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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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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50米开外,如果还有足够的精确度和杀伤力,就能让我很满意了。

弓体最好是用柘木或柳木,前者硬度更大,后者弹性更好。

而离我们部族5公里内,只有柳树是最容易找到的——河边大量的是柳树。

为了安全,我要狩猎尽量不要超过10公里的活动范围,特别是一定不要到达草原,在河边取点直径10厘米左右的弯曲的柳枝,对战士们来说,还是相对安全的。

柳枝取弯曲程度和形状都相近的为一对,中间用成年公羊的角(截取最粗的那一段)联接,就成了弓身——这还是成为了复合弓,超出了早期弓的单一木身的阶段。

后来羊不够时,我还是做了几张纯木身的弓,为自己的“破坏历史发展进度”行为作了一点点补偿。

弦采用的当然还是鹿筋,但要选取粗细均匀的,并经过用力拉伸的考验。

箭则用一般的硬木就行了,但要削到笔直,粗细均匀,也是一件很细的活。

箭尾当然是现成的:锦鸡的尾羽。

箭镞的材料让我费了一些心思——是用骨质的,还是用陶制,结果最后比较下来,狼牙的“犬牙”部分是所有材料中最好的,骨磨制和陶质的则差不多,在狼牙不多的情况下,主要还是采用了后两种——在40米左右的距离上,可以轻易地射入柳树5厘米左右的深度。

这对于狼群来说,应该是有一定的杀伤力了。

研发工作持续了大约20来天,这期间狼群只来过一次,不过规模小了很多,只有16只狼;而且隔得很远,也很分散——只是来提醒我们不要忘记了它们的存在。

头狼还是沿围墙找到我,又一次用目光危胁了我,才恨恨地离开。

“等着,下一次——该我找你了!”我吼道。

虽然它肯定听不懂普通话——要是在四川盆地,我会用四川话恐吓它!

在40张弓,100根弦和近1000支箭制作好以后,我组织了大概一个星期的紧张训练,梅梅是最明白弓箭作用的,也是进度最快,精度最高的神射手——我只神气了一天,就被她抛在了后面。

木驼也在三天后超过了我。

一个星期结束后,我在所有的战士中处于中下水平。

我召集族中所有的战士——包括梅梅——作了番战前动员:将一只重伤没死被活捉的狼当场射死,然后在一秒钟内,这只可怜的狼身上射进了37支箭。

“出发!”这是我叫得最大声的一次。

“出发!出发!出发!”37个猎手的声音响彻云霄。

三个小时的强行军后,我们到达了草原边上。

“我又来了!”我大声地宣布。

可是没有任何回音。

狼群到哪去了呢?

我没指望一到草原就得到狼群的热烈欢迎,每名战士都被要求带了三天的干粮。可是到了天快黑时还没见到一只狼,我还是有点急燥了。

我要求战士们撤回森林边上去宿营——就是点起四个火堆,我们则坐在中间。

当月光满天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有点疲倦了,有一半的战士已进入梦乡。

就在这时候,醒着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狼嚎……

第十二章 福有双至

 “狼来了!”

关键时候我想起这句经典的台词。

看来不用我去找狼群,只要在夜间生起火堆,即使是在如此明亮的月夜下,数公里外还是能够轻易地发现的。

狼群怎么会容忍人类的活动范围随便地扩大到它们的势力范围内呢?

只是它们怎么会想得到,这一次我们是转守为攻呢!

我让木驼带领三名刘翔级的战士各守在一堆火边,其他人都随我后退到树林里。所有的鱼网都连在一起,拉网用的藤条牢牢系在树上,建起一道高两米左右的网墙,长度达到200米左右,中间留了一个1米多宽的缺口。

布置完成后,我走出从林回头一看,战士们都埋伏得很好,藤网由于不反光,最多只能在月光下看到像蛛网一样的一点迹象。

然后我走到火堆的最中间,和四名诱敌的战士一起举起长矛高吼:“出发!出发!”——这是战士们最熟悉的上班仪式。

首先出现的是头狼,它在离火堆大约有150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冬天的草原上,还青青郁郁的草并不太多,头狼肩部以上的轮廓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头狼长啸了一声,三只比较壮实的狼从草从中钻出来,慢慢向我们靠近。

只来了四只狼?

不!随后此起彼伏的狼嚎让我知道——这不过是打前哨的!

我让其他个人聚集到我身边来,我站在最前面。

三只狼到了距火堆30米远处就不再前进了,而是左右小幅度的移动,双眼死死地盯着火堆中的我们。

我制止了木驼他们从鹿皮箭囊中取出箭的行动,而是一起将木矛端平,作好格斗准备。

随着头狼又一声长啸传来,中间的一只狼率先起步,然后三只狼一起冲了上来。

我直接对着中间那头狼反冲了上去,木驼他们很配合地两人对付一只狼,也跟在我后面冲了上去。

我们起步稍晚一点,在火堆旁边双方相遇——这本来也是我所想要的——双方都没有太多的迂回空间。

没有管其他狼,我眼中只有冲在最前面的那只。在战斗中,有时只能相信你的战友——木驼他们也决不会令我失望。

和我预期的不一样,我面对的这头狼应该有和原始人做战的经验——它稍稍偏了一下身体,毫厘之差躲过了我剌出去的矛尖,尖利的狼牙直接咬向我的手臂。

矛太长,已经收不回来,紧急中我反应过来,直接用矛身横扫向狼的侧面——这个打击面积太大,狼没能躲得过,不过由于启动距离太短,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把它拍得滚向了旁边。

不过它运气不好,多滚了一圈,刚好滚入其中一个火堆,一声凄厉的嚎叫响起,它带起一篷飞扬的火星逃回了草原中。

这时候另两只狼已一死一伤,伤的那一只已经选择了逃遁。

头狼连声长啸,开始向前逼近。

真正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

不等狼群开始冲击,我带上四名战士快速奔向背后40米远的网墙。

等我们撤回安全区域,狼群早已反应过来,快速冲到了火堆前——我数了一下,好家伙,不会少于40只狼。

等到至少10只狼越过火堆,我的第一箭射了出去,随后是一片弦响,冲在最前面的十多只狼在奔跑中突然变成滚动并倒下。

第二轮箭齐射完成后,剩下的大约25只还能动的狼冲到了网墙前,开始徒劳地扑到网上,10来只狼直接就被鱼网捆死。

我没再管网前的狼——战士们的木矛开始很好地招呼它们——而是一直盯原本冲在最前面,现在却在最后面的头狼,它现在距我们大约有20米。

我拉弓瞄准——尽管能看到头狼后背上已经插了一支箭——“嗖”的一声风响,头狼靠近后腿的腹部插上了第二支箭:我还没射呢!

梅梅转过脸,冲我呲了一下牙——我讨厌这个动作。

头狼快速向草丛中扑去,不过这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梅梅的那一箭射入得很深,除非狼群里有一个本科以上学历,有至少十年临床经验的外科医生,否则它可能跟家属交待后事的机会都没有。

网墙前的战斗没有什么悬念,血腥剌激了狼群,困在网中的狼是最早结束的,基本上在数秒内就挂掉了,其他的狼由于少了头狼的带领。在死伤基本殆尽后放弃了对网墙的冲击,剩下的最后4只狼开始逃跑,在弓箭的攻击下,只有一只狼成功地带伤逃入了草丛。

我们这一方只有一名战士被撕开网墙一个小口挤进来的一只狼咬伤了腿,伤得不深,那只狼身上至少插着三根长矛。

在战士们的狂热欢呼声中,我们开始打扫战场,共清点出46具狼尸,也就是说有近50只狼参加上昨晚的厮杀。

此时夜已过半。

可以说,在狼最活跃的时间,以及狼群最强大的地盘上,能以如此的成果击杀狼群,对这些战士们来讲,是获得了综合利用弓箭、鱼网、长矛等武器进行群体协同作战的最宝贵的经验。

这也给了我极大的信心面对以后所有可能更加强大的敌人。

短暂的休整后,天刚亮,我就带着30名战士——其他的带着猎物和伤者回村了——跟踪着头狼留下的血迹追了下去。

不得不说,头狼的生命力和韧性是惊人的,近三个小时后,我们才在距离一座小山丘约500米的地方找到了它的尸体。

从它长途奔赴的目标看,这座小山丘一定是它们的根据地。

果然,只有不到100米高的山丘下,居然有一个较大的石洞。

昨晚——应该说是今天凌晨——逃掉的那只狼就死在洞口,身边站了一只怀了孕的母狼,看得出要下崽了。

我们把母狼逼进洞内,用鱼网活捉了。

洞内还有另一窝已产下可能不超过一周的狼崽,我们也照单全收。

让我们有一点伤感的是,这个洞有明显的人居痕迹,壁上还有壁画,洞内还有几颗人颅骨。

看来是由于深入草原,被狼群反客为主了。

回程中我们猎获了几只鹿和羊,但直到返回森林,也没见到我最想看的马群。

回到村里,我为小狼崽和母狼各自单独建立了畜栏,但狼啸仍让不远处另外几个畜栏里的鹿和羊感觉到明显的不安。

在近几天的食物采摘工作中,“老虎”有一次带回了一种植物的种子,我嚼了一颗——不错,淀粉含量比较高,就全部留下来了:大约有一两多。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考虑到历史的发展问题,在我发展农业之前,给它取名字叫“粟”。

十天后,母狼产下了七只可爱的小狼崽。

不过木青坚决处死了它们的母亲——从小学就学过的各国寓言都告诉我,确实不能对野狼太过仁慈——我也没有反对。

梅梅则表现出了极为母性的一面——在为母狼掉完泪后,即使我在畜栏中为狼崽铺了干草还搭了棚,又指定了一只母羊做奶妈,她还是坚持要将小狼放在我们的“卧室”里。

“要!”这是她学会的几个为数不多的普通话词语。

“冷!”——这是最主要的为狼崽辩护的理由。

这比我发表长篇大论的说服工作还有效,只用两个字就打败我了,看着她同时抱着三只狼崽发急的样子,像小孩子在保护自己心爱的玩具,我心软了。

从此要“与狼同居”了!

阳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整个冬天,竟然没有下一场雪。

看着被喂得滚圆滚圆,毛尖都在冒油的七只小狼,我有些哭笑不得。

外面那几只大半个月的小狼已经会扑击锦鸡了,一只锦鸡能让五只小狼玩上一个上午。

可我家里这几只呢,只会当梅梅的跟屁虫。

梅梅为数不多的普通话长进也不太大,最长的句子也只有两个字——“讨厌!”

可就这样,她还是教这几个小宝宝听她的普通话。

每天看她不厌其烦地跟几个小狼心狼肺的家伙玩“来!”“走开!”“吃!”的游戏,我都有了一种被冷落的感觉——难怪后世的美眉都有收容宠物的爱好。

春天到了以后,我带着战士们去了几趟草原。

现在每一名战士都喜欢上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危险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察觉,而猎物则丰富得很,猛兽也不多——遇到过两只豹子,在我们的队伍前逃得比刘翔快多了。

狼群留下的山洞现在成了我们的“草原宾馆”——有了这个落脚点,我们的一次狩猎行动可以持续几天。

山洞离森林大约有15公里远,既不太深入,也有一定的安全感。就当这是深入草原的跳板吧。

其实我有一点私心一直没跟战士们讲——马,才是我到草原来真正的目的。

可是老天好像在跟我作对,一个多月了,我都来了四趟,还没有见到马群的踪影。

第四趟的最后一天早上,梅梅有点不舒服,懒懒的,一直翻肠倒肚地想吐,我只好放弃了当天的狩猎,带队回村。

第二天我在围墙外的草地上开始规划“农业用地”——带了几个小孩子去除地面的青草,地面不需要平整,直到露出了一亩左右大小的地面。我和小孩子们在第一块“农业用地”周围插了一圈木棍,捆上藤网和零星带刺的藤条,然后把“粟”种了下去。

刚回到家,看到梅梅又在倚门干呕。

我发觉不对了,土土老婆看着我们直发笑!

难道梅梅“有”了?

我去问梅梅,梅梅一脸的茫然,让我感觉问错了人。

再找土土的老婆,她点了一下头,笑着跑了。

天!我要当爹了!

这种感觉非同一般。

我首先是不顾梅梅的反对,剥夺了她的狩猎权力,另外再做了一个纯木制狼屋,将她的宠物移居了出去。

然后是过早地做了婴儿床——紧靠在大床边上。还烧制了数十件我能想得到的陶制玩具。

每天去看庄稼地的时候和锄草的时候,我都对粟苗说:“快点长啊,我要给我的孩子熬粟米粥喝!”

甚至梅梅都在我的带动下,开始给孩子做兽皮衣裳了。

在梅梅大肚子的这个夏初,我再一次领导我的狩猎队来到草原——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能再出来了:要在家全力照顾梅梅。

在入住“草原宾馆”的第二天,离开山洞不到500米远,传来密集的“嗒嗒”声。

“马!——是马群!!”我从晨睡中跳起来。冲到洞口。

第十三章 何以为家

 草原上,一群以棕红色为主色的野马在快乐地玩耍,大约有200匹以上。

以前,可能因为这里是狼的地盘,马群从来没有这样出现过。

这群马的体形不是很大,成年野马平均大约也只有1米8高(完全伸直颈项的情况下)——比我只高出一点点。

洞里的战士们都跃跃欲试。

可是我知道一旦惊动马群,它们逃跑的速度只能让我们望尘莫及——这还是在它们没有反击的情况下。

猎杀?——太可惜了一点。

最后我还是想试试布局。

在离马群还有300米远的地方,我让所有人伏下身子,将鱼网铺在地面,用箭固定在离地约10厘米的高度上,长200米,宽2米多,总面积有400平方米以上。

然后我们后退了100多米,再迂回了大约两公里——现在马群处在我们和鱼网之间。

我让所有战士站起来,排成近400米的一条线一边高吼一边向马群逼近。

离马群300米处,马群看了看我们,没有什么反应。

领头的公马打了一个响鼻,又吃草去了。

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接近到200米时,我们手里拿的长矛让马群开始紧张,出现了一阵骚动,开始向鱼网的方向缓缓移动。

等到我叫一声“出发!”开始发起冲锋,并在距离100米左右时射出了一箭时,马群开始加速奔跑了起来。

我们紧随其后,战士们很配合地调整自己的位置,尽量让马群跑向鱼网的位置。

很可惜,领头的公马看到前面“草原宾馆”所在的山丘,及时地调整了一下奔跑方向,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的马匹踏上了鱼网。

让我更失望的是鱼网的眼太小,不足以让成年马的蹄穿进去绊倒,多数马都直接就踩过去了。

可是还是有三匹小马和两匹成年马陷在了网里,小马驹是因为蹄穿了进去,随后绊倒了,成年马有一匹是刚好踢在鱼网边缘才绊倒的,另一匹则是由于前面跑的马将鱼网踢飞起来,刚好罩到了它身上!

小马驹是用藤条拴住颈项牵回村的,腿被困在网中的两匹成年马则是七八个人“拉”一匹地拖回村里——身上捆了两张网和七八根藤条,腿没捆,每根藤条由一个人牵着。等进了寨门,人和马都累到不行了。

小马驹被牵了一路,在多次反抗无果后,已经显得很温顺了——我牵着其中一匹让梅梅去摸它的时候,它居然显得很享受——小色鬼!

两匹成年马则不肯让人靠近——连马齐想去给它松绑都不答应,在村子里跳过来跳过去,弄得土土挡在放陶坯的木棚前,紧张得不得了,深怕它们去踢坏了陶坯。

三匹小马驹暂时和鹿关在一个畜栏里,以后我想单独给它们做一个“家”。

我让木驼做好准备,带四个人站在村子中间,我把小马驹交给乐坏了的梅梅,站到村子中间去,等其中高一点的一匹马跑过时,我们五个人一起出手,各拉住一根藤条,让马不能再快跑,然后一翻身骑上了马背——这下子惹毛了它,四个人都拉不住,全被拖倒在地,赶紧松手丢藤。

我死死地拉住鱼网——还好没从马身上取下来。

然后一人一马在村子里发疯般跑,其他人全都躲了起来,有的进山洞,有的进了我的“家”,梅梅几次要拿弓箭,都被木驼制止了——开玩笑,奔跑中谁知道射中的是人还是马?

土土吓得躲在工棚内不敢出来。

近一个小时后,我的大腿内侧都被藤条磨得泛红时,这匹马才口喷白沫停了下来——按我后世的知识——它认输了!

我下马来牵着它,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伙现在不再嚣张了,任我的手抚弄它的颈部,整体上看应该算一匹枣红马,不过两眼之间有一片不规则的白毛,所以我直接叫它“云龙”!

在缺少整套马具之前,我还是没有直接给它松绑,就用鱼网套在身上拴在了畜栏的木桩上。

另一匹成年马看到这一幕,看到我就远远地避到围墙脚下——天呐,我还来得起这么玩一次么?

我摇摇头,决定先放它一“马”。

休息的时间我用来制作马具。

辔头和缰绳都用的是鹿皮,嚼环先还是用木制的,下一步再想办法用陶制。

马鞍需要一个可以勒固的木架,相对而言要复杂一点,马蹬也是采用木制——我开始有点向往青铜时代,不过还没有时间和能力去太远的地方找矿藏,但有了这几匹马,就有了希望。

整套马具的制作要好几天的时间,一时急不来。

第二天,在我感觉腿上的灼痛感好了一点以后,头一天的狂野一幕又再上演,不过这匹马比云龙明显的要差得多了——半个小时后就不再坚持了。

梅梅也想骑上去,把我吓坏了——我的小宝宝可不能就这样没有了。

费了好大的劲才成功阻止了她。

第二匹马被取名叫“清风”——因为马鬃很长,跑起来比较飘逸。

几天后,马具刚完功——甚至用上了专门烧制的陶扣件。我骑着云龙,带着木驼他们又去了一趟草原,因为有了马,我一个人先到了“草原宾馆”,再以此为起点,向前跑了近20公里,却再没有看到马群的踪影,其他的动物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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