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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当时叫他画一个局不让外人看见;可他看流川那样有把握的样子便一时犯懒,心想一下可以了结的就没有画。
原来被这个人看到了,如果给流川知道了,又要骂他是白痴了吧?其实他不知道即使不画局,一般人也是看不见灵怪方面的事,这人身上有一点灵力所以可以看见,流川叫他画局也就是防这样的人。
“休息够了吗?”长泽雄二问道,并招招手,那几个人就抬上来一张大大的桌子。
樱木和洋平看过去,一下把眼睛瞪得老大:那桌上有好多东西:两个铜铃,一个香炉,还有许多画着红红绿绿的符纸;有传统的白布招魂幡;甚至于还有一把小木剑??
干嘛,他以为招魂就是跳大神么?
看着他们吃惊的样子,长泽雄二得意非凡:“怎样?我准备的东西还齐全吧?”
流川每次招唤亡灵时只在地上划了一个小圈就行了,看来这姓万的黑社会老大的脑子真的有问题。
樱木缓缓闭上他的眼睛,感到洋平推了推他。张眼向朋友看去,见洋平对他眨眨眼,樱木当然明白洋平的意思立刻淡淡地笑了:“收到!”他站到那张桌子前,伸手抓起了那桃木小剑开始劈了下去。
“真是出手不凡!”长泽雄二赞道。
洋平却在肚内暗中好笑,一看樱木就是在乱舞一气,他也太夸张了吧,砍成那样?好容易洋平才忍住笑,也来到那桌边,不过离舞得兴起的樱木远了一点,生怕他高兴起来砍在自己身上。
“老大,这俩小子会不会有问题?”旁边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问道:“他怎么看都像是骗子……”
“不会,我亲眼见到过!”长泽雄二肯定地说:“你看他的气势多好,与以前的那些半吊子灵媒就是不一样,这一剑也好有力度!”
“闭嘴。”樱木叫道,长泽雄二马上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洋平见樱木慢条斯理地抓起铜铃摇着,口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差点笑出声来。再一眼看见长泽雄二极其信任的目光急忙别过脸去,生怕对方看见他脸上古怪的表情。
樱木看着桌上那两个装着不知是什么血的青瓷大碗,对洋平点点头,两人突然迅速地一个人端起一碗,向那伙人泼去,在他们躲闪中急忙奔到门那儿,便去打开它。
“可恶!”长泽雄二伸手一抹脸,抬手就是一枪,打在樱木开门的手边。樱木回过头,那些人虽然头上、身上血迹斑斑但都掏出枪对着他。
要是以前才不在乎呢,不管他们手里有什么东西,先冲过去把对方打个半死再说,可现在不行。樱木叹了一口气,如果他中了枪,流川怎么办?他也会跟着一块死!
“你耍我?”长泽雄二忍住气:“快回去,把我爷爷找上来!”
“我没办法,”樱木滩滩手:“我不会!”
“可那个晚上我见过你的能力。”
“那是他流川流川做的。”洋平突然插嘴:“你不知道么?樱木他只是负责日常的侦探事务。”
“洋平?”樱木急道:“你说什么呢?”然而洋平却不理会,心中自有打算。
“我叫你们去带天才少年来,你们竟然给我弄个笨脑袋的回来?”长泽雄二回身狠狠臭骂着身后的人。
“我不是天才么?”樱木觉得不爽:“你说谁是笨脑袋的?”
“就是说你,我杀了你!”长泽雄二举起枪。
洋平一惊,他本想引流川来这儿,因为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拖一下,然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可是现在听到这人打算杀了樱木,心中倒没了主意。
“哼,我才没你那么笨只做亏本生意。”长泽雄二突又收回了枪:“我要留着你们当人质去引真正的灵异少年来!”
说着他指着樱木命令手下的人:“去,把他头发剃下来,送过去给那流川。”
“咦?”樱木呆了,看见几个黑衣人走上来,虽不在乎头发,可是剃光了也挺难看。
“我劝你们别节外生枝了。”洋平淡淡说道:“流川和樱木俩人的感情很好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对樱木他要是生气了不帮你,我们也没办法。”
“啊,这样啊。”长泽雄二想了一会:“拿他们的校徽去带那流川来吧。”N大的校徽非常特别,背面是每个学生的姓名与系院名,这样流川一定会知道樱木在他手里。
“是,老大!”
樱木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不过看着他们扯下他还没有来得及退还给校方的校徽,心中立刻替流川担起心来。
其实不用他担心多久,流川已站在他面前。
“白痴。”流川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两只眼睛怒视樱木,这个笨蛋就会给他找事。
长泽雄二看着流川,却想像他发现金矿的幸福时分,止不住眼冒桃心,自我陶醉:“真正的天才少年就是不一样,气质多高雅。”
又来了,樱木耸耸肩,这个黑社会的老大真的有点神经质。
“我想让你……”
“我知道。”流川冷然打断长泽雄二的话:“我会招你的先辈上来,如果他还没投胎的话。”
“我爷爷肯定还在下面。”长泽雄二很有信心地说:“我还梦见过他。”
“如果问出你想要的,你保证放我们走。”流川盯着他:“否则我不会招他上来。”
“好,好。没问题!”长泽雄二看着流川连连点头,随口敷衍,心中却不这么想。
懒得再理会这家伙,流川手一抬,刚才被樱木弄熄的两根蜡烛便突地一下全亮了。
“啊,真是神奇!”长泽雄二心中更加相信流川的能力,看着他冷冰冰的脸,直觉灵媒应该就是这个样子,而樱木则知道以流川的灵力做这点小事是不会感到疲累的。
“退后一点。”流川命令道。
长泽雄二急忙退了几步,流川拾起樱木方才用的小木剑,轻轻在桌上掂了几下,随后挽了几朵剑花,在那对蜡烛间虚刺了几下,后又刺中几张符在空中舞动着,随及点燃它们抛向空中,让它们的灰烬四散飘下。
看着双眼中充满崇拜的长泽雄二,樱木感到委屈,流川现在做的和他刚才做的有什么区别?还不都一样嘛,这个人干嘛只说他是笨脑袋的?不过看流川舞得煞有其事的,樱木心中不解,这小子搞什么鬼?以前也没见他这样做过。
“天才就是天才,你们看他的招术多好看!”长泽雄二双眼冒星:“跟刚才那个冒牌货简直是天壤之别。”
然而洋平和樱木心中却暗自好笑,他们俩亦很少见流川这个样子。不过舞了一阵,突见流川手中那剑中发出一团白雾,包围了那张桌子,“你过来。”流川对长泽雄二说:“我要借你和你爷爷的血亲招他上来。”
长泽雄二急忙上前,紧接着流川目光一闪,一把推他跌在那桌上,然后在那两根蜡烛之间就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爆炸,而洋平与樱木则身上一松,捆住他们的绳子便解了。
三人趁那些黑衣人手忙脚乱地去扶长泽雄二时跑到仓库门边,已打开了它。可是一脸青黑的长泽雄二却转过身恼羞成怒地举枪对着奔跑的流川与樱木:“他妈的,这小子也骗人。”
洋平正用方才混乱时抢到一个黑衣人的手机报警,就见到长泽雄二举枪,也不及细想,就想扑上,在长泽雄二迟疑着向他三人之中哪一位开枪时,洋平突觉身边有一物,急忙扯出来就向长泽雄二执去。
原来那东西是一个早已生锈的小铁盒,那里面已成为一个老鼠的安乐窝。从里面窜出一窝才出生不久的小鼠就趴在长泽雄二身上,那十几个白生生没长毛的东西吓得长泽雄二大叫着,手忙脚乱地跳着,他身边的人忙帮他把那些老鼠拍下,一并踩死,包括那只正在生小鼠的母鼠。
洋平刚舒了一口气,便见已跑掉的两人见他没跟上又返回来拖他一块走。下一眼便瞟见长泽雄二又举起了枪,他心里不由心中大急,急忙跃起扑向花流二人把他们压在身下。而后身上一痛,洋平就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过了多久,洋平微微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雪白:“啊?这是哪儿?难道说这就是天堂?我死了吗?”
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还是一片雪白:“看来我真是死了,对哦,像我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下地狱?”
“你在说什么呢?天你个头!”
“咦?花道的声音?”洋平一下起身,看见樱木一脸不爽地看着他,口里虽然在骂,可透着高兴:“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身上有哪里在痛吗?天堂?这是医院啦,你已经什么事也没有了,狐狸早把你的伤治好了,到这儿来只是做个检查而已。”
洋平动了动,真的,一点事也没有。转眼见到依在门上的流川,若有若无地看向他这一边,对方刚才用灵力造成那个小爆炸又替他疗伤,肯定很累吧。为什么不过来坐一会?看流川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为何不像花道那样说出来呢?真是不坦率。不过想是这样想着,洋平侧着头,脸上却有了笑意。
“好在那枪开得近,穿过了你的肩膀子弹没在里面,所以狐狸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你的伤口恢复。”樱木看着洋平说道:“你还笑呢,要不是吴城他们正好在那附近巡逻,收到消息后就赶来,你还笑得出来吗?”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洋平看着他一呶嘴:“和流川快回去吧,我没事。”
“你当然没事了,不过还是要多观察几天才可以出去,你可别想跑。”樱木说道:“下次才不要你这样在我们面前充英雄。”他嘟着嘴,还要洋平来保护,真是丢脸。
洋平苦笑,本想这俩人一走他就从医院开溜,现见连流川也微向他点头,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床上看着他们并肩出去。
“白痴,你又惹事。”
“嘿嘿,很累吧?”樱木看着流川用力过度而苍白的脸转移话题:“今晚我们去吃泰国菜,为了庆祝这件事了结。”
“哼。”流川抬眼看着樱木,心中想要责怪他的话却也咽下去了。
樱木见他默许,高兴地当先向前快步冲出去。
在餐厅里看着低头吃着的流川,樱木想起了洋平的话,直盯着对面的人出神。
“你在想什么呢?两只眼睛都直了?”流川注意到这一点不禁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个长泽雄二真的知道了金矿的下落……”
“他不会知道。”流川轻轻叹息道:“如果像他说的那些工人全因他爷爷而死,那么我不能把他的灵魂招上来。因为那样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这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是上天注定的。”
“注定的?”樱木喃喃地重复这话,流川侧头看向窗外:“是啊,注定的!”他想到了紫藤·德,如果他不死这个吸血鬼也不会看中他的力量而找上他:所以这世上之事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看着流川的侧面,樱木有些恍惚,在遇到吸血鬼前的那种虚幻现在又回到了流川脸上。不过这次却好了很多,至少他可以感到流川的存在,只是这个时候樱木才发现,他的狐狸还真是不一般的好看,就连玩深沉还真有几分酷呢。
所以樱木看着,看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流川在他身边干净的窗玻璃上看到樱木的表情。
“没事。”
流川一怔,还没再追问。
樱木却又说话了:“这次毕业旅行,趁着学校还没给安排实习单位,我们去澳洲吧。”
“啊?”
“我算过了,我们的存款有很多呢。”樱木有些得意地看着吃惊的流川:“难得也出去玩玩吧,让我们一块开心一下。”
流川沉默一阵,心中倒也愿意,只不过白痴怎会突然想到去旅行的呢?
“哪,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几周。”樱木兴奋地开始构想:“我们可以去那儿的森林探险,可以去吃好多这儿没有的东西,然后再带礼物回来给三井、洋平和彩子他们。对了,下个月底是你父亲生日,你也可以给他带一份礼物。”
流川的眼睛黯淡了一下,别过脸,伸手对侍者叫道:“买单。”
“别这个样子,臭小子。”樱木急急地按住流川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他是你爸爸,你不可能躲他一辈子。我知道你并没有恨他,当时就是连你自己也放弃过人生,所以你不要再在意这件事。”
流川垂下眼,不想看到樱木着急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因为他不是完整的人类这终究是不争的事实。
“狐狸,抬起你的头来!”樱木想到洋平鼓励的眼神,心一横便挑开话来说:“你和我原来认识的狐狸是一样的人。你就是你,没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不管你是怎样想你自己的。我只是很担心你,是因为你会累着,你知道吗?就和原来一样,我不想让你累着,不是你想的那种原因。”
流川没有开口,但也给了樱木信心。
所以樱木愈发紧紧地握住流川在他掌中颤抖的手:“我从来就没有同情过你,从来就没有!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想的只是和你在一起,只是不要让你觉得我没用,你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啊,我只是,我只是……”
说到后来,樱木也不知他该怎样表达他想说的话了。
“一共是四百二十块,谢谢。”侍者带来的帐单在这个时候也打断了樱木的豪言壮语。
樱木一愣之下,只好在侍者诧异的眼神之中停口。
“对不起,另一个海鲜总汇外带。”流川低低地对侍者说道,就在那侍者转身挡在他们那张桌子的一瞬间,他起身轻快地在樱木的唇上一吻,然后抬头对樱木轻轻笑道:“谢谢你,白痴。”
樱木完全呆住了,他看着向他微笑的流川,只觉得胸口一暖,两只眼睛只能看着流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流川看着他,好像也只会说这一句话。
樱木知道流川现在很高兴,很高兴听到自己刚才那些话,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嘛?他看着流川眼里淡淡的温暖,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傻在那儿——笑了。
流川反握着樱木的手,心中明白,他是不可能不去爱这个人。
不过现在幸福的人只有他一个,他实在没有信心去回应樱木,去拥有这份爱。
***
第二天樱木去找洋平道别时,却见着他正在时认真地看书。
不过他笑逐颜开的神情却引起了洋平的注意。
“昨晚和流川去了哪儿?”
“没去哪儿,只是到外面吃了饭。”樱木不些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呢?”洋平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没了。”樱木吞吞吐吐地说,看着洋平作出的怪异眼神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那些话了。”
“那么昨晚你们在一起很开心了。”洋平伸了伸腰倒在床上,有些像是松了口气地说。
看来这一枪挨得还真值,那个神兮兮的黑社会老大出来得也真是时候。
“才没有呢。”樱木涨红脸微微出神:“你想到哪去了?狐狸他只是,只是……不过我知道那与平时的不一样!”
洋平只觉头都大了,看来这两个人的进展还是相当缓慢呀。不过,他现在看樱木还挺高兴似的,真是一个单细胞生物,流川对他好一点就乐成这样?
“不过。”樱木看着洋平有所思的脸,“我明白狐狸还是很在意他身体那件事。洋平,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走上去抱着他,然后亲他,把他丢到床上压在身下就行了。”洋平没好气地说。
“洋平!?”樱木叫道,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唉,小心,小心,我可是才好的病人呢。”洋平看着涨红着一张脸的樱木,急忙说出这话。
这两个人啊,要让他烦到什么时候?洋平心中决定要是今年过后他们还是这样,他就不管他们的事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洋平推开樱木:“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定了后天去澳洲的机票。”樱木笑道:“我想和狐狸去旅行。”
“那很好啊。记着我刚才说的。”洋平说道。
“你又来了。”樱木一下变得神情尴尬:“再说,我就翻脸了。”
洋平笑而停口,温柔地看着脸红的樱木:“花道,祝你幸福!”
“谢谢。”樱木对好友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你将来打算做什么啊?”
“我打算实习完结之后回N大做教师。”
“你当教师?”樱木指着洋平,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那毕业考试还靠狐狸的试题呢,你要去当教师教学生?”
“很奇怪么?”洋平把他看的书展开来递给樱木。
“《心理行为分析大全》?”樱木不解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书?”
“我已经决定了,回学校当心理辅导老师,然后再交往一个十八岁的、年青漂亮的女朋友。”洋平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就像你说的,全靠了流川的帮忙我才留校成功。”
樱木摇摇头,倒觉这个心理教师这职业蛮适合洋平,而且他也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两人谈了一会儿后,樱木便行告辞了。
走出医院便遇上了高宫等三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嬉笑。
不过樱木知道他们是去看望洋平,加上他也要回去好好准备旅行的事,所以也没耽搁多久便道别了。
几天后,樱木与流川还是坐上了去澳洲的飞机。
***
洋平打开他的抽屉,学校给他的试用通知书不知被谁撕得粉碎。他叹了一口气,最近他觉得他蛮倒霉,自从住到学校安心等候假期结束后便上工作,他的一些物品一挪到这公寓中便都会烂掉。
像这些书本啊,茶杯啊,甚至于牙刷都不知被什么人弄得七零八落,这年头……
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洋平苦笑,他觉得像他这样的帅哥遭人忌恨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好像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
想不通这些怪事,洋平只有摇头揉脑,不经意看到桌上他们与樱木与流川的合影,这俩小子,到澳洲打电话报了一声平安后就再没了消息,也不知现在疯成什么样了?也不想想他现在一个人在学校里有多无聊?
算了,不想了,最后洋平决定去找高宫他们去喝酒来打发时间。
洋平锁好门,走出学校的大门,来到街上招手叫住了一辆出租车。那司机刚停好车,回头见洋平碰到车门,没等洋平打开它,却见那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惊叫一声,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洋平吓了一跳,他又不是鬼!对方竟然拒载?他只记下了这司机的模样,却因对方开得太快而看不清那车牌号。
洋平不禁在心中有气,如果下次再遇到非教训这种不敬业的人不可,差点就压着无辜公民,现在他也只好去搭公车。
与高宫那三个单生汉玩到半夜后,洋平独自走到回公寓的路上,幸好N大在放假时也不会关校门。洋平心想,否则他就只好再坐车回家了。
揉揉头,喝得太厉害了,以后还是少这个样子,洋平蹒跚地走着,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