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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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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乔风有气无力地说,〃你有什么心疾,有什么阴谋,有什么空虚,要宣泄的话请换种途径,我不能陪你耗在这里,我的自尊也不用允许和你玩这场游戏。〃微微仰起一张惨白的略带哀求的脸,〃你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说就可以,我能给就给你,不能给想方设法都会取给你,你就不要再玩弄我的身体了。。。。。。〃
男人这一番直白的告饶,王世祖倒不诧异,挑了挑眉毛,表示出通情达理,弯了弯唇角,以示我心犹怜,回答的话却是另一番血景:〃乔公子说笑了,我要,什么会没有?就是天子真龙之躯也能到手拈来。〃这话是有点夸大了,那人却说得唾沫横飞,仿佛真知灼见,〃你知道我们邂逅的那个地方吗?你曾为那无边的温泉和广漠的桃树神魂颠倒过?你知道那温泉是什么?是千金难买的酒……‘倾天歌'。寻常百姓见都没见过,王侯将相也许拿得出来一壶,当今天子有享受过,但他敢肆无忌惮的喝?只有我,敢把它蓄满一望无际的整池,用来沐浴,用来鱼水之欢,用来风吹日晒!〃
乔风冷冷地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够了,那酒任你如何珍藏都是暴殄天物!更别说被你糟蹋得一无是处!〃为这酒打抱不平后,继而便转为替自己尖酸求情,〃我告诉你,今日你不高抬贵手,明天就伏地磕头!〃
王世祖手抚上他的胸口,绕着乳头暧昧地画着圈圈,笑得那是一个甜:〃可惜我,从不相信报应。〃说到最后一个字,陡然变出张修罗脸,凶神恶煞,不让人好死。化作利爪的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臂,身体很符合他形象地向前一劈,就劈进了男人腿间。
〃我就要玩弄你怎么样?〃脸上的恶毒中渗出一丝邪魅,嘴角耸得高高的,〃我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戏耍你的菊洞,用各种情趣之物逗弄,拿我的东西刺它,捅它,插它,你又把我奈何得了?〃尖尖的指甲划破乔风脸上的惊惧和嘲讽,膝盖像和尚撞钟撞在他的私密处,直按出些稀稀拉拉的液体来,奚落嫣然一弹:〃瞧,你可比我想像中淫荡多了,这样都能湿得忘乎所以,真让你的主人受宠若惊。〃
乔风已被逼得无话可说。只见他浑身颤抖着,仿佛想抖出一身刺来,隔绝男人鲜不知耻侵犯。
王世祖撤下膝盖,慢条斯理把男根拿出来,在他大腿上骚劲十足地摩擦起来,笑眯眯地挑逗他濒临崩溃的底线。乔风被这风月老手弄得满脸通红,只得束手就擒,被缓缓带入恍恍惚惚的呻吟。
王世祖觉得自己才是无辜得很,他刚刚三十,正值壮年,性欲如日中天,最是禁不起生手的调磨。如今被乔风无辜的表情一激,男根搔痒不止,肿得不像样子,他再也耐不住性子等着猎物入套上桌,就一把将人拉过,让他于昂扬上半躺半坐,不等其错愕,就一举侵入。
〃啊。。。。。。〃本来甬道重伤未愈,伤痕累累,弱不经风雨。可被那人的硕大这么一拱,顿时血肉横飞。空气里回响起绸缎撕裂之声,以及鞋子踩烂肥虫而发出的恶心的响声。
湿淋淋的穴口随着异物的抽插挤压或扁或圆,甬道收缩不定,刺痛在股间蔓延,最终炸裂,成为痛的碎片酥麻的雏形。〃哦,不。。。。。。〃乔风仰躺在床单上,身体无助地上下滑落,脸上挂满妖娆的汗珠,眉头皱得紧紧的……在凶手看来是种言不由衷。身体因为难以抗拒地分泌极度的愉悦,而抖成雨中绿叶。
〃天,怎么这么紧,〃王世祖捧着两片臀瓣吱吱唔唔地艰难抽送,〃比我上过的那只异国珍兽还紧。〃
嘴唇胡乱烙着坚硬的乳头,〃曾经波斯贵族送了我一只豹子,我从没见过如此稀奇,自然是爱不释手,每天与它同眠共枕,追逐嬉戏,在它发情之时,我不惜用爱妾让他发泄,令儿子给它口交。它舒坦无比,我却烦躁不止,终有一天在我大醉归来将它小穴蛮横霸占,才终于明白我心所系。〃


菊花舞剑
乔风只听脑中轰地一声,咧齿悲鸣。他现在在做什么?在一个同性身下扭动身体,而且是被一根深入过残花败柳,肮脏小倌,甚至野禽猛兽的东西贯穿,他现在能算个什么东西?!他还是那个前途大好,光明磊落,扶贫济世,嫉恶如仇的男人吗?不,他什么都不是了,自从被这个禽兽压下,他失去的不仅是尊严,更是做人的资格。。。。。。
思至此,乔风的脸色死灰一般,所有的坚拒层层剥落下来,只剩一片虚无空洞,里面缠绕着我心已死。王世祖见状也被吓了一跳,愣愣停下了动作,转念着失望和悲恸的心思:难道这个玩物这么快就坏掉了吗?自己的尖端欲望才死灰复燃就得冥冥搁浅了吗?此刻他的神色和乔风相比也难看不了多少。
〃听着,如果你不愿意承认我的馈赠,可以将这一切理解为我的告饶。在某一个角度上来说,我并不是单纯地在辱没你,人没有爆发就不可能腾飞顶峰,没有失去就不可能原谅畏惧。〃轻言细语下是重重一击,淫水被打得溅如飞絮,王世祖用手捂住男人的呻吟,脸上是半热半冷的风趣,〃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杀,做出极有分量的逃避,也是最没有价值的逃避。如果你确定死后能化作厉鬼索命,大可讨我成全你的掩耳盗铃。〃身体与乔风拉开间距,又狠狠拍回去,撞击之声震耳欲聋,一抹精华飞天而去,〃只是你死了之后,我会命全府上下奸淫你的尸体,把你的那根剁了丢给路边的狗吃,下面的两个东西串成糖葫芦施舍给穷人的孩子,眼睛挖出来塞进贝壳里拿到异国拍卖。。。。。。〃一开一合的嘴唇连珠炮似地吐出一串可怕的话语,身下是癫狂了的致命数击。
〃啊。。。。。。呃。。。。。。啊。。。。。。呜。。。。。。〃乔风的意识被狂轰乱炸得支离破碎,呻吟时高时低抖如浮萍。〃不要了。。。。。。啊。。。。。。停下来。。。。。。。。。。。。〃甬道之物突然香消玉殒,乔风睁开眼,还没回复过来,私处就再度被捅得人翻马仰。
他大惊失色,看见穴口插着的不知何时换作剑柄……那把剑正是他所佩……整个柄部没入肛部,而剑尖不偏不移地指着他欲杀之而后快的魔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给你一次机会,用你饱受我凌虐的小穴杀了我,我想它应该比你更恨我才是。〃
乔风急喘口气,对男人的创意很是便秘。用那里的力量如何杀得了他?更别提自己现在有多可笑,那里含着一把巨剑,举也举不起,放也放不下。
〃怎么,心软了?〃眼睛轻佻地落在剑上,那剑实在是太重,往下坠去,柄端把那肠道顶得高高的,穴口也被掀开,露出徐徐搅动的媚肉,看得王世祖心猿意马,不由出手把住剑身,不轻不重往里一捅:〃阁下可拿稳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乔风被捅得浑身一颤,只觉冷风阵阵,悲凉萧索得很。〃你何必这般玩弄我,口是心非的家伙!〃牙关一切,唇尽现苍白,想是痛得受不住。
王世祖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再玩下去,将剑拔除,重量去了,从胸口掏出伤药,一指一指地上药:〃你就别白白折腾了,干脆跟了我,你不要荣华富贵我不强加于你,冠你贪图享乐的罪名,你不想被我用奇奇怪怪的东西插入,我也就适可而止,绝不让你只得朝夕进流食。〃男人笑着,如同和妻儿谈论琐事,〃我一样可以与你把酒同欢,赏花吟诗,谈古论今,像兄弟般理解你,像朋友般维护你,像爱人般疼爱你,如此便宜,又何乐而不为呢?〃
小穴终于解放,乔风一声闷哼,继而冷笑数声,恹恹地动着嘴唇:〃我稀罕你这个兄弟朋友情人!呸!〃一口唾液吐了上去,〃少在这里虚情假意,告诉你,再多的糖果和鞭子都只能付之东流,我不怕你折磨我,无论你用什么招数,但最好收起你的甜言蜜语!〃


天神下凡
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行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走得十分缓慢沉重,仿佛一去不复返。
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辛苦,一个动作都会淌下无数汗珠。脸色阴森森的惨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这个犹如驮着千斤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风。

经过一番挑畔,王世祖怒不可揭,当下叫人按了他,拳打脚踢,辱了又辱,再将他丢至荒山野岭。本以为此次鲁莽行事,将与指日可待的自由失之交臂,却没想到那恶魔气疯了,也未多加思索,便把他草草逐出,正中乔风下怀,他自是巴心不得,只要一口气还剩得有,就还会有否极泰来。
乔风这个寒酸困顿的跛子,就这么一步蹒跚着一步。踩得脚下的野花吱吱乱叫,犹如踩踏一窝老鼠。整个天空在他眼中摇摇欲坠,他曾经发誓要做那孤雁,好高骛远,而如今,这一切在失去尊严支撑下变得索然无味意义全失。
此时,乔风心中生出极度的恨,这样的恨足以使武林高手闭关修炼时走火入魔,让他本来宽阔的胸襟悄然天衣无缝。他憎得恨不得跃下万丈悬崖,在粉身碎骨的那一刹那腾出凶神,直直朝那人扑去,弄得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缠他生生世世,咒他不得好死!
连爬带滚至半山腰时,再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坐在地上,仰起半张瘦削的脸。那张脸上是百年松树般让人望而却步的沧桑。坐了片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准自暴自弃,他想了想,与他天各一方的那些人,正在等他回去,如果就此熄灭生命之火,待他如同己出的盟主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
一鼓作气,坚强一发不可收拾,乔风杖毙杂念,步步为营,往山下谨慎而去。在下了大约四十米,越过一片树林时,脚步噶然而止。
他不是累了,而是看见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一幅画:一个灰衣男人倚在一棵树下独自贪杯。腰间斜挎一把长剑,深红的剑穗,顺着风向,高高飞扬,宛若深秋流离失所片片翻飞的枫叶,一头浓重的黑发也被吹得稀薄,松松垮垮地摇摇欲坠。俊美的侧脸上,鼻若高山,眉若流水,唇若桃花,花自飘零水自流,搭配起来说不出的和谐唯美,出类拔萃。
乔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把他看得那么仔细,那么久。一个素未谋面,不知是敌是友,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一道风流伟岸。不能否定的是,这个人无疑将周围恶劣的环境衬托得失了险,失了真,自己仿若行在乱坟岗的孤僻阴晦的感觉也被一扫而空,心窝也暖了起来。
男人看起来温文雅尔,喝起酒来却是大口大口,和驻守塞外的将士如出一辙,豪气万丈,大度爽朗。他灌了个够,吐出一口气,擦去嘴边水渍,眨了眨眼睛,慢慢转过了头。
乔风毫无准备地与男人四目相接。心脏震痛。他发现,那人转过来的整个脸给人的感觉和刚才大相径庭,线条雷厉风行,轮廓有板有眼,目光一针见血,阳刚不折不扣,煞气不遮不掩,而嘴角那抹笑容,竟是春光乍泄。
〃你是谁?〃尽管没有听清楚他的声音,但乔风看懂了他的口形。
〃路过路过!〃男子并没摆出戒备的姿势,乔风却大声喧哗自己的来意。下意识的,他不愿给那人留下半分含糊的初识,他似着了魔般,伤痛不治而愈,整个人神采奕奕,步伐轻快地慕名而去。
男子望着走近自己的乔风,笑容不减的同时,贴在树干上的身体舒展开,表示出一种雅宁的欢迎。不待乔风开口,就把手中的酒壶抛开。
乔风接住酒壶,大大咧咧一笑:〃在下乔风。〃学他先前的样子灌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盯着壶嘴:〃好酒!〃
男人也粗犷一笑,嘴唇微微合拢:〃只是市井劣酒。兄台承蒙。〃
乔风拈笑,搁在风中:〃我知道只是一般的酒。但我看人不看酒,人对了想必酒也错不了。〃又仰起头,把剩下仅有,抖进喉咙,〃晚上酌酒,还能对影成三人,而这大白天的,周围皆是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兄台怎么喝得高兴?〃
男人听闻哈哈大笑,这一笑光彩耀人,乔风所有不快都一一蒸腾,只剩把酒狂欢的憨态。


‘峰回路转'
〃既然如此,兄台干脆留下来,和我畅所欲言好了。〃开怀一笑,流水般的眉毛一下子耸立,化作利箭呼啸长天,义气磊磊的样子煞是激动人心。
乔风的魂都被拉了进去。直到对方笑容渐渐散去,一半疑惑一半严肃地抓住他的肩,‘兄台你……受伤了?'焦急的询问穿透耳朵,他方才清醒。
男人不提倒好,一提就遭,乔风低头看见裤管处鲜血斑斑,不禁心血来潮,忆起先前种种不堪道道磨难,平复的疼痛一下子掀起,双腿一歪,一头倒在那人身上虚弱惊喘。
羞耻处剧痛难当,大量液体从那里浸出来,似乎大势已去,彻底损坏。乔风再也掩饰不住苍白的呻吟,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被汗浸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要‘归功'于王世祖的恶癖,在将他抛出去的时候,朝他的甬道里塞的那个鸡蛋,那位置也推拿得十分巧妙,正在中心位置,任他如何折腾也取不出来。
那浑圆的东西卡在险地,生生撑裂,甬道伤患,在经过一路奔波,危机终是决堤。那人还以为乔风摔伤了腿,拿出金创药欲挽起他的裤管,却被一只手狠狠打开。乔风收住失态,歉意一笑,笑得特别难看:〃兄台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这小小伤口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阁下尊姓大名,我等着洗耳恭听。〃
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事,只是眉间的忧虑有赠无减,看着对方顽强的样子,也不便用冷言冷语浇灭他的固执,轻轻叹息着,呼出名字:〃席冲。〃
乔风的脸上浮现朵朵迷茫,似是在回味这两个字,眼里荡漾着莫名的浅笑。
由于他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高烧不退,伤口没得到处理,撑到现在已是奇迹。如今私处血崩,伤处恶化,精神疲惫,他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乔风张开眼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影像依旧残酷地存在。不禁怀疑自己在噩梦中,便将脑袋朝床弦磕去。
一只手阻止了他自残。手的主人笑得好不自在:〃大侠不必向我们磕头,谁叫救死扶伤是在下的祖训哩。〃平易近人地把乔风推回床上去,还细心地为他拈好被子,眼睛拱成弯弯月亮,做到这个地步,就是贤妻良母也自愧不如,〃要谢,也要谢江大侠,是他救了你一命,我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举手投足之间,很有大家风范,连席冲见多识广之人,也对其为人处世心生敬佩。
理应说一个陌生人被屋主当作亲人这般照顾,应该感激流涕才对,可病人不但没以礼相回,连半句感激的话都没得,倒像如临大敌,那惊怒颤抖的模样好似见了杀父仇人,让席冲怎么也想不透。
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主人发话:〃席大侠也不必忧虑,在下虽然学艺不精,医术倒是略懂一二,我看这位朋友沉疴在身,最好不要耽搁太久,不如阁下先去前厅歇息,等候佳音,桌上茶酒皆备,阁下尽情享用就是。〃
席冲想想也对,乔风的病情和情绪都不稳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倒碍了别人手脚,还不如顺了主人的好意,便道:〃那还望阁下多多担当了。〃说罢转身离去。
那边乔风见他要走,赶快伸手,却被主人当空截住,他心下一急,欲呼声大起,哪知别人有先见之明,将他的嘴也给封了个彻头彻尾。


嗷,天。。。。。。
〃乔大侠,看来王某和你有缘得很。〃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徒自嘲讽,〃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手在乔风脸上抓了一把,咯咯笑起来,〃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
在男人冷嘲热讽之时,乔风已把嘴唇咬得个稀巴烂,那双骄傲的眸子微微湿润,里面的血丝一根一根被洗得过分清晰,脸色苍白得不像活人,下巴一片疮痍,满是杂乱胡子。干坏事从不愧疚王世祖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便也不再激将他的斗志,免得血气亏损,到时候真回天乏力就麻烦了。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不得化尸粉,弄坏了你的小穴,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么聪明,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试。〃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禁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么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挨他坐着,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性,直瞅瞅地盯着男人的根茎,闪烁着危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着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昏昏沉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肠道内一下针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着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痛布满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要破壳而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乔风惶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狠的表情,他不着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床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欲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于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看不下去了,事态要比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着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得厉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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