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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作文一等奖新作精华_十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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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不明就里开口就是满口的“草地话”。结果遭受群殴。

  我和焕文以及其乐抵达三中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比赛的,没有比赛的,为即将开始的比赛渲染了氛围(没必要这么文绉绉吧?)有人在电子拍下留影,我和任其乐也跑过去凑热闹,结果被陈焕文他们骂说我俩俗套。(晕,这样叫俗套?)。

  依然是熟悉的七一楼,签到处的门口排了两列队伍。C组和B组一队,A组一队。看到索索,丁玫。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加油鼓劲。我的编号是C197,去年还是A124。没想到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一转眼隔壁老张家的孩子都会出门打酱油了。我也从一名高中生晋级为一名大学生。来到了一个险象环生高手云集的组里。

  依旧是下午1:30到4:30。坐在没有暖气的教室里,浑身冰冷,手指僵硬。写到一半忍不住发抖,带来的一瓶热的雅马哈刚喝不久就冷了,非但起不到暖胃效果,反倒让我开始了憋尿的痛苦过程。于是我一边忍着寒冷一边祈祷赶快写完好找个厕所释放内存。三个题目我选了第二个《我可以停下来》,后来据说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选了它。思考了许久,又打了半个钟头的草稿,才决定将来上海之前没有写完的一个短篇采用嵌套结构在比赛的时候写完了——所谓嵌套结构便是写自己在写参赛文,参赛文里写一个小说家在写小说。(具体情况参看《第10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选》)。

  比赛结束后被强烈要求说说自己怎么写的参赛文、写完什么感觉,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发挥出自己水平便无怨无悔。比赛的时候我跟老师说我能不能听着MP3,结果他说不行。(陈焕文,你把我骗了,为什么去年你可以而我却不行?)有趣的是徐筱雅比赛的时候就坐我前面一个座位。我说坐在你后面很有安全感,结果惨遭白眼。

  四张纸一共3200格,我写到倒数第二行,奋笔疾书,热血沸腾。现在依然记得最后的两句话——“我不知道是小说家还是我写下了这个故事。我只知道,我可以停下来了”。是对博尔赫斯拙劣的模仿。写完后迫不及待收拾好东西直奔男厕所,那时候的感觉真的叫“无尿一身轻”。走出比赛现场的时候看到记者在采访,丁玫同学很荣幸被采访到了。




林培源:旅行的蜗牛(7)




  那天下了一天的鹅毛大雪。来了上海将近一个星期,起初对雪的好奇已经被更多的习惯替代了。一行人挤着公车回到泰安。焕文和陈晨两人跑去吃日本料理,估计去发展个人友情了。抛下我和其乐、子丰三人去吃蒸功夫。比赛完之后我饥肠辘辘,那天大吃特吃以弥补消耗的体能。讲起了彼此的参赛文。聊以自慰。

  1号晚上,美罗城好乐迪。二十几人挤在包厢里唱K。印象深刻的是吉祥三宝的歌唱水平,牛逼得让我们自叹弗如。陈思远和马东的一曲《one night in Beijing》,堪比信乐团。吓到陈升。一伙人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唱到半夜的时候很多人东倒西歪躺在沙发上。和丁丁小聊了一会儿,当初在萌芽论坛曾经唇枪舌剑过,这次见面,真的是不打不相识。现在才发现,他们几个的确是有个性有才情的家伙。唱K的时候,微微和小次总给人感觉像是在童声合唱。古越唱《新不了情》,披肩和裙子,很像旧上海的女人。丁玫唱《马德里不思议》,是蔡依林的忠实粉丝。而吴如功兄弟唱许巍的歌曲也是惟妙惟肖,后来我们一直称呼他许巍。而李遥策,是个唱苦情歌的煽情王子。催人泪下。任其乐一直充当念Rap的角色。把一首《不得不爱》里的说唱部分演绎得恰到好处。我唱了陈奕迅的《十年》。(请允许我自恋一下,话说小次说我唱歌好听?)我也或多或少算个麦霸,但比起从头唱到尾并且已意犹未尽的陈思远来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这家伙霸着麦一直不放,但不可否认,他唱得真得很好听。而反复唱的还是那首《光荣》。我想这首歌可以入选“第十届新概念赛歌了”。唱出了很多人的心声。那晚我其实心情一直不太好,想起去年发生的事情,有些伤感,趴在沙发上。■■见我如此,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但其实心里很悲伤,很悲伤。■■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每次去敲她房门,总是看到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是个奢睡的女孩子。一直到早上六点才走出,马路上都是积雪,只有寥落的公车远远开来,路灯未灭。大雪纷飞。

  2月2。泰安…上海影城…杀手游戏。长江七号。

  2号的记忆停留在黑夜里。白天奉献给了无限的睡眠和恍惚。7点多的时候一伙人聚集在106玩起杀手游戏。老省当法官,并且十分详细地给我们讲解游戏规则。当晚奇伦携带夫人前来,因为开口便是“草地话”,结果惨遭群殴。我和子丰后来提前溜走了,还有黄航也跟着出来,三个人去了广西附近的上海影城看《长江七号》,周星驰的新作,让人期待许久。80块一张的票让人心疼。在电影院里看星爷农民工的寒碜样,和儿子相依为命,一改往昔无厘头的风格,温情中透露幽默,像是一场心酸的浪漫。里面的那个“长江七号”真的很可爱。看到我们差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泪流满面(张晓同学将此动作演绎得惟妙惟肖堪称一绝)。中途小次和小七过来了,带来了零食,任其乐最后一个到,花了80块只看了20分钟,你说他背不背?其乐带了二十几串鸡脆骨给我们吃。据说是老省掏的腰包。吃得我满嘴流油,在此特别鸣谢老省,感谢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给受灾群众雪中送炭!

  看电影的过程,陈焕文这小子飞来信息特此通知他再次蝉联一等奖。看得我心惊肉跳。并且开始胡思乱想我没有提前接到通知,肯定挂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A组的提前通知3号早上见招办。是夜,枕着复杂的心情入睡。

  2月3。青松城酒店…必胜客…泰安。颁奖。庆功。冥想。

  这一天放晴。有恰到好处的阳光。回程的车票一大早就买好了,解决了回家难的问题。险些就成为灾民中的一员。微微也在这一天决定跟小次先从上海坐车到杭州,再坐飞机回太原。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平平安安便是福。那天我一个人去买车票,是上海开往汕头的长途客车。买好车票,距离下午一点半开始的颁奖暨十周年庆典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微微和丁丁他们已经先到青松城了。我怕去得太早,于是一个人坐地铁,从静安寺出站。慢慢绕着人行道走。在麦当劳饱餐一顿。握着热奶茶坐上了开往徐家汇的506公车。看着窗外的风景倒退,一想到明天中午即将回家,心情突然莫名其妙的好。有时候会有愚蠢的想法,只希望这次比赛不出结果,大家开心得来开心得走,留下美好的回忆。至少不会有遗憾,不会有太多太多的伤感,但终究这样的想法天真可笑。现实还是残酷的。有比赛必定有输赢。




林培源:旅行的蜗牛(8)




  车沿着华山路一路朝前开去。公车上没有多少人,一路看窗外的行人和车辆。短信便飞了过来。我想如果不是这条短信,或许我会经历像去年同样胆战心惊的颁奖典礼。是陈晨发过来的短信。“你一等奖,我看见了”。说不在乎其实是欺骗自己。看到短信,内心还是小小激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没有跟谁说。心中的石头落地。等着的也只是下午的颁奖了。新概念走到了第十年,外界朋友评论,新概念这几年在走下坡路。也难怪,越来越功利性的比赛让许多人迷失了自己。想想自己以前,似乎也因为它,患得患失。第十届,得知进入复赛,也完全在意料之外。投了两篇稿子,一篇小说,叫《我的石头祖父》,另一篇叫《洛夫印象》,是诗歌评论。个人感觉还是《我的石头祖父》这篇进入了复赛。毕竟是用心写就的文字。而如今自己,好像也要依靠一个“蝉联一等奖”这样的身份来为自己出版《暖歌》增加筹码。内心复杂。为自己卑微低下的灵魂,无限忏悔。

  新概念十周年的庆典,想象中那般盛大隆重,王安忆首次出现在颁奖典礼,格非这次也来了。都是我崇拜的作家。后来我溜到格非老师的座位前,给他拍了一张照,并且让他帮我签了名。赵长天老师在台上逐个介绍出席的作家时,台下有人欢呼鼓掌。尤其是韩寒、郭敬明、张悦然首次碰面,更让媒体炒得沸沸扬扬。韩寒第一个进场,满场都沸腾了起来,有人冲过去找他签名,结果都被工作人员强行拉了回来。宣布获奖名单时,我们坐在一起的一伙人充当了活跃分子的角色,我们坐的那一排,丁玫、焕文,我都是一等奖,念到名字的时候,周围的朋友们为我们欢呼鼓掌。气氛很热闹。而其他地方,却一片寂静。想起去年,并没有如此热烈的掌声。也没有人为你欢呼。只是底下几个好友互相握手表示庆贺。上台领奖的时候,丁玫,我和焕文并排站到了一起。一切恍若回到了去年。也是这样站在领奖台上,接受四方的目光和掌声,闪光灯闪烁。记忆定格。

  张悦然第二个进场。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来有人透露说郭敬明早到青松城了,可是迟迟未见身影。大家翘首以盼想要一睹郭的风采。后来他姗姗来迟,居然是被傅星老师搀着走进来的,我和焕文靠着右边的过道坐着,就看着他从身边走过。会场的秩序开始混乱了起来。一位萌芽的编辑回头说了句“新概念的选手们怎么这么没有素质”我想没有素质的不该是我们吧?如此难得的场面,想要大家正襟危坐比登天还难。套用一句广告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身后的朋友开始感叹“小四好小”。闪光灯开始不停地闪。索要签名的人一个接一个。我就坐在他的身后。可以看见他的背影。瘦小的,孩子般的背影。见到庐山真面目,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惊喜。只是感慨,有生之年,可以第一次看见80后的三大代表相聚一堂。曾经如此以仰望的姿态观看他们。如今一见,颇多感慨。

  坐在底下,给死党和家人发了短信告知消息。突然间脑袋一片空白。心情被各种各样的滋味塞满。并没有获奖之后的激动,更多的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冥想。掺杂了功名利禄的比赛,究竟能够走到多远?我开始鄙视自己卑微的灵魂。原谅我无法将嘴角得意地往上扬。

  周年庆典后来演变成为主持人对“三个代表”的访谈节目。有些喧宾夺主的嫌疑,因为底下的作家们都被晾了起来。我们在下面暗骂主持人的八卦,非要挑拨离间。提问的问题也是锐不可当。韩寒的幽默机智,郭敬明的老练圆滑,张悦然的坦白踏实,都让人看在眼里。庆典结束后,三个人被选手们围得水泄不通。小四第一个离开了。剩下韩寒和张悦然。记得向张悦然索要签名的时候,她几乎有求必应。微微和我都跟她合了照。上海电视台的新娱乐采访韩寒。趁着采访的空隙,我拍下了他帅气的样子。一场热热闹闹的盛会宣布落幕。有工作人员开始揭下背景的字幕。百花厅里人去楼空。我和刘雯趁着字幕没有被拆掉的时候合了照,也跟赵长天老师合了影。最后和子丰其乐他俩收拾了东西。书包里那块水晶砖,沉甸甸,承载了梦想的重量。




林培源:旅行的蜗牛(9)




  颁奖结束后,微微和小次她们一道。这孩子自从认了亲之后就没有整天跟着我了。子丰和其乐跟着我一道。从青松城酒店出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左右了。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沉默不语。走到红绿灯路口的时候,其乐说,我们大吼一声吧。

  我至今难忘那一次三个人在大街上那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把心里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走在前面的选手回过头来看着我们,有些莫名其妙。只有我们明白其中的滋味。

  那天下午我们晃荡到了福州路。在地铁站里,给颖打了电话。接到我电话她甚是惊讶。我问她,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她答,不知道。我卖了很大的一个关子,最后才跟她说明了一切。在此之前,她一直被我蒙在鼓里。我只说我要远行,去一个会下雪的地方。她以为我去了山西,去找微微。这一次真相大白,她当真吓了一跳,也为我感到开心。这一路走来,也感谢她的陪伴。有短信问候,有字里行间道不尽的温存。

  那天路过必胜客的时候,俩小子说,大哥你请我们吃必胜客吧。我在思量了一两秒之后下定决心。带领他们走了进去。(据说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必胜客,我的消费水平有限哈)必胜客里,三个人聊了很多很多,从文字聊到人生。跟他们两个90年代出生的孩子聊天我发现没有一丝代沟。这让我多么欣慰。

  回到泰安之后,微微和小次他们出去唱歌了。我却一丝心情都没有。呆坐在208里。闷闷地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期间阿金、卢卢、李晁他们也来了。聊了一下。被他们要求讲讲自己如何写就的参赛文。于是从头到尾详略得当地跟他们讲了。现在有一个心愿,便是复赛文能够收入到获奖文集里面。去年很郁闷的是复赛文没有收入。有些遗憾。那夜一直聊到11点多才送走他们。微微和小次频频发来短信催我去美罗城。但我一直犹豫不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闷在208里度过最后的上海时光。

  4号早上送走了微微和小次。微微这丫头,上车前还和我们一群人握手道别。有说有笑。相约第十一届。却没有想到,一坐上车,眼泪便哗啦啦地流下来。看得我们心酸。天涯给我发糖吃。轻描淡写地说“心酸吧,来,吃糖,吃了糖就不酸了”。

  微微就这么走了,留给我最后一眼,是她抿着嘴巴抑制不住地哭。

  挥手说再见。

  再见。真的会再见么?

  ……

  2月4…5。归来。

  在上海整整呆了七天。七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倒带。一幕幕擦身而过。得奖已经褪了色彩。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

  亲爱的,我爱你们。

  回程车里一直发短信跟父母和朋友们报平安。我跟宇说,等回去我去找你,我要请你吃饭。再一次出发前往上海,我算为她圆了一个梦。新概念截稿前的一天晚上,陪她修改参赛文直到凌晨四点。虽然最后我来了上海,她没有来,但毕竟我用眼睛给她记录了一路上的风景。我答应过她,要拍上海的雪景给她看的。

  如今满载而归,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不想煽情地去指名道姓感谢谁。一路上有你,一起走过的日子,你记得,我也记得。

  ……

  车一路行驶。归心似箭。

  路上反复听着的,是小果的《旅行的蜗牛》:

  我想做一只旅行的蜗牛

  慢慢穿行在城市角落

  我想到看到听到知道

  属于我的只有泥土和青草

  柔软的身躯背负岁月壁垒

  悲伤教会我如何面对伤悲

  东西南北属于我的错与对

  平静地在喧闹中沉睡

  轻松的向前自由的转弯

  就会有个完美的句点

  习惯看云的孤单

  偶尔和清风做伴

  像只蜗牛一样慢慢走远走远

  ……

  不敢再次打开相机去回望这一段旅程。半睡半醒间。仿佛做了一场梦。




林培源:旅行的蜗牛(10)




  再见上海,再见,旧时光。




刘梦怡:夜 奔(1)




  我养了一只叫做阿卡的狗,花色的皮肤和玻璃球一样的琥珀色的眼睛。他喜欢亲昵地伏在我的脚背,用鲜红的小舌头舔我的指尖,我觉得他真是个精灵,会在我微笑的时候舞蹈,在我难过的时候陪我一起沉默。他是我小小的宝贝啊,我们要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我在屋子后面的空地上种了葵花,尽管这个干枯的北方城市没有甘甜的雨和柔和的风,只剩下漫天飞舞的尘埃。可是我依然无比深情地相信着,我的葵花会好好地生长着,她终会开出一片丰盛的花朵,在太阳下笑盈盈地站着,如同一只昂着头的高贵的天鹅。

  我每天都带着阿卡去看我的葵花。我们在阳光下久久地站立着,轻声哼歌。我想那枚沉默的种子会听到的,她会把这些歌都化作沉甸甸的爱吸收进体内。而此时我的狗,正绕着那个埋藏着葵花籽的小坑缓缓地走着,微微地昂着头,宛若一个骄傲的骑士。他的身后,那些松软的泥土上已经留下了一排深深浅浅的痕迹。

  午后我坐在宽敞的房间里看影碟,而阿卡一如既往地陪着我。我看一些很清澈的文艺片,里面的男女纠缠地相爱着,最后别离。通常这个时候我的脸会格外的潮湿,如同江南雾气迷漫的梅雨季节。那些离别时的画面和恰到好处的煽情的台词总是一遍遍地纠痛我的心。

  那个时候我正爱着一个高高大大的叫做海海的男孩子。即使现在,我也总是在脑子里想象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样子。他的碎发在头上如一根根针刺般高傲地挺立着,他穿着映有骷髅头的松松垮垮的T…shirt。在这个寂寞横生的年代里,他奇异的发型和服饰都如同冬天掉光了枝叶的树上突兀开出的花一样新鲜和奇特,让我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我记得是在一个湖边,是的,湖边,已经微微结了冰。他对我说,我们相爱吧。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那时的心情。我没有说话,只是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太阳似乎是在不经意间悄悄到来了,它拨开厚重的雾气,撒下几点稀疏的光泽,却是那样的温暖。

  哦,我的海海,长得像王子一般好看的男孩子。他对我说,我们相爱吧。一句戏谑和玩味的话却在猝然间击到了我。我甚至愿用整个生命去相信他的真心,相信这个看似美好的谎言。我把少女时代对爱情所有幻想和激情都交到了他的手心。我固执地认为我们会好好地爱着。是的,爱着,还有什么能比在年少轻狂的岁月里义无反顾地爱一场更为珍贵的呢。

  电影已经近乎到了尾声,开始播放一首悲伤的情歌。我发现我的脸更加潮湿了。

  我的爱人没能一直陪我走下去。他在离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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