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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出了这心思,反倒衬出阮氏的实心来,乔氏倒是渐渐地看透了阮氏,时不时地也听阮氏的一两句劝,渐渐地跟小狄青亲近了起来。
这日狄仕文进乔氏的房中,目的就是为了提收菊香的事,不想碰见了阮氏。打心里头讲,狄仕文的心思还是看重阮氏的,一直都觉得是自己有福气才会有了这么一个二夫人,所以当自己与菊香那个了的时候,他心头生出了对不起阮氏的念头。今天碰到了阮氏,他到嘴的话自然也是说不出口的,只是与乔氏和阮氏聊了一些家常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
我咋说呢?
让他们再过过好日子吧。
家逢灾祸
夜里小菊香将自己收拾得香喷喷地又溜进了书房,只是让她意外的是,狄仕文居然不在,大张齐鼓地点亮了书房里的灯,媚惑地躺在美人榻上随手翻着一本书。只是翻来翻去,那书中的字,她是一个也没有认得。她等得哈欠连天,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皱着眉嘀咕:“他这是上哪里去了?”嘀咕完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见狄仕文回来,心道狄仕文不知道自己来,一定是在自己的房里等她。于是她吹灭灯,大摇大摆地往狄仕文的卧房走。可是走到狄仕文的卧房前头她就停下了,这黑灯瞎火的哪有人在里头的样子?好似纳闷,不死心地推开门,里面果然没人,只得退出房来,原路返回往自己的住处去。
“焉若!焉若!”菊香正穿越阮氏住的小院前头,就听见一阵低吼的声音,细细一听她火冒万丈,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贪恋她身子的狄仕文,而且她还听到了一些类似女人的喘息声。菊香跟了狄仕文也有些日子了,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脑门上突地一跳,控制不住一脚就将那院门踢开,想也没有想就朝那个声音发出的北屋冲去。
许是屋里的人太过投入,并未听见外头这么大的阵仗,老夫少妻也是干得如火如荼。那喘息声,呻吟声,声声高涨,钻进菊香的耳里真是生生刺疼。菊香大吼一声,抬脚就朝那门踢去。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夹板隔断,隔断中间一个珠帘,透近珠帘可以看到有一个床头,床头上叠着四条光溜溜的大腿。菊香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蹬蹬地跑进屋内,随手抓了一件东西就朝光溜溜的狄仕文身上砸去。
菊香冲进屋来时狄仕文当时身子还与阮氏连在一起,第一个反应就是扯过被子将自己与阮氏包裹住。可是他到是慢了一步,身子倒是包住了,只是那人进来就朝他们扔东西。紧接着就是一阵滋滋燃烧的声音,狄仕文吓了一跳,连忙掀起被子。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就呈现到菊香的眼,菊香气得双眼都红了,这时阮氏挪了一下身子,她刚才坐着的地方就留下了一团白稠的东西,菊香更是没了理智,伸手就将床边的灯罩一扫,边扫还边骂:“好你一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干这丑事!我小菊香的身子还不够你玩的吗?那骚洞都进了这几年了,还没有进够?”一边骂,一边往那床上扔东西,逮着什么就扔什么,她也不管该不该扔得。
菊香现在完全失了理智,狄仕文又假斯文,现在这满床铺的都是大火,他不先制住菊香,反倒是先找衣服。等他把衣服找着穿上时,那阮氏已经被大火困到了床上。
在菊香进屋前阮氏本就处在兴奋的当口,菊香一闯进来她连吓带气又带羞,加上烟一熏就晕了。狄仕文当时只顾着找衣服,根本就没有注意阮氏已经晕了,等她找着了衣服穿上时,阮氏早就被那火团团包住了。
阮氏被砸下来的床顶压醒,只觉得混身灼痛得厉害,抑不住惊叫起来。狄仕文一听连忙就要上前,不想却被菊香拉住一顿乱打。乔氏、阮氏向来都是温柔的人,狄仕文哪里招架过女人的这种没章法打乱打,加上房顶直往下落着火星子,他连连躲避也顾不得去救阮氏了。
菊香哪里能让狄仕文出去,一把将他拖住,自己转身挡在了门口,嘴里骂骂咧咧地叫:“你不是喜欢她吗?你喜欢去!现在就去喜欢!老不死的,你当你是什么?骗了姑奶奶的身子玩完了就算了吗?告诉你,休想!你喜欢她,我现在就让你跟她去死。”说着伸手将扯自己的狄仕文往里头一推,也是巧,房顶正巧掉下一串瓦来砸在了狄仕文的头上,狄仕文就那么晕了。菊香也不哭也不闹,反而轻笑着出了门。
阮氏这边起了火,这狄家就乱了,到处是人找盆找桶地打水,来来往往的人居然就没有发现菊香从房里跑出来。
菊香从阮氏房里跑出来,就有些慌了,她现在才昧过劲来,自己放火杀人了。她小时候受了不少虐待,在父亲与后娘做主要将自己嫁给三十几岁的二拐子的时候,她就有些心理不正常了。进了狄府正巧碰上乔氏心理也不太下常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的委屈。原想着勾搭上了狄仕文,自己可以扶摇直上做少奶奶,不想自己陪着狄仕文睡了两三月,他一点也没有收自己入房的意思。
当初菊香是乔氏安排进狄仕文身边的,目的大家都清楚,阮氏向来为人和善,狄府的人向来都敬重她,所以大伙对菊香也不怎么待见,平日里菊香受了不少风言风语。连着几天没有挨着狄仕文的身子,菊就有些心慌了,早上起来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是一阵呕吐,掐指算算日子,自己好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过了。欣喜之余巴巴地跑到书房来见狄仕文,却不想他不在,自己找了半天他居然跑到了阮氏那里去了。
菊香心性本来就不是很正常,如今想到自己忍辱负重为他怀儿,他居然没有良心地跑到了别的女人那里去了,于是菊香脑子里那根不太正常的筋活跃起来了。一气一恼之下才出了这放火杀人的事来,躲过众人的视线菊香一路小跑,边跑边琢磨怎么办。
突然她停了下,转眼瞪着那火光一遍之地,然后又突然转身朝乔氏住的院子望去。寻找了半天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跑到了乔氏的院子前头来了。
“都是你这个老女人害的我!”菊香低骂一声,然后愤愤地转身朝别一个方向跑去。
前面一阵火海,那满天的火光刺得乔氏睁不开眼来,慌乱地指挥着下人打水救火之余自己就只知道撕心裂肺地哭叫。突然在她的身后又传来一阵惊呼声,那声音好像张二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书房着火了!夫人的房里也着火了!救火啊!快来救火啊!”紧接着就是一阵铜锣的声音,锵锵地响彻整个夜空。
乔氏一下子醒了神,从混乱的人影中穿过,一路狂跑,当她看着眼前的小楼还是好好的时候她暗自吁了口气。只是她刚吁气不完那小楼外面也蹿起火苗来,在那刚蹿起的火苗前头好似还站着一个人。有人纵火,这是乔氏第一想么的。大吼一声:“哪里来的贼人!”
正在放火苗上浇桐油的菊香听到这一声喊,手头的油桐就掉到了地上,那溢出来的桐油一下子就着了火,眨眼间就蹿起三尺多高的火焰。她后退两步让开火焰燃烧的范围,却也不逃开,只是拿眼狠狠地瞪着乔氏。
看着蹿起的火焰,乔氏顾不得与她理论,大呼一声“青儿!”然后就朝那小楼冲了进去。菊香也不阻拦,由着她往里冲,只是在她进去后就一把将门关了上,然后用那门上的铜锁将门栓给锁了上。进了屋的乔氏当然不知道菊香做了这些,她现在脑子里只有她的女儿,吃力地爬上楼,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突然间她才发现,女儿对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顾不得身后传来的浓浓烟雾,一下子扑到床上摇着小身子哭喊着:“青儿!青儿!”
小青儿正在熟睡,不想被乔氏摇醒,揉着被烟熏得生疼的眼睛嗡声嗡气地叫了一声:“娘!”
这一声比救命药丸还要重要,乔氏一下子又活了过来,将女儿打下打量了下,真是如自己想的没有受什么伤害。一股烟闻蹿进鼻孔,乔氏将小狄青从床上抱了起来,蹬蹬地走到楼梯口一看,哪里还有下楼的路,那楼梯下已经是一片火海。就是乔氏迟疑焦急之际,二楼的悬关处也蹿起火苗来了。
无路可逃,乔氏倒也不慌了,将女人揽进怀里好好地亲了亲,流着泪轻声对小狄青说:“青儿,记住娘的话。以后要好好待弟弟,知道吗?”
“嗯。”乔氏向来对小狄青严厉,听着娘亲吩咐小狄青习惯性地乖声应着。
乔氏吸了一下鼻涕,接着又亲了一下狄青:“青儿,娘是疼你的,娘以前不知道,你不要怨娘好不好?”听着小青儿应答的声音她又接着往下说:“青儿你要记得娘亲是爱你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狄青没有见过乔氏这个样子过,加上那烟熏得有些她有些犯晕。
透过火光,乔氏再将女儿好好地看了看,然后转身扯下床上的毯子,不顾小人儿的反抗,斥将她严严实实地包在了里头,接着又在毯子外头裹上了被子。
“娘!娘!”小狄青吓坏了,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不许闹,不许闹听见没有?你要再闹,我就打你!”乔氏含着泪厉声训斥着,果然她话音落刚里头的小人儿一下子就安排了。脚底已经感觉到炙热了,那窗户上的火苗已经蹿进屋了,乔氏仍旧不慌不慌。拔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刚才包住小狄青的被子包住,然后又扯了一床被子将那团再包住,不紧不慢地找了床单,将最外头的被子分首、中、尾三截捆好。无视那些扑自己的火苗,也无视自己身上的灼痛,乔氏踏着炙痛的步子拖着那个包裹青儿的包裹一步一步往窗户走去。临到窗前大吼一声,使足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包裹甩出了窗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
挨骂的章节来了……
亲爱的们,表要骂我!!!
看了留个脚本印……
家破人亡散
狄青缓缓醒来,她有些怕怕地缩了缩脖子,紧接着映入她眼帘的是潘婆婆慈祥的脸庞,怯懦地叫了一声:“婆婆。”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潘婆子揉了揉自己红肿的双眼,兴奋地高喊着。
紧接着就从外面跑进来狄忠,然后就是潘大,三人欣喜地将小狄青搂在怀里又蹦又跳。三人高兴一阵又都齐齐地哭了起来。
小狄青觉得莫明,但是心头隐隐地透着一些不安。果然在两天后她终于知道这种不安是什么了,因为最疼她的潘婆婆与李妈不见了,一个又一个人走进家来,那些人都好奇怪,自己根本就不认得。
后来有一天,她正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突然就闯进来一帮子人,凶神恶煞地到处蹿。而狄忠却贴着笑脸一路陪着,突然一个长得极具英俊的小伙子走过来,将小狄青上下打量了一下笑着说:“不行就要这个丫头吧!看样子,小模样长得还蛮标致的!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狄忠听了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地说:“卢二爷,使不得啊。我们小姐她还小,你行行好放了她吧。”
那个被称为卢二爷的,抬腿就是将狄忠踹到边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你个老不死的,你们家欠爷的钱没得还,不拿她顶拿什么顶?”
“拿宅子顶,拿宅子顶!”狄忠迭声答道,在他心里只要小姐没事就好。
那个卢二爷转身看了看这狄家大宅,轻蔑地说:“这宅子虽大,可都被火烧了大半,我拿它有什么?”
其实这个狄宅并未像他说的那般不堪,只烧了书房、乔氏的主院、阮氏的小院,还有小狄青的闺阁而已,其它的东西一切完好,只要稍稍修葺一下就可以了。
狄忠正在冒冷汗,那个人开口了:“这样,看在你这么忠心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面子。这宅子我收下,但是不够。”
“你说,你说!”狄忠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保证小姐与公子就行,不管那二谈什么他都愿意接受。
卢二爷哼哼一笑说:“我听说,你们家老爷在这后山上有一个草庐?”
“不行!”狄忠傻眼了,他以为这人是要田要地,不想却要那个草庐,若问狄仕文的命根子是什么,他一定会说“女儿与草庐”,如今这卢二人要那草庐狄忠是万万不同意的。
“不行?不行就拿小丫头抵债!”那个卢二爷倒是没有说什么,他身边的爪牙倒是叫嚷起来。
狄忠咬咬牙又跪到了地上乞求起来:“卢二爷,你行行好。那草庐是我们主仆三人唯一的去处了,卢二爷,看在老爷平日里为乡邻做的那些善事的份上,高抬贵手发发慈悲吧。”
不想那个卢二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抬腿就是给了狄忠一脚,将狄忠踢得老远,不仅这样不算,还追上去补了一脚,然后就将小狄青扯进怀里,抱上就走。
“给你,给你!卢二爷,那草庐给你!”见狄青被人抱走,狄忠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追了上去。
突然卢二爷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就瞧见被人夹着的小狄青就从他的怀里蹿了出来,一转眼就跑到了狄忠的身边,一边拉狄忠一边朝卢二爷喊:“你坏人,坏人!”
那个卢二爷看着吃疼的手,嘿嘿地一笑,然后对狄忠说:“这下可不是那个草庐能抵得了的了。”
狄忠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不把狄家掏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叹口气,将小狄青抱进怀里,朝那卢二爷点点头说:“行,房契、地契我会准备好的。河东有一百多亩的水田,山森弯也有三百多亩的平坝旱地,我都给你。只是你也不能就让我们这些净身出户吧?”
这些正是这个卢二想要得到的,见狄忠看得这么透彻心中一笑,同时也对狄忠产生一丝佩服,扯了扯嘴角说:“你明理,我也不为难你们主仆。嗯,看在狄老爷做善事的面上,我也善人一回,那些田地我都不白要,五十两金子,我全要了。”
“不!”就在狄忠正要开口答应时,后面传来潘婆子的声音。
“你还回来做什么?”对潘婆子回来的事实狄忠真的感到很意外,要知道潘大可是卷着家里的钱跑的,若不然他怎么会被这卢家老二逼到这样的地步。
潘婆子也不回答狄忠的质问,只是盯着卢二爷说:“这后山也是咱们狄家的,一并给你。只是我们不要金子!”
“你,你说什么?”狄忠被潘婆子气得不行,颤着上前就要来打她。
潘婆子一把扶住狄忠,恳切地说:“忠叔,你以为这钱能拿得到我们手上吗?潘大,出了西河村就让人弄死了!为什么?不就是手头有从狄家卷出去的钱吗?”
这下子倒是难为住了卢二爷,撑着头老半天才开口问道:“据我后知,那后山可有两千多亩,这,你还不要钱……叫我如何收得。”
潘婆子挺了挺身上前,盯着卢二爷说:“卢家是咱们汾州府的大姓,我们不要钱,我们要你向天发誓,保我们小姐与小公子的平安。”
狄仕文是个大善人,整个汾州府的人都知道,从某从角度上讲卢二对狄仕文还是很敬重的。看着狄忠与潘婆子,他不由得暗暗竖起拇指。相当爽快地应下:“好,我答应你。不过那五十俩金子我还是要给。不仅要给金子,那城西有一三间房的小院也给你们,据我所知潘婆子做得一手好菜,在城头开个小馆也可以养活你们的两个主子。”
狄忠与潘婆子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当天狄忠就将狄家所有的房契地契都找了出来,然后签上了文书,画好了押,他们就搬出了狄家。出了狄家进了城西的小院安顿下来,在卢二爷的帮助下,花了二十两金子买了一个临街小楼,开起了小饭馆,只是饭馆开起没有一个月却又出了事。
义仆潘婆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好,再发一章。
那日狄忠正在忙着跑堂,外面进来几个官差,进来就是对着小店一顿乱砸。狄忠苦苦相求他们才开口说道:“那个菊香要见你们!”
狄忠那个气哦,那个菊香要见自己这些官差砸什么店啊。还是潘婆子知理,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来,腆着笑脸塞进那几个官差的手头:“几位差官稍候,我们这就去。”
得到钱的官差脸色稍稍缓和了下,嘴里催促道:“快些!”
潘婆子连连应声,将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狄忠拉后面,低声地对他说:“他们是想诈钱的,你不要跟他们顶。你在这里看着店,照看着小姐和公子,我先随他们去去。”
“咱们还管那个小贱人做什么?不是说要问斩吗?”狄忠本来就不待见菊香,菊香做出了放火杀这件事就更不招狄忠待见了。在狄忠看来她早死了才好呢!
潘婆子瞪了狄忠一眼说:“你以为你说斩就能斩得了吗?”
“你是说,他们还要讹咱们的钱?”狄忠难得一次明白。
潘婆子长出一口气道:“应该是这样,我先去看看。”
狄忠连连点头,一边将潘婆子往外让,一边叮嘱:“务必要让那个小贱人死,若不然她一出来还得找小姐与公子的麻烦!”
潘婆子连连应着,见外头传来官差的催促声就急急地跟着走了。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官差并未领她去大劳,而是领她去了府衙大堂。在她吓出一身冷汗的时候又穿过了大堂到了后衙,见她的也不是知县老爷,而是一个黑须书生。
“潘婆婆来了,请坐!”那个书生见着潘婆子显得极其有礼,指着前面的一个凳子笑着让潘婆子坐。
潘婆子心道已经到了这步了,让坐就坐吧,反正现在已经够糟了,还怕更糟的吗?潘婆子坐下身来,不卑不亢地问那个书生:“先生找老妇人来所为何事?”
那个书人微微笑,竖起大拇指朝潘婆子说:“不亏是狄大官人家的忠仆,就是不一样!”
潘婆子淡淡一笑,也不言语,那个人看了看她又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天找潘婆婆来是有一事相告。”
“有什么事还请先生吩咐。”潘婆子的言语虽说恭敬,但也不卑歉,不由又让那个书生心中佩服。
听出了潘婆子话中之音,书生微微一笑说:“呵呵,婆婆多想了。今天找您来不是为了讹钱的,而是想告诉您一件事。”
“但请先生直言。”潘婆子现在是临危不乱。
“那个菊香老爷已经上报秋后问斩了,只是……”那个书生说到此处顿了顿。
潘婆子心中一急,但面上还装着些镇定,从袖口里摸出一小锭