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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我们在一起 花火短篇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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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贞贞心下一沉,赶过去想要搬开压在明英身上的轮椅,冷不防被人从身后用力推倒在地。饮料罐在地面敲撞出金属特有的冷冽脆响,她撑起上身回头,一个人影已经小心翼翼地抱起明英。   
  明英的手环上渊阳的脖子,那么紧,好像生怕他会永远消失一样。他轻拍她,脸上因为跑动泛起的红潮还未褪去,又意识到什么,转过身来。   
  从窗缝透进阳光的通道,背光站立的男生身后却仿佛笼罩着一层稠雾般的暗影。苏贞贞定定地看他浅薄的唇线微启,有什么音节即将顺着唇齿脱口而出。   
  急诊室的警示灯就在这时倏然一灭。   
  门被打开,两人同时一怔,齐整地调头望去。   
  主刀医生平静地摘下口罩和手术帽。他的额角挂着汗,也许是见多了生死无常,表情看不出任何可以预见的悲喜。   
  渊阳突然觉得很害怕。好像上个轮回刚刚经历过同样一场浩劫,而深埋的那一簇黑暗如今在心底又开始海藻般疯长。他的视界低低地掠过脚边的灰白大理石板,浑身颤栗。   
  刚刚他听到了什么?突发性脑溢血。溢血过深。抢救无效……死亡?   
  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渊阳连连后退,背脊砰然抵到通体冰凉的墙,宛如濒临绝境的小兽。   
  苏贞贞捂住嘴,看见男生像失去灵魂的躯壳滑坐在地,蜷缩着抱紧了怀里始终不吭一声的明英。   
  埋在衣料间发出死死压抑的哭声,肩头剧烈地抽搐,悲恸窜入骨髓。   
  哪里都在疼。   
  她的眼睛突然潮湿得像要下雨。   
  苏贞贞安静地在渊阳身边站了很久。她第一次听见明英说话,童音嫩澈:〃哥哥,我想回家。〃然后她看见渊阳极缓极缓地抬头,声音已然嘶哑,嗯,我们回家。         

第69节:河川沿着心之所向(11)         
  我想回我们原来的家。   
  嗯,回我们原来的家。   
  他扶正轮椅,将明英轻抱上去,又捡起她掉落的圈着红丝线的周岁银手镯。他推着她进手术间看姥姥最后一眼。男生凉薄的气息在最靠近女生的那一瞬停住,渊阳深深地低下头……〃谢谢。对不起。〃   
  之后,脚步移开,远离。   
  苏贞贞踢到脚边的红茶罐,突然想起有个词叫繁花似锦。   
  繁华过后的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高高的枝桠落下,融进泥土里,消失殆尽。纵使来年春夏枝头重又层叠似锦,却再也不可能找到原来那朵。过去了,就回不来,只此一次。   
  如同脆弱易逝的生命。   
  ㈦   
  文二班有两人同时缺席高考的消息无异于师院附中建校以来最具爆炸性的新闻。   
  填报志愿当天,张存远在临时排开课桌的教室里揪住正热烈讨论的某同学,〃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说是公主苏考文科综合的早上遇到中风倒地的老太太,她好心送人家去医院,结果考试时间给耽误了。〃   
  〃也太不凑巧了!〃   
  〃就是啊,所以下午的英语都没去考也能理解……〃   
  〃为什么季渊阳最后一门也没考呢?〃   
  〃那就不知道了……喂,张存远,你抓着我很痛哎!〃那同学意识过来,挣脱开他。   
  〃这次对公主苏打击应该很大吧。〃〃肯定是了,一直都是那么骄傲的人。〃〃要是我说不定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啊呸,少说不吉利的话。〃〃哎,难道她要复读吗?〃〃难说。〃……   
  耳朵里灌满了其他人的纷乱议论,张存远掏了手机拨打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意料之中的关机。他回头看空空如也的后门,只有温热的风轻浅地从脸颊边拂过。   
  那个……笨蛋。   
  处理完姥姥的后事,渊阳给从前的导师打了个电话。   
  他的背脊在靡暗的光线里挺直,〃对不起,原本打算考免费生……姥姥去世了,现在明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电话那端在短促的沉寂后问,〃那么,考虑去那里吗?〃   
  〃嗯。只是……〃   
  〃我有空会过去看望他们的。〃尾音渐隐,听上去像是海面泡沫的无声叹息。   
  雨水密密匝匝顺着玻璃淌下来,在车窗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苏贞贞再一次地偷跑出家。   
  因为高考事件弄得街坊邻居人人知晓,尽管她救人的初衷值得褒扬,但还是被多少挂不住面子的父母整天关在屋子里。甚至还赌气地说了不参加复读不考大学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去西饼屋打包了一份点心,她打车到渊阳的住所。雨水顺着撑开的花伞边缘落下又溅起,在地面蓄积起深浅不一的水洼,映照出的面容被前仆后继的雨点打碎,重合,再打碎。         

第70节:河川沿着心之所向(12)         
  渊阳只是在开门时有略微的惊讶,倒是明英对她的到来显得很欢喜。苏贞贞脱了鞋,盯着地板上的男士拖鞋迟疑了下,看男生已经背过去的身影,狡黠一笑。   
  脚趾在宽大的鞋面里松展还余出大半空间,苏贞贞进了客厅,好奇地打量四周,九十年代平常人家的房子,家具铺设虽然简朴,但应有尽有。   
  将还热烘烘的点心递给展颜微笑的明英,目光瞟到在厨房忙碌的渊阳,她跟了进去。   
  他拿着一只苹果移到洗手池前,拧开开关,哗哗的水流声里问:〃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苏贞贞顿一顿,又唤,〃哎,季渊阳。〃   
  〃嗯?〃   
  〃那个……我们一起吧。〃像是终于做了某种决定般,女生脸上漾着憧憬,〃一起复读,一起考大学……〃   
  〃你在说梦话吧。〃男生倏然打断了她,别过头去洗手里黄红不接的苹果,〃我就要走了。〃   
  〃走?〃   
  〃去关台。〃他回身在案桌上拿过水果刀,利落地将苹果切成八等分,听见苏贞贞怔然后一连串的问句:〃为什么?为什么要走?西昌不好吗?还是姑姑没有给你加薪……〃   
  〃不是这回事。〃   
  为什么要走,是因为在西昌觉得自己是不靠谱的边缘人。   
  独立在人群之外。   
  没有归属感的根基。   
  但是棉城就是了吗?   
  渊阳也不知道。西昌不是他的终点站,在棉城的所有点滴又已成为他不能触碰的伤口,所以去哪里都一样吧。关台,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反正自始自终,他都是被遗弃的那个。   
  〃从前学校的老师介绍我去关台的儿童福利院,在那里,明英也会得到更专业的照料。〃   
  这么解释的话,她应该能懂吧。   
  〃你根本不欠我什么,不用对我这么好。相反的,苏贞贞,你该好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渊阳从来没有再对别人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别再对我报什么期望。我……〃   
  〃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胸口里突然有那么多的难过涌上来。她伶仃的身体像是寒冬落单的候鸟,一个大浪就可以将之湮没。低下头长久没有出声的女生,最后鼻音浓融地问:〃可是我要怎么办呢?〃   
  那我要怎么办呢。   
  苏贞贞被一双温暖的臂膀拉进怀里时,感觉到他微凉的唇掠过自己的额头,像天使的羽毛一样轻柔。然后他松开她。   
  〃对不起,我所能给你的,只有这些了。〃   
  长川河堤岸边被洗刷得白茫一片的街道上空,是漫过头顶的嫩透树叶,和倾盆而下的旺盛雨水。渊阳带了简单行李,抱着明英上了长途汽车。   
  她一直看着车门啪啦关上。然后车缓缓开动。然后从集装箱那么大,开始变成衣柜那么大,海报那么大……         

第71节:河川沿着心之所向(13)         
  〃喂,那人是不是疯了?〃   
  听到车厢里乘客的议论,渊阳从后视窗看过去。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雨中踏着积水奋力奔跑。   
  苏贞贞任由大雨冲淋浇灌下来。她的头发透湿地服贴在脸上,眼睛疼涩得快要睁不开,却是倔强的不愿放弃的模样。   
  然而彼此间距离的落差还是越来越远。   
  仿佛是枯井逢春的声音,从泉眼里渐渐上涌的晶莹剔透的液体,一半是满溢忧伤的冰凉,一半是炼狱火烧的滚烫,自男生清秀帅逸的脸上,就要无声地滑落。   
  渊阳拉高衣领,低头快速拭去。   
  视线重新变得澄明。   
  公主苏,有时候我们必须学会承受生命所赐予的寂寞和沉重。   
  终有一天,你会懂得。   
  ㈧   
  发着高烧打了几天吊瓶,苏贞贞很快康复。   
  她听从了父母的安排,预备复读。   
  张存远拿着A大的录取通知书,吵嚷嚷着和她立个明年再同校的赌约。庆功宴结束的时候,她没有回家,独自一个人搭车去了棉城,渊阳的母校。   
  七月流火的校园,漫长的暑假才刚刚伊始。地上散落着画了寥寥几笔函数图的稿纸,被撕掉的准考证单,或者是拆了口踩上鞋印灰的信封。   
  黄昏的篮球场上,有几个男生酣畅淋漓地拍球,投篮,打半场。苏贞贞朝一旁帮忙照看衣物的女生打听。   
  〃渊阳?哦~你说的是上一届因为那件事退学的季渊阳吗?〃   
  〃那件事?〃   
  〃是啊,据说是去年暑假结束要开学的前几天,他们家和邻居家去小福山上露营,他爸爸喝了点酒,结果驾车回来路上翻了车,冲到旁边的深水沟里……〃   
  〃……七个人哎,就他和他妹妹活下来了,他邻居,唔,也就是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安染的,一家三口都没能幸免于难……〃   
  〃……当时受到的刺激过大,他还曾经割腕自杀,不过幸好被及时抢救回来……〃   
  〃……因为是意外事故,他又未成年,法院判了三十几万元的赔偿金给她爷爷奶奶……父债子还嘛……〃   
  〃……说起来很让人惋惜,总之他家的房子财产什么的,都被法院收回拍卖抵押赔偿了,现在也没人知道他在哪。〃   
  说话的同学倏然听到重物落地时的闷响,回过头来,诧异地盯住面前呆怔的少女。   
  苏贞贞弯下腰去捡,手指却不知怎么抖得厉害,低垂的视野就像被滂沱雨水顷刻淋漓覆盖。   
  原来是这样。   
  〃喂,你没事吧?〃女生慌张地蹲下来关切地问她。   
  原来近乎过度的节俭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巨额债务。原来总是带着黑色护腕是要遮住那道不堪回首的伤口。原来对所有人的疏离是因为自身的毫无幸福感。将所有的温柔刻意封存,不爱你,就可以在离开的时候不受伤害。         

第72节:河川沿着心之所向(14)         
  灼热的泪顺着脸颊,持续不断地滴到手臂上,纯白的棉布裙摆上,在地面绽出忧伤的透明花朵。   
  原来她在你心里,是这样不可磨灭的存在。   
  我什么都不是。   
  ㈨   
  如同银丝带的长川河,在望不见尽头的北向,有座叫做关台的都市。   
  那里住着一个天使样的温柔少年。   
  苏贞贞想起那些仿佛已经是年久岁月里发生过的事,沉淀在记忆的留影机里。   
  晕船药瓶。男生温柔的唇角。三年二班的铁栏窗。赌约。张存远。毕业照。淑女公主裙。明英。棉城。安染。下雨天里奔跑。最后的拥抱和亲吻。   
  想起自己在高考放假前一天,用小刀在红木课桌右上角一字一字用心地刻:有些话从来都不说。有些话不说再没机会说。还有些话,一辈子只能对你说。   
  我是真的爱你,季渊阳。   
  只是此刻它们在哪个角落被蒙上了细细的灰尘。   
  你不会看见。   
  -END-         

第73节:花香香的江湖实录(1)         
  【七日霜飞】典型天蝎座丫头。喜怒不定,用身边朋友来说,变起态来简直就是个变态   
  哇哈哈。写花火三年了,感情累积起来快要比长江长,黄河深。   
  一直坚持的写下来,因为亲爱的狮子,七夕,也是因为一直爱护关心花火的你们。   
  愿所以我爱及爱我的人,幸福长驻。   
  花香香的江湖实录   
  文/七日霜飞   
  我叫花香香,江湖上人称香香姐。   
  杜小侠呢,是我的跟班的,他时常有问题要问的,就比如对于名号,他一直不理解,那为什么还有些人叫我花姐呢?   
  哦。杜小侠你不懂,那是江湖上的人给面子。   
  哦,那香香姐你到底做过什么侠义之事呢?   
  嗯,相传呐,我是一个盖世无双的女侠。   
  比如,我偷过皇帝老儿的夜壶,骑过亲王府公子的宝马,上过知府千金的闺床,总之打我出道至今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被各路兄台塑造成了无所不能、声名远赫的女侠。   
  当然,这一切也只有胡捕头不知道。   
  胡捕头,是我老爸最好的兄弟,以罗嗦和有手段而享誉捕头界。   
  到底有多罗嗦呢,就拿他审我为例子。   
  他人坐在白虎凳上,手持皮鞭,他说花香香你可知罪?   
  我白眼一翻,知什么罪啊,世伯?   
  就这么两字,胡捕头就怒了,他皮鞭向我远远一挥,说过多少次,不要在公众场合叫我世伯,你不叫我世伯,怎么会有人知道我是你世伯呢,别人要不知道我是你世伯自然也不会有人说我徇私舞弊,我不会徇私舞弊我就依然是我朝作风良好的捕头,是你德高望重的世伯,可如果你在公众场合叫了我世伯,人们就都知道我是你世伯……(以下省略两万字)   
  那么接下来,再来讨教一下,我世伯他是如何的审案有手段吧,花姐我依然是例子。   
  在他追问了我三百遍你可曾知罪后,我决定招供。   
  是,世伯,我招了。   
  好,花香香,不愧是我的好侄女,先捡最严重的说!   
  是,世伯,对于我这些年做的事,我实在汗颜,无颜以对江东父老,就从秦朝说起,那秦始皇是我杀的,焚书坑儒是我干的,阿房宫是我烧的,兵马俑也是我雕的,连虞姬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我的……   
  胡捕头一通奋笔疾书后,满意的合上了卷宗,说来人啊,放了吧放了吧,再不放老夫都要变成是她生出来的了……   
  左右两旁衙役把我扭曲着拖出大堂,扔在马路上,拍拍衣裳,咱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花姐不是?   
  这地位,谁动摇得了呀!   
  一   
  杜小侠千里迢迢从大漠找到我的那一天,是我宴请江湖英雄的日子。   
  我老爸去世的时候,留下良田美宅无数,供我死命挥霍到下辈子都无忧,于是每月十五,我便会宴请各种英雄豪杰。   
  杜小侠他出现在春风楼的时候,我正捧着大碗给大家讲述,我是如何从皇宫内院揣着龙夜壶,在雾霭蒙蒙的御花园里练习草上飞……   
  台上台下楼里楼外一片掌声与鲜花,我正笑得东倒西歪,就忽听耳边扑通一声,他说女侠,请收我为徒!   
  这一声吼,震得我一个没站稳,从几人高的板凳上哐当摔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当即一个鲤鱼过龙门,那是跃身而起啊,拍拍衣服整整领口,咱还是赫赫有名的花姐不是?   
  我拉过一条长椅,一腿踩上去,我说小子,啥事?   
  他说本人名叫,杜小侠,漠北人氏,处女座,O型血,上升星座为白羊……   
  嗯嗯。我一边点头一边剔牙,说正事说正事,有事说事……   
  哦,好!小的四岁就成了孤儿,一家数百口一夜之间被中原这皇帝老儿要了性命……   
  嘘……嘘……我那小祖宗呀,你要是声音再大点,那酒楼前的便衣可就冲进来了!我慌忙上去捂着他的嘴!   
  结果这小厮把头一甩,大吼:我不管!我既然来了中原,就没有想活着命,为了我全家那数百口人命,我要那狗皇帝血债血偿……   
  话说到这儿时,酒楼里的人就已经开始四下逃命了,而我宴请的这些八方英雄们,也推倒了桌子碰翻了碗,说花姐,今个儿先失陪,家里老婆等着擦玻璃呢……   
  各种理由的呼喊声,全部停止在楼梯口这一队身穿黑衣的兵将面前,众人瞪着惊恐的双眼,活生生地看着那位领军人物。   
  黑色缠青纹大袍,金色腰带,头上一顶仿欧式风格的官帽,把这个领军人物的皮肤衬得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         

第74节:花香香的江湖实录(2)         
  作为女侠,我从来都知道应尽的义务。我扶着桌子直起身来,我说爷!您这么闯进我的私人宴席……   
  这领军人物双目一横,宝刀直逼我胸口,于是我话锋一转,您这么闯进我私人的宴席,必然是饿了吧,快坐快坐,安顿大家伙都坐下随便吃点吧……   
  那领军人物却依然不为所动,看他年龄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这么有定力呢?那好吧,好坏我花姐除了是这城里赫赫有名的女侠,也还算是倾国淹城的美人胚子,于是我放开尺度,大胆突破,将裙子向上一掀,雪白的小腿露出一大截,我说官爷,行个方便吧?   
  小腿一出,所有人都笑喷了,先前紧张的气氛荡然无存,还是杜小侠比较仗义,他说花姐,您这玉腿上的毛,比官爷胡子都重,你快刮刮吧……   
  我一脚将杜小侠踢开,然后双手一插腰,我说您哪位,报上名来,我乃倾国淹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玉面小菊花花香香是也!   
  那官爷收起宝刀,看着愣是强忍了半炷香的笑,忍得鼻血都迸出来了,才一边抹着鼻子一边说,我乃本城新来捕头叶南飞……   
  他话音没落,我就慌了,啥啥啥?你说啥?那我世伯胡捕头呢?   
  告老还乡了!   
  那,那他走的时候,没有什么话是特别叮嘱你的吗?没有什么人让你特别留意吗?没有什么女孩子让你关心照顾的吗?   
  叶南飞轻轻摇摇头,说现在以非法集会逮捕你们,你们有权发言,但你们每说的一句话都会成为法庭呈堂证供……   
  我裙摆一飞,脸一横,我说好!你个青头小子,律师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二   
  所谓律师,不过就是本城的两大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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