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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总是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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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我这石子用内功弹出,你岂非已气绝身亡?”

    站立在窗外,白栀面上似笑非笑,嘲讽之意不难看出。

    弱鸡一只!连个石子都躲不过,可见武功差劲。

    宁函之脑回路也是清奇,见到她这魔性的一面,也不觉得自己被奚落了。反而因为牵挂之人归来,心中的担忧顿时落下,借着弯腰捡起书本的机会,舒缓了一口气。

    “宫主,你回来啦?”

    白栀觉得被自己呼出去的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太特么难受了!她瞥着他,瓮声瓮气地应下,“嗯!准备用饭吧!”

    平和地度过了接下来几天的日子,白栀才将她第二天准备出门的消息告知宁函之。

    她就是故意的!

    只宁函之记挂着寒玉的事,怎肯轻易离开巫山远行。

    夏末时节,练武十多年的堂堂七尺男儿,竟硬是半夜虚寒,身体发沉,有伤风之相。

    白栀医术习得一点皮毛,为他扶脉,也看不出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传信给絮风姑姑,说明了情况,并请求派一位通宵医术的弟子过来。

    诊治过后,那位絮风姑姑的嫡传弟子留下药丸便走了。

    用了厚厚的棉被裹着他的身体,白栀在一旁安静地陪伴着他。

    想起那位弟子悄悄告知她的,她心中就万般不快:赵玥然就那么重要?让他不顾自身身体,服药病倒,来拖延出山的时间。

    之后连过三天,他昏昏沉沉,病情依旧如此。

    他是根本不想随她出山吧!

    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药味,白栀对着镜中的自己,目光触及胸口的位置,心生一计。

    不疯不成魔。

    让绯衣烧足了热水,注满放置屏风内侧的浴桶里,然后两人合力将宁函之搬进其中。

    热气腾腾的渲染的他发白的脸庞有了血色。

    脱去外衫,上身仅着肚兜,白栀踏入浴桶里,同他面对面坐着,开始为他解去衣裳。

    本处于昏睡之中的宁函之,早在她二人搬他之时,便已苏醒。

    此刻,一双酥手利落地剥开他,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呼吸变得浓重,心也加速颤栗。

    人的*,由心开始,*突破天际之时,人力人心都无法遏制。

    如果是刚开始做任务,白栀相信自己一定没法对一个裸男坐到面不改色。而如今,她撩拨他多次,此时此刻,还在对着赤身的他上下其手。

    她用干净的帕子细致地为他擦洗过上身之后,手慢慢地往下延伸,将那腰间的系带轻轻地抽出。

    裤腰随着浴水漂浮,宁函之再也无法装作人事不知。

    因为她那葱葱玉指已经落在他的大腿根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覆盖在那儿迟迟未动,却惹得他酥麻又瘙痒……

    不敢再轻举妄动的白栀,内心也在天人大战。一定是水太热了,让她的身体都变得一同焦躁起来。

    贝齿轻咬唇瓣,佳人面色潮红,那曾经遮遮掩掩躲藏着的娇娇儿,呼之欲出。

    宁函之睁开眼时见到的就是如此场景,怎能不让他心醉?

    臂膀有力地将她紧紧搂住,按压在怀里,让她的娇娇儿挤压在二人之间,目光微微垂下,便可相见。

    相识以来,从未见他如此主动过,白栀愣神的那一刹那,他落在她背后的大掌已然模仿着她之前的动作。

    不停地游移,上下摸索,只是比之她少了一块轻柔的帕子,暧昧得无法言语。

    不多时,他便倾覆而下,整张脸盖住她的面颊,唇齿交融,激烈动荡。

    紧接着,水面溅起水花,涟漪一层推开一层,如同暴雨来袭的湖面。

    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宁函之只是知道,他是一个男人,疼爱怀里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一把将堪堪掉落的淡粉色肚兜甩落至屏风之上。

    (可怜的兜儿,头一遭被主人临幸,还未过一个时辰,便落得湿身独挂高处的下场。被强自扣上兜儿的屏风还想哭泣呢!谁想头顶主人的贴身之物,还被逼无奈地观看主人被酱酱又酿酿的现场真人秀表演呐!)

    肆虐了一番娇娇儿之后,头脑越发迷乱又清醒的宁函之,一把将怀中之人揽起身。

    虚浮的身体此时精神抖擞地要赶赴战场,他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直奔床铺。

    白栀背脊与床榻相接,身上的水珠纷纷钻入布缕中,身体与其紧密相贴。下身黏附在腿上的亵裤,令她尤其难受。

    未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已捯饬干净自己,将她也变得如初生婴儿一般。

    四目相对,他们好似从对方的眼珠看到了团团火焰,快要把对方同自己一起燃尽,不留痕迹。

    纱帐落下,虎啸莺啼,水□□融,汁液横流,只叫人道:一派风光无限好!

    云消雨霁后,二人叫缠着依偎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叫遵守君子之道的宁函之羞愧又不愿分离。

    手掌抚摸着她耳边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眼神注视着她慵懒的神态。

    那如山泉般清透的双眸仿佛多了往昔不曾有过的妩媚,他自愿深陷其中,从此不再漂浮。

    下身有微微的撕痛,白栀刻意地想提动身躯,却落得挺起胸脯往他身上撞去的下场。

    怎的如此娇弱了!

    睥睨了“勇猛男人”一眼,她暗自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解救出变了形状的柔棉。

    初施雨露的男人,怎会轻易满足?

    本就是体谅她,女体娇弱,奈何她似乎并未疲乏。想到这人儿居于宫主之位,武艺在他之上,宁函之就不再怜惜。

    翻身而起,趴至她的身上,嗜咬过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炙热的双眼向她控诉他的渴望。

    白栀体会到他传达的意味,在他头颅准备向下移动的瞬间,双臂搭上他精瘦的窄腰。

    眼珠陡然一亮,他的动作又急促起来,开始食用他的美餐。

第51章 魔教宫主(7)() 
一切的发生似乎水到渠成,只有白栀心神不稳。

    短时间内灵魂抽离了两次,这具身体本身又遭到了“摧残”,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身边的人已然沉睡,白栀扶起腰身,颤颤巍巍地跨过他,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腻味,目光掠过身上斑驳的痕迹,她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穿好衣物后,走到那早就冷却的浴汤旁,自嘲自我的轻忽大意。

    什么百毒不侵,还不是被小小催情药驱使!

    她以为一点点调动他的情潮便可,却令他化身为禽兽。

    原主是个真正冷清的人,对宁函之未曾说明的感情,才更真切。她不知这样使用她的身体,她会否有意见,歉疚是有的,愧疚就不必了。

    推开门去到绯衣长住的那座楼主卧休息,一觉睡至下午,白栀才恢复元气。

    天色尚早,饥肠辘辘,她唤来绯衣为她热些饭菜,自己坐到了院中的花架下,欣赏着天际云端那些千变万化。渐渐地,心静了许多,那些犹豫不忍又全部退散!

    目标坚定,便能一往无前。

    看到绯衣端着饭菜前来,白栀起身回到之前的房间。

    跟在她身后的绯衣,摆好饭菜后,嘴拙地想说些什么。

    “绯衣,过几天我出去,你就不必相随了。”

    “宫主。”绯衣不可置信,几年以来,宫主不管去哪里,都有她相伴,从未改变。怎的今日突然地说起这话来?

    “悄悄跟在身后便可,不许叫别人发现。”她的事情,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贴身的绯衣,不若多做准备。

    她知道绯衣一向是严格执行她的命令的,放松心情,提筷埋头吃饭。

    而被撂到一边重新镇定的绯衣,则陷入了沉思。宫主对那位韩公子的态度,她一直捉摸不定。今日之事,与宫主此刻的吩咐,所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究竟……

    日落西山之时,白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亲自收拾了屋内的残局之后,她打开窗户,坐在外间的矮塌上运转着内功。一周天,两周天……

    内室的床上,宁函之悠悠地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朝身边瞧去。人不在?

    他回忆起睡前对她做过的事,不由地慌乱起来。难道宫主生气了?

    身体还未复原,上午又是一番劳累,此刻焦急满腔,骤然直起身,他只觉晕头转向。

    双手撑在床榻上,停歇了会儿,他才套起亵衣踉踉跄跄地走向外室。

    早在宁函之支起身发出声响的时候,白栀就收住气息停止运行内功。只是在他走到内外室交界之处时,动作才恢复如常,眼睛慢慢睁开。

    宫主!宁函之心里呼喊着,坚定着脚步往外挪动。

    模模糊糊看到榻上坐着一人,他努力地定定神,确认是她后,放下心神,悠悠颤颤地就要过来。

    他竭力扶着门框将自己向前推送,身体却虚弱地难再继续支持他前进的脚步。

    “啪嗒”一声,原本倚靠着门框站立的人,滑落到地上弯曲着,上半身还依旧背靠在门上似乎在她的面前坚定地为他保持形象。

    所以,上午是他的回光返照?

    白栀无语地将他搬回床上,刚给他盖好被子,手就被紧紧攥住。

    “睡吧,我不走。”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占点便宜么?

    她坐在床边,无声地凝视着他,略带苍白的脸庞。唉,心里那股别扭是什么意思,她还是忽略吧!

    夜幕笼罩整个夜空时,白栀抽出自己的手,在黑暗中点上蜡烛,而后走出房门。

    不一会儿,她就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白粥,配合着两道小菜,应当很是下饭。

    宁函之被叫醒时,下意识地病殃殃喊了声“宫主”,声音弱弱的,颇有些惹人怜爱。

    只是知道他自作自受的白栀,并没有同情心泛滥,上午做那事的时候,可是生龙活虎得狠呢!都变成这副德行了,还色心不改。

    她完全没有得逞的喜悦,冷冷地跟他说话,让他自己坐起来准备喝粥。

    没有得到爱的搀扶,宁函之不再迷糊了,失落涌上心头。宫主又恢复到往日里的冷淡,让他恍然以为今日的娇媚不过是他意淫出来的美梦。

    是梦么?不,那些确确实实发生过,他的背部还有被抓伤的火辣感。

    这种抓不住的感觉,在他手里被放置一碗白粥时,又变得踏实落地。

    宫主心里或许责怪他的鲁莽,但还是关心他的吧!

    两人安静无语地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应当亲密却各怀心思。如同冥冥之中,天自有注定。

    这一晚,宁函之在他半睡半醒时,听见她轻语呢喃:“快好起来吧!”

    他也想陪伴她游山玩水,无牵无挂地一起做任何事。

    再给他些时间!等他拿到寒玉送回秋水山庄,他就可以无牵无挂,全心全意地留在她身边了。

    这场拉锯战,白栀并没打算长久的进行。昨日迈出了第一步,是为出山后未知的变化做基础。而今日,她不会再给他拖延更多时间的机会。

    平日里她佩戴的那块寒玉已经被她收藏起来了。早晨梳妆时,她刻意取出另一块稍小一点的祥云形状的。

    “绯衣,帮我戴上这块寒玉吧!”

    一边将寒玉挂件挂至她的脖子上,绯衣下边心有疑问,宫主为何不戴寻日里常用的那块?

    寒玉?可是天山那一块?

    一早宁函之清醒未多久,就听到这个搜寻了几月之久的消息,让他怎能不振奋?

    自他身边坐起,白栀便察觉到他呼吸的间断与平时稍有差异。这句话,不过故作无意地说给他听,阵法改变之前,她必须要带他出去。

    天山寒玉,听起来名头很响亮,对于身为长乐宫宫主的白栀,却是半点不珍稀。

    谁能知道,当年天山圣女趁内乱逃跑之际,该顺走的,半样没留下呢!

    那位第六代宫主成为宫主以后,首要的大事便是将她曾掩藏起来的珠宝,稀世药材,还有几块案几大小的寒玉偷偷运回长乐宫呢!

    她手里的寒玉挂件不过是她雕刻地下密室里那张寒玉床的边角料罢了。

    得到寒玉信息,宁函之就立即停下前几天偷偷服用的药丸,不过下午,他就感觉身体不再那么虚弱。

    晚上,白栀看着他按时服用对症的汤药,精神比昨日下午那苟延残喘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

    看来,她的魅力,竟不比小小寒玉!

    夜间,没给他询问寒玉的机会,白栀借着练功的借口,一个人去了别的房间。

    第二日夜晚,当两人即将再次同床共枕,已然精神奕奕的宁函之摩拳擦掌,看向白栀的目光隐隐透着狼意。

    男人尝过甜头,一旦喜欢,就会上瘾,欲念横生,不过是顺其自然的事。

    身体不在状态,少有清醒的时候,宁函之都会忍不住回味。如今熬过了两晚,他蠢蠢欲动地心哪能不躁动起来。

    然,心有余,力也足,他却还是有些胆怯,担心她会拒绝他的求欢。

    念头转到他原本想动她的目的,他又心生坚定起来。

    烛光熠熠下,一只图谋不轨的手掌越过女人的身躯扣在她的腰际。

    见她并未推拒,手掌的主人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指挥着手指拉开了她亵衣的衣带,雄赳赳地向上攻占。

    隔着兜儿,手掌盖握住那片柔软山峰,宁函之有种自己仿佛独霸江湖的快感。

    而被侵袭的白栀,寒意顿生。

    按他素日的行事作风,若不是为了寒玉,根本不会如此这般轻薄。

    根本不知她心理的宁函之,手掌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扶起她的背,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四目相对之时,手指又再次完成拉衣带的任务,快速地回到自己的领地。伸入肚兜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奏响的不是美妙的乐曲,而是他紧绷的心弦。

    弦断了,暴风雨要来了。

    肚兜,亵衣,散落一地,喘息中的男人毫无平时的温雅。

    一扫而过那片祥云,他的手指轻轻将它推移到她脖颈之侧。泛红的眼睛,坚定地望着她的面模,最终停落之地是那片重峦。

    口干舌燥,急需解渴,不再迟疑,他嘴落到心中的水源之地。吮吸之时,还不忘护住另一处,恐它被冷落,心有不甘。

    这具身体的敏感出乎她的意料,娇哦吟溢而出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抽离灵魂。

    被他抵至,白栀赶忙回到体内,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娇娇地低呼:“今日不便。”

    仅四个字,便令预备出征的宁函之,颓败的躺回自己的位置。

    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下床将他丢出去的衣服捡回,又一件件准备替她穿上。

    再次碰触到那块寒玉时,手体沁入的感觉让他几乎可以肯定,它就是他找寻已久的天山寒玉。如此,他略微心安地将它放回她的胸口,拿来兜儿罩住那片美景,也一同将寒玉遮掩。

第52章 魔教宫主(8)() 
接下来,相安无事地度过几个夜晚。

    某天醒来的时候,白栀发觉自己的脸庞居然抵着他的胸口。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姿这么随意了?按时起床,今日启程,不可耽误了出山的时间。

    在一次状似无意地问过她,确认胸口所挂之物便是传闻中的天山寒玉之后,宁函之的身体便迅速好了起来。

    前后不过短短五天时间,他就已痊愈,白栀又让他多休整了两日。

    衣物药材银票,绯衣早就收拾妥当,已是初秋,往后的东西可以自行添置,不必全带着增添累赘。

    来长乐宫不过一个夏天的宁函之,他的东西就更少了,仅仅几件衣物和一把宝剑。

    洗漱过后,用过早膳两人就立刻轻装出发。

    对于绯衣不跟随,宁函之并未质疑,心里却免不了欣喜。

    巫山的东山风光秀丽,却人迹罕至,一路边使用轻功边走出来,二人就用了一个多时辰。

    到了山下的巫山镇,休憩时,两人买了辆马车,接下来的路程省却了脚力,宁函之亲自驾车而行。

    独处的时光总是分外美好。

    只是单单以宁函之的相貌去驾车就够惹人侧目的了,在路经城镇的时候,她戴着面纱也不去拉开车帘看外面。行驶至无人的地带,她才会撩起帘子,左右的观看。

    路过一片田野,风吹而过,稻浪滚滚,沙沙的稻穗摇摆的声响,让白栀想象得到,丰收的季节,农人脸上的喜悦。

    夕阳西下前,他们赶到了一座村庄,询问了路边的一位大嫂,趁着天尚未黑,又驾车走到了附近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

    大约并不是什么交通要塞,这客栈起的名字也普通,“福顺”二字,大约是掌柜的名讳,倒是寓意吉利。

    客栈虽不大,倒是五脏俱全,店家也十分好客。小二带着马匹去后院喂草,掌柜的说是去准备饭菜,他娘子则领着他们去了楼上的客房。

    只是,她推开一间房门简单介绍后,又准备领着去另一间时,被宁函之拒绝了。

    当掌柜的娘子用不解又略带尴尬的眼神看向她时,白栀才想起自己做的是姑娘家的装扮,并未似妇人一般将全部头发挽起。

    这与宁函之住在同一间房,说不得掌柜的娘子还以为他们是私奔出来的呢!

    未等她开口解释,在一旁早一步反应过来的宁函之对她轻声说道:“你先去坐着歇息一下。”

    算了,他们也不过住一晚,白栀心想着下次入住前协调好就好了,就不再纠结,安心地踏入房内休整。

    第二天,临走结账时,白栀特意多给了点,算是对他们几位格外的打赏。

    捏着手里的银子,掌柜的娘子喜笑眉开,指天发誓:“姑娘放心,要是有人来问,我们绝对不说。”

    什么跟什么呀?她后悔了,多给的银子可不可以拿回来?

    心塞的坐上马车,白栀还在想着今晚她要与他分房而睡。

    怎奈何,天公不作美,下午时暴雨突袭,两个人在马车内凑合了一晚。

    从巫山出来,一路南下,游游荡荡,不急不慢地行驶了半月之久。

    白栀估摸着时间,宫外的阵法应该差不多完成了,宁函之在她身边,一切都改变了。

    来到四通八达的宣州,这里既有江南的水韵,又有蜿蜒的山脉。

    秋高气爽,临近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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