顿时花容失色,全身颤抖。
一个女人,要她死她可能还没那么害怕,但一说要毁她的容,那就比要了她的命还惨。
“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锋利的匕首,划到你那吹脂可破的肌肤上时不知会有何感觉。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可不要挣扎,万一一不小心直接捅进去,那就不用活埋了,直接做成咸鱼干。”
牛小丫把冰冷的匕首贴到柳烟的脸上威胁着,眼睛却望向越津。越津不想柳烟死,这是大魔开条件的最好时机,机灵的牛小丫岂会放过这个向大魔邀功的机会,所以他只是拿着匕首对着柳烟的脸,并没有真的划下去。
果不其然,越津一咬牙,望向大魔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鱼儿终于上钓了,大魔兴奋的摩拳擦掌,脸贴着脸对着越津道:“你嫁我,我就放了她。”
“不可能。”娶这个强盗婆,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
“那你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她。”一下子要越津嫁给她,似乎是太强求他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娶他之事以后再说,先要讨点好处算是救他的利息。
越津一听大魔要求自己亲她,气的苍白无血的脸泛红,怒道:“你…”
世上为什么会何会如此厚脸皮、不知廉耻的女人?
大魔见越津没商量的样子,知道要他主动肯定无望,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她飞快地他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再傻呵呵地抚着唇。
“你这女人要干什么!”
越津怒得“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只是身子还没站稳,又倒了下去。大魔乘势抱住了他,揽入怀中。
越越的脸颊软软的,很舒服,似乎还夹了淡淡的清香,很好闻。要是天天都能亲他该多好!色心泛滥她脑海中出现一幅儿音不宜的画面。
柳烟一看大魔跟越津的抱姿,气得脸都紫了。牛小丫一看,连声称赞好,大魔早该采取这一步了。
那到底是什么惊人画面呢?
越津一站起来就向左倒去,而大魔刚好就在左边,怕越津摔倒,情急之下她伸手一揽就把揽入怀中。越津的整个脸部没入大魔的胸部,真是温香软玉。
大魔低头一看,也红了脸。这是大魔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脸红,虽说她从小就跟在牛二身边,被当男孩养。但怎么说她始终也是个女子,越津是个大男人,他的脸埋入了她的胸部,本能地帮她挖掘出她是女子的事实,从而让她觉得害臊而红了脸。
虽说大魔整天嚷着要抢越津,要得到他的人,可现在越津真的在她怀里了,她却羞得红了脸。
“啊…”大魔刚想推开越津,左胸却传来一阵剧痛。
越津竟然咬她!
越津被大魔一搂,整颗脸都埋了大魔的两峰之间,一时间呼吸不了。身体因给柳烟下了药,根本就动弹不得,无力推开紧抱着他的大魔。等他反应过来时,明白自己的脸处于何方时,当即羞得无地自容,情急之下没有多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大魔一推开越津,抚着被他咬痛的地方,羞道:“你…你竟然咬…咬我,还……”
初定姻缘
虽然以前她口口声声说着要剥光他、吃了他。可她现在只是被越津咬了一口,却羞红了脸,真是只能满嘴胡言乱语,却又对男女之情单纯的如白纸的强盗婆。
越津被大魔一推,整个人倒在地上,也是一脸的羞恨,不敢抬头看大魔一眼,清醒过来的他完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咬了大魔的胸部。
柳烟双手握的紧紧的,一脸恨意的看着大魔,她竟敢用如此卑鄙的的方式,想当年她几次走进越津的房间都没有得逞,而大魔竟然……
咬得好,咬的对!牛小丫收回贴在柳烟脖子上的匕首,高兴的蹲下身子对倒在地上的越津佯怒道:“你竟敢碰大魔,她活了二十… 活了十五年还没有哪个男人敢碰她,你说现在怎么办?不该做的事也做了,你要还是男人大丈夫就该负起责任来,为了大魔的名誉,你择日嫁给我们大魔,做我们牛魔山的上门女婿。”
好险,差点说露嘴了,还好反应快,牛小丫暗暗为自己的机灵加了十分。
“我…我不是…”越津铁青着一张脸,到口的话却说不出口。这个该死的强盗婆,为什么要扶他?自己确实是咬了她的胸部,娶她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真要是娶她,将来就要跟她过一生,怎么可以忍受的了。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要是有意的我早把你杀了。”牛小丫怕他说出拒绝的话,忙开口阻止了他,“你不是有意的不代表你没咬,我要是杀了你然后说不是故意的,那官府是不是就不用抓我坐牢。”
牛小丫根本就忘了他早已杀过人,只是官府没抓到他而已,所以他还能蹲在这里说着大话。
一听牛小丫的话,越津面如死灰,过了半晌道:“婚姻之事岂能儿戏,让我禀告家父后再做打算,我…我会负责的。”
男女授授不头,咬了她是事实,是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负起责任来,他会娶她。但她别妄想能得到他一丝丝的尊重与爱意,他会让她后悔的。
“越越,你终于肯嫁我了。”机关算尽皆落空,得来却全不费工夫,早知道一开始就让他咬。大魔高兴地双手握拳,蹭的一声蹲了下来,朝越津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
越津见她的诡计又得逞,气得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
“越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牛魔山吧。”打铁要趁热,万一越越后悔了怎么办?怎么也得先把他弄上牛魔山再说,真要是后悔了他也逃不掉了。
“小丫,放了这个女的,剩下的全部活埋掉。”既然越津不想柳烟死,那就暂时放过她。她要是以后安分守已不再来纠缠越津,那就留着她的命;要是还敢来,要她的命也不是难事。
“你不能带越走,他身上的毒就快发作了,解药不在我身上。只有跟我回京城才能拿到解药,要不然,越会死的,你不要害了他。”柳烟扑了上来扯住大魔不放,两眼含泪的哀求着她,“你让他先跟我走好不好,你会害死他的。”
大魔看了看越津再一把把柳烟推倒在地,“他不会跟你走的,他要是肯跟你走,半年前就跟你走了,何必等到现在。我既然要带他走,自然就会想方法解他的毒。”
“求求你…不要带他走,他会死的…”柳烟抱住大魔的腿不放,声泪俱下哀求着,那梨花带泪的脸,是男人见了都不忍心。
可大魔不是男人,她是女人,是想得到越津的女人。她要是让他跟柳烟走,可能她们彼此这一生就这样擦肩而过了,永无相见之日。她又岂会容这种事发生?
越津也不想走,真跟柳烟走,他也不会答应做朝庭的走狗,到最后也是死路一条。跟大魔走,最后也会毒发身亡,两条路都是死,用自己的命换回了泫云谷几百条人命也算值了。至于柳烟,那段错,也会随着他的死亡而风吹云散。说到底,他还是不愿看着柳烟为他伤心,看到她,心还是会痛。只有他死了,也许她就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
“柳烟,要是我没有遇到过你该多好!”
越津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率先走出了房间。
大魔推开柳烟跟了出去。
房内随即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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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越津身受剧毒身体本经不起波折,可大魔还是放弃了门前的那辆马车,骑上了自家的驴蛋。越津软瘫瘫地坐在大魔前面,任由她处置。
要是换在以前,大魔乐的心都飞上天了,可是看越津那苍白中略呈紫色的脸,干涸开裂的嘴唇,她的心就抽痛起来。
怕越津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大魔不敢加快马速。只能无目地的走着,她没有带越津回牛魔山,因为牛魔山没人能解越津的毒。她朝大路走,希望能快点到达下一个镇或城,那样越津就能看大夫,也许大夫能解他的毒。
中午时分,大魔把越津搬到树下休憩一下。她把干粮跟水放在越津嘴边,可他连眼都没睁一下,气息非常的微弱。也许,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大魔红了眼眶,她恨自己无能为力救不了越津,她不想看他死,她想看他笑,想他嫁给她。
“啪”的一声,大魔甩了越津一耳光,“越越,你不能死,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你要是敢死,我就刨了你家祖坟!不就是中了屁大的毒吗,至于要死要活的吗,你要是男人就给我睁开眼。”
越津半睁着眼睛,嘴唇微弱的动了几下,“强…强盗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哭起来很难看。黑的像块煤球,本来就长的丑,一哭更难看。”
“谁说我哭来着,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谁敢说我不漂亮来着,我只是被太阳晒多了,就长小麦色的皮肤而已,再叫我煤球你就死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睁开眼的越津见到大魔眼眶红红,再狠心的话都已说不出口。
“长得好好看的煤球。”见惯了粗鲁的大魔,一时看到她的眼泪,越津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这是怎么啦?这个男人婆竟然影响了自己久唯的心,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却忍不住想逗她,不希望看到她难过。
“我真的很黑?”漂亮的煤球能好看到哪里去。
“比煤球白了那么一点点。”越津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想把那种怪易的感觉给甩掉。。
“你要是喜欢白煤球,那我去弄白得了。”只要他不死,她一定搞成白煤球给他。
“我不要抱个煤球过日子。”越津虚弱地笑了一下,原来逗强盗婆也是一种乐趣,其实眼前的她也没有那么讨厌。
求医路
休息片刻后,大魔继续赶路,有好几次鲜血都从越津口角淌下,大魔的心就像被刀挖了一样。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江陵,大魔进城后看到了一家客栈——新新龙门客栈。大魔背着越津就进去了,这一次她终于住进了天字一号房,可是心是苦的,因为越津差不多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小心地安顿好越津后,大魔又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大夫。
找来第一个大夫,一把脉,说:没得救了,活不过三天。大魔连诊金都没有给就把他一脚踹了出去。第二个大夫一把脉:活不过三天。大魔又把他踹了出去。她不信,找遍了整个江陵,请了不下三十个大夫,可每个大夫把过越津的脉后都抚着胡子摇头,说了句大同小异的话,“他身中奇毒已深,可能活不过三天了,你还是提前做打算吧。”
大魔一听这些庸医说越津活不过三天,当下气得撩起袖子要生拆了他们。
“他们说的是事实,我活不过三天了,你还是在我死前少做点孽,放了他们。”越津吃力地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阻止了大魔。这强盗婆动不动就要打喊杀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开口了。现在连声音都开始变了,还能撑个三天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不会死的,我说过你还没嫁给我不准死,我说过你死了我就刨了你家祖坟。没有我点头,你敢到阎王爷那里报到试试?”大魔捏紧拳头冲着越津吼道,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看中的人,没人能抢走,连阎王也不行。”
那一瞬间,越津觉得眼前的强盗婆竟有点好看起来,这么霸道女人,也许人生有她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就快死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呢?
这时众多大夫中有一个驼背的老大夫走了出来说道:“这位姑娘,恕老夫无能,没法治得好这位公子。但老夫壮胆的说一句,整个江陵城恐怕没人能解公子的毒。这毒凶猛无比,平日里只是压制人的内力,发作时犹如万箭穿心,让人生不如死。而这位公子中毒已久,如果老夫没有猜错,这毒已如刚开始的半个月发作一次改为一天发作一次,恐怕……已进入奇经八脉,深入骨髓,遍布全身,只怕大罗神仙也无回春之术。”
一天一次?大魔愣住了,就越越现在的身体,怎能承受这万箭穿心的痛苦。该死的柳烟,早知道就不该放过她,这样的人,活埋她十次都不过分。
“这位姑娘,既然已没有希望,干脆去谷雾山求鬼医吧。鬼医的医术高明,说不定会有办法救这位公子的。”
大魔眼睛一亮,惊喜道:“去了谷雾山就有救了是吧。”
驼背大夫摇了摇头:“只能去碰碰运气,鬼医一般不见外人的,而且谷雾山山势险峻,终年被大雾笼罩,要想爬上去是很难的。从这里到谷雾山需要二天,山脚爬到山顶可能要二天左右,可这位公子怕只有三天的活头了,就算侥幸上去了,鬼医肯不肯救还是个问题,这希望也是很渺茫啊。”
“由不得他不救。”有希望总比好过没希望,她无法看着越津死在自己面前。
大魔一咬牙,豁出去了,当即赶走了大夫,备了干粮背着越津走出了新新龙门客栈,这次她依旧没给钱,不过这次是因为掌柜一看她那要吃人的眼神,识趣的闭了嘴,没敢要她的房钱。
大魔怕越津难受,直接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多休息。再快马加鞭往谷雾山奔驰而去,这会也顾不上越津那虚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因马匹快速奔驰带来的激烈震动。而驴蛋也感受到主人的锐变,一改往日的懒散,撒开四只大蹄拼命的往前冲。这是它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痛快的奔跑,直到此时它才发现原来只会吃喝拉撒的自己也有千里马的天赋。
原本需要二天二夜的路程,硬是被驴蛋缩短到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大魔已到谷雾山的山底。
谷雾山,直直驻立天际,从半山腰开始便被深雾缠绕,山顶更是插入云霄不见顶。
“煤球,不要再费心思了,我已时日无多了。”越津的脸苍如白纸,几口黑血从嘴里呕了出来,“就…就算能上去,鬼医也不会救我的,你根本不明白鬼医跟泫云谷的恩怨。”
大魔愣了一下,“泫云谷跟鬼医还有恩怨?”娘的,泫云谷跟谁有恩怨不好,偏偏跟鬼医有恩怨。
那越津怎么办?
“该不会是鬼医抢了你们泫云谷的女人,还是你的祖宗抢了鬼医的女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到底是什么恩怨让鬼医会丧失医德连人都不救了?
越津面露尴尬,半晌后见大魔睁大眼睛望着自己,一付一定要知道答案的样子便说道:“五十多年前,我祖父跟鬼医一见如故便结义了。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祖父认识了一位姑娘,两人互生爱慕之情,后来就…就有了夫妻之实。在成亲的前一个月,我祖父才得知那位姑娘竟是鬼医的未婚妻。大错已经铸成,我祖父见鬼医还是深爱着那位姑娘,便一咬牙反悔了,却没想到那姑娘听到我祖父说出这事后,便坠崖自尽了。鬼医得知此事后,跟祖父割袍断义,从此形同陌路人。”
“鬼医从那以后便不再医治任何人?”大魔眉毛开始打结,越津那该死的祖父,抢谁的未婚妻不好竟抢鬼医的,现在好了,自己的孙子都没得救了。为什么祖父做孽要算在孙子的头上?不行,她一定要鬼医救越津。
“你干什么?”
越津头痛起来,跟她说了半天不但没听进去半句,还背起了自己往山上走了。
“没有时间了,我一定要把你背上去,他要是不肯医你,我就让他给你垫背。”大魔不顾越津的挣扎,大步往那陡峭的谷雾山爬去。
“煤球,为什么你要这么傻?”
“因为我看上你了。”
“就算毒解了,我也不会娶你的。”
“没关系,我来娶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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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停下来好不好?”
在大魔摔倒无数次后,越津哑着嗓子无力地开口。天已经全黑了,加上山中浓雾,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大魔连水都没有喝一点,一直背着他往上爬。山路曲折险峻,连点光也没有,火拆子也全完了。大魔一次次的摔倒,却又一次次的爬起来往上走。
“越越,我没事,一定会把你背上去了。”大魔的心很酸很难受,越越的声音更虚弱了,心跳也越来越慢,他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大魔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连越越的毒都解不了,只能看着他难受,看着他靠近死亡。如果可以,她愿意承受他所有的痛苦。
“你休息下好不好?你这样下去就是没累死也会摔死的?”她只是跟自己见过几次面的无良强盗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