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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西坡看着大魔手腕上的伤疤良久,再看了一下四周,低声说道:“你跟我进书房先。”
“是。”大魔乖巧地点了一下头,难道苏西坡是要严刑逼供?哼,还怕他不成,能进入书房是好事,到时就算露馅了还能威胁他,比在大厅里抢黑青果好多了。
大魔跟在苏西坡身后进了书房,其它的人全都留在了书房外。
书房很大,苏西坡在贵妃椅上坐下,眼睛眨都不眨一眼的盯着大魔,想要瞧出一些什么。大魔什么世面没见过,倒也不怕他瞧,于是面带激动又略夹悲伤的望着他,一付欲言又止却不敢说的模样。
“你娘叫苏影心?”
“是的。”既然李嫂嘱咐过说不能让这个老头子暂时不能让他知道苏影心已死的事实,那就让苏影心没死好了。
苏西坡的脸上浮现一丝怒气,问道:“她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京城呢?”想起苏影心当初的忤逆他就来火,好不容易帮她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婚事,她不但拒绝还逃婚,让他丢尽了脸面。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寻找她的下落,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在要死心的时候,李嫂居然跟他说苏打绿找到了影心的女儿,那个忤逆女,竟跟一个山野农夫生了一个野孩子,现在那个野孩子竟寻上门来了。看她跟忤逆女长的一模一样,应该是外孙女没错,可他不会认的,他才不会认一个村夫的孩子做外孙女。
大魔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愤怒的苏西坡,这种有权有势的人脑里想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他肯定是不想认她这个外孙女。她手下的好几个喽喽就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在外面养的小情人生的孩子,那些男人后来都翻脸不认人,不肯把孩子抱回家养,连小情人跟孩子也抛弃了,那些孩子只能流露街头,有些就不知不觉到牛魔山来了,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事。天底下不认自己儿女的人已有大把,何况是不认外孙女的。
“她怎么样了?”虽然说是忤逆女,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死活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娘过的很苦,从我有记忆起,她就百病缠身,爹在我五岁就死了,娘就靠那满弱的身子支持起了整个家。这么多年下来,娘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大夫说……”大魔伤心地说道:“大夫说娘的日子已经无多了,除非……,如果求得灵丹妙药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两年多以来,我走了好多地方,问了好多的大夫,他们都摇头。半年前,我在江陵遇到一位大夫,他告诉我,说世上有一种果子叫黑青果,它能治百病,我要是能找到黑青果,娘就有救了。可是我跑了半年连黑青果的叶子都没瞧过。半个月前,二叔也一病不起,大夫也瞧遍了,可他们都没有法子,所以我来了京城,希望能找到好的大夫帮娘跟二叔治病。”
至于苏影心要黑青果才能治好一事,大魔在出苏影心房间时已经跟李嫂打过招呼了,说是为了救二叔的命才出此下策的,李嫂也为她的孝心感动了,答应为她保守秘密。所以大魔根本就不怕苏西坡找对其它人的口供,怕的就是他不肯把黑青果拿出来。
“黑青果?”苏西坡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大魔,想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在这一天他把黑青果拿出来给寿晏的人观赏,然后就出现了一个叫苏思影的姑娘,说是影心的女儿,而她刚好就要黑青果。这里面到底会不会存在一些阴谋?
大魔红了眼眶,哽咽道:“是的,那大夫这么说过,说是黑青果能治娘的病,但到底该怎么救我也不知道。而且找了这么久一点音言讯都没有,我…我已经放弃了。这几天我跑遍了好多京城的名医,但是他们一听我没有银子都不肯到我家去治娘,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回去,我怕再拖下去,连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丞相大人,我知道我只是一介贫民,说不定…说不定这中间只是一场误会,我娘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当苏公子说我是他表妹时,我高兴了好久,以为终于有亲人了,终于有人可以救我娘了。但是……”
“咳咳……”苏西坡有点尴尬地咳了两下,说道:“世上不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你可能就是影心的女儿。现在天色已晚,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叫人去请几个高明的大夫,到时跟你一起回去。等你娘好一点,我再派人接你们回来。”
大魔向他行了一个礼,“谢谢外…谢谢丞相大人。”这个老东西,有黑青果也不肯拿出来,还派什么狗屁大夫,怕是怀疑的成份居多吧。也难怪他怀疑,第一次见面的外孙女就直接提到了黑青果,虽然没说他手上有一颗,但也足以让人怀疑了。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放长线钓大鱼了,越津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晚一点拿到黑青果,能救活越津的希望就少了一分。
“你叫思影是吧,给我讲一下你娘以前的事,我想听听。”
于是大魔就无中生有,把苏影心在牛家村的生活全讲了个遍,要多惨有多惨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说到动情之处,还眼眶红红。只见苏西坡的脸色由愤怒到心疼到内疚,但就是不把黑青果其实就在他手上的实情说出来。
“我可怜的儿啊,我那可怜的心儿啊……”
书房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还过多久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脸色苍白,由苏打绿跟李嫂扶了走过来。
神盗劳家
苏西坡忙从椅子上起来,迎了过去扶住那妇人,着急的问道:“夫人,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身子要紧!”
苏打绿趁苏西坡没注意,悄悄扯了下大魔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刚才进来的那妇人。大魔当即心花怒放,苏打绿好样的!知道这个苏西坡不好搞定,就把奶奶搬出来了,看苏西坡紧张的样子,一定非常关心他夫人。
“你是思影?”苏夫人推开苏西坡,见到大魔后,泪花儿更是不住的往下掉,“可怜的孩子,你娘还好吗?”
大魔红着眼眶把刚才跟苏西坡的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再说了一次,苏夫人一听,心疼地差点晕了过去。她激动地揪住苏西坡的衣袖,哀求道:“老爷,你的黑青果不是还在吗?一定要救心儿,我求求你了。心儿本来就命苦了,现在还百病缠身,说不定随时都会…老爷,心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心头肉啊,当年就是你不对,强制的给心儿定婚事,要不心儿也不会离家走出去,我…咳咳咳…我…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苏夫人就拼命咳了起来,她用手绢捂着嘴咳了好久,摊开一看,手绢染了一抹鲜红。
“来人,快请大夫!”苏西坡大惊失色的扶住苏夫人,忙向门外喊着。
众人忙扶苏夫人到书房内室休息,大魔吓了一跳,担心她咳着咳就就一命呜呼了,那她不是拿不到黑青果了。她看了苏打绿一眼,谁知他不但没着急还一脸的偷着乐。见其他的人心思都放到了苏夫人身上,她悄悄地往苏打绿退去。
大魔捂嘴小声问道:“你奶奶不会有事吧?”
“放心,奶奶一点事都没有,我去请奶奶时她正在吃饭,还吃了两大碗饭呢,身体好的很。”
“我看她很虚弱,还呕血了,随时都会向阎王报道的样子?”
“那是装的,我把姑姑的事夸大了好几倍讲给奶奶听了。放心吧,奶奶最疼的就是大姑姑,她一定会让爷爷心甘情愿地拿出黑青果来的。”
厉害,居然这么能装!大魔对躺在床上的苏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演的跟真的一样,刚才被她吓了一大跳。
“你爷爷不知道她在演戏?”
“我奶奶都演了几十年了,灵验的很。放心吧,虽然很多的时候爷爷知道奶奶在演戏,但是每次他都顺着奶奶。爷爷虽然抠门的要死,但对奶奶都是有求必应的。我这招不错吧,有了我奶奶这樽大佛,还怕拿不到黑青果。”
大魔高兴地看着苏打绿,赞扬道:“打绿,你终于做了次人做的事。”
苏夫人躺在床上,边咳边抓住苏西坡的衣服不放,有气无力地说道:“老爷,好不容易有了心儿的消息,可她却百病缠身,说不定还会…我这做娘的心就像被挖掉了一大块,老爷,我心疼啊。你就把黑青果给心儿,她是我们的女儿啊,你不能……”
苏西坡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夫人,别急先,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救心儿的,你放心好了,大夫就快来了。”
“救?怎么救?老爷,我跟你做夫妻四十多年,我还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你肯定不想把黑青果给心儿。不行,如果女儿没了你还要那该死的黑青果来干什么?你要是不给,我就…我就不看大夫不喝药不吃饭,我……”
话未说完,她又拼命咳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看得苏西坡心里疼啊,明知道她是在演,却没有办法拒绝她。
“好,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大夫来了,快让大夫瞧瞧先。”真要是身体生了什么病,那不是……苏西坡一咬牙,终于答应交出黑青果。
“什么时候给心儿,要越快越好,把心儿接回来。”
“我会尽快派人去接心儿。”
*****
苏打绿看到苏西坡答应交出黑青果,得意的小声对大魔说道:“我就说只要奶奶一出场,没有她做不了的事。这不,黑青果就要到手了,一定要记往,你得给我穿肠的解药。”
大魔坏笑道:“放心,只要拿到了黑青果,我一定会给你解药。不过你要小心你爷爷,要是让他知道了你跟我狼狈为奸,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打绿一听,立马脸色发青。这个牛小丫,黑青果还没拿到手,她就黑心的想过河拆桥,哼,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小心他反扑一口。
大魔一看苏打绿的脸,就知道他又开始想些花花肠子了,便警告道:“小样,少打些鬼主意,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夫人一听苏西坡答应拿出黑青果,立马就停上了咳嗽,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大魔身边,慈祥地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了,走,到我房里跟奶奶述述你小时候的事。”
苏夫人看都没有看我们伟大的丞相大人一眼,拉了大魔就走。苏西坡狠狠地瞪了下苏打绿,苏打绿害怕地缩了缩脑袋,紧跟在苏夫人身后走了出去。
“夫人,你看大厅还有很多客人,你就先让李嫂照顾影儿,和我先去打发了客人,再来叙旧也不迟。”
“那是你的事情,你一个人去处理就可以了,现在没有任何事比心儿和影儿的事重要。”
“夫人……”苏西坡一路跟在苏夫人的后面,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爱妻。
“你有完没完,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影儿,我们走快点,别理这个老糊涂。”苏夫人一想起当初自己相公逼走心儿的事情,就来气,一把扯了大魔走的更快了。
苏西坡看着远走的夫人,心里直叹息,唉!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心儿呢?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儿。
“绿儿,你就别跟过去了,跟我到去招呼客人下吧。”抬眼看到正跟在后面想走的苏打绿,便叫住他,这孙子如果有他父亲一半聪明就好了,可惜……
苏夫人原名叫江风华,居住在风华阁,大魔刚在风华阁大厅坐下没多久,苏武,苏媚(苏打绿小姑姑),苏小乔(苏打绿妹妹)全都赶了过来,又是长时间的嘘寒问暖,大魔答的是口干舌燥,肝火不断往上飙,却又只得假装痛苦悲伤,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娘亲与自己这二十年多年的生活有多惨,挣足了苏夫人的眼泪。
直到丫环过来传话,苏西坡因担心苏夫人的身体太过劳累,叫她早些就寝,苏夫人才反过神来,看了看夜色,原来这么晚了,便叫了大家退下,让大魔早点休息,明天再继续商量,如何处理她娘俩的事。
当晚大魔就暂时住在风华阁的客房。
丞相府不远处的暗巷中,隐隐有人影晃动,嗯,二个人!
二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一高一矮,矮的那个明显得有点娇瘦,两人四下稍做打量,便越身翻墙进入丞相府。
“爷,他们两人会成功吗?”
“我太了解劳家父女二人了,他们会得手的,夜华这块地方无人能拦得住他们。”
黑暗中缓缓显出两条人影,其中一人身着月牙袍,显然就是大魔在丞相府后花园见到的六王爷。
还好大魔不在,否则让她看这一切,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那流脓不是六王爷吗?他手中不是有黑青果吗?
“爷的计划蓝风最为佩服不过,只要劳家父女下手去偷,就不怕黑青果不到手。到时,世上能解救越津的药引没了,那……”
“当然,谁也不会想到黑青果会再回到我的手上。”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与凉厅中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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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一切小心。“
“爹,您也是。”
没有任何犹豫,两条人影迅速没入丞相府,直往书房靠去。据主人的消息,黑青果在丞相的书房里,按照先前的计划,由他护守,杏儿行窃,一但被发现,就由他引开护卫,然后分开行动,在约定地点会合,劳家老爷子看着女儿顺利进入书房,心里喑喑叹了口气,希望今晚一切顺利。
“什么人?”一声猛喝响彻整个丞相府。
被喊声惊来的暗卫队长正好看到一条黑影从书房外掠起,直奔向树林,那里正好是围墙,显然行窃之人是想从那里逃。
暗卫队人一声冷笑,“哪里逃?”一边自腰间抽出一把尺长的无把尖刀,嘿然一声身腾形移,又快,又疾,眨眼间撒出漫天刀影,直逼向黑衣人。
黑衣人身子疾退,但旋即一退又上,硬接上对方攻势,同时左掌平劈中,左腿暴踢而上。黑衣人早就打定主意,今日如被人发现,想要脱身并不易,只希望杏儿没事,如今之计,便是同对方耗多久便是多久,见危便退,能攻便上,说句骂人的话,这叫厚着面皮杀,只望杏儿能安全脱身,不过看这阵营,黑衣人暗暗担心,丞相府还真是藏人卧虎啊,这群暗卫个个身手不凡,由其是这把尖刀的主人,不!这是一把双尖两刃刀。此人显然是这群人的头。
“那边还有一个人,一起把他抓了。”
黑衣人一惊,暗道:不好,杏儿。飞身躲开暗卫队长的攻击,找准机会飞身扑向杏儿,照现在这情景,想要脱身走为上策。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是什么人?”暗卫队长冷地看着前面的两黑衣人。
“走为上策。”黑衣人低声道,他相信眼前虽然人多,但是想要拦住他们父女,也不容易,他们爷女的轻攻可算是目前江湖上一顶一的,想要留住他们,一个字:难。
“嗯。”两人对视一眼,运起轻功往来时的路线直越而去,等黑衣人反应过来追赶时,已不见踪影。
“好轻功。”暗卫队长看着人消失的方向,心有所思地低道。
“队长,现在怎么办?”
“人呢?”苏西坡在暗卫惊呼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心里也明了,对方应该是冲着黑青果来的,便直进书房发现黑青果还在,重新收藏好后,出来发现黑衣人已不见。
“主人,属下失误,让他逃了。”暗卫队长低头道。
“你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对方?”苏西坡脸色一变,冷冷地道。
“对方可能见讨不到什么便宜,直接走人,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他们的目标是黑青果,你能看出他们是什么人吗?”苏西坡语气不变。
“没过几招,对方只防不攻,但是轻攻一流,从他们刚刚逃走的速度来看,是目前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我怀疑是他们……”
“直说。”
“轻功一流,敢偷上丞相府,江湖上只能是他们——神盗劳家。”
“你肯定。”苏西坡一听这名字,明显的惊讶。
“你们都退下吧,今天的事情大家都要守口如瓶,尤其是夫人那里。”苏西坡看了眼暗卫队长,示意他们道。今晚想必夫人他们聊累了,这边的情形好像并没有惊动她们,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麻烦。
“是。”
奇了怪了,神盗劳家?
“爷,看来他们惊动了守卫。”
“蓝风,跟过去看看。”
“爹,我们失败了,主人那边?”
“没事的,爹会去解释。”已换回民装的劳氏父女,此时已来到和主人约定的地方。
“你们失败了?”
“主人,对不起,丞相府可真是藏龙卧虎啊,我们都低估了。”
“什么意思?”
“主人,如果我的判断无误,丞相府的那个暗卫队人来头不小啊。”
“劳海,你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那个暗卫队长是十年前风行江湖的大杀手叶重天,但是让我不解的是,这个江湖一流的大杀手之尊,降志辱身于丞相府的一暗卫队长,让人不解。”
“会不会他们之间有什么勾结,所以才不得不委身于丞相府?”劳杏看着父亲道。
“你们就这么确定他就是大杀手叶重天?”
“主人,不会错的,那么把尖刀…不!那是一把双尖两刃刀,江湖上使用这种刀的人,只有叶重天。”劳海肯定的回答。
“好了,你们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冷冷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威严。
“是。”劳氏父女互相对看了一眼,对着主人一揖,离开了。
“爷……”
月牙袍一摆手,阻止了蓝风接下来的话,默默地向前走去,天还没亮,刚好还可以干点别的……
BMW
话说大魔真情表演了一个晚上,早就累垮了,加上黑青果已有了着落,累的倒头就睡,完全不知道丞相府深夜的热闹。
大魔真情表演了一个晚上,早就累垮了,加上黑青果已有了着落,累的倒头就睡。
模糊间似乎有人在扯自己的鼻子,大魔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床边坐了一个月牙色的身影,正是月牙袍林逸。他一脸兴趣地看着自己的睡姿,顺着他的目光,大魔看了一下自己,双腿夹着被子一端,双手紧紧抱住被子的另一端压在胸前,整个人把被子反压在下面,口角有点潮湿,看来是流了点口水。
大魔火大的瞪着林逸,怒道:“公狐狸,你来干什么?”这该死的公狐狸,正梦到自己把越越压在身下进行深情的舌吻,就要把越越扒光时,公狐狸就把自己吵醒了。
林逸感兴趣的笑道:“你在做什么?”
大魔没好气地答道:“你眼瞎的,一看我这样子都知道是在做春梦了,下次再敢打扰我跟越越试试,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她看向窗外,天色已朦朦亮,原来已过了一个晚上。
“你的越越长得有我好看吗?怎么你梦到他都不梦到我呢?”林逸故作伤心地用长指抚着自己的锁骨,再一脸挑逗地望着大魔。
大魔立马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