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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求生手札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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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态闹大了,他眼看着要控制不住,“我真没那意思,就是随嘴一说打个比方么!我是想说这种情况真要自己身临了,恐怕不止是是像三婶婶那样的手段了。”
  
  楚云岫听不进他的话,她一根筋当做他是现在说了叫她以后要做好准备,他可能随时会纳几房小妾。她心里伤得很,履都不顾得上穿,起身便往里间走。
  
  汤骏秋看她往里头跑,怕她做傻事,也不顾穿不穿履,跟着她就往里头跑。见她一面抹泪一面收拾自己衣裳,他忙上前去拉,“好好的,收拾衣裳做什么!”
  
  楚云岫这会儿哭红了眼,甩开他的手,“我回宁家住,你娶你的小妾去。早些娶,多娶了几房叫你开心开心,横竖我回去宁家瞧不见,你们家丫头多得很,你随意的挑,只管自己个儿乐的开心。”
  
  “我没说什么也真没那意思,我就爱你一个,你别回去好不好?”汤骏秋是家里的嫡长孙,再加上他一声的病,他从没求过人,家里人从来都是顺着他的心意,就连他阿爷面前他也从没低过头,这会儿他觉得他已然向她低头了,只要她顺着说个好,他也不当这是个什么事儿了。
  
  “先头是你说的,反正你从来都没个准,随着你的性儿你爱怎样怎样,这会说爱我,下一会也指不定就说爱谁去了……你爱谁谁吧!我管不着,总归,你往后要是想纳妾现在就先休了我!我给腾个位儿,后人进来好办事!”楚云岫犟脾气冲上脑儿八头牛都拽不过来,她和汤骏秋拉扯间打碎了内室的花瓶,“啪!”的一声,瓷器跌落在地的清脆声传进院落里每个人的耳朵。
  
  玉奴耳尖,一早就听见小夫妻在屋子里吵吵闹闹不对劲。鸢时做晚膳不在身边伺候,桐月屁股给打开了花,自顾不暇,凌娘似乎又跑到三太太那里去了,院子里能办事的就属她了。
  
  她在外头偷偷的听,先头是听着小娘子说是要小郎君休妻做下堂妇什么的,后来进了内室,吵什么她听不见,但那花瓶破碎的声音可是响彻她的脑心,她俩手一拍,这可不得了,小夫妻这是打起来了啊!她得赶紧禀告太太去,可千万不能叫小郎君吃亏啊!
  
  (二)
  鱼氏原本在屋里念着汤大爷是事情坐卧不安,见着玉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说是小郎君和小娘子闹休妻,打起来了。
  
  她吓得什么也没顾,叫着玉奴带路就往骏秋的院落赶,心里一头两头的想不明白,早上他们小夫妻不还好好的么!怎么这会子就闹上了,还打起来,看着秀秀不像是个会闹事的人啊!玉奴还说休妻,她的儿也不是个随意会那这种事情胡说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紧赶慢赶的跑过去,鱼氏身子吃不出,直大喘气,见着秀秀坐在床榻上哭,儿子也没个好脸色坐在小叶紫檀桌边。俩人都没穿履,一副乱糟糟的样儿,她顺顺气,却还是有些喘息的问:“这是怎么了?”
  
  汤骏秋的脾气印在脸上,黑沉沉的,他黝黑的眸子紧盯着地面,一言不发。再看秀秀,她只管坐在床上哭,身边一团翻得乱糟糟的都是她的衣物,鱼氏忙指着问:“收拾衣服是干什么的?才刚玉奴和我说你们小夫妻吵嘴闹休妻,都是多大的人了,小吵小闹的就闹休妻和离的,想干什么,存心要气死我吗?”
  
  汤骏秋黑着脸瞧着鱼氏,怨毒的朝玉奴斜了眼,怒着说:“玉奴只管胡说,您也跟着信!我多早晚说我要休妻了,玉奴又是哪只耳朵听见的?没的成天找事儿拆散我们夫妻!”
  
  楚云岫也不管他们怎么说,横竖她就坐在一头哭。鱼氏看着心里过不去,她是省的她儿子的脾气,点儿大个人,脾气却大的冲天,指不定是他油嘴说了什么把秀秀给气着了。虽说圆房一事上不叫她满意,但秀秀平素好生伺候着骏秋的事儿都看在她眼里,抛开圆房的事情不说,她也挺满意骏秋自己挑的媳妇。圆房一事可以慢慢来,他们俩人都年轻,总有血气上涌的时候,到时候,成事儿也不过是眨眼间。
  
  她想了想,朝着自己儿子怨道:“指不定是你随嘴说了话气着秀秀了,还不朝人家说说好话,道个歉?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哪里能有什么仇恨了!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事情,芝麻绿豆大点的,不兴说休妻的事儿。”鱼氏伸手去拉自己儿子,“快,给秀秀道个歉。阿娘在这里,没什么过不去的,你道个歉,秀秀应个声,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才刚他又不是没道过歉,他低声下脸的求她,她不是死活要回宁家去,叫他休了她么!休妻是不能够的,但再叫他求着她道歉也不能够,他哪时候这样求过人?况且他都求她了,是她不同意,怎么也不给他个台阶下。
  
  他给鱼氏拉着站到她面前,沉着脸,半天不说一句话,总之,他就是不能再道歉,方才该说的他都说了,好话说尽,她就是要闹脾气,他有什么办法!况且,他先前也只是开玩笑打比方说的,又没真说要纳妾什么的,她干么那样当真,脾气老大,闹的他心肝吓得直颤。
  
  楚云岫原是想,都为难阿婆跑过来和解了,只要骏秋说他不会有那事儿,她也就不闹脾气了,可谁晓得他站在她面前死活不开口说上一句半句,半点没有他错的意思,她又开始大哭,“阿婆站在这里,你竟连撒谎骗我都懒得说,你要真想学你三叔叔,我也管不着,你休了我,休了我吧!”
  
  “这都闹腾什么呢!”鱼氏见她这么说,心里不高兴的紧,什么骏秋想学三叔要休了她的?鱼氏冷了脸,怒问:“骏秋你说,你们都在吵什么?秀秀怎么直把休妻挂在嘴上头?”
  
  汤骏秋心里冤枉得很,休妻又不是他说的,阿娘这会子问他,就像是他真和三叔叔乱搞了一样,他倔着脾气,也不看他阿娘,“我就是说了三叔叔的事情,秀秀误会了。”
  
  汤三爷的事情大宅里谁都知晓,他是汤老太爷三个嫡子里最没出息的一个。汤大爷随了汤老太爷的志向,凭着家世官位不低;汤四爷也是朝廷命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成日在外头跑,平素沾着姻亲尤国公府的光,虽说在外头奔波的多,但好歹也荣光;就属汤三爷是个不务正业的,成日游手好闲,宅子里但凡有点色相的丫头大约都被他霸占过了。
  
  鱼氏心底琢磨,秀秀怎么会说骏秋学三叔了?她的儿子,十月怀胎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也沾得是她和老爷的气,房事上绝对不乱,怎么会和三叔的举止搭上了?莫不是儿子做了什么叫秀秀误会的举动?
  
  这一头想着还没说上话,外头却传来个丫头的声音,“姑爷娘子,不好了,大夫说桐月有身子了!”
  
  (三)
  这倒是把人吓得不清,楚云岫和汤骏秋心里清楚这是三叔叔搞出来的事儿,可鱼氏不清楚,玉奴也不知晓。只见玉奴俩手一拍巴掌,“小郎君啊,您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新婚的娘子成日睡在您身边,您像供着坐玉佛一样碰都不碰,奉养着到现在也不圆房,却是去折腾小娘子的陪嫁丫头,丫头子皮糙肉厚的哪里能和正头妻子比呐!您这可真是糊涂啊!”
  
  鱼氏原本就胡思乱想的,再听玉奴这么一说,几乎要吓昏过去,她的儿子当真学三叔呐?怎么能这样?那个叫桐月的丫头她见过,咋咋呼呼的,哪里有秀秀好?婢女怎么说都是婢女啊!大周律例良贱不通婚,再说了,汤家在神都洛阳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大户,怎么能闹出自家贵气小公子不要娇滴滴的新妇,偏生要和新妇的陪嫁丫头媾和的事情!
  
  还怀上了孽种……
  
  她头晕的站不住脚跟,直往后头倒,“你个不孝子啊!”
  
  她身后的婆子音奴扶住了她,好歹叫她坐在小叶紫檀桌边,撑着桌子,怎么也舒舒气。
  
  汤骏秋看这架势,心知他阿娘是误会了,赶忙说:“阿娘您听我说啊,桐月和我没关系,那是……”
  
  “那是什么?”鱼氏怒吼,“你自己背着秀秀做了对不住她的事儿还不肯和人家道歉?我不管你怎么想,秀秀是个好姑娘,我不同意你休妻再娶个贱|人。咱们大周良贱不通婚,孽种怀了我也不会认,要么就灌了汤药打掉。横竖是贱籍,打掉孽种丢出宅子去!”
  
  鱼氏是第一次这样发狠,一方面她不能让家族蒙羞,另一方面她也决计不能瞧着自己儿子堕落下去。玩女人的心思不能有,况且儿子身体没常人那样好,有秀秀一个伺候就行了,旁的女人都是豺狼虎豹狐狸精,早晚要掏空了骏秋的身子。她怎么也不能准了这一桩事情发生,有了一就会有二,要杜绝就得趁现在,她要把这类事情掐死在摇篮里!
  
  汤骏秋瞧瞧楚云岫,她倒是擦了面上的泪水没再哭,但她也不替他说话。他看得出他阿娘这回是真的误会上了,没给他一耳刮子算是体谅他身子骨弱。这事儿纵是他有千张嘴也难以朝已经误会了的女人说清楚,他不朝鱼氏解释,倒是去拉楚云岫的手,终于还是一副作低装小的样儿,“秀秀,你就忍心看着我这样给阿娘误会?你是清楚的,我和桐月那是八竿子打不着啊!桐月肚里的是三叔的娃,咱们娃不还藏在你肚子里没冒头么!你倒是替我向阿娘解释解释啊!”
  
  鱼氏没瞧自己儿子,但是把他的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这么一琢磨,难道是误会了?她朝身旁的音奴使了个眼色,音奴会意,忙叫着鸢时问:“你这丫头说话没个准头,那个叫桐月的丫头怀上谁的孩子了?”
  
  鸢时冤枉的紧,哪里是她不说,桐月近日神秘的紧,她对桐月的事情一概不知啊!她满脸无辜的摊手,“我……我不知道啊……”
  
  汤骏秋才不管鸢时知不知晓,他拉拉楚云岫的手继续说,“秀秀,你要再不替我解释,城头今夜肯定要飞雪,来替我洗刷冤屈啊!”
  
  其实说真的,汤骏秋是成也靠他的油嘴,败了总败在他的油嘴上头。而楚云岫也属是个奇葩类的,她不爱听不好的,可有时候他油嘴滑舌的说,她听着却又十分受用。
  
  倒是不如先前那么生气了,他是站着的,她戳不到他的肩便用指头朝她腰上戳,“你是混蛋,三月底下雪也不算是个多么稀奇的事情,没法儿洗刷你的冤屈。”
  
  鱼氏这会听着,倒不像是先前以为的那么回事了,感情这小夫妻俩是为了桐月和三叔的事情怎么着给吵上嘴了?她是白担心一通,就是说嘛,她和老爷都是干干净净的人,怎么会生出个不孝子呢!
  
  算是心里有了底,她问:“秀秀啊,你和骏秋这是闹得哪出?桐月那丫头怀得是谁的孩子?”
  
  楚云岫使坏,脸子瞧着鱼氏,手里却暗暗使劲在汤骏秋腰上使劲的拧,“大约是三叔叔的吧!三婶婶叫人把桐月给打了,这会儿在趴在床上没法儿动弹呢!”她可不会说她和骏秋偷看过三叔叔和桐月躲在汤净月屋里的事儿。
  
  鱼氏“哦”了声,倒是先前骂错了的。
  
  如果是三叔的孩子,那也犯不上骂桐月了,准是三叔瞧上桐月把桐月给强了的。小女娃的力气哪里能有中年男人的大,又碍着脸面,谁都不敢说,以为只是强了没事儿,谁能省的会有身子呢!估计秀秀是为这事儿怪骏秋吧!也怪三叔,那么大的人了,成天想着那些龌龊事儿,害了丫头子不说,还害的她儿子媳妇吵架闹脾气!
  
  “你们也别为这事儿闹红脸了,说开了就是桐月怀了三叔孩子的事儿是吧!这事儿咱们都不是能做主的人,桐月已经有了身子,私下支会三叔也不能够,得禀明老太爷老太太去,怎么说都是汤家的种,三叔只净月这么一个女儿,若是桐月能给三叔生出个儿子也是好的。”鱼氏起身,顿了顿又说:“我得去老太爷老太太那里禀明,剩下的事情你们别问,老太爷老太太叫你们去了你们再去,没叫去就安心待在自己院落里,别往身上揽事知道吗?”
  
  楚云岫点点头,汤骏秋也应声说着“知道了。”
  
  鱼氏心底仍有些稍稍的不放心,“骏秋,你多哄哄秀秀,没的油嘴浑说!再叫秀秀伤心了,阿娘可不饶你!”
  
  “是,是,我知道了,把秀秀捧手心里哄着好了吧!”汤骏秋笑着打哈哈。
  
  鱼氏临走,又不忘说:“你们还是早日圆房怀上个孩子才能真叫我放心!往后有事儿不准吵嘴,好好说,就怕有点子小事儿吵上了便一句句的互相还口不饶人。嘴巴伤得是人,话里头糙得是心呐!”
  
  鱼氏絮絮念叨着带着人出去了,又叫鸢时好生请大夫照料好桐月。既有了身子,三叔怎么也得纳为一房妾室了,三弟妹再怎么闹腾也没用,她娘家势力大,但他总归是汤家的媳妇儿,老太爷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爷们家膝下无子,再找个女人也是无可厚非。老太太打头第一个会赞同三叔纳妾!
  
  汤骏秋瞧着屋里的人都出去了,他给楚云岫身旁的衣物朝床里头一推,憨笑着,“秀秀,我给保证,我就爱你一个,这辈子只能有你一个娘子,旁的女人除了我阿娘,我连瞧都不会瞧上一眼,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楚云岫鼓着嘴不大乐意理他,要说还在生气,其实也不那么气,但全然不生气却也是不能够的,她撒了手,“你就爱骗人,眼下能看得着,你一时半会不瞧旁人,但过了时候看腻我了还不赶紧去瞧别的女人吗?当我傻呢会相信你!”
  
  汤骏秋在心里说,你本来就傻。但这话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平素可以玩笑着说她是个小傻瓜,这会儿却是千千万万的不能。
  
  他也知道她是心里有他,见不得他和别人好,遂满脸堆着讨好的笑,伸着胳膊又去搂她,“我比比干少一窍,不开窍,认准你就是你了,这辈子谁都不能霍乱我心。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石榴裙下的鬼,我向你发誓说不看别的女人绝不食言,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可真是能说,把前头的话掉过头来说,先前强硬的说她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现下倒是掉个个儿了,还说他死也是她石榴裙下的鬼,真是没羞没臊,她朝他啐了口,“你没羞没臊,臭不要脸。”
  
  “唉!我这不也只在你面前不要脸嘛!和自己娘子在一起,要脸子干么?”汤骏秋瞧她肯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依着他的了解,秀秀总算是不生气了!这样好呐,生娃的事儿还有戏!
  
  楚云岫给他说笑了,“对,你就是没脸。”
  
  汤骏秋十分会瞧人眼色,他“哎哟”一声的叫唤,捂着腰间说疼,“秀秀,你看我也知错了,往后决计不拿这事儿乱说,你这会不生气了,也得心疼心疼我,我浑身就这么点子肉,但凡你生气了就往我腰上掐,才刚我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忍着没叫没掉眼泪说疼的啊!”他说着便去解自己的腰封,扒开自己的衣衫给她瞧,“你看看,上回上上回给你掐的还没好透,眼下又给你掐青了啊!”
  
  “那是你活该!”楚云岫嘟着嘴说,但瞧见他腰间真给她拧的青掉了,她又不免有些埋怨自己才刚下手太狠,伸手去给他揉揉腰,嘴上是依旧半点不撒口,“我不管,咱们这回可是说定了的,你不准看别人,坏的心思想也都不准想。若是哪日你真的想了,我就……”
  
  汤骏秋亲了亲她的唇,“没有的事儿,我那么点心思都在你身上,你给我亲亲给我生娃我就满足了。”说着,他便对她上下其手,她心疼他,也不多去阻止他,只是咬他的唇,“往后咱们要生一窝小崽子,有的像你有的像我……”
  
  




☆、纳妾

  第三十五章:
  那一晚;汤骏秋惦着怕楚云岫心里多少会因为先前闹脾气;遂没真成事儿。他都压抑惯了的;这么一时半会儿的不算时候;忍得住。实在忍不住;不是还有她软软的小手么!况且;他都同她说好了;最近家里事情多,影响他们生娃的情调;等他们去西山共渡二人潇洒时光的时候在研究生娃的事。
  
  有好心情才能生出了健康的好娃。起码汤骏秋是这么想的。
  
  翌日,一大早的;汤骏秋起来给楚云岫梳着头发,他还没玩上几下,只听外头有老婆子叫唤的声音。
  
  “小郎君可起了?夫人让您二位带着桐月过去一趟。”
  
  楚云岫一听,没顾着汤骏秋还捏着她的头发,猛的转身,话还没说出口,叫“哎哟!”的尖叫了一声。
  
  外头个老婆子吓一跳,“这是怎么了的?”
  
  “没什么,你回去和阿婆说,我和秀秀一会便带了人过去。”汤骏秋一面给楚云岫揉着头皮一面朝着外头的婆子说。
  
  楚云岫想往他腰上掐,但想起他腰那边早给他掐紫掉了,没狠得下心,缩回手又举起去戳他的胸膛,“你混蛋,回回弄疼我,都不知道给你拔下多少根头发了。要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碰我头发了。”
  
  “哎哟,这可不行。往回是我不小心,这次我可是千小心万小心的,是你突然回头弄疼自己的,哪里能怪我!”汤骏秋装着一脸小媳妇的样儿,小心翼翼的又给她梳理发丝,“我这可是妙手,梳出来的头发十分的好!”
  
  楚云岫撇撇嘴,什么妙手的,又不会盘髻,就是没事喜欢折腾她的头发。说的好听是梳理,其实是满足他喜欢作弄她的心理,她省的,她都省的。
  
  到后来,他折腾够了,还是交了鸢时给梳个髻。
  
  桐月趴在床上休息了一夜,其实也就一觉的功夫,皮上的疼痛好不了多一点儿,倒是小腹的下坠感在喝了汤药后要好上了许多。她没料着这么的就会有身子,她是婢子,是贱籍,从来没指望三老爷会给她个安稳的窝,可是现下她有身子了,她理所应当的觉得她该争取些,为了肚里的孩子,最好能叫三老爷纳她为妾,孩子没法儿管他叫阿爷,起码能叫声大人,如果孩子有出息点,像是六老爷那样的有本事……
  
  她都不觉得现下她想得太多,到底是要当母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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