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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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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不肯回家呢?不是说她是让人从家里偷出来的吗?万一是受了刺激将前尘往事忘了呢?”柳萍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左明阳连连摇头:“不会。就凭一听到你提起狄伯父就哭的这一点来看,她绝不是失忆。而且,我现在回想起来,她刚进门的时候眼色是有所不对。”
  
  如了左明阳的分析柳萍儿点了点头说道:“你听这样说也有道理,难道咱们就跟她一样装着?”
  
  沉思片刻,左明阳抚着鼻子下的半搓胡子说:“这样,我找个机会把李兄支走,我们找青儿单独谈一谈。”柳萍儿将丈夫的话品了品觉得也有道理,于是也附和着左明阳。两人嘀咕一会儿,商量着如何将李木坤请走,又能将青儿留在府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元宵节;我再多发一章;算是给大家过个年!




有往事,青儿羞于愧认狄家人

  因为赵子昂品行不是很好,在同窗之间经常受到冷遇,他这个性子坏脸皮也足够厚,总是喜欢在别人面前显摆皇族旁支的身份,所以纵使李木坤与左明阳再怎么冷落他,他照旧在前院调戏左家的小丫环,玩得不亦乐乎。只是时间久了他也来气,于是就寻摸了一个理由摸进了后院,可巧了,左明阳与妻子柳萍儿商量的话他一字不差地听到了耳里。听到左明阳说青儿有难言之瘾时他眼睛锃地一下就亮了,想着青儿如凝脂一样的肌肤,如水葱儿一般的玉手,坏主意一下子就涌进他的脑子。
  
  正在赵子昂眯着眼睛打青儿坏主意的时候,李木坤从院门进来了,皱了皱问:“赵兄,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啊?”李木坤突然出声吓了赵子昂一跳,他是一个常干偷鸡摸狗的事的,这种情况已经是驾轻就熟,短暂的惊慌后便镇定下来。他摆了摆自己的衣袍,一边理长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啊,我来向左兄告辞,可进了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左明阳与柳萍儿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挑起门帘便走了出来。
  
  左明阳站在柳萍儿的身前,轻笑着问:“赵兄怎么要走?我刚才还在跟贱内商量着呢,晚上咱们弄个诗社,咱们几个好友好长时间不见,也该是要聚一聚的。”
  
  赵子昂淡笑不语,只是拿眼去瞟李木坤。
  
  李木坤本来是听了青儿的话是来向左明阳辞行的,所以听完左明阳的话略显遗憾,双手一拱笑着说道:“哎呀真是不巧,小弟恐怕不能与两位兄长抵足长叙了。”
  
  “这是为何?”左明阳眉毛一挑,吃惊地问道。
  
  李木坤稍显局促,尴尬地笑笑说:“贱内身子不适,我想早些回府。况且孩子还在这里,也多有不便。”
  
  柳萍儿与丈夫对看一眼,心里顿时明白,他们可以肯定青儿便是他们要找的那个青儿,恐怕青儿也认出了他们,不想与自己相认方才要急着走的。柳萍向来以夫为天,他知道狄青儿在丈夫心目的位置,怎么可能让青儿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想了想便错前一步笑着与李木坤说:“李大哥,这可是你的不是了。您与明阳乃是至交好友,如今小嫂子身体不适理应找大夫过来诊治才是,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虽说晋州离河中府没有多远,可车马劳顿的总是不好不是?孩子的事嘛更不消说了,拨两个人去帮衬小嫂子也不在话想。虽说我们这里的人比不得贵府上的,可也是侍候我好些年的人还是可以放心的。”
  
  正如柳萍儿与左明阳想的那般,李木坤确实是得了青儿的意思才来辞行的,柳萍儿说这翻话的时候青儿便藏在圆门后面偷听,见着柳萍儿半硬半软留客的话她便藏不住了,抱着孩子从圆门后边走出来,也不跟人见礼,只是拿一双泪汪汪的眼神看着柳萍儿,身子轻轻地颤抖着一句话也不说。
  
  感觉到了青儿身子的颤动,李木坤怜爱地将青儿揽到身侧,轻声地说:“很不舒服吗?”
  
  “嗯。”青儿轻轻地应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左明阳,看着他一幅迫切想要上前的样子,青儿咬了咬牙,转瞬间眼泪儿就夺眶而出,轻颤着嗓音儿低低地说:“左夫人的话奴家已经听到了,奴家多谢左夫人的一番美意,只是奴家身贱一个小老婆当不得您一声小嫂子。”
  
  声音虽轻却份量不轻,惊得四人都张目结舌,尤其是李木坤,青儿儿向来是温文贤惠的样子,从来与人不争的样子,他不明白青儿今天怎么说出这样没有分寸的话来。
  
  青儿知道李木坤这会有多惊讶,或者是说有多失望,可她今天不能留在这里,如若不然自己的身份肯定会被左明阳拆穿。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宁肯去死也是不愿意面对的,因为自己曾经进过妓院,现如今又是李木坤的小老婆,这些如若让家乡人知道那她父亲的脸就真丢到家了。
  
  “贱内口出不训,还望左兄与嫂夫人见谅!”李木坤尴尬少许,抬起手来朝左明阳夫妇道着歉。
  
  “相公!”青儿一惊,抬起脸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大张着,两片朱唇轻抿着,好一幅委屈的样儿。
  
  青儿梨花带雨的样子格外惹人爱怜,赵子昂为花中老手,青儿如此的模样更是惹得他心里痒痒。心里盘算一二,嘿嘿笑着上前:“哎呀,这可小嫂子你的不是了,左家嫂嫂也就是那么一说,你又何必当真?如今天色见晚,现在出城虽说来得及,恐怕也要夜宿山林,如今这世道虽说清平了许多,可也保不齐哪里不钻出一两个强人啊。依我看还是住下吧,我兄弟几人晚上也可以叙叙旧,要是下次还指不定得等到哪一年月呢!小嫂子,你就看在我们兄弟互爱的情份上委屈委屈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青儿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还是坚持着不表达,同时张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去看李木坤。
  
  那个赵子昂刚才的那一番话有一半儿是劝解,可还有一半却是在笑李木坤教妻不严,李木坤虽说是一个老实的读书人,却不愚笨,赵子昂的话外之音也听了出来。本来心中就有些梗,看到青儿还不依不饶不就有些气了,低声轻斥起青儿来:“你这是怎么了?带孩子回屋去。”说完便对左明阳夫妻轻轻作揖,然后伸手招呼起赵子昂来,“子昂兄来来来,你与左兄手谈一局,我来做个看观。”
  
  左明阳与妻子对了一个眼神,转头笑着与李木坤说:“你与子昂兄先下着,我去联系几个晋州的文友,咱们好好乐一我。夫人,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带小嫂子回房歇着吧。别忘了,一会儿请个郎中过来,给小嫂子好好瞧瞧。”说完对着青儿长长地作了一个揖,笑着说道:“贱内就是那么一个心直口快的性子,经常说话不经头脑,若是说了什么冲撞小嫂子的话,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就是,就是。我们家这人都说我是属蒿子杆的,你别跟我一般见识。走走,咱们进屋去,这时候的风还是蛮凉的,可别将我们的小乖乖吹病着了。”柳萍儿连说带笑地将青儿哐回了客房,与丈夫使了一个眼色便跟了进去。
  
  左明阳接受到了妻子的示意,连忙也跟了进去,进去后便掩上了门。
  
  青儿一看这架式就慌了,颤着声音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左明阳对妻子示意了一下,柳萍儿会意侧着身子站在门后。左明阳往前走了两步,抵住青儿逃走的空档低低地问青儿:“青儿,你是狄青儿对吧?”
  
  青儿身子一软坐在了背后的椅了上,细想一下觉得瞒恐怕是瞒不住了,与其藏藏躲躲何不如将话与左明阳说个明白,那样或许还有些回转的余地。定定心神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朝左明阳点了点头,轻轻嗓音低低地一喊:“阳哥哥。”
  
  “青儿!你真的是青儿?你这傻丫头,大伙找你都快找疯了你知道吗?”得到青儿的承认,左明阳激动地将青儿双臂擒住,看着青儿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他双手如同触电一般缩了回来。搓搓手尴尬地笑着说:“我失态了。对不起青儿,我还当是小时候的呢!”
  
  青儿轻轻地摇摇头,手拂着泪滴,将孩子送到一边扑嗵一声就跪到了左明阳的面前,在左明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咚咚的响头磕了下去。
  
  “青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左明阳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伸手就将青儿搀住,说什么也不让青儿再磕头。
  
  青儿也犟无论左明阳怎么搀她就是不起来,颤着嗓音哭求着:“阳哥哥,嫂子!青儿有一事相求,哥哥嫂嫂如果不允,青儿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柳萍儿本来就喜欢青儿,看着她哭得伤心说得又可怜连忙过来,与丈夫一起搀着她,苦劝道:“好妹妹,你先起来。咱们有话慢慢说。”
  
  “不,若是哥哥嫂子不答应,青儿就不起来了。”青儿使劲地往下坠着无论左明阳夫妻怎么拉她就是不起来。
  
  莫奈何,左明阳只得点头答应:“好好好,你有什么话起来说,明阳哥哥答应你便是。”见着青儿不信他又特别地加重了点头的力道,这才使青儿稍有些相信。
  
  青儿就着左明阳与柳萍儿的说轻轻地站起,一边拭着泪一边低低地说:“青儿没有别的乞求,只求哥哥嫂嫂不要把青儿的身世告诉相公。”
  
  “这是为何?”夫妻俩异口同声地惊问道。
  
  青儿抬首看了一眼柳萍儿,别开身子将孩子抱进怀里,轻声地说:“正如嫂嫂所说,青儿一家之所以家破人亡,正因为,因为小老婆。如今,如今我却做了相公的小妾。”
  
  左明阳了然,柳萍儿却一脸懊悔,吱吱唔唔了一会儿对青儿说:“妹妹,你别多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妹妹,这事,这事它也不怪你啊。哎呀!”
  
  青儿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玩耍的儿子,重新抬起头来确换了另一幅表情,凄凄然的样子。她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低声说:“嫂嫂有所不知,我的名声已经不干净了。现如今家里还不知道,为了我这个孩儿我也不能承认我是狄家人。”
  
  柳萍儿轻啐一口骂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青儿苦笑一下,说:“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些人把我从家里弄了来虽然没有打我,没有骂我,却把我卖进了妓院。”说到这里青儿就显得异常激动起来,声音也重新颤抖起来,哭腔也带上了:“我不怕别人的唾沫腥子淹我,可我怕连累爹爹的好名声,连累弟弟们在乡邻的面前抬不起头!试问,谁家愿意出一个进个娼的女儿,哪一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许配给有一个曾是娼妓姐姐的男子做媳妇呢?如果我进娼门的事让李家人知道,那后果更不堪设想,我的三个孩子恐怕,恐怕……,呜……,明阳哥哥,萍儿嫂子,我不能承认自己是狄家人,我真不能认啊!”
  
  也许真的是母子连心,青儿怀里的孩子这个时候显得不安起来,小手儿抓着青儿的衣服非常不安地呓吖着。青儿连忙收住哭起,轻咬着双唇将嚎啕大哭化在嘴里,转出来的是一阵呜咽声音。孩子终于在她轻轻地抚拍中安静下来,待自己情绪平抚后松开牙齿,那朱红的双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得起了牙印,偶有一点还泌出一丝血来。
  
  青儿的话说得也在实情,左明阳这下子完全没有了主意,拿眼睛看上去妻子,只见柳萍儿紧紧地抓着自己手中的帕子,也是一幅没有主意的样子。他不由得轻叹一声,无奈地对青儿说:“你也不能瞒李兄一辈子啊!”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我只盼能瞒着三个孩子长大,到那时他们也各有归所,那些事就算是掀了来也对他们没有多大的伤害了。只是,只是可怜我那几个弟弟……,三个都是臭小子,冷了不知道添衣,饿了也不知道吃饭主儿……。呜……,四弟,也不知道四弟梦魇的毛病怎么样了。他们可有好好念书……,还有二弟,也不知道被发配到了哪里去了……,关山万里……,我注定是没有那个脸面去见爹爹们了!”青儿越说越伤心,那眼泪水儿如同决了堤的黄河一般一泄千里,简直无法收拾的样子了。
  
  对上青儿水桃儿似的眼眶,柳萍儿心一下子就软了,挤到丈夫跟前低声地说:“要不,咱们就依了青儿妹妹吧?”
  
  左明阳也没有了主意,听到了妻子的提意也只得点点头。转过身来,对青儿说:“好了,这事从长计议,你且好好休息。”说着拉开门,抬腿便往外走。
  
  看了眼离去的丈夫,柳萍儿也拭了拭眼泪,勉强扯了一个笑脸对青儿说:“都怪嫂嫂不好,不该说那些胡话……”
  
  青儿连连摇头,说:“不怪嫂嫂。青儿心里明白,不用谁说。只是还要麻烦嫂嫂,好好开异一下明阳哥,青儿感激不尽!”说着连同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朝柳萍儿蹲了蹲身子。
  
  柳萍儿长叹一声,低声劝道:“我们终究是外人,这事你还得自己好好想一想。夫妻俩隔什么都行,可不能隔着心。万一有一天事情败露,恐怕……。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歇着,你这样子也没法出去见人,晚饭的时候我让人把饭菜送过来吧。”
  
  待柳萍儿走后,青儿心乱如麻,她生怕左明阳将自己的身体一小心露给了李木坤,又怕自己刚才出言不逊惹得李木坤失望夫妻失和。好在一更左右李木坤便回到了房中,只是轻轻地问了两句,连一句责备地话也没有,这样青儿才稍安下心来。
  
  第二日,青儿便随李木坤起程回府了,临别时她都一直提心吊胆的,直到马车驶出了晋州管辖这才放心下来。
  




狄戌神勇,夜战群狼与猛虎

  在前面交待,在天圣5年(1027年)的中秋来临之际,契丹与准格部又起争端,引得曲河驻军也是人心慌慌。狄戌年轻孟浪在议事大厅口出狂言,惹恼了陆宇承,此后陆宇承只准他做事不许他说话。狄戌他也不在乎,反正在他想来还落得清闲。日子就那么一天天地混下去,就在狄戌一口唾沫地唾弃陆宇承他们制定的防守方略的时候,长城上的烽火台终于还是点起了。眨眼间便是狼烟四起,狄戌抱上青儿为他准备的大刀就冲出了大营。
  
  陆宇承与曾先生合计了半宿,终于在天擦亮的时候骑上快马带上人出营了,打马出营都十来里地了才发现狄戌不见了,连忙勒住马缰问身边的亲卫:“狄戌那个臭小子呢?”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他对身边的人说:“叫康三儿过来回话!”
  
  “是!”那人应了一声,连忙向后跑去,不一会儿喘着粗气就回来了。
  
  陆宇承一看就拧起了眉头,没好气地问:“康三儿也不见?”
  
  那个亲卫摇着头答道:“不在,不仅他不在,就连郝老四和犟驴子他们都不在!”
  
  根本不用想都知道狄戌他们干什么去了,气得陆宇承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无奈地说:“算了,这个时候也管不了他了。传令三军,急速前进。”
  
  陆宇承一声令下,密林的山道上马蹄声响彻山林。
  
  就在陆宇承发现狄戌不见了的时候,狄戌已经带着康三、郝老四、犟驴子、穆泰等人穿过了曲河的驻防区,向董家寨进发。人数不多,满打满算就五个人,齐刷刷地换了一身老百姓的衣服,按狄戌的说法就是要学“三国时的官渡之战”,给来进犯大宋的契丹兵来个“断粮草”。几个人嘿咻嘿咻地跑了一整夜,也不知道翻过了几道梁,终于在第二天拂晓的时候看见契丹兵的踪迹了。看着了那些契丹兵,就让狄戌想着去年年底的那一场恶仗,兴奋得他直擦拳磨掌。好在他有了第一次经验,这次学乖了,将弟兄弟招过来猫在树林里围成一团。
  
  狄戌望了望天上的太阳,按下有些急不可待心绪,眯着眼对几个人说:“咱们先在这里等着,天黑以后就按咱们刚才说好的那样办。”
  
  平日在军营里几个人佩服狄戌的武艺,向来对狄戌马首示瞻,得到狄戌的指示都齐齐地倒在林子里眯着眼等天黑时刻的到来。小伙子容易忘事,虽然大战在即也免不了犯错误。估计是头天跑的路实在太多了,狄戌他们在林子里居然睡过头了,这还得亏了山里的老虎,若不是它闻到了生人味发出敬告的咆哮狄戌他们说不定就会睡到明天天亮去了。
  
  “哥哥,是老虎。”康三儿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一丝害怕,相反脸上还露出特明显地兴奋劲。
  
  “饿死了,来得正好。”郝老四舔了舔嘴唇咧着嘴笑着说。
  
  犟驴子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指着东侧的一片林子说:“那边还有!”
  
  穆泰闻言一听,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中带了一些颤抖:“来得太多了,吃不了。”
  
  狄戌朝犟驴子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娘的,要不来一个不来,要来来一大群。上树!等它们自自己先咬完了再说。”
  
  “好嘞!”四个小子得令一声,悉悉索索地就跑上了树。康三到哪里都瞅着狄戌,他看着狄戌没有上来连忙喊:“哥哥耶,你在下面干嘛呢!”
  
  “呆在那里别动!”狄戌头也没有回地朝他们喊,然后劈跟前的树枝,一边嘀咕:“我要不挑点儿火,它们打得起来才怪。它们要打不起来,我们就得饿肚子。”说着手上的动作还不歇,哜哜咔咔几刀整出好几个木楔子来。随手一抓,三四个就夹在手指中,手再一抬一甩,对面林子里的几个绿汪汪的眼睛就少了那么几对。
  
  “好,好身手!”听着那些狼嗷嗷地倒在地上打滚,犟驴子拍着巴掌地喝彩。
  
  穆泰和郝老四是务实的人,从身上掏出腰刀,坐在树叉上噼哩啪啦地劈着木楔,劈好一个就往下扔一个,一边扔一边还说:“老大,你就当练练手吧。反正明天也要去杀契丹人,咱不练手就生了。”
  
  狄戌哎哟地一声大叫,噌噌地两下爬上树来骂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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